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夜月之鞭

一会后虚夜月幽幽地道:“月儿真不知你是什么人,最后一个条件,是希望能让月儿做一件开心的乐事。”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寒意,竟有点吃惊地问道:“那是什么?”

虚夜月从纤腰抽出一条皮鞭一挥,“啪”的一声在地上留下一道鞭痕,之后娇笑道:“便是在不运功抵挡下,受月儿几鞭,直至满意为止。”

我立即指向天上的明月及星空,道:“虚小姐快看。”

当虚夜月忙于望天之际,我立即心中大叫:‘战魔,战魔,你有否解决不运功下挨鞭而不伤,又不易被看破之法?’

战魔那威武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本魔运用“全身皆兵”便可,只是若要别人看不穿,只能运于皮肤内的一分之下,被鞭时表面仍会有红痕出血,又会很痛,但运魔功回复很快便能消除痕迹止痛。’

我心道:‘那就如此吧。’

此时虚夜月问道:“看什么?”

我突有所感地吟道:“今夜星空有月儿,今夜岸畔有月儿,今夜河影有月儿,今夜我眼有月儿,今夜我心有月儿。”

我在吟诗之时,右手食指分别指向天上、虚夜月、河上月影、我眼及心。

之后我续道:“今夜正是五月齐集的良辰吉时,我受过月儿几鞭后,便立即二人合一,让月儿感受天人合一如何?”

虚夜月一时呆了,听到每句皆有“夜”及“月”字有点痴醉之意,思索片晌后道:“唉,想不到你除武功出神入化,又如此了解月儿,还诗情画意,五月齐集……不知能否再作五句诗送给月儿?”

我想了一会,吟道:“虚度多年无所托,夜间难耐来寻君,月下闻诗欲许予,韩门又添一娇妻,柏郎挨鞭得芳心。”

向来喜欢游戏人间的虚夜月,听到与此时此景正好配合的此诗,她的俏脸微红吟道:“虚夜月韩柏,托君予妻心。”

正是此诗每句的头一字及尾一字,可说是头尾紧接呼应的一首情诗,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何解我能作出,好象我是另一人般。

本来还陶醉诗中的虚夜月,突然道:“难道本小姐会怕你吗?若你被本小姐鞭完还可以来的话,有胆便坏了月儿的贞操!”

我感到虚夜月始终惯于时喜时怒,而她除了被我吸引外,还因反叛想气父亲,想知道当明天她精于观相的父亲,发现自己无媒苟合破了身,会是如何反应?

另外虚夜月亦有点不信,我被她鞭完后还有能力干;连我也没法完全掌握她的真心意,不过这样好象更有挑战性,她的特别性格亦对我生出吸引力。

就在此时,虚夜月试探性的一鞭挥到,“啪”的一声已鞭在我左手臂,战魔及时运起全身皆兵,我在表皮之下,全身均如同兵器一般,被虚夜月鞭中便如兵器对碰一般,虽虚夜月这鞭只用了三成功力,可是已在我表皮上留下一条红痕,当然是非常痛,我下意识自然叫痛,右手不停抚慰伤口。

虚夜月欢畅地哈哈大笑,天呀,虚夜月竟是有虐待狂症,难怪全京城的男子,很多被她玩过半死,我忍!

待会要妳尝试本人的巨鞭破穴!

虚夜月笑完后道:“你果真没有运功抵挡,再来第二鞭!”

第二鞭向着我右腿挥出,而且更加至五成功力,“啪”的一声我中鞭后,右腿因痛自然缩了一下,虚夜月更是开心痛快地发出银钤般的娇笑,看着被鞭而痛苦又衣衫破损非常狼狈我,虚夜月更是开心,幸而此处比较阴暗又少人,加上之前一些监视者被我吓走,倒没有多少人看到我现在如此狼狈的模样。

虚夜月娇笑中第三鞭又来,这鞭加至七成功力,还巧妙地转了一圈击在我臀部,我痛得向前跌去,那当然是跌向虚夜月之处,她一呆后避开,我便跌趴在地,虚夜月看到狼狈不堪的我,又见我跌趴在地上,臀部的裤子被鞭破,露出了带红鞭痕的屁股,便立即“噗哧”一声,之后满心喜悦地哈哈大笑。

在我跌趴在地之时,左手五指刚碰到虚夜月那纤巧的脚踝,不知是我有心或是全意,五道包括风、雷、雨、电、麻的气劲,从左手传往虚夜月脚踝处,她立感有如清风轻轻吹拂全身,脑际轰然一震,身上肌肤被雨点滴下般刺激,轻微电流在身上奔流,又生出麻痹感觉;她立时娇躯剧震,连手上的皮鞭也拿不稳而跌下。

我扶着虚夜月纤纤的小腿爬起,运起“淫魔媚音”柔情地道:“刚才月儿看到我臀上的月儿,六月齐集正是人月合一之时,三鞭够了好吗?”

