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前的巨大震撼正在慢慢平复,老妇的情绪虽然还在波澜起伏,却终于可以强压着颤动的心弦,仔细来打量云炫了。
云炫的脸型五官都很像他父亲,但全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让人一看就讨厌的冷漠骄傲。
少年的眉宇口鼻间带着丝丝柔和,让人望之可亲。
这是阿涵的神态啊!老妇心中叹道。她又痛又伤,不禁喃喃低语:"是天意么?"时先生静静的等着,又听老妇叹了一口气,说道:"把他治好。"时先生问道:"老祖宗决定了么?"老妇眼帘垂下,声音重新回复平静:"他生而有妖力,是我莲宗一脉。将他救了,便是多一个种子。"时先生再无疑问,恭敬领命。
老妇眼角又扫了一眼云炫,这才慢慢走出房外。
她遣退随从,独自登到高楼之上,望着远处翠峰如黛,怔怔出神。
此刻长空万里碧澄,如同一幅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襟,纤尘不染。
一大一小两个太阳正巡在中天,金色阳光明亮和煦,透过一道五彩流溢的结界,照耀着老妇脚下的馆阁楼台,亭院花木。
"阿涵……"老妇自言自语道,"谁也没想到,十八年后,老天竟把你的孩子送回来了……送回你的无忧境了。"一阵清风吹来,仿佛要做一个驿使,将她的话转达给冥冥中的阿涵。那风穿过老妇的白发,掠过熏香的闺阁,将长窗下的风铃拨的叮咚作响,一直吹到那五彩结界的边缘,轻飘飘的透了出去。然而才出了那结界,立刻被狠狠裹入一股鬼哭狼嚎的朔风里,在一片荒芜的大泽上尖厉呼啸刮过。
这大泽如被天神遗弃的鬼蜮,混茫茫无边无际,目之所及俱是漫漫废土。
无忧境象汪洋中的一个孤岛,静静悬浮在半空。
惨淡昏暗的日光下射,在大泽上投下了一片高低起伏的阴影。
远处不断传来闷雷一般的吼叫声,仿佛巨牛嗥鸣,此起彼伏,只不知是什么猛兽发出来的。
朔风呼号,尘土飞扬,无忧境之外的天空混沌得正如云炫的意识一般。
他一直闭着眼睛,有时尽是昏睡,有时他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
"……阿涵的孩子……""他是表哥?……会不会……和明琅争位啊?""哇!时先生,你把他身体挖成这样?岂不是越治越差劲了?怪不得他一直不醒呢!""明琅小主!他不醒是因为我给他用了麻药……"更多的时候,云炫则陷入黑暗之中,脑海中不断划过君舆的脸、素素的脸、蓝倩雪的脸,还有玄狼那张又猥琐又凶恶的丑脸,他已经不觉得这个妖怪是那么讨厌了。
云炫的身子有时热得象是被人拿到火上炙烤,体内的毒焰熊熊燎燃,他恨不得双手扒开胸膛,好让那炽热喷出。
有时又仿佛被冻在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之中,刺骨的冰寒无孔不入,直迫入他的五脏六腑,将他心头的一点暖血也冻成冰糊。
无尽的痛楚象一把锋利的锉刀,慢条斯理的切割着他。
然而最让云炫煎熬的,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一点也不能动,火燎冰浸的感觉如此清晰锐利,云炫却喊不出,挣不脱,甚至连肌肉最轻微的一丝颤抖都没有。
常常在云炫绝望得几乎崩溃的时候,一只软腻喷香的小手,便触上他的额头。
片刻之后,那只手的主人便了解了他的痛苦。
或是罗扇轻送凉风,或是暖炉烘煨寒体,或是温柔拍打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呵着,就像抚慰孩童一般。
这一日,给他喂完药之后,那只手又柔柔的抚着他的胸腹,助他吞咽。
他小时候生病时,母亲姜氏喂了汤药后,也是这般爱怜的抚摸着他。
"娘。"云炫情不自禁,脑中轻轻唤了一声。耳边咭的一声,是女孩子的调皮娇笑,只听一个黄莺般动听的声音答道:"哎!乖孩儿!哈哈……""不是娘亲!"云炫想着,"是谁呢?"那女孩却不说话,嘻嘻笑着,手依然抚在他的身上。"素素?"云炫脑中冒出素素的狡黠样子,他几日来已经大好,身上那各种痛楚渐渐消失。但麻药效力尚残,仍未能睁眼,脑中思路时清时晦,正如午后小憩,将醒未醒时一般。
苏绣见他闭着双目,心中犹自猜疑不定,不禁觉得好笑。她咬着嘴唇,感应到云炫又想起了那雪姊姊,暗道:"她们不是都害了你么?你怎么念念不忘呢?
