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迦勒底的新生(4)

而此时的迦勒底机关,龙二刚刚从睡梦中苏醒。

从昨天上午开始调教贞德,到现在已经快要整整一天了。超过二十个小时不间断的高强度调教,早已让圣处女无论身心都已接近了极限。

话虽如此,龙二到现在为止也只占过一些手上便宜——那绝非是因为贞德仍然敢于反抗。现在只要切实的开口,就能简单的让她屈服吧?

不过根据美狄亚的说法,现在还不是恰当的时机。

如果想把贞德训练成完美的奴隶,还继续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夺取她的处女。

龙二现在对于美狄亚的调教技术早已是五体投地,自然是言听计从。

“啊,前辈。”玛修被枕边人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睛望向龙二“已经早上了吗?”

“嗯,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龙二随手揉了揉少女的头,示意她不必急着起床——因为还不能对贞德直接出手,龙二就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到了玛修的身上,昨天折腾到很晚才睡下。

“好的,前辈。”少女乖巧的闭上眼,不再过问的龙二的行动。

——名为玛修的少女永远是这么的知情识趣,正是这一点最令龙二满意。

想操她的时候,她会千依百顺的以任何姿势献上肉体;没有兴致的时候,即使给她灌了春药她也不敢来打扰自己分毫。

即使明知道自己要去找别的女人,她也不会任何不满,让她和陌生女人一起陪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这样的女人,在现代已经非常罕见了。

原本,玛修。

基列莱特也很难说是现代的女性——作为试验品而诞生的少女从出生起就被关在一间玻璃制成的隔离室里,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生活了14年,直到15岁才允许在迦勒底内活动,作为Master适任者而接受训练。

然后,在16岁的那一天早晨,同来到迦勒底的前辈相遇了——当时,先代所长因事故而死去,作为米底负责人的龙二为了同新上任的奥尔加玛丽对接而到前往了格陵兰岛。

几天后,少女跟着龙二一同回到了日本——奥尔加玛丽如同甩掉负担一般将她派到了米底。

把她弄上手是半年之前,当时龙二刚刚甩掉了一个妄想攀高枝的女团偶像。

受够了那些不自量力的女人,龙二一时兴起就把目标转向了玛修。

没有任何社会经历的少女怎么可能经得起龙二的撩拨,轻而易举就被弄上了床——令龙二惊喜的是,她的身材比看上去更好,私处也堪称名器。

原本打算尝过鲜就算的龙二默默的将她升格为固定的床伴。

不过,这具曾经让他惊艳不已的肉体已经勾不起龙二的兴趣了。在接触过贞德那堪称完美恩物的动人胴体之后,玛修顿时显得逊色了不止一筹。

男子的胸中的炽热,现在完全为了那位圣女而熊熊燃烧,天知道他是怎么才忍住没有当场提枪就上的。

龙二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在心中盘算着今天能不能真正品尝那个肉体,如果美狄亚还是不让他下手,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忍耐下去。

没等他得出结论,美狄亚就开始恰到好处的撩拨他的欲望了。房门打开,贞德在美狄亚的趋势下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

圣女的膝盖紧贴着,双脚交互向内的前进,这动作自然令高高翘起的粉臀也随之的摇动。

在龙二睡觉的时候,神代的魔女继续不间断的进行条件,贞德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诱人的爬行。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不满一日奴隶调教的圣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拼命扭动屁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怎么回事?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美狄亚的魔鞭毫不留情的落下“奴隶巡游的时候,必须让主人感到愉快才行喔!”

“呜呜……”贞德在低吟中勉强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

话虽如此,她的视线却没有望向龙二,无论怎样,她现在也没有勇气正视“主人”。

“咿……呜……”圣女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

她在魔女的引导下在男人的面前绕着走动,方便龙二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

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胸前一对晃动着的肉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啪唰!

“咿!”

“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这么大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浪费!”

美狄亚在打着圣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继续指导着她身为奴隶的礼仪。

“要……要怎么做……”单是这一回答,就充分体现了贞德已经屈服了的心态。

在她的胸前,两只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两只手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就会放大奶子的晃动。”

“……”少女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乳房便在胸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肉体更加添诱人的性魅力。

“不错、不错,这是奖励鞭哦。”魔女进行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贞德的臀丘打下。

“好了,现在该请主人欣赏那里了。把臀部大力摇动起来吧。”

贞德不得不转过身子来,从前方背向着龙二,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性私隐地,由性器、会阴至到肛门都在男人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的视线。

“真是的,这样没品味的动作,太失礼了。”正当龙二看的欲火狂燃,想要把她就地正法的时候。美狄亚却不满的挥出了鞭子。

啪唰!

“咿!”魔鞭向无防备的臀丘袭下,令充满弹性的屁股肉震动了一下,被这冲击和痛楚所触发,贞德向龙二突出臀丘左右摇动起来。

“是我的教育还不够到位呢。”魔女向龙二打出眼色示意他再忍耐一会“那么接下来,便教你跳求鞭的舞蹈吧。”

“求……求鞭……”

“把你的屁股向着主人耸高,尽可能的大幅扭动,一边恳求赐鞭和主人欣赏,这就是求鞭之舞了。”美狄亚说着再度挥落了魔鞭。

啪唰!

“咿!”

“我教你的没有听到吗?还不快恳求?”

“对不起……请赐鞭!”贞德屈从地说,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错话语给予她强烈的被虐刺激。

“想要的话便透过行动来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动,以发自内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现求鞭的渴望吧!”

“呜……啊啊……”

啪唰!

“该说什么?”

“啊啊……请赐鞭,请用鞭来惩罚贞德吧!”

“还有呢”

“主人……请欣赏吧……贞德被鞭打的样子……”

啪唰!

“谁会乐意看那种事?”

“呀?!请宽恕!……主人,请欣赏贞德扭动屁股的露出肉洞的样子。”

贞德把昨晚美狄亚逼她记住的猥亵语句连珠发出,屈辱和羞耻令她全身热如火烧。

但是,那些淫乱的话语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兴奋,圣女知道了原来在亲自喊出淫乱语句时的极限的羞耻、坠落下,会令自己感到如此的兴奋。

“把屁股摇得再好看点!”

啪唰!

魔女不断的指导着贞德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纯而圣洁的少女调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双眼冒火的性玩具。

“接下来是一文字舞,左、右、左、右的画成一字吧!”

啪唰!

“啊啊……好残酷!”

贞德照着美狄亚要求扭动屁股,这舞姿和刚才的画圆时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后在到达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来。

那种左、右、左的移动构成一种淫靡的节奏感,增强了这个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点!,更有气势地摇扭!一、二、一、二……”

“啊啊……啊咿!……”

魔女不时的用鞭督促着。

圣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为的刺激下,被虐的兴奋在旺盛地燃烧。

慢慢的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来求赐鞭,还是因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责了。

当然,龙二也早已神魂颠倒了。

他的下体高高的耸起,双目几乎要透出血红,直勾勾的盯着贞德那赤裸的肉体。

很显然,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马上就要将圣女就地正法。

正当神代的魔女皱起了眉头,思考用什么理由安抚他不要马上下手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

铃声响了足有十秒之久,龙二才如梦初醒一般掏出了手机。看到来电人的姓名,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喂,卫宫前辈啊。”龙二接起了手机“对,我在米底这边没错。”

“什么?你要过来,现在?”龙二的视线转向了贞德,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方便的,你过来吧。中午到是吧?没问题。”

“怎么了,小子?”等龙二挂掉电话,美狄亚发出了疑问。

“是我的一个合作者,他马上要过来。”龙二长叹一口气,依依不舍的看着圣女“看起来,给贞德开苞的时间又要退后了呢。”

“无需担心,迟早是你的,还怕她跑了吗?”美狄亚心中叫好,一边问道“听起来,你要花不少心思接待那位合作者?”

“当然。卫宫前辈难得来访,必须好好『招待』他才行啊。”龙二语气颇为玩味的说道“贞德的调教就继续麻烦你了,我很期待哦。”

“放心吧,一切包在我的身上。”美狄亚的嘴角浮现危险的微笑“既然如此,就继续进行浣肠调教吧。”

“浣肠……不要啊!”听到那个可怕的词汇,一直逆来顺受的圣女突然全身颤抖,大声反对道。

既然美狄亚选择了圣肛女作为目标,贞德的后庭自然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

整个晚上,圣处女都在被持续不断的进行浣肠。

液体从后庭倒灌的异样,被强行催发便意的恶心,被禁止排泄造成的痛苦,还有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羞耻。这种种都令贞德对浣肠感到惧怕。

——但是,最令贞德恐慌的,却是那倒错的快感。

美狄亚给少女戴上蝴蝶穿戴器,在浣肠的同时刺激少女最敏感的阴蒂,让痛苦与快感混合着冲击少女的神经。

更在允许少女的排泄瞬间将马力加到最大,让排泄的爽快感和阴蒂的快感同时传递到大脑。

一次、两次、三次。

慢慢的,贞德发现自己一被注入浣肠液就会浑身发热,淫水乱流。

到最后,甚至在没有佩戴穿戴器的情况下,仅仅因为排泄就抵达了高潮。

——太变态了、那种事太过变态了、那样的自己太过变态了。无法面对这一事实的贞德因而对浣肠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恐慌。

她所不知道的事,除了第一次的试验,美狄亚逐渐在浣肠液中加入了催情的魔药。正是要不断强化贞德对于自身倒错性的认知。

——屈从乃至沉沦都很简单,但是美狄亚的野望却绝不止于此。神代魔女的圣肛女调教大计,才只是刚刚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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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1点35分,一辆捷豹缓缓的驶入了米底机关的停车场内。停下车,一身卡其色风衣的士郎走了下来。

“好久不见了,卫宫前辈,欢迎来到米底机关。”

土御门龙二带着一位粉色头发的少女迎接着他。

龙二曾经在时钟塔留学过几年,由于比士郎晚上一届,所以有这个称呼。

“是啊,两年了吧。”士郎伸手和龙二相握“抱歉啊,早上才提出要过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如果不是前辈那边愿意转让御三家的技术专利,我们这边再过十年也未必能完成英灵召唤系统。”

“整个迦勒底计划都是因为人类的存续而开始的,能够提供帮助我们也很乐意,而且我们本身也没有复兴圣杯战争的打算。”

士郎一边说着,一边把视线转向龙二身后的少女“这位是?”

“玛修。基列莱特。是我的助理,也是我现任的女朋友。”

“啊,你好。”士郎向玛修点头示意“恭喜恭喜。”

“比不上前辈你啊,你可是把时钟塔这一代最出色的几朵花都给兼收并蓄了。”

“行了,就别挖苦我了。”士郎苦笑着摇头“接下去怎么说?”

“时间也不不早了。我先带你简单逛逛,然后我们吃个午饭,等下午再正式开始谈,前辈你看怎么样?”

“嗯,那就麻烦你了。”

行走在米底的走廊上,整个机构的布局有极具现代色彩,恍若最先进的科研机构。同魔术世界整体上向着过去看的风格迥然有异。

“在伦敦那边待久了,真是让人有点难以想象如此现代化的机关竟然也是魔术研究的阵地。”

“时钟塔毕竟是两千年的古老机构,有些复古的追求也是正常的。风格什么的都是虚的,能够得出什么样成果才是关键。”

龙二毫不在意说道,其实他的家系历史决不逊于时钟塔的大部分名门。

“说起来,间桐慎二是不是也在你这边工作?”

“是的。他和前辈是高中同学吧?我曾经听他说过。”龙二耸了耸肩“不过他今天休假了,毕竟事先也不知道你要来。”

“没什么,不必打扰他。话说回来,你们的召唤系统快完工了吧?”

“没错。所有工作都已经完成了,这周就准备第一次召唤,到时候还要请前辈一起做个见证。”

龙二故意留了一手,没有透露已经进行了第一次召唤这个事实。

“英灵召唤啊……”士郎长叹了口,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说起来,前辈参加过十年前的圣杯战争吧?当时有过将英灵作为从者使役的经验了呢。”

“嗯,那时候我还是个半吊子,完全是出于意外才卷入了圣杯战争之中。”

士郎的眼神中射出追忆的神色“我的运气很好,召唤出了一名非常强大的Servant,全靠她的保护,我才能活到最后。”

“看起来,对于前辈来说,她是一位很重要的人呢。”龙二打趣的说到。

“是的。”

士郎自然听出龙二的言外之意,却没随着接话“从她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很多。如果不是她的话,我也不可能在这条路上走到今天。”

“那前辈不如也加入我们的计划?”

龙二趁机试探道“虽然英灵如恒河沙数,但是既然你已经同她结下了”缘“,那么再次召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士郎摇了摇头“所谓从者,只不过是英灵本体的复制而已,和瞬间就会烟消云散的影子差不多。即使再次召唤了另一个复制体,那也终究不是她了。”

龙二动了动嘴,终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带着士郎去了餐厅。

虽然是在机构内部,不过为来访客人所准备的贵宾包厢同样具有一流餐厅的风格。

“说起来,前辈你是准备以后都在英国发展了?”龙二一边切开作为主菜的龙虾一边问道“我听说你购置了一块很不错的灵地。”

“嗯,凛还想要在矿石科更进一步。”士郎点了点头“毕竟我们三个学的都是西洋系统的魔术,伦敦才是西洋魔术的核心。”

“那么就提前预祝前辈你们发展顺利了。”说着,龙二举起了酒杯。

一般而言,白兰地都是被选做餐后酒的,不过经过精心搭配,白兰地的果味同龙虾柔软质地的软糯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具有非常完美的口感。

虽然只是三道菜的简化菜单,但颇具新意却相得益彰的搭配却充分的显示出了主厨的深厚功底——员工食堂的厨师也具有如此水平,正是这种细微之处才更加彰显了土御门一族的深厚底蕴。

“谢谢。”士郎也举起酒杯相碰“这件事上还要感谢你,当年如果不是你居中调停,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巴瑟梅罗实现和解。”

“哪里的话。巴瑟梅罗毕竟君临于时钟塔两千年,坦率的说,土御门家族距离其还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龙二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能够达成和解,终究是因为前辈你自身展示了无法忽视的价值,我只是给巴瑟梅罗家族提供了台阶而已——毕竟,你可是讨伐了那个安纳修。”

“安纳修!?那不是二十七祖之一吗?”听到那对话,玛修不由得惊呼出声。

“没错哦,就是那个腑海林。安纳修。”龙二解释到。

二十七祖第七位,大约每隔五十年出现一次,使用着森林之形的固有结界,将途径之处的人类全部吞噬的死徒——腑海林。安纳修。

两年前,当它再一次现界,并吞噬了整个村庄的时候。

当时还定居在日本的士郎孤身一人前往事发之地,深入到那篇吞噬一切的黑森林深处,同来自于圣堂教会的Ciel携手将这吞噬一切生物的死徒彻底讨伐。

这一战震动了整个里世界,也让士郎的实力真正被各方势力重视起来。

即便是巴瑟梅罗也不愿意同这样崛起中的新星长期为敌,透过土御门一族传来了和解的信号。

当然,那不代表巴瑟梅罗怕了士郎。

但是巴瑟梅罗派阀在庞大无比的同时,也有着有太多的脆弱环节,同士郎这样孑然一身的独行强者敌对并不是聪明的举措。

“我只不过是侥幸活了下来而已。”士郎淡淡的说道“腑海林之战远比传言中来的复杂,我的参战并不像官方宣传中那样的具有决定性。”

“哈哈,前辈你可真是谦虚。要是我的话,肯定会疯狂的自我吹嘘,把不属于自己的功劳都划到自己头上。”

龙二开怀笑道“连我的女朋友都对你动心不已了。对吧,玛修。”

“讨厌啦,前辈。才不是那样。”听到那话语,玛修不由得有些羞恼的拧了一下龙二的手臂。

就这样,对话有一茬没一茬的进行着。龙二无疑是非常擅长社交,口角生风,不断的变着法子夸奖士郎,只听得玛修望向士郎的双目闪动奇彩。

“啊,已经这个点了。”龙二看了看表“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前辈你也稍微休息一会吧。玛修,麻烦帮我带卫宫前辈去休息室。”

“好的,前辈。”玛修站起身来准备带路,却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士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少女可能就要摔倒在地了。

“啊。看起来是喝的有点多。”龙二扫了扫桌上,在他的不住劝酒下,一整支新开的轩尼诗都已经喝完了“我找个工作人员带你去吧!”

