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唉。我早该猜到了,妈妈对那罪恶的山村、那杀千刀的野男人,暗怀眷恋。

咋办呐?

难道真要从了妈妈,送妈妈回去那山旮旯?

不!

坚决不从!

妈妈是我的妈妈,只属于我的妈妈……也是属于父亲的。

于是,我装聋作哑,对妈妈的心情,不闻不问。

只依着我自己的心意,去陪着妈妈,依恋妈妈。

向妈妈表示,我不能没了她。

我本以为,这样子就能留住妈妈的心。

可惜,我错估了形势。

如果我年少个十年、八年,妈妈好可能会疼爱我,超过一切。

如果我未结婚,没有媳妇,妈妈好可能仍会把心放在我身上。

再如果,如果父亲能有一点点改变,变得稍为顾家一些,妈妈好可能也会收敛那一丝眷恋野男人的小心思。

是父亲的公而忘私,是我的长大成家,最终把妈妈的心,越推越远。

……

父亲和妈妈,上班时是同事,下班后是夫妇。

在外人眼中,是幸福了半辈子的模范家庭。

在妈妈自己看来,亦是如此。

但两年前的那一次大难,让妈妈意识到,她作为一个女人,其实并不幸福。

父亲是单位的小领导,为人很是正直。

说好听点,是公而忘私,为人民服务。

但若直接点说,就是公私不分,罔顾家庭,冷落妻儿。

从小到大,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妈妈的爱。

在家中,父亲总是缺席。

活像个单亲家庭。

打从我记事以来,就从未见过,妈妈曾享受过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

反倒是在单位里见过几次,妈妈找父亲谈工作时,笑语晏晏的模样。

妈妈寂寞啊。

就这种备受冷落的日子,妈妈过了二十余年。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原本我可以忍受寂寞,如果我没有见过热闹的话。

两年前那场意外,使妈妈见识了热闹。

妈妈被拐到了大山里,卖给了一个野男人。

山里穷啊,山村妇女哪个不是被苦日子熬得又黑又丑的。

而妈妈呢,生在城里的优质家庭,天生丽质,又自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仍是长年的养尊处优,养出了典雅贵气,养出了肤白貌美。

这样一位美艳贵妇,骤然出现在穷山沟里,就如仙女下凡,菩萨降临,四射的艳光,射得村妇抬不起头,射得村夫走不动道。

然后,妈妈就被那一众村夫之中,最有实力的那个村长,收入了囊中。

虽说,我确实恨透了那个村长。

但实事求是的说,妈妈被他收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起码,他有能力供养妈妈吃好穿暖,对妈妈也是珍惜,没有虐待妈妈。

当妈妈被解救回来,我再次见到妈妈时,妈妈确实仍是那个优雅贵气的妈妈,没有遭受山里苦日子的熬炼。

若被其他穷鬼得了,恐怕妈妈的遭遇会凄惨得多。

从这方面说,倒是得感谢那个村长。

原本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妈妈对那个村长的心情,只是有点感激罢了。

而妈妈也不追究那村长的责任了,算是两清了。

直到妈妈突然闹离婚,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妈妈对于那村长,并非只有感激,还生了情根。

当时,我并没闹明白,妈妈心中对那山村、那村长的情意,到底打哪儿而来。

直到后来,我送妈妈回到大山,才明白到,那里能给予妈妈身为女人的幸福。

……

我没问过父亲是咋想的,不吵不闹就和妈妈离了婚。

倒是从妈妈离婚后的状态中,我看得出,妈妈对他有点哀怨、不舍。

哀怨,应该是怨他多年来的不负责任,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

不舍,应该是惦念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吧。

就算是养狗二十年,也有深情呢,何况是人。

不过,离也离了,再不舍也得丢一边,要去追求新的幸福。

妈妈忐忑的问:“妈妈下半辈子,想为自己而活,你能理解妈妈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太理解,但我无条件支持妈妈。”

妈妈一听,瞬间绽开笑容,搂住了我头,把我脸按在胸腹间,感动道:“好孩子,好孩子……”

我感受到妈妈惊人的柔软,以及迷人的芬芳。

我甚有点迷醉其中。

我和妈妈之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亲昵过了。

我很想动一动头,蹭一蹭妈妈的胸脯。

但我不敢,很怕会让妈妈察觉到,我心中藏了龌龊。

……

在妈妈跟前,隐忍下来的邪欲,被我带到了妻子身上,发泄在妻子身内。

妻子叫梁顺玲,可是纺织厂的厂花,人长得高挑漂亮。

若非我父亲是干部,我也娶不上她。

她笑道:“老公,你今天吃了药呀?咋这么猛?”

我略有点脸红,没搭话。

她也就打趣一下,并无寻根问底,自顾自拿着纸巾擦拭下面。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人,并无房事方面的天赋。

我从14、5岁开始,就不敢进出公共澡堂了。

因为怕丢人。

那澡堂里,人人无遮,就像人人都吊着个鸡巴走秀一样。

我走在其中,就像鸡在鹤群,小得出众,小得可怜……

顺玲擦好了下面,又转过来,给我擦了鸡鸡。

之后,我让她趴着。

我拿着瓶黄芪霜,涂抹着她的玉背。

她抱住个枕头,吱吱喳喳的给我说着,今天和闺蜜去哪儿玩闹了。

我微笑听着,一边给她抹背,一边和她搭着话。

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瞧我,尴尬的问道:“妈妈、爸爸和好了吗?”

我摇摇头。

然后,她更尴尬了,讪讪道:“对不起,老公,我……”

我吻了她小嘴。

她稍微回应了我一下,便推开了我脸,问:“妈妈和爸爸到底怎么样啦?”

我回道:“离婚了。”

她愕了好一会,才说:“手续是今天办的么?”

我点点头。

她翻起身,抱着我,说:“老公,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竟然出去玩了。”

我说:“没事的,爸妈都挺平和的,我也没怎么难过。”

她狐疑,不咋信。

她把我按倒在床上,给我掖好了被子,又躺在我身边,抱我胳膊,抱我脖子,一个劲的温暖我。

只是,才暖了十来分钟,她就先睡着了。

不过,我确实心中发暖,她太可爱了,太温柔了。

我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坐到窗边,眺着窗玻璃外黑乎乎的夜空,在想妈妈。

我虽已答应了妈妈,会送她回到那山村。

只是,答应得很违心。

若真送了妈妈回去,从此和我天各一方,我咋办?

从小到大,妈妈都是我的主心骨。

我早已习惯了,活在妈妈的羽翼之下。

妈妈的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无法想象,缺失了妈妈的日子,会变成啥模样。

即使如今有了顺玲,也远未能取代妈妈的位置。

我承认的,我就是个变态恋母狂。

还是个懦夫,太害怕失去妈妈了。

……

很快,就一周后。

尽管我很不愿意,但终究是从了妈妈,动身了,踏上回山里去的旅程。

顺玲也同行。

当是旅游也好,想看看后爹也罢,反正她硬要跟着来。

因为她和我一样,都无业。

两年前,妈妈被拐后,我发了疯似的四处寻找,把工作丢了。

当时是顺玲陪着我,安抚我,让我不至于疯掉,也把工作丢了。

我在心想,等送完了妈妈,回家后,就求父亲把她安插进局里,补偿她。

说回来。

那大山很远,那山村很偏。

我们先是坐火车到省城,再坐客车到县城。

从地图看,我们已走了95%的路。

剩余的5%,全是山路。

这山路,没有客车可坐,只有拖拉机、或者解放车。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到不久,就有一台拖拉机要进山。

