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皇宫深处,武家的大BOSS正在与宰相议事,本来礼部已经上书吐蕃的使团索要的礼物已经准备齐全,话里的意思便是差不多可以打发他们滚蛋了,不想今天礼部尚书张德匆匆入宫,原来是那些山上的蛮子不知为何胃口大开,居然再次向武朝索要小叶。

“小叶乃入川的要道,他们明知道咱们不可能给的,为何要多此一举”柳擎方行礼说道“何况两国刚刚止戈,虽然虎将军现居都城,可西南路上戒备不殆,他们若真有意小叶,当不会如此轻易的提出来,不是另有所图?”

“柳相过滤了”说话的是陈启,位居右相多年,与柳擎方一向政见不合,虽然还没到敌对的程度,可能往左边挪挪那谁不乐意。

“想那吐蕃化外之民,不识孔孟,不尊教化,贪婪而浅见,愚蒙而粗鄙,谋一隅而偏安之辈,哪有那些诡诈的心思,定是看我武朝繁华想要多要些钱粮,陛下可允一部分,再降诏斥他贪心,想来安抚并不困难,只是过程需要拿捏,不可草草应允,总要周旋些时日才可不让其再起得寸进尺之心。”

这话说的漂亮之极,柳擎方一时只觉得哪里不对却无法反驳,椅子上的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先如此吧,麟儿这事你去领礼部职衔处理一下,最近你大哥身子不适,朝里的事你多分担一些,等你……”

话才说了一半,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这里可是御书房的门外,何人敢在此闹事。

外面守候的太监明显已经乱了套,却没有任何警示发出,莫不是来人是个大高手?

不愧是当今这片大陆上权势熏天的小集团,几人并不慌乱,片刻后高手冲进了御书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扑书案后的皇上,“父皇,他们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

在皇宫这片一亩三分地上,能横着走的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只能是当初在宫里欺男霸女的小霸王玉灵公主。

少女一身淡青色的裙钗,不施粉黛却丽色天成,修长的身材如初春抽芽的花苞,待放之际却依旧留有淡淡的青涩,一双细眉轻轻皱起,红润的朱唇嘟成可爱的圆形,头上……

噗哧,武青麟没忍住。

顶着两个包包头的玉灵瞪了二哥一眼,重又扑进父亲怀里,“他欺负我,他们一家子都欺负我,父皇你给我做主。”

两位宰相大人显然早就见怪不怪,好在这公主现在是嫁了,要换了往常抱着个风筝就把正在商议朝事的皇帝给拉走她也不是没干过,还不能说,谁说谁倒霉。

“怎么欺负灵儿了,就这两个包包头?”

“这,这还不行么,他们,他们都当我是小孩子!难看死了!”

玉灵跺着脚腻在父亲怀里,丝毫不顾尴尬立在场间的几人。

“他们?除了驸马谁还敢欺负你?再说我家的丫头我还不知道么,你要不是欺负……唔唔……”

敢不让皇帝说话而上来就捂嘴的也只有玉灵有这个权利,估计今天的正事是谈不成了,两位宰相便要告辞,陈启走了,柳擎方却被玉灵留了下来。

“柳伯伯你别走,我的头就是敏瑶姐姐梳的,您要给我做主!”

敏瑶?

玉灵没有注意到身后父亲的身子动了动。

柳擎方头都大了,两个臭丫头好好的少奶奶不做得罪这个小魔头做什么,正要帮着辩白两句,只听皇帝说道“擎方,我也听说你那两个闺女自从仇家遭受灭门惨祸后改嫁给了刑部一介小吏,不想这小吏还和我这驸马有亲戚关系,今日这事你看要如何处理?”

玉灵已经坐在了父亲怀里,饶有兴致的看着柳大人,今天一早便被一众嫂子拿住,嘻嘻哈哈的就又被整成了少女模样,那个死光头还在一边坏笑,一定都是他的主意,丑八怪是指不上了,今天一定要让父皇为自己出气。

“柳伯伯可不能徇私枉法,敏瑶姐姐也就罢了,您那个女婿您可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

柳擎方连连点头,小王八蛋又给我惹事,回去定要好好训斥一翻,他一心想着怎么回去炮制女婿,当然也有可能被女婿炮制,毕竟好几天没见到玉娘了,心里怪想的,混没注意到当公主提到自己闺女时皇帝眼中的一缕精光……