“才没有喝醉!”谁知玛修却耍起了性子来,她一把拉起了士郎的手“让我来。”

少女的双颊嫣红,显然已经微醉了,肤滑娇软的小手紧紧握着士郎,丝毫不肯放松。

“好吧,那你来吧。”龙二也唯有退让,一边用眼神示意士郎帮忙照顾一下。

就这样,士郎被玛修半拖着走出了包厢。

“卫宫前辈……请这边来……”

“慢一点啊,玛修小姐。”

士郎苦笑着摇头,任由少女跌跌撞撞的把他拖着,一路引向休息室。

玛修的耳边别着一只紫罗兰花朵形状的发卡,身上浅紫内衬的白色吊带裙伴随她跳动,像纯洁的百合一样绽放。

而少女驼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又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情态。

少女挂在士郎的手臂上,跌跌撞撞的前行,若不是被士郎拉住,差点就要撞上走廊的墙壁。

伴随着着士郎回拽的力道,早已体力不支的少女顿时软到在男人的怀里,柔软洁白的身体软得像块香气芬芳的奶酪,几乎融化在士郎的手上。

吊带从香肩滑落,瘦削雪白的肩胛骨下隐隐露出少女胸前一点青涩的玫红。

看起来是香艳无比的场面,少女的心中却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去让卫宫前辈抱吧。”前辈的任务,如此直接而又冰冷。

前辈是将要继承土御门宗家的天才,自己则是无法活过三十岁的失败品。

这样的自己,能够得到前辈的青睐,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无论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好,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虽然如此,即便如此——就在像这样纠结的时候,休息室已经近在眼前。

推开门,是并不宽敞,却十分豪华的休息室。房间里点着熏香,甜蜜而馥郁。

跌跌撞撞的将士郎引到沙发前坐下,玛修似乎是准备转身离开,却脚下一踉跄,径自摔进了士郎的怀中。

“啊……对不起……”玛修似乎努力的想要站起,却只是让柔软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不断的磨蹭着,撩拨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柔软滑腻散发着香味的身躯只要轻轻撕开包装纸,就能品尝。酒精的热液在血管里燃烧,让士郎觉得或许自己也有些醉了。

玛修几次失败以后,索性放弃了尝试,就那样仰躺在士郎的怀中,半闭的星眸中布满了迷离。

“玛修小姐……”

“卫宫前辈……”少女细细的娇喘着闭上了眼睛,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她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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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的办公室里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龙二端着一杯似乎是咖啡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喝着。

“这东西非得那么苦吗……”龙二一边喝着,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那可是供给神明使用的东西,模拟了阿佛洛狄忒的权能。”美狄亚回答道“有东西能解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了。”

在之前的午宴上,众人所饮用的白兰地中掺杂了美狄亚所精心调配的魔药(Aphrodisiac )。

那是由大魔女喀尔刻所发明的配方,可以说是这世间最高级的春药。

效力霸道还在其次,最关键之处在于浑然天成。

它通过激发人体本能的性欲来起效,不会对人体造成丝毫损伤,即使持有感知危险的能力也难以发现。

灵药无色无味,掺在酒里然后借着机会寻欢,即使着了道事后也往往难以分辨到底是酒后乱性还是药物作祟。

——在士郎和玛修都饮下了掺入灵药的白兰地之后,让玛修带士郎去贵宾室休息,龙二的目的可谓一目了然。

“话说回来,居然让自己的女朋友去干那种事,你可真是做的出来呢。”

“如果不是为了让她干这事,玛修又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呢?”龙二把喝了大半的解药放在桌上“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一个试验品而已。”

“那还真是煞费苦心啊。那个男人,值得如此去拉拢吗?”

“当然,时钟塔的那帮蠢货至今没摸清卫宫的底细。我可是见过的,那种完全不合常理的能力。要不是我的妹妹还太小我就让她上了。”

“你就不怕他和你闹翻?”美狄亚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我可是主动把女朋友送给他操唉!他有什么脸和我闹翻。”

龙二的声音不自然的提高了一些,或许对于玛修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毫不在乎“卫宫前辈很重感情,原本他就欠了我的人情,这次再上了我的女人,怎么也不好意思和我翻脸。”

英灵召唤系统已经成功,显示了米底的巨大潜力,但是整个迦勒底项目终究是由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牵头的,为了和奥尔加玛丽争夺主导权,龙二迫切的需要强化自身的实力。

家族里自然会派出助力,自己的人脉也需要切实的运用起来。

于是龙二就把主意打到了士郎的身上。

不过这位好友身上还有诸多秘密,龙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驾驭他。

所以才要拿女友做局,让士郎切实欠下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到那时再许以一系列的利益,招入自己麾下。

作为显赫千年的古老家族,土御门对于先打后拉的手段早已玩的炉火纯青。

虽然这次具体的套路有些变化,却也没有脱离基本的原则。

“哦,是吗?”美狄亚嘴角溢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希望你不要玩脱了才好。”

“怎么可能呢,除非你配的药不给力。”龙二一边说着,一边操纵鼠标,准备调出休息室的监控录像。

然而,没等他打开后台,一个血红的警告标志出现在屏幕上。

“系统袭击?”龙二再也顾不上欣赏自己女友出轨,急忙连接安全系统查看情况。

“喂!喂!光子郎吗!你们那边在搞什么东西!?”龙二接通了信息安全部门,气急败坏的大骂着。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数道防火墙已被攻克。

“什么?你不知道!!你知道我每年花多少钱养你们部门吗!你和我说你不知道!!”

“你说什么?主机房!?我知道了,叫保卫部门马上过去。”龙二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向着门外跑去。

“怎么了,小子。”魔术师漂浮在空中,跟在龙二身后不紧不慢的发问道。

“该死的,出了内鬼。”龙二一边跑着,一边从贴身口袋中掏出符咒握在手中“有人从主机房攻击了安全系统。”

“哦,是吗?看起来你的控制力比你自认为的要差不少哦。”美狄亚嘲笑着。

“给我闭嘴啦!”顾不上一直秉持的礼节,龙二近乎是斥骂道。

魔女的嘴角浮现冷笑,没有再说什么。没过多久,两人就赶到了主机房门口。

龙二的西装上亮起道道纹路,显然已经启动了礼装。数道符咒从他手中飘出,以符咒为中心,魔力形成燕之形。

数体魔力之燕撞破大门,冲进机房内。如果有人门口发动攻击,所有攻击都会被这些燕所吸收。

无愧为降灵科的知名天才,土御门家族的继承人。龙二这一手无论是魔术还是战术上都无可挑剔。

——攻击没有到来,龙二和美狄亚跟在燕群后进入了机房。

“啊,龙二啊,你来了啊。”

感知到了墙被凿开的魔力波动,银发的少女转过身来。

俏丽的面庞露出了居高临下的微笑,赫然正是迦勒底机关的所长——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

迦勒底的新生2014年6月15日,日本,米底机关主机房中,土御门龙二正一脸凝重的同奥尔加玛丽一行人对峙着。

“奥尔加玛丽?是什么风把所长大人您吹到日本来了。”

龙二皱着眉头扫视这位所长身边的数人,四名男女的手臂上亮刻印的光芒,一望可知是她带来的魔术师。

而最后一人赫然乃是间桐慎二——内鬼是谁不问可知。

“啊呀,米底分部的英灵召唤系统成功运作,我作为所长怎么也要来视察一下不是吗?”奥尔加玛丽淡淡的回答道。

“只有这么几个人随行吗?作为天文科的领主,您可真的是低调节俭,值得我们土御门家族学习。”

说实在的,龙二完全无法理解奥尔加玛丽的想法什么。

阿尼姆斯菲亚和土御门家族都是千年传承的豪门,自有默契和生存之道。

这种黑吃黑的事情,对于浮萍一般的草根能用,却不可能用在互相身上。

“那当然不止这几个人,不过其他人去拜访分部的各部门科室去了。”少女笑吟吟的说道。

“那可真是准备周到啊。”龙二决定不再绕弯子,先把人拿下再说“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所长大人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二?”

“请说。”

“您应当很清楚,我成功的召唤了从者。如此行事,就这么有把握对抗从者吗?”

“这话就不对了,米底分部所召唤的从者也是迦勒底的一员,我作为所长,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员工对抗?这完全不合情理啊。”

“说的也是呢,那么请所长大人到我的办公室去喝杯咖啡吧。”龙二再也不想废话“Caster,动手吧。”

伴随着那话语,魔女举起了左手。

“我命令你,Caster——停下!”

然而,令咒的光辉在奥尔加玛丽手背一闪而逝。

下一刻,海量的魔力沿着因果线而来,将美狄亚的一切动作强行停止。

“什……什么……”完全出乎意料的展开,令龙二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为什么她会拥有令咒,为什么她的令咒能对自己的从者起效,种种疑问涌上心头。

但是,现在并不是进行学术探索的时候——动起来,Caster!在心中下达命令,龙二发动了最后一枚令咒。

昨天压制贞德后还没来得及补充,互相比拼令咒消耗的话多半无法匹敌。龙二现在只能期望美狄亚能抓住解除封锁的瞬间采取行动。

——然而,光芒一闪而逝,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会……”龙二惊慌失措的试图用操纵燕群进行攻击,然而奥尔加玛丽的护卫同时释放了早已准备就绪的术式瞄准他,将魔燕全部击溃。

“很遗憾,龙二桑。”

这是,一直保持沉默的慎二说话了“这是我在召唤系统中留下的后门,只要是经由英灵召唤系统Fate现界的从者,无论与谁签订契约,都会受到这个恩主令咒的制约,并且优先级更在你的御主令咒之上。”

“怎么可能!”

龙二抑制不住的大喊起来“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门外汉,只不过是得到了家族的部分知识而已,怎么可能设计得出这么高级的系统!”

“小看了我就是你失败的根源!”慎二冷笑了一下,无比得意的说道。

那当然不是事实,所谓的恩主令咒,同样来自于间桐脏砚的设计。

冬木的第一次圣杯战争因为难以使役从者而失败之后,御三家一致同意加入了脏砚所设计的令咒系统。

在那时,脏砚就构思了这种上位权限。

但是因为相关的设置过于复杂,无法很好的进行隐藏,根本不可能骗得过爱因兹贝伦的眼睛,所以脏砚最终没有将其加入令咒系统。

而慎二在利用家族的知识指导米底机关设计英灵召唤系统Fate的时候,受到了奥尔加玛丽的秘密招揽,投入到了阿尼姆斯菲亚的麾下。

以祖先设计的名义,他偷偷的将这一上位权限加入了迦勒底的令咒系统。

——如果说有什么是他发明的,大概只有恩主系统这个充满了恶趣味的名字吧。

由于慎二本身不是魔术师,对于魔道的了解也只是浅尝辄止,从来没人有指望他能够解释整个系统的设计原理,所以也没人进行过多的追问,就这样被成功留下了后门。

“你这家伙,为什么背叛我!”

龙二向着慎二怒吼起来“无论是薪酬还是职务,我哪一点亏待你了!不是我给你机会,你根本没有可能跨进魔术世界的大门!”

“跨进大门?!你懂什么!”慎二也怒吼起来“你是土御门家族的继承人,天生就有着几十条回路,你怎么可能懂我的感受!!”

“间桐的回路到我这一代已经退化到根本无法使用的程度了。无论我怎么努力的学习知识,也没法靠自己释放出一个最简单的魔术。”

慎二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哽咽“所以我才期望下一代。但是你这家伙,从来不肯介绍女性亲戚和我相亲,永远是推三阻四的!”

“这……”

“真是遗憾呐,龙二。你从来不了解部下的真正需求”奥尔加玛丽伸手搭在龙二的肩膀上“我只是答应从分家里找一个没有继承刻印的女性嫁给他,他就义无反顾的投入到我这边了。”

“你这白痴!为什么连这种鬼话都会相信!”

龙二愤怒的咆哮道“到时候她会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你的身上,丢你出来承担土御门的怒火!名门之间的事情也是你能掺和的?”

“什么?”慎二如梦初醒般的退了一步“奥尔加玛丽,他说的不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真的,不要被他挑拨了。”少女拍了拍手“既然龙二你先撕破脸皮让从者攻击我,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了。”

“这里日本!是我们土御门家族的地头,你敢在这里动我?”龙二已经用完了底牌,只能放出这种毫无威慑的话语。

“这么说可真是太见外了,我们不是同为迦勒底机关的伙伴吗,怎么会对你不利呢。”

奥尔加玛丽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放心吧,你会亲自向家中报告什么也没有发生的。”

“你敢洗我的脑?我的家族不会放过你的。”龙二勃然而怒。

“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带着英灵召唤系统回迦勒底了,有本事的话大可让你的家族来格陵兰岛找我。”

说着,奥尔加玛丽抬起了右手“请让这位尊贵的土御门变得更听话一些吧,Caster. ”

伴随着令咒的发动,Caster释放了魔术。下一刻,奥尔加玛丽一方的六人全部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嗯?Caster你?”连自己也未曾想到的绝地翻盘,龙二不由得大喜过望“你摆脱那个令咒了?”

