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的石门用刀环敲上去感觉非常厚重,这是一个人能立马关闭的吗?
往回摸了几步,叫住白虎,摸到他粗硬的尾巴,抓住末端道:“带我回到洞口!”
奶奶的,堵住入口的石门比里面的还厚实!
当然了,里面的能抗住一面用大锤击打就行,外面的得里外发力都无可奈何才行啊!
这石门显然万斤不止,什么机关这么厉害能推动如此巨石轰然移动?
这里不知道坑杀了多少英雄汉?
脊背冰凉,仿佛闻到了尸骨的腐臭!
恨我自己太没江湖经验——出门就应该随身带着火折!
进而又恨二兽——关键时刻止步变成绊脚石!
“有你们这么胆小的虎豹吗?你们要是不敢追就让开,我几步也追上了!放跑贼人启动机关,现在,我……”
本想说我是不怕饿着,反正我手里有刀,大不了宰了你们吃肉!
紧急咽回去是想到这心思还真不能让他俩有防备!
“唔~”应该是白虎的呜咽,手上感受到兽鼻喷出的热气。
“现在认错有屁用!”
我不耐烦地挥手扒拉开那谄媚的嘴脸……咦,他嘴巴上怎么叼块布?
难道是已经咬到贼人的衣襟了?
不对,这轻薄丝滑岂是外衣……这块丝料轻松地落入我手,应该说是白虎递给我的。
是中间系了结的绢物,折边缝制精细,同时缝有细带……手上的触觉让心脏逐步垂落——这是女人的小衣……两个小衣系在一起……没错,不用糊到鼻子上也能分辨出两块小衣散发着不同的、熟悉的体香!
屁股失去支撑,被坚硬不平的地面硌了,但我只觉心痛。
两位爱妻的处境比我不妙多啦!
难怪二兽弃了第一个跳不动的,是闻到了来接应的第二人身上掖着主人的这个!
第一个贼人边跑边长啸肯定是报警,接应来的带着这个是有意还是无意?
肯定是有意的!
一下揣了两件小衣不奇怪的话,可绝用不着这样打结啊,打结的目的……掖在衣带上不容易松脱啊!
他们搞不清月儿和公主谁能吸引二兽,所以才把两个人的气味都带上?
最后一个人来接应时,是和第二个身体接触过,那就是交接这个诱饵,而最后这人拿到它的最大目的就是在洞中间故意放弃,从而摆脱猛兽的追击得以关门。
这个应对猛兽的办法准备得好充分、计算得好周密!
连我入洞前面对黑洞必然止步而只让二兽跟进都料算在先。
不对……不对啊!
二兽跳出船到我身边的时间不会很长,他们哪有时间做出如此精密的安排呢?
也许,他们的啸声是很有讲究的,能及早传递对手的情况,包括有什么样的动物相助,让接应的人能提前做好对付准备?
那这伙贼人的智力可太高了!
嗯,也许是以前那些来要人的帮派也曾带着犬类来追寻过人,所以,他们对应付动物追击很有经验罢了?
可是,月儿加上芙儿远攻近击的本事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程度,对南宫玫那罕世魔头都有威慑,对付几个一流甚至超一流高手应该没有问题,怎会失手于见了我都只有跑的几个蠹贼手里呢?
是机关厉害?
还是这所谓“七仙”中有特别厉害的人物,或者还有他们潜藏的师傅有匪夷所思的武功秘技,在娇妻们下手制服明面那几个妖人而放松警惕后,暗中偷袭得手?
最厉害人物当然不会去干放哨、诱敌的苦差,而是埋伏在最深处,得手后,也肯定在首先享用战利品……忽然间心如刀绞!
在黑暗中悲愤屈辱地埋首于爱妻的衣物中……
“啊~”熟悉的体香带着更浓郁、微酸的幽麝扑鼻,脸颊于丝滑的触觉中感觉到潮粘……当然不是我的泪水、也不是白虎的垂涎,白虎咬湿了一点打结处,不是这种已经半干的粘滑、更不会带着令人迷醉的肉香!
已经对爱妻失手被擒胡思乱想了很久,似乎该有心理准备了,可是我还是从脊柱开始僵硬,全身血液忽而凝固,忽而沸腾。
胸口的巨石越来越重,坠得我的身躯摇晃、抖动。
江湖险恶!
简直无比险恶!
这荒僻处也有人能够让装作没有武功而实际神功密技堪称绝顶的双娇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可能啊!
月儿的机敏与丝带如剑岂是一般绝顶高手能偷袭的!
芙儿只要瞬间手臂能动,魔蛊就会脱手而去……除非南宫玫那魔头在了解公主的神技后就埋伏在这里等我们入彀!
先制住公主双臂,月儿自然也不是他对手了。
从船老大对这里妖人的描述中大概可以得出这是七个修习采阴补阳邪功家伙。
南宫玫那魔头不就是阴阳全采的魔怪吗!
那这七个妖人很可能就是南宫玫的属下很早很安插在这蜀道咽喉潜伏的。
或许,这里就是地宫的一处秘密别宫呢!
都是淫邪的魔怪、妖人,落在他们手里的爱妻不久即被淫弄得花蜜淋漓不正常吗?
“呀~~~”长嗥一声,全身仰倒在坚冷嶙峋的洞底,怒火烧得热血飞腾……爱妻们无比绝美的肉体此刻在承受着怎样无比淫邪的奸淫?
面对远非高衙内之流可比的异常雄壮……月儿还能保持她绝妙仙体的抵抗力吗?
即便她想闭扉抵抗,在南宫玫那能够控制人神思的魔功下也必然消解!
那一群专能刺激女体狂泻出真阴的魔力男根是不是都在肆无忌惮地玷污着娇妻们每一处美神秘道?
月儿的玄阴内力与公主偏得的四十年内功只怕正在随着她们樱口在极限高潮中的吟叫与狂泻的蜜液一同被吸入妖兽的体内……娇花紧嫩的蜜壶咬住异常粗壮的阳根……怕是流不出几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