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苦刑难熬

“咔嚓”“咔嚓”两把精美的鸳鸯小锁将林嫣然刚刚穿过粉嫩乳头的乳环和白雅雅那不知道被多少人吸吮过的深红乳头上的乳环锁在一起。

一个圆形的木桩被横着吊起来,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很长的秋千一样。

“大爷,大奶头不愿意和这个小婊子一起……”白雅雅凤目含春的哀求着,但是与她双乳相连的林嫣然却知道白雅雅兴奋得发硬的乳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粉红敏感的乳润上。

几个狱卒将林嫣然和白雅雅的玉体抬起,不理会她们的哀求和抗议,将双乳乳头因为鸳鸯锁相连的她们抬到了那个好像秋千的被吊起的木桩上。

“不,不要,饶了我吧。”

林嫣然终于看清了那木桩上还有两根好像树枝一样狰狞的假肉棒立在那里,她扭动着娇躯仿佛要做最后的抗争一样的哀求着。

“淫水儿流,刚才和大奶头吵架时不时挺倔强的吗?现在害怕了,你这个要被剐了的贱妇,在苦狱里也不消停。”

一个狱卒一边蔑视的说道一边用手指挑逗着林嫣然的阴蒂,直到有淫水流出才“咕叽”一声将林嫣然的玉体放在木桩粗大的淫具上。

另一端的白雅雅也被如法炮制的插进了木桩上另一个假肉棒上。

林嫣然的双臂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白雅雅的断肢也被紧紧的在背后捆绑起来。

两女的大腿也被皮带固定在木桩上,只能上身倾斜,下身肉穴里插着假肉棒根本无法动弹。

“哎呦,好痛,你往这边点。”

“啊~,别动!奶头要扯掉啦,嗯~”因为木桩是被吊着的,而且木桩上的两个假肉棒被设计得间距较远,于是两个肉穴里插在肉棒的女人只能在不停摇晃的木桩上忍受着坚硬肉棒在肉穴里不停的搅动,还有双乳被拉扯得微微变形的痛苦。

多亏两女的乳房丰满否则的话会更加痛楚。

林嫣然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因为对面的白雅雅被切去了四肢所以她要比白雅雅重一些,这就导致了她坐着的一端微微的倾斜下去,木桩的不平衡意味着林嫣然的美臀需要挺得更用力些,而且插入肉穴内的肉棒搅动得更厉害些。

木桩被吊得很高,自己美腿紧紧的夹着木桩,美丽的赤足的足尖却还差半寸无法够到地面。

林嫣然黛眉微皱着,对面的白雅雅吐出带有男人精液味道的气息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乳头被连让前倾的上身几乎无法移动,只能苦苦忍耐白雅雅呼出的浊气。

那是喝了多少男人秽物才能有这种气味啊,林嫣然恐惧的看着娇喘连连的白雅雅那面带桃花的俏脸想到。

木桩上不知被涂了多少油,双腿根本无法在那滑溜的圆弧上用上多少力气,那粗大的肉棒已经深深的插入了林嫣然的肉穴里,肉穴的两片嫩肉被狠狠的压扁在双腿之间。

最可恶的是那假肉棒被设计得粗中有细,一根牙签般的枝杈紧紧的顶着林嫣然敏感的阴蒂,每一次和白雅雅乳链的拉扯而倾斜美妙赤裸的上身时就会刺激到那女人最敏感的肉粒……

“都扭起来啊,看着你们这两个小淫奴打秋千荡悠悠也是一件美事。”

廖大人坐在刑房里的木椅上,倒了一杯狱卒呈上来女儿红,自斟自饮的说道。

“啪啪~”几下短鞭的抽打打破了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木桩上微妙的平衡,在皮鞭抽打下赤裸的娇躯痛苦的扭动带来了木桩剧烈的摇晃,两个女人同时呻吟起来,那插在肉穴里的粗大假肉棒不停地搅动着。

