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客人都去享用丰盛的自助餐了,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的我忍着一肚子的酸涨,全身流遍黏稠酸臭的汗浆,几度肚子痛得在椅子上挣扎,差点就要休克,但根本没有人理我,最后可能是痛到气力用尽,终于昏死了过去。
昏厥时间不知多长,直到有人用冷水浇醒了我,我打了个大哆嗦,睁开眼,贞儿已站在我面前,她身上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条纯白的细肩绳短连身薄裙。
她身旁还有三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当中两个相貌斯文,身材挺拔,穿着光鲜,看起来应是白领阶级。
剩下那个男人相较下就显得不修边幅多了,一头恣意飞散的长发,胡渣也没刮干净,穿着白色背心和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和半片胸肌,是现下十分吃香的型男类型。
这三个男人,斯文的两个一左一右搂住贞儿的香肩,型男则从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脸贴在她脖子边厮磨,贞儿看到我眼睛睁开,立刻羞红脸低下头。
这时,全部的观众也都吃饱喝足坐在位置上了,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
“怡贞,这个男人真的是你老公吗?我们同学都好想知道呢!”从身后搂着她的男人,嘴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贞儿耳朵是最怕痒,被那男人这么轻浮地挑逗,脖子忍不住倾向一边。
那男人见她这种敏感的反应,兴奋之色全显露在脸上,又故意在她耳轮内轻轻吹气,贞儿羞吟一声,两腿几乎软掉,整个人重心全倒在那男人怀中。
“帮我们介绍一下啊,这男人究竟是不是你老公?”在贞儿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也问道,他的手掌已经来到贞儿胸前,隔着光滑轻软的衣料揉着贞儿饱满的乳峰,因为里面没着胸衣,乳首明显地激凸。
“嗯……他是……我先生。”贞儿羞苦地轻声回答,她被这三个男人上下其手轻薄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能微弱地扭动身子作无谓的抗拒。
“介绍一下嘛,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搂住她的男人说。
“我先生……叫……正强……哼……别这样……”贞儿被撩弄得两条修长美腿根本已站不住地,说出来的话更是断续急促,在他右边的男人忽然又将她连身短裙的裙摆往上掀高,衣服下雪白诱人的胴体,竟是被麻绳交错地缚绑着。
“你老公原来叫正强啊,那他姓什么啊?”男人又问。
“林……”贞儿噙着泪望我,眼中充满歉疚。
“贞儿,他们要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我是不会怪你的。”我不舍又心疼地说。
“那接下来介绍我们三个给你老公认识啊!先从我开始介绍好了。要正式一点介绍喔!不能随便。”贞儿身后的男人又对着她的耳朵边轻吹气边说。
贞儿羞苦地抿紧下唇,因为那三个将她夹在中间的男人,一直在搓揉逗弄她充血翘起的奶头。
“快点啊!”男人催促道。
“正……正强……”贞儿呻喘着说:“这一位……是振兴……噢……”贞儿忽然一声酥吟,整个人紧靠在那叫振兴的男子怀里,原来在她一左一右的男人,都同时弯下身去吸吮她敏感不堪的乳首。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振……兴和……我……是大……学……同学……噢……”贞儿摇着头,神情苦闷而哀凄的说。
“还有呢?”那男人双手握住贞儿被绳子索得绷满的乳房,让两团美丽的肉球更加饱涨,吸吮着乳端的两个男人也品尝得更为起劲。
“已……已经没有了……噢……别这样……”贞儿踮起脚尖,被剃光毛的下体,粉红的肉缝已隐约见到晶莹的水光。
“什么没有?我和你的关系难道只有同学吗?我有没有追求过你啊?跟你没用无能的丈夫说!”振兴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满报复快感。
“呜……有……”
“看着你老公跟他说!”振兴扭住贞儿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强……振兴他……大学时……追求过我。”贞儿羞苦不已地对着我说完,振兴才松手,她也缓缓偏开了脸。
原来这三个男人就是陈总说的,曾经热烈追求过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想必我昏过去这段时间,贞儿已经依照陈总命令她的,将这三个人请来了这里。
而且不止如此,更让人难堪的是参加他们同学会的同学,也有二十来个这时都跟来了,他们就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有男有女,男的当然多一点,女的竟然也不少。
这些男女除了是贞儿大学时的同学外,让人讶异的是有些还是同学的老公或老婆。
这些人就这样距离不到五公尺,清楚地看着贞儿和我被凌辱。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一一向我介绍了他们,那两名穿着样貌像白领阶级的男士,分别叫晨纬与维民,而那不修边幅却还算有型的男人就是振兴。
以前被贞儿拒绝过的男人,此时在我面前大方恣意地轻薄着她,而我则是赤裸裸地被捆绑在妇科椅上,张开双腿、挺着被油液灌满的肚腹,肛门里塞着塑料塞,鸡巴还半硬不软的躺在肚皮上。
被妻子以前的追求者看到这种样子,真令我情何以堪!