右相陈启入府时日头正高,今天心情不错,呛了柳老头一道,关键是如此小事换来的却是完全不等值的财富,“老爷,东西送来了”。

府里的管家禀报道。

“恩,收下吧,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看着洛阳繁华想多留些时日么,给那些吐蕃人回个信,这事成了,圣上准许他们多留些时日。”

右相陈大人贪财的时候,左相柳大人好色去了。

不过这次来的比较理直气壮,随行的有玉灵不说还有个小宦官,那可是揣着圣旨的,虽然这内容几乎是被玉灵逼着写上去的。

傻子还是头一次接圣旨,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宦官尖细的嗓音更是钻的他脑仁疼,愣是一句没听进去。

直到宣旨的离去,傻子才左右看看站了起来“说什么了?说什么了?”

拿这个白痴实在是没折,“相公,那上面说你对公主不敬,又罚了两年俸禄。”

若瑶嘴快的说道。

什么?又罚两年?上次剃了秃瓢罚两年,这连半年还没过去呢就又……“老子不干了!”

举起圣旨还没等摔在地上,感觉到柔儿的目光像自己看来,轻轻一咳“恩,秦名去把圣旨供起来,当传家宝。”

没办法现在还是缓刑阶段,等这段日子过去了定要让这小娘皮知道我的厉害,傻子暗暗给自己打气。

他不满意玉灵也不满意,怎么和刚才自己口述的不一样,说好了要杖打五十下屁股呢?

圣旨上怎么没有?

她抬腿就要追那宦官,恨不得把人撵回来重念一遍,小虎看不下去了,一把扛起自己媳妇,都看的出是她搞的鬼,“姑奶奶,你消停一会吧!”

啪!顺手在玉灵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本来挣扎扑腾的少女顿时安静下来……

小虎不知去哪教育媳妇去了,傻子围着媳妇陪笑脸,大家各做各的,根本就没人把圣旨当回事,至于俸禄?

那银子还没有老爷上回从自家店铺里抢来的多。

柳擎方难得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尤其是那个讨厌的女婿,明明知道自己是来看谁的还每次都在旁边跟着,蹑手蹑脚的往玉娘房间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面猴羡慕的目光。

玉娘的腰身越发的浑圆,以前消瘦的脸颊也日渐丰满,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只有怀孕女人才特有的风韵,嘴角带着浅笑,正专心的绣着一方小肚兜,看的出是为她未来的孩儿准备的。

相公那个坏人,便是人家有了身子也满脑子坏心思,什么叫以后和儿子一起爬我的床,那不是和云竹妹妹一样了,呸呸呸,羞也羞死了。

玉娘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恼人的心思,只是长裙下的两条腿不自觉的互相搅了几下。

抬眼间玉娘才发现身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人,男人的眼中是满满的欣喜,他不算外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可能……“啊,你做什么?”

一双柔蒂被人握在手中,玉娘的脸红了一下到也任他握着,毕竟是两个妹妹的父亲,年岁又比自己大上许多,“柳伯伯,别,别这样,让人看到。”

真是太像了,当年女儿的母亲怀着她们时便也是这般模样,雍容中透着一丝柔弱的气质,让人不忍不疼爱。

情之所动,柳擎方轻轻在玉娘身边坐下,伸手去揽。

“不,柳伯伯不行,奴家有了身子,咱们不能那样。”

玉娘吓了一跳,眼前的老人对自己有多迷恋她当然知道,只是这次会错了意,柳擎方只是搂住了她的肩膀,“别怕,我哪能不爱惜自己的孩儿,咱们就这样说说话便好。”

“伯父好不知羞,哪个说是你的了”话一出口玉娘自己倒是羞的不敢抬头,柳擎方顺势便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只要我心里认为是我的就足够了,你不知道那天宴席上知道你有了身子我是多高兴,回去和老王一说,他愣是拉着我多喝了好几杯。”

“你还说你还说,要不是你们那么轮流欺负人家,我怎么会向现在这样,连孩子的父亲……”

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玉娘有些不解的抬起小脸,一对儿红唇便被人捉了去。

轻轻的推打两下毫无用处,反倒被人撬开了皓齿,轻薄的衣衫也挡不住男人的推进,发涨的乳房自然逃不出男人的手心,轻轻呻吟了数声,怀里的少妇便软了身子,“不要了柳伯伯,你又欺负奴家……唔唔……让人看到奴家就……唔唔……”

