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英雄名士我不敢自居,我也自认不是那种好色无厌,无女不欢的人,可是在这样香艳的诱惑面前若还能忍得住,那可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只是个正常的人,正常的男人。
娇妻爱妾知情识趣,用尽花招让我情欲高涨,我若不能让她们享受到最顶级的性爱,不能把她们送上极乐仙境,还有做她们男人的资格吗?
揭开被脚“哧溜”一下钻进去,赤裸的手臂接触到一片凉腻的肌肤,被内响起一声惊叫,臂上的触感消失,然后立刻听到“悉索悉索”的织物磨擦声和“咭咭”的笑声,闷在被子里面声音有些变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笑。
掀被时微弱的光亮一闪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什么都看不见更让人心痒难搔,下一刻会摸到谁,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完全不知道,全凭自己想像。
比起贝齿红唇,粉乳玉臀那种直接视觉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风情。
而且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却倍加敏感起来。
二女折腾了半天,被内早已是暗香浮动,艳姐的粉腻脂香,秦慧的如兰体气,芸儿的淡淡酒味,无不时刻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
被内空气不流通,本来若有若无的爱液气味儿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谁呀?比我还心急呢。
床上空间能有多大?
探手前伸,我很轻易就摸到一条丰腴柔滑的小腿,玉腿的主人一动,又想躲开我的侵袭。
但这次我可不会再错过了,右手闪电般一翻,纤细的脚踝被我牢牢抓在手中,?写?茨迦饲岷舻耐?蔽乙仓沼诒婷髁苏庵唤诺闹魅恕?
“艳儿,第一个是你吗?果然是老夫老妻啊,懂得叫一声让老公知道是你。哎、哎、你还想跑吗?乖乖的给我过来吧。”
我凑上前去张口含住那只正左右挣扎却徒劳无功的小脚儿,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我的舌尖,细滑甜美的脚趾让我爱不释口,这是全世界最可口的美味呀。
“唔…唔……”有些沉闷却仍不失甜美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进入耳中,敏感体质的艳姐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无论是轻吮纤柔玉趾还是舔舐趾间嫩肉都是她无法承受的,而我恶作剧的轻啮更是让她全身抖颤,“啊…啊…阿桐,老公,好阿桐……饶…饶了我,姐姐好痒…好痒啊……”
饶了她?
我会吗?
听到艳姐哀求的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着侵犯,这回不光用嘴,连手都用上了。
右手固定住宝贝儿不断挣扎试图逃避的小脚丫儿,左手顺着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腿轻抚上去,感受那可爱颤栗的同时,我的手掌也感受到了无数细小疙瘩的浮起。
依依不舍地放弃了玲珑秀美的玉足,我顺着艳儿美腿的内侧一直向上舔去,湿润的舌头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
从这里到那水源丰沛的美丽溪谷,一路都是坦荡通途,因为开路先锋――我的左手已经确认过一遍了,我的艳儿早已是身无寸缕。
不费多少气力我就找到水源尽头的珍珠,却发现等在那儿的是艳姐的手指,没想到宝贝儿已忍不住,自己在弄弦了。
我心中好笑,推开她软弱无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将汁水淋漓的珍珠一口噙住,舌尖也第一时间开始亲切的问候,吮吸舔咬,挑拨转顶,我用上了所有的舌技,誓要让这个身心百分之一百属于我的女人在最快的时间里达到巅峰。
“啊…不要,快…快点停下来…阿桐,我…快停啊…嗯…嗯……”艳儿的身体绞股糖般扭动,修长的美腿努力想合拢到一起以抵御我的进攻,却总是被我无情地分开。
刚才和秦慧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已是让她情动不已,再被我就样挑逗,蜜壶处早已决堤,我已经吞咽了好几口爱液淫水,可口中香甜的汁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
看来宝贝儿快受不了了,我正得意,耳珠上突然一热,然后就是微微刺痛,脊背处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直贴上来,腰肋随即被一对玉臂环抱。
芸儿还在睡呢,这是秦慧吧?
脑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耳朵就被咬着向后扯了一下,含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在耳畔响起,“老公,你可不能偏心,我……我也要!”
没想到一向保守自持的秦慧也耐不住春情,自己送上门来了。
呵呵,哈哈,从一开始玩多人游戏时的羞不可仰到现在的主动求欢,能有这样的变化,我的调教应是功不可没吧?