贞儿轻喘着气,哀求那三人说:“今天你们要怎样……我都会顺从你们……但请先救救我丈夫……”
“你丈夫他看起来很好啊?这种样子很适合他吧,要救什么救?”振兴问。
“他的肚子……”贞儿为我着急的神情全写在脸上,我却再也忍不住这种羞辱,一口气冲上来,打断她说:“我没怎样!不需要他们救!”
“强!你再不拉出来,肚子会受不了的!”贞儿更着急的说。
“拉出来?哈哈哈……我没听错吧?怡贞,你是说你老公赤身裸体被绑成这样,还要表演当众拉粪吗?”振兴说。
“求求你……别笑他……你们等一下要我怎么做,我都会顺从的,但请你们尊重我丈夫,也救救他。”贞儿颤抖地哀求他们。
“要怎么救?帮他拔掉肛门塞吗?哈哈哈……哈哈……”那三个男人搂着我的贞儿,笑得前仰又后弯。
“我不需要!别求他们……”我咬着牙怒吼,虽然肚子又开始强烈绞痛,但要这三个追求过贞儿失败的男人帮我拔掉肛门塞,然后在他们眼前失禁喷粪,那我真的宁愿痛死!
“怡贞,你老公很有骨气呢!”晨纬方开她走到我身边,用手按住我的肚子使力压下去,我满肚子酸胀油液被他这么挤压,登时痛得冷汗奔流,连脚心抽筋了。
“别这样……快放开他,求求你!你们来折磨我吧……我可以让你们浣肠,或作任何事都可以……”贞儿苦苦的为我为我哀求。
“不……不准你这样……”我咬牙,忍着来自地狱般的煎熬对贞儿吼道。
而他们听见贞儿这么说,眼睛立刻都露出兴奋的光芒。
晨纬总算停止对我作的事,问贞儿说:“你真的可以让我们浣肠?”
“只要你们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之后想要怎样……我都可以。”贞儿微喘着气回答,她现在一心只想救我,根本没考虑到等一下自己的处境会有多羞耻和不堪。
“没想到以前让男生们遥不可及的校园公主,现在竟然自愿让我们浣肠,嘿嘿……真兴奋啊!”
“不过一般的浣肠好像还不够,你有什么比较刺激的建议吗?”振兴挲抚着贞儿光滑平坦的腰腹,在她耳旁柔声问道。
贞儿咬了咬唇,强忍住羞耻,努力不让声音发抖地说:“那里有珠子……可以灌肠……再塞进珠子……”
那三个男人循着她的话,目光都落在舞台一角摆着的七、八串大大小小肛门珠上,脸上均露出兴奋的神情。
“然后呢,继续说啊!除了灌肠后把肛门珠塞进去外,还能怎么折磨你?”
