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这一觉睡得可真有够久的。

我扶着额头,痛苦地撑着床板坐起来,世界仿佛都在旋转,昏暗的灯光也让我感到刺眼,整个人昏沉沉的。

我是怎么了?

“天哪!主任!主任!017病床的病人醒过来了!”一个惊恐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那是一个小护士,年纪应该不大,被我看了一眼后居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崩的紧紧的,仿佛被吓得走不动路了。

是因为我吗?

“怎么回事大吵大闹的?李若彤,你……哦,我的上帝!”

一个成熟稳重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房间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看样子应该是医生,走了进来,原本在训斥的语气瞬间变成了震惊。

“发生什么事了?病人醒了?”

“奇迹啊!明明已经脑死亡了的病人……”

“Oh,不可思议!”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我感到有些吵闹,强烈的疲惫感和无力感让我感到非常的恶心。

“快躺好,黄先生,您已经昏迷整整3年了,我们需要马上为您安排体检……”哪位医生走了上来,扶着我躺回床上。

虽然很累,但是却一点也不困,很奇怪的感觉。

骚乱慢慢平息,我的病床被一群医生给围住了,开始对我进行非常详细的身体检查。

检查结果还需要分析,医生让我好好休息,一旦有任何不适马上按下通知铃,会有专员24小时陪护。

我静躺在床上,周围回归了安静。

我之前是在……等等,我是谁?

脑袋似乎已经很久没用过了,任何一个简单的想法升起都会让我感到一阵头晕和疼痛,但是这种感觉却让我上瘾,我强烈需求这种刺激来让我的大脑回忆起一些东西。

是了,我是黄潇,华清大学的心理学教授……

我之前正在……

玩游戏,游戏叫作……

命运,是,命运,正在进行什么比赛,我当时很兴奋,很投入……

然后就没有之后的记忆了。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什么都没有,连“我”也没有,完全就是一片漆黑,仿佛就像是……像是死掉了一样的感觉。

“黄潇先生,您的妻子和儿子来看您了。”小护士在门外敲门,“您醒着吗?”

“啊……”我张了张嘴,发现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不过好歹还是发出了一点意义不明的声响。

房门被打开,一个捂着嘴泪流满面的美妇人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似乎满脸迷惑的15,6岁小伙子。

美妇人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华丽吊带长裙,长裙下露出的双脚裹着黑色丝袜踩在一双绑带的露趾鱼唇高跟,烫着一头在发梢微卷的茶发,裸露在外的双臂和双肩看得出来保养得很好,天鹅般的脖颈上悬挂着一条白金的项链,耳朵上也是配套的白金吊坠,脸上化着妆,不算很浓,给原本就五官秀美的她更添了几分美丽。

美妇人似乎哭得很伤心,泪珠划过脸颊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弄得脸上看上去有些脏兮兮的。

像只小花猫。

这是我的妻子,云溪。

我皱着双眉,努力回想着这张熟悉的小脸,没错,确实是我的妻子,曾经是我的学生,我博士毕业留校带的第一届学生就有她,那时候我27她18,是她倒追的我。

“溪……儿……”我张了张嘴,许久才艰难地憋出了这样两个字。

“老师……”妻子哭着蹲在床边,双手握着我的做事,脸上却是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老师,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再跟你这样对话了!”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微微笑了笑,心中被爱意充满。

“堇色,堇色,快过来……”妻子回头对着身后的男孩呼喊道。

堇色……是我的儿子,黄堇色。

我回忆着记忆中儿子的样子,记忆中儿子总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因为夫妻俩忙于工作,对于儿子的日常有些疏忽,等到我们注意到儿子脸上的伤痕的时候,我才知道儿子在初中被同学们霸凌了。

我和妻子都非常愤怒,妻子从心理诊所请了半天假,去学校找到老师,最后把对方的家长都给请了过来,当面给妻子和儿子道了个歉才作罢。

之后妻子就辞掉了心理诊所的工作,在自己家开了个私人诊所,在网上做一些简单的心理辅导,顺带着全职照顾儿子。

三年前的儿子依然还是阴沉沉的样子,那段罢了的记忆给了他很沉重的打击,这也一直让我心中充满了歉疚,对于他的所有愿望都是尽力满足的。

等到我时隔三年再次醒来,儿子似乎变得阳光了不少。

13岁的堇色还只有一米五左右,现在16岁了,居然已经窜到了一米七五的样子,我和妻子都不算高,我只有一米七二,妻子是一米六三,堇色能长到这么高让我很欣慰。

一米七五的堇色腰肢挺直,肩膀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总是含胸驼背,原先瘦弱的身材也壮实了不少,精神的短发看上去一扫阴霾,稚嫩的小脸也成熟了不少。

儿子真是长大了,如果不是熟悉的轮廓,我甚至都不能认出来他。

“爸……”堇色走到床边,嗫嚅着嘴唇,吐出来一个字。

“堇……色。”

我沙哑着回应,舌头开始变得听话起来,虽然嗓子依然干哑,但是已经可以勉强交流了,“长大了……爸爸这三年……不在,你是个男子汉,把妈妈照顾地很好……”

堇色脸一红,像个腼腆的大孩子。

“老公你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妻子关心地问。

我摇了摇头,说:“就是太……久没动了,浑身……没力气,肌肉可能……已经……萎缩了。”

“医生说还要留院检查一段时间,确保没问题之后,给你做一段时间的复健,等到能够拄拐行走,自理生活后才能出院。”