我给司机塞了个大红包。

他就很热情的招呼我们仨上车。

拖拉机上,没有座椅,没有车篷,摇摇晃晃的开在崎岖颠簸的山路上。

初时,妈妈和顺玲,都还挺有兴致的张望着,这一路上的山林风光。

但很快,就被颠得晕头转向了。

那司机在前面,对我们笑说,在这季节进山,路况还算好的了。

若是放在雨季,定叫我们吐一路。

颠了小半天,这拖拉机总算载着我们,开到了镇上。

这小镇,就是离那山村最近的市集。

接下来的路,车轱辘是开不进去了。

我甚至都不认为那是路,勉强能容两人并行,两边都是乱石杂草、藤蔓古木、山崖峭壁。

只能步行,或者骑骡子。

妈妈和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女人,哪能走那山路。

幸好妈妈早有准备。

妈妈把离婚后分得的积蓄,都全数带了来,给自己做嫁妆。

就在市集买了四头骡子。

多的那一头,是用来驮饮食、草料的。

这一路,预计要走个三两天。

我们仨在小镇里,歇了一宿。

次日一大早,就骑着骡子进山。

昼行夜宿。

走到第三天,我们才发觉,迷路了。

又徘徊了两天,我们都生了绝望。

这鬼地方,周围都是一模一样的山头、密林,就算对着地图看穿了眼,也辨不出我们所处的位置。

干粮够多,就是饮用水不够了。

我们都是城镇土着,压根不知打哪儿寻水源。

妈妈急得惶惶不安。

顺玲悔得骂骂咧咧。

打从乘坐拖拉机那时起,顺玲就有点后悔了,悔不该贪好玩,硬要跟着来。

现在迷失在大山里,先是吃足了攀山涉水的苦头,后又渴得嗓子冒烟,眼看就要死在这儿了,顺玲就悔哭了,还不顾仪态,口不择言,骂了几句难听的。

骂妈妈是不知廉耻的淫妇,千里送屄,给野男人日。

顺口也骂了我,骂我是没蛋的绿毛龟儿子,千里送母屄,给野爹日。

妈妈被骂哭了,眼泪水“叭叭”的滴。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揍顺玲的冲动。

骂的再难听也没用,发泄了两句,顺玲就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边,独自掉眼泪。

我顾不得她,先安抚妈妈要紧。

我把妈妈拥在怀里,摩挲她腰间的痒痒肉。

又捧着妈妈的脸,为她舔舐眼泪。

一边摩挲、舔舐,一边说着,她想再嫁,只是为自己寻求幸福,是人之常情,绝不是淫。

如此安慰了好一会,妈妈总算破涕为笑。

泪痕未干的娇容,却添新笑,好个梨花带雨又带晴的模样,看得我眼直直的,脱口便说:“妈妈真好看!”

妈妈飞了白眼,嗔道:“嘴花花,跟你媳妇说去。”

我只笑笑,取来我的那只皮水袋,给了妈妈,说:“这袋里还有点水,您快喝了吧,别让顺玲看见。”

妈妈掂了掂皮水袋,估摸就够喝两口,却摇了头,塞回我手里,说:“妈妈不渴,你自己喝吧。”

我说:“妈妈,我刚才舔了您的泪水,喝够了。”

妈妈一愕,又“噗嗤”一笑。

我把水袋的塞子拔掉,递到妈妈嘴边,逼她喝了。

她却含在口中,咽了一些,没全咽,双手捧着我脸,朝我凑过来,亲我嘴,把含着的水,渡入我口中。

我怔怔的,心中激动莫名。

记得少时,妈妈时常会和我亲嘴巴。

只不过,当我越来越长大,妈妈就再没亲过了。

妈妈似乎对我的心情有所察觉,脸上也升起了一丝羞红,随即抬手推了我,叫我去看顺玲。

我心暗乐,妈妈害羞,说明妈妈对我的心意,是猜得透的,却无任何指责,这代表的意思不言自明了。

至少,妈妈是默许了我的恋母情愫。

不过,想及现在的处境,我这心又轻松不起来。

顺玲默默坐在大石头的背面,在抹眼泪。

我本想舔她眼泪,可惜她早抹干净了。

我便没说话,只是坐到她身边,把她脑袋按在我肩上。

我们俩就这样,静静的呆坐了一会儿。

之后,我说:“我们可能会死,说啥也没用了。这段时间,你别和妈妈闹脾气了,好吗。咱们还是一家人,死后一起上路,也好作个伴。不然,怪寂寞的。”

顺玲默默点头。

于是,我扶着她起身,一起回到妈妈身边。

她羞于直视妈妈,细细声的说:“妈妈,对不起。”

妈妈大度的一笑,牵起她双手,温声说:“傻孩子,妈妈没生气啦。”

顺玲仍是讪讪。

妈妈便拉着她,坐到了一块,身挨身的,说着贴己话。

这才让顺玲轻松了下来。

我瞧着她们总算和好了,心中也是一松。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比周围稍稍平整一些的平地,地上的杂草乱石也较少。

估计这地儿,是供山民歇脚的。

所以,我们就不乱跑了,就停在此处,等人经过,就求助。

只是,这大山实在是人迹罕至,也不知能否如愿。

至于寻找水源,我们早试过了,无果。

我们再蠢,也知道水往低处流的常识。

我试过了,特意找过一处稍微平缓些的悬崖,千辛万苦、险象环生的爬到崖底,本以为能找到水。

却只见到了干涸的石子河床,一滴水都没有。

是因为旱季吧,山溪都断流了。

于是,我们就只能趁早上,舔舔树叶上的晨露,吊着一口气了。

……

此后几天。

我们仨的心情,慢慢平和了下来,反正一时半会渴不死,口粮也足够,就安心等着吧。

倒是,在这百无聊赖中,我对妈妈的气味,生起了个龌龊的歪心思。

毕竟是多日没洗澡了,妈妈和顺玲的身上,都积了味道。

也说不上是臭味。

而是一种有点难闻,又有点勾人的女性气息。

尤其是腿间之处,那儿所散发的味道,堪称馥郁。

就算不故意凑近了嗅,也是隐约可闻的。

顺玲的体味,好说,我一张嘴就给她舔了个干净。

而妈妈的,就没法弄了,没水,单靠毛巾,是难以理清的。

只是,这事毕竟涉嫌乱伦,不能直说。

我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个可行办法。

就是借口口渴,要饮妈妈的尿汤,饮完,就顺口为她舔走那气味……

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都在喝顺玲的尿,以此让妈妈有个心理准备。

尿,可看作一种高浓度的盐水。

渴时喝尿,会变得更渴,死得更快,这道理我是懂的。

不过,现在进水量太少,她们每次排尿,也就只有几滴罢了,倒也无须害怕。

我这一整天,都瞅着妈妈了。

直到黄昏时分,妈妈才动起身,独自往灌木丛那边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

妈妈回头,边走边问我:“咋啦?”

我挠挠头,故作尴尬道:“渴,想喝点妈妈的那个。”

这两天,我都有喝顺玲的尿,妈妈是知道的,故此也不多心,反而打趣道:“媳妇的还不够你喝呀?”

“当然不够啊,就那么两滴。”

说着时,我们已经绕到了灌木丛的后面。

妈妈本以为是尿到杯里,但看我两手空空的,别说杯,就是稍微像个盛水容器的东西都没有,便想到了,我是想让她直接尿我口里。

于是,妈妈羞了,抬手推着我说:“你个小坏蛋,想什么呢!回去拿杯子!”

“我们哪有杯子啊?”

“那就用皮水袋。”

“不行的,尿才那么几滴,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都粘在内壁上了。”

“……”妈妈很无语的瞪我。

我懒得对接她的眼神,蹲下来,抬起手,就摸向她的裤腰带,要帮她脱裤子。

妈妈一惊,慌忙后退。

我兔子跳,步步紧逼。

妈妈背靠着一株老树,退无可退了,认真道:“儿子,我是你妈妈!”

我抬头瞧着她,故作不在意的说:“妈妈,现在咱们这情况,顾不了那么多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妈妈也觉得确实如此,只是心里非常别扭,双手仍是紧紧护住裤头。

我又说:“妈妈,您闭上眼吧,就当我是别人。”

妈妈依言闭上眼,可下一秒又睁圆了,嗔道:“笨蛋,别人更别扭!”

我左右想想,又说:“那、这样吧,您就当是喂我吃奶,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听得妈妈乐了,噗嗤一笑道:“傻儿子,小时候妈妈喂你吃这脏东西,你能长这么大呀?”

“妈妈,咱别管那么多了好吗,儿子都要渴死了。”

妈妈无语白我,然后犹豫、挣扎,最后咬牙,瞪我,郑重道:“臭儿子,你要记住咯,咱俩是母子,亲的!”

