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李云龙睁开眼,他听到了汽车的刹车声和沉重凌乱的脚步声。

他从茶几上拿起了手枪,发现大门外有几个端着冲锋枪的战士正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

“啪!”

李云龙手里的枪响了,子弹从一个战士的左耳边擦过,战士们立刻闪在大门两侧。

李云龙厉声喝道:“马天生,你可以进来,我说过,不要让战士们进来,小心我的枪走火!”

马天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都退到院子外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李云龙,我进来了。”马天生面无惧色地走进客厅。

李云龙满意地笑道:“马天生,敢在我的枪口下走进来,你还算条汉子,坐吧。”

马天生在面对李云龙的沙发上坐下来,不动声色地回答:“承蒙夸奖,这是你李云龙第一次称赞我。可我并不感到荣幸,你该知道,一个共产党员是不怕死的。”

李云龙皱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又来了,我说马天生呀,你咋像演戏的?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台词?你我好歹共事一场,如今我要走了,你能不能不说那些套话?”

“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分歧,因为政治观点南辕北辙,你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到现在还采取对抗的手段,你怎么能听懂一个真正的革命者的语言呢?李云龙,你走得太远了,我劝你放下那支枪,这才有出路。”

李云龙冷笑道:“军人没有交出武器的习惯,除非他死了。说到出路,你可想错了,我从来没有打算给自己留条出路,所以你这话等于没说。我找你来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这些理论,因为我这辈子就没闹明白过,你比我也强不到哪儿去,尽管你比我有文化。我只想告诉你,我李云龙这条命,不喜欢听别人摆布,谁都不行!日本鬼子和国民党不行,现在的中央『文革』小组也不行。我这条命得由我自己摆布,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死法。我李云龙这条命虽说不值钱,可也不能被别人轻轻松松就拿走,这活儿得由我自己干。你知道一个军人最体面的死法吗?

上吊?服毒?都不行,那是老百姓的死法。告诉你,军人的死法应该是用子弹。

你看,我把枪口对准太阳穴,当我扣动扳机时,子弹会从我另一侧太阳穴穿出,随着子弹喷出的是我的血和脑浆,那时你会看到,我李云龙的血是热的,滚烫滚烫的,冒着热气,我的脑浆是白的,像没点好卤的豆腐,糊里糊涂的,这是因为我这辈子没闹明白的事太多。

这颗子弹从我的太阳穴穿过后,应该打进那边墙里,那墙是灰墙,不会产生跳弹,如果你想留个纪念,就把这弹头挖出来,我送你了。

如果你不稀罕,就把它留在墙里,将来不管谁得到它,和我都是个缘分。还有,这颗弹头可能有些变形,因为我的颅骨比较硬……”

李云龙用右手举起手枪,把枪口抵住右侧太阳穴。

马天生的脸色倏然变得像一张白纸,他失声喊道:“李云龙,你不要开枪……”他冒死猛扑过去想夺枪。

“啪!”

一颗子弹打在马天生脚前的地板上,离他的脚趾只有一寸远,马天生僵住了,他不顾一切地喊道:“老李,你不要冲动,你我的关系到了今天这样,也可能是我在某些方面做得有些过分,我们好好谈谈……”

李云龙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懒得说话,他的食指准备扣动了扳机……

“等下!”

马天生大声喝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像举着红本本似地平举在胸前。

李云龙死志已定,诀别人世的目光扫过照片,顿时如被天雷击中,脸上露出比见到鬼还要可怖百倍的神情。

照片中,在昏黄灯光下,李云龙的妻子田雨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单人床上。

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田雨容貌依然如清秀娟丽,柳叶眉、樱桃小口,是中国传统美学认定的那种带着古典气质的江南美女。

与十九年前与李云龙在野战医院第一次见面相比,田雨的胸围大了最少两个尺码,十八岁的时候她削肩、细腰,胸脯不大也不小,若是穿上古装,那就是从画里活脱脱走出来的仙女。

但自从嫁给李云龙,在情欲交融忘我之时,那双握过大砍刀,提过机关枪的粗糙大手没少对匀称结实的胸脯下狠手,于是田雨的乳房被李云龙越摸越大。

在因父母的问题而与李云龙感情出现危机时,虽然在给冯楠地信中没提这一茬,但内心对他不解风情的粗鲁作风还是心有不满。

在大儿子出生后,田雨的胸围又莫名其妙地暴涨过一次,那个时候她心思全在孩子身上,乳房大就大吧,只要奶水充足就行。

照片的田雨裸露着的乳房用丰满来形容已不够贴切,马天生在见到这张照片时心中充满震惊,他知道田雨的胸不小,却没想竟能饱满到这种程度。

在文化大革命之前,苏式乳罩是爱美女性的唯一的选择,这种巨无霸式的乳罩对绝大多数中国女性来说都过于宽大,田雨穿着倒刚刚好。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历史倒退,表现女性曲线美成为一种堕落与羞耻,从那时个时候起田雨只能重新穿起解放前的棉纱背心,并一直在使用裹胸布,所以马天生才会感受照片中田雨的乳房到要比想像中大很多。