妻子把医生的意思告诉了我。

“应该的……家里这三年……怎么样?”我问。

“家里一切都好,我们的存款不少,你因为命运的原因出了这件事,学校还每个月照常发放薪水,我的私人诊所生意也不错,你不需要担心家里。”

妻子拍着我的手说,“我们的父母也都健康,就是岳父岳母在那段时间有些伤心过度,现在已经好不少了,他们听说你醒了之后一定也会非常开心的。”

“那就……好。”我放下心来,突然发生这种意外,还好没有再波及到其他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黄夫人,黄先生,时间差不多了,黄先生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说太多话,如果还有什么要说的等过几个小时再过来吧。”

小护士敲门走进来说。

“好的好的,老公你好好休息,我先送堇色回学校了,刚才我才去学校把他接过来的,我晚上再来看你!”

妻子非常配合地说,站起身来帮我把被子掖好,才带着堇色退了出去。

“好的,你们路上小心。”

我也感觉到累了,这下似乎有些困了,看来是力气耗尽了,虽然大脑已经厌倦了进入睡眠状态,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精神慢慢安定下来。

睡着前我听见妻子在问小护士李若彤的微信,希望小护士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她。

堇色在一旁说他也要加。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都学会这套了……强烈的睡意袭来,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医院的日子十分无聊,每天醒了睡睡了醒,连进食都完全靠吊针打葡萄糖,因为我的胃还无法完成正常的消化功能。

妻子会每天来看我两回,晚上会带着儿子一起来,陪我聊聊天,缓解我的无聊。

“今天儿子没来?”一天晚上,我诧异地发现只有妻子一个人走了进来,有些奇怪。

妻子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然后摇摇头说:“他来了,刚刚到门口上厕所去了。”

“哦……”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表情,但是不清楚它是什么含义。

妻子最近的心情很好,因为我的恢复非常的顺利,现在终于能够进食一些稀粥一类的流食了,前两天还能被搀扶着站起来,虽然腿脚依然无力,但是也算是有进步。

我俩就聊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妻子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纤长的双腿翘着二郎腿,将完美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儿子这一个厕所上了得有半小时才出来,看到神清气爽的儿子推开门走进来,我不痛不痒地说了他两句,就跟他聊起了学习,儿子升入高中后成绩也还算可以,不过想考到华清还差得远,我勉励了他让他好好学习,他也点头答应了。

不过反正还早,才高一的小伙子,不需要这么着急。

坐了一个小时后,妻子就带着儿子回去了,小护士李若彤走进来帮我进行每日体检。

今天小护士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我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看着小护士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地检查肌肉恢复情况,颇为享受。

咦?我记得下午看见她的时候她还穿着丝袜的吧,怎么现在没了?

当然我不会问她,这样显得我就像个变态一样。

可能是弄脏或者划破了吧?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月吧,我终于得到医生的许可可以出院了。

妻子特意买了个轮椅,我用手撑着床板,艰难地移动双腿到沿,让双脚踏到地板上,感受了一下脚踏实地的感觉,然后全身用力,扶着床站了起来,然后就挪动身子坐到了轮椅上。

复健运动的效果不错,现在我甚至可以扶着墙走一小段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突然醒过来,医生们没有讨论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仿佛我突然就好了,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也就只能作罢,至于一开始设想的通过对我进行研究来把其他脑死亡的人口都治好也暂时搁置了。

妻子推着我来到医院停车场,扶着我让我坐到副驾驶上,然后把轮椅塞到了后车厢,妻子就开车去了。

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医院以外的景色了,一路上我都非常好奇地看着沿途的风景,三年时间,这座城市仿佛都变得有些陌生了,让我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老公,复健用都运动器材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反正我也天天在家,我每天陪着你运动,争取早日变回正常的样子,学校前几天也来信息说欢迎你回去上课呢。”

我笑了笑,点头称好。

十多年来我都忙于研究和教学工作,都没有好好享受过天伦之乐,对于儿子的成长疏忽了不少,现在闲赋在家,每天和妻子儿子聊聊天,感受亲情,居然让我有种沉迷其中的感觉。

不过毕竟也是干了十几年的工作,在我的身体日渐康复后,我的心思也慢慢活络了起来。

整整三年了,同行们也不知道又弄出来多少新东西了,可得时刻给自己充充电才行,不然就要被时代的车轮给丢下了。

家里的“虚拟”头盔已经丢了,自从出了命运事件后,国家出台了一系列高压政策,所有存在安全隐患的功能都被强制禁止了,原本高速发展的“虚拟”产业遭到当头一棒,一夜回到解放前,现在的“虚拟”头盔就是个大号的显示屏,神经连接技术直接被禁止了。

我找到我的笔记本,这几年似乎也经常被用过,是儿子拿来查资料和周末打游戏用的。

以后给家里配一台台式吧,笔记本玩游戏手感差太多了,而且我工作也经常需要用到这台笔记本。

妻子的网上咨询诊所同时还有同城面谈服务,毕竟心理咨询这种东西实际上在当面谈才更有效果,医生可以通过简单的心理暗示让患者更加放松,而且当面交流更适合医生了解患者的真实想法。

今天妻子就接了个单出门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家。

我打开知网下载了几本最新的期刊,还没打开看,突然发现E盘里有个学习资料的文件夹。

这不是我设置的,应该是儿子。

我其实对于儿子的隐私不是很有好奇心,但是这个文件夹高达30G的内存让我不得不在意,于是下意识地点了进去。

还真是学习资料,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门门齐全,可是这生物的文件夹为何就占了29。5个G呢?