眼瞅着妈妈这一连串的小神态,可爱得要死,我都差点要笑出声了。

我强忍笑意,强作正经,点头。

妈妈闭上了双眼,一副闭目待死的凛然样。

我试探着,拨开了妈妈捂裤裆的双手。

轻易拨开了。

我暗暗一喜,赶紧扒了她的外裤,再扒她的内裤,都扒下至膝弯处。

然后,就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劈腿站着。

最后,我终于把头凑了上去,钻进腿间,脸向上仰着,贴上她的腿心之处。

那双美腿,滑腻温软的触感,通通蹭在我脸上。

那双美腿的根处,沁人心脾的骚臭味,通通吸入我肺腔。

我强压心头的悸动,想着先喝尿要紧,便用手指,轻轻掰开了那朵娇花的花瓣,认准其中的尿眼,张嘴裹住了它。

“妈妈,我准备好啦。”我含糊道了一句。

妈妈是双股颤颤的,当我脸蹭入她腿间时,她就开始颤了。

应该是太刺激了吧,这事对于妈妈而言。

妈妈就这样闭着眼,颤着腿,久久没平静下来,尿也没出来。

我心想这样干等也不是事,便蠕动着舌头,用舌尖撩弄起妈妈来。

其实就是馋妈妈小穴里的味道。

尤其是多日没洗过,而积攒下来的小污垢。

之前,我对着顺玲的小穴,仔细推测过,那污垢的成分,主要是汗水蒸发后的汗泥,以及阴道分泌出的白带。

当然,还会渗有少量的尿渍。

这三样小东西混合在一块,再加以体温发酵……

味道嘛,香甜是绝对谈不上的。

但因为性欲作祟,这种不太好闻的味道,吸入鼻子后,却是叫人脑补成一种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而我对妈妈,不仅有着下流的欲望,更有奉若神明的崇拜之情。

此时,得尝女神妈妈最隐私的味道,可想而知,我心有多激动。

妈妈慌了,慌忙推开我,红着俏脸,似羞还恼的瞪着我,啐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讪讪道:“我吃惯了顺玲下面,一时没注意。”

妈妈还想说话,却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一声笑。

是顺玲的笑声。

原来,她早已躲在暗处,偷看我和妈妈了。

她那声笑后,走了出来,朝我鄙视道:“老公,你这臭不要脸的,馋妈妈就馋妈妈呗,干嘛拿我当借口。明说就是了嘛,还怕妈妈藏着掖着不给你吃呀。”

我很无语。

而妈妈,就羞得捂了脸。

捂脸后,才想起裤子没穿好,慌忙又弯身拉上裤子。

拉好了裤子后,就干脆一转身,躲到了树干后边。

顺玲走到近前,拧着我耳朵,低声骂了一句:“变态恋母狂!”

我尴尬的笑了笑,细声求她帮忙安抚妈妈。

她左右是不满,不过也没拒绝,听话去了。

她是清楚我恋母的。

之前妈妈失踪的两年时间里,我难受得想死,是她一直陪着我。

我心里所想的,都跟她倾诉过。

我没探究过她是咋看待我这种变态的,反正她没嫌弃我就成。

过得一时三刻,她总算挽着妈妈,从那大树后边走出来了。

她笑吟吟的朝我招手,说:“老公,快过来,妈妈要喂你喝尿呢。”

我心一喜,连忙跳了过去,一骨碌跪到妈妈跟前,抬手就要扒妈妈的裤子。

妈妈一语不发,满脸的羞意,红彤彤的,赛过了桃花。

顺玲笑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臭老公,喝那脏东西,比喝仙水还积极咧!”

连妈妈都被逗笑了。

我笑道:“这话有毛病,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就是仙水……小玲你的,也是仙水。”

顺玲眼波流转,嘻嘻的坏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妈妈作证,就算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也要天天喂你仙水喝!”

我只是随口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妈妈的双腿间,含住了妈妈的腿心之处。

纵然是被顺玲劝服了,妈妈此时仍是羞得无所适从。

她双手放在我脑壳上,想推开我。

双腿也是夹紧我的脸,想制止我。

不过,终究是半拒半迎合的从了我,任我在她胯下亲昵。

她娇声吩咐道:“小坏蛋,不许动你那坏舌头哦。”

顺玲也拍了我头,说:“笨蛋,先别动啦,妈妈会尿不出来的。”

我“哦”了声,依言不动了,只紧紧裹住妈妈的尿眼。

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连成一串的尿珠滴入我口中。

那既咸且苦还涩的味道,迅速在我口中蔓延开来。

我本就口渴,骤然被那咸苦味入侵,便更觉喉舌难受了。

我生生忍耐着,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渴时喝尿是有害的。

幸好,妈妈的尿很少,估计就三两口吧,完事了。

顺玲瞥着我,对妈妈笑眯眯的说:“妈妈,这个尿壶儿子好用吧?”

妈妈“噗嗤”一笑,轻轻拧了她嘴巴,嗔道:“不许瞎说,难听死了。”

我懒得搭话,因为我要打铁趁热,趁机把妈妈下面的骚臭味,尽数舔入肚里。

妈妈享受着腿心处的骚动,渐渐泛起了情欲,腿都有点软了。

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体重,分出了一部分,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能更贴切、更紧密的舔吃那朵娇花玉蕊。

我心中诧异,真不知道顺玲刚才是怎么劝服妈妈的,居然就这转眼间,就能坦然接受我的口舌侍奉了。

其实也不复杂,顺玲说动妈妈的理由,就那两个。

其一,单纯的舌舔小穴,离乱伦还有十万八千里。

其二,妈妈的小穴,已有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儿子舌舔,只单纯是为了清洁、去臭。

此外,还有一点是顺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妈妈有点担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长,被他嫌弃体臭,那可不妙。

不过,这理由,妈妈绝不会说出口。

若是说出来,让儿子误以为,妈妈是为了讨好那个“野爹”,才肯喂儿子吃小穴,那可就羞死人了。

妈妈自己倒是觉得,这一半是为了清洁下身,一半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恋母癖。

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乱伦,妈妈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

过了两天左右逢源的好日子之后,就到头了。

这左右逢源,当然是指,我辗转在妈妈和顺玲的身下,尝尽了她们那神秘而迷人的味道。

至于“到头”嘛,意思是,我们终于等到有人路过了。

这日,是我们进山的第九天。

妈妈和顺玲都是喜极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悦,把她们都感动哭了。

那个路过的人,是个邮递员。

他是个精瘦的老头子,牵着一头驴子,驴子背上驮着饮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们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

他说,我们仨运气真不错,正好遇着他每两月一次的进山送信。

若是迟个几天,我们就得在山里苦熬两个月了。

熬不熬得到他再次进山,很难说。

他问我们去石子坳是干嘛。

妈妈回答,去寻夫,村长莘长征是她丈夫。

他认识莘长征,因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给村长的公文。

他打量着妈妈,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艳福不浅呐。”

把妈妈听脸红了。

把我听不满了,心里暗骂山里人真是无礼。

之后,我们骑着骡子,跟着那老头邮递员,走了两天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谷地。

山林环绕之间,夹着一片长条形的平整谷地,当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流淌而过,河两边坐落着一间间土屋瓦房,偶尔鸡犬之声相闻。

我们久处荒无人烟的野山老林,如今骤然得见这一处炊烟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喜悦感。

一进谷口,妈妈就认得路了,开心的笑了起来,策着胯下的骡子,当先走到了前边,为我们引路。

我和顺玲都快速跟上。

老头邮递员要送信,也跟着来。

那村长家,离谷口不远,就几百米的样子。

我们骑着骡子走了半会儿就到,就在路边。

这宅子,占地大而简陋。

那格局是仿古的四合院,二进的,分为外宅和内宅。

不过,整体上却是粗陋不堪。

外墙全是夯土墙。

土墙不高,从外面可见里面的房屋建筑,也尽是夯土房。

就是泥巴做的,肉眼可见的渣。

倒是,这宅子的正前方,立着一面高大的牌坊,上书“长征英雄故宅”。

听妈妈说过,当年有一队长征战士,因为迷路,误入了此处。

那个莘长征的爷爷,因为向往革命,就加入了队伍,后来还死在了征途中。

我打量着那牌坊,心想,这玩意绝对不是政府授意修建的。

肯定是那个莘长征出于龌龊的心思,擅自修的。

还有“莘长征”这名字改的,说不是为了自抬身价,我都不信。

就在我暗暗鄙视时,那老头邮递员已经叫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瘸脚小伙。

老头邮递员迎上去,边掏出信件,边问他:“你家老爷不在家?”

