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

华灯初上,南阳古镇上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候。

一条穿镇而过的运河,河埠码头上挤挤挨挨的停泊着渔船,舢板。

清澈浑绿的河面上时有数叶高舟穿过古老的石桥。

在看两岸,青石铺就的古道旁,酒楼茶庄,粮行钱庄,绸铺客栈,商号林立。

熙来攘往的人群,衬托出古镇疑似江南的繁荣景象。

何府大管家栾云桥一行,在聂家二小姐的导引下,只带了几位重要家人保镖及众女眷,抛开大队车仗,弃车凳船,来在这古镇的中央。

下得船来,早有此地管事掌柜大小姐聂岚带领着本地何府手下,跟随等在岸边迎接。

栾云桥也不多话,抬眼打量着面前对他迎迎下摆的美貌女子。

近十年未见,这聂岚早不复当年女儿的青涩模样,一身青兰色围花卷绒长衫罩体,内衬小桃红锦袄显出一身绰约线条,身材丰润完满。

圆蛋脸上白净粉嫩,头插珠花碧簪,两缕秀发垂于胸前,弯眉翘唇,眼似桃花,不乐含笑,不论什么时候看去,都是一个笑而言曰,满面喜色的美人,与其妹妹清纯自然,天然雕饰的美丽更显得花开并蒂,相得益彰。

只听得佳人聂岚低身轻声道:“早听说栾二爷要来南阳,今日可算把爷等来了。大管家一路辛苦劳顿,聂岚在这儿给栾二哥道乏了!”

说着起身,双膝一弯又要跪倒行大礼参拜。

栾云桥听得此姝对自己连用四个称呼,正觉得此女机敏可爱,见她又要跪拜,连忙上前搀扶道:“聂姑娘莫要如此多礼,如今你也是何府一方管事,就算是栾某怕也要敬你三分呢。”

聂岚脸上一红,一双桃花眼瞟了眼面前的栾云桥,还是屈膝跪了下去,口中道:“不是这一说,若不是栾二哥当年仗义相救,哪有我聂家姐妹今日。说来栾二哥还是我母女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替家母也要下这一拜呢。”

栾云桥无奈只得勉强受了,他在来时路上和聂珑娇叙话间才得知。

这聂岚经营得法,不但在这南北河道冲要之地立住了脚跟,而且将此地何府生意发展光大。

在南阳镇上早不仅是一座平常客栈,如今不但是将客栈扩建成一座三进规模的大店,而且还盘下了当地最大一间酒楼。

何家“停鸾阁”,“停鸾客栈”的金子招牌在本地成为数一数二的商户。

直到聂岚叩了头,其妹聂珑娇早在一众伙计惊诧的目光间跑了过来,搀扶起聂岚。

便听聂岚埋怨道:“你这疯丫头,整日里不喜女红针织,就晓得满处得乱跑,也没个女孩子的样子。今儿怎么与栾二爷走在一处了。”

聂珑娇在姐姐身旁,一改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模样,撒娇的在姐姐聂岚丰满的身上娓了,嘻笑道:“娇儿,今日去南阳湖畔游玩练琴。恰撞见栾二哥的车仗,谁知他早把我们姐妹忘在九霄云外,还请教姑娘我芳名呢,嘻嘻……”说着象栾二嗔怪得瞟了一眼。

“你这没规矩的丫头,即碰见了栾二哥,可有谢过当年相救之恩。整日价的贪玩,也不怕栾二哥见了笑话。”

聂珑娇听了,便正色得再次来在栾云桥面前,深深一蹲万福拜道:

“珑娇谢过栾二哥当年援手救命之恩……”

还未讲完,便被栾云桥拦了,回道:

“罢了吧,再这么客气起来,怕是要拜到天亮也进不得门了。”

说着便给聂家二女引荐了身后几位家人并萧虹众人,聂岚见长于场面事故,自然礼貌周全,唯有有聂珑娇见了萧虹一众女子个个欺霜赛雪,貌美如花,不依不饶的对聂岚道:“姐姐,你看栾二哥还是与当年一样依红偎柳,风流倜傥,身边美女如云呢。”

聂岚见栾二听了尴尬,又不知一众女子确切身份,忙拉了聂珑娇一把,嘴上掩饰道:

“娇儿莫要胡说。栾二哥一路辛苦,难得来南阳一回,聂岚特在”停鸾阁“略备酒宴,给栾二哥和几位姐姐洗尘接风。况且,此地风景名胜众多,明日里,娇儿你有暇陪栾二哥和几位姐姐好好游玩两日。”

栾云桥倒没觉得什么,只是萧虹众女在聂氏姐妹面前都自惭身秽,连称不敢。

众人在聂家姐妹引领下,向“停鸾阁”行去……

酒宴摆在停鸾阁得二楼雅间,十分宽敞雅致,凭窗可一览南阳湖千家渔火景致。

众人吃喝间,栾云桥才了解到,聂氏姐妹的母亲在几年前就因思念亡夫,忧郁成疾故去了。

而本地得何家二掌柜王世敬,也就是聂岚的未婚夫婿,今日恰好却去临城办事,故未能相陪。

席间聂氏二女想起亡母,又念起当年逢难之情景,不仅潸然落泪,栾云桥不免又费了一番口舌,婉言相劝。

********************

众人酒饭用罢,便回归客栈,只见不大的三进院落,却修的亭池林苑,错落有致,仿似江南名园。

栾二深知聂家姐妹是江南商贾出身,才有此情趣,也感叹二女才情过人。

众随侍人员安顿上房,自不必说。

栾云桥交代了众人几句,又在聂母灵位前上了香。

诸事料理完了,聂岚便将栾云桥请到自己的闺房用茶,私密谈话间此女便将南来北往收获的消息情报二人作了交流。

接着又汇报当地买卖行情,盈余多少,进而又取来账本给栾大管家过目审阅,解释明细。

栾云桥在绣案前正襟危坐,他进得这里便发觉此客栈修缮得雕梁画栋,客源满满,被聂岚打理得好不兴旺。

如今细看账目,各项投入收支井井有条,丝毫不差,不由赞叹道:

“聂大小姐长袖善贾,打理得生意好生兴旺,栾某远不能及。当年相见之时,只是见你母女可怜,却万不曾想到救了一名”巴寡妇清“一样的能人才女。”

聂岚听了栾二夸赞,面上并无喜色,还有几分黯然道:“栾二哥谬赞了,小女子就是将生意打点得再兴隆,不是也没放在你栾大管家眼内。快十年了,从不曾来探望我姐妹一次,栾二哥是诚心不予我报答你的机会。难道我将这”何盛客栈“改为”停鸾客栈“都不足让栾二哥想起故人么?”

栾云桥花丛中过的人,如何听不出此女话中之意,眉头微皱间一双清澈得目光看着眼前的聂岚。

聂岚起先是被栾二的目光看得羞涩,也只片刻便鼓足勇气回视面前男人炯炯沉静的目光,眼神中隐含三分情意,又有三分羞怯。

烛前月下,给这温婉貌美女子更添分外妩媚。

二人相视良久,还是聂岚吃不住男人的灼热的目光,先避开了,圆满的脸蛋上平添了一抹嫣红。

正千娇百媚,窃自柔情蜜意间,耳边骤然听栾云桥冷冷的道:

“脱去身上衣衫吧。”

“啊??!!”聂岚听得一惊,抬头望去,栾云桥一脸淡然,目光冷漠,完全不似在说笑模样。

“我叫你脱衣。”

“是……”

聂岚如劈头冷水,花颜惨淡,且自知身为何府下属身份,大管家面前不得反抗,只有默默无语的伸手向身上衣带解去……

片刻,衣衫渐落,肚兜轻移,随着衣裙的离体,慢慢便露出女子一身丰满多姿的肉体。

二十几岁的聂岚早发育得成熟诱人,一对美乳,珠润圆满的胸前挺立着,腰身多肉而不肥,小腹平滑柔腻,玉臀上肉厚而高翘,一双长腿丰满得紧拢着,腿缝中连根小指都插不进。

腿间一小撮体毛,乖巧得掩住肥美的阴户。

女人一双手在胸前,腿间要害处掩了,惨然的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在男人身前站了,望着栾云桥,目光中说不尽得委屈,伤心。

“过来。”

栾云桥声音依然冰冷,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条三尺白绫。

聂岚见了,只得乖乖的转身,一双丰腴的手臂转在身后并拢了,柔顺得给他捆绑。轻咬银牙道:

“栾二哥何苦如此轻贱我?”