难道是因为你们做过那件事情?"忽然间,她手仿佛被火烫了似的,飞速弹离云炫身体,脸一直红到耳根。原来云炫浑浑噩噩之下,竟回忆起和素素、蓝倩雪颠鸾倒凤的细节来。苏绣正全神贯注的读他所想,猛然间被云炫绮思侵上心田,将她吓了一大跳。
苏绣滚烫着脸啐了一口,这才发现自己身子火热,心跳如雷。
她喘息了一会,回头看看门栓确实已经插上,又定了定神,将小手再轻轻放回云炫身上。
苏绣闭上了眼睛,这样更能发挥读心术的效力,她雪白的牙齿咬着嘴唇,蜜桃般鼓胀的奶脯上下起伏,微微轻颤。
云炫半陷入迷梦之中,脑中既有真实回忆,又有虚构想象,他是初尝情欲的少年,最是血气方刚。
此刻朦胧中怀春,又无理智束缚,心里便由着本性尽情追逐肉欲。
苏绣昨晚睡的很足,今日起床本就觉得身体有些莫名的燥热,再看到这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顿时没了分寸。
一种奇怪的感觉又从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升起,迅速如燎原野火一般,将她纤柔的身体变得无比的火热。
她抚着云炫,眼前便看到他赤裸着身体与素素、蓝倩雪挥汗大战,耳中听着淫声不断,鼻子嗅着肉香绵绵,舌尖上仿佛也传来阵阵细腻触感。
苏绣被诱得琼鼻低哼,情不自禁的抬起小巧光洁的下巴,吐出粉舌,想去勾住那一条并不存在的舌头。
香舌递出,却落了个空,苏绣无奈的弯起舌尖,在红润的唇上缓缓舔划。
少女俏丽的脸蛋仿佛被桃花晕染,秀气的眉毛微微扬起,紧闭的眼角边睫毛上翘,柔亮的唇瓣半张着喘息,妩媚极了。
她读到云炫抓住了蓝倩雪的乳峰,赞着:"蓝姊姊,你胸好大。"蓝倩雪媚眼如丝,妖娆着喘息,仿佛被摸得透体舒泰。苏绣忍不住和她一起呻吟起来,身体又羞又渴。她犹豫了一下,有些慌乱的拉开自己月白蝶纹衣衫,咽了一口香唾,柔指勾到了抹胸边缘。
锦茜红花抹胸顷刻间便松松的垮在苏绣雪白小腹上,她半眯着眼睛,柔眸中漏出点点亮光,瞧着自己胸前高挺浑圆的蜜桃,心中闪过一丝骄傲:哼!