那瘸脚小伙顺手接了信件,却没回话,因为他在看着妈妈发愣。

妈妈微笑对他说:“二柱子,你这是怎么啦,不认得我啦?”

他听了,才回了神,慌忙跪下地,给妈妈磕头道:“给太太请安。”

妈妈随手向上一摆,说:“起来吧。”过后又问:“老爷呢?”

那二柱子起身回道:“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小的不晓得他去哪儿了。”

那老头邮递员笑呵呵的拍了二柱子,说:“还不快请你家太太进屋,让太太在路边干站着,你家老爷回来,骂不死你。”

那二柱子一听,却是有点犹疑,一咬牙,才大开了两扇门板,请妈妈进宅。

他那反应,看得我心有不安,怕是妈妈的这个新家,情况有变了。

妈妈先介绍了我和顺玲。

然后,那二柱子领着我们仨,一起进了前院。

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算是妈妈的嫁妆,也牵入了院来,拴在牛栏里。

这前院占地很大,空落落的一大片空地。

我估摸着有一整个篮球场大小了。

正北边是一间大屋子,该是正厅。

东边是一排小屋子,估计是住人的。

都是破破烂烂的夯土房。

西边是养畜牲的牛栏、鸡舍,还有个茅厕、粪坑。

这一整个前院,空气中都飘荡着人畜粪便的臭气。

我暗暗皱眉,就这么个居住环境,岂能住得舒服?

我往那正厅背面的后院望了望,心想,那后院的环境应该会好点吧。

二柱子没带我们进后院,甚至连正厅都没进,只引我们进了东边的一间小偏房里坐着,又送上三杯清水,然后就没了。

妈妈不蠢,当然也猜得到家中情况有变,便开口问了他。

他解释说,现在家里的当家太太,是麦娘。

麦娘可不喜欢妈妈,若是得知妈妈回来了,肯定要跑出来撵人。

二柱子招待我们进来坐,已是冒着开罪当家主母的大风险了。

若非妈妈以前待他实在太好了,他可不敢瞒着麦娘,招待妈妈。

妈妈叹了气。

那二柱子又说:“太太,您甭愁,等老爷回来,一定为您做主,赶下麦娘,让您做回主母。”

妈妈轻轻一笑,说:“谢谢你,二柱子。好啦,你去忙你的吧,别让麦娘瞧出蹊跷。”

那二柱子走得一步三回头的,快要迈出门槛时,又突然折了回来,跪到妈妈跟前,两眼湿湿的说:“太太,奴才求您啦,这次回来,就别再走啦……您上次走后,我都哭死了。”

妈妈抬起玉手,摸着他头,温声道:“傻孩子,放心吧,我不会再走了。”

那二柱子一听就笑了,朝着妈妈一连磕了十几个头,边磕边说感激的话。

待他离开后。

顺玲好奇的问了妈妈,为啥他会这么爱戴妈妈。

妈妈说,这家里的人都挺刻薄的,独妈妈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所以特别能得人心。

我对妈妈能不能得人心不咋在意,反而很在意那个什么麦娘是何人。

妈妈说,她原本是莘长征的老婆,后来莘长征得到了妈妈,就立即把她休弃了。

不过,她死皮赖脸的赖在家里,赖着莘长征,不肯回娘家。

再后来,莘长征和她藕断丝连,就让她做了妾室。

这可把我听得目瞪口呆,咱们新社会,早已经是一夫一妻了,岂能再有这种破事?

妈妈笑道:“傻孩子,这只是入乡随俗啦。外面的新风气,吹不进这大山里,是没办法的事。大山里还有着很多旧俗呢,大体和旧社会差不多吧。你刚才也看见啦,那个二柱子就是旧社会的家奴,给主人磕头请安,磕得一丝不苟的。”

“可是……不说那个家奴,我只说丈夫不忠,妈妈您不会生气吗?”

妈妈摇了摇头,回忆着说:“刚到这里时,妈妈只是被拐卖来的,只想活下去,哪会想忠不忠。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融入这里了,认同这山里的规矩。老爷是个有能力的男子汉,他要娶三妻四妾,我也不反对。”

我很愕,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妈妈露出笑意,笑得有点得意的说:“不过呢,大妇必须让我做。不然,我可不饶他。”

我默默无话,心下在不住的哀叹,那个挨千刀的村长,区区一个山沟沟里的死穷鬼,到底何德何能,使妈妈这么死心塌地?

顺玲对此也是愕然,只是不像我愕得说不出话。

她调侃妈妈道:“那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吧,妈妈这是想做皇后娘娘?替他打理后宫?”

妈妈被逗乐了,噗嗤笑道:“土皇帝什么的,就夸张啦,他最多就是个土财主吧。就像旧社会的那种地主老财,成天没个正事干,一味的好色,收几个妇女在家养着,挺正常的。”

顺玲苦笑道:“您喜欢这种争风吃醋的生活呀?”

妈妈摇了头,一会又说:“我是喜欢那热闹。你一城市女孩,打小在新社会生活,不懂这种旧式家庭。”

“那您给我说说嘛。”

“唔,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原来,这个村长家的内宅里,原本生活着多达五位女眷,个个都是村长的性伴侣。

一位妻子,即是妈妈。

两名伺候妈妈的贴身婢女,也是通房丫鬟。

两名妾室,其一就是那个麦娘。

这一妻二妾,白天聚在一块儿嬉闹,情如姐妹。

晚上就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村长,争风吃醋。

当然,众人中妈妈的姿色最为出众,又是正室夫人,最得村长宠爱。

说着时,妈妈脸上的神色,是颇为自得的。

仿佛,能得那个所谓的“恩宠”,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这可把顺玲整无语了,眼神很无奈的看着妈妈,仿佛要重新认识妈妈一样。

妈妈好歹是在新社会活了半辈子的新女性,一夫一妻的理念,理应深刻脑中才对,咋变成这种自甘堕落的旧式小女人?

妈妈当然猜得到顺玲的心中所想,不过并无往深了解释,只是笑意盈盈的说:“小玲,你不用多想,只需知道,我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够啦。”

之后,妈妈伸手来,抹平我紧皱的眉头,对我笑道:“小笨蛋,别瞎担心啦,妈妈没有委屈自己,妈妈喜欢这里,妈妈在这里会过的很好的。”

我咬着牙点头。

……

直到天色入黑,那莘长征才回到家来。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牛栏那边多了四头骡子。

而那个二柱子,就立即跟他说了,妈妈回来的事,那四头骡子就是妈妈带来的嫁妆。

莘长征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迈出脚步,正想去看妈妈,一解相思之苦。

他是很喜欢妈妈的,因为妈妈不仅肤白貌美,还温柔典雅,高出村妇好几个档次呢。

但转念一想,却是迟疑了。

他左右想想,决定给妈妈一个下马威,让妈妈知道,他这英雄故宅,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于是,他去了前厅,叫二柱子去传唤妈妈。

二柱子一瘸一瘸的跑到我们所在的偏房外,喊道:“太太,老爷回来啦。”

妈妈早就等急了,这一听,只对我和顺玲打了声招呼,就蹬蹬跑出去了。

顺玲对我苦笑道:“真不知道那个村长哪来的魅力,把咱妈妈迷成那样。”

我叹气,无奈道:“是被灌了迷魂汤吧。”

另一边,妈妈兴冲冲的跑进前厅,看见莘长征闲坐着饮茶,便喜道:“老爷,妾身回家啦。”

那莘长征故作高冷道:“这是你家?你回的什么家?”