贞儿羞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颤抖,手也紧紧的捏着,但为了我,她仍一个字、一个字,小声却清楚地说着:“你们其中一位躺着……我让他抱……”她几乎要说不下去,但还是强忍住继续说:“抱在身上做爱……另一个……从后面替我灌肠……灌了肠之后……我要忍住……不能失禁……”
“你要忍住不能失禁,然后呢?这又怎样?”振兴大声问。
“因为要忍住,所以……那里会……夹紧肉棒……”贞儿羞耻不堪地回答。
她说完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后,头更低了。那些坐在第一排的她的大学同学,男的脸上皆露出兴奋的神色,女的则是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从清纯美丽的怡贞口里说出来,听了真让人特别兴奋啊!”维民激动的说。
晨纬在一旁搭腔说:“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帮你丈夫一个忙,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的话。”
“我愿意!”贞儿顾不得自己的羞耻,噙着泪苦苦的哀求那三个男人:“求求你……帮强把塞子拔走,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看到新婚妻子为我牺牲,已经肚子痛到说不出话的我,更觉得自己有多么悲哀失败,根本不配作她的男人。
“好吧,但要他拉在哪里?总不能在这里拉吧!弄得满地臭屎,等一下我们要怎么办事?”振兴说。
“这个就让我们来吧!”色虎突然走出来,他指挥助手推出一个大浴缸,将它摆在我张开的双腿前面,“这样就可以让他拉出来了,当作是大家欣赏他老婆被玩之前的余兴节目吧!”色虎说。
“我来!”振兴绕到我面前,故意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能帮怡贞的老公拔掉肛门塞,等一下弄她的时后,她应该更会感恩图报地卖力配合吧!嘿嘿……”
“我不要你帮!滚!”我咬牙嘶声怒吼。
但振兴的手指已经勾住肛门塞的拉环,摄影机的特写镜头也都对准我那里,振兴故意轻轻扯动塞子,镜头下,我的菊花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塞子不放,惹来那些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别再折磨他了,我求你们……”贞儿哽咽地哀求。
“好吧!”振兴忽然用力将塞子拔走,塞子离开肛门的刹那发出“啵!”一声清响,我感觉整条肠子彷佛都要被外面的空气吸出去了,两条被捆绑的腿一阵抽搐,大量洪流挟着滚烫直冲出括约肌,好像要把屁眼给爆破一般激烈。
接着就是粪浆疯狂打在浴缸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在痛苦与解脱的极乐地狱中,感觉整个人就快死了。
“哦!真恶心啊!怡贞,他真的是你老公吗?”
“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啊?”
我在快失去意识的激烈排泄中,听见振兴和晨纬在问贞儿。
终于我拉到没东西能再拉了,镜头拍到我两腿间,两边大腿内测都黏满了粪渍,括约肌红肿成一圈,屁眼也扩张成一元铜板大小的肉洞。
“强……你感觉怎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贞儿神情关切的问我。
我无力地点点头。
“好啦!现在该你来报答我们了!”振兴说,而且一把将贞儿横抱起来。
“你想让谁在你下面?”振兴淫笑问道。
“你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贞儿羞耻不堪地小声回答。
“既然这样,我帮你介绍一位好了,这位你应该也很熟,嘿嘿……”振兴笑得更阴险。
“是……谁?”贞儿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不安地颤怯问。
“就是我们的张教授。”振兴说,这时从观众席当中站起来一个年逾半百、戴着一副深度眼镜,发鬓灰白、穿着宽宽的西装的瘦小男人。
“教授……”贞儿一时间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呆住了半晌,随及发出绝望的羞吟:“噢!不……”
但姓张的教授已经走上台来,陈总他们在舞台上安排了一张极宽敞舒服的躺椅,那教授毫不知耻的站在台上,将身上衣裤一件一件地脱下,脱光衣裤后的身体苍白瘦弱,胸口排骨嶙峋,小腹却微凸,看起来甚为病态和丑陋,但百短也有一长,垂在两腿间的肉根却不小,还没勃起就有十几公分长。
他大剌剌往那沙发上一坐,接着朝后一躺,两腿大大张开,老二就躺在他肚皮上,厚片眼镜后一双淫色的目光直盯着我的贞儿。
振兴立刻将贞儿抱到沙发前放下,贞儿夹着修长的玉腿屈坐在那教授张开的双腿间,刚好面对着那禽兽的老二,令她羞得偏开脸不敢看。
“好好替我们的教授服务,先用你淫荡可爱的小嘴舔硬教授的鸡巴!”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她的脸靠上那教授的下腹。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我悲痛嘶吼。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哀羞欲绝地抓起教授的肉棒,启唇慢慢含进口中。
“唔……”那禽兽教授发出满足的叹息,贞儿顺从地吞入整条肉棒,开始吸吮套弄,丑恶的家伙一下子工夫就膨胀起来,青筋暴怒地塞满了贞儿的嘴。
教授扯住贞儿的头发,让她吐出粗长湿亮的肉棍。贞儿已是泪流满面,和那禽兽四目相接,哀羞万分地闭上湿眸。
“怡贞,你还是这么美,这些年来,教授每日每夜都忘不了你呢!”
