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铃铛

“嗯~”……黛眉深蹙的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凝涨绯红,被钢环固定的娇躯也因为汗湿裙衫的贴裹而曲线尽显。

“咿~姐姐我痒得受不了了!该死的坏蛋塞的什么东西?坏死了!”

公主修长大腿的肌肉在湿裹的红裙下面颤动。

“妹妹深呼吸,尽量放松……这东西不会象魔蜂王浆那样有遗症,咬牙忍住,或许……可以忍到有人来救我们。不能让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得逞!”

月儿鼓励着公主,我心疼她自己恐怕比公主更难过,不仅美腿、纤腰扭颤、起伏曼妙、性感的小腹都在抽动--她的体质可比常人敏感多了啊!

“嗯!”

公主努力点点头,大口喘息几下,忽然又一激灵:“可、可是一放松……嘘嘘就马上要憋不住了!怎么办啊?”

“嗯~芙儿妹妹,忍不住就尿吧!趁那些坏人都不在。”

“不~要~啊~~人家才不穿着尿湿的裙子挺在这儿呢!咝哈~”我真的要疯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但这种死亡大概都是落陷阱里或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现在终于知道--有的人为升官发财、飞黄腾达简直是视死如归、无所畏惧!

杜公才和高文瑞被月儿一番话吓得呆了半晌,扔下一句“唐家来证明之前你们还是朝廷钦犯”后,狼狈为“奸”改狼狈逃窜,当时我这个开心……快被气炸的肚子都恢复点食欲感觉了!

狱卒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进来,先是蛮横地把饭塞进我肚子,当时觉得先喂食我好歹算男尊女卑呢。

谁知他们是想把所有精神用去“伺候”我老婆!

从他们习惯性谄媚的笑脸、动作,轻浮又油滑的语调、言词……能是狱卒的脾性?

对了,那狗官说过,除了京城随从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这边。

“真香!你闻到了吗?”

“嗯,真是花样的大美人儿啊!”

“我说二哥,美人咱也见过些个,可头一回见到这么美的!你说皇上在全国选的那些妃子们有这么漂亮吗?”

“应该~没有吧?要是宫里的都这么漂亮,皇上就是吃仙药顶着~怕也无暇出来吃野食了吧?”

“我说也是!这样的美人男人看一眼就想抱着肏一辈子,嘿嘿……不知那个迷住当今圣上的李师师是不是也这般美法?”

两个狗一样嗅着鼻子的奴才越说越不像话,贼眼越贴越近爱妻的娇躯,裤裆明显突起一个尖蓬,气得月儿粉面涨红,干脆扭头不张嘴了。

芙儿没听懂他们的话,倒仍没心没肺地有食欲,还忽然冒出一句:“李师师是谁啊?”

好像对除非月儿之外有与她比美的很介意!

“嘿嘿,那可是连圣上都宠着的名窑姐儿,那排场,非惊天人物连她面都见不着,小夫人若也学她样……伺候过您就是我们莫大荣幸了!嘎嘎……”

“妹妹别理他们,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错~要是能伺候在夫人身边,小的们做狗也愿意!嘿嘿,您不吃饭了是不是噎着了?小的马上伺候您喝汤……”

月儿双唇与双目同时紧闭,汤汁哪里灌得进去!

“哎呦,不好意思!怎把汤撒到仙子身上了!”

狗贼说着,放了汤碗去拂拭……那是擦拭吗?

根本就是揩油!

什么鸟人带什么样狗!

连这轻薄女人的招都……作为奴才,怎敢如此调戏主子都不敢随便招惹的人?

不是那杜、高二贼被吓出去之后,又商量出什么卑鄙毒计?

“好家伙!连这里都比寻常女人弹多了!天仙美人儿真是哪儿都妙绝啊!”