“停下来,不要扭啦。痛~啊”林嫣然因为白雅雅被鞭打时扭动身体导致她肉穴里的肉棒搅动而哀吟道。

“你,呀。你也不要扭了,奶头要被你抻掉啦,哇~”当狱卒鞭打林嫣然时,白雅雅也吃痛的抗议的喊叫着。

几下的皮鞭抽打白皙滑腻的肌肤后两女再不能在木桩上合作下去,一个扭动身体另一个就更加拼命的扭动,好像给对方施加痛苦是缓解自己痛苦的最好方法。

狱卒们则在旁边一边嘲笑一边叫好。

在一阵的折腾后,两女都气喘吁吁的无力坐在让自己发狂的木桩上,肉穴和乳头都微微红肿起来。

狱卒们也有意无意的让两个光屁股的宠物休息一会好继续折磨她们。

“你,你嘴里的那个味道好浓~”林嫣然在白雅雅娇喘连连的时候红着俏脸躲避说道。

白雅雅那媚眼如丝的表情在听完林嫣然的话后突然一变,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恶狠狠的看了林嫣然一眼。

白雅雅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赤裸的娇躯微一用力。

“呀。”林嫣然一声呼叫,在乳链的牵引下林嫣然曼妙的上身向前倾斜,她轻轻呼叫着,但是柔软的檀口一下被白雅雅的嘴巴封上了。

“大人,您看,那两个淫奴在亲嘴呢。”一个狱卒讨好的说道。

“那是她们被插得动情了,一会还会浪叫呢。你们在多摇摇那个物件。”廖大人戏耍般的说道。

两个女人就这样不停地在摇晃的木马上亲吻着,她们的双乳上的乳环被一对漂亮雕刻着鸳鸯的锁头相连着,随着木马的来回荡漾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小屁股也跟着时而翘起时而紧绷,肉穴里的假肉棒胡乱的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流水声,那粗糙的木制麻面不停地研磨着两女细腻的肉粒,林嫣然一双白皙美丽的大腿在木桩上来回荡漾着,那木桩上的滑油顺着她那白洁的大腿混合着白沫淫水滴滴答答滴落下来。

林嫣然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本来那肉穴因为搅动的痛楚就让自己难受得要发疯,乳头上的拉扯更是雪上加霜,最重要的是檀口被另外一个女人柔软的嘴巴封住,导致呼吸不畅,喊也喊不出气也喘不过来。

林嫣然赤裸的白皙身体在木马上渐渐香汗淋漓。

林嫣然挣扎似的甩了甩头,但是还是无法摆脱白雅雅的檀口,嘴中两条香舌不停地缠绕着。

开始时林嫣然受不了白雅雅嘴中那男人秽物的腥臊味道,但是渐渐这种味道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甜味,一股热流顺着白雅雅的香舌传入林嫣然赤裸的娇躯里。

“呜呜~啊”林嫣然感到自己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在不停地扭动着,小腰的后侧渐渐发热,就好像有两个热水袋贴在后腰一样。

本来已经被折磨得迷迷糊糊的神智变得渐渐清醒起来,同样的肉穴处和乳头处的痛楚也变得明显起来。

“这两个淫奴亲了这么长时间不累吗?”一个狱卒问道。

“这是大奶头懂事,她知道一会还有舌刑,所以先让她们舌头不分好让咱们消消气。”廖大人打趣的说道。

此时即使是廖问九也没有看出来,林嫣然和白雅雅已经停止了呼吸进入先天内敛的状态……

就在两女扭动着娇躯让狱卒们看得如痴如醉时,刑房的铁门打开,一个细腻的声音传来。

“呦,两位大人大早上的好兴致。在这看两个淫奴晃悠悠,不如到杂家这里看看薛天澜薛婊子和杂家的爱犬大黄结为连理吧~”在几个狱卒的陪同一个头戴高冠的公公深深的看了一眼双乳相连的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扭动着娇躯亲吻的样子后说道。