怀里搂着白嫩的少妇,嘴里品着香津,柳擎方有些沉不住气,玉娘敏锐的觉察出男人身体的变化,“柳伯伯,奴家的身子不成的。”

说完已是低下头去。

柳擎方老脸臊的通红,本想来说说话,占些便宜,谁知人往怀里一拉就显了原形,尴尬的不知如何张口,玉娘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在老人痴呆般的目光中身子伏了下去……

面猴急的痔疮都要长出来了,那个老家伙进去的时间可不短,怎么还没出来,他可别欺负玉娘,闯进去他到是不敢,那毕竟是老爷的岳父,两位小夫人的父亲,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在门外急的抓耳挠腮,廊外匆匆走过了柔儿夫人,后面跟着贱的令人发指的老爷。

傻子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拍着柔儿马屁的同时眼睛随便一扫便把形式看了清楚,飞起一脚踹了过去“白痴,想泡妞还要什么脸呀!”

“哦?这么说你就是靠着不要脸才泡到宦娘姐姐的?”

柔儿冷着脸回头看了傻子一眼,嘴欠啊!傻子立马跟上,再也顾不上面猴。

老爷不负责任的走了,面猴欲哭无泪,这一脚踹的好准,人直接撞开玉娘的房门进了屋子,屋内的二人坐的端正,玉娘除了发丝微乱并无异常,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能完好无损的走出玉娘的房间了。

哼!

柳擎方不满的哼了一声,刚才就听见女婿说话,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他派来的狗腿子,想探听我的虚实?

老爷我偏不让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心满意足的悄悄捏了捏玉娘的小手,柳老爷子趾高气扬的离去。

玉娘想的就没这么简单,老爷在的时候杨大哥可是不敢往自己身边凑的,他定是不放心我所以一直守在门外,想到这里目光越发的温柔,“杨大哥,你摔伤了没有?”

面猴哪里敢等玉娘来扶,抢上一步掺过玉娘的手腕,“夫人您别多心,我不是监视您,我其实就是路过,当然我也担心,我怕他没轻没重的。”

“啊,你胡说什么,他是两个妹妹的父亲,你休要瞎想。”

“夫人,那老爷子看你的眼神便是头猪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

男人其实就和动物一样,总是期望和尽可能多的雌性交配以期望把自己的基因能够传承下去,这是一种本能,傻子就用这种奇怪的理论把柔儿忽悠住了。

其实并不真的怪他,成亲好几年了,自己的男人哪还有不知道的,除了脑子那些羞人的念头需要姐妹们配合外,他自己基本上对成熟的女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用他的话说这叫什么御姐控,还有什么萝莉控乱七八糟的好多新词,不想这些了,今天柔儿是独自出门,当然也不准确,大龙被她拉走了,对这个兄弟柔儿实在是觉得比相公还要靠谱些,至少看到什么不会乱说,前提是你不要用烧饼勾引他。

二狗变的比以前更懒,村里的正经人家多半是瞧不起他的,如今便是连自家的那几亩薄田也懒的打理了。

都是乡亲的,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家里凡是稍微有点紫色的闺女媳妇,便都躲着他,倒也不用太担心,反正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熟不知自从某天之后,二狗的色胆已经壮起来了。

宦娘隐隐的跟自己的男人提过几次,可赵老汉都不以为意,“那小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要说口上占点便宜,眼睛过过干瘾他是敢的,真要做点什么他可没胆子。咱别提他了,你看这把你娶进门都一个多月了,我知错了,今晚你就让我回房里睡吧?”

宦娘这才放心,对她来说只要能踏实过日子就好,远离了繁华的生活,自有股纯真的味道,自己的男人虽然岁数大了点,可是个好人也知道疼人,自己的下半生能这样平淡的生活正是自己所一直期许的。

气他婚宴上酒后对那个公子的女眷做了那种事,宦娘一个月来都未与他同房,可他也总陪着笑脸不曾用强,看来他是真的很珍惜这个家,也差不多了,要不今晚……

宦娘的俏脸含春,可想起那迟迟不到的月事,又不禁锁住了眉头。

山脚的河边今日失去了往日的喧闹,兴许是太热的缘故,连知了的叫声都透出阵阵的燥意,宦娘刚刚打了桶水,没人也好,省的村里那些个妇人总是调笑自己,那些个话便是想想都让人脸红,好在自己的身份她们不知道,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怎样的风波!

