第44章 满腹精纶

直到最近因为社团之夜,同年级的女人也一个个在忙社团,我才感到闹女人荒的痛苦。

整整三天没女人,对于精力充沛的我年轻人而言实在辛苦。

这时我又想起若黎学姐,经过了这许多时间的洗礼,那种青涩醋意也渐退,让我又想再温习一下旧梦。

三年级的她不会在忙社团了吧…以前帮她退过火,偶尔总该能抽个空帮忙我退退火。

“咦…少杰呀…好久不见呢…很久没你的消息啰~ ”一碰面,学姐还是一样爽朗的笑容。

“嘿…对呀……我这不是来了吗?学姐,最近忙什么呢?”

“对呀…最近被双主修压的喘不过气呢,另外,升研究所的补习班最近也开课了,蜡烛两头烧呢……”学姐伸了个懒腰,感觉得出是很紧绷。

“哇啊…那也太操劳了,学姐你也太拚了,不如……今天晚上我陪陪你,好好放松一下?”我笑笑地问。

意不在酒的关心,一秒钟也逃不过若黎学姐的法眼,听到我暗示的邀约,学姐望了我一眼,仍是一贯的促狭笑容。

“哈哈…其实是想要学姐陪你吧…怎么……最近在怡仁那儿得不到关爱吗?”

“唉唷。”脸被拧了一把,陪着笑,心情却有些失落。

女友已经换成心亚许久,学姐的资讯却还没更新,看来是没关注我许久了。

“这倒不是,只是小娃儿怎么也不能跟若黎学姐的韵味比美呀……”

“啧啧…真会说话,不过呀……现在荣嘉住在我那儿,可不太方便,之前直属KILLER的称呼传到他耳里,我可是又花了好大功夫才安抚好他。”直属KILLER这个羞耻的称号,若黎却毫不顾忌的讲出来,豪迈程度也是令我赞叹。

我也打蛇随棍上:“你本来就是KILLER嘛…难道还不愿意杀一下学弟?”

“你唷…真是个小色狼……不过当初我也是跟荣嘉赌赌气,唉,毕竟有个对自己好的男朋友可不容易,虽然他很常吃醋,但也挺专情,可不会暗地里劈腿。”

“啧啧…你这到底是损我还是损你自己?”

“哈哈哈,少杰,你说话越来越厉害了呢……不过呀,最近就先搁着吧,我和他最近关系还不错,我最近又很忙,暂时不想有其他变数了。”看到我难掩失落,学姐还在离开前鼓励了一通与怡仁的相处之道。

“呿…”结果还是没有机会一亲若黎学姐芳泽,我踢开路边的石头,苦闷的信步沉思。

回想起上次的派对,一男战五女,玩的昏天暗地,弄得水流成河,骨头都快散架的畅快感,让人回味无穷。

对比现在无洞可钻的情况,委实令人泄气,旁边路人看到有个人忽笑忽叹气,都退避三舍。

“对了,上次有要到绝品糖糖的电话,正好派上用场。”我立刻拿起手机三两下拨储存的号码,另外一头响起熟悉的甜美声音:“欸~ 少杰哥,你好啊,怎么有空打给我呢?”

“嘿嘿,想你了呀,最近忙吗?”我一扫适才的阴霾,展现自信爽朗的笑容。

“最近很忙呢…我也很想念少杰哥哥呢……”不愧是“亲热天堂”的当红炸子鸡,稍微在电话中撒个娇,没看到人就让我不争气地翘起。

“那……你人在哪里?我过去找你…碰个面?”淡定约炮,我心跳却开始加速,拜托不要拒绝呀!

“耶……好是好,可是我现在人在外岛,正在拍海滩泳装外拍耶……你方便过来吗?”糖糖有点天真又困惑的问,让我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发泄。

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贴切也没有了。

“嘻嘻,哎呀呀,还真是遥远呢,好想看看糖糖的泳装呢…不过先不打扰你工作好了,你先忙,等你回来我们再碰面吧。”

“喔喔那好吧,啊,摄影师准备好了,那先挂了。”

“OKOK,掰掰。”

闷…

好闷……

身怀满腹精纶,却又怀豺不遇,连吃数记闭门羹的我,连续好几天过着形同禁欲的生活。

“啧…难道真的要去那里吗……可是……”挣扎了几天,在礼拜五的苦闷夜晚,我还是忍不住往那个方向走。

ShakingClub,一家离学校不算远的夜店,骚货如云,辣手如雨,不但敢穿,敢玩,又超好把,甚至说一个个倒贴也不为过。

一开始志强带路,后来有阵子常常在那边驻留练功,时常在店里与哪个小妞看对眼,带到特别设计的幽暗隔间就给办了,那段记忆真是无限美好。

不过后来才发现,这间店里面有药头渗透,幽暗隔间也常常是快速交易的好场所,那些小妞这么好处理,泰半也都是因为有沾上一些药品。

肉体虽然无限好,远离那些东西才是正经,所以虽然之前跟围事、酒保、带位的都相熟,但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再来光顾。

“但偶尔救救火也无妨吧…”实在是牛奶上脑,我心存侥幸的往这家店走去。

“咦……不会吧……”拐过转角,抢眼的红蓝灯十分刺眼。

“快点快点,一个一个排队上车。”“侦防车坐满的就先开走,后车跟上。”大规模的临检扫店,而且不是一般的检查证件,而是一排排上铐带走,说明一定是有被查到些什么,估计应该就是那些毒品被人赃俱获了。

“运气真好捏………”看着认识的干部被带走,甚至好像认出有一两个以前尬过的七仔也一起去坐车,让我心惊如果早到一步,弄不好我也被带走,要是被验出老二还沾着染毒的淫液,那不是要在牢房打手枪一辈子?

惊出一身冷汗的我,再次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能再靠近毒品,不能再踏进这间夜店,虽然这间店也在今天后关门大吉。

礼拜五晚上就这么无言的过去,礼拜六,礼拜天,日历又一页地揭过………

礼拜一。

我满眼通红的,丧尸般地行动,光是在校园里看到女大生穿个牛仔裤,绑个马尾,甚至挽个袖子都让我兴奋。

突然,在我欣赏帆布鞋与九分裤中间的脚踝时,背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少杰,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是宛庭,钢琴社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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