看到生物下面的生理文件夹占了如此之大的内存后,我不由感叹儿子也是长大了啊,但是用老爸的电脑下黄片还不删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点开生理文件夹,我不由一愣。

里面的命名居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大堆的片假名,而是一个个的汉字,而且很明显,是中国人的人名。

几乎全都不认识,除了一个非常眼熟的“李若彤”。

本能促使我点开了这个文件夹,里面是用“1”、“1”、“3”来命名的几个视频。

缩略图的白丝长腿格外诱人。

我抱着观摩学习的态度点开了1。

镜头有些晃动,清晰度也不算很高,应该不是用摄像机拍的,可能是用手机?

镜头对着一双占满屏幕的长腿,修长的双腿上裹着细密的白色连裤袜,质感非常眼熟。

“唔,嗯……哈……放开我……”一个女声从镜头外传来。

“彤姐姐,我昨天就在微信上跟你说好了今天要吃掉你的,你怎么反悔了啊?”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响起。

音色和儿子的很像,但是语气不一样。

在我面前堇色从来都是一副蚊子嗡嗡嗡般的模样,腼腆得像个女孩子。

视频里的男声却充满了自信和诱惑,就像一个用棒棒糖勾引小女孩的怪蜀黍。

“谁跟你说好了!人家根本就没答应你!唔……”女声响起,然后很快又被堵住了嘴。

镜头移动,一对纠缠着的唇舌进入了视线中,然后镜头拉远,两张都很熟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小护士李若彤和儿子黄堇色。

唔……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继续看。

李若彤大概没什么接吻经验,小脸憋的通红的才奋力推开堇色的脸,在那大口喘气,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了想开口说些什么,堇色又很快凑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小嘴。

就这么几个来回,李若彤已经完全软倒在堇色怀里,不想着挣扎了。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啊……”李若彤的小嘴都被吮吸得有些肿了,看上去好像噘着嘴一样。

“我不在意的,彤姐姐,只要两情相悦,难道还有什么可以阻止两颗火热的心靠近吗?”

我被堇色的土味情话弄得有些尴尬,小屁孩从哪学来的?

“我们真的不可以……你看,我已经和我男朋友订婚了,今年过年就准备回老家结婚。”

李若彤抬起右手,纤长的中指上一枚镶着一颗不怎么大的钻石的戒指熠熠生辉。

堇色突然低下头把李若彤的中指跟含进了嘴里,李若彤下意识地想要抽出去,却被堇色抓着手没法抽出。

过了一会儿,堇色把李若彤的手指吐出来,那枚钻戒上沾满了堇色的口水,显得更加闪亮了。

李若彤眼睛一红,被堇色的举动弄得要哭了。

堇色突然一把把李若彤推倒在盖上的马桶盖上,把手机往裤带一放,画面顿时黑了,只听见李若彤惊呼“你要做什么?”

然后就是一阵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然后听见“嘶啦”一声,李若彤开始惊呼“不要,求求你”,最后惊呼突然变成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呻吟,声音突然停止了。

隐隐传来了李若彤轻轻的啜泣声和堇色的安慰声。

画面又亮了起来,镜头被移动到了上方,眼前的景色十分养眼。

李若彤双手撑在马桶的水箱上,一只膝盖跪在马桶盖上,护士短裙被掀起堆叠在李若彤的腰后,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白丝的连裤袜在裆部被撕扯开一个大洞,白棉的内裤被拨向一边,露出饱满紧致的小穴口。

不过此时这个紧致的小穴口被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给塞得满满的,仿佛撑开到了极限。

李若彤的腰肢不时地微微颤抖一下,显然刺激极大,肉棒牢牢地插在体内深处一动不动,但光是这样李若彤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镜头被拉到李若彤的面前,此刻她正满脸潮红,小嘴微张,脑袋微微向后仰着,不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呻吟,两行晶莹的泪珠垂下,也不知是因为刺激过度还是因为伤心。

迷离的双眼甚至都没注意到镜头。

很快,李若彤的表情开始变化,先是眉头皱起,仿佛在经受什么强烈的刺激,然后猛的一下舒展开来,小嘴却又长大了几分,甜美的呻吟忍不住传出,很快又闭上小嘴,紧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出声。

这个表情变换开始持续性地轮回,且频率越来越高,镜头也开始跟着晃动起来,到最后因为频率不一致画面变得有些花,但是李若彤的表情还是能够勉强看清,那是一种十分满足的表情不会有错。

晃动突然停了下来,镜头对准李若彤的小脸,没有漏过一丝表情变换,李若彤张着嘴,口水忍不住从嘴角露出,整个小脸缩成一团,仿佛全身都崩成了一条弦。

然后镜头猛地一颤,李若彤的小脸瞬间变得有些扭曲,眉头松开小嘴张大,肩膀也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哗啦啦的水落地声响起。

“彤姐姐,你都被我干尿了。”久违的堇色的声音响起,李若彤的表情一下子闪过一丝挣扎,脸色羞红,好像干坏事被抓住的孩子一样。

镜头又被举起,我看见堇色向后退了一步,把他那粗长的肉棒拉了出来,还带出了在里面因为被堵住没有喷出的潮水。

失去肉棒支撑的李若彤一下子腰就软了下去,还好堇色伸手捞住了她,不然她估计直接就要滑到地上去。

堇色扶着脱力的李若彤把她摆成坐在马桶盖上的姿势,然后举起她的双腿,让她靠在马桶水箱上,双腿呈M字打开,把那正在一张一合好像在呼吸的两片阴唇暴露出来。

李若彤害羞地抬起双手挡住自己的脸,觉得这样非常的羞耻。

堇色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剪刀,咖嚓一下把李若彤的白棉内裤底部和边上给剪开,然后把两片破布从破开的丝袜裆部给抽了出来,然后堇色把破掉的内裤塞进口袋里,抚摸着李若彤不怎么茂密的阴毛,说:“彤姐姐,我喜欢下面没有毛的女人,今天没带工具,你明天能把毛剃了再过来吗?”