别以为只有你那蓝姊姊才这般大。
苏绣的乳峰发育得极好,带着少女傲人的弹性俏丽娇耸,虽然仍是比蓝倩雪小了几不可察的半分,但却更加的挺拔圆翘。
那膏腴的乳丘上仿佛敷着一层最精细的珍珠粉,雪白柔腻。
她的乳晕平时是淡淡的粉红色,乳尖如豆蔻一般纤小。
此时那两点娇嫩却肿胀翘挺,仿佛雪中红梅,变得殷红夺目。
乳尖上阵阵如虫噬一般麻痒更是让苏绣难受不已。
云炫的手正揉捏着蓝倩雪的乳瓜,那一对丰乳在他掌爪之中鼓溢变形。
苏绣颤抖着纤手,兜着酥胸饱满的下沿,捧起了自己的一只雪乳,轻轻的抓揉着。
她平时洗澡也曾揉搓过胸脯,但绝不是此刻这般感觉。
她的身体已变得无比的饥渴敏感,稍稍的触碰便激起快美的电流,游蛇一般窜过她战栗的肌肤,钻向她的下腹。
"哦~啊~"一声媚得发腻的呻吟声,顿时回响在静室里。
苏绣赶忙咬住了罗衣,肉体上的快感让她无暇分神,她颤抖着,喘息着,纤柔的手指带上更大的力道,抓捏着那盈手的乳丘。
香酥如脂的乳肉不断从她手指缝里溢出弹回,苏绣紧紧的夹紧了双腿,雪臀扭动,腿心里酸酸的难耐,只想有个什么东西顶上来。
苏绣边喘边想:她们定是也这样空的难受,所以才让他那一根大东西插进去。
苏绣不止一次偷看过云炫床第之事的回忆,最初的惊骇恐慌已经消失,取代的是无尽的好奇。
每次看到素素和蓝倩雪那一副欲仙欲死表情,她心中就生出期待,幻想着云炫的肉棒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此刻她再一次被这种感觉强烈的诱惑着。
少女娇羞的蜜蚌已经变得火热,不知不觉间吐出缕缕滚烫粘滑的春液,蜜穴里难熬的一阵麻痒颤抖。
苏绣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掀开了云炫身上的被子。
云炫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赤裸,小腹下浓密的毛发间直直的矗立着一条怒龙。
苏绣吃了一惊,原来之前时先生给云炫用了极强的麻药,苏绣虽尝试了数次,但再也不能让他硬起。
此时麻药效力渐渐消退,云炫在梦中倒自然而然的勃起了。
苏绣眼勾勾的望着那一条凸头楞脑的大家伙,这是她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云炫完全怒挺。
那粗壮的茎身有力的勃翘着,将皮肤绷得又紧又薄,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硕大光滑的肉菇怒涨得发亮,顶上那一道竖缝中,依稀有水液闪光。
苏绣有些害怕,但不知为何,心里深处却有些喜爱这根又丑又大的东西。
她望了一眼云炫,见他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便伸出兰指,压在云炫高高翘起的龟头,向他小腹的方向轻推。
那肉棒勃得极硬,苏绣一松手,便象一竿被压弯的粗竹般强力弹回,挺立着摇晃不已,马眼甩出一溜粘丝,粘在苏绣手背上。
苏绣连忙握住棒身,手指几乎不能合拢。
她攥着云炫的肉棒,只觉血脉强劲,在自己掌心里突突的跳动,便忍不住上下抚摸起来。
苏绣套弄了几下,又将云炫的龟头包在手中,用掌心微微磨着他的马眼。
她的手掌柔软细腻,刺激之下,马眼不断沁出粘滑的浆液,涂得她的掌心和云炫的肉菇俱是一片油亮,滑腻腻的更是舒爽,云炫鼻中不由哼了一声。
苏绣好奇起来:我这么摸着他,他会想什么呢?