贞儿听见那教授无耻的话,更是羞凄地咬紧唇微微颤抖。
“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来,到我身上来吧!”教授捧起贞儿的脸道,说完后放开,人往后躺靠在沙发背上。
贞儿缓缓站起来。
“贞……不要!”我痛苦万分的喊着。
贞儿回头望我一眼,哀凄地说:“强……对不起……”她回过头,屈膝跪到那教授坐的沙发上,整个人慢慢倾向前靠上去。
“怡贞,来,让教授疼爱你……”教授已经忍不住了,双手伸到贞儿背后环住她纤盈的弧腰,将她紧紧搂贴在身上。
“教授……不要……呜……”贞儿稍稍抵抗了一下,嘴就被那教授的臭嘴堵住,那禽兽的手同时撕扯她身上的薄衫,没几下已经撕成碎片,散落在沙发旁。
教授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后,手又伸到她屁股后面,扳住她雪白的大腿根,将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润的小穴口磨弄。
“怡贞,我终于可以占有你……”教授亢奋地喘着气,扭动下身让龟头充份享受穴口濡满爱液的嫩肉抚触。
“噢……教授……不可以……同学……同学都在……”贞儿美丽的长发都乱了,悲羞地摇着头。
“就让他们看啊!害羞吗?我爱你害羞的样子,让他们看更仔细吧!连漂亮的肛门都让他们看仔细。”那教授双手用力扒开贞儿光滑的臀肉,美丽的菊丘全张开,我美丽的妻子连肛洞都被她同学看到。
“不……”贞儿羞伏在那教授身上,那禽兽趁势往上一挺,整根鸡巴塞进湿穴当中。
“噢!……”贞儿发出认命的悲鸣,教授的手掌扒住她两边玉臀,用力地揉抓,湿淋淋粗大的肉棒塞满贞儿的小穴,只露出一小段暴筋的根部,和两颗皱巴巴的卵袋在外面。
“怡贞……你那里跟我想的一样……又温暖又湿润……把肉棒夹得好紧、好舒服……快溶化了……”教授兴奋地说。
贞儿白嫩的屁股上全是被他手指捏抓的指痕,被捆绑在妇科椅上的我,只能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教授……不要这样……噢……”贞儿哀羞地泣求,玉手推着那教授,想离开他身体,但又怎能如她愿,那教授下体往上一顶,贞儿扬起下巴发出激吟,教授就这么顶高她屁股慢慢摇动,贞儿柔弱的娇躯无力地伏在那教授身上,任凭他摆布了。
“怡贞,你真听话,教授会好好疼你的。让我亲亲你,舌头给我,乖……”
那无耻教授已经完全享受到征服贞儿的快感。
贞儿闭着泪眸,粉嫩的舌瓣羞颤地从双唇间吐出一小截,立刻被那禽兽教授吮住,吸进嘴里粗鲁地品尝。
振兴蹲在贞儿的屁股前观看,一手还拿着DV拍摄转播到四面的屏幕,忽然转过头对我说:“怡贞的小穴好厉害啊,一直努力在吸吮教授的肉棒呢!”