虽然田雨在乳房在婚后像充气皮球一样不断涨大,但即使生了两个孩子,胸部的形状竟神奇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她的乳房形状像是水蜜桃,年轻的时候还向上翘挺,后来虽然大了许多,但无论李云龙的在手如何揉摸挤压,上翘的弧线却一直顽强地存在。

直到生过孩子,乳房又大了一圈,那向上的弧线才慢慢消失,但即便生了第二个孩子,那丰硕的巨乳却依然不曾有丝毫的下垂。

在还没有生孩子前,在一次云雨之时,李云龙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手里抓着她的乳房兴致勃勃,田雨忍不住抱怨胸被他越摸越大。

李云龙抬起头哈哈笑道:“以前江山还没打下来,老子吃的蟠桃是三千年一熟,现在人民当家作主,江山如铁桶般稳固,吃的蟠桃当然得九千年一熟的了。”

看到他这副无赖的嘴脸,田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之后的欢爱极为敷衍。

李云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了,事毕后又是道歉又是保证,这才哄得她重新开心起来。

婚后,田雨胸围从只有七十多公分到现在超过九十公分,但腰围变化却不大,刚认识李云龙的时候不到五十七公分,现在也就六十的样子,臀围倒比少女的时候增长不少。

照片中田雨雪白的裸体呈现的赏心悦目、带着强烈流动韵味S形弧度要比十八岁时更大,让人不由自主迷醉在这柔美、流畅、婉约的曲线之中。

田雨的小腹光洁平滑,不仅没有生过孩子后女人常见的妊娠纹,就连一丝赘肉都没有。

在与李云龙结婚后,天性爱美的田雨很注重保养,也经常锻炼,而且有些美的东西是天生的,就像是天才,不用过于努力,却也能轻易地鹤立鸡群。

顺着小腹再往下看,便不再全是美的享受了。

田雨的双腿向两边四十五度分开着,在不太茂密的阴毛下方,两片大阴唇微微敞开着,白浊的液体从阴唇里流了出来,下方草绿色的棉垫湿了手掌大一块。

马天生双手举了起来作投降状,大声道:“不是我!”

赵云龙脸色铁青双眼喷火,手中勃良宁的黑洞洞枪口已对他。

马天生既然敢单枪匹马站在这里,自然也不是胆小之辈,但面对从无数血与火中杀出来的将军的滔天怒火与杀机,他有种心胆俱裂般的感觉。

“是谁?”赵云龙的声音嘶哑之极。

“黄铁生!黄特派员!”马天生道。

三天前,田雨拎着行车走进专案组,马天生在她身上碰了个灰头土脸后,北京来的特派员姓黄铁生也找过她谈一次话,结果可想而知,黄铁国的威逼利诱不仅没让田雨产生丝毫动摇,反让她义正言辞、引经据典地驳了个哑口无言。

黄铁国恼羞成怒但没当场发作,面对天姿国色的田雨,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早已生根发芽。

黄铁生特派员的身份和钦差大臣近似,虽然说话一言九鼎,但他深知将要面对的李云龙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所以将自己亲信的警卫连也带了过来。

他将田雨关进单独房间,并将这一区域的守卫都换成了自己警卫连的人。

黄铁生在给送去田雨的晚饭中放了麻醉剂,夜深人静之时,他出现在关押田雨房间的门口。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绿军装,领子上缀着红领章,戴着一副宽边黑框的眼镜,三号军装穿在排骨架子身上,显得有些空空荡荡,再加鬼鬼祟祟的猥琐表情,就是夜里游荡的鬼魂。

“睡着了吗?”黄铁生探头探脑往嵌在门上的长方形玻璃上张望。

“早睡着了。”门外的两个守卫是黄铁生心腹中的心腹,自然清他想干什么。

黄铁生从玻璃中看到黑暗中田雨和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顿时浑身一热,守卫刚打开房门,他立刻猴急地钻了进去。