她闭上眼睛,云炫所思立刻被她感应。原来云炫梦中又出现了一个美女,眉目间依稀便是素素和蓝倩雪的混合,他的阳物被美人握在掌中,也是像苏绣这般摸着。云炫哼道:"姊姊,你摸得我好舒服……"苏绣皱起小鼻子,朝云炫吐出粉舌,做了个鬼脸,耳热心跳的想:"什么姊姊?是我在让你舒服呢!"她知道云炫快美,心中竟莫名的高兴,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来,便努力追寻着云炫所思,柔荑根据他的感觉不断调整着力度和方位。云炫的手足仍不能运动,却在轻轻颤抖,他一对浓眉微微皱起,颜面憋得发红,只觉梦中的这位天仙般的姊姊无比知心,柔腻绵软的指掌在自己龟头、茎身之上或挑或捻,每一下都按在自己最迫切最舒爽的那个点上。
云炫在梦中不能自抑,扑在那天仙姊姊身上,一双手便去摸她腿心,那姊姊娇笑着张开双腿,任他手指滑入一片柔草之中,拨弄着那嫩嫩的两片软肉。
云炫被蓝倩雪调教了数日,早已熟知女子情欲所在,他指头蘸着那仙子的淫液,就去磨她的花蒂儿。
苏绣感同身受,呜的一声低呼,湿滑的腿心间竟被逗得标出一股蜜液来。
她一手抓着云炫的肉棒不住的抚摸,一手拉开腰带,急急的伸进裙襦里,贴着雪腻的玉阜,穿过一片纤茸,滑到蜜穴处,手指按在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粒小蒂儿上。
那蒂儿早就如软节尖儿般硬硬挺起,濡满了粘滑的春水儿,指尖儿才碰到,便激得苏绣浑身打了一个冷子,花心深处一酸,又滑滑的泌出暖热粘液来。
苏绣学着云炫的样儿不断撩拨着自己,她浑身不停颤抖,忽然张开红润润的小嘴,像一只伤春的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叫出声来。
那声音又怨又媚,便是苏绣自己听在耳中,亦觉得过于淫靡。
只是她浑身软热,肌肤上泛着淡淡玫瑰般的红晕,片刻也停不下来。
苏绣手抓着云炫那粗挺的肉茎,突然颤声哀叹:"要死了!"原来云炫不但手摸着那仙子的花底,嘴竟埋到她的乳峰之上,舌尖不断舔着那红葡萄般艳丽的乳头。
苏绣顿时觉得两只乳尖上如蚂蚁爬过,直痒入骨髓。
她难耐无比的扭动着纤腰,两只饱涨如滚圆浆袋一般的雪乳颤巍巍的晃动,微微肿胀的嫩红乳菽在空气里摇来划过,却怎么也喂不到那虚幻云炫的口中。
苏绣熬不过,手放开云炫的肉棒,捧起自已的一只凝脂堆就的雪乳,高高推起,她的乳峰肥美,一推之下,更显出惊人的柔腴,乳丘虽被推挤的变形,但不受外力的部位,仍是饱满的圆鼓着。
苏绣螓首低下,下巴勾向颈项,小小的粉舌伸出,正好可以舔到自己的乳尖。
她的舌头灵活极了,舌尖儿缠着翘挺的乳头不断打转,不一会,红滟滟的乳尖上便闪亮着一片水光。
苏绣只觉得自己的小嘴开启了身体极乐的机括,阵阵美意直逼骨髓,她忍不住樱唇含着乳尖儿轻轻咂吸,另一只手急急的在花蒂儿上摩擦不已,心中想到:这种感觉……怪不得她们要叫出声来!
这一想更让苏绣觉得蜜穴中空虚火热,酸酸麻麻的好不难受。
冲动之下,她几乎就要坐到云炫那高高翘起的肉茎上,让他满满的贯穿自己。
但苏绣终究又不敢,便想去探云炫的心思。
此时她两只手都在自己身上,让她舍了哪头都不愿意。
情急之下苏绣坐到云炫的腿侧。
她腰带已被解开,素白兰花襦裙滑落下来,便干脆将裙子踢开,又扯脱了雪白罗袜,裸出一双银条儿般白生生的嫩腿和那软玉雕就的柔足。
苏绣一手抚胸,一手扪着花底,伸出嫩如茭白的一只玉足,将光洁柔软的足底轻轻贴在云炫坚挺的肉棒之上。
滚烫的肉棒立刻把苏绣脚心煨得一片暖热,她肌肤接触到云炫,正好感应到他心中贲张的情欲和快意。
云炫梦中不知是何物触着自己的玉茎,只觉那肌肤滑腻不输美人纤手,软匀肉感却远远胜之。
苏绣脚儿不如手掌灵活,娇嫩足底略带点稚拙,上下摩擦着云炫的肉棒,不能再象先前那般又快又准的找到云炫最渴望的痒处。
但这种不知其然的挨擦,又多了几分意料之外的惊喜。
云炫身体虽不能动,肉棒却血气旺盛,挺动摇晃起来。
苏绣正用柔足磨着他,不料那肉棒突然弹动起来,棒槌一般在她白嫩的足心搔打了几下。
