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生

“碧莉丝、碧莉丝!快点给我醒醒……”

“唔嗯……”

“妳这贱人!冒牌货!竟然还睡得着?呸!还不快点给我醒来!”

愤怒的吼叫声与一记无情地掴掌惊醒了梦中少女,但脸颊的疼痛却远不及内心里的受伤与惊慌,朦胧地双眼骨碌碌地看着对方难过不已。

“是……比姆先生?为何这么生气……”

“哼!妳还睡得着呢,妳看!妳看!这是怎么回事?看看妳做了什么好事!”

比姆气急败坏的指着满地碎玻璃,似乎对珍贵之物遭受破坏而迁怒碧莉丝。

“这……这……”碧莉丝隐约还记得昨天所发生过的一切,但真相之灵明明告诉她魔镜无法被人毁坏,此时此刻为何仍旧是残缺破灭的模样?

“真是好大的胆子!妳这假公主!原来是想偷走我的千年古灵?快说!妳到底把它藏到哪去了?”

比姆一把揪住碧莉丝那乌黑秀发,以往温吞老实的模样转眼间竟变得凶狠粗暴,让不明究理的少女浑身发抖地感到害怕。

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何比姆一直骂她冒牌货?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误会让原本和善的地精如此发狂?

“我……我没有……”

“什么!妳没有?是不是妳弄破的!”

“是,对不起……”

“啪!老实承认了是不是?妳把古灵藏到哪里去!快说!”

碧莉丝的脸颊又是挨了一巴掌,怎么也想不到原本老实亲切的比姆先生竟会变得如此暴跳如雷,被人揪住之后一动也不敢动弹,只能捂着被搧红地脸颊低头落泪地求饶着。

“呜呜……我不知道,真是对不起……”

“哼哼!该死的小贼!亏我们兄弟如此款待妳……给我过来!”

肥胖的地精将碧莉丝头发揪住,毫不留情在地上拖行,直到大厅这才发现,原来其他人早已排排坐好,一个个神眼有异地窃窃私语,像似要好好审问她。

“啊啊!比姆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除了这群地精外,碧莉丝还发觉有个男子正在与蛊巴斯交谈着。

“你说什么!这女人非但不是公主,还是你已过门的妻子?”

震怒的蛊巴斯让碧莉丝打从心里感到害怕,但更让她吃惊的却是那名意外访客,来者竟是曾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卑鄙猎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蛊巴斯先生,这名油嘴滑舌女人确实是我的妻子,只因长得与尊贵公主十分相像而很受恩客们宠爱,一天到晚只想靠美色在外招摇撞骗,总是不断给我惹麻烦。”

猎人眼睛直盯盯着蛊巴斯指环上的金戒子,贪婪的表情任谁都看得出所谓何事。

“你说谎!呜呜……他是法皇派来的杀手,还想对我……我……不对,我……”碧莉丝只觉脑中一片混乱,早想忘记的可怕梦靥又再一次活生生地回到脑海中。

“如果法皇大人真想杀掉妳,那一定是妳利用长得像公主而搬弄是非,没错,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妳是个见钱眼开的娼妇,是靠骗术与美色谋生的浪荡淫娃!”

“胡……胡……”碧莉丝浑身莫名地颤抖着,不敢置信过往的自信与沉着到底去了哪里。

“难怪最近好多宝贝都不见了,连比姆最重要的镜子也被打破了。”

“是啊,是啊!”地精们七嘴八舌地鼓噪着,彷佛像逮到内贼般对碧莉丝指指点点。

“不……不是的,你们听我说……”

“还说不是?这会儿不就是攀上富有的先生们吗?不然谁会赖在别人家里这么长时间?小贱人……老子找了妳好久,原来一直躲在里头逍遥快活,嘿嘿!想甩掉妳丈夫我可没这么容易!”

“你……不……不!别听他乱说!我……我没有丈夫……没有……没有!”