烈日烤在背上,宦娘的脸上不一会便见了香汗,桶里的水不满,她柔弱的身子还不能适应繁重的体力劳动,总要一点一点的来。

家里的男人不懂,可宦娘知道城里的公子给的那些彩礼已经到了惊人的程度,怕事把这村里所有的土地都买下来也是够的,可富人家的龌龊事听多了,那种衣食富足却勾心斗角的生活并不是宦娘想要的,便这样平淡的生活,等以后有了孩儿……

想到孩儿宦娘的脸上洋溢出不可抑制的期待。

山间的小路上宦娘被人拦住,是二狗,男人眼中的欲望在宦娘看来实在是太熟悉了,以前在千金楼时,那些个男人就是这样看自己的。

“你,你要做什么?”

自家的男人说他不敢的,宦娘努力使自己镇静。

“这老哥哥也真是的,这么重的活怎么能让嫂子自己来做,来嫂子,让小弟帮您。”

他能有这么好心?

宦娘犹豫着不敢回答,不想二狗真的接过了扁担。

如果真的是好心那宦娘便说不出什么,只是……

他果然顺势抓住了自己的手“嫂子的手真是光滑,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一样呢?”

宦娘的惊呼没有一点效果,午后的山里就是野兽们怕也找地方乘凉去了,半桶水的挑子对二狗来说几乎等于没有,还有余力紧了紧一手夹着的美妇,“嫂子莫要挣扎,等你尝过我的家伙才知道滋味儿,便是上次城里来的那个仙女似的夫人也说好呢!”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我家男人不会放过你的……”

马上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柔儿和大龙并排坐在一起,叮嘱他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突然大龙赶的马车顿了一下“姐姐,你听到了么?”

“哦?听到什么?”

“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哦!”

以为这个傻兄弟又想了,柔儿哭笑不得,“你怎么也学会用这种话来骗姐姐,刚刚在马车里不是才给你亲出来过?”

“不是哦”大龙挠挠头“是真的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就在那边的林子里。”

大龙一指道边的树林,原来真的有人在野合,柔儿红着脸训道“快走快走,不许听人家。”

“哦,我就是奇怪怎么好像那个女的不愿意?”

等等,女的不愿意?

柔儿当然知道那种事如果女的不愿意会给身体上还有心里造成怎样的伤害,没想到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敢用强。

吩咐大龙停下马车,二人向着大龙听到声音的方向赶去。

阳光透过树叶将林间的草地渲染的一片斑驳,水桶早已扔到了一边,宦娘傲人的白嫩的乳房上此时已沾满了男人的口水,乳头更是如秋日的葡萄般涨起,男人哪里有不敢的,只看欲望是不是真的勃发,二狗勃了。

自那天从柔儿身上下来,开始的害怕后便是无穷的回味,可惜记不住射精的滋味,甚至连自己射没射进那身子都记不住了。

日思夜想的后果就是村里的那些个妇人们再也入不了眼,除了赵老哥新娶的小媳妇全都是山野村姑,样貌也许没那个夫人美丽,可身上那成熟温婉的气质却是如出一辙,今日是三阳聚首的日子,火便压不住了。

见男人要翻过她的身子,宦娘就知道今天怕是得不了清白去,“求求你放了我吧,妾身只是残花败柳,而且刚才已经用嘴为你出了精,你不是答应不碰我的身子么?”

看着眼前嘴角还挂着精液的美貌妇人,二狗淫邪的一笑“刚才说的是你要是能把我弄软了便放过你,你看爷爷现在软了么?”

荒山野岭,四下无人,再无人能救得自己,命真是好苦,本以为能自此过上清静日子不想总被男人垂涎,男人鸡巴当然没软,相反好像更硬了些,顶在柔软的屁股上让人脸红心跳。

啪,啪!