“这不是韩公公吗?下官还没给您拜年呢~”廖大人拱手施礼的说道。

“是啊,又过了一年呢,杂家的兽园里又多了几只巨猿儿子,还望廖大人王牢头给杂家挑选几个身材健美样子还过得去的小淫奴给杂家的孩子们配种~”韩公公轻描淡写的说道。

虽然林嫣然处于内呼吸状态,但是她对周围的环境感觉却愈加敏感。

韩公公说的话让她不寒而栗,而她也能感受到白雅雅在听完这些话后气息几乎一滞,白雅雅害怕得甚至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

林嫣然似乎想到了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哀嚎着坐在一个个黑乎乎毛茸茸的巨大猿猴的怀里,猿猴似人般巨大的肉棒不停的抽搐着女人的小穴,几个穿白色锦袍的公公在笼子外面指指点点……

而那几个面色模糊的女人渐渐变成了自己,姐姐还有嫂嫂,这些女人或羞得俏脸血红或双目空洞面目呆板,而自己却媚眼如丝的浪叫的迎合着巨猿的每次抽搐。

“不,不可以这样。”

林嫣然内心呐喊着,突然一股热流从丹田启动,在白雅雅输入的热流引导下渐渐的汇聚在两肾,再通过不属于奇经八脉的持脉和拢脉汇聚到子宫并不停的循环着,两女迥然的内力也在这三处渐渐汇聚,就好像干涸的土地上挖了三块相连的水泉一样。

这细微的变化全都掩盖在两女扭动的娇躯轻微的呻吟中,而且不乏高手的廖大人和韩公公此时正因兽园一事聊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这两个光着屁股亲吻在一起,双乳没乳环连在一起,挺翘的美臀左右扭动淫水顺着木桩直流的两个淫奴的异常情况。

白雅雅虽然曾是阴癸高手,但是被关二十年了,废去了丹田断去了四肢,每日媚笑着与狱卒或犯人交欢,即使是曾经的叛徒廖大人也几乎忘记了那个赤足白衣杀人如麻的白雅雅了。

“正好,逆贼林家有几个俏婢,给韩公公拿去做儿媳好了,哈哈”王押司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王头岂不是又坏了几笔买卖?杂家可要按照官价购买啊~”韩公公看了看王押司,双手抚摸着袖内的紫金蟾蜍开心的说道。

“好说,好说。没有韩公公出手,小的们那来的如此多的上品淫奴啊。应该的,应该的。”王押司讨好的说道。

林嫣然轻轻的闭上美睦,那几个娇俏可爱的俏婢身影渐渐的消失,转而变成了一个个光着身子撅着淫荡的屁股媚笑着的女奴,每个女人的后面还爬着各种家禽野畜,每只野兽们都挺动着身子将肉棒插入女人的肉穴里……

“走吧,看看杂家的儿子和儿媳行周公大礼吧。这两个小淫奴就让她们这么玩闹好了。”

韩公公又看了一眼浑身香汗淋漓的林嫣然和白雅雅说道。

一瞬间刑房内的男人走得精光,只留下两个女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吊着的木桩轻轻的按照某种节奏晃动着,两个白皙的女人娇躯也晃动着,锁在一起的乳头被拉扯得很长更在地牢的火光中显示出铜黄色精美的被拉得笔直的鸳鸯乳锁,两个女人的檀口已经分开。

赤裸的白雅雅黛眉微皱的秀睦一眨一眨的看着进入好像婴儿胎吸般处于深度睡眠的林嫣然。

突然林嫣然娇躯一阵,带动着木桩一阵剧烈的晃动,肉穴里的粗大假肉棒也搅动起来。

两女同时娇吟起来,乳头的痛楚和肉穴的搅动让刚刚苏醒的林嫣然娇躯一阵,一股火热的感觉包围着整个阴道,清澈泛着白沫的淫水顺着粗大的肉棒流了下,滴滴答答的淌成了一个小水洼。