一只淫手抓摸得爱妻丰胸上蓓蕾凸显,另一个见状紧着忙也去喂公主喝汤,好在那丫头耳闻目睹还知随机应变,喝得一滴都没洒落。

月儿恨恨地瞪着假狱卒,不得已也只得张口喝汤。

现在知道,这还是最卑鄙的阴谋手段,快半夜时,这两个狗奴才拎进桶来问要不要解手。

由别人解开裤带小便很别扭,但什么好汉也不能让尿憋死吧?

我尿了一半猛然想起--爱妻们也要由他们解带露出胯间……还得和我一样叉腿站立着小便……毛骨悚然!

“您二位夫人真的没尿?”

“这地牢如此严密,我们手无寸铁还能跑了不成?放开她们的手脚,你们滚出去锁好门!”

他们瞅着被固定成大字形的爱妻没完没了地问是否小便的语气和表情……我无法不抓狂。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坐牢就有坐牢的规矩。你当你是皇上呢?想咋的就咋的!”

这狗说着甩过来的目光就像我是个白痴!

另一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真不尿,可别怪我们伺候不周啦?牢里可不许随地撒尿,为防止重犯弄脏牢房,看守睡觉前得给你们塞上。”

塞什么?

我怒发冲冠与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狗贼从怀里取出不知什么物事,分别凑月儿和芙儿身前,将手从裙摆下向上伸,于女子的胯间羞处鼓捣起来……娇妻惊叫、怒斥、无谓地挣扎,两个家伙兴奋得色眼放光、帐篷高支,另一只手在爱妻挣动的美腿圆臀间放肆游走,哪有半分困倦!

“住手!滚!混蛋!……”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咆哮些什么!

本来还算光滑的钢箍将我的手腕、脚脖子硌得断了一般的疼,当然那也是在他俩走了之后我才感觉到的。

还以为那两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是被我惊天动地的怒吼吓跑的,现在才知道他俩是在双妻的羞秘肉腔内塞进了很“可怕”的东西,我们还是没能逃脱下流无耻的阴谋!

“月儿,芙儿,你们怎么了?他们做了什么?”

“唔~是……是两个铃铛,啊呀~不好啦~它它它在穴穴里跳哎!嗯~”“铃铛?”

我忽然想起那些牛鬼蛇神的奇怪礼物中有两对椭圆的金银物事,但那是金灿灿、闪亮亮的,刚才二贼从怀中掏出的,大概也是这种东西,只是没那么精致名贵?

“妹妹,痒也忍耐着别……别夹动,那坏东西肯定是有点微动就跳动的。”

月儿眉头微蹙、面色桃红地提醒道。

“可是,它动起来了,我……我不夹~穴穴也自己在动啊!嗯~好痒!呀~姐姐,怎么办啊?”

“嗯,这铃铛中有滚珠,动了才滚动,妹妹,注意力离开下身啦,就……想想我们在地牢里的苦,或者,不断背背佛功口诀,只要身子静止,就应该不动也不痒了。”

“好,听姐姐的,我试试。”

看着秀睫低垂,面容渐现宁静之美的双妻,心中狂躁的怒气也略平减了些……那两个奸贼只有这点伎俩了吗?

若唐宇真的来了,能救我们脱离虎口吗?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又估计得过于乐观了--他们故意让爱妻们喝了很多汤水,再使她们羞于小便,想憋尿就不可能不收缩下体肌肉,秘肉一动……那铃铛肯定动起来,越来越痒,阴穴自然反应越来越强,铃铛也就愈滚愈烈……

“呀~~芙儿实在受不了!啊~~要夫郎抱抱!插入芙儿吧~~哪怕一下就好~”看来,此物能让女子痒不可耐,但又达不到高潮,此刻的好处是不至于让娇妻与泄身一起泻出尿来。

但这样的折磨又能让人忍受多久呢?

聪慧过人的月儿此刻也一筹莫展了,凭她那些眼花缭乱的玄功杂技或许能让裙子飘翻起来,贴身的亵衣也解脱不了啊。

再说,她大概也不会只顾自己尿出来轻松,让芙儿一个人苦忍遭罪……长时间的愤怒和绝望的痛苦使我昏昏沉沉起来。

“啊------”一声尖厉的长啸让我激灵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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