二狗用力抽打着宦娘的圆臀,“挺高点,妈的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赵老哥喂不饱你么,看把你这骚逼渴的,正好我这个做兄弟的代劳,顺便帮我老哥哥下个种,省的……”

像是已经认命的宦娘突然挣扎了起来,“不要,不,你不能插进来,我可能已经噢……”

一声闷哼,龟头已经闯进了粉嫩的穴口,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渐渐汇成一条小溪,沿着圆润的下巴滴落。

二狗很满意,虽然不像白虎肏着那么有视觉效果,好像也没有那么紧凑,可这屄肥呀,阴唇肉鼓鼓的凸在外面,里面浪水儿也多,都哭了这屁股反倒是翘的更高了,再拍一巴掌,反正再也见不到那个白虎了,以后几指着这个解馋了。

动念间便要狠狠插入,初次见面总要给人家个难忘的回忆,只是二狗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明明就在自己胯下的肥臀看在眼里却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大龙一巴掌就扇飞了箭在弦上的二狗,宦娘惊呆了,难道是有人救自己,可转头看见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裸体的陌生人,一丝绝望爬上心头,这是一个更强壮的男人,他的眼神与二狗无异,他不过是也想对我……

恩?

大龙愣了一下,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能看哦,姐姐说不能看的。”

手是把脸挡住了,只是手指间的缝隙叉开老大。

对着这么个明显好像少点什么的男人,宦娘说又不是,骂也不是,正想拉过衣裙先把自己的身子挡住,大龙的身后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夫,夫人?”

柔儿松了口气,没想到要被强奸的女子就是宦娘,幸好自己来的及时,好像还没得逞,看了眼萎顿在地昏迷不醒的二狗,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宦娘受了惊吓,好在衣衫没有撕碎,默默的穿好衣服,宦娘在柔儿面前跪了下去。

“姐姐这是做什么?”

柔儿连忙伸手去掺。

“多谢夫人搭救,只是今天这事能不能,能不能……”

看她面色绯红,欲言又止,柔儿就知道她担心什么,“姐姐放心,我这兄弟你也看的出来,他不会乱说的,至于我就更不会告诉赵老哥,只有这个男人”柔儿一指二狗“他也是村里的人吧,怎么如此大胆?”

二狗此时已经悠悠转醒,只是大龙给他的威慑太大,柔儿他认出来了,可鸡巴也吓软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不会乱说的。”

磕头如捣蒜。

宦娘看着二狗面色阴晴不定,这种事就像裤裆里的黄泥,说不清的,要是能当作没发生过自然最好,又怕饶了他日后再来骚扰自己,“夫人,我……”

毕竟只是寻常女子,遇到这等事时就没了主意,“姐姐放心,断不能让他再打姐姐的主意。”

从袖里摸出一粒药丸,交给大龙逼着二狗吃了下去,剩下的无外乎中了我的独门秘药,让人生不如死,不听话下场凄惨云云。

宦娘定了心神,柔儿吩咐大龙把她送回村去,转过身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二狗,他才是此行的目的!

大龙把他吓的不轻,身子依旧在颤抖,来找他的,可见了面柔儿反倒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抬起头来。”

“小的不敢。”

二狗觉得自己快死了,那个壮汉扇一巴掌只是疼还不致命,可刚才吃的那粒毒药可要了命了,一入腹中便感觉炙热一片,等下会不会肠穿肚烂?

柔儿沉默了半晌,她来是有话要问二狗的,只是实在是难以启齿,那个入珠的男人是不是你?

如果不是的话,那宦娘新婚那日最后一个用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是谁?

只是这些话让她一个妇人怎么说的出口。

说不出看看也能知道答案,正好这个男人还赤裸的跪在地上,这半天连衣服都不敢穿,只是他蜷缩的跪在那里,让柔儿想看的物件始终不露真容。

这件事不由得柔儿不去想,那个东西太奇怪了,怎么会抽干自己全身的力气,而且朦胧中竟是无法回忆起事情的经过,不知想到了什么,柔儿的脸飞上了一抹羞红。

不敢抬头的二狗偷眼看向柔儿,白色的绸鞋,浅黄的长裙,精致的丝绦别系在腰间,粉色的抹胸包裹住高高隆起的胸脯在中间挤出了一片白腻,少妇的发髻配上倾城的容貌,若有所思间仿佛遗落人间的仙女在回忆曾经凤舞九天的荣光。

都是假象!二狗心里暗道,他可是见过柔儿打开自己肥美的阴户被十几个男人在上面轮流射精的情景,便真的是女神,也是欲女落凡尘!

“你在看什么?”