妈妈心知他是闹脾气,也不在意,从身上掏出一本离婚证,走过去递给他看,笑道:“你看。我上次回城,只是为了离婚,好安心嫁给你,一辈子做你莘家媳妇。”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妈妈也是有小心思。

当初被军警解救出来,妈妈虽然宽恕了莘长征,但离开大山却无犹豫。

只不过,回到城市的家后,却是日渐后悔了。

父亲仍是老样子,公而忘私,从不着家。

儿子也早已成家立室,虽说不上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但终究不能终日陪着她。

回到城中的这个家,就像回到了冰窟,只有寂寞和冰冷。

于是,妈妈就情不自禁的怀念起大山里的另一个家了。

失去了,才知珍惜。

大山里的家,虽然条件不太好,但热闹啊,有姐妹们的陪伴,有丈夫的宠爱,把妈妈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温暖又充实。

还有一点是妈妈羞于启齿的,就是莘长征的大壮鸡,能把妈妈的玉体,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而幸福。

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妈妈最终下定了决心,和父亲离婚,离开城市,返回山里,找回自己的幸福。

那莘长征听了妈妈的贴心话,又看了离婚证,顿时喜上眉梢,要给妈妈下马威的心思,早丢出屋外去了。

他伸手一拉,便把妈妈拉入了怀中,抱着妈妈一顿亲,又把大手摸入妈妈的腿间,嘿嘿浪笑。

妈妈任他胡为,只是小鸟依人似的,依在他怀里,揽住他脖子,撅着小嘴问道:“老爷,听说你让麦娘做回大老婆了?”

那莘长征听了,便笑道:“吃醋啊?”

妈妈白他,娇笑着说:“我不吃醋……才怪呢!”

那莘长征哈哈大笑,摸在妈妈腿心的手,越加放肆了,都开始扒裤腰带了。

妈妈羞答答道:“好人,别在这儿弄,祖宗都看着呢。”

这里是正厅,厅上放在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那莘长征淫笑道:“怕啥,我这是给莘家开枝散叶,是大好事,祖宗还巴不得看呢。”

他久别又重逢妈妈,此刻正是肉欲上头,啥都不管了,只管开干。

在旁伺候的二柱子,见此场面,便自动自觉的走出门口,关紧了两扇门板,然后就站在门外守着。

妈妈拗不过莘长征,兼且她自己也是情欲加身,便欲拒还迎的,任由莘长征扒了她裤子,插手在牝中戏耍。

那莘长征耍了一会牝穴,抽出来,抬起来,把那粘满手指的莹莹水光,抹在自己的嘴边,又抹在妈妈的樱唇上,笑道:“真美味!”

妈妈情欲浮动,俏脸泛红,把他的手指吮在口中。

又用手摸入他的裤裆之内,去握住了那支烙铁似的大鸡巴。

妈妈此时的心情,除了渴望他的大鸡巴之外,还甚有点庆幸的小心思,庆幸这些天来,都有儿子给清洁小穴。

否则,怕是此时一脱裤子,那股浓重的骚臭味,就惹莘长征嫌弃了。

但这么一想,似乎又有点对不起儿子。

让亲儿子用口舌清洁下身,去讨好后爹,去迎接后爹的鸡巴,真是羞死人了啊。

想及这一点,妈妈的脸色,便越发红润了。

莘长征见了妈妈这个样,就哈哈笑道:“怎么的,你个小淫妇,下了山一趟,回来还学会害羞了?”

“混蛋,不许说我是淫妇!”妈妈羞恼,吐了他手指,凑近他脸,咬了他嘴皮。

那莘长征便趁势啃住妈妈的嘴巴,又缠住妈妈的香舌,吮吸那檀口之中的香津蜜液。

妈妈热情的回应着他,不停的往他嘴里吐口水,吐得不亦乐乎。

过得一会,莘长征喝够了,便将妈妈放下地,叫妈妈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他扒了自己的裤头,只扒下到膝盖处,就迫不及待的,去抓住了妈妈的屁股。

那两瓣丰满又柔软的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妈妈回头飞他白眼,妩媚的唤道:“老爷~”

“骚货等不及啦!”莘长征哈哈一笑,照着妈妈的丰臀,甩手一拍,拍起了重重肉浪。

“混蛋!”妈妈嗔叫一声,叫声颤颤。

那莘长征一手扶着大阳具,另一手掰着妈妈的臀肉,寻见腿心处,对准那道肥美的穴缝,把阳具扎了入去。

“扑哧。”这是棒入水穴的响声。

“啊唔~”这是妈妈猛然被刺的娇呼。

之后,便是旖旎满屋的娇喘声,低沉难听的牛喘声。

莘长征的大鸡巴是甚为出众的,不过续航能力却不算离谱,况且他也不会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延迟爆发,去讨好女方。

他日女人,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爽快的。

所以,抽插个四五分钟,就痛快的射在了妈妈体内。

不过,妈妈倒是满足坏了,一副被日坏了的力竭样。

因为,莘长征的抽插,是从头到尾都用尽全力的,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每分钟至少进出小穴60次,而且次次都几乎全根没入。

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还持续了至少四分钟,莫说妈妈就像被日坏了,就是莘长征自己,也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愿动弹。

之后,两人歇不一会,那屋门却突然被打开。

先进来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麦娘,她嘲笑道:“哎哟,好秀娘一回来,就缠着老爷捣洞啦。”

妈妈羞得想哭,慌忙拉上了裤子。

然后又进来了那个二柱子,他说:“老爷,是二太太非要进来的,小的不敢拦着。”

莘长征也不在意,反而对他招招手。

那二柱子便连忙走了过去,扶他起来,坐上了椅子。

然后,二柱子就跪在他跟前,埋头为他吮鸡巴。

把那粘满了鸡巴的淫液,舔吃了个干净。

不说舔鸡巴。

却说那麦娘,她也心知莘长征最宠妈妈,闻讯就立即赶来了,生怕自己的大妇之位再次被抢了去。

而妈妈穿好了裤子后,就满脸笑意的迎上那麦娘,想牵起她手叙话。

可麦娘并不领情,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妈妈。

麦娘往供桌上的祖宗神位瞧了瞧,对莘长征说:“老爷,你没忘吧、当日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

莘长征这一听,顿时尴尬了。

妈妈虽不明就里,但也心知不好,这麦娘是明显是来者不善。

妈妈心中难受,当初她对麦娘亲厚、有情义,视她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妈妈叹息,问莘长征道:“老爷,你说啥啦?”

莘长征支支吾吾的。

麦娘见此,便替他说:“当时,你抛弃了老爷,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种,老爷就在这儿说过,你这个淫妇,一定不得好死。”

妈妈很想反驳,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种,反而莘长征才是野老公。

但妈妈不敢说出口,生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妈妈有话不敢说,又不见莘长征帮口说话,便委屈得掉眼泪了。

这让莘长征见了,倒叫他心疼起来。

他对麦娘说:“你个多嘴玩意,滚回后院去。”

这不是骂她,莘长征说话就这样,粗鲁惯了。

麦娘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说:“老爷,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何况咱莘家列祖列宗都亲耳听着呢。”

她说着时,还对着那张供奉祖宗神位的供桌,挑了挑下巴。

乡下人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真不好当放屁。

当日,妈妈被解救下山,莘长征确实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厅堂里,当着祖宗的面,咒骂了一顿重话。

只不过,莘长征也确实很喜欢妈妈,当日的气,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

而且,日子越长,就相思越重。

都怪山里村妇太不争气了,一个丑过一个,使他对妈妈的惦念,转移不到新人的身上去。

他左右想,总算想到个堵人嘴的办法。

他拨开了伏在他胯间吮屌的二柱子,站起来,一步走近妈妈,抬手狠扇了妈妈一巴掌。

妈妈都懵了,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他却说:“臭淫妇,跪下!向祖宗磕头认罪。”

妈妈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

这认罪什么的,潜台词其实是“儿媳妇向祖宗认罪”。

妈妈在心中喜道,这是老爷在帮着自己呢。

于是,妈妈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着头说:“不孝儿媳张日秀,给列祖列宗磕头啦,求祖宗原谅。”

莘长征见到妈妈如此乖巧,不免高兴,笑道:“好,小儿媳这么乖,祖宗肯定是原谅了。”

另一边的麦娘,原本看见妈妈被扇耳光,还挺欢喜的。

可接着这一幕,让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

她冷冷道:“祖宗可不会说话,老爷爱咋说都成吧。”

莘长征满脸不快,瞟着她说:“你是想说,是我曲解我爸我妈、我爷我奶的意思了?”