“嘻嘻,恭喜妹妹练成小周天。”

白雅雅巧笑嫣然的说道。

两女吵架导致的“连型”其实是两女设计的苦肉计,内功修炼不进则退需要从小就刻苦修行,林嫣然虽然学过一点粗浅的武功那也是因为林家本就是习武之家,但是传男不传女的传统让林嫣然只学习了强身健体的三脚猫功夫。

阴癸派虽然是魔门大派,但也不能让一届女流在短短一夜成为采阳补阴的内修高手。

所以只能兵行险招,用肌肤相亲来打开林嫣然的几处与吸纳阳精的穴道,至于能否成功即使是白雅雅也只是在二十余年的性奴生涯中在与无数男人交欢中得到的理论猜想,成功之数不足十之一二。

“啊~,好热啊~!好难过~”林嫣然扭动着娇躯,拉扯得白雅雅黛眉微皱,淫荡的说道。

“你现在需要和男人欢好哦~”白雅雅嬉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刑房的门声想起,甲等苦狱的牢头老吴打着哈气开门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两个香汗淋漓的裸女骑在木桩上娇喘连连的样子,兴奋得摸了一把胯下发硬的玩意。

走到林嫣然跟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流着汗珠的粉背。

“嗯~”林嫣然轻吟了一声,她微微转过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吴。

那欲拒还迎的羞涩表情、绝美线条组成的上身、被拉长的粉红色乳头、木桩上残留着白色的淫水让老吴疲劳的身体一下子兴奋起来。

“大爷,淫水儿流今天还没抽签交配呢。”白雅雅添油加醋的说道。

“嗯,你这小妖精就是迷人,本来大爷我的老二昨晚已经被那薛婊子吸软了,现在又精神了。哈哈”老吴开心的说道。

老吴拿出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两女乳环上的锁,然后“啵”的一下将林嫣然从木桩上搂抱下来,最后脱下裤子在林嫣然的玉臂还在背后捆绑的时候就扒开她因为坐了一天木桩而无力修长的双腿,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就插入了林嫣然那如水般滑腻的肉穴里。

“啊~,嘻嘻”林嫣然虽然表情痛苦,但是随着老吴抽插的浪叫声却欢快异常。

林嫣然虽然疲惫,但是身上循环着的热流却和男人肉棒抽插的速度一样快速的循环着。

老吴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他和无数女囚交欢过,有激烈抵抗哇哇乱叫的;也有认命一样有如死狗一样默默流泪的;还有为了一口好吃的而蓄意奉承的。

但是他没有遇到过林嫣然这样表面看起来羞涩难当,但是身体却因为交欢而兴奋异常的女人。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林嫣然阴道里的肉都紧紧的箍着他粗大的肉棒。

那种滑腻的摩擦滋味让他如醉如痴。

林嫣然的感觉更是疯狂,以往的交欢都是感觉到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在体内抽插那是一种羞辱中带有一分期待的感觉,但是这次却是刚一插入就好像泄身一样的颤抖起来,肉穴里就好像倒入了沸水一样蠕动着,自己从未想到肉穴可以如此的蠕动。

一股股的淫欲直冲大脑,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耳边只有自己喘息的娇吟声和老吴兴奋的嘿嘿声。

左右肾脏和子宫的热流也随着老吴三浅一深的抽插而有规律的飞速运动着,每运动一周肉穴就抽搐一下,而老吴的肉棒就在刺激下粗了一点,抽插的力量也更大一点。

终于老吴一声粗吼下,一团团炙热的精水喷射出去。

同时林嫣然也一声娇吟,子宫口有如小嘴一样舔舐着老吴的龟头似乎要吸干每一滴精水。

在子宫不停的按摩下,老吴的肉棒连续的喷射了几团精水,但是依然无法制止。

林嫣然感觉到老吴粗大的肉棒无休止的喷射着精水,而每一次喷射身体内小周天的热流就强大一分。

“林嫣然!还不停下来。”