“我,不敢。”

二狗连忙再次低头。

“不敢?上次你可是胆子最大的,那么多男人只有你敢插进来。”

柔儿想尽量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而微微发颤的嗓音出卖了她的心情。

好在二狗只顾的害怕,没听出柔儿的心虚,完了,她真的是来算账的,带了那么厉害的侍卫,又给自己吃了毒药,自己刚才要非礼的宦娘好像也和她家有些关系。

自己的小命这回是难保了,贱民有贱民的尊严,反正命是人家的了,二狗把心一横,膝行几步一把抱住了柔儿的小腿“姑娘,跪求饶命呀!”

看他目露凶光柔儿还吓了一跳,大龙不在自己实在是制不住他,那毒药也不过是一枚强身健体的六味地黄丸,谁知转眼就……

这贱样颇有几分相公的神采,只是二狗明显没读过演员的自我修养,光哀嚎却没有眼泪,不及格!

“演完了么?演完就回答我的问题,有一样不说实话,你知道后果。”

“夫人,夫人不杀我?”

“我有说要杀你么?”

只要吃饭的家伙能保住那就都不是事,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肚子里的毒药好像也没有刚才感觉那么强烈了,自己的脸还贴在夫人的小腿上,真香呀!

那是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二狗贪婪的嗅着,亲吻着柔儿的绣鞋,“谢夫人不杀之恩,谢夫人不杀之恩。”

柔儿也分不清他是在感激自己还是占自己便宜,还是赶紧问清楚离开最好,只是被男人抱住了小腿便已让她脸红心跳。

“我问你,那天在宦娘姐的新房中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十,十二个,都是村里的光棍。”

“可有你不认识的?”

“没有。”

“这十二人中可有人习武?我是说功夫很深的那种。”

“习武?那是有钱人家学的玩意,我们都是庄稼把式,我还是功夫最好的呢。”

“那你们这些人中,那天有几个进……进……进到人家身子里来了?”

柔儿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红唇轻轻的抿着,双手本能的抱在胸前,却不知把胸前白皙的乳肉挤的更加雄伟,二狗听了便了一愣,讪笑了几声“不瞒夫人,那天我插进去后就爽坏了,夫人的屁股又白又大,连毛都没有的肥屄就那么冲着我们十几个兄弟,前一个兄弟又刚射进去过,屄里那是又软又滑,我自认本钱不错,可说句丢人的话,被夫人的屄肉一夹那是差点当场就射了,您没发现我刚肏进去的时候半天不敢动么?那就是我忍着……”

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就是没提到底有几个人做了和他一样的事,柔儿越听越是羞臊,几次想打断他,可话到嘴边就是出不了口,身子软的几乎站立不住,两条腿不自觉的搅动了数下。

“其实我是不敢的,是他们推我才入了穴去,本来怕夫人生气都要拔出去了,可是夫人当时是你挺着屁股把我的鸡巴又吞了进去……”

“你别说了,啊……”

娇吟声中,柔儿在二狗的面前软倒在草地上。双腿不住的颤抖,“我问你有几个人欺负过我,你说这些做什么,啊,你在看哪?”

长裙散落,露出了修长的玉腿,柔儿今天出门可是穿戴整体,只是在来的路上被大龙闹着不得安宁,便在车中为这个傻兄弟做了一次六九,亵裤这会还在大龙的怀里揣着呢。

二狗看呆了,长裙已经褪过了膝盖,直接露出了大腿,上次见也是这样,难道城里的女人裙子里都是不穿裤子的么?

二狗当然知道那长裙只要再褪一尺自己便会看到怎样的美景,夫人脸色潮红的看着自己,一双美目顾盼间楚楚可怜,哪还有刚才让人喂自己吃毒药的嚣张模样。

这才对么,女人就应该这个样子,二狗已经启动了双核模式,现在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这位夫人的样子明显是动情了,而晶莹的小腿就在手边,二狗大着胆子低下头去……

“噢……”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当男人亲在柔儿的脚腕处时发了出来,柔儿的全身都跟着痉挛了一下,“不要,求求你不要……”

二狗刚才熄灭的情欲在看到柔儿的大腿后再次点燃,在脑中自动将那个不字去掉后,沿着小腿一路向上吻去。

柔儿的抵挡是徒劳的,紧抓着裙摆的双手寸寸后退,双腿修长而丰满,白晰之处隐见淡淡的青丝,二狗的舌头不断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迹,已经到了腿根,二狗甚至已经闻到了诱人的幽香。