那麦娘吓了一激灵,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她也自知远远比不上妈妈,更不可能取代妈妈在莘长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巴巴的跑来为难妈妈,能撵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机损一损妈妈罢了。

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总归不甘心,这么轻易就饶了妈妈,于是又硬起脸说:“老爷,我也觉得祖宗会原谅秀娘,但哪有随便磕个头就原谅的啊。老爷,你想想嘛,儿女犯了错,哪有不罚的?”

莘长征听了,也觉得有理。

他看向了妈妈,妈妈那满月似的丰臀,总是那么吸睛。

妈妈自然能察觉到他在看哪儿,便羞了,细细声说:“妾身认罚的。”

莘长征“嘿嘿”的淫笑。

那麦娘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发话:“老爷,咱们先说好哦,打屁股是你的爱好,不是祖宗的惩罚。”

妈妈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那莘长征更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咋样就直说吧。”

那麦娘便说:“我觉得,罚她给祖宗跪个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

“滚你个臭婆娘,你他妈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

“咋还急眼了呢,你心疼她,减点就是了嘛。”

“那就跪个一夜得了。”

“这减太多了吧。”

莘长征冷冷道:“多吗?”

那麦娘自知说到头了,再说就真惹他生气了,便无奈说:“老爷说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

虽然是受罚,但莘长征是心向妈妈的,这让妈妈心中发暖。

之后,妈妈朝着供桌跪了下来,又脉脉的瞧着莘长征说:“老爷,妾身会乖乖认罚的。”

莘长征挑着妈妈的下巴,俯身亲了妈妈的樱唇,笑说:“好,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妇。”

这话听得妈妈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涩的一笑。

但那麦娘,就听得甚堵心了。

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从未被莘长征夸过一句“好媳妇”,实在心酸得紧要。

她好不容易压下了醋劲,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说:“我的大老爷哟,还缠着秀娘干嘛呀,咱们回后院吧。”

妈妈咬牙瞥了她一眼。

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走了几步,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给太太垫膝盖,用屁股垫。”

那二柱子听了,心中暗暗兴奋,说:“是,小的遵命。”

于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妈妈的旁边,趴到地上,请妈妈挪身,双膝跪在他的屁股上。

妈妈依言,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臀上。

那臀肉又厚又软,跪在其上,确实舒服多了。

妈妈回头瞧向那莘长征,感激道:“谢谢老爷。”

那莘长征说:“好媳妇,好好给祖宗跪着,明儿一大早,我来给你洗尘。”

“嗯!”妈妈点头一笑,笑得甜甜的。

那麦娘看得腻歪,强拉着莘长征,赶紧走出门去了。

……

我和顺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里呆着。

这偏房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说小也不小了,但陈设简陋得很。

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房,加一个顶盖,垒一张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没了。

妈妈离开前,叮嘱过我们不要乱走动,乖乖呆着就好。

这个莘家,看着是粗鄙简陋,但在山里算是大户人家了,男女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是入黑之后,客人就更不许四处走动了,否则可能会按贼办。

所以,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

直到有个叫狗剩的男仆,给我们送来了晚饭。

这晚饭就是两个馒头、两块蒸红薯,加一小碟咸菜。

山里穷,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故也没嫌饭食差。

我反而好奇妈妈正在干嘛,便问了那个狗剩。

那狗剩倒也直说了,妈妈正在前厅罚跪。

他说完后,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就多解释了两句,说他家老爷最宠妈妈了,原本是不想罚妈妈的,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罚的,而且妈妈膝下垫了肉垫子,不会很痛的。

我和顺玲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

那狗剩走了。

我拿起个馒头,默默吃着。

顺玲也吃,边吃边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不是早说过了吗,在别人看来,妈妈毕竟是抛弃家庭,大概是要受点罚的,罚过就没事了。”

我“嗯”了声。

之前,我们都听妈妈说过了,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人多口杂,就算再得宠,但为了服众,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

过了许久,那个狗剩又来了,是来收拾碗碟的。

我心里担忧妈妈,就问了他,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

他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

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不属于内宅重地,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么。

那狗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厨房收拾,然后再回来,引我和顺玲去了前厅。

这前厅,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夯土房,同样是灰黄灰黄的。

不过其中摆放的家具,倒是稍微精致一些。

最里面摆着一张高大的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供桌前,放着两张交椅。

再前点,是一左一右两排的八仙椅。

妈妈就跪在那张供桌前,其身下,果然垫了肉垫子,就是那个二柱子。

只是,却不是垫膝盖,而是垫屁股。

那是个啥姿势呢?

反正怪怪的,不雅观。

应该叫做颜面骑乘吧。

那二柱子面朝上,躺在地上。

而妈妈,就分开双腿,骑坐在那二柱子的脸上。

当然,妈妈的双膝,确实是触着地面的,确实可以算是跪。

不过,说是跪,倒不如说是鸭子坐。

虽说能够轻松许多,但也未免太便宜那臀下的二柱子了。

我和顺玲一进来见了,都不禁怔住了。

妈妈听见动静,便回头来看,看见是狗剩带着我和顺玲来了。

妈妈神色有点羞意,却强作镇静的问:“你俩怎么来啦?”

顺玲嘻嘻一笑,调侃道:“妈妈在罚跪,儿子、儿媳来看看热闹嘛。”

妈妈噗嗤一笑道:“臭丫头,仔细妈妈拧你嘴。”

我呐呐的问道:“妈妈累不累?”

妈妈摇头,瞥了瞥身下的肉垫子,强笑道:“傻孩子,妈妈没事,累也是他累。”

那狗剩走到妈妈的近前,喜哄哄的说:“太太,轮到奴才给您垫屁股啦。”

说着时,他已经蹲下来,拍了拍那个二柱子,叫他腾位置。

妈妈白了他一眼,又偷偷瞥了我,不说话,也不动身。

我心想,在我和顺玲的眼皮子底下,妈妈羞怯了。

顺玲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搀住了妈妈的藕臂,拉着她起了身来。

趁此空档,那狗剩连忙拉开了二柱子,自己躺到妈妈两脚间的地面。

顺玲瞥着那狗剩一脸期待的面色,对妈妈嘻嘻笑道:“妈妈,要不先歇一会,再坐他脸?”

“不许瞎说!”妈妈有点羞恼,指了指供桌上的神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着呢,妈妈是罚跪!不是坐脸!”

“好吧。”顺玲偷着笑,搀着妈妈,让她缓缓坐下,玉臀坐到了狗剩的脸上。

那个二柱子,就趴在旁边,揉着被坐麻了的脸部。

妈妈莞尔,对他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好好歇会。”

“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辞走出门去了。

之后,妈妈又问我和顺玲:“你们吃了吗?”

顺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

妈妈笑道:“山里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们忍耐着点。过些天,等有人下山,你们就跟着回去吧。”

顺玲点着头说:“那是,肯定得有人带路。在深山老林里迷路,干耗着等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没和她们搭话,只默默的望着那供桌上的几块神主牌,全是写着“莘门”的。

那些神主牌,就是妈妈口中的“列祖列宗”。

我在心中涩涩的想着,妈妈不再是我陈家的人了,而是这莘家的媳妇了。

顺玲陪着妈妈闲聊,聊着聊着时,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虽然旁边有椅子,但妈妈在罚跪,顺玲哪好意思坐,就干脆坐地上了。

于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着她们唠嗑。

又帮着妈妈按摩腿脚。

虽然妈妈的臀下垫着肉垫子,但曲着腿跪久了,终究有些麻。

顺玲也帮忙按摩。

一边聊,一边按。

妈妈被罚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儿子和儿媳,却帮着妈妈按摩跪麻了的腿脚……这让我心中有种微妙的耻辱感。

……

夜深了些。

顺玲困了,妈妈就劝了她回去睡觉。

我不困,仍留着陪妈妈。

妈妈早已跪累了,腿脚麻得紧要。

我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腿脚,也不咋好使。

我心疼道:“妈妈,您就偷偷歇会儿吧。”

就连那个做着肉垫子的狗剩,都出言劝妈妈偷懒一会儿,现在夜深了,不会有人来的。

妈妈却愣是不肯,还坚决的说:“在祖宗面前,不容儿戏。你们不许再说了。”

我心悲叹,这妈妈恐怕满脑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认知吧。

我没办法,只好接着给妈妈按摩腿脚,用尽力气的按。

就算没啥大用,能帮轻一点是一点也好。

又过得一时三刻,我这双手酸得无力了。

妈妈揶揄道:“知道累了吧。”

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儿子帮不了您,您还很开心是吗?”