贞儿听到振兴这么说,被教授吻住的嘴发出哀吟,羞绝地扭动身子,但屏幕上放大的影像,却只看到她黏肿的耻肉缩动,彷佛真的很用力地吸吮那条塞满阴道里的暴怒肉棒,耻户周围和两侧大腿根都已湿乱一片,连教授的卵袋都流满她的爱液。
“可恶……你们这些人渣……”看到妻子让人这般奸辱,我用仅存的力气挣动和嘶吼。
辰纬走过来,一手提着润滑油,一手拿着特大号注射筒,淫笑着看着我说:“该是为怡贞浣肠的时候了,怡贞的丈夫你要好好看着,看着她被灌肠后,屁股更用力夹紧肉棒的样子。这些润滑油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从可爱怡贞的屁眼灌进去,冰冷的感觉会充满她的肠子和身体,相对的会让她感觉教授的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火烫,一定很爽,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享受到的快感唷!嘿嘿……”
“住手!不准你这样折磨她!禽兽……住手……我求求你……你们要对我怎样都可以……要占有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折磨她……要好好疼爱她……求求你们……你们可以折磨我……对贞儿只要做爱就好……不要折磨她啊……”我疯狂地吼叫,后来又悲恸的乞求这些混蛋。
“嘿嘿……你想被折磨吗?别急。”陈总忽出现在我面前,身边还带了一个医生和护士,他们都戴了口罩,身着手术服。
“看着你妻子被浣肠的同时,我们要帮你做永久性的断精手术,做完之后,你这辈子将再也没机会让贞儿怀孕了,她只能继续怀别人的骨肉。”
“不……不准这样……你们没权力这样……”我浑身冰冷,这些禽兽竟然要我永远不能和贞儿有爱的结晶,实在太狠毒、太可怕了!
但我的处境和贞儿一样,完全被他们所摆布,他们在我嘴上贴了胶带,接着来了几个助理用肥皂和水清洗我的下体,洗净后连人带椅把我搬上舞台,推进一座用透明塑料膜搭成的简易手术房,我还在挣扎,但那护士已经用酒精擦拭我的下半身,接着替我进行半身麻醉。
没多久,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
“好可怜啊!怡贞她老公动完手术后,永远都不能生了。”我听见舞台下贞儿大学的女同学说。
“谁叫他娶到那个淫荡的女人,算他活该!你们看,她老公就要被断精了,她还能跟教授还有振兴他们几个男的玩得那么投入呢!”另一个女同学说。
我悲哀地转头看向贞儿,她动人的胴体被教授紧紧地搂贴在身上,两片玉臀被振兴扒开,辰纬已经把吸饱润滑油的大号注射筒的长嘴,插进了她粉红色的肛门里。
“可爱的怡贞,你要忍耐喔!刚开始会难受,但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唷!”
辰纬说,同时慢慢将注射筒的推塞往里压入。
“啊……”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哀鸣,玉脊也忍不住弓起,但又被那教授搂压住。
“是不是很难受啊?怡贞的小穴好像愈来愈紧了呢!”那教授柔声问贞儿。
“呜……好……好冰……不可以了……”贞儿柔美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被扒住的屁股也拼命地想扭动,摄影机特写到她湿淋淋的耻肉似乎把塞在里面的肉棍缠绕得更紧,圈住怒棒的穴嘴一缩一缩地,彷佛是在吸吮男根。
振兴故作怜惜道:“这也没办法啊,是你自己用那种淫荡的样子参加我们的同学会,还邀请大家来看你表演,又说要替你丈夫让我们一边干一边浣肠。现在你这种诱人样子,把我们弄得欲火焚身,叫我们怎么停得下手呢?”