赤裸裸的羞辱话语让李若彤捂脸捂得更紧了,堇色也不管,继续说:“如果你不剃,明天我亲自给你剃哦,说好了,反正明天我带剃须刀过来,你不自己刮的话我开给你刮了。”

最新找回说完,就挺着自己还没有发泄的肉棒,抵住李若彤正在张合的阴唇,微微一压,那两片阴唇就向两旁分开,如同鱼唇一般把堇色的龟头给吸了进去。

“唔嗯……”李若彤的手下传出沉闷的一声呻吟。

随着堇色无情的推进,李若彤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等到尽根没入的时候,堇色身上轻轻一拉,就把李若彤虚掩的双手给拉了下来,然后被堇色引导着变成了勾住自己两个膝盖的姿势。

“看着我插你的地方,你没试过这么大的肉棒吧?”

堇色舒适地开始前后抽插,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去解李若彤前胸的扣子,只解开几枚就从领口插了进去,推开白棉的内衣,直接握住了不算丰满的乳房。

李若彤红着脸摇头,但是目光却一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自己紧窄的小穴被不断的撑开,合拢,整个人仿佛喝醉了一般。

“真紧啊,彤姐姐你有过几个男人?不会就一个男朋友吧?”

“三……嗯,三个……算你……嗯……”李若彤开口说道。

“除了男朋友还有谁?”

“嗯嗯……前男友……”

“诶,彤姐姐也谈过好几个男朋友吗?那他们的有我的粗,有我的长吗?”

“……嗯,轻点……”

“不说吗?”堇色在抽出的时候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就不插进去了,“那我可就停下来了。”

正在享受强烈快感的李若彤突然被停下来,整个人好像被吊在风口浪尖一般难受,只好不解地看向堇色。

“说,你的男朋友们有没有我的粗长?”

“……”

“反正我很有耐心。”

堇色伸出手把玩着李若彤的双乳,虽然不怎么丰满,但是形状还是不错的,而且非常敏感,因为充血,两颗粉嫩的乳头变得非常坚挺,用手握住乳房的时候乳头会摩擦着掌心,非常舒服。

“嗯……不……没有……他们的,都很小……”李若彤终于忍不住说道,“快……插我……”

“真乖。”堇色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肉棒用力的顶了进去,李若彤发出舒爽的一声呻吟,显然这一下顶到她心里去了。

接下来堇色又问了不少这种问题,把李若彤弄得羞耻不已的同时也十分兴奋,下体交合的地方甚至响起了清晰可闻的水声,咕叽咕叽的。

最后堇色用力抓着李若彤的一边乳房,飞快地在她下体抽插着,然后猛地一挺腰,在她体内最深处射出了精液。

肉棒拔出来的一瞬间一大摊浓稠的白浊精液就从还保持着一个黑色小洞的小穴里流出,镜头到这里为止。

视频结束。

我全程淡定地看完,甚至都没起一丝杂念。

反而是心理学的思维一直在发散,李若彤最后变得这么兴奋是因为什么?

因为出轨吗?

我又点开第二个视频。

视频一开始就是李若彤掰着双腿坐在马桶盖上,一脸焦急又无可奈何地看着蹲在自己下面的堇色。

堇色正拿着一把剃须刀小心地刮着李若彤的阴毛,嘴里还念着“不要动哦,小心刮伤了”。

李若彤果然一动不敢动,只能咬着嘴唇眼睁睁看着自己下体的阴毛被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一点点的刮干净。

刮完之后堇色小心地吹了一下刮胡器塞进了裤袋里,然后用手抚摸了一下平滑无比的白虎小穴,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又是一阵猛干,和刚才的视频一样,一提起男朋友,李若彤就会变得非常兴奋和敏感,最后就算被内射完了之后,也会乖乖听话地把堇色射完残留的精液和从体内流出的精液给吞下去。

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是为什么呢?

视频放完了我还对着黑屏沉思着,背德的快感,或许是这个名称,那么背德的快感究竟来自于什么?道德本身?还是背德这个过程?

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课题。

当然,得改变一下说法,总不能说因为发现出轨会刺激性爱快感才开始研究。

那么得取个好听一点的名字呢。

我想了许久,才敲定了新课题的名称……**学。

妻子回来了,我把视频界面关掉,随便打开了一本期刊的电子刊,翻了两页假装自己刚才在看论文。

“老公?我回来了……哎呀,累死人了,你说这年头怎么这么多抑郁症?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妻子抱怨着走到书房,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后脑勺上,非常舒服的枕头。

“现代人生活压力大,可以理解。”

我没有跟妻子说儿子的事情,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儿子的变化或许也与这些事有关……

之后找个机会和儿子好好谈谈吧,毕竟这样下去可能会卷入他人的生活,最后破坏别人的婚姻,虽然不算犯罪,但是也是严重违反了道德的。

这也算是背德的事吗?

