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秦婉都没有在童姥惯常练功的地方见过她,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出了什么事情,反正关于她的事情她已经尽了人事,其余的只能归于天命了。
秦婉没有见到童姥,倒是常常见到无崖子和她那个秋水姐姐。
无崖子似乎有些心事的样子,就算是李秋水在她旁边缠他也只是偶尔露出一些笑容。
这是童姥出事了还是他也没见到童姥秦婉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就算他做着这幅表情但李秋水去腻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
都说男人的心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但分得这么开真不怕劈太大扯到蛋吗?
秦婉腹诽着,但也只能对他们的事情装作不知,毕竟和她住一起的姐姐心情也不怎么好的样子,虽然她有逍遥子罩着但还是皮绷紧一点比较好。
此后的两三个月,缥缈峰都被浓厚的低气压笼着,唯一没有被影响的大概也就是秦婉了,照例每天练功,挨肏,没有变化的近乎无趣。
好不容易赶上逍遥子不得不自己下山采买,秦婉习过午课之后就闲了下来,难得的空闲当然要出去走走,她太久没有随意玩耍,这阵子逍遥子看的她太严,难得能撒欢一不注意就日落西山了。
秦婉回到缥缈峰的时候已经月正当空,她在树顶抄着近路,不觉路过了童姥云本练功的地方,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好奇的停来下来,找了一道斜出的粗枝站住脚,往下看了看。
呦,那不是某个负心男吗?
正坐在那里喝闷酒呢。
秦婉在那里笑了笑,吃着碗里的还惦念着锅里的,最后的结局是连碗都掉了吗?
她倚着树干向下瞥看着,树下的男人似乎醉的可以了,估计再喝下去就在外面吹一夜的山风了。
当然,这一点都不关她的事,最多是如果到家时候心情好的话提醒李秋水来捡一下尸。
秦婉这样想着,起身欲走,脚下施的力似乎重了些,听到咔吧一声脚下就一空。
她吓了一跳,想抓住什么身边只有粗糙的树干,慌乱的够取几乎掀翻了指甲。
真是太久没有爬高,应变能力都差了许多。
还没来及再做出进一步的自救,秦婉已经被人拎了衣服后领带走,那人一身白衣在月夜里飘动,如仙如幻。
缥缈峰上的人就那么几个,都是秦婉见得惯的,而这人影却一点都不熟识。
直到她脚落在地上,看到那人转过脸来才恍然惊呼:
“你,你是巫行云!”
那张脸确实是巫行云,她最爱的额心三花照旧点着,只是身形不再是之前女童的模样,虽然还不到一个成年女子正常的高度但也已经比自己现在十岁出头的年纪高出不少了。
“你……练成了?”
“小丫头,之前你为什么救我?”
巫行云问。
她那天走后不久折回,看到之后的事情也就明白了秦婉之前的打扰为了什么。
她不明白李秋水的妹妹为什么会帮自己,就问了。
“嗯……本来也是我姐姐不好,我不想看她害人。”秦婉斟酌着,终究没把李秋水和无崖子已经搞在一起的事情说出口来。
“你倒是心好,”巫行云说道,“既然救了我,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你也救了我啊。”秦婉说完,看巫行云对刚才的事情并不以为意的样子,想了想,说:“能饶过我姐姐吗?”
“绕她?”巫行云秀眉微蹙,“算了,反正我也要离开缥缈峰,就饶她这次吧。事不过三,若超了三次此约不再作数。”
“好。”秦婉知道原着里她们是想杀了一辈子的死对头,能保证个三次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她要离开。等等,她要离开?
“能带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