“那妳倒是说说看自己那满头黑发又是怎么一回事?”猎人的话让碧莉丝惊觉到自己发髾果真全变成了晶亮乌黑地诡异颜色。

“哎啊!”

“嘿嘿……漏馅了吧,所有人都知道尊贵的迪卡尔公主天生有着漂亮的金色秀发,但妳这冒牌货却总是以染发来伪装,成天在外给老子带绿帽,哼哼,如今染色一退便拆穿假面具了吧!”

“胡说!你胡说!”

“事到如今还想狡辫!”

“好了!不准再吵了!”

肥胖的蛊巴斯显得霸气异常,由于进入时光小屋的人类都会被魔法自动缩小成只有原来三分之一高,因此矮小的地精们在正常人眼里反而变得个个像巨人般壮硕高大。

“是,是,幸亏这里的主人明白事理。”

“你!你……啊啊……”养尊处优的碧莉丝公主从来没想过,原来谎言的力量可以大到如此叫人畏惧,这里非但没有任何人替自己辩驳,甚至全都流露出鄙视眼神看着自己,没有丝毫怜悯,任由狡诈地猎人加油添醋、满嘴胡言。

“我……我……呜呜……蛊巴斯先生……”

“闭嘴!我在跟妳的主人说话!我不想再听解释,妳这满嘴谎言的下贱淫娃。”

接着碧莉丝被人捆绑在一旁的座位上,心里头一回感觉到从云端立刻跌入谷底的恐怖滋味,浑身莫名地颤抖不止,毫无来由的恐惧令她坐立难安地痛哭失声。

她的耳边听不见蛊巴斯与猎人到底谈论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好孤单、好寂寞,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可以依靠,一再地被人出卖,不停地伤心难过,甚至是猎人的意外到来勾起了内心最痛苦地撕裂伤痕。

(很痛苦是不是?)

(是……什么声音?)碧莉丝左顾右盼却瞧不见声音来源,诧异间,彷佛明白是心里的神秘力量正与自己交谈。

(为何要感到痛苦?妳曾经有过无比坚定的信仰,从不轻易示弱。)

(我……)

(为何看不穿那巧言令色的猎人是一具傀儡死尸?妳早该发现皮诺丘的手里藏着什么东西。)

(死……死尸?)

(妳失去的那颗心脏拥有历代三百七十八位圣女一脉传承的极致能量,但这一切已经不复存在,妳熟悉的光明魔法会逐渐消逝,殒落新生也将从此开始。)

(这声音……你是真相之灵!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来?)

当碧莉丝听清楚是谁的声音之时,双眼却再度陷入一片漆黑,来到浩瀚无尽地黑暗世界。

(自然是我,打从换了黑魔女之心后,洞察之眼便一直观察着妳的变化。)

(换心!我……没有心?不……这是真的吗?难道并不是梦?我……我已经……)

(没错,妳已经死过一次,现在体内的这颗『黯蛊之心』是由秽邪蛊毒精元所凝结成的,靠吸食贪婪、淫欲而生,负面能量将取代过去光明圣洁之力,成为修炼淫术的重要来源。)

(什……什么!不……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活过来?)

(因为这些堕魔需要妳,所有目的都是为了戒灵,他们被下了无法解开的至极诅咒,肉体无法支撑超过一天的魔法能量,因此需要铸造各种淫具加以储藏,当凡世之物无法承受更多能量时,便需要一名能够戴上至极魔戒之女,成为他们共同拥有的容器。)

(戒灵……)碧莉丝似乎早已听过不少次这个名词,但始终不太理解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妳的疑问,戒灵另一面意义就是成为七人共同的妻子,彼此共享女体『容器』,数百年来他们日复一日地储藏能量,将之小心存入各自锻造的淫能戒子,为的就是等待有一天能脱离诅咒。)

(与人……共妻?这……这简直肮脏极了!)

(不要用人类的贞操来思考所有事情,任何付出都会有相对代价,这些地精曾经是灭境里的七大魔王,任何一股实力都足以独霸四方,况且同时注入妳体内的是七种截然不同威能,届时不管是魔族还是人类,世上一切生物都将屈服在妳堕魔女王脚底下。)

(女王?)