妻子洗澡去了,我把笔记本盖上,推着轮椅到了客厅,满脑子都是新课题相关的事。

接下来几天我都趁家里没人去看儿子拍的视频,其他的那些名字的主人几乎都是儿子的老师,还有同学的母亲,甚至还有过女同学。

但是毫无意外,她们的共同点就是有配偶。

儿子的取向似乎有些病态,他非常享受这种背德的快感,可是我却感觉有些难以理解,人妻和非人妻有什么区别呢?

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经验丰富度似乎也并不是根本问题,肉体上的快感按理来说非人妻才应该更加强烈更加紧一些,那么人妻的好处究竟在哪呢。

根据我的新课题,我到网上寻找了一些相关的案例。

“因为母亲长期和表哥保持肉体关系,男子持刀将表哥凌迟。”我有些震撼。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人妻背德感,还添加了乱伦的元素,这似乎是20多年前的案件了,当时全国轰动,我也听说过这件事。

除了凌迟本身的残忍度带来的话题外,关于凶手行为合理性的探讨当时也引起了轰动。

有认为凶手十恶不赦,没有理智的,但是更多的却认为这件事换谁都会这样做,因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在挑战一个人的底线。

我有些慌了,万一堇色的行为被人发现了,我儿子是不是要没了?

这种事情真的有这么过分么?

我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死胡同,因为我已经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到底是什么了。

我也无法理解群众口中的“这种事”是在于“人妻”还是“乱伦”了。

或许我还需要新的素材。

我翻找着儿子的库存,突发奇想地点开了显示隐藏文件。

在生理文件夹的根目录,有一个被设置隐藏的Txt文件。

里面是一个看上去像账号密码的东西。

我开始把一个个软件打开,最后发现这个账号对应上了百度网盘的上次登录账号。

输入密码,登陆。

里面居然几乎全都是视频,而且没有文件夹,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同一个女人。

我看了眼这些视频的名字,然后马上移开目光,找到了唯一的一个Txt文档。

我点开了这个文档,居然是一本小说。

是一本第一人称的小说,是女主视角。

女主是一位商人的妻子,自称为罗,年轻时滚过很多男人的床单,但婚后丈夫终日忙于工作,让她变得有些欲求不满,只能靠偶尔的自慰来宣泄,但久而久之就连震动棒都已经没法满足她的欲望了,她走在大街上,都会因为路人肆意的目光而变得想要,经常回到家就发现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之后便开始找牛郎,但是那些牛郎也难以满足她的欲望,之后越玩越开,甚至同时叫三个牛郎来玩4P。

直到有一天,她的大学同学兼闺蜜李找到她,说发现了一个宝藏牛郎,肉棒极其粗大,而且非常持久,技术也很好,经常能把她干昏过去,她气不过,于是想找救兵去把那个牛郎榨干。

她嘲笑了闺蜜,觉得怎么可能有这种男人,不过还是抱着好奇心去了。

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干到求饶,口水无意识地沾湿了一枕头,淫水喷的满床单都是,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最后被顶着花心叫爸爸才被放过。

久违的彻底满足感让她食髓知味,虽然每次都是被干到眼泪口水不住的流,但是身体总会诚实地再次去找他,直到那家会所被查封,那个男人也失去了踪迹。

直到过了半个月,闺蜜联系上了她,她才知道那个男人被自己的闺蜜包养了,现在闺蜜发现自己又满足不了他了,于是找上了自己求援。

之后又是一大段的肉戏,但是那个男人又变强了,以前做牛郎的时候还有数不尽的女人找她,等到只剩自己两人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法满足这个男人了,于是闺蜜开始寻求更多的援兵,这些内容她没法插手,只能看着闺蜜越玩越大,最后她甚至还和省委书记的老婆一起玩过无遮大会。

再之后,那个男人甚至滚到了国家领导人的老婆的床上,然后事情败露,男人被抓了,闺蜜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从此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小说写得很精彩,而且作者的文笔非常好,肉戏描写非常真实,口吻也非常接近一位女性的口吻,简直就像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我关掉了小说的文档,沉思着看向边上的视频文件。

原来如此,堇色是看了这片小说,然后在对它进行模仿么。

我就觉得奇怪,明明是个小屁孩,下手的对象却都是“有配偶的女性”,原来是在模仿……

这种黄色小说真是害人不浅,果然应该彻底禁止,至少不应该让三观未建立的未成年看见吧?

而且,下手的对象里没有“最佳的对象”这件事早就让我觉得奇怪了,原来“最佳的对象”都藏在这了。

我随便点开了一个带着日期和“云溪”字样的视频,映入眼帘的场景让我怔了一怔。

是我家的轿车内。

日期是我醒过来的那一天。

拍摄的角度看上去像是架在车内的后视镜上,对着坐在主驾驶的妻子。

妻子眼角挂着泪和不敢置信,一直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

小车驶进了医院,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下车吧,咱们快去看你爸。”妻子抹了抹眼泪,说道。

“妈……”堇色的声音响起,“爸醒了之后,我们还能……”

“堇色!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妻子打断了堇色的话语,“下车!”

“妈!”

堇色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妻子的胳膊,“我们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老头子明明都已经睡了那么久了,凭什么?凭什么他一醒来就可以把你抢走?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是你爸啊!”

妻子眼泪又开始流了下来,“我不能对不起他了,我们已经错了这么多次了,现在你爸醒了,我们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

“我不服!”