“怡贞,你流好多汗呢,你连汗都好香啊!我的乖怡贞,噢……夹得愈来愈用力了……”那教授发出舒麻无耻的呻吟。
“教授……你的东西……好烫……呜……”贞儿的屁股被振兴用力扒开,只能羞苦地扭动腰肢。
“看来冰过的润滑油果然发挥效果,她现在一定觉得夹住的肉棍就像热铁棒一样,又烫又硬,嘿嘿……”辰纬说着,他已经把一整筒润滑液都灌进贞儿肛门里。
看着妻子让人糟蹋,我愤怒地闷吼。
就在这时,护士用一块小布板垫高我的卵囊,当作简单的局部手术台,就像国中实验解剖青蛙一样,只不过上面摆的不是青蛙,而我的卵囊。
医生已经持着手术刀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我咬牙不想看他怎么在我的卵囊上动手术,不过据他向陈总解释,他会先把我的输精管截掉,再施打入一种对付精子的抗体,让我的睾丸永远失去制造健康精子的能力。
“怡贞的丈夫要被动刀了呢,那女人还不知羞耻地和别的男人玩成这样。”
又有贞儿的女同学在说。
我听见贞儿辛苦的喘息,忍不住又转去看她,护士把手术室里特别搬来的萤幕拉到我眼前,冷淡地对我说:“要看看这里,不用转脖子转得那么辛苦。”
那屏幕上播出的,当然也是贞儿被他们蹂躏的实况。
屏幕上晨纬已经将第二筒油液灌进贞儿肚子里,现在正慢慢把注射嘴从她细致微鼓的肛门中抽出来,整根嘴管拔出来的瞬间,贞儿粉红的括约肌立刻往内缩入,似乎努力忍住想喷泄出来的感觉。
“怡贞乖……放松一点,我们一起享受性交的快感……”教授微微喘息道。
“教授……怡贞不行……怡贞要忍不住了……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太大……太烫了……”贞儿颤抖地忍着,美丽雪白的胴体全是闪烁的汗光。
屏幕又拍到两人交合地方的特写,因为太用力圈缠住肉棒的关系,贞儿阴户充血成暗红色,那教授露出在外的一小段粗大肉茎,也因为被耻肉紧紧箍缠,上头血管显得特别狰狞而暴凸,并亢奋地跳动着。
“还没完呢,接着还要塞肛门珠进去对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处罚方式,还记得吧?你这女人可真会享受呢,竟然喜欢被男人这样折磨。嘿嘿……”
维民说。
“不……”贞儿听见,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伏倒在教授身上哀泣。
“等一下!”维民正要去捡起放在地上的肛门珠串,却被色虎制止住,色虎笑嘻嘻地说:“那些都太短了,用我这个吧,这是为了美丽的怡贞,特别去订做的。”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串少说六、七十公分长,上头颗粒有大有小的肛门珠出来,其中有几颗大的只比乒乓球小一些。
(不!你们住手!别用那种东西去塞她,她会受不了!)我被胶带封住的嘴“咿咿唔唔”、急怒含混地闷吼着,但没人听得懂,也不会有人理我。
这时屏幕下角出现一个子画面,那是医生的手术刀已经划开我的阴囊,我一咬牙,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画面,反正我注定要不能生育了,现在心中更关心的是贞儿会遭遇到他们如何残忍的折磨。
维民开始把肛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十根玉指紧紧攀住教授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每塞一颗肛门珠进去,她就发出一声呻吟,那教授也会跟着叹息,应该是贞儿的小穴不断夹紧肉棒,让他发出舒服的声音。
维民塞了几颗后,接下来一颗是比较大的,他停了下来,站起身对台下他们那些同学说:“有谁要上来玩看看?很刺激唷!女同学也可以上来啊,只要能把肛门珠全塞进去,怡贞同学是不会介意由谁动手的。”
那些人听到,男的女的立刻都跑上台,在贞儿的屁股前排队成一列,男的脸上亢奋不已,几个女的则是充满报复快感,等着轮流将肛门珠塞到贞儿体内。
“不……你弄就好……别让同学都上来……求求你……”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乞求维民。
那无耻教授拨开她湿乱的长发,捧着她流满泪的凄美脸蛋,柔声问道:“怎么不让其他同学弄啊?是不是会害羞?”
“是……教授……救救我……别让大家都上来……”
“教授也帮不了你啊,是你自己说要接受这种处罚的。如果害羞,教授喂你喝点酒,有点醉意后就不会害臊了,可以玩得更开喔,你说好不好?”