妈妈笑道:“傻孩子,妈妈一个人受累就够啦。你就甭掺和啦,快回去睡吧。”

我摇头,左右不肯走,要陪着妈妈。

妈妈也不勉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二柱子回来了,给狗剩替了班,当妈妈臀下的肉垫子。

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来,还捧着一碗稀饭,给妈妈吃的。

妈妈吃不完,剩下半碗,喂我吃了两匙,但我没啥胃口。

妈妈就把剩余的,给了狗剩吃。

给之前,还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

狗剩接了那碗稀饭,欢天喜地的灌入自己口中,三两下就吃光了。

这可把我看懵了。

通常往别人的饭碗里吐口水,是侮辱吧。

但看那狗剩的欢喜劲,这显然是赏赐才对。

那狗剩见了我的懵逼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妈妈也有点脸红,向我解释说,他们都是小变态,特别爱吃女主人的口水。

那正在妈妈臀下做着肉垫子的二柱子,适时插口道:“对对对,咱家几个奴才都特别馋太太的味道。”

妈妈噗嗤一笑,吓唬他说:“二柱,不许你多话,仔细老娘拿袜子塞住你嘴巴。”

那二柱子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一脸的向往之色。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男仆,其实都卑微的爱慕着妈妈。

只是不知道,那个莘长征为何会使用这种男仆,来伺候妈妈,他就这么不介意妈妈被猥亵吗。

依我这短短半天的所见,就见到妈妈喂他们吃口水,又骑坐他们的脸,这些行为,都太过暧昧了,绝不能算是合礼的。

……

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轮流给妈妈垫屁股一小时。

但时间到了,依然不见狗剩来替班。

估计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吧。

二柱子累得脸都歪了。

妈妈就抬起了玉臀,让他去把狗剩找来替班。

于是,妈妈臀下就没有分担体重的支撑物了。

我赶紧躺了下来,招呼妈妈用我脸做肉垫子。

在此之前,我都舔吃过妈妈的下身了。

所以,此时妈妈倒也没矫情,乖乖的骑在了我脸上。

可就在妈妈骑上来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丝丝腥臭的味道。

那种腥臭味,是个男人都认得,就是精液的气味。

我不禁愕然,心中断定,妈妈被那个野爹内射了。

于是,我这心就不由得酸涩了起来。

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心涩是没道理的,妈妈改嫁于他人,被日、被内射,都是应分之事。

但我这心情就是不自控的涩……

在酸涩中,我又想到,妈妈被内射之后,还未来得及洁身,就被罚跪了。

罚跪到现在,妈妈就带着蜜穴里所蕴涵着的、内裤上所沾染着的、那个野爹的臭精液,骑到我脸上……

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那种腥腥臭臭的气味,实在太清晰了。

清晰的传入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后还要印在我脑里。

印成了一个耻辱的符号……

第二天一大早。

那莘长征就接妈妈进了内宅。

中午时,那个狗剩来请我和顺玲进内宅吃午饭,和大家见个面。

前厅的后边,就是内宅。

但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厅不够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厅的两边,各筑了两段夯土墙,以隔断前院和内宅。

难看得很。

前厅东边的那段土墙,开了一个圆拱门,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在看门。

这就是进内宅的路。

狗剩领着我和顺玲,从此门进了内宅。

就是那条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着我和顺玲。

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计会扑上来咬我们。

进了内宅后,我打眼一看,环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

房屋主要是那三间大的,北边的正房,东边的东厢房,西边的西厢房。

这三间大屋都修有附属的小耳房。

当然,都尽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罢了。

倒是,这庭院中,长着四株亭亭如盖的大枣树,却是叫人眼前一亮。

对比前院那光秃秃的大空地,这内宅当真漂亮了一个档次。

狗剩领我们径直走到北边的正房。

我看了一眼,不禁摇摇头,这说是正房,却居然没有垫高地基,室内、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线的,居然就只隔着一片快要踩烂了的门槛木。

只怕下一场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入屋。

粗陋到这程度,我也是服了。

狗剩率先进屋,朝屋内的几个人弓着身说:“启禀老爷、三位太太,陈先生两口子带来了。”

我这还是第一眼看见那个野爹,目测就30来岁,皮肤黝红,壮壮实实的,不高不矮,当然也不帅,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是犀利。

给我的感觉是,这人不好惹,该是个有魄力、有手段的男人。

我心暗道,也对,他既然能使妈妈死心塌地,自然有过人之处。

妈妈朝我们迎上来,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除了顺玲,这屋内五位女眷。

其中最耀眼的,当然是妈妈了。

妈妈就像是鹤立鸡群,出众得无与伦比。

其次,就要数那个三太太何艳芳了,她皮肤也算白皙,虽比不上妈妈,但也够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逊色。

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

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嫩,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女眷,就是仆妇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妇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妇下得了屌。

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女眷。

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妇看。

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

他是不纯的看,满眼淫邪。

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

大家互道称呼。

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

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干嘛呀,叫爸爸嘛。”

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

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

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

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

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妇,快招呼他俩上座。”

上桌。

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

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人,上桌。

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

桌上的菜,有鸡、鱼,还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

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

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爱。

……

饭后。

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

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人当淫贼办了,甭喊冤。

当然,顺玲是女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

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人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

那三毛瞧了瞧顺玲。

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

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奴,都锁了鸡笼子。”

“鸡笼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

原来所谓的“鸡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操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鸡鸡,勒住阴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鸡笼子。

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奴猥亵他的女人,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奴了。

由阉奴伺候家中女眷,还真无须在意的。

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

“我妈改良的?”我好奇了。

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

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情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鸡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

他们几个男奴,之所以尤其爱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鸡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

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

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

我听了他的前半句,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

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就是“千里送母屄”,确实是太耻辱了,唉……不说这个。

就说这三毛从未走出过大山,从未见识过城里的生活环境,自然就会觉得,村长老爷是最大的贵人,讨得老爷欢心,就等于讨得了幸福生活。

他说这话也是没啥坏心的。

不过,我可没耐心去跟他解释世界很大,只敷衍了两句,就打发了他了。

……

毕竟山里风光好。

于是,此后几天,我和顺玲就白天在村里村外游逛,晚上就回莘家宅子安歇。

这条小山村,人口不多,很快就混了脸熟。

期间,我们听说了那莘长征在村里的风流韵事。

比如村西头的王寡妇,村南头的羊家小媳妇,都和莘长征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和顺玲面面相觑,这野爹的腌臜事还真不少啊。

不过,我和顺玲都无意多管,因为我们早听妈妈提及过。

妈妈说,那莘长征毕竟是村长,土皇帝一般的实权人物,常有村民有事求他,村民有钱就给点礼物,没钱就送他一套性服务,是常事了。

妈妈对此也不以为意。

故此,我们在外听说了,也就过过耳罢了,没法管。

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时何人有意下山。

但那些村民说了,村里向来自给自足,甚少有人下山。

期待他们带我和顺玲下山,倒不如安心等待那个邮递员下次进山来送信。

那岂不是要等两个月?