苏绣啊呀媚哼了一声,勾起雪足,白玉一般洁净的五个脚趾娇羞蜷起,透明的趾甲晕着粉红的柔光。
"好不老实的小鬼头!"苏绣心慌慌的怨了一句,又伸出脚去,用脚心去贴那一根勃如翘茄的肉棒。可是那肉棒饥渴难耐之下,竟翘动起来,与她葱白娇嫩的足心时碰时离。苏绣的感应顿时断续,她又是爱又是恼,娇哼道:"别动!"那坏东西哪里肯听,一翘一翘的在她足底、趾间乱敲,硕大龟头上独眼吐出粘液,将苏绣最末两个嫩趾润得湿亮,更牵出一根粘丝。苏绣勾起足趾想捉住它,但那肉棒粗壮,她足趾虽然纤长秀美,又哪里能抓得住?只能在火热茎身上徒劳的一搔,反而将那怒龙逗引得更加癫狂。苏绣呜了一声,又伸出一只柔足,双脚一并,将那顽皮乱动的肉棒夹在两只晶莹秀气的小肉脚儿中。
云炫心中顿时美得长嘶一声,苏绣微微一愣,两只软白肉嫩的小脚含夹着他的肉棒,尝试着上下捋套了几下。
云炫快意如潮,俱被她所感应。
苏绣晕着脸,瞧着那一条在自己柔足间冒上冒下的巨蟒,正如同被自己爱抚的小猫小狗一般,憨憨的煞是可爱。
那巨蟒浑身滚烫,仿佛被她摸的欢畅,头顶竖眼中不断流下欣喜的泪滴,苏绣柔趾勾抹,将那粘滑液体涂满云炫肉茎,摩擦间更显得丝丝滑腻,连苏绣趾缝间都可感到那春雨如油的酥润。
云炫的肉棒略做淡浅褐色,苏绣的嫩脚儿则如脂堆出。两相映衬之下,肉棒简直象一条炭棍儿埋在柔雪中。云炫快美之甚,令苏绣也心动神驰:"他原来这么喜欢我的脚儿。"看着自己的身体让这俊美少年如此动情,苏绣心里荡起阵阵涟漪,只觉得就是为他再做出些更淫靡的事情,亦是心甘情愿。
苏绣粉面生晕,眼波中眸光四射,红嫩的嘴唇轮流亲吮着自己的两只乳尖,柔舌摆动不休。
此时静室无人,少女的呻吟声毫不矫饰,又娇又媚,只可叹云炫虽有肌肤之亲,却无此眼耳之福矣。
她含羞伸展修长玉腿,将双足脚心窝儿相对,用那足底最软腴的嫩肉儿,夹磨着云炫挺拔的长枪。
几乎不用去读他的心思,柔嫩的足底上便可感应到男儿的快意,那肉棒被磨得如钢似铁一般,比刚才尤硬几分。
便在此时,苏绣感到了云炫心中的急迫之意,他仿佛火烧火燎一般,脑中意识渐渐减少,全是一团一团如云雾般的空白,快意却象秋池夜涨,越来越高。
苏绣努力去捕捉他的心思,一只雪足贴肉抵在他肉棒腹侧,另一只脚抬起来,将雪白高拱的脚窝儿覆在他鸡蛋大的光滑龟头之上,柔柔的磨着。
云炫兴奋之下,竟射出少许精水,将苏绣脚心弄得一片粘湿。
苏绣磨了几磨,脚窝处便磨出细细的白沫泡泡来。
云炫只觉自己的龟头正顶在一个软腴无比的所在,苏绣脚心之柔嫩,让他恨不得将龟头狠狠顶紧研磨。
苏绣娇喘吁吁,嗔道:"你好凶呀!居然想那么用力?若是真让你进到我身子里,岂不要被你把肚子都顶穿?"她想象着云炫进入自己身体的情形,蜜穴中又是说不出的空虚难受。幸好咬着牙强行遏制冲动,这才没有将兰指插入自己那春液泛滥的肉洞儿里。
云炫的迫切感越来越强,不知怎的,苏绣也被他带得急迫起来,她星眼迷蒙的望着云炫,指头快速的摩擦着自己的小蒂儿,两只白嫩的小脚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腴肉感,严丝合缝的贴紧云炫,不停研磨。
云炫的怒龙被苏绣雪足玩弄,终于硬到了极致。
然而少女脚心、玉趾的柔腻肉感仍丝丝缕缕的撩着那粗茎巨龟,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苏绣浑身滚烫,蜜穴早被她自己摸得火热泥泞,腿心深处酸酸涨涨的欲泄不泄。
正难受间,她忽然感应不出云炫的神思了,苏绣没多想,柔软的足掌略略用力,在云炫硬如木柴的肉棒压了一压,再去读心,可云炫的意识里依然一片空白。
苏绣一愣,睁开眼来,正看到云炫的肉棒在她雪白双足间剧烈的突突跳动起来。只听云炫说道:"夹紧些!"苏绣茫然间并拢双腿,嫩足柔糜的压榨着云炫的肉棒,白玉一般透明的足趾勾上他的肉菇,合着粘浆蜷搔着他的马眼。