进门后,黄铁生见门上的玻璃窗从外面被布挡住,便打开房间里的白炽灯。

这里并不是省城正规看守所,而是调查组征用一个招待所,改建后用于暂时关押敢于挑战文革小组权威、挑战人民民主专政的犯人。

这幢两层小楼的二楼共有八个房间,只关了田雨一人,而楼上楼下的卫兵却有近十人。

昏暗的灯光下,田雨就侧身躺在床上,她双手抱在胸前,腿蜷曲着,睡姿就像是个孩子。

自从李云龙被抓,田雨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在麻醉药的作用下,心身俱疲的她昏睡不醒。

黄铁生坐到了床边,用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推,侧卧的田雨顺着推动仰天平躺,双手还在胸前,蜷缩地双腿慢慢地伸直了起来。

黄铁生轻拍田雨的脸颊小声道:“田雨同志,田雨同志,你醒一醒,醒了一醒。”

田雨柳叶似的细眉微微拧动,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反应,黄铁生眼中恶狼般凶残贪婪之色变得越来越浓重。

他将田雨的双手从胸口挪开,手掌轻轻放在高耸饱满的胸脯上,掌心缓缓在隆起最高处移动,接着五指轻轻收拢,很快他眉头一皱,因为无法凭触感判断她乳房大小与形状。

黄铁生经验丰富,知道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双乳一定被束胸布包裹着。

顿时一股热流像小老鼠在身体里胡乱蹿动,用裹胸布包着胸脯都有这样隆起的高度,那真实乳房该有多么丰满呀!

颤抖的手伸向田雨的衣领,一颗、二颗……

在目光触到雪白脖颈下又平又直的精致锁骨,黄铁生猛地打个了哆嗦。

田雨的军装前襟敞了开来,在军绿色背心包裹中的高耸胸脯蔚为壮观,黄铁生手掌又一次沿着那巨大的弧线游走,虽已能隐隐感受到乳房的柔软与弹性,但隔着两层布,他还是无法在脑子里描绘出眼前巨乳的形状。

黄铁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背心的下摆缓缓将向移动,田雨腹间显出来那一抹雪白在昏黄的灯光下似月亮般皎洁。

在文革开始后,黄铁生已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但对象是将军的夫人却还绝无仅有。

与许多狂热的造反派不同,黄铁生并无坚定的政治信仰,之所以投身到这场轰轰烈烈地革命洪流之中,完全是秉承着乱世出英雄的理念。

在声势浩大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风暴中,许多被打倒、被批斗之人的妻子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如帝皇般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在他将某个走资派的年轻漂亮妻子按在床上,他感觉登上人生的巅峰。

黄铁生和田雨都是一九三一出生,解放后他结过婚,但在文革之前已经离婚,离婚的主要原因是他下面那个东西不行,没有女人愿意是和阳萎丈夫过一辈子。

黄铁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阳萎,他思来想去觉得可能与母亲有关,可能还有小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姐姐。

黄铁生出生在淮扬一个富商家庭,母亲和田雨一样都是家中的千金大小姐。

在那个风云激荡的时代,黄铁生的母亲在最早的一批共产先驱的影响下成为了一名党员,在红军第五次围剿失败走上长征之路时,他的母亲在国民党的首府南京一直进行着地下活动,为当时处于极为危险的红军送出不少的重要情报。

在1937年的上半年,黄铁生的母亲因叛徒出买被捕,她经历严刑拷打仍坚贞不屈,最后被国民党杀害。

当时黄铁生刚刚六岁,国民党为了让他的母亲能够招供,将他带进了监狱带到他母亲的面前。

这是黄铁生最后一次看到母亲,虽然他才六岁,但那天在阴森恐怖的牢房里发生的一切他大多记得清清楚楚。

黄铁生刚被带牢房就看到母亲一丝不挂被绑在一张长板凳上,一个赤裸上身、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拿着藤条正抽打着母亲的屁股。

母亲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雪白的屁股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肿血痕。

“不要打我的妈妈。”

才六岁的黄铁生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总是知道妈妈衣服都没穿还被人绑着打屁股总是极不好的事,他叫着冲了过去,但被人狠狠一脚踹倒在地。

他的母亲疯了般哭泣哀求,但黄铁生还是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为了给他的母亲更大的精神压力,审讯者解开了绑着他母亲双手的绳索。

黄铁生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粗大的藤条还在继续抽打着妈妈的屁股,每打一下在妈妈怀中的黄铁生就感到强烈的震动。

一下又一下,直到母亲的屁股被打得鲜血淋漓。

而这仅仅是开始,之后十多个男人在黄铁生面前轮奸了他的母亲。

很多年后黄铁山重振雄风,将一个个不同的女人操出了高潮后,再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敌人应该对母亲使用了春药,母亲在那些施暴者胯下曾和那些女人有过同样的反应。