(没错,当伊斯特将堕魔戒(淫乳环)配戴在妳身上时,戒灵宿命就已经注定好了,这也是为何其他七人如此煞费心思、情感,就不肯直接以魔法约束妳的真正原因,一切必须出于自愿,汇聚完七种至邪淫能将破除世间一切极限,任何『强迫性』魔法也将对女王毫无作用。)

(不!我一点也不想成为这样的女王,更不想变得如此下流污秽……)

(真是迂腐,看来妳并没有认真替妳在意之人着想,妳害怕失去母亲,害怕成为加害者,但如果没有这种能力又如何保护得了她们?)

(我……)真相之灵的话勾起碧莉丝内心里地深刻恐惧,亲眼目睹至亲变成自己的性奴、玩物,内心的复杂实是不言可喻。

(有些事情冥冥中早注定好了,渺小的人类根本无力阻止,要想扭转就必须从改变心意做起,什么也做不到的弱女子只配沦为玩物,好好地思考问题吧。)

(扭转未来?)真相之灵的意思,无疑为绝望中的碧莉丝指引出一道曙光。

(我只能让妳发现事实真相,无法左右决定,切记妳与堕魔早缔结下化不开的复杂关系,尽早认清事实,别再拘泥贞操这种蠢问题,否则,淫能匮乏定会让妳痛不欲生。)

(等……等等!我还有很多问题……)

(没有淫能古灵无法继续透露真相,妳本身也尚未具备与灵体对谈的资格,等妳储存够多的淫能再召唤魔镜吧。)

真相之灵说完后一切便归于平静,但碧莉丝的视线虽恢复光明,内心里却被莫名燃起的古怪欲望给深深困扰着,此时比姆来到身后将束缚解开,把人带到了蛊巴斯面前跪下。

“嘿嘿,谢谢……谢谢慷慨大方的先生们,相信交易定会值回票价的。”

只见猎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袋沉甸甸地包袱,嘴里笑吟吟地点头称谢。

“滚!以后不准再来了,今后我们会好好利用她的身体弥补这笔损失。”

“是!是!没问题,今后这年轻艳丽地小淫娃就是你们的了,哈哈哈。”很快的猎人便离开了此地,独留下碧莉丝接受众人的审判。

“妳都看见了,也听见了对吧。”碧莉丝无助地点点头,心里很清楚方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

“我要妳亲口说,自己现在属于谁的?”

“是……蛊巴斯先生。”碧莉丝眼神羞涩却坚定地看着蛊巴斯。

“很好,妳的眼神还算得上诚意。”

“不管妳是真的、假的碧莉丝,这里既不是人类地盘就管不着这些,倒是这一身娇惯贵气得好好磨练、磨练,老子要妳明白一件事,我们可以继续当妳像公主般地好好疼爱,也可以对妳像奴隶一样地尽情使唤,主仆之间可不像从前对待公主那么相敬如宾了。”

“碧莉丝明白,蛊巴斯先生。”

“那么,妳想怎么补偿比姆?”

“对于比姆先生的损失深感抱歉,但实在没有任何值钱物品可以赔偿,不……不过……”碧莉丝难堪地回答着,此时身子突然一阵冷颤,双手竟慢慢将迷你裙摆给撩了起来,露出毫无遮掩地性感私处。

“嘿嘿,哈哈哈!妳这小妮子是想干什么?”不仅蛊巴斯感兴趣地岔气大笑,四周众人也跟着一起吹嘘鼓噪起来。

(啊啊……羞死人了!我……我到底在干什么?)