堇色拉着妻子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然后把脸凑到靠过来的妻子脸边上,说:“妈你和我做了多少次?你喊过我多少次老公?现在你再说这些,你不觉得晚了吗?”

“那是因为……”妻子的泪水流个不停,泣不成声。

堇色猛地抬起妻子的头,看着妻子的泪脸,然后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妻子奋力挣扎着,却根本躲不开堇色的深吻,两只手被堇色牢牢抓住,渐渐的也失去了力气慢慢垂下来,任由自己的儿子享用着自己的双唇。

直到堇色松开妻子的双唇时,我才再次在镜头中看到妻子的脸,两条泪痕已经把脸上的妆哭花了,双唇因为被两人的口水沾湿显得娇艳欲滴。

妻子一直低声念叨着“我们会遭报应的”。

“如果真有报应,那就冲我来吧。”

堇色在妻子耳边轻声说着,然后打开车门,确认地下停车场没人后,绕到主驾驶这边把妻子的车门打开给拉了下来,然后拉着妻子钻进了后排座位。

妻子全程都没有再做过反抗,非常顺从地跟着进入了后排,两人搂着对方扑倒在座椅上,忘情地吻着。

“妈妈你今天真美。”堇色抬起头,看着妻子闪亮的双眸,双手抚摸着妻子的腰腹,感受着连衣裙下惊人的曲线。

妻子红着脸把头歪向一边。

堇色的手钻入了妻子的裙下,贴在妻子裹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很熟悉地钻入了夹紧的双腿内侧,手指一勾,他就笑了起来:“湿透了。”

妻子没有给回应,腰却微微抬起了一点,让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

见妻子不说话,堇色双手一起伸入了裙下,镜头看不到他双手的动作,但是妻子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别撕,待会还要去看你爸……”

“要想我不撕,你就乖乖听话。”堇色很轻易就把握到了妻子的软肋,妻子只好委屈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堇色的双手窸窸窣窣地动了几下,就把妻子的裤袜连着内裤一起扒到了膝盖处,妻子的双腿被束缚着,根本张不开。

最新找回堇色一点也不急,一只手在裙下一直动作着,可是裙子一直没掀开,我只能从妻子不时夹紧又放松的双腿,不断微微扭动的娇躯以及脸色似痛苦又似舒适的表情大概猜到裙下的风景。

“嗯……要,要到了……”妻子双手扶着堇色的双肩,双腿紧紧夹着,却根本没法阻止堇色的动作,只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堇色。

“可不能让你用手指就去了。”

堇色把手从裙下抽出来,看到妻子一瞬间的失望表情不由一笑,然后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放到妻子面前,说:“给我舔干净,我就给你高潮。”

妻子幽怨地看了堇色一眼,乖乖张嘴把两根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含进了樱唇里,用舌头清理着。

“真乖,转过去,趴好,把屁股翘起来。”等到妻子把手指舔干净,堇色拍了拍妻子的屁股,说道。

妻子没怎么犹豫地就转了个身,扶着座椅,一只脚踩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跪在椅子上,膝盖被丝袜束着紧紧扣在一起,摇晃着屁股渴望着儿子的侵犯。

堇色拉开裤子的拉链,只把粗长的肉棒给掏了出来,微微掀起妻子的裙摆,然后扶着肉棒往前插去。

裙摆依然搭在妻子的腿上,遮盖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完全看不见一点淫靡的场景,但是妻子微皱的眉头以及脸上隐瞒不住的满足都表达着堇色已经完全插入了。

堇色同样是一脸爽爆的表情,仰头长出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儿就扶着妻子的翘臀开始前后抽送。

妻子脸色酡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不时轻轻地呻吟一下,沉迷地享受着来自体内的极致快感。

“可不能出声哦,要是被人发现了……”堇色大力地抽送两下,等妻子发出两声甜腻的呻吟后才恶作剧般地说。

妻子果然紧张起来,紧闭着嘴不敢出声。

或许是觉得很有趣,堇色抽插的幅度明显大了起来,看着妻子不断意识飞散却又马上恢复强撑着不让自己出声的样子非常得意。

刚刚从差点高潮退回的妻子很快又被送到了顶峰,双手手指弯曲想要抓着些什么,但是真皮的沙发却完全揪不起来,只能握紧双拳来分散快感。

堇色猛地用力一插,妻子的身体忍不住往前倒去,脑袋差点撞到门上,被堇色一把拉住,然后就顺势推着妻子,让妻子趴到了门上,一张小脸和双手压在车窗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

从外边看的话,可能整辆车都在震动吧。

好在车窗上都贴了单项透视膜,从外边完全看不到里边的场景,地下停车场也没有什么人。

妻子被堇色送到了极致的高潮,大张着嘴却不发出一点声音,上半身无力地沿着车门滑下,瘫软在车后座上,屁股依然高高翘起,堇色没有因为妻子的高潮而停下,而是依然不知疲倦地冲击着这具柔软的身体。

我才意识到堇色根本没戴套,妻子也根本没提过这件事,两人已经默认不戴套了么。

妻子可是没上环的。

“呼……”不知过了多久,妻子高潮了两回后,堇色才一脸舒爽地在妻子体内射了出来,然后一脸满足地退出了依然半硬的肉棒,因为刚才激烈的活动,肉棒呈现一种很亮眼的鲜红色,前端的马眼还挂着未完全射出的白色精液。

堇色把妻子的内裤和丝袜一起拉了上去帮她穿好,然后拉着瘫软无力的妻子的上半身,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妻子的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埋头在胯间。

妻子看了眼这根让自己死去活来的肉棒,脸上闪过一抹理智恢复后纠结的表情,然后还是自觉地张嘴把这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棒给含了进去,用舌头清理着战后的痕迹。

清理完后妻子撑起身子,靠在堇色的怀里,两人搂抱着温存了一下,才一起下了车。

下车时还听到妻子埋怨说都不擦一下,走两步精液就都流出来了,把内裤弄得滑溜溜的。

我关掉了视频,找到了最早的视频,点开。

“堇色你干什么!”