母亲被国民党杀害后,祖父想尽一切办法将黄铁救了出来。

很快抗日战争爆发,他们举家逃到了重庆,在日本鬼子飞机轰炸下,黄铁生的亲属大都死了,只剩下他和姐姐相依为命。

在全国解放时,姐姐经人撮合嫁给一个解放军的团长,他的姐姐并不爱他,但在那个时代嫁给解放军是一种安全的保障。

那个团长是个没文化的大老粗,和黄铁生的姐姐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却极度热衷和他姐姐进行床上运动。

当时虽然住进了从资本家那里收缴来的洋房,但房间的隔音并不好,每当夜深人静时,黄铁生总能听到姐姐尖厉的叫喊声。

那时他已经快二十岁,虽然还没经历男女之事,却也听感受到姐姐叫声中绝少有欢愉的成分。

在一九五一年下半年,全国掀起大规模的镇反动运,有人跳出揭发黄铁生和他的姐姐都是地主反动家庭出生,那个团长明哲保身当即立断与他的姐姐离婚,并将他们赶出家门。

黄铁生的姐姐彻底崩溃,没几天上吊死在那个团长的家门口。

从此,黄铁生在世间再无一个亲人。

那个时候黄铁生也想死了算了,但在最绝望时命运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当年身为地下党的母亲上线,现在已成为国家级的领导,在经过长期寻找后,终于找到了黄铁生。

黄铁生的母亲曾救过他的命,现在找到她的遗孤自然尽全力培养,黄铁山保送进了中国人民大学,并在毕业后进了政坛。

一切顺风顺水,在那位国家级领导的扶持下,他成为一颗政坛新星,并和某个部长的女儿结了婚。

但是直到那段婚姻结束,那个部长的女儿却还是处女。

他并非不能勃起,甚至还能用手撸到射精,但只要趴到妻子的双腿中间,阳具就会莫名其妙地疲软,无论想什么办法都无法变硬。

虽然他的妻子长相连中等都算不上,但好歹是黄花大闺女,不至于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虽然妻子越看不起他就越硬不起来,但他觉得和当年目睹母亲被轮奸,还有每晚听到姐姐的惨叫有关。

母亲是黄铁生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虽然他感到极强的罪恶感,但每当脑海中浮现起母亲雪白赤裸的身体,总会有一种无法描述的莫名冲动。

姐姐是他心中第二美丽的女人,在他进行手淫时,姐姐是他意淫的对象,每当他幻想着姐姐或张开双腿、或翘起屁股在那个团长或者自己胯下尖叫呻吟,总会有克制不住的兴奋与冲动。

极偶尔时,他会将母亲替代姐姐,但由此带来的罪恶感实在太强,他总是得化九牛二虎之力将母亲雪白赤裸的身体从脑海中摒除。

在和那个部长女儿离婚后,命运又一次眷顾他。

一个和他母亲长得有三分像的少妇为了救自己丈夫任由黄铁生的碌山之爪伸进内衣里,这一刻黄铁生发现自己的阳具坚硬似铁,他将那个少妇按在床上,扒掉了她的裤子,阳具还是继续勃起着。

直到他将阳具插进那个少妇的阴道,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活了三十多岁,他还是第一次把坚硬的阳具捅进女人的身体里,这一刻笼罩在他头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有种获得新生般的感觉。

听着那少妇“嘤嘤”的低泣,黄铁生一鼓作气将她送上性爱的巅峰,然后在剧烈痉挛的阴道里狂喷乱射。

在这之后,黄铁生在女人身上表现出比二十多小伙子还要强悍的性能力,但他还是阳萎过一次,就在去年有人给他介绍一个对象,对方也是一个掌握实权的高官女儿,娶她作为妻子,对仕途很有帮助。

那个年代,婚前性行为相对比较少,但或许那个女的真喜欢他,或许是听说了他是阳萎的传言,而黄铁生也想印证一下自己的能力,总之两人准备在婚前发生亲密关系,起初黄铁生的阳具还是能勃起,但跪坐在她双腿间时开始疲软,两下没插进去,铁棒化成毛毛虫,黄铁生满脸通红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又经过很多次实践后,黄铁生总结出什么情况下能保持强悍的战斗,其一是对象是已婚少妇,有孩子更好;其次在使用胁迫、迷奸或暴力手段时阳具始终能保持坚挺。

反抗、哀求、哭泣都能增强他的兴奋感,而当某个女人在被他操过多次,已心甘情愿或不再有任何反抗时,阳具的硬度和兴奋感就会大打折扣。

黄铁生当然知道自己无论心理或者生理都已经严重变态,但变态就变态,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变态的,无论国民党还是GCD都给他带来难以磨灭的伤痛,就是再变态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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