(怕什么?既不是圣女,留下这假纯真的处子之身又有何用?)没想到碧莉丝内心里的冲突,正在众人看不见得羞愧中天人交战着。

“虽然很难为情,但我真的身无分文可以补偿比姆先生,只……只有这里……这……这身体……”

“妳这么失礼是何用意?哈哈哈!要我们看那里面有什么?”蛊巴斯明知故问道。

“是……达克先生修补好的处……处女……”碧莉丝吞吞吐吐地说着,像似头一次如此主动做出诱惑撩人的大胆之举,浑身肢体已压抑不住地微微颤抖。

“嘿嘿!果然妓女。”

“哈哈哈哈!”

“我们有没有听错?妳不是想留着处子之身去拯救好妹妹吗?”

“原来终究是骗局!真下贱!”

“哈哈哈!的果真是个女骗子!”

“荡妇!淫娃!哈哈哈!”

(啊啊啊……是……我是!我想变成淫娃!我想跟黑魔女一样!)当外在压力越大,碧莉丝的心就会越来越止不住往黑暗面靠拢。

(是!是!沈重的圣女身分再也束缚不了我了!)

“啊啊……别……别说了……啊啊啊!”碧莉丝双膝无力地跪了下来,大腿两夹不停地分泌出一股股透明黏腻的晶亮爱液。

“嘻嘻嘻,碧莉丝妳怎么了?”

(不行了……好……好羞耻……啊啊……为什么会这样?)

(好……好想要……别看了……比姆先生快来吧……)不知为什么被几名丑地精羞辱时心却变得特别亢奋,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黑魔女尽情纵欲地画面,双手只想好好自慰,丝毫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请……请比姆先生……收下我的处女膜……作……作为……啊啊嗯……”碧莉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打算这么做,心意不再按照理智行事,但倔强却是一旦做了便会坚定无比地支持下去。

“作为什么?”

“替人家开苞……赔礼啊……啊啊嗯……”碧莉丝的话没说完,比姆却已将人给抱入怀里,强行把肥舌头伸进嘴里去。

“啊……比姆先生……”娇羞美人在强壮的胸膛上酥软地躺了下来,满脑子全是比姆傲人地粗硬肉棒,在被抱住的那一刻,浑身细胞彷佛全部紧绷不已,血液拼命地集中在敏感器官上,简直比被达克抱住时心情更加饥渴难耐。

(啊哈……好热……啊啊……终于要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比姆的肥掌不停在她爱抚摸索,高超的挑逗着实令情窦初开的公主难以矜持、娇喘吁吁,加上昨夜又亲眼目睹比姆那游刃有余地激情戏码,迫切的思绪正等待着对方尽快征服自己。

(喝……喝啊……好……好利害……又流出来了……快点……身体好热啊……啊啊……)

“嘿嘿,很热是不是?这里都湿了一大片,想要吗?”

“呼喝……想……啊啊……”

“怎么了?声音这么小,难道是兴奋到说不出话么?”

“啊哈!想!想要!人家很想要啊!啊啊啊……”比姆再次加快手指的速度,除了上回与达克的交易之外,碧莉丝还从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直接地宣泄情欲,顾不得四周注视眼神只能随心所欲地放声娇叫。

“再大声点!”

“人家好想要!想要比姆先生的肉棒!啊啊啊啊!”

话才说出,碧莉丝便觉得整个人立刻松懈地倒在比姆身上,这么愉悦又羞耻的背德快感为什么会打从心底觉得污秽?

“别急,比姆,让我们几个站着看戏未免太过失礼,不如大伙一起加入吧。”

“乐意之至,二哥。”

“嘿嘿,既然妳想献身那么没用到的嘴巴就过来替老子服务吧。”

蛊巴斯命令碧莉丝趴在自己的脚下,并且解除乳魔法的性感衣物,喝令赤裸裸地小美人张口含住大阳具,视线还不准离开那条粗肉棒。

“啊……吮吮……舔……吻……嗯唔唔……蛊巴斯先生……”

碧莉丝的双眼绽放着异样红光,虽然自己并没有察觉,但身为暗蛊精元主人的蛊巴斯,却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嘻嘻嘻,换心后的碧莉丝果真把什么贞操都抛诸脑后了,加上淫能匮乏到了这种状态下,什么贞节烈女也马上变成豪放荡妇,以后不需淫梦也能乖乖听话的,哼,此次虽便宜了比姆,但戒灵兹事体大不能计较太多,还是尽快让这变心的女人相信自己离不开大肉棒才行。)