开幕就是妻子惊恐的小脸,镜头在摇晃,显然是堇色握在手里拍摄着。

“……”堇色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地摇晃着。

妻子的脸色很痛苦,但还带着刚刚高潮过的潮红,视频是从中途开始拍的。

“不要啊,我们是母子啊……”妻子的泪不停地流下,堇色却完全不管不顾。

妻子也放弃了抵抗,如同一条死鱼一般看着天花板,除了眼泪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似乎让堇色有些不满,动作明显变得更大了,妻子的喘息大了起来。

妻子穿的是一件我很眼熟的睡衣,那是我昏迷前妻子常穿的睡衣,显然这是在家里拍的。

时间应该是晚上,夜袭么?

视频的时间是我昏迷后不到一个月左右的样子,大概也不会是临时起意,应该是预谋已久。

“你在装什么?”堇色的声音阴冷得吓人,我记忆里三年前的堇色的身影已经模糊了,他是这样的人么?

妻子不解地看向这边。

“你不是天天借着上门心理辅导的机会跟人做爱么?为什么不能跟儿子做?你儿子不也是有心里问题么?嗯?”堇色的话让我不解。

妻子却好像如遭雷击,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奔涌而出,摇着头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堇色却完全不管,只是一味地狂草,最后两人同时呻吟一声,镜头黑掉了。

我又开了几个视频,没有找到我在意的问题,我便没有再看了。

关掉百度云,我拿起我的记事本,开始记录我的灵感……

**,当一切事物涉及到违反**的时候,都会因此变得更加让人敏感,人类对于**的遵循是无条件的,与生俱来的,但是实际上**的存在完全是道德约束,实际上并不与法律以及生理相违背。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神经似乎敏感了不少。

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时候,妻子在厨房做饭,儿子会站起身来说去给妈妈打下手,然后就进了厨房。

虽然没有奇怪的声音传出,但是我却能想象到里面的情况。

妻子翘着屁股,牛仔裤被拉下,儿子一脸舒爽地把肉棒浸泡在丰润多水的小穴里,扶着妻子的纤腰前后进出着。

妻子还不时抬起头看向客厅的方向,紧张地夹紧阴道试图让自己的儿子赶紧射出来。

“开饭了!”妻子红着脸端着两盘菜走出来,走路时不自然地扭着翘臀,整个人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晚上,在书房里写完一小段论文从书房出来时,会看见母子俩靠坐在一起看着无聊的电视剧。

就在我刚才出来前,两人应该还是搂在一起的,或许妻子会把头靠向儿子的胯下,儿子把短裤脱下一点,让妻子舔弄着自己的肉棒,然后压着妻子的头在她嘴里爆发出来,然后让妻子吞下自己的精华。

证据就是妻子发梢上的一点点白色精斑。

晚上,我突然惊醒,会发现妻子已经不在身边了,微微开着的门缝里不时传来细弱蚊蝇的呻吟。

妻子现在应该正在儿子的床上,跨坐在儿子的腰间,如同高傲的骑士一般上下起伏着,满足着自己儿子无穷无尽的性欲。

一个月后,我的双腿已经完全康复了,正常走路完全不成问题了。

“黄潇先生,您这样我们很难办……”

“我是个心理学教授,或许我能帮到你们。”我诚恳地说,“让我见一见她。”

“这个,我得申请一下……”

“好的,麻烦您了。”

我松了口气,期待地看着接待人员离开的背影。

我现在正在恨山精神病院,等着去见那个叫作桂小忍的女人。

申请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我是唯一一个从昏迷中醒来的受害者,而且还是个心理学教授。

桂小忍是命运开发者李煌的妻子,李煌在关闭服务器前打电话将妻子叫醒了,因此她躲过了那一场浩劫,但是知道之后她的精神崩溃了,谁问也问不出什么,李煌的动机现在都还是个迷。

“上面同意了,黄潇教授请跟我来。”那个接待人员走了过来,对我招手示意。

我起身走过去,跟着一起进入了住院区。

一进入精神病院,气氛仿佛就变得诡异了起来,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不过我倒是不怕,只是在那些透过门窗的视线盯在我身上时会感到一阵鸡皮疙瘩。

这些医生也真是不容易啊。

经过一个病房时一个披肩散发的老女人突然扑倒门上,对着我大喊大叫,把我吓了一跳。

“这个病人的情况很奇怪,看到男人就会变成这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会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以前也是个大公司老总,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惜干出那种事……”医生摇头叹气。

我瞥了一眼门上的名字,“李芳菲”,记下了这个名字。

“到了,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个房间交流。”医生说。

“麻烦了。”

我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医生就带着一个打理得很好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一直低着头,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语言,这是自闭症的表现。

女人被安排着坐在我对面,我打量了一下女人,这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天生丽质说起来绝不夸张,一点像病人的感觉都没有,光看外表就是个正常的都市丽人。

就像妻子一样。

“桂小姐?”我试探着喊道,果然没有得到回应。

医生对我苦笑一下,退出了房间,给我俩留下一个两人空间。

“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一名命运的玩家。”

听到命运两个字,桂小忍浑身颤抖了一下。

有反应就好。

“我在三年前陷入那场浩劫,陷入了脑死亡状态,两个月前才醒过来。”我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桂小忍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醒过来了?”