云炫猛的一震,苏绣只觉一股热流强劲的打在自己嫩豆一样的足趾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数股滚热的浆液狂射而出,那白浊透过趾缝,直射到她光滑如玉的足背之上。
"啊……"苏绣目瞪口呆,有些茫然的抬起脚来,云炫刚好喷出最后一注,正好痒痒的打在她柔腴的脚心里。
苏绣晶莹的脚趾上,挂满了丝丝缕缕的白浆,那粘稠浆液将她趾缝间溢得滑腻腻的,顺着足背脚心尚不断流淌。
苏绣愣愣的看着那白精拉着长长的粘丝滴落。她鼻子皱着,眉毛也变成了倒八字,小嘴歪到一边:"呃……这么恶心?"苏绣正想找块帕子揩去,只听云炫问道:"你是谁?"她顺口答道:"我是苏绣。"然而话才出口,苏绣嘴角猛的抽搐起来,几乎当场石化。
云炫肉棒已经半软不硬的痿软下来,犹如春蚕吐丝,在大腿内侧又流出些许清水。
他支撑着身体,有些艰难的坐起,只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少女,披着乌黑柔亮的长发,正坐在自己面前。
少女敞着衣襟,裸出满月一般丰满浑圆的乳峰,她雪白的小腹线条柔美,一双玉腿丝缕不着,两只雪白柔嫩的小脚正放在自己胯间,右足之上糊满了云炫刚刚怒射而出的精液。
云炫晃了晃脑袋,又看了看少女,只见她满脸发苦,笑得比哭还难看,一副被人踩着尾巴的样子。云炫回忆了一阵,问道:"你叫苏绣?"少女嘴张了张,突然爆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云炫从未听过如此又高又尖的声音,慌忙用手去捂耳朵。然而白影一闪,他下巴上早中了苏绣重重一脚,登时眼前一黑,又昏迷过去。
"啊呀!"苏绣咬着手指,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顾不上足底粘腻,晃着云炫身体,叫道:"你醒醒!你醒醒!"她手触到云炫,只见他脑中七荤八素,依稀仿佛有一个念头:"唉!女人……"约一个时辰之后,时先生陪着明琅朝云炫的房中走来。明琅道:"时先生,此刻他应该醒了吧?"时先生道:"麻药应于半刻之前就完全消退了。他定然醒了。"明琅赞道:"先生乃医中魔手,药石用的丝毫不差,当真神乎其技!"时先生当年号称医魔,向来以医术自矜,明琅如此夸赞并不为过,他也乐得笑纳。
明琅又问道:"待会见了面,我便叫他表哥么?"时先生道:"按辈分是这么叫,不过他就算辈分再高,也是你的下属,需得听命于你。"明琅笑道:"这是自然。不过他若好相处,我便尊重他些也无妨。"两人说着推开房门,却见云炫依然躺在床上。
明琅狐疑的望了时先生一眼,时先生微微一笑,徐徐吟道:"且看日月新,不做烂柯人!你既然醒了,又何必假寐呢?"然而房间之内一片死寂,云炫静静躺着,全无声息。
明琅望望云炫,又望望时先生。时先生咳了两声,哈哈笑道:"有道是:年少不知韶华好,但付长梦不愿醒!速速睁开眼下榻来吧!"两人又默默候了片刻,房间中只有阵阵呼吸之声。时先生眼皮跳了两下,终于撕去斯文,叫了起来:"喂!别装睡了,赶快起床!"……良久之后。明琅打了个哈欠,问道:"时先生,他何时能醒?"时先生心中纳闷,却只得堆笑道:"在下估计,再等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明琅伸了个懒腰,说道:"我不等了,我先去吃晚饭,劳烦你再等等吧!"时先生将他送了出去,回头看看云炫,今日他医魔的金字招牌砸得莫名其妙,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长叹一声,生出英雄迟暮的凄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