栾云桥却不理会女子伤心欲绝,抬手就在聂岚白皙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接着一手将女人在绣案上按了,命其双腿分开。

一手在美妙多肉撅起的屁股上摸弄着,一手直直探入股间,在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子阴处放肆的抚弄着,聂岚上身趴在桌上,高耸得双乳被压得扁平,双手紧紧得扣着桌沿,高举玉臀,屈辱得忍受着体后下身秘处传来的阵阵刺激,含着眼泪,一声不发的任凭男人摆弄。

栾云桥最喜看女人忍辱含羞,委屈求欢的样子。

哪去理会女人感受,见聂岚丰臀生的圆满,不在何府柳红之下,心中喜爱,双手把两瓣臀肉捏在手里,揉搓抚弄,拍击玩耍,看着两团白肉在手中弹动颤抖。

兴起时,张口便把那香臀尖上嫩肉咬在嘴里,亲吻咬啮,留下排排红痕。

聂岚被缚了双手,又遭栾二亵玩。

她虽有未婚夫婿,但二人相敬以礼,还从未亲近过男人。

如今第一次将清白干净的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就被象娼妓般的狎玩,心中苦得流血。

见栾二在自己娇嫩的屁股上又咬又啃,手上还时不时探入腿间,玩弄揉搓两片嫩唇,羞愧间不断用力挣扎,扭动着不肯配合。

栾云桥见女子扭手扭脚,有几分恼了。

伸手抓起案上的檀木镇纸就在女人翘臀上打了一记。

直打得聂岚惨哼一声,臀肉上肉浪翻滚,就想起身躲闪。

却哪里拧得过男人力气,栾云桥见她不肯屈服,便将手臂在聂岚腰肢上按了,压得女子不得不低腰挺臀。

抬手急挥,“啪啪啪……!”

又是几下,狠狠打在聂岚的隆臀上。

只见那柔软的臀肉瞬间泛起艳丽的红色,在镇纸得肆虐下不时变幻着形状,又弹性满满得恢复如初,只留下女子身上一阵阵的痛楚。

那檀木的镇纸又厚又重,只几下就在女子的身上造成惊人的痕迹。

栾云桥见了,便弃了那笨重的东西,俯身抬手除下聂岚小脚上一双小巧的绣鞋,拿在手里,朝女子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聂岚扭不过男人力气,便不再挣扎,认命了般放软了身子,伏在桌上,挺着屁股任凭栾二虐打。

疼得紧了,便踢动着赤裸得小脚,喊叫几声,每次挨打时便象待宰杀的羔羊,蜷缩着身体,一下一下得挨着。

不久索性又扭了头,紧咬着嘴唇。

眼看着男人挥舞着自己的绣鞋抽打着自己的屁股“啪啪”的脆响。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客栈管事的聂大小姐吃不消了。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嘴里哭叫道:“栾二哥,轻点儿……疼……聂岚好疼……啊……!别打了……聂岚受不了了……”

栾云桥只觉得女子成熟的身体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聂岚因痛苦收缩的臀缝中可爱的菊花,一面手上加大了力气。

栾二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底早纳得紧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聂岚圆翘肉感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聂岚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口里只好喃喃的讨饶:

“啊……!疼……栾二哥……岚儿的好主子,轻点打吧……聂岚快痛死了……”

直到聂岚痛苦得扭动把身子上的白绫都撑得嘎嘎直响,栾云桥才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女子臀肉上你捏揉着。

聂岚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回过头,扭动着被白绫勒得凸翘的身子,心中凄苦惨然问道:

“在您眼中,聂岚就是如此下贱么?”

栾云桥听了呵呵冷笑,调笑道:“你故意将王世敬支走,不是想寻个机会伺候爷?难道你不情愿么?”说着双手又毒蛇般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聂岚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更令她难过的是心中倾慕的人如此对待自己,颤声道:“爷既然知道当日聂岚的心早就给了你。何苦还如此欺凌玩弄我?”

栾云桥见聂岚羞愤交加,呵呵冷笑,嘴上偏羞辱道:

“爷就是喜欢玩弄折磨你的身子,你又待怎的?”

聂岚见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抠弄,口中恨恨道:

“没想到栾二爷对聂岚如此无情。只可怜聂岚一片痴心……”

说着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后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爷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快活的事了?”

聂岚渐渐被男人揉搓得浑身发软,体内燥热,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着道:

“早听何府上的人私下传,栾大管家喜淫爱虐,最喜凌辱妇人。聂岚今儿算领教了,爷,你这嗜好殊为古怪,将来哪家女子作了聂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辈子得苦?”