“令咒?”美狄亚嘴角溢出嘲讽的微笑“你们争相动用令咒命令的其实是它来着。”

一个勾玉从美狄亚的胸前浮起,正是之前从龙二那边顺来的炉心。

连龙二都不知道的是,美狄亚在被召唤的当晚就用持有的宝具可破万法之符(Rule Breaker)

切断了主从之间的因果线。

稀代的魔女将因果线连接到勾玉上,制造出了契约仍在的假象,但其实早已把自身现界的基点转移到了富士山的地脉上——让他人持有对自身的绝对命令权,这可不是美狄亚喜欢的情景。

“没想到吧,所长大人。”龙二惊慌未定的看着奥尔加玛丽——刚才的惊吓,实在是他一帆风顺的人生中遇到的最大危机。

银发的少女惊慌的眼珠乱转,却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格陵兰岛迦勒底机关正当奥尔加玛丽在日本遭受苦难的时候,她的迦勒底机关本身也陷入了混乱之中。

“示巴探测到异常。”

“坐标确认。”

“异常值上升。”

指挥室之中,所有人都慌成一团。各种慌乱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行,无法观测。”

文明之光,正从迦勒底亚斯(Chaldeas)之上逐渐消失。

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Chaldeas),这是整个迦勒底计划的核心,也是阿尼姆斯菲亚技术的最高结晶。

这是以星球具有灵魂这一假设为基础,将其灵魂进行复写而制作出的极小型地球。

虽然以人类的感觉和知识无法进行读取,但是通过近未来观测透镜·示巴,就可以对其进行简单的观测。

目前的状态设置在百年之后。只要迦勒底上还有文明的光芒闪烁,人类史在百年之内就一定还能延续。

——然而现在,光亮正在不断熄灭。

“快联系所长——”

“已经联系了,没有回应——”

“Dr. 雷夫呢?”

“他关闭了通讯——”

“该死的,广播!他应该还在所里。”

慌乱中的众人所没能注意的是,迦勒底亚斯(Chaldeas)所在的机房里,大门悄然打开。

一袭绿衣的男人步入了房间,赫然正是他们所寻找的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

男子悠然自得的踱步向前,走向迦勒底亚斯(Chaldeas)。然而从背后传来的魔力气息却让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啊,是你啊。”转过身来,看清了来人的身份,雷夫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你在这里干什么,芥雏子小姐。”

芥雏子,出身于植物科的魔女,曾经是迦勒底的技术人员,因为才能被发现而被先代所长指定为Master候补。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广播里让你去指挥室,你却跑来这里。”

芥雏子右手拿着一本书,魔力聚集于左手指向雷夫“除了所长本人,即使是负责维护的人员也只有在维护时才能得到临时权限进入这间房间。”

“确实如此啊。”

并不打算为自己做辩解,雷夫坦然的承认了这一点“多亏了奥尔加玛丽,带着大部分战斗人员跑去日本争权,这边才能这么顺利啊。”

“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乖乖投降吧。”伴随着那话语,芥雏子左手的魔力光芒变得更亮。

“哦?就凭你吗?”雷夫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微笑“『这个姿态』的你,可没有足以威胁我的力量呢。”

“你说什么!?”听到那话语,芥雏子脸色大变“你都知道什么?”

“我吗?”雷夫张开双手,以无比自豪的神情说道“过去与未来,我知道一切。”

“放你妈的屁!”芥雏子一边将准备就绪的术式射出,一边启动通讯准备呼叫安保人员。

然而,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屏障,魔弹自然的消失了。下一刻,雷夫双拳紧握。

然后,无比强烈的爆炸,在迦勒底的伸出爆发,将整个机关陷入火海之中。

于此同时,米底机关。

龙二双目射出凶狠的神色,抓住奥尔加玛丽的衣领,强行将她拉起。

当然,这是同他的身份,他的教养所大相径庭的粗鲁行径,但是刚刚绝地逢生的他此时却是顾不得许多了。

“你这个疯子,到底在想什么?”

龙二着实想不通,为什么奥尔加玛丽会愚蠢到做出这种行径来——这不仅会和土御门结下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大仇,这事传出去,以后还有谁敢和阿尼姆斯菲亚合作?

奥尔加玛丽眼中透出惊慌,心中也是后悔不已——长期以来,她都因为缺乏进行灵子传送的才能而倍感压力,在父亲突然离世,不得不提前接手迦勒底以后,少女更是几乎被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弄的喘不过气来。

在长期的重压下,人类时常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奥尔加玛丽也不例外,在她最信任的Dr. 雷夫的引导下,鬼使神差的决定对米底出手,以确保控制英灵召唤系统。

直到现在,少女才醒悟过来这是多么重大的错误决策,可是她却连给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Caster的魔术剥夺了她全部的行动能力,不仅身体完全动不了,连想要说话都有力未逮。

不过,即使她能够辩解,事到如今龙二也不可能听得进去了吧,男人严重带着血丝望向少女的脖颈,因为领口被拉开的缘故,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巧的锁骨——解药只喝了不到一半就匆忙赶来,灵药的魔力依然残留在龙二的体内,不着痕迹的催发着他的欲望。

“那么,我去帮你盯住那个男人。”是察觉了男人的想法吗?美狄亚的身形逐渐消去“玩的开心点。”

“啊……”大约是魔女离开的时候顺带解开了部分禁制吧,奥尔加玛丽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不要……”

感受到了龙二那炽热的呼吸喷吐在身上,少女下意识的发出了抗拒的话语——却不知,这只能更加勾起男人的欲念。

“嗯?不要什么?”龙二伸出左手,轻抚奥尔加玛丽的面庞。

“这……这次的事是我不好。”少女勉强挤出微笑,试图进行交涉“阿尼姆斯菲亚一定会做出补偿的。”

“你在说什么呢,所长大人。”龙二的左手一路下滑,摸索着少女纤细的脖颈“要我去格陵兰岛收取补偿吗?那我可是不太有勇气啊。”

“啊……嗯……”奥尔加玛丽脸色僵硬,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如果付出身体就能躲过这次劫难,对于魔术师来说无疑是非常合算的。

但是,要让尚是处女的奥尔加玛丽接受这一点,却也并非那么容易。

“看到了吗?慎二。”

向着软倒在地的间桐慎二,龙二毫不留情的发出了嘲讽“一个分家的女人就把你打发了?有什么分家比得上阿尼姆斯菲亚的嫡裔?”

“你……你想干什么?”龙二的话语令奥尔加玛丽心头狂跳,拼劲力量的向后挪去。

“慎二这家伙虽然是白痴,不过偶尔也能有些过得去的想法。”土御门的嗣子冷笑着说道“一个留着领主血脉的苗床,很有趣不是吗?”

“不!你不能这么做!”少女失控般的尖叫着“阿尼姆斯菲亚不会放过你!时钟塔不会允许的!”

似曾相识的话语,对话的双方却在短短时间内完全互换了立场,显得尤为讽刺。

“我当然可以。”龙二脸上的笑容更甚“奥尔加玛丽小姐亲临米底视察英灵召唤系统,不幸遇到了实验事故,香消玉殒在极东之地。”

“所幸的是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源流刻印得以完整的保存,我会将它安全的送回英国。”

龙二的笑容染上了阴毒“只要源流刻印完好,时钟塔就不会去在乎一个死掉的领主,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分家则会为了争夺源流刻印而闹得不可开交,到了那时候,谁还会关心你到底是死是活?”

“不要……不要啊!”受到那可怕前景的恐吓,奥尔加玛丽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哭喊起来。

可惜的是,少女的眼泪并无法打动龙二的铁石心肠,只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引诱着他人去占有和蹂躏。

——嘶啦。传来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无视少女口中带着哭腔的悲鸣,无论是外衣还是衬衣都被毫不留情撕开,连胸罩也被用力的扯断,让那一对白皙的挺翘在失去最后的遮掩后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形状优美,水嫩可口的椒乳彻底沐浴在龙二灼热的视线下,蛋白般的美肤像是会反光一般,散发出动人的色泽。

“真是可爱的奶子啊。”龙二的手抚上了少女的胸前,毫不温柔的揉捏啊“怎么?之前没有被男人这么摸过吗?”

“……”奥尔加玛丽眼角垂泪,咬着嘴唇侧过头去,不愿再说出示弱的话语。

在那无言的抵抗中,白色的内裤也被撕开了,将少女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龙二左手感受着她胸前挺立的微翘椒乳,右手伸在她身下抚摸着犹如满月玉球般的圆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让龙二那早就硬如铁棍的肉棒暴涨欲裂。

“哼哼,那么是时候享用了。”

龙二说着俯下身,将奥尔加玛丽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一只手强行的掰过少女的脸庞,嘴唇封上少女的红唇,舌头轻而易举的分开她努力闭合的银牙闯入了她的口中,不断的挑逗着她滑嫩的香舌,双手毫无遮掩地摸上她的肌肤。

这是奥尔加玛丽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异性像这样触摸身体,双有力的手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游走,带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奇异感觉,那种异样感让她浑身颤抖,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龙二的左手再次下滑,抚上了少女的胸前,被他手心掌握的那一只椒乳微微有些变形,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蜜桃被手指揉捏成了松软柔腻的奶油蛋糕,弹性极佳的手感令龙二很是受用。

随着龙二手上的动作,娇美的肉团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形状,顶端的樱桃却在手指的划弄弹跳下渐渐变硬。

另一边,龙二抚摸着少女臀瓣的右手也慢慢的移到了她的玉门上,奥尔加玛丽绷紧全身力量想要把双腿闭合,但在在受到灵药驱动的龙二面前,身体无力的少女只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龙二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至蜜裂顶端的阴豆上,手指开始搓揉捻弄。

很快,奥尔加玛丽感觉阵阵酥麻感从自己胸前的蓓蕾和下身的阴蒂末梢不断传来,那种犹如电流划过般的异样感觉从自己的尖端向着整个身子内部扩散,更可怕的是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绝。

在少女那紧夹的粉嫩玉腿之间有着一条粉嫩诱人的蜜裂,如今那个微微隆起如馒头的阴户上方有着些许稀疏微卷的芳草,正被蜜穴深处流出的水迹打湿,而蜜裂上方娇嫩的阴豆因为被不断地挑逗而开始慢慢的因为充血而凸起,蜜裂内部也开始泛着湿润光泽,犹如蚌肉般欲闭还开。

龙二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不断地来回划动一会后,便感受到手指尖上黏腻的丝丝水意,随即不怀好意的把已经沾满淫水的大拇指和食指拿到满脸通红的奥尔加玛丽眼前慢慢的捻动。

“已经那么湿了呢?看起来所长大人已经迫不及待要迎接我的肉棒了。”

少女本来就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微红的俏脸,在听到这话后却更加的羞红,无比强烈的羞辱感令她心头狂跳,红唇里的银牙紧紧咬着。

龙二胯下的肉棒此刻坚挺异常,火热粗长,顶端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凶恶,膨胀的跳动着,手上的动作则更进一步,灵活的指头不住地摩擦着蜜穴里面开始泛红的嫩肉,让少女开始下意识的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哪怕她立刻反应过来紧紧憋回去,但最后她的意志并不能反抗肉体的本能反应,在焦急期盼过的身体里,小嘴不断地发出急促的娇喘声,蜜穴腔道里那一圈圈嫩肉也在随着指尖越加频繁的挑逗而收缩蠕动着,因为过度的恐惧和羞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火烧般地热起来,红润的小嘴里更是不住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

看到她腿间被爱水覆盖的娇嫩阴唇已经是一片模糊,感到时机成熟的龙二便双手用力地分开她两条大腿,挺起他暴涨一圈的肉棒,核桃大小的桃子型龟头顶住那只娇艳欲滴的穴口,在深吸了一口气,便使劲的对着那柔嫩温软的蜜穴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啊啊……不要……”奥尔加玛丽尚且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他粗暴的破去了处女。

出口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一根火热的棒子一样,一直顶到自己体内最深处,仿佛由下到上贯穿了自己的身体一般,带来一阵犹如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和满胀感。

“哼哼……怎么样啊?变成女人的感觉。”

龙二只觉自己的肉棒被两片湿腻的嫩肉裹住,那种温热湿滑而又紧密柔韧的美妙触感使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燃,耳中沐浴着奥尔加玛丽凄厉的哭叫声,龙二把肉棒慢慢的从她被洞开的蜜裂里退出一点点,看着沾染殷红的处女血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刚刚破身的奥尔加玛丽全身无力的瘫软着,眼泪不住的了留着,嘴里羞辱地呜咽着,微微低下头来,却正好看到了龙二肉棒上挂着的点点血渍,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追悼她被夺走的贞操,便被龙二骑在身上,双手抓住她那对早已是高高耸立的微微曲椒乳,腰部开始用力,开始把刚刚退出来的肉棒,再次向她温暖紧致的花腔深处推进着。

“呜……啊……好疼……放过我……”每一次的抽送都像是用钝刀反复割开奥尔加玛丽的花道一样,随着肉棒的抽动处女膜撕破的伤口又开始渗出鲜血,沾红了整根肉棒,令花道内的剧烈抖颤,疼得她皱起眉头,全身的肌肉颤栗着,嘴里连声哭喊,凄惨的哭声和下身那无比强烈的紧致却只让龙二显得更加兴奋,心头欲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慢一点……求求你……停一下……”刚刚开苞的粉嫩阴部被粗大的肉棒堵住,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让奥尔加玛丽除了感到剧烈的痛楚外,还有着另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用尽了所有能用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根可怖的雄物,但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反而让他的龟头渐渐产生了兴奋,更是下意识的加快了腰部的抽插节奏,表面上布满蚯蚓般凸起的肉棒,一寸寸的来回刮擦着水润的嫩肉甬道,给他带来的阵阵酥麻酸痒的刺激,娇嫩的花唇随着粗硕的肉棒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龙二一边发泄着怒火,一边毫不留情的抽插着。

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龙二都能清晰的享受阵阵袭来的快感。

双手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奥尔加玛丽因为身体的起伏而激烈弹跳着的一对椒乳,鼻腔里喘着粗气,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架打桩机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硕大的肉棒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两具满是汗水的赤裸肉体在剧烈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让房间里除了充斥着兽性的急促喘气声和奥尔加玛丽的哀鸣外,还多了一丝啪啪啪的水响。

“真是的,虽然是个脑子有病的蠢货,这身子却很不错嘛。”

龙二的双手已经放开了那对可人的椒乳,现在正紧紧抓住她满是香汗的腰肢,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越发使劲,小穴之中半透明的花浆汁水混着丝丝血液不断地被龟棱带出,流过她酸软乏力的大腿后,将下方的床单彻底湿透,龙二感到自己本就是无比硬挺的肉棒仿佛涨满了血,热力滚滚的滋润小穴里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肉棒又吸又咬,完全是一种说不出的愉快体验,澎湃的性欲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立刻爆炸开来。

这种势大力沉的肉体撞击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深深埋入奥尔加迷离体内的龟头早已是饱胀到了极致,龙二陡地感觉到尾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肉棒狠狠地往花道得最深处一顶,接着一发滚烫的浓精便飚射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蕊里。

“呜……嗯……”奥尔加玛丽如同煮熟的面条般瘫软在地上小声啜泣着,现在的她被龙二奸得四肢无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大敞开的双腿无法遮掩那一片狼籍的蜜裂,已是一片肿胀,黏腻的精液混着体内花蜜和落红,淫糜的吊着丝丝银线,慢慢的流溢着。

“呼呼……安心吧,好日子才刚刚开始。”龙二志得意满的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渍“那么接下来,该去看看卫宫前辈那边了。”

“承蒙关照,我已经来了。”然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在龙二的惊慌失措中,士郎的身影出现在机房的门口。贞德披着他的风衣,被士郎搀着走入了房间。

“卫……卫宫前辈……啊哈哈,你好啊。”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龙二勉强的向打着招呼“还有贞德小姐。”

“哼!”贞德对龙二怒目而视,随即娇躯向着身侧的男人靠去,脸上隐现红晕。士郎微微皱眉,却也未曾躲开。

看到这个场景,聪明如龙二自然猜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为什么?