“是啊,突然就醒过来了。”

桂小忍突然精神崩溃,大哭起来。

我有些无法理解她的心态,但是看她一时半会儿平静不下来的样子,医生推门走了进来,带着桂小忍走了。

看来无功而返了,我正要走,却看见桂小忍用眼神示意我什么。

我偷偷走到桂小忍刚才坐着的地方,手往桌子底下一掏,果然摸到了什么。

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放在口袋里,跟医生道别后才在医生歉意的告别中离开了。

坐在车上,我打开刚才拿到的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

我驱车来到了这个地址,这里是京城郊区的一处破烂平房,难以想象京城范围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敲门进屋,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说明来意后,老妇人流着泪找出了一个木盒递给我,我才知道她是李煌的老母亲,她对于儿子所做的事感到愧疚,以前最自豪的儿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还把自己的媳妇逼疯了。

这个盒子是桂小忍留给她的,说是李煌的“遗物”,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叛死刑的,这个物品是李煌打电话给桂小忍时,他说要将这个东西交给合适的人。

刚从游戏中退出的桂小忍一时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直到再次登录游戏听到“服务器已关闭”的提示,才慌乱地把东西交给了李煌的母亲。

这是……李煌留给我的东西?

我没有回家,而是带着它来到了学校,前几天我就复职了,虽然还没有开始上课,但是办公室已经恢复使用了。

我打开盒子,是一个移动硬盘和一个奇怪的装置。

我把它插到电脑上,那惊人的红色的1023T/1024T让我愣了两秒,才打开这个恐怖的硬盘。

两个文件夹和一个Txt。

我打开Txt。

“你好,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既然你能看到这段话,那就证明这场游戏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醒过来的,现代医学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既然连脑死亡都能救活,那么其他脑死亡的也差不多该复活了吧?不过这种工作肯定得持续挺长时间的,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一号文件夹里的Exe,是我设计的复原程序,戴上头盔,导入Exe,开启,那人就醒了……不过可能会对脑子造成一定的损伤就是了,这个就听天由命了;

重点是二号文件夹,这是我未完成的装置设计图,我给它取名叫全球性放射波装置,作用是洗脑啦;我关闭服务器的理由是报复我的妻子,因为她出轨了,其实我的原计划并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总而言之,我原本是打算洗脑我的妻子,她的出轨对象,以及所有的知情者,将这件事从主观上抹去,所有人都不会留下这段记忆,这样才是完美大结局啊;可惜我失败了,不是技术原因,而是因为我不懂心理学,核心代码我已经编好了,但是我不知道这段记忆该如何抹去,所以……我只好选择了另一条路:把所有知情者『封存』起来了;如果你能帮忙完成这段程序就好了,当然这取决于你,如果你不愿意帮忙或者无能为力,那就直接救活那些无辜的人吧;如果你愿意帮忙,请帮我的妻子忘记我的存在,让她找个人嫁了吧,谢谢……李煌留。”

我看了两遍这个Txt,然后关掉,靠在椅子靠背上沉思。

忘掉么……如果让妻子和儿子忘记他们的这一段经历……洗脑是违反宪法的。

这个装置是全球性的洗脑装置,一旦启动,很有可能会被发现,那么我下半辈子都得待在牢里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把他们的这一段记忆抹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或许我一进牢里,他们又会因为其他的理由再次滚到一起去。

既然如此,我就……从那天开始我彻底潜心于对**的研究,不过研究的方向开始转变为将**用程序语言表达出来。

每晚回到家,妻子幸福的笑容都会让我默然。

儿子的征途依旧在继续,百度网盘依然在更新。

之后,我将完成的装置带回家,作为妻子的41岁生日礼物。

“这是什么?”妻子好奇地看着这个奇怪的装置。

“能够实现愿望的许愿机,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

“讨厌,还玩这套。”妻子娇嗔着打了我一下,然后双眼亮晶晶地按下了装置上的按钮……

“所以呢?”萧易言问。

“洗脑是什么?”严无理问。

李煌看着黄潇,没说话。

“我给这个世界施加了某个诅咒,抹除了**的概念。”黄潇笑了笑,“**就是**,因为概念已经没抹除了,所以我说不出这个词。”

“你的故事太离谱了,完全听不懂……除了有关老子那一段。”严无理抗议,“老子都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完成了我的装置?”李煌对这个更感兴趣,“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有,你没去救那些其他的脑死亡病人?”

“我忘了。”

黄潇耸了耸肩,“毕竟比起你的事,我的问题更重要……对我来说。不过你也没什么好放不下的了,因为我抹除了**的概念,桂小姐应该也已经从愧疚中走出来了,现在说不定都出院了。”

“那谢谢了。”李煌说。

“不客气。”

“咕噜噜……”黄潇肚子响了起来。

四人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走吧,去吃饭了。”萧易言拍拍屁股从床上跳了下来,“哎呀,好久没听这么好玩的故事了,满足了满足了。”

四人有说有笑地去了食堂,享用午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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