栾云桥听聂岚还敢调笑,便伸手在聂岚滚圆的双乳上掐弄着,把个鲜红的乳头在指间捏得扁平。

直疼得聂岚全身扭动,香汗淋漓。

栾二在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同时,傲然道:

“你个未通人事的小丫头安能明白个中乐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儿般趴在地上求爷凌虐,也还要看爷的心情。这你就算领教了?今儿叫你知道爷得厉害。”

讲话间,将聂岚翻转了身子,分开雪白的大腿,将那女子羞人秘处在灯下仔细观瞧。

却见聂岚那小撮阴毛下,两片花唇突显红润,羞涩般的并拢着,只是唇间隐隐透着水光。

阴户下面不远,一朵粉嫩菊花缩在被打得红红的股肉间,向四周绽放着丝丝菊纹。

栾二见她下阴生的可爱,便轻轻分了两片花唇将那小巧花蒂和红嫩屄孔显露出来。

腔道里面水灵灵,红艳艳,一道薄薄肉膜轻覆在其上,确是个销魂的去处。

聂岚还是处子,从未经过此种调弄。双手又被捆绑,只得紧闭了桃花般的双眼,别着羞得红到脖颈的脸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桥见聂岚娇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笔匣里取了一支新的软毛羊毫,在清水里润得软了,便在聂岚暴露出来的阴部各敏感褶皱处,轻轻扫弄。

那笔锋时而滑过菊花,时而轻蹭花唇,时而在大腿根嫩肉处横扫,时而在那肉珠上点拨按压……

不多时便把个女子调弄得酸痒难当,娇颤不已。

渐渐得随着聂岚喘息的加速,那桃花洞深处也洇出水来。

栾二见聂岚正动情间,突然把手中笔杆在那娇嫩肿胀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

女子那处娇弱敏感,手指碰触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打,直疼得聂岚惨叫一声,泪水脱眶而出,急并拢双腿,揉搓着哭道:

“栾二哥,好主子,聂岚还是处子,实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云桥最喜见女子哭着哀求,正得趣间,哪里理她。

又强行蛮横的扳开聂岚大腿,用笔毛在那花阴处尽情撩扫。

聂岚知道撩到尽处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是害怕,闪又闪不得,躲又躲不掉。

而栾二戏女无数,如何不懂调弄,每每在女子痒不可当时,便用笔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

女人如此这般得被弄了几回,就再撑不下去,嘴里苦求道:

“哎呦~ !栾二哥,栾二爷,饶过聂岚吧。啊……!聂岚晓得主子的手段了,今后定当小心服侍,只要饶过聂岚这遭,主子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啊~ !求求爷了,可停了手吧。呃……”

栾云桥戏耍了多时,见女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聂岚放了,将女人抱起一把在绣榻上,命聂岚趴跪着撅好。

又取了女子裤带将她双手在床栏杆上绑了,抱起女子丰满的圆臀,把个火烫的鸡巴顶在那股间嫩屄处。

伏在聂岚耳边道:

“爷要进来了,你须得忍住破瓜之苦。”

聂岚知道迟早难逃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认命的轻咬银牙的,点了点头。

栾云桥扳过聂岚俏脸,在那红润的嘴唇深深亲下。

聂岚第一次被男人吻住,动情间,香舌暗吐,正自缠绵,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阳物势如破竹得猛然顶入,直至全根而末。

聂岚疼得紧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双腿却紧绷得勾住了男人的双腿。

直过半晌,才喘息着松了嘴。

栾云桥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泪沿着美丽的玉颊缓缓滑落,便轻轻得吻去了泪珠,柔声道:“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才能体会个中快乐。”

聂岚被捆得双手紧紧抓牢床栏,在被凌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身子可怜得在男人怀里娓蹭着哭道:“栾二哥,这就是男女造爱么?为什么聂岚只有痛楚?……呜呜……”

栾云桥爱怜的捧起聂岚的脸,亲吻间,又在聂岚雪白的脖颈上亲咬,轻柔得抽插着女人的嫩屄。

那腔道里嫩肉紧紧的箍着阳物,摩擦间滑腻而滚烫。

尽管聂岚几次还是疼得身子战抖,却还是忍耐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甚至几次痛苦得绷直了双腿,却只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还是挺起,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口中却央求着道:“聂岚还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怜惜,主子都要把聂岚弄死了……呜呜……”