“啊,那个,卫宫前辈。玛修呢?她不是带你去休息间了吗?”一边努力的对话拖延时间,一边通过念话疯狂的呼叫着美狄亚。

“玛修小姐不胜酒力,已经睡下了,现在还在休息室那边休息。我就自己出来逛逛了,你不会介意吧?”

神代魔女的灵药虽然厉害,但是士郎曾在大陆游历时习得了仙法周天行,对于异常状态的抵抗能力远胜常人,在玛修投怀送抱时仍维持着理智。

察觉到不妥的士郎用气让玛修陷入昏睡,随即离开了休息室——这一切的发生同迦勒底系统遭到袭击几乎同时。

忙于处理袭击的龙二对此一无所知。

——但是,美狄亚呢?

在龙二开始对奥尔加玛丽施暴之前,她就借口要帮龙二盯住士郎而离开了。

对于这一切的发生,她应该是了如指掌的,为什么没有任何的预警?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说到底,米底的运行离不开御三家所提供的系统。卫宫前辈你作为御三家的代表,本来就应该享有米底的一部分所有权。我就是因此才希望前辈能亲自回来谈判的。”

这倒不是谎言,但是在龙二的计划中,谈判应该是在完全不同的前提下开展的。

“哦,这样啊。”士郎不置可否“话说回来,你所召唤的从者,不止一位吧?”

“嗯?啊,确实是这样没错。”

龙二此时已经大汗淋漓了,自己千方百计的布局设计了士郎,想要让他欠下自己一个大人情,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漏洞。

不仅仙人跳没有成功,还让士郎把自己的底牌摸得一清二楚。

“出来吧,美狄亚小姐。”士郎朗声说道。

“哦?这倒是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伴随着那话语,紫袍的魔女在龙二与士郎之间出现。

看到那身影,贞德不由自主的一颤,下意识的向着士郎身边缩了缩。

“那条线——你引导我找到贞德小姐的那个术式。”

士郎淡淡的回答道“十年前,在冬木的圣杯战争中我曾经见识过,在那一场战争中,Caster的英灵正是美狄亚小姐您。”

“哦,原来如此。”

美狄亚不足为奇的点点头,对于超脱于时间轴之外的英灵而言,当他们被作为从者召唤的时候,不会带有曾经的现界记忆,这是座为了防止其记忆出现混乱而进行的调整。

“美狄亚,你!”

然而,听到了那对话,龙二却不由得双目圆瞪,盯住了神代魔女——当然,龙二也很清楚,事到如今再做这种事实在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终究是一介凡人的他,却又怎么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啊,没错。是我引导他去的没错。”美狄亚浪笑起来“你的下面还是小了点,持久度也不咋地,要给圣肛女开苞,还是欠缺了一点。”

听到了那话语,贞德顿时满脸通红的埋下了脸,恨不得能找个地洞躲进去。

当士郎如今她所被困的调教室时,被美狄亚灌入了大量烈性春药的圣女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不管不顾的邀请来人占有自己。

当士郎勉强克制着自己为贞德解开浣肠管,喷涌而出的春药挥发到空气中,同他体内早已难以压制的神性灵药形成反应,令士郎也在瞬间被性欲占据了思维。

就这样,被春药所侵蚀的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让“圣肛女”从称号化为了现实。

终究,龙二还是太过年轻了,同美狄亚那样经历过漫长生命的魔女完全没有可比性。从头到尾都被作为凯子,戏耍的团团转。

根据美狄亚向他解释的理论,神代魔女预备利用贞德后庭格外敏感这一特性为突破口,不断对圣女施以羞辱以突破心理防线,最终令贞德不得不承认自身的变态本性,完全沉沦为对他献上身心的玩物。

这一构想听上去无懈可击,美好无比的预期更是让龙二宁可按捺提枪就上的冲动,也要顺着美狄亚的计划进行。

但是他却有意或无意的忽视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贞德承认自身是变态而沉沦,和向着他龙二献上身心,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什么逻辑关系。

即便贞德认可了自身的淫荡本性而期待被男性所占有,也不代表那个要以卑劣手段压迫她的龙二为求换的对象。

在整个调教过程中,龙二作为美狄亚的牵线木偶承担了“主人”的角色。但是,这一角色中并未包含他本人的特质,可以简单的进行替换。

那当然不是美狄亚的失误,而是她有意为之。

神代魔女预备塑造的是“圣肛女”,如果贞德在压迫下屈服,那么其圣洁的一面将不复存在,而沦为单纯的性奴罢了。

反过来说,如果在圣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本性、理智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引入其他人对她施以援手的话——很自然的贞德将会宁愿对其献出身心。

这样一来,贞德一方面沉醉于身为女性的欲望之中,一方面又未曾屈服于龙二的压迫之下,只要她爱上那个男人,就能在追逐快乐的同时也保留自身的圣洁性。

早在美狄亚定下这个调教方向的时候,龙二的出局就已经是确定事项了。原本,神代魔女从米底分部的工作人员中挑选出了作为备选的实习生。

但是,随着士郎的出现,这个令龙二深为忌惮而又竭力想要拉拢的男人,自然成了更加合适的对象。

就这样,在美狄亚的有意诱导之下,士郎轻而易举的摘去了桃子。

“啊哈哈,那可真是恭喜前辈了。”

终归是出生自大家族的男人,龙二唾面自干的本领还是足够到位,竟然开始向士郎道贺起来“也只有前辈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千古流芳的圣女贞德小姐。”

虽说自己算计士郎在先,但终究无意伤害于他,想来自己也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作为彗星般崛起的新秀,卫宫士郎在魔术世界内已经树立了太多的敌人,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土御门结下不可化解的深仇。

“不要说这种话,那是个意外,大家都不愿意发生的。”

不出所料,士郎轻描淡写的将整件事定义为意外,也就否定了进一步发难的可能“那边的是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奥尔加玛丽小姐吧?您还好吗?”

“咳……嗯,我还好。”少女挣扎着用破碎的衣物遮住身体,尽可能保持平静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关于迦勒底机关的未来。”

2014年6月15日这一天,人理之光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Chaldeas)之上消失了,这意味人类文明将在不远的将来毁灭。

这一天,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迦勒底位于格陵兰岛的本部遭到炸弹袭击,人员伤亡超过4 成,机能无法运作。

这一天,将在之后成为新生迦勒底机关支柱的三位巨头——卫宫士郎、土御门龙二、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在迦勒底位于日本的分支机构米底首次会面。

这一天,命运的车轮偏离了预订的轨迹,人类的命运,开始驶向无人能够预见的彼方。

2014年6月23日 日本自从位于格陵兰岛的迦勒底本部受到袭击而大破以来,已经过去了一周以上。

作为迦勒底机关负责人的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

作为迦勒底的日本分部、米底机关负责人的土御门龙二。

还有作为冬木御三家的代表,因为圣杯召唤系统的相关专利许可而牵扯进来的卫宫士郎。

经过了长达一周的谈判和沟通,三方最终达成协议,宣告了新生迦勒底机关的成立。

由于发生了Dr. 雷夫叛变的事宜,位于格陵兰岛的原迦勒底机关已不适合承担本部的职责——Dr雷夫对于原本部的内部设置有着极其深刻的了解,那会构成严重的安全问题。

作为应急措施,决定启用外围机构中设施最为完善的米底作为新的临时本部,部分关键设备将会被转移到日本,同研发成功的英灵召唤系统Fate共同构成新生迦勒底机关的核心。

在本部遭到爆炸袭击的前夕,人理之光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Chaldeas)之上消失了,根据阿尼姆斯菲亚的魔术理论,这意味着人类文明将会在不久之后面临消亡。

面临如此重大的危机,迦勒底机关原有的组织结构已经不能够适应当前的形式。

为此,整个机构都进行了重组,奥尔加玛丽依然担任迦勒底机关的所长,但是决策权却转移到由五人组成的恩主会议手上。

恩主的称呼来自于慎二所设计的恩主令咒。

通过这种上位权限,他们可以强制指挥经由迦勒底系统召唤的所有英灵。

身为所长的奥尔加玛丽和一手建立了米底机关的土御门龙二自然是天然的恩主,另外三个席位却被来自于御三家的代表所占据。

由于控制了超过半数的恩主席位,士郎在事实上牢牢占据了机构的决策权。

在这个人类文明面临存续危机的重要关头,御三家持有专利的英灵召唤系统Fate被认为具有如此这般的价值,将会是拯救人理的关键。

又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更为通俗的说法——士郎本人和依附于他的两名英灵所具有的压倒性武力,在这个本部爆破、原有机制崩溃的混乱时刻,能够充分保证英灵召唤系统得到正确的估值。

当然,士郎为重组注入的现金也是两方面能够更好接受这一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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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的卫宫宅士郎和爱丽斯菲尔对坐在餐桌前,两年来第一次共进晚餐。

一周前的那个夜晚,士郎在义母的房门外听到了那令人尴尬的呼喊之后,在次日凌晨就前往了米底机关,随即卷入了迦勒底机关的重建事宜,直到今天才返回冬木。

算起来,士郎回到冬木已经超过一周,直到今天两人才有机会这样面对面的交谈,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的时间差,让气氛不由得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晚餐自然由士郎掌勺,虽然两年来都在英国,士郎的和食手艺倒也丝毫没有搁下。

主菜是炸猪排和烤青鱼,辅以凉拌海草和红味增汤。虽然只是非常简单的家常料理,味道却可说是非常不错。

“所以说,士郎你接下来打算继续留在日本了?”爱丽斯菲尔一边洒上猪排酱一边问道。

“嗯,应该会待上一段时间。”

士郎点了点头“根据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魔术理论,无法从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观测到文明之光,意味着人类文明的灭亡。虽然是未经证实的假设,但也不能轻忽视之。”

“其实这种事情很多的啦……啊呜……”爱丽夹起一块猪排咬下,厚切炸嫩肩里脊的口感自唇齿间传来“嗯嗯……真好吃……总是有那么几个家族随时随地的在宣称世界马上要毁灭了……”

“希望这一次也是那样。”士郎用筷子剃下来一块鱼肉放入嘴中“不过可能需要一年以上才能得出结论吧。”

“那样的话凛怎么办?她最近走不开吧?”爱丽歪了歪头。

在二十年前爆发的第四圣杯战争之中,埃尔梅罗家族的前代领主肯尼斯葬身在极东之地。

其分家在掠夺了派阀的财富之后纷纷自立,埃尔梅罗派阀因此实力大降,被踢到了现代魔术科。

历来也由其运营的矿物科被中立主义的领袖梅亚斯提亚家族所代为管理。

九年前,第一期代管合同到期之后,贵族主义和民主主义针对矿物科的控制权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夺,两大派阀之间互不相让,最终使得梅亚斯提亚家族得以延续了十年的代管。

而现在,第二期的代管合同将在一年之内到期,新一轮的争夺即将到来。

根据之前的协议,巴瑟梅罗将会支持已经成是色位的凛代表贵族主义争夺学部长的职位,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刻,凛又怎么可能离开英国?

“确实如此,这次她会留在伦敦。”士郎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会不时在两地之间往返的,大概每个月一两次吧。”

其实,事实的真相远不止他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作为冉冉崛起中的新星,士郎的支持是凛争夺矿物科控制权的重要依仗之一。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英国,难免会对各方势力传递出错误的信号——毕竟,在时钟塔那尔虞我诈的世界中,即便是婚姻也绝非牢不可破的关系,更何况情人?

好在,同样经历过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凛很清楚英灵召唤系统的价值。虽然不是全无微词,但她也还是认可了士郎在日本停留的决定。

“这样啊,那样会很辛苦吧?”爱丽幽幽的说道“明明这两年里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呢。”

士郎顿时语塞,低下头默默的消灭猪排。

爱丽的语气令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个夜晚,纵有万般解释也说不出口了——先不说之前的两年,至少过去的一周内,他确实是有意在躲避着义母。

就这样,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士郎,能帮我拿一下芝麻酱吗?”或许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沉默,爱丽开口说道。

“啊,好的。”士郎说着拿起装芝麻酱的小瓶递给爱丽。

“嗯?怎么了士郎?”大约是巧合吧?爱丽在接过瓶子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士郎的手指。然后,士郎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士郎做出平静的神色,将小瓶放到义母的身前。

“哦。”爱丽微微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的渡过了晚餐时间。

********************

夜间,士郎的房间里。

士郎盘膝坐在榻榻米上,用手机检查着基金会的工作开展情况。

六年前,士郎讨伐了潜藏在挪威的上级死徒鲁巴雷,将其掠夺积敛的大量魔术礼装和概念武装都纳为己有。

通过将部分礼装出售,获得了大量的现金,那资助着三人在魔道修行上不断前进,也为士郎追逐理想提供了资金支持。

四年前,士郎捐赠一亿英镑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在尼日利亚通过开设农场和协议种植等手段推行现代化的农业技术,意图为贫困地图提供价格低廉的食品援助。

虽然对于非洲的庞大人口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帮助,但是对士郎来说,却是他追寻理想过程中迈出的坚实一步。

正当士郎查阅着内部报告的时候,脚步声从走廊由远及近。

“我可以进来吗?士郎。”传来了,爱丽斯菲尔的声音。

“当然。”士郎站起身来准备迎接,义母却已经自行推开了房门。

爱丽斯菲尔身穿一件轻薄的白色吊带睡裙,银色的发丝自然的垂散开来,似乎刚刚洗过澡正准备就寝。

“爱丽妈妈,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士郎将视线挪开了少许,故作自然的说道。

“怎么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爱丽微笑着说道“两年没见了,想多和你聊聊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了?不想搭理我这个老太婆?”