虚夜月受了半招的十指淫魔功,又听到淫魔媚音立时呆了,此时她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五指淫魔之气弄至通红,挺茁的酥胸不住起伏,那种夺人魂魄的娇嫣神态,使人心神俱醉;虚夜月那极有个性的樱桃小嘴“嗯”了一声,便微喘嘟起,诱人之极,我忍不住向她吻了下去。

虚夜月不住吐出芳香醉人的芝兰般气息,我尽情吸收之余,礼上往来,传去淡淡的媚气;与虚夜月的接吻虽不及与秦梦瑶的仙魔之吻般刺激,或是谷姿仙般有双修大法的吸引力,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我开始领悟到,她说的天生媚骨艳相,可说是百万中无一的天生尤物,在动情之时会发出一种刺激男性的异能,就像某些动物在求偶季节时,会发出一些声音、气味、色泽或举动之类来吸引异性,与媚功或双修大法等后天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对我的魔种特别刺激。

而加上我这魔媚之吻,天生媚骨又在发情中的虚夜月,已感全身无力像站不稳,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力,我当然双手抱着她的纤腰,想让她站稳,可是她却突然感到有如海浪一波一波冲击于心,一时如火般灼热一时又如冰般寒冷,心身顿感如地震般剧烈震荡,同时又觉瘙痒难耐;极度动情而娇俏无限的她便软倒在我怀中。

我想现在带虚夜月到香醉居欢好的话,事后她可能会反感,还是到之前我吩咐白素香投栈的那间客栈比较方便,我拾起虚夜月的披风把她包着,便抱起眼睛半开半合的她,飞奔而去。

我抱着虚夜月在屋顶上飞檐走壁,途中清风扑面,虚夜月已清醒过来,我感到她体内有抗拒媚术的深厚根基,相信是鬼王明知独生爱女乃天生媚骨,怕她被人施以媚术或春药而失身受制,故特别悉心培养她抗拒媚术春药,而两年前天命教的媚男对她施药失败便是此因;不过对我已生出爱意的她双手揽着我颈,一双迷蒙的眼睛闪中热恋的光芒望向我,我有礼地问:“我们找间客栈再人月合一好吗?”

虚夜月娇羞地微一点头,又迷糊地道:“再吻月儿一次好吗?”

我笑道:“当然乐意之至。”

我便再吻上虚夜月那嘟了起来极有个性的小嘴;我脚下当然丝毫不停,期间我运功回复,三鞭的皮外伤已慢慢复完。

热吻中虚夜月更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我吸啜品尝,在两舌相缠之际,我感到特别刺激,当然是由于虚夜月的天生媚骨艳相引致;但很快我们便来到客栈,舍不得分离的四唇两舌,迫于无奈只好暂别,我放下虚夜月,她把披风后的头罩也带起,像恐怕别人认出她这京城的天之骄女而麻烦。

客栈楼高共三层,门口的牌扁是新的,写着“沉家客栈”此时距离晚饭已有一段时间,地下只有几枱在喝酒的客人,当我们步入客栈,我立即叫:“快来一间清静的上房,钱不是问题。”

一位掌柜走上前热情地道:“原来是威震长沙的韩大侠大驾光临,可认得小人吗?”

我身旁有虚夜月这美女当然没有心情看其它人,此时我望看掌柜,他年约三十样子精明,我记起曾在长沙的客栈见过他,那个我感到不简单的小二,便道:“你不是在长沙当小二吗?为何在这里当掌柜?先带我们上房吧。”

掌柜一边带路上楼,一边道:“两位贵客这边请,小人带两位到二楼的贵宾房,小人还未谢过韩大侠上次送给我的猪尸身上有不少银両,三天前小人上京,刚见此店的老板顶让便买下来经营,韩大侠在小店的洗费便全包在小人身上。”

我随口问道:“兄台贵姓?你也真懂得做生意。”

掌柜拱手有礼地回答:“小人沉旺,在做生意方面与先父沈万三相差很远了。”

不知:沈万三是何许人?月儿之穴有何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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