栾云桥正肏干得舒爽,狠下心,取过聂岚小衣揉成一团塞了女人的小嘴,扯住头发,用力捅弄起来。

在聂岚痛苦的闷哼中,只听得男人小腹撞击女人屁股啪啪的声音。

尽管聂岚被肏干得欲生欲死,却始终分腿挺臀得承受着,任凭栾云桥在她的身上驰骋。

渐渐的那被不断捅弄的嫩屄里,不断涌出水来,滑腻间发出唧唧的响声。

栾云桥的动作渐渐加快,阵阵快感在慢慢的积累着。眼看就在要达到高峰的时候,便趴在聂岚背上一面揉搓着她的乳房,一面轻声道:

“爷快来了,岚儿可想给爷养个孩儿么?”

聂岚先是听了一惊,接着含着泪的脸用力的点了点,下身被肏弄着的屁股又用力的耸了耸。

就这样,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猛得拉紧女人的秀发,看着聂岚在暴力下仰起的娇美的容颜,一股股滚烫的精儿都喷洒在了聂岚的身体里。

聂岚紧紧抓着床栏,承受着,直到身后的男人疲倦的压在她身上。

栾云桥喘息着轻轻的解开了系着女人身体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将聂岚紧紧的压在床上,感受着女人屄内火热的温暖。

良久,聂岚见他完事,在枕边取了块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身下柔顺的问道:

“栾二哥,聂岚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么?”

栾云桥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

“不算爷的女人,你作什么趴在这让爷肏弄。”

“聂岚不能嫁给爷么?我只要作个妾,不,哪怕只作个伺候的丫鬟也好。”

“傻丫头,方才还说作爷的女人会痛苦一生,这么快就变卦了?其实以你的身份,就作我的正室原本也没什么,只是如今我过不过得眼下这关还不好说。你跟了我说不定死无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聂岚不怕,反正这条命,也是爷救的。就当还了爷便是。”

“乱讲,你今夜说不定已经怀了爷的骨肉,无论如何要给爷活下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不听爷的话,又想挨打了?”

“呜呜……聂岚听话……呜呜……”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窃窃私语着,就象一对苦命的鸳鸯,久久不愿分开。

聂岚幸福得抱着栾云桥的肩膀,害羞的问道:

“栾二哥,你肏弄岚儿究竟何种感觉,比其他女子如何?”

“为何要问这个?”

“聂岚初知云雨,不会伺候,定是不能让爷满足。”

“这是你第一次,已经很难得了。”

聂岚想着二人此次相聚时日无多,若真象栾云桥所说凶吉未卜,今生能否再见还是两说,便道:

“栾二哥,你想要弄岚儿的后庭么?人都说爷们用女人那里更舒坦。”

“你怎么连这个都懂?是谁告诉你的?”

聂岚羞涩得道:“聂岚的娘虽去了,闲了时几本禁书还是读了的。而且聂岚还准备了玫瑰香露。”

“你若不怕痛,爷自然喜欢。”

“来吧,今夜岚儿只想伺候自家的男人舒坦,快活。”

说着,聂岚便跪趴了,把个雪白的屁股凑了过来。

栾云桥见她乖顺,也是心中意动,便在聂岚的菊花肛口上涂了润滑,把着她的屁股慢慢将鸡巴捅了进去。

女人后庭窄小的肉孔瞬间菊纹绽放,慢慢的被撑裂开来,一缕鲜血就流了下来。

聂岚痛苦得呻吟了几声,将那手帕在自己身下铺了,实在吃痛不过,便道:

“求主子轻些儿个,岚儿就要疼死了。啊……!疼……主子你快活么……只要聂岚的栾二哥就是岚儿马上死了……也是情愿的……喔……”

栾云桥也弄得兴起,骑在女人的屁股上奋力抽插,再不去管聂岚死活……

********************

不知弄了多久,两个人才在云雨的疲倦中分开。

聂岚忍着下身开苞的疼痛,乖巧得给栾云桥整理好穿戴,就象伺候丈夫的小妻子。温柔得道:

“栾二哥放心,既然聂岚跟了爷,待世敬回来聂岚变同他解除婚约。不知主子在南阳滞留几日?明儿晚上……可还来么?”