——一般来说,应该是很正常吧?

并不是说这种打扮有多么不合适,也不是说不能在这个时间进义子的房间,但是联系起一周前的那件事来,就显得有些稍稍微妙了。

“当然不是。”士郎赶忙否认,一面随着义母一起坐下,一面盘算着该聊些什么比较合适。

“在伦敦那边,过得还好吗?”好在,爱丽斯菲尔倒是没有让他为难,径自进入了主题。

“大致上还比较顺利吧。虽然有些波折,但是终归一切都上了正轨。”士郎轻描淡写的将两年来的腥风血雨一笔带过。

“都上了正轨吗?也不一定吧,矿石科呢?”爱丽却不打算让士郎糊弄过去,直接点出了关键。

尖锐的问题,顿时让士郎为之语塞。

时钟塔把神秘学分为十二个领域,以院系的形式区分来开展研究。

十二个领域以堪称必需的全体基础作为Ⅰ,继而分别是个体基础(Ⅱ)、降灵(Ⅲ)、矿石(Ⅳ)、动物(Ⅴ)、传承(Ⅵ)、植物(Ⅶ)、天体(Ⅷ)、创造(Ⅸ)、诅咒(Ⅹ)、考古学(Ⅺ)、现代魔术论(Ⅻ),是决定魔术师生存形式的研究方针。

除此之外,还有司管着魔术世界的律法,只为时钟塔的安定和发展而存在着的法政科。

除了十九世纪新设的现代魔术科之外,所有科系都由固定的家系经营着——

这便是自十二世纪以来确立的领主体制。

通常而言,科系的学部长会由经营该科系的领主担任。

不过,当领主年幼尚且无法担此重任的时候,就会选择在该方向上有能力的魔术师来任职。

当前的天文科就是这样的情况,不过这主要是奥尔加玛丽将重心放在迦勒底的原因。

但是,对于现在没有领主经营来说的矿石科,情况又有所不同——埃尔梅罗派阀现在势力衰微,甚至源流刻印都出了大问题,最近几十年内的首要任务都是保住领主席位,即使在几代人之后重新崛起,那时的埃尔梅罗派阀将同现代魔术科紧密相连,再也不可能重返矿石科。

换言之,如果能从梅亚斯提亚手中接过学部长的位置,就算是一只脚踏入了领主圈子。

如果能延续几代人家门不坠,诞生新的领主家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只传了六代,总计不过两百年历史的远坂血脉甚至没有达到巴瑟梅罗的准入标准,只是因为其传承来自于那位魔道元帅才能勉强被贵族主义接纳,同那个位置是毫无关系的。

但是,死徒之王正在英格兰的一角筹备某个仪式,几年之内就能准备就绪,那时候必然会衍变成时钟塔和圣堂教会都不得不介入的大混战。

正是在这个微妙的节点上,士郎这样长于实战的魔术使才具有了被各方重视的意义。

巴瑟梅罗答应支持远坂争夺矿石科的核心条件就是士郎必须代表贵族主义在即将到来的争斗中出战。

所以,这可不是什么每个月回伦敦一两次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决定了家系命运的上升之阶,一旦错失了,几代人都不会再有。

让事情更加趋于复杂的是,凛的主要竞争对手,民主主义所力推的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同样和士郎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如果士郎的离开被解读为有所保留,造成的后果将极其难以预料。

“我有办法哦。”出乎意料的,爱丽斯菲尔胸有成竹的说道。

“什么?”士郎错愕的望向义母。

“虽然背后涉及到迈向领主的阶梯,但是现在要决定的终究是矿石科的学部长位置,本人的能力评价才是第一位的。”

确实如此,远东乡巴佬远坂自不必说,艾德费尔特的起源也只能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又远离时钟塔世界的中心,同样属于新贵的行列。

能越过诸多历史悠久的名门在学部长的争夺之中走到最后,本质上还是因为两人是时钟塔这一代最为出色的天才,被广泛的认为今生有望冠位。

“所以,只要凛能拿出所有人都不得不信服的成果来。那么学部长的争夺就没有悬念了吧?”

“话虽如此,但是要取得那种等级的实绩,并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做到的。”

士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可以哦。”爱丽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宝石剑,设计图已经解析完成了不是吗?”

宝石剑Zelretch,那是魔道元帅泽尔里奇的爱剑。

他将设计图留给远坂一族作为最终的课题,如果能够将其完成,就等于触摸到了第二魔法的一角。

“话虽如此,距离完成恐怕还很遥远。”

虽然几年前就解析了设计图,但是在基本原理和构造方面依然有许多缺失之处。

凛曾经数次尝试制作,除了烧掉上亿英镑的材料费用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结果。

她甚至尝试过让士郎在雏形的基础上进行投影,通过和原型相近的原料协助士郎的印象与其重叠、固定化,以此来追求更高的完成度。

然而很遗憾,士郎的投影并非普通的投影魔术,而是将内心化为具体,凭空造出物体来。是无法按照普通的方式来进行补强的。

“我有办法哦。”

微笑着,爱丽像那样说道“制作大圣杯的时候,泽尔里奇阁下也在场。只要你进到我内部的记录中,就可以看到真正的宝石剑。”

“要怎么做?”呼吸不由得变得局促了起来。

“如果是我自己的身体的话,很简单就可以实现。”

不知何时,爱丽的微笑染上了微妙的神色“但是,这是圣女羽斯缇萨的身体,我还不能掌控到那么细致。所以——来抱我吧。”

“那怎么行!”毫不犹豫的,士郎予以拒绝。

“为什么?”爱丽歪着头,故意做出不解的神色“对于魔术师来说,借由性行为进行同调不是非常普通的吗?”

“还用说吗?我们是母子啊!”

“话虽如此,我们既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从未抚养过你。虽然因为切嗣而以母子相称。但是本质上,我只是被你捡回家来的女人,不是吗?”

“不是那个问题!”士郎大声的否定着“不管怎么说,这太荒唐了!”

“荒唐吗?或许吧。”爱丽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那天晚上,你都听到了吧?”

“……”无言,然后终究点了点头。

“所以才要忙不迭的逃离呢。”笑容愈发苦涩“很令人讨厌吧?会这样拿你作为自慰对象的恬不知耻的义母。”

“没有那种事……”艰难的开口“正如你所说,我们之间并没有可以被称为母子的感情基础,即使产生一些不同的想法也是……也是正常的吧……”

“用不着那样安慰我,我当然知道这有多异常。”

爱丽痛苦的摇着头“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们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那会让我想起困在大圣杯里的那些日子……”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这些……”追悔早已没有意义,幸好还可以补救“我在英国买下了一块灵地,工房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等到迦勒底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好吗?”

“一起?以什么身份?”爱丽眼中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凄凉来形容了“你以为发生了这种事以后,我们还有可能回到过去那样吗?”

长久的沉默,最终缓缓的开口。

“爱丽妈妈。我想要把宝石剑投影出来,无论是为了在时钟塔更进一步,还是要应对可能发生的人理危机,我都非常需要它。能请您协助我吗?”

“当然,我十分乐意。”微微的错愕,然后是充满了欢欣的笑容。

双手伸到背后轻轻的一拉,解开了自己的吊带睡裙,露出里内犹如用整块白玉雕琢出来的皎洁玉体。

几近完美的娇躯就这样暴露在士郎的眼前,哪怕他早已身经百战,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士郎~ ”张开双臂,爱丽撒娇般的呼喊着义子的名字。

饱满耸立的双峰犹如大白兔一样,随之呼吸而起伏抖动,两座圣女峰顶的粉红色草莓也一颤一颤的。

双手环抱住士郎,香舌主动探进了他微张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拨弄了两下同士郎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一股淡淡的幽香也悄然钻进了他的鼻腔。

无论士郎是否彻底克服了背德心理,他的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回应了爱丽无的邀请,胯间的肉棒立刻高高地翘立起来,裤子怒撑在爱丽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断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沉醉于长吻中的爱丽这时忽然察觉到一双大手从她的腰部轻轻的抚摸着,并且随着这手的抚摸,她感觉到一种懒洋洋痒酥酥的快感和放松,令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仿佛这双手碰到哪里,哪里就会一片酸痒难当,酸得她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双眼眯起带着丝丝迷离,浑身软倒在士郎怀中。

把爱丽平放榻榻米上,士郎也快速的把自己给扒了个精光,然后整个人压在爱丽她那柔软的诱人娇躯上,爱丽那带着稀疏芳草的粉嫩妙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早已因为欲火而流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嫩红的美蚌正处于充血挺立的状态,蜜裂最上面的阴豆也直直挺立起来。

“给我……士郎……”自己的肌肤感受到士郎布满阳刚之气的矫健身体,毫无阻隔的炙热肉棒正不断刺激着爱丽的小腹。

受此刺激,花腔甬道里的蜜液分泌的更多了。

“我要来了……爱丽妈妈……”不准备继续等待,士郎那犹如铁筑的肉棒对准正在流出一线涓涓细流的花道口,腰部向前一挺。

爱丽的小嘴发出一声满怀着快美的呼喊,硕大而滚烫的肉棒将她的花道一下子撑满,巨大的雄物顺着润滑充分的花腔软道,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龟头顶到距离宫腔仅仅一层肉壁的花心上。

“啊啊……”轻轻的呻吟声回荡在这,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桃色般的甜美,肉棒在花腔深处停留了两三秒钟后,便稍稍的退出,然后又再次顶了进去,令她颤抖的樱唇又发出一声声动听玉音,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袭来,让爱丽快速的忘却过于粗大的肉棒带来。

士郎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柔腻而充满弹性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它,它们仿佛一道充满弹性的肉箍,紧紧套在龟头上,贴着表面的青筋一直套到肉棒根部,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爱丽那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被撑起一条模糊的长条状凸痕。

当他向外抽出,肉壁产生的阵阵阻力令他的肉棒无比受用,那充满销魂的软腻感的软肉被龟棱带出穴口一翻,花腔仿佛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样,在带出大量花浆爱液后再立刻被用力的顶回去,如此如此循环反复的活塞运动所产生的磅礴快感,让爱丽不得不放声呻吟起来。

身体忠实地对交合处产生的快感做出剧烈反应,她浑身的美肉随着肉体的撞击就像是波涛一般激荡着,交合的两腿之间湿淋淋的,如同电流般的麻痹感在肌肤的表面流动,和花穴的底部被整个联动起来而互相辉映,微微泛红的身体仿佛整个燃烧起来。

面对经验丰富的士郎,爱丽显然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现在他正吻着爱丽那富有弹性的雪白圣峰,吮吸舔弄着圣峰草莓上隐藏着的敏感带,爱丽自然被逗弄得娇声连连,并且呻吟声渐渐的由压抑的低沉变成高亢而快美,叫声中喘气的味道越来越重。

过于明显的放浪行为还是令爱丽产生了丝丝难为情,不过这种紧张的心理状态反而使自己的情欲更加剧烈,去感受着养子那粗长肉棒不断冲击所产生的心悸感,真实的负距离触摸着那滚烫的雄壮,其产生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精神幻想的满足和肉体的刺激相辅相成,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士郎一下下撞击给撞出身体。

爱丽白晰的肌肤已经是布满了一层香汗,因动情而泛着红晕的肉体散发出来具有幽香地热气,姣好的玉体因为那传遍全身的麻痹而像痉挛般扭动起来,身体被喜悦所充满的她双手下意识的抱紧士郎的身体,她的玉腿不断地来回搓动床单,脚掌也弓了起来,脚趾一会缩起一会张开。

少妇那满是香汗的发软身子越来越热,黏腻的花穴不住的紧收,抽动间快感十足,软腻的肉壁紧密地包裹着棒身,像一张软腻的小嘴吸吮着,被肉棒捅弄的嫩蚌肉充血后变得绯红,星星点点的花浆汁水溅在两人交合的臀胯间。

然后,在反复的抽插之中,两人的波长得以同调。士郎的意识渐渐的沉入了爱丽斯菲尔的内部。

不知身在何处。

分不出自己来。

分不出意义来。

那是巨大的回路。

在超过半径五十公尺的岩石表面上,刻上不知多少层重叠的刻印。张满了重重叠叠的回路。

层层缠绕、回旋成几何学的模样。在哪是蜘蛛网的中心,站立着同爱丽斯菲尔别无二致的女性。

名为羽斯缇萨。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在这块土地上筹划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间桐脏砚与远坂永人所支持、被讴歌为冬之圣女的大魔道师。

大圣杯正在起动。

以羽斯缇萨做为钥匙,试着再次显现出古老魔法。

────视线渐渐缩小。

世界是广大的。

多余的事情让意识分裂。因为意识分裂,所以身体也变成半个。从缩小的身体、低矮的视线来看,世界相当广阔。

再继续下去的话,会缩到什么也看不见。

二百年前圣杯仪式的制作过程,和现在的我无关——该看的东西只有一个。

目不转睛地俯瞰着在大圣杯、注视着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手中所持的,那把剑。

────那就是原型。

以宝石作为刀身的仪式用短剑。

那像是万华镜的光辉,不只是眼球,连脑髓都能烧着。

“────────、────────”

只看一眼就理解。

理解到自己无法理解。

能模仿出来的只有形体。

只凭自己无法解析出其构造。

那是超出人智范畴的、未知世界的理论。

换言之。那是尚处在幼年期的人类所到达不了的、遥远未来的常识────

伸出手来。

被烧断的眼球、被烧断的神经就这样、对着几十公尺的距离,伸出左手,向前伸、向前伸、向前伸——

毫无征兆的——

绝无可能的————手持着剑的老人抬起头来,向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意识被弹了回来。

“士郎!!!士郎!!!”从耳边传来了女性的呼喊。

意识慢慢的恢复了清醒。

睁开眼,看到的是爱丽那略显慌张的面庞。

“我没事。”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思考。

左手,握着某个剑状的事物——投影,成功了吗?