我是没所谓了,反而挺乐意多陪妈妈一段时日。

而顺玲就很不乐意了。

但也没办法不是,只能按捺住心情,慢慢等着。

话说起来,那些村民都爱给人起外号。

顺玲得了个“村花”,人人都这样叫她,把她乐的。

我就郁闷了,得了个“千里”,千里送母屄的千里。

我很不爱听,纠正过多次,但没啥用。

因为这外号早就传开了,除非我逐家逐户上门去说,否则就只能这样了。

山村里基本没有娱乐活动,村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八卦别人。

我不远千里,送妈妈回村,这事可是近年来全村最大的八卦。

那些村民,岂会不放入口中,翻来覆去的议论、谈笑、传谣。

在他们的口中,我是穷鬼,我父亲是穷鬼,妈妈为了享受富足的生活,就抛弃了父亲,我为了跟着妈妈享受富足,也背叛了父亲,送妈妈回到这村里。

村长只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才发善心收留了我,让我得以留在莘家,做个野种儿子。

甚至还有个更离谱的谣言是说,顺玲早已经被我献给村长充实后宫了。

我和顺玲听了,都是既愤怒,又无奈。

乡下人爱嚼舌根,是生活环境所决定的,根本无从辟谣。

……

我和顺玲都很心累。

便少出外了,终日留在莘家里闲着。

这莘家是个很守旧的旧式家庭,家中女眷是不许随便离开内宅的。

妈妈纵然是当家主母,也没有特权。

不过倒是有个例外情况,就是每日早晚两次,女眷们可以出来前厅,给祖宗神位敬香。

虽然妈妈和我同住一个家中,但要见面的话,每天也就只有这两次机会而已。

倒是顺玲,不受任何约束,可以随便进出内宅,想怎么陪妈妈、陪多久都行。

而实际上,顺玲也几乎是成日呆在内宅里,入夜才回到前院来安歇。

我对此倒是没多心,毕竟有妈妈在呢,那莘长征再好色,也不可能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勾搭顺玲。

说起来,顺玲对妈妈的感情,其实不太深,按理是不太可能终日陪侍妈妈的。

但由于内宅的环境、条件,实在比前院好得多。

所以,顺玲就贪图那享受了。

内宅条件有多好呢?

这样说吧,和前院相比,就像两个世界。

前院这儿,就是个养殖场,鸡鸭畜牲随地走。

而那内宅,才是住人的,虽然同样粗陋,但起码干净,没有随走随拉屎的肉畜。

甚至还有绿化,如果那四株枣树算是绿化的话。

以上只是环境,还有饮食日用。

内宅的饮食,每顿都是有肉的。

非饭点,也有吃不完的干果、零食。

几位悠闲无事的女眷,就聚在一块儿,吃吃零食,唠唠闲话,玩玩游戏,嘻嘻戏耍。

这种热热闹闹的小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无比。

对比起城里的生活,妈妈就更喜欢在这儿过了。

就连顺玲,也是渐渐适应了内宅里的生活,所以才呆在里头的时间才越来越长,都不怎么出来陪我了。

初时,顺玲进内宅的初衷,其实是想给我带点好吃的。

因为平时我吃的饭食,其实都是内宅吃剩的剩菜剩饭。

当然不单止我,其实所有婢仆们吃的,都是剩菜剩饭。

我最初是很不忿的,那莘长征凭啥把我当成是奴才了。

但再不忿也是没个屁用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顺玲劝我忍耐,又时时进入内宅,去蹭饭,顺便顺点好东西,带出来给我。

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着。

过得久了,顺玲倒是渐渐喜欢上了内宅的生活,白天都不咋出来陪我耍了,到得入夜后,方才回来安歇。

我是能理解她的。

因为,就算回到城里,如此多样而充裕的饮食,也是十分难得的。

在城里,吃饱饭是没问题,但想吃得美味、吃得多样化,就难了。

因为城里一直在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啥都要按票购买,有钱没处花、有权没处要。

反而这闭塞的山沟沟里,成了配给制的漏洞,只要山里能产的,那莘长征就能弄回家来。

这些天来,我就亲眼见过好几次了,外面那些村民,挑着、捧着、提着各式土产物资,给莘长征送上门来,还送得卑微极了,点头哈腰的,好像很怕莘长征不肯收似的。

看得我都暗自感叹,我父亲那种城里的小干部,真是拍马也比不上这山沟沟里的土皇帝啊。

不只是吃拿卡要比不上,权威也是远远比不上。

每隔个几天,那莘长征都会带着枪队,持械巡游全村。

说是巡视村庄周边有没有野兽入侵,但实质上更像是向村民示威,炫耀武力。

那枪,可不是猎户用的土枪,而是解放军用的制式步枪。

区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居然拥有几支军用步枪,实在叫人费解。

我估计就是和苏联闹崩的那时候,中央下发了文件,让基层各自逐渐民兵队。

那时候各地武库都向基层开放了,大量枪支弹药流入民间。

只是没想到,就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趁机捞了几支步枪。

是莘长征捞来的。

那年头,那莘长征也就十来岁吧,居然就拥有这见识、这魄力,当真不可小觑。

而今时过境迁,山外的各地民兵队,早已解散多年了。

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

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

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背着长步枪。

独他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插匣子枪。

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

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

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

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人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荡,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

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这儿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

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

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

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

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

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

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

……

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

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

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

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

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

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

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

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

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

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

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

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

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

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

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

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

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

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

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

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

因为莘长征的大鸡巴捣入小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

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

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

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

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插的场面。

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

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

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

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

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

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

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妇给洗了。

顺玲一个人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情。

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逼做的性交易。

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

莘长征日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

但她没答应。

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

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

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未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

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

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

我一愕,说:“可以吗?”

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

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

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

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

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鸡巴啊?对着人家喉咙就怼。”

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

“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小穴好啦。”

“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

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

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精液,还未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头。

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

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

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

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人,哪有本事去问他罪。

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

更别说他本人。

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头,凭啥对付他?找死么?

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

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淫贼办了。

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操在他手里。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

死了也白死,绝对不会有人来为我出头。

妈妈会,顺玲估计也会,但她们两女人,又能做啥,大概也就连累了她们而已。

唉,卑微得心累。

……

我和顺玲默然相对,坐到了深夜。

最终,是顺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墙边,坐马桶“淅淅沥沥”的洒水声响了起来。

之前,每次在屋里小便完后,顺玲都会叫我给她舔干净下身的残余尿渍。

但这次,她没叫。

我也没主动。

她自行擦干净了下身,穿上裤子,提起马桶,想提去倒掉。

但她深知那粪坑的恶心,就犹豫不前,只尴尬的瞧我。

我苦笑一下,从她手上,接过了马桶的提柄,提着它,走出去了。

茅厕在院子西边的牛栏旁边,挨着院墙。

很简陋,就是三面土墙,上盖一个雨檐,用两张烂布挂在入口,就成茅厕了。

挨着茅厕边上的,就是堆肥的粪坑。

这粪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厕之下。

人在茅厕内解手,粪溺就落在那粪坑里。

不仅人的粪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粪便,也会扫入其中。

全都堆在那大坑内发酵,恶臭难忍。

倒是,时不时都会有人将之清理出来,送去田里施肥。

昨天就刚好有人清理过,故这时坑内的粪便并不多,不算很恶心。

当然,这么恶心的茅厕,只是给男奴使用的。

实际上,乡下地方的茅厕,都是差不多这个样的,一样的恶心。

所以,乡下人大都惯于在屋内使用马桶方便。

当初初来时,顺玲进内方便过一次,之后就打死也不肯再进了,从内宅要了个马桶,也在屋内方便。

听她说,那内宅里,本也有一间茅厕,但没人用,早就荒废了,成了堆放杂物的。

女眷们都爱用马桶,用完就让男奴提出前院来,倾倒在那粪坑里。

此时,我就提着顺玲用过的马桶,提到粪坑边,倒掉。

之后,又提到大水缸那边,舀水进去,洗刷。

一边洗,我不禁一边自嘲,我这个洗马桶的衰样,倒也像是个男奴……

顺玲是老爷的女人,被他日。

我是顺玲的奴仆,为她洗马桶。

这一想法,乍然生成后,我就心中发酸了,双眼也发涩了,涩得溢出了泪花来。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