“不,不要,今天的事我不怪你,你放过我,我兄弟回来,噢……”

柔儿的双手死死的抓住裙摆护住了自己的私处,奈何那在自己大腿根部不断游走的小蛇是如此恼人,手要抓不住了,心里好像有一团火。

二狗的头再一次往柔儿的腿间拱去,夫人的双手有所松动,再拱一下……

草甸上,年轻的小妇人已经仰起了头,双手本能的按在二狗的头上,两条长腿不知何时已然分开,只是看不见那迷人的桃源,因为一个男人正埋头其上。

“不,噢……别舔……放过我……好舒服……”

柔儿语无伦次的轻吟着,双腿开合了数次,终于猛的一挺纤腰,下身处穿来男人的吞咽声。

“夫人,小的伺候着您还满意么?”

高潮过后的柔儿红霞映面,“你,你怎么敢再次轻薄我!”

“冤枉呀夫人,是您按着小的头,小的实在是抬不起头来。”

二狗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汁液,说话间舌头一卷便全入了口中。

柔儿本来羞怒的瞪着他,可这下却仿佛心尖被人舔了一口,身体酥酥麻麻的,连二狗拉下了她的抹胸也无法阻止。

弹性十足的一对儿乳房终于挣脱了束缚,欢快的向解救它们的主人点头问好,是的,柔儿知道自己的乳房一但出现在男人的眼前那就不是自己的了。

二狗充分弥补了自己上次没有玩弄这对儿咪咪的遗憾,埋首期间又抓又咬,只是苦了柔儿,咬碎了银牙……

也控制不住那脱口而出的诱人呻吟。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娇美的妇人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刚刚还战战兢兢的二狗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气势,第二次见这身子了,依旧如此的动人心魄,如果柔儿激烈的反抗,二狗是不敢的,毕竟有刚才那个威猛的侍卫,女人和性命哪个重要他还分的清。

可这位城里来的小少妇实在是太敏感了,自己只是一步步的挑逗,她便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那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痒,鸡巴早就恢复了活力,二狗吐出嘴里的乳头,抬起上身,拉开了柔儿的两条长腿。

光秃秃的的两腿间,水光荏苒,两片粉嫩的阴唇早就充血鼓了起来,透明的粘汁还在不断的从中间的肉缝中渗出,一切都昭示着这个女人准备好了,二狗挺着鸡巴凑上前去。

“啊,不要!”

柔儿不知哪来的力量,用手护住了自己的桃源,“求求你别进来,放过我,我的兄弟要回来了,你不能对人家这样,啊,别……”

柔儿快要抵挡不住了,二狗的鸡巴硬度惊人,一下下戳在她的小手上,这样的东西要是放进来……

“夫人别怕,我不进去也可以,只是上次虽然肏了夫人的肉穴,可我好像没能射出来实在是太遗憾了,都不如那些把精液射在夫人阴唇上的过瘾,夫人只要这次能帮我出了精,我二狗一口吐沫一个钉,断然不会再要了夫人的身子。”

说着,鸡巴真的不再往前,却抓住柔儿的护在下身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夫人,帮我,快帮我。”

白嫩的小手握在滚烫的大枪上,柔儿强忍着羞涩缓缓的为他套弄,身上似要着起火来,双乳再次成了人家的玩物,二狗正努力把柔儿的两个乳头能对在一起好方便自己一口吃下去,硕大的龟头不断的滑过敏感的阴唇,刺激的柔儿雪臀轻颤。

“人家要是帮你出了精,你可要告诉人家那天到底还有没有别人要了我的身子,噢……”

二狗的鸡巴一入手柔儿就确定那天的男人不是他,尺寸差了一些不说也没有那颗能要人命的入珠,柔儿为了快些帮他出精,大着胆子挪动了一下浑圆的臀部,身子一阵抖动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便包裹住了二狗硕大的龟头,只是这样一来……

“噢噢……你别动,我只是想让你快些射出来,可不是……啊……”