当然,黑暗的环境也起着一定的作用,相互看不见对方,羞赧的感觉也少了很多,难怪贞女也放开自己,变成荡妇了。
最遗憾的就是没法看见秦慧在床上一贯的可爱羞态和嫣红粉脸,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别急呀宝贝儿,等解决了你姐姐,我马上让你尝到做女人的最大快乐。”
反手摁上了阿慧丰挺的隆臀,我迫不及待地大力搓揉着那雪玉粉团,肥美滑嫩的臀肉在我五指间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几下进退之际,指尖已沾上了滑腻的花蜜。
我并不满足于此,还试探性地触及她一向严守的禁地――门户层叠的娇嫩菊花,食指在软腻的皱褶上轻按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背上的娇躯也越发滚烫起来。
一心两用,我手上不停,唇舌又转到艳姐丰厚淫美的蚌肉上去,身上身下声调不一的娇吟同时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交响乐萦绕耳边。
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人心神,勾魂摄魄?
口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背上的玉人儿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我被咬住的耳轮早被放开,樱桃小口不甘地仍停留在我的颊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一股股热气随着呼吸窜入我耳窝中,打个转儿再游荡出去,酥痒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心头更是骚痒得连头发都似乎要根根竖起。
讽刺的是在她扭动着身子躲避我的魔手时,我也要以无上的定力守住心神。
柔软娇嫩的一对鸽乳在背上无规则地揉压,后腰椎处,湿漉漉毛茸茸的一团也不停地摩挲磨擦。
龙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坚硬得铁铸一般,被趴姿的身体压得隐隐生疼。
最要命的是此时我口中含着艳儿的鲜美鲍片,又不能咬紧牙关来抵御如潮快感的侵攻,一时间矛盾之极的心情几乎要让我疯掉。
忍耐到了极限,绷紧的弦“铮”地断开,我终放弃了抵抗,仰头呼喝一声,负着背上的女体,手足并用地向前爬去。
插入!
插入!
插入!
被性欲彻底打败的理智已经消散得不知所踪,现在的我就是一只发情的雄兽,急切地寻找那温暖的根源之穴。
“嘭!”在黑暗中前冲的我,脑壳撞上了一个圆圆的半硬不软的东西。
“哎唷!”对面响起了呼痛的娇声。
“唔?”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一只素手抚上我的面部,摸索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兰花幽香扑鼻而来,然后就是……
我的双唇被柔软的唇片对了个正着。
这是……
身下有气无力喘息着的是已从极乐顶峰慢慢滑落的艳儿,手上正撑着的36D尺码可以证实这一点;面前被我撞个正着,正和我热吻的是秦慧,淡淡兰花味儿的天然体香是她的特征;那后背上正作着原始淫靡之舞的只剩下……
芸儿?
不会吧?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仿佛要证实我的想法一样,沙哑却仍旧性感无比的声音再次在我耳旁响起,“老公啊,我的酒量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差哦,早先我是头晕睡着了,可是在你背我上楼时我就已经醒了。”
“什么?那你……”我放开秦慧的唇,一抖身子把她从背上翻下来,动作当然是轻柔得绝不会弄疼她。
“嘻嘻,笨老公,”那对玉臂从下伸上来,和刚才环着我的腰背一样,再次环上了我的颈项,“后来还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这不是你一直都…都想要的吗?”
难怪刚才觉得怪怪的,却一直想不出哪里有问题,我的秦慧是只可爱的小白虎,可芸儿的耻丘在我背上磨擦时却是毛茸茸的,怪我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没能察觉到。
“好哇,你这个小妖精,连老公都敢骗?”
我佯作发怒,心中却是亢奋得像要炸开一样,这说明…
说明最难说服的芸儿已经正式接受了同床侍夫这一事实,不,如她所说,这个机会、这个事实完全是她刻意造成的,我…
我真是……
捉迷藏的游戏已经玩儿够了,都已经确认了身份,黑暗的环境也失去了它的作用。
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
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艳姐、揉着被我撞疼的肩膀雪雪呼痛的阿慧,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窃笑的芸儿。
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经理你好坏,连我们都一块儿骗了,”秦慧也是不知情者之一,“刚才我和艳姐…和艳姐给你脱衣服,你都装得好像,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讨厌啦,阿慧,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经理,感觉好奇怪,”芸儿皱着鼻子,小姑娘般地发着娇嗔,“哼,你们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还好意思怪我,刚才被你们…被你们这样对待,又痒又不敢笑,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芸姐,你不会偷偷说一声啊?”秦慧还真上道,马上就改了称呼,“搞得我们俩还轻手轻脚地怕不小心把你弄醒呢。”
“这样才有惊喜嘛?你们这不是更兴奋了吗?”她手上用力,逼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嘿嘿冷笑,“艳儿,阿慧,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乖乖好芸儿呀?”