“啊啊……这……吮吮……这是……”碧莉丝的嘴巴正卖力地迎合蛊巴斯,突然一条烫辣辣地粗长硬物,却不偏不倚她发烫发麻地肉唇上来回不停摩擦着。

“啊啊……好……好痒……吮吮……别磨了!受不了了……不要磨那里……”

“接下来才是惩罚游戏的开始,所有人会轮流在妳发骚的痒穴上来回不停地摩擦。”

“啊……什么……怎么这样……啊啊……”

“眼睛不准向后看,必须凭感觉猜中是谁的肉棒,猜对了才能换下一个,直到猜中比姆肉棒为止,惩罚结束,否则,摩擦次数就会逐次地加快……”

“唔唔!吮……不要啊……蛊巴斯先生……”光是前戏就已经吃不消的碧莉丝,惊恐万分地不感相信,这群温吞善良的老地精竟会打算这么样对待自己。

“还没说完呢,打什么岔?猜错的结果就是接受处罚,不管妳用嘴巴、乳房还是肛交都可以,总之,弄错了谁的鸡巴就要把对方精液全都榨出来才行。”

“唔……啊啊……吮唔……我……啊哈!好痒啊……快受不了了……饶了我……”碧莉丝根本没准备好接受这么可怕的疯狂乱交,当理智完全跟不上内心的强烈变化时,嘴巴倒是率先发浪似地回应着。

“那就开始吧,后面这是谁呢?”蛊巴斯愉快地抓紧碧莉丝头发,防止她有向后张望的机会。

“哈哈……啊哈……不……不知道……啊啊……”

“快点回答我!”

“不知道……我好想要……好想要!”

碧莉丝早已沈沦在淫乱的游戏里无法自拔,身体被堕魔高超的技巧玩弄到魂飞九宵心乱神迷,脑袋再也不能正常思考,亢奋的私处承受不住越来越刺激地摩擦爱抚,淫水就像止不住的尿一样,拼命潮吹的撒落在地面上。

“哈哈哈,不行,不行,必须告诉我后面是谁?”后面的多普伊故意干扰她的注意力大声地叫道。

“是……是……多普伊先生……啊哈……”

“错!这根肉棒可是史威的!哈哈哈!”众人再次开心地大笑着,越来越欢乐的气氛感染着每个人的感官神经。

“后面是谁?”

“啊啊……吮吮……是皮诺丘……”

“又错了!哈哈哈!是巴斯布!”

“啊哈!啊啊……吮吮……吮……啊啊……”

“接下来是谁!”

“蛊……蛊巴斯……”

“大错特错!哈哈哈!他那条肉棒正在妳嘴里含个不停呢,是不是感觉爽到快疯了吗?”

轮番淫戏根本没有任何猜对的可能,因为碧莉丝的心早已彻底慌乱淫迷,根本连半点正常判断力也没有了。

“唔啊……吮吮……是……是!快给我……不要玩了!人家快要疯了!啊啊啊哈!给我吧!好痒……好痒!不要磨了!求求你们快点给我……啊啊啊啊……”

惩罚淫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仍未停歇,碧莉丝浑身精疲力尽地……简直像从浸泡精液池里打捞起来一样。

“嘻嘻嘻……她撑过去了,现在又换到谁了?”

地精们的精液又多又浓,碧莉丝的双手也从没停止过,乳房、肛门、脸颊上无一不是布满大量恶心的乳白浓汁,鼓鼓地肚皮底下还不停从肛门口排泄出泥浆般的恶心精液。

“比姆!啊哈……是比姆!比姆……我要比姆……哈哈……哈……”

“错!再猜后面是谁!”

“比姆!我要比姆!我不管了……哈哈……我要比姆的肉棒!棒棒!棒棒!啊啊啊!”