此时龟头已离那销魂洞近在咫尺,可二狗却觉得咫尺天涯。

他此时人半趴在柔儿身上,一对儿肥乳上早已挂满了他的口水,鸡巴又顶住了夫人的阴户,一只娇嫩的小手上下套动,虽然没有真的销魂,可那滋味……

使坏的轻轻一顶,龟头便陷入了一片柔软,引得身下的美人声声娇啼。

柔儿手中一滑失去了对鸡巴的控制,以为他要不守信用,刚要说他,谁知二狗向后一退屁股,自己又把龟头拔了出来,柔儿连忙重新抓住那条大枪,报复性的一阵撸动,却发现二狗舒服的直哼哼,气恼的想松手,又怕他趁虚而入,抬眼才发现他正戏谑的看着自己,柔儿一下子变的不知所措,羞怯的想扭开头却发现男人整个面孔都压了过来。

薄薄的嘴唇被男人粗鲁的捉住,两排皓齿也在二狗凶猛的进攻中微微张开,清香软滑的香舌被人捉了去,没什么技巧,可男人亲的很认真很用力,放佛真的在品尝无上的美味。

柔儿闻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放佛快要窒息了,一只手推不动他便用两只手,只是不知为什么推搡的双手慢慢合拢到了男人的颈后,两个人的身体也慢慢的贴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

良久,唇分。“你坏死了,说好不进来的,你怎么又,噢……慢点,好涨……”

“恩?原来夫人不愿意,我看夫人把手拿开了以为夫人也……好好,我拿出去就是。”

二狗没有得逞,一双修长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已经紧紧的盘在了他的腰上……

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二狗肏的很专心,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在这具美丽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将柔儿的两条腿抄起来再用胳膊支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如此柔儿的双腿便被紧紧的压在自己的乳房上,连带着圆臀也跟着翘起,早就湿腻不堪的阴户也随之变成了向上的角度,二狗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

柔儿的呻吟声如涓涓细流,不绝于耳,间或在男人的胸前拍打一下,二狗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插的重了,看来夫人喜欢重的,二狗的腰动的更猛,更快。

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耸动,让柔儿疲于招架,光秃秃的阴唇最是敏感,偏偏二狗的阴毛又十分茂盛,摩挲在上面的感觉“噢,噢……你不要磨,好痒……你快动动,这样我会受不住,受……噢……”

二狗是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才停下来,没办法,这女人的淫叫实在是太勾人,身子实是太美,屄里肉乎乎的偏还夹的那么紧,怕柔儿笑他无用,才磨了几下,谁知歪打正着,柔儿居然先求饶了,变本加厉般的腾出一只手捏住了那凸起的肉芽,只一碰……

“啊,不要,人家要来了……你还摸……我是真的……啊……啊……”

肉穴里一阵痉挛,花心裹着二狗的龟头就是一阵猛咬,这可要了命去,想休息下再战的二狗直接就有了射精的冲动,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二狗紧插了两下,鸡巴最后一次重重的往柔儿的屄里杵去,总算能在这身子里射精了,实在是……

箭在弦上的二狗发现了一件让他恐慌的事,明明就差那最后一哆嗦了可身下的女人怎么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身子在后退,鸡巴在离开那湿润的阴道,二狗想在完全离开前能射一股,哪怕留个印迹也好呀!

他失败了,空中的裸男甚至看到了自己射向空气的万千子孙,昏过去前心中只有不甘的呐喊“我日!”

柔儿迷醉般的闭上了美目,她的高潮已经来了,知道男人也将在自己体内射出精液,男人不都是这样么,每个雄性动物都希望和尽可能多的雌性交配,好把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这是本能。

相公好像是这么说的,虽然有些词不太懂,直接说男人都好色不就得了,为自己和宦娘姐的事辩解么?

真是的,人家又不是真的怪你,他好像很享受自己的老婆对他凶,那就顺着他的心意喽。

自己的男人是独一无二的,包括喜欢让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自己老婆的阴道,相公,柔儿的屄里又要被精液注满了,相公……

高潮的一刻柔儿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傻子,混没注意身边发生的状况,直到二狗的鸡巴离开了肉穴才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腰胯,好在阴道马上又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只是……

柔儿惊慌的睁开双眼,扑面而来的是一方白色的布巾,看不到他的相貌,双手被死死的按在草地上,可柔儿知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已经换了一个男人,肉穴里包裹的长枪只一捅便险些插的柔儿尿了出来,是他,是那个有入珠的男人,更可怕的是这一次,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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