“啊?我不要!”
芸儿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簧般的缩起身子,就欲逃跑。
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
芸儿行动失败,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里,两瓣儿雪白的臀峰正对着我的鼻尖。
“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就捞个大尾巴鱼……”我唱着艳姐最近常看的电视剧的主题歌,把芸儿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子还真像个逮着一条大白鱼的快乐渔夫。
阿慧被我逗得格格直笑,嘻嘻哈哈地凑过来帮我整治芸儿,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的艳姐也勉力爬起紧跟其后,取悦我这种事,我的好艳儿是从来不落人后的。
“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芸儿见情势不对,忙哀哀求饶,可是已经太晚了,阿慧和艳姐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摁住她的上半身,“阿桐,快呀!”
还用你们提醒?我早在行动了,强行把芸儿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呈四十五度,娇艳的粉红媚肉和浅褐色的菊门毫纤毕现在我的眼前。
蚌口随着身体扭动开合,清澈的爱液汩汩而出,把鲜红充血的蚌片和骊珠浸得晶莹透亮,几根耻毛也被浸湿,卷曲着沾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被我拨弄多时的菊穴此时紧紧地收缩在一起,浅褐色的褶皱绵密精美,衬上白玉般的肤色实乃绝品。
而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和秦慧不一样,芸儿对后庭并不像阿慧那么保守执着,说不定等会儿可以……
想着都让我受不了。
“啊…啊…不要看,阿桐,别看呀,丑死了。”
从来没有接受过我口舌服务的芸儿第一次展露秘处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旁边还有别的人,这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吧?
有羞耻之心是理所当然的了。
“呵呵,芸儿乖宝贝,这可不是在公司里呀。”
我笑吟吟地和她开着玩笑,“入我萧家的门,是我萧家的人,欺瞒夫郎在过去虽不属七出之条,可也算是重罪,不请出家法伺候难向闺中姐妹交待,你认命吧!”
俯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芸儿那混和着些微腥骚味儿的鲜甜爱液香气,我把整个口鼻挤入浑然天成的凹陷中,开始享受起这天赐的饕餮盛宴来。
芸儿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左右手分别被艳姐和阿慧摁住,左腿被我左手按着,右腿被我用胸脯压住,三人合力下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惩处”。
我的头大幅度地上下移动,粗糙的舌头大面积地在鲜嫩肥美的肉蛤上拖滑,上下门齿轻衔着硬突的骊珠向上提起,又用舌尖把她整粒压到软软的媚肉中。
舌头口齿都有事做,开发芸儿菊肛的重责大任就落在我手上。
这回比刚才更进一步,我沾着粘腻花蜜的中指已经有两个指节没入她小巧精致的菊花蕊中,缓慢地反复做着顺逆时针运动,食指和无名指正试着将裸露在外面的可爱褶皱一一抹平,可总是无法做到。
每次手指一离开,紧缩的括约肌就把那些浅褐色的花纹回复到之前的状态,虽然是在做无用功,我仍是乐此不疲。
“啊…唔…不要,不要啊……喔……”随着我三寸不烂之舌每一次扫动,初次――至少是这么些年来的第一次――享受到口交快乐的黄佩芸黄经理已经不能自控了,淫浪的吟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虽看不见她的表情,可从她身体抖震的程度看来,这次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这已是让我弥足自傲的成就了。
“嗬…嗬…阿桐,好老公,饶了…饶了我吧……艳姐,阿慧,你们…你们帮我求求情呀,我…啊……”芸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讨着饶,却起到了反效果,我见她还有说话的力气,唇舌手指加快了速度,活动得更勤了。
“不…不行,老公,停呀!我…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芸儿口中大叫,身体猛地绷成了弓形,蚌片向中间收紧,耻丘激烈地收缩蠕动着,她高潮了。
艳姐和阿慧第一次见到端庄持重的芸儿在床上的表现,估计是看呆了,我又正沉醉于口舌被芸儿鲜嫩肉蛤推搡挤压的绝顶成就感,无暇说话。
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的只剩下芸儿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