一声娇呼将陶醉在男女交欢的林嫣然唤醒。

她连忙阻缓体内热流的速度,渐渐的肉穴紧箍的肉壁也松弛了下来。

老吴此时已经几近虚脱,他一头倒在林嫣然丰满的乳房上,粗重的打着酣。

一股松弛的疲惫也让林嫣然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临睡前她听到了白雅雅的声音道:“林妹妹,记住这叫姹女决”

一阵阵温暖与清凉的感觉交替着,自己的精神好像已经离开了这个肮脏的身体,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惬意。

一会感觉到那种只有小时候才有的在父母身边的温馨,一会又感觉到好像和长安姐妹们吃酒时的快意。

林嫣然渐渐清醒起来,四周是如此的安静只有自己扭动身体发出的镣铐的哗啦和叮当的乳铃声。

这些该死的狱卒即使在林嫣然昏迷的情况依然将她放在木驴上,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林嫣然的阴道,而一根细小的肉棒则插入她的后庭中。

她爬在木驴上,双乳的乳环被拴上一串小铃铛,赤裸的脚踝上也被拴上了小镣铐。

肉穴和后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林嫣然娇吟了一声扭动了一下僵硬的娇躯。

林嫣然感觉到身体似乎出了很多汗水,不同的是这次的汗水特别粘滑而且带着一股臭味。

她更加厌恶的扭动了一下娇躯,带动了格外清晰的乳铃声,林嫣然惊讶地感觉到地牢也不再那么黑暗,一滴由天棚滴落的水珠掉在石板的地上的声音她也可以分辨得如此清晰,就连地板上细微的石缝也看得一清二楚。

体内的热流缓慢但有序的运动着,身体的酸麻感觉也渐渐消失了起来。

过了一会,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林嫣然就知道一共是五个人走进了折磨自己的刑房。

果然,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三个身穿艳衣的老女人走了进来每个老女人都描眉打粉,两个狱卒守在门外。

“呦~,新娘子坐木驴上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呀,让奴家们给你装扮呀。”

一个老女人做作的用让人厌恶的声音喊道。

“呜~,王婆婆是我啊。”林嫣然认出了一个老女人是林府的老妈后轻声的说道。老女人仔细的看了一眼发髻散乱的林嫣然身体微微一颤。

“二小姐啊,我们是被逼的,对不起啊。每个甲等淫奴早上都要交配的,你是第一次所以今天要给格外你打扮一下,您还是个黄花闺女,没有出嫁就要被剐了,这也就算是结婚了吧。再说您在这算是天天都当新娘子了,也算没白活一场,我是让您开心的人,您死后可别恨我啊。我这就给您化妆的,我本想给你出嫁时化妆,谁知道……唉”王婆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新郎是谁?”林嫣然自知道每天交配是难以避免,她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乳头的铃铛叮铃铃响说道。

“不知道,都得抓阄呢,姑娘~”另一个老妈一边说,一边给林嫣然梳理着如丝的秀发。

“能把我放下来吗?好难受……”林嫣然哀求着说道,给一个坐着木驴上肉穴和后庭里插着木棒乳头上不光穿了乳环还挂上铃铛的新娘子化妆,这实在是难以找出第二个人了。

“不能,姑娘你就忍忍吧,甲等二号那个女奴还一边被黑犬肏一边化妆呢。”

一个老妈说道,将胭脂轻轻的擦在林嫣然美丽的脸颊上。

“我能洗个澡吗?”林嫣然最后的哀求着,美丽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王婆。

“二小姐您就担待一下吧,在甲等苦狱里女奴是不能洗澡的,只能刮油。”