话虽如此,从剑上感觉不到丝毫的魔力。

“看起来,还是失败了。”叹了口气,将那把剑抛在地板上任其翻滚。

通过模仿所见具现其形体,通过复制设计图填充其内在,即使无法解析那超越了人智的设计,也可以将宝石剑强行的投影出来——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失败了。

毕竟,那是超越了魔术的第二魔法,容不得丝毫的取巧。

“不对哦,投影已经成功了。”

摇了摇头,爱丽斯菲尔否定了士郎的观点“这把剑只有修拜因奥古谱系的人才能使用,是那位魔道元帅留给弟子的最终课题。”

“成功了……吗?”

士郎沉吟着,回想起了那最后的一瞥,不由得感到有些诡异。

自己只是查看了既存的记忆,即便是魔法使,也不可能感应到窥探而做出反应——应该如此吧?

“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矿物科的问题就不用担心了”爱丽斯菲尔面带潮红,望向士郎“我还想要……”

下一刻,雪白的女体已被士郎搂在怀中,滚烫的赤裸胸膛紧贴着自己义母近乎全裸的女体,脑袋靠在爱丽的脸侧,滚烫的鼻息喷在爱丽的耳边就让她阵阵战栗。

爱丽紧紧搂住士郎的脖颈,似乎要把自己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和他坚硬的身子糅在一起般拥抱着,正好让士郎对着义母白嫩的耳垂轻舔着吹着灼热的呼吸,士郎的双手也环上爱丽柔软的腰肢,没等进一步的行动,爱丽已经扭动着腰肢把丰润的臀肉送到义子的手里,同时更捧着士郎的脸颊送上香吻。

“……士郎……快点……抱我……啊……”

爱丽丝菲尔的话语无法连成完整的句子,只因为她的全部精神都被那根精神无比的在她早已湿润的花瓣上磨蹭的大肉棒夺走。

“……嗯……要了我……”

终于,随着二人一同发出声快美的喘息,士郎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挤开了爱丽丝菲尔欲求不满的花瓣,重重的插入那早已浪的春水四溢的花径深处。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在这一瞬间,房间里只有一对渴望尽情交欢的男女……

“嗯……啊……啊……啊……嗯啊……啊”

士郎一开始的挺着腰一次次完全的插入爱丽丝菲尔的浪穴最深处,让坚硬的大龟头重重的次次撞击爱丽的花心,激出一股股粘稠芬芳的透明花蜜;大肉棒更是搅的爱丽的淫浪嫩穴不断发出啧啧水声,与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撞击爱丽白嫩丰臀的声音叫响应和更伴奏着爱丽毫不压抑掩饰的曼声浪呼与士郎灼热的雄性喘息,房间里里顿时充满暧昧湿暖的空气,显得春意无边。

“啊!啊!嗯!啊……好,好快……啊!再深……深一点嗯!啊!士郎……嗯……操到我……嗯!嗯!操到最里面了……啊……不行了……”

士郎一阵急速毫不停歇的抽插,搞的他义理上的养母几乎被顶上了高潮,不知其所的扭动着那骚浪肉感的娇躯,一对似乎比樱更加丰满的大奶子随着激烈的抽插晃出一波波一阵阵花白白的乳浪,那高高性奋挺立的奶头充分显示着这个少妇有多么享受那根填满她秘处的坚挺肉棒。

爱丽秀美的螓首靠在士郎的肩膀上,丰润红唇中发出阵阵吟哦引诱着这个年轻的义子更重的侵犯这个淫浪的义母,红宝石般的美眸痴迷的注视着士郎的脸颊,银白发色搔的士郎灵肉皆痒,忍不住一手把握住那只跳动着的大奶子大力揉捏把玩起来,把那一手无法掌握的乳房玩弄成各种形状,享受着五指陷入乳头中的无边美妙;另一只手则探向二人下体紧密交合处,在爱丽的阴蒂上爱抚搓揉着然而不等爱丽丝菲尔发出更高亢淫浪的呼喊,士郎已经重重的吻住了这个美艳义母的香唇,而爱丽丝菲尔也毫无犹豫的对着息子献出香舌。

仿佛是为了弥补错过的这几年一般,两个人就这样不知疲倦的做着,反复的变换着体位,一次又一次的抵达高潮,最终沉沉的睡去。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玉人已不在怀中,唯有身边那宝石状的短剑才宣示着昨晚的一切并非梦境——无愧为第三法加护的身体,从来只有女人被士郎干得下不了床的。

当然,如果士郎没有刻意消去周天行的气,那又另当别论。

走出房间,向着客厅走去,很快闻到了到煎蛋的香味。

在厨房的位置,义母正操作着锅碗瓢盆。

爱丽斯菲尔的一头银发已经扎成干净利落的马尾,粉红色的围裙下什么都没有穿,令人不由得欲火高涨。

“要我帮忙吗?”从后面靠了上去,左手从前方环住义母的腰肢,身体紧紧的贴住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小色鬼,别捣乱就行了。让我好好把早餐做完,我现在很饿。”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爱丽斯菲尔却主动的把赤裸的翘臀向后顶了顶,隔着裤子摩擦着士郎的敏感部位。

“哦?昨晚我那么努力,还是没能喂饱爱丽妈妈吗?”士郎倒没有继续作怪,只是紧了紧怀中的玉人。

“小坏蛋,就想听妈妈说害羞的话。”爱丽面额微红“喂饱了,从来没有这么饱过,比你那不顶用的老爹强太多了。”

“那样就好了,我还怕爱丽妈妈仍然欲求不满呢,毕竟我大部分手段都还没有用出来……”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妈妈。”爱丽一边关掉炉子一边说道“今天不能再那样了,人家下面都有点肿了,可吃不消你了……不过嘛……”

“后面……还没有任何人用过……”依靠在士郎的怀中,爱丽像那样说道。

“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正当士郎为那话语而欲火狂升,简直忍不住要将义母就地正法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了。

“喂,士郎,起床了吗?”电话的那一头,是远在英国的凛。

“嗯,刚起床,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轻松的开着玩笑“下周六,你能回来一趟吗?”

“周六……没有问题。怎么了吗?”

“也没啥,就是尤利菲斯周六有个舞会,你要回来露一下脸。”

“好的,需要我带上一名从者吗?”既然是展示实力的场合,自然要尽可能亮出的手牌。

“当然啦,那可是尤利菲斯(降灵科)的场子。”

“嗯,我知道了。”斟酌了一下,没有马上说出宝石剑的事情——该从何说起呢?

“还有……”

“嗯?”

“我想你了……方便吗?”伦敦的时间是晚上11点,女友的含义,不言而喻。

“嗯……方便的。”视线瞥了瞥爱丽,士郎稍稍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啊啊啊……士郎……抱我……”

远在英国的家中,凛正仰躺在床上,修长莹白的双腿穿着黑亮的长筒丝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在自己修长的双腿间鼓弄着,沾湿的水声不断从她的腿间传出,稀疏的阴毛上吊着丝丝银线,泛着淫靡的光泽,美蚌上也流满了透明的液珠,其下方的床单明显也是湿了一小块,浸湿的部位变得透明起来。

“嗯,我要来了。”

凛不会想到的是,在男友的身边,爱丽早已拉开了士郎裤子拉链,放出了听着凛阵阵娇媚可人的玉音而开始抬头的肉棒。

无视士郎制止的眼神,一手把住那正在涨大的火热肉棒,小手开始慢慢的撸动、揉搓着,玉指象拂过琴键一般,微微弹弄,阵阵犹如羽毛抚弄的酥痒感刺激着士郎。

“啊啊……进来了……”在电话的另一头,凛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潮红,柔嫩的嘴唇微张,美目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边想象着士郎的插入,右手在腿间大开的妙处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拇指和无名指轻轻地分开自己的两片美蚌,轻柔而又缓慢地将食指和中指探进自己的微张的花穴,在狭窄得只能容纳下两根指头的花穴内,微微使劲的来回抽送着。

粘滑的爱水伴随着它的抽出跟插入,在花腔深处渗出。

“我要开始动了。”

另一边,爱丽低着头凑向了士郎的大腿根部,她那软腻的白唇迎向涨大的龟头,略带温热的呼吸热流让士郎的棒身青筋犹如蚯蚓般蜿蜒凸起。

火红的灵巧的香舌轻柔的舔在那紫红色的大龟头和棱沟上,爱丽的左手扶着棒身,右手甚至还伸进他的裤裆,玉掌用捧托的动作把下面的丸袋抓在掌心,不时还轻轻的捏动着里内的两枚睾丸,略带调皮神采的双眼朝上望了望士郎。

红唇轻轻地在抿着龟头棱沟,然后轻轻转动臻首摩擦着,香舌舌尖绕着龟头慢慢地打转,不断地挑逗着龟头上那唯一张开的洞口,舌尖每舔一下,士郎的肉棒就下意识的产生一阵颤抖,有时那双夹着自己耳朵的大腿也跟着颤抖,她知道现在的士郎一定感到非常的舒服。

“嗯嗯……快一点……再给我……”身上的衣裙显得凌乱不堪,凛下意识的将衣服脱掉,娇躯每次发生快乐地颤抖,一对虽然不过拳头大小,但也显得坚挺的小白兔兴奋的跳动着,那顶端的蓓蕾早已变硬立起。

“夹得很紧呢……这么想要吗……”听到那话语,爱丽也顺势张开双唇,把士郎那火热雄壮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在温柔的吞食下,开始变得滚烫的龟头经抵到爱丽的喉咙,士郎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爱丽喉壁的微微蠕动,耳边还可以听得吞咽口水的声音。

义母的口腔里面是如此爽滑,士郎只感觉她的唾液正在浸湿整条棒身,口腔软肉层层叠叠的挤压着坚硬的龟头,嗓子深处更是不住的传来一股股强劲的吸力,让他感到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为起点,快速的传遍自己那紧绷已久的全身肌肉。

爱丽的螓首开始上下套弄,小手握着开始涨的更粗的肉棒根部,小嘴慢慢吐出肉棒,但马上就又立刻整根含住,香津顺着肉棒流下,让士郎的心跳开始不断加速,口中的话语也开始明显带着颤音。

“想要……非常想要……想得不得了……”凛此时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孔仿佛同时洞开,淫荡的色欲被进一步点燃,向上延烧着她的躯体和灵魂,少女的身体激烈地颤抖起来,修长的双腿绞紧,白嫩赤裸的小脚也痉挛般一张一合,向着某个高峰不住的攀登。

“啊啊啊啊……”然后,在那充满了放荡气息的高声尖叫之中,一股股淫水在高潮的陶醉中不住地从她的下体小穴内流出。

“舒服吗?”不知过了多久,士郎出言抚慰刚刚抵达高潮的女友。

“舒服……虽然没有真正被你操的时候舒服……”凛有气无力的说道“樱在你身边吧?让她接下电话。”

“啥?没有啊……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少来,我听到了。你那边有女人的喘息声……不是樱吗?”

话语顿了一顿,然后骤然提升了几个八度“难道你搞上谁了!?这才一周时间啊!!!!”

“答对了哦,凛酱,是我哦。”一把抢过手机,爱丽像那样说道。

“爱丽女士!?!?”尖叫的声音几乎穿破了话筒。

“没错哦。还有……”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士郎为你投影除了宝石剑,赶快回来哦”

“什……”在另一声尖叫传来之前,抢先挂掉了电话。

“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略带无奈的望向义母。

“一点都不急哦,反正迟早要知道的。”

一边说着,爱丽一边转过身去,附身匍匐在案台上。

赤裸的双臀对着士郎轻轻的摇摆,下体早已是水流如注“我又想要了……给我。”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插入。

********************

这个空间,是一个完成的世界。

漆黑与光点。

夜空染黑的宽广圆球形房间中央,漂浮着一张木制的椅子,身缠的庄严氛围的男人,正让椅子的靠背发出响亮的咯吱声。

“唔……”

如果这个房间就是宇宙缩图的话,那么房间中心坐在椅子上的这个男人,正身缠着可谓和主人身份所相称的氛围。

“这轴不对啊……这偏光线也全错吗……”

男人在空中滑动手指,让周围的墙壁上映出的天体旋转。

“即使投入了那把剑也还是解决不了吗?太糟糕了……虽然解决任何一边都很简单,却会让另一边的情况大幅恶化。”

随后,漂浮在男人眼前的书籍页面配合他的动作哗啦哗啦地翻起,实时地记录下各种各样的“情报”。

书籍的厚度,足有百科辞典的程度。话虽如此,每当男人滑动手指,便会有数千、数万张书页产生再消失。

年老的男人持续了这个工作一段时间,然后无趣地低语道。

“太不凑巧了,什么事情都堆到了一块。但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干涉。这样一来,完全无路可走了啊。”

男人犹如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接着又突然向背后的空间寻求意见。

“阁下怎么认为。差不多该打声招呼了吧,在那里的话通信费也不是说笑的。”

接着,空间对他的呼唤作出了回答。

“这真是失礼了。原来您发现了吗。”

那里放着一张涉及和椅子相同的小木桌,上面放着一部“电话”。

电话的外型非常古老,一眼看上去也像是一盏台灯。

代替电灯而吊下的是一个圆台型喇叭,细长的支柱前段有麦克风,支撑的底座上安装了拨号盘。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呢,在几分钟前明明空无一物,但它简直就像从一开始就存在于那里一样,和房间的气氛融洽完美。

“我本来打算再观察一下时机,再发出铃声的。”

电话的喇叭中响起了一把年轻的声音。

“莫非觉得吾是个喜欢自言自语的老头吗?”

“您是知道在这里的是我才和我搭话的吗?”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

老人耸了耸肩,然后瞥了眼背后的老式电话一眼。

“那么,有什么事?如果是喝茶那就以后再说吧。很不巧这正有件麻烦的事情要办。”

“啊,我会来这里,也是因为这件事啊。”

“哦,什么?”

“想对这个世界进行进行观测的话,就不要以救世者,而是以灭世者为基准吧。”

但是电话的拨号盘却缓慢地开始移动,转动到一定程度之后又为了回归原位而反向旋转。

与此同时,房间的天球随着拨号盘的转动而旋转——老人阅读的书页,以比之前更迅速的势头哗啦哗啦地翻开。

一边使人种、性别、年龄、体格、服装、人格、职业等一切要素不断变化,书页一边迅猛的翻过。

“很有趣的着眼点呢。”

“因为通向未来的路径互相纠缠的就如同迷宫一样呢。是我擅长的领域。”

对话奇妙得恐怕只有眼前这两个人才能听懂。

“话说回来,你竟然会特意插手人世啊。我还以为你已经不愿涉足这些了。”

“怎么说呢……这次的事,和我多少有些关系——我收到了特梵姆的邀请函。”

“给你的?”眉头不由得向上挑了挑“第六需要的应该是原液持有者才对吧?”