“错!错!妳根本是故意的吧?哈哈哈!再说一次!”

“啊哈!比姆……我要肉棒!啊哈!比姆快点给我……啊啊啊啊!”

碧莉丝的表情像个痴女般翻着白眼不停傻笑,歇斯底里的不停猛摇下体,就在吞完最后一口精液即将虚脱晕厥同时,一条肥壮的大阳具才终于扎扎实实地插进肉穴深处,将潮吹麻痹的小阴道给完全地塞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碧莉丝身体反射性地剧烈拱起,脑袋里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嘴巴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字句,只能拼命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卖力地配合阳具贯穿自己的下体。

“我是谁!”

“啊啊!比姆!啊哈哈……哈……是比姆!啊哈!啊哈!”

“哈哈哈……终于流出来了……处女膜的鲜血简直像浓汤一样,上头全都是精液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我爱你……比姆!啊啊哈!比姆!啊啊啊!比姆……啊哈!”

无尽的笑声充斥在时光小屋的每个角落里,放开心灵束缚的碧莉丝,如今竟是头一回感受到那如获新生般的蜕变喜悦。

次晨。

经过整夜的激烈性爱,碧莉丝慵懒地从睡眠中苏醒,嘴里除了觉得有些干渴之外已经习惯精液地味道,身体竟一点都不觉得哪里酸疼,反而性器依旧十分敏感,乳头硬挺挺地摸起来舒服极了。

第二场的惩罚淫戏又接着继续下去,碧莉丝不知道自己会被玩弄到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头上戴着眼罩,双手缚着身后脖子还套住项圈,任由蛊巴斯地牵引着用嘴巴问候每个人。

“大……大家……早安……嗯唔……”

“嘿嘿,早啊……卖力的碧莉丝小姐。”

“啊啊……吮吮……是的……多普伊先生,啊哈!”

碧莉丝发痒的乳头不停想要摩擦男人胸膛,但看不见的双眼被牵引着什么事也做不了,除了张开含着迎面而来地肉棒外,无法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吮吮……嗯吮……”

“现在跟大家说,多普伊的肉棒有哪里不同?舔仔细点,要是说错了铁定会比昨天的惩罚更加倍难受。”

“啊!肉袋……咸咸地有苦味……龟头好……好大……茎好长……啊唔……啊啊哈!”

碧莉丝露骨地回答像似怕极了惩罚一样,拼命地伸长舌头小心舔弄。

“吮……吮吮……唔……啊啊……哀啊!”

突然间肉唇却像触电一样,经过一整夜的剧烈抽插私处四周神经早已变得异常敏锐,全身注意力又全放在嘴巴里面,此时意外偷袭小骚穴让受不住刺激的碧莉丝直接便尿了出来。

“不准停,接受测验的可是嘴巴不是后面肛门跟肉穴,其他人想怎么玩妳身体都可以,接着继续说!”

“啊啊……好大!好大!又硬……又强……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插到好深!哈……哈……棒……棒棒……美……美死了……”

瞬息间碧莉丝的反应又变得像昨天一样,乱交淫戏对她的精神造成很大打击,理智再也阻止不了自己疯狂地想要讨好肉棒,渴求着再次被塞满时的无比满足。

“嘿嘿嘿,妳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还是根本就是想接受惩罚呢?”

“啊哈!啊啊啊……插进去了……肛门也要……啊啊啊!哈……哈啊!啊啊!求求你惩罚我吧……啊哈!”

“嘻嘻,想尽情地泄身还早的很呢,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陪妳玩,要不了多久碧莉丝将以全新的形象重现世上眼前,堕魔淫界需要一位始源圣母替我们孕育无穷繁盛地后世子孙,哈哈哈哈!”

迷失的公主不知不觉把自己想像成了黑魔女,无法自拔地沈沦在一根又一根无穷精力地肉棒上,以往坚拒矜持的圣洁形象,如今正随着心意逐渐的消逝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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