王婆说着拿出一桶装满豆油的小桶,用竹片蘸一下然后轻轻的刮起了林嫣然坐在木驴上的白皙肌肤。

“大爷们说,你们一天要伺候的男人太多,总洗澡影响体力,所以……。您别瞪我,我们也是犯人啊,二小姐啊~”王婆一边用竹片刮去林嫣然身上的汗渍油污和精液干涸的固块,一边低声下气的说道。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坐在木驴上,三个老女人围前围后的为她装饰着,赤裸女人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娇躯带来了乳头上拴着的一串铃铛的叮当响声。

一双曲线优美的挺翘乳房在竹片的刮磨在一荡一荡的,润滑的豆油上的竹片将白皙肌肤上的脏污一一刮去更加让肌肤有光润滑。

粉红的胭脂厚而不浓的涂抹在香腮上,画出鸳鸯细眉将林嫣然本就明媚的大眼睛更是体现出来,然后是给额头上贴花和涂抹鲜红的口脂,最后在挽着凤髻的头上插了一根粗铁簪子,簪子坠上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囍字。

林嫣然深吸了一口气,即使是最穷的人家出嫁给男人当同房丫鬟也不至于戴如此寒酸的簪子。

或许只有赌场的赌鬼输了老婆才会给二次出嫁的女人戴这个吧。

“王婆婆,求你换个簪子吧。要不我不戴了。”林嫣然在熟悉的人前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的贵族气息说道。

“哎呀,有个物件戴就不错啦。上次林大小姐在甲等苦狱里出嫁,也不愿意带着这个簪子,结果大爷们给她带了一个镶着妓字的簪子,还在她屁股上写上通奸淫妇,才让她出去交配的。大小姐哭成了泪人啊”王婆哀愁的说道。

一面铜镜拿来,林嫣然看到在模糊的铜镜里浓妆艳抹的自己,少了一份少女的清纯多了一种异样的妩媚。

她轻轻的笑了笑,那镜中的美人也同样媚笑起来。

这个好像勾引男人一样的婊子就是自己吗?

林嫣然轻轻的想到。

更让林嫣然受不了的是额头上的贴花,本来出嫁的女子额头上贴的是象征贞洁的梅花。

可是自己额头上贴的是一个“淫”字……

“怎么样,新娘子很满意了吧。”一个老妈子说到。

“好了,就这样吧。”林嫣然漠然的说道,仿佛那个光着屁股坐在木驴上,画着红粉佳人装头上贴着淫字贴花的绝美女人不是自己。

强壮的狱卒走了进来,将坐在木驴上的林嫣然抱了下来。

那挺翘的美臀上留下了两个被撑得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肉洞里还渐渐的流着油水……。

狱卒在抱着林嫣然的时候手不停的挑逗着林嫣然的阴蒂让本就敏感的林嫣然浪叫了连连,仿佛在青楼里怀春的婊子。

王婆看到林嫣然在狱卒怀里样子都皱着眉头,高喊:“作孽啊~,要是做婊子得多浪啊。”

林嫣然本平静的心突然混乱起来,为什么自己是被迫坐上木驴木马然后在淫药的作用下发春的样子就都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这些男人可以随便的支配自己还要变着花样的折磨自己,让自己在苦狱中和男人交欢并管这个叫交配,然后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的样子,去在大庭广众前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欢?

“我能有件衣服吗?”林嫣然冰冷的说道。

“不能,你是去交配的母狗,要衣服做什么,穿上再脱了?”

狱卒一边解开她的脚镣一边无情的说道,当然卡油是必然的,那只在肉穴里搅动的手指让林嫣然羞红了白皙的脖子。

自从练成了什么姹女决,林嫣然就更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甚至只要听到他们的声音,肉穴就会泌出淫水。

“淫水儿流,你先去交配,交配完再吃饭,然后接受捣米的惩罚。”狱卒简单说了林嫣然今天的刑罚后,将这个浓妆艳抹的赤裸女人牵了出去。

“啊~”林嫣然无奈的呻吟着,好像对于这种苦狱折磨的唯一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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