“确实如此,所以我也觉得奇怪。或许只是因为他想要更多观礼者?毕竟半数的原理都已被封印,他也没什么选择了。话说回来,他没给您发邀请函吗?毕竟您才是货真价实的持有者。”

“我倒是非常希望收到,那样就有理由介入了。可也得他有这个胆量才行啊。”

“话虽如此,要是您干涉的话,搞不好世界就会确定下来了。”

“那样的话就麻烦了。你明白的吧?这个世界的特异之处。”

“当然。在原理血戒成立的世界里,人理的脉搏本不该强健到如此地步的。但是,不仅能够将英灵作为从者使役,甚至距离人类恶的显现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造化弄人啊。为了拔除“毒”不得不拼命的脉动,却因为过度生长而引发了“癌”,到头来不得不同时面对两者——将这称之为自业自得的话也太过残酷了。”

仿佛是怜悯般,男子叹了口气“也罢,这个多灾多难的故事究竟会走向穷途末路,亦或还有一线希望,就让我抱着期待来关注吧。”

翻动的页面停止了。画面之上,映出了银发女性的形貌。

间章一 紫阳花与金汤舟那是一个漫长的,战乱的时代。

国王相信魔术师的预言,期待着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可是生下的小孩,并不是国王所期待的人。

那孩子,不是男孩。就算身上有着王的宿命,不是男孩就无法继承王位少女被寄养给一个家臣,以骑士的孩子的身分而成长。

虽然国王因此失望,但魔术师却很满意。

本来,性别跟成为国王就是没有关系的。更重要的是,魔术师相信,少女在预言之日以前必须离开城堡的这件事,才是真正的国王之证。

少女在朴实而贤明的老骑士家中,以其继承人的身分成长。

并不是因为老骑士相信魔术师的预言老骑士在少女身上感到与主君同样的东西,所以才认为必须抚养她。

作为一个骑士,期待着她的成长。

连期待都不必期待,少女为了要比任何人都强而一日复一日地锻炼。

如果能拯救这步向死亡的国家的,只有王的话,那就无需他人多言——少女发誓了要为此而挥剑。

然后,预言之日到了,为了选出新的国王,魔术师召集了国内的领主和骑士。

大家都猜想,既然是要选出最优秀的人当王,那就一定是骑马决斗吧?

可是,在集合地点只准备了一把插在石头里的剑而已。

剑柄上有着黄金的铭文。

“将这把剑从岩石中拔出的人,就应当成为不列巅之王───”

有许多骑士照着这铭文,抓住了这把剑,但是没有人拔的出来。于是骑士们就照原先准备好的,开始以骑马决斗选定国王。

那时的少女还只是骑士候补,没有参与的资格,少女走近了四周无人的岩石,毫不犹豫地朝剑柄伸手。

“哎呀哎呀。在握住那东西前,还是先仔细想想比较好。”

回过头来,看到了在这国内最被敬畏的魔术师。魔术师说,如果拔出了那东西,到最后你将不再是人类。

对于魔术师的话,少女只是点了点头。成为国王,就得不再是人类。这样的觉悟,是她从一生下来就有了的。

王也就是,为了守护人民,必须杀害最多人民的存在,幼小的她,每天晚上都想着这个,颤抖着直到天亮,没有一天不为此而害怕的。

但是少女说,害怕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剑就像理所当然一般被拔出,周围被光芒所包围。

在那瞬间,她就不是人类了───

───然后。

就开始了被后人称为传说的,王的时代。

新登基的国王,其战争有如军神所为。王经常站在前线,敌人全都望风披靡。

骑士王阿尔托莉雅。被歌颂作龙之化身的王,不可能败北。

二十年沙场,十二场大战,全都以她的胜利作结,那是一段专心地,以王的身份驰骋的日子吧。

她一次也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受伤。

以王的身分成长,而又贯彻了王的义务。

那灵魂,现在也还在战场上吧。?

破晓前。在蓝色的天空下,她任凭微风吹着身体,只是朝远方眺望。

天空很高,云流动得很快。在澄澈的空气中,她手上握着剑,看着应该迎击的大军。

───那姿态,如烙印般地留了下来。

********************

从梦中转醒过来。

赤裸着上身坐起,士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上一次做这样的梦,还是在十年前吧?

那时候,士郎被动的卷入了发生于冬木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之中,因为意外而召唤出了身为Saber 职阶的少女。

——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那是以亚瑟王之名流传于世,君临于不列颠的骑士王。

毫无疑问,那是一名非常优秀而强大的Servant ,正是因为有着她的护持,当时还只是半吊子的士郎才能从惨烈的战局之中活到最后。

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两周,士郎却从亦师亦友的她那里受益良多。

虽然不知为何会梦到她的事情。但是,拔出剑的那个瞬间却显得无比清晰——甚至于就此将那把剑投影出来也不成问题。

不过,纵然是最高等级的宝具,无法使役的话也是枉然——那是选定王者的剑,并非王者的自己是不可能发挥其威力的。

拔出那把剑的话,就不再是人类了——明知道那样的事情,少女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为了拯救战乱中的国家,她不惜舍弃了人类的身份。那么,为了拯救危机中的世界,又需要付出如何的代价呢?

根据反复观测迦勒底亚斯得到的结果,能够确认人类之光存在的时间,就只到2016年12月为止——当文明之光从迦勒底亚斯之上灭去,就代表着人类文明的消亡,奥尔加玛丽一直是如此坚称的。

虽然加入了迦勒底,士郎对于那个可能性也只是将信将疑,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梦境,却仿佛是在引证着这一点——魔术的世界里很少存在真正的巧合。

摇了摇头,将这些无用的思绪逐出了脑海。披上衣服,士郎走向浴室开始洗漱。

今天下午约好了,要同来自梵蒂冈的监督者会面。

君临于世界里侧的圣堂教会既然插手迦勒底的重组,那么,自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监督就完事了。

将灵子记录带召唤为从者使役的技术,即便对于教会这样的庞然大物而言,也具有不小的价值吧?

纵然世界真的面临毁灭的危机,人类却也不可能因此而放缓争权夺利的步伐。

步入了,午后的教会。

从天窗上照射下来的阳光刺痛着只看见一片白色的双眼。

因为是工作日吗?礼拜堂里并没有信众。

在这里,只有一位弹奏着慈爱的修女的身影。。

“————”

是没有察觉到的士郎到来吗,演奏的手指没有一丝的慌乱。

修女没有起身迎接来访者,只是继续完成自己的指责。

是天窗的原因吧,管风琴的乐音几重反响,回荡在整个礼拜堂里。。

“————”

将出声呼唤的念头打消。士郎坐到最后的一排椅子上,安静的聆听着。

习以为常的这首赞美诗,没有什么可以大书特书的。没有特别的弹奏手法,也没有表达演奏者感情的那份热情。

就这样淡淡地弹着,如每天的劳动一般的作业。那是犹如祈祷一样的演奏。

“————”

来做礼拜的人们就是被这样的氛围和场景震撼他们的内心的吧。

依靠人的双手所制造出来的神之家。以及依靠人的双手所创造出来的赞美之诗。

以前的人为了要让这个演出能够表现出一种神圣感应该也付出不少的努力吧。

为了相信,也为了让人相信,人们全都在努力制造着这个和日常不同的空间。

共有幻想的基石。给予人们每天的安心和饶恕的祈祷的结晶。从这一点上来说,这里可以称得上是有神注视的境界。

就算是不信神的孩子,到了这里也会感觉到神的气息吧。

在那安详的氛围之中,连思考也变得薄弱了——纵使乐曲结束,也没有站起身来。

“怎么了?在这里干坐着,这可不像你啊。”

不知何时,修女已经来到了士郎的身旁。

修女的名字,是卡莲。奥尔黛西,隶属于圣堂教会的司祭。教会将她派来日本监督迦勒底的重组——至少,在表面上就是如此。

“没什么,只是稍微想起了当年的事。”

“当年?”稍稍歪了歪头,卡莲在士郎的身畔坐下。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时,也是像这样吧。”

午后的教会,无人的礼拜堂,安详的赞美诗——一切悉如过去,同十年前相比,别无二致。

除了,两人。

“啊啦,我还以为你想起的是第一次上我的时候呢。”毫不犹豫的,卡莲开始喷射暴言。

“那时候也是在这里吧?就在这个神圣的教堂里,毫不留情的强暴了我这个修女。”一边说着,卡莲那纤细的身体向着士郎倚靠过去。

“即使反抗了也没有用处,即使求饶了也不曾停下,一次次的把我操到高潮。”

身着神圣的袍服,修女口吐着淫靡的话语。

“那是因为恶魔附体……”颇为无力的,士郎尝试着辩解。

“所以你无需负责咯?没想到你竟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呐,卫宫士郎。”修女伸出纤手,探向士郎的胯下,隔着裤子轻抚士郎的巨物。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你说的没错。侵犯我的并不是你而是魔。作为人类的你,不用负担罪恶。”

“只要你暴露出对女性的渴望,我就会回应并滋润你。这就是我的工作。就像现在这样。”在卡莲娴熟的撩拨下,没一会士郎就有了反应。

“哼,说的倒好听!”

不甘于节节败退,士郎试图组织反击“明明从第一次见面就像那样说,结果到了我真的抑制不住的时候却推三阻四了,那不应该是工作吗?”

“正是因为是工作……算了,没什么。反正你也不会明白的。”不知何时,卡莲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淡淡的寂寞。连作怪的秀手也收了回来。

“不,我明白的。”毫不犹豫的,士郎吻上了卡莲的唇。

午后的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烘托着神圣的气氛,忽然间不知为何有点燎人的灼热。

银发的修女任由士郎紧搂住她的腰肢,有力的臂弯揽着白皙的脖颈,在神圣的教堂中将纯美的修女吻得意乱情迷。

半响,唇分。

“现在的话,我已经明白了。”

“变聪明了呢,士郎。明明当初是那么的笨。”卡莲伸手轻抚士郎的面颊。

“那么,你是更喜欢当初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

“都不喜欢……”卡莲顿了一顿,脸色微红的继续说道“我最喜欢的是并非因为恶魔,只为了自身而粗暴侵犯我的你,才是我最喜欢的。”

“看来,我还是挺笨的。”士郎的手沿着曲线从腰肢向上滑去“我一直以为你喜欢被温柔的对待”

“一般来说的话,是的。毕竟总是要与不知体恤何物的野兽为伍。但是,如果是你的话……”

“嗯……唔……不要……嗯……别在这里……啊……我们去后面……嗯……”

不知何时,士郎已经把卡莲扑倒在教堂长椅上,她那娇弱的抵抗对士郎连些许阻碍都做不到。

男子的双手伸入卡莲的修女袍中肆意游走爱抚,肆意享受那凹凸性感的女性曲线。

没过多久,卡莲便被逗弄的娇喘吁吁语不成篇,不施粉黛的俏丽脸蛋上染满了可爱的粉红。

“不,就在这里……”

“唔……嗯……嗯……”

随着一声布匹撕裂的声响,卡莲的裙摆被士郎用力撕开一条直到大腿根部的开衩,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叫,诱人的红唇已经被士郎极具侵略性的吻住。

与之前的长吻相比,这一次更加强势和热烈,士郎噙住卡莲躲闪着的香舌尽情挑逗玩弄,一手托住银发修女手感完美的翘臀搓揉玩弄,一手已经急切的将两人个性器上最后的遮挡都给脱去。

“呼……啊啊……不……会有人来的……不行……嗯……啊!”

无视了卡莲喘息间娇嗔多过抗拒的话语和娇柔双臂无力的在胸口的推搡。

士郎的整个身子都压在卡莲雪白滑腻的女体上,一只扶住她光滑的翘臀,腰一挺已将龟头挤入了卡莲紧致温暖的花径内。

顿时间,士郎便感到自己被紧密无比的包裹住,仅仅只是插入前端,就已经充分感受到了修女蜜穴中层层叠叠的紧致。

他不再犹豫,用力一挺腰已经用力的插入到卡莲的小穴最深处,滚烫坚硬的龟头一路挤开泥泞紧致的花径重重的撞击在久违的花心上。

“嗯……啊……在……教堂……被弄的……啊……乱七八糟了……嗯……不行了……轻一点……嗯嗯……太深了……”

在随时可能有人进入的教堂里被敬请侵犯,这给卡莲带来了额外的刺激。

再加上,原本她就极其敏感,现在又是动情时分,士郎没插弄多久就让她颤抖着浪叫不停。

修女纤细的双臂被强硬的按在长椅上,双颊飞起的诱人红霞和积极扭动着的腰肢都彰显出她极其投入于性爱之中。

更别说她那不断哼唱浪吟着带着发颤尾音的勾人叫床,引得士郎更加卖力的快速挺腰抽插,每一次都将龟头重重撞击在卡莲的宫口花心上。

那对修长笔直的性感双腿大大的张开,将被士郎操的淫水四溢的美艳浪穴完全暴露在教堂原本应该神圣的氛围中。

“啊……啊……顶……顶到了……嗯嗯……啊……再……再给我……嗯……嗯……啊……啊!……”

在又一声布匹撕裂声中,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玩弄卡莲身子的士郎已经将她的修女服衣襟也撕开,一把扯开朴素的内衣,双手握住卡莲雪白坚挺的美乳用力搓揉把玩起来,让少女那早已兴奋挺立的娇嫩乳头在略带些粗糙的手掌中来回滑动摩擦。

然后,士郎直起身将卡莲的一条粉腿抗在肩上,又是一阵快速激烈的操干弄的长椅也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与两人激情交欢的呻吟喘息和肉体撞击声一同给教堂午后神圣的氛围中染上更多情欲的气氛。

“嗯……嗯……嗯……喔……到了……啊嗯……要……要丢了……嗯啊啊……”

伴着一阵阵缠绵黏腻的放荡呻吟,在士郎一阵快速的抽插下卡莲终于被送上了性爱的巅峰。

高潮来的激烈而汹涌,美妙无比的花心渴求般吸吮士郎的肉棒顶端,富有弹性的花径随着卡莲的泄身一紧一紧的痉挛着,收紧的时候让士郎感觉如同有小手在握着他的肉棒积极无比的颤抖着撸弄,松开的瞬间又如同美妙的灵巧舌头舔着性器每一处敏感点,直爽的他几乎也难以把持,低吼着又挺腰抽插了一阵,更将卡莲操的连泄不已,然后终于腰身一震,将火热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身体伸出。

