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骏不能有丝毫的犹豫,
他知道必须马上回答:“呵呵,看来你们还是不欢迎我啊,要不怎么得,就要赶我走。”
董副县长连忙解释说:“夏县长,你知道我们不是这意思,其实大家都希望你可以在岭南县待的时间长点,但以你这趋势看,升迁只怕是迟早的事。”几个人都不由的也点起了头。
夏雨骏想了想说:“我如果说我这是侥幸,你们也许不相信,但我可以这样说吧,借你吉言真有一天我提升了,我也要把岭南县发展好了再走。”大家都默然了,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怀疑他的话,还是他的话让大家感动。
但夏雨骏的心里却有了一个异样的感觉,
他今天更明显的发现,
自己在他们心里还没有真正的成为一家人,
他就象是一个外来强势的闯入者,对自己,他们就算有佩服和尊敬,那也象是对一个流动剧团演出的喝彩罢了,
其实在夏雨骏的心里,也是知道的,
自己不管将来能不能提升,
但终究是会离开啊,
只是希望不要因为这个让他们心里有了隔阂,影响到自己的工作。
吃完了饭,天色也暗了,
他们说还想打牌什么的,夏雨骏不大喜欢打牌,也就不想再应酬他们了,
自己一个人先回到了办公室,
走了一路,夏雨骏还在想那个笑话。
刚回到办公室,他就接到了柳依琳的电话,
说自己放假回岭南县城了,
现在在外面他们第一次去过的那个酒吧喝酒,
问夏雨骏想不想喝两杯。
夏雨骏怎么可能不想去,
虽然刚才的酒也喝了不少,但他还是想要去,
不为喝酒,就为见到柳依琳,
他渴望和她的相聚,特别是这样一个冷落的节日。
夏雨骏稍微的收拾了一下,
带上钱,
就一个人走出了县政府,
夜色中的节日岭南城,到处都是人,年轻人都是不怕寒冷的,他们笑脸冻的通红,但依然热情洋溢的在大街上溜达,
从他们的脸上,你可以看出长大一岁,对他们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夏雨骏到了地方,
这酒吧出其的深邃,一眼望不到终点,隔三扇窗户就有一道拱门,拱门的颜色是桔红色的,上面绘着浮雕,每一桢都是一个遥远的故事……无限的拱门就这样伸展的出去,让人感觉到肉体的快感。
进了酒吧的门,
就遇见了一些在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的人群中舞动的人,
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tende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