贞儿绝望地点头。
教授立刻拿起旁边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嘴贴上贞儿双唇,用这种无耻轻薄的方法,将红酒慢慢喂进她口中。
这时轮到的第一个女同学,正用指尖抵着球,慢慢将它压进贞儿的肛门,粉红紧致的括约肌中心点慢慢扩大成一个洞,当整颗球挤进去一半,忽然快速地被吸进去,括约肌又密合起来,“噢……”贞儿忍不住仰起玉颈,红酒从她和教授黏在一起的嘴唇缝隙泌出,沿着下巴流了不少下来。
镜头从她的肛门特写拉远,拍进她整个臀部和大腿,还剩在外面的一长串肛门珠,吊在她屁股下面晃动。
“都流出来了,真浪费酒,只好再喂你喝了。”教授兴奋地喘着气说。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再度吻住贞儿的小嘴,两人继续做嘴对嘴喂酒的无耻游戏。
在那些同学轮番上阵下,转眼间,一长串的肛门珠已经只剩约手指不到的长度露在外面,其它珠子全都塞进贞儿身体里头。
贞儿也被教授喂了不少酒,美丽的胴体上除了汗水闪烁,还浮现出淡淡的晕红。
那禽兽教授一张脸被酒精染得通红,亢奋无比地说:“怡贞,你看……医生正在剪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呢!我们却在这边用嘴互相喂酒……下面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你的阴道把我的肉棒缠绕得紧紧的……想到……就令人血脉贲张得兴奋啊!”
“强……不要这样对强……求求你们……”不胜酒力的贞儿,伏倒在教授身上呻吟。
振兴这时拿着两颗强力跳蛋,将它们一边一颗用胶带贴紧在贞儿雪白的脚心上。
“听他们说怡贞的脚心特别敏感,我们用这个来试试看吧!”
“我这边还有一样好东西!”晨纬也说,他拿出一块内面有金属片的白色贴布,将它黏在贞儿肛门与耻穴中间的会阴处,然后接上一条通到机器上的电线。
“这个可以通电,这么一来一定刺激极了。”晨纬说,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兴奋无比的淫笑。
我悲伤、愤怒地闷叫,医生的刀这时也刚好切断了我的输精管。
“他老公的输精管已经被剪断了,在完成全部断精的手术前,你们也让怡贞不断地高潮吧!”色虎说。
振兴和晨纬点了点头,同时启动跳蛋和电片的电源,贞儿柔美的身体立刻激烈地颤动。
她发出让人心疼又亢奋的哀吟,十根秀白洁净的脚趾全都紧握起来,脚心似乎也强烈地抽筋。
更残忍的,是她的会阴处被时强时断的电流刺激得发出阵阵痉挛,大量爱液沿着教授的阴茎根部流下来。
“噢……”她第一次高潮很快就到了,教授占据她的嘴,舌头激烈地在她口中搅弄,使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贞儿……不要这样……反抗那些禽兽,就算是最微弱的抵抗都好……不要那么容易高潮……不要和他亲嘴……我就要被他们断精了……你和那教授还在我面前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我心里头在悲哀的嘶喊,想到自己以后不会有机会让贞儿怀孕,忽然心中对正被教授占有的她产生强烈的醋恨,多希望她能为我反抗那些人,不要任由他们蹂躏和摆布,还在我面前被玩到高潮。
“嘿嘿……现在要拉出肛门珠了。”维民牵着露出在她肛门外的一小截肛门珠,先轻轻的往外拉,里头一粒珠子从约肌中露出了半颗头,但马上他又松手,珠子立刻再被吸进去。
贞儿的屁股为了抵抗这种感觉,阴道似乎又再用力夹住里头的肉棍,我听见那无耻教授发出一声令我嫉妒的销魂呻吟。
“怡贞……你夹得太用力……这样太舒服了,我会被你夹出来……噢……”
教授喘着气说。
“准备了唷!教授你要忍住啊,她等一下会夹得更厉害唷!”维民说,忽然一把将肛门珠往外拉出。
“呜……”
“噢……”
贞儿和教授的身体同时产生激烈的反应。
“怡贞……教授爱你……”那教授吻着贞儿的脖子、脸颊,呻吟地说。
“教授……”贞儿紧紧依偎在那教授身上喘颤。
维民手中拉着大半条肛门珠,大概还有半条在贞儿身体里面。
已经有人在地上铺好塑料布,以防等一下肛门珠全部拉出来时,肠子里的油液和粪便也会一起出来。
“怡贞,你准备好再高潮一次了吗?你丈夫的手术就快完成了,这次你高潮后,他就永远没办法生育了!”维民狞笑着说。
2008-1-19 16:15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