此时卡莲完全是一副被干的娇喘吁吁难以承欢的模样,衣衫狼狈的横躺在长椅上,坚挺浑圆的奶子随着急促的情欲呼吸起起伏伏,雪白的双腿都难以合拢般就这么张开着,士郎缓缓的将半软的肉棒拔出诱人的蜜穴后那光洁无毛的私处又以惊人的弹性闭合成了少女般粉嫩嫩的样子,只是大片晶莹黏腻的爱液和雪色肌肤上布满的情欲红晕诉说着刚才的激情欢爱。

士郎正想说些什么,已被一双柔软却坚决的秀美手臂搂住脖颈,卡莲迷乱般的在士郎的脸颊唇角亲吻着、呢喃着吐露湿暖的情欲呼吸。

“……只有今晚就好……留下来……”

夕阳穿过玻璃彩窗正好照射在神圣的唱经台上,却映出了一幅淫荡的画面,卡莲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修女服终于被全部扒下,整个娇嫩的女体背朝士郎、淫魅的趴在唱经台上,雪白肉感的光滑身子完全赤裸,白皙坚挺的乳房上沾着情爱的汗水,被士郎的大手用力揉捏着变化着形状,一对性奋挺立的乳首在士郎的指缝间被轻轻捻弄爱抚,引逗的卡莲丰润可人的小嘴里不断呼出带着情欲湿热的呢喃呻吟。

卡莲欢乐的喘息着,雪白滑腻的肉体在士郎的牵弄下喜悦地颤动。

秀美的脊背随着士郎愈发激烈的玩弄她的乳房紧贴在士郎的胸膛上来回磨蹭起来,卡莲回过头迷乱的亲吻着士郎的鬓角脖颈,然后被他吻住鲜红的小嘴,她马上主动将香舌送入情人的口中,两人瞬间火热黏腻的纠缠起来,彼此都尽情的取悦着对方。

“嗯……嗯嗯……”

卡莲带着鼻音娇糯的呻吟着,身体往士郎身上不住靠拢,双腿合拢夹紧士郎在她的私处臀缝里来回磨蹭的肉棒,大腿内侧富有弹性的嫩滑肌肤上布满爱液,和时不时擦过的丝袜触感都让士郎异常爽快。

“士郎……快……进来……噢……”

士郎笑着抛开自己的上衣,健美的胸膛强硬的压上卡莲柔软的女体,扶着昂然挺立的肉棒,挺腰插入卡莲自己用纤白的手指撑开、已经浪湿的一塌糊涂的蜜处。

“啊……直接……嗯……嗯……嗯……顶……嗯……顶到了……噢……嗯……嗯啊……让……让我去……嗯……嗯……嗯嗯……好快……”

告解室,一边的小房间里挤上两个人的话明显过于拥挤了。

所以,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只能叠起来……

士郎坐在椅子上,随着椅子不断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呻吟,卡莲美妙惹人的女体也在他的身上舞动着,口中呼喊泣诉般呻吟着酥人的呢喃情话。

“嗯……嗯……嗯……士郎的……大肉棒……嗯——进来的好深……嗯……噢……全都……进来了……好胀……啊……嗯……太美了……”

“教会不是说,这里是肮脏之处吗?”

士郎一边用力揉捏着卡莲的坚挺的奶子,亲吻舔弄着她颀秀的锁骨、肩膀和天鹅般的脖颈,卡莲雪白的身子上沾满了情欲的欢乐液体,在阴暗的房间中似乎在发光一般引诱着男性的侵犯,她双腿大大的M 字张开,踮着脚尖站在士郎的膝盖上,放荡的扭着腰肢一次次的让士郎又性奋勃起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后庭菊穴深处,同时被灌满了白浊浓精的花径蜜穴放浪的在大开的大腿间暴露着,不断有一股股的高潮爱汁和精液的混合物从娇美的花瓣间逆涌出来,显得异常淫靡。

“啊……嗯……嗯……所以……每一次……每一次……见你之前……嗯……我都有清理干净哦……嗯……啊……太……太深了……又……嗯……又要去了……”

士郎猛地将卡莲搂住,有力的臂弯将娇弱的女体紧搂着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高潮前卡莲可人的肩胛在胸口颤抖般的磨蹭着,士郎一边轻咬着卡莲的耳垂一边一阵快速的挺动插弄,将她送上了淫荡无比的后庭高潮。

“下次……让我来帮你……”

********************

春日的午后,暖洋洋的。

一如往日的卫宫宅,一如往日的餐厅。

不同于往日的,他与她。

——心跳得好快。究竟是为什么呢,士郎靠得好近。

“那……那个,士郎。”有些迟疑的开口。

“嗯?怎么了,Saber.”

“太……太近了。”

“Saber 讨厌这样吗?”不知何时,手已经被士郎握在了手中。

“也不是啦……只是……”

“那么,是讨厌我吗?”

“当然不是!绝对不是那样!”慌乱的骑士王用尽全力去否定。

“不是讨厌。那么,是喜欢吗?”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脸肯定早已变得通红了吧。

“Saber ,喜欢我吗?”然而士郎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少女。

受不了那灼热无比的视线,阿尔托莉雅将脸扭开。虽然想要后退,却被紧紧的拉住了。

“不行啊……士郎,那样的,不行的。”

已经有凛了。

已经凛在你的身边了……那里不是我的……

那样子不行的……早就已经决定了啊……

“我喜欢Saber ,Saber 喜欢我吗?”

早已下定的决心也好,一直以来的坚持也好,都在那一瞬间崩溃了。

“喜……喜欢。”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像那样回答了。

“我好高兴,Saber.”

下一刻,唇被封住了。探入唇齿间的舌头,贪婪的搅动着。

舒服得几乎要融化了。

身体软软的,用不出一丝的力气。理智,随着那沿大腿内侧逐寸上移的大手的动作而溶解殆尽。。

不知何时,身上衣物已然全部褪下了。

少年滚烫的巨物坚挺的紧贴在阿尔托莉雅的小腹上,金发的少女脸颊早已一片红晕,美丽眼眸如同沾露的青金石般水汽迷离,雪雪娇喘着任由少年紧搂着她娇小的女体,双手在她秀美的背脊上一路下滑,直到开始搓揉着她娇嫩的雪白臀部。

“士郎……唔……”

呼着带上情欲的香甜气息、不施粉黛的娇嫩嘴唇还未说出更多字句便被少年俯首吻住,贝齿被他轻易撬开,然后唇舌紧密痴迷的交缠着,阿尔托莉雅的嫩舌也被士郎噙住尽情吮吻。

“士郎……这样……不行……呀……嗯……”

士郎一边亲吻阿尔托莉雅雪白秀美的脖颈和锁骨,深嗅披散在少女脑后的金色秀发芳香,双手已经不客气的爱抚起了她柔软娇嫩的乳房,他热烈的搓揉爱抚着不一会儿阿尔托莉雅的淡粉色乳头已经被挑逗得充血挺立起来。

士郎又俯首轮流将可爱又好色的乳头含在空中吮吸又或者用舌头挑逗玩弄,双手已经悄悄抚上阿尔托莉雅纤细的双腿,在大腿内侧顺滑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男性火热的欲求。

“嗯……嗯……士郎……噢……那里……不行啦……”

口中娇弱的呼喊这,按住少年伏在她胯间脑袋的双手却丝毫没有力气,反而像是因为快乐的期待将葱白的十指梳理拨弄着他的红发。

伴随着士郎每一次在她的娇羞花瓣上热情的舔舐亲吻,少女染上情欲粉红的雪白娇躯都一阵阵欢乐的颤栗;而当士郎的舌头挤开紧致无比的腟肉在花径上一阵搅动,都弄的阿尔托莉雅无法抑制的呢喃呻吟。

“那么Saber ……我要来了……”

“士郎……嗯……进……进来……嗯!……”

是因为情欲填满了身体吧?

虽然是第一次,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有无以言语的欢乐。

在少年从慢到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的插入中,阿尔托莉雅几乎是马上就沦陷在了如潮的性爱快感中。

被士郎分开成M 字的双腿在被少年一次次热情的插入中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腰,士郎似乎也会意的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坚硬的肉棒挤开她紧致无比的花径腟肉每次都撞击着阿尔托莉雅娇嫩的花心,搞的她泄身的两人亲密交合处一片湿滑黏腻的晶莹爱液。

“啊……嗯……嗯……啊……太……深了……噢……嗯……士……士郎……啊……我……要去了……嗯……被……士郎抱了……嗯……嗯……要……去……去了……”

“Saber ……我……我也……一起……”

士郎说着俯首吻住阿尔托莉雅带着情欲粘稠的香甜嘴唇,下身也一阵快速的挺动抽插,随后两人颤抖着达到了第一次的性爱高潮,少年的肉棒一路挤开高潮中颤抖般更加紧致的阴道花径,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开始射精,滚烫的白浊精液涌入阿尔托莉雅纯洁无暇的子宫,烫的她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全身痉挛般颤抖着,去到了更高的性爱高潮,潮喷的淫荡花蜜弄的两人交合处和下身全都湿透的滑腻。

而当高潮的快感都渐渐退潮,士郎慢慢拔出时她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贪求的吮吸着士郎的肉棒和嘴唇。

“老虎似乎说过,说洗澡会让心情好起来,但是一个人呆在这么狭窄的地方不是更寂寞了吗?”

在激烈的互相渴求之后,就来到了浴室里。

娇小的女体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滑进浴池里。她的肌肤就算不使用沐浴露也是那么润滑,随着浴缸的热水涌出,阿尔托莉雅就坐进了士郎怀里。

『……不过这样似乎完全寂寞不起来啦。』

感到那刚才欺负得自己露出想一想就害羞姿态的肉棒又再次粗大坚挺的顶在她的娇臀上,阿尔托莉雅的脸颊又是一片飞红,直到可人的耳根就热的发烫,却没有丝毫避开的意思,只是悄悄露出甜蜜的微笑依偎在士郎的怀里。

“士郎,你在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感到男性火热的呼吸吹拂在脖颈和耳垂间,然后,润泽可人的耳垂被士郎伸舌亲舔了一下,整个娇嫩的女体被士郎环抱住,少年再次坚挺的性器正顶在阿尔托莉雅的花瓣上磨蹭着。

“只是……看你看呆了而已。”

“花言巧语……嗯……士郎……”

随着两人愈发大胆热烈的动作,浴池中的水渐渐荡起来阵阵富有节奏的水花。

********************

“士郎!”

呼喊着他的名字,从梦中转醒过来。

视线内的,是一成不变的风景。

这里是绽放着色彩缤纷的花朵的宁静平原。

遮掩住视线的顶多只有远方看见的森林。

即使转一圈眺望整片天空,映入眼帘的也只有被均等分配的大地以及蓝天。

这里没有人们建筑的栅栏与房屋。

城墙与城堡等,像是国家一类的事物也不存在。

白天充满春天的阳光与夏日的气息。

夜晚则被秋季的空气与冬季的星空所覆盖。

地上有着花朵与昆虫。森林有着水与绿树还有野兽们。而在水源处则有面容姣好的妖精们。

人们所描绘的乐园不过是在模仿这片土地。

此处乃杳无人迹的土地,为永久禁足地的尽头之岛。

于神话中也被称之为常春之国或是林檎之岛的小世界。

有智慧的野兽无法如愿以偿,无从到达的理想乡。

来到这里,已经多久了呢?

大约,有几百年了吧。

在这里,时间并没有意义。

不会感到饥饿,也没有困乏。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才会进行睡眠。

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意识也逐渐趋向于空白。在这个从死亡的概念解放出来的地方,那便是终结。

原本是这样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梦到你呢。

——士郎。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回想起梦里的场景,她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全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没有勇气去伸手探查。但是只凭感觉,也知道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害羞到想要在地上打滚,幸好没有人能看得到。

不行的。那样的,不行的。

士郎的身边,已经有凛陪伴了。

——那不是我的使命。

那种事情,那样的事情。。

突然间,她笑了起来。

抬头扫视处身的风景。自嘲般的,笑了起来。

答案,她是知道的。

早在那时,就已经知道了。

那样的事情,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旅途早已结束了,而士郎现在,甚至都还没有出生。

士郎,你一定要幸福啊。

——遥望着天空,她像那样祈愿着。

对不起了,凛。

把士郎,稍稍借我一下吧——虽然,只是在梦里。

那样想着,少女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这一天,是1015年8 月11日。

距离他与她的再次相遇,还有整整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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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在那遥远的、遥远的彼方。有一个男人笑了起来。

男人身上的长袍虽然质朴,却是以最上级的纤维编织。穿透阳光的虹色长发,毫不费力就能看清远方的瞳孔及姿势。

“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优雅的拨弄着怀中的竖琴,男人心情很好的说道“那便是,阿尔托莉雅的心上人吗?”

所谓的梦魔,能够送出符合他人愿望的梦境,身为梦魔之子的男人也遗传了那种能力。

原本是打算给即将失去意识的阿尔托莉雅带去最后的祝福,让她能够在美好的梦境中终结一切。

却意外的旁观到了那样精彩纷呈的场——那不自然的发展并非是记忆,而是内心深处的期待吧?

“啊啦啦。虽然还想再看几集,但是恐怕办不到了呢。”

在富含魔力的环境中沉睡了超过五百年,她体内的龙之因子已经完全活化了,当前的阿尔托莉雅无异于一条人形的赤龙。

只是因为她即将步入永眠,才能在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加以干涉。

现在,她因为那份被揭露出来的心情而恢复了对自身存在的认知。

对于清醒的龙来说,梦魔的能力是起不了作用的——毕竟,那是整个不列颠的化身,双方作为生物的位格存在着无法逆转的差距。

“这样一来,无论她再梦到什么也看不到了呢。”

男人伸了伸懒腰后在岩石上坐下“不过没有关系。似乎是发生在未来,终有一天能够看到经过的。”

“这可真是难得的期待啊,在这漫漫的岁月之中。”

以手托腮,男人的手指拍打着面颊“一千年还是两千年?如果她能维持这份心情直到那时的话,就再做些什么吧?”

透过唯一的一扇窗子眺望世界。

给予男人的就只有巴掌大的狭小土地。

距离世界最遥远、被封闭的监狱。却比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绽放更多的花朵,亘久不变记忆之园。

连死亡都遗忘的男人,在此处等待星球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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