说着,红上脸颊得低头细声问道。

栾云桥见聂岚如此女儿态,便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

“你这一身伤还不都是我弄得,就一点不记恨?明晚还要?”

聂岚羞得臻首低垂,只看着自己脚下的绣鞋,娇声道:

“凭爷耍去,不碍的。只是莫要在下重手……岚儿那里……当真受不得了……”

栾云桥长叹一声,看着此女娇羞模样,冷静得说,“你也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

说罢,转身去了。只留下满身疼痛的聂岚,艰难得靠在绣榻旁,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

********************

栾云桥出得聂岚绣房,向后进自己的卧房走去,绕过一块巨石,便见后院的小池旁一副软绵锦团,一名清纯少女正偏着双腿儿盘坐在上面,膝上一只托盘,一支白玉酒壶,一只韵瓷酒盅。

正借着漫天星光,赏月饮酒。

栾云桥走近观看,不是聂珑娇,又是何人。

这美貌的女孩子,裹着厚厚的裘皮斗篷,正仰着清减得容颜,看着晴朗得夜空,那表情自然无邪,纯贞清雅。

真真让人不敢逼视,只觉得便是凑得近些,也是一种亵渎。

“这大寒夜的,珑娇妹妹还在饮酒赏月,不怕着了寒气?”栾云桥因刚采摘了此姝姐姐,便对聂珑娇更是觉得亲近一层。

聂珑娇好似不认识他一样,慵懒得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栾二哥不也不曾入睡么?可愿坐过来,陪娇儿饮上两杯。”

栾云桥见她如此口气,便知道自己和聂岚的交欢定是被此女听了去了,当下有些尴尬,道:“我刚从你姐姐房里出来……我们……”

话未说完,便被聂珑娇打断道:“栾二哥不要对我讲你跟姐姐在房里发生了什么,珑娇不想知道,更不想听。”

栾云桥无言得来到聂珑娇面前,避开她哀怨的眼神,伸手给女孩子和自己满倒了一杯。酒入口中,便觉香醇可口,三十年的女儿红。

聂珑娇见栾云桥不看自己,自嘲的轻笑了下,便把栾二递来的酒一饮而尽,露出一段美丽白净的脖子。

“栾二哥,你知不知道,这八九年一别。珑娇好想你啊……”

美酒入玉人之口,聂珑娇脸上便浮起一抹微红,诚挚的口气让栾云桥有几分不安。

“娇儿,你还小。还不懂这世上的险恶与黑暗,如今朝局混乱,可不象这夜空般平静不惊。”

“栾二哥,你当年救我时,珑娇还是小女孩儿。如今士别多年,你怎么能还把珑娇看作是个小孩儿呢?”

说着聂珑娇象酒气上撞,烦闷得将身上斗篷甩脱在身下的蒲团上,露出一身姣好得线条。

那团花绿绸小袄下肿胀的胸乳,纤细的蛮腰,圆鼓隆起的小屁股……

连栾云桥都不得不承认,当年的小女孩儿,如今真的是长大了,出落成一朵亭亭玉立的待放花苞。

难得的是那份清纯,自然无瑕的神态,让人难起半分邪念。

栾云桥慢慢走过去,将那斗篷依旧给聂珑娇围拢了,款声道:

“娇儿,这酒香醇,入腹虽热。却最怕外寒,真着了寒气,你栾二哥还是会心疼你的。”

聂珑娇乖顺得让栾二替她系了斗篷的带子,平静的道:

“珑娇不管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也不想问栾二哥怎么看待我们姐妹。我只要你好好陪娇儿游玩两天,就算作这么多年不曾来看娇儿的些许补偿,成吗?”

此女天真无邪的表情,就象在恳求多年未见得大哥,完成眷恋他的妹子一个小小的心愿。

一时让栾云桥如何能说得出拒绝的话来,只得无奈的道:

“好吧,你栾二哥本就想在此地滞留两日,就抽时间陪陪我们长大了的小珑娇。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聂珑娇见栾云桥答应了,破颜微笑,那笑容就象仙女儿般无邪可爱。只见她挪了挪身子,却晃了晃,伸开纤细的双臂冲男人撒娇道:

“娇儿酒沉了,身子无力。珑娇要”姐夫“抱着娇儿回房安息。”

那小模样,就象见了长辈撒娇要抱的小女孩儿。

栾云桥被她一声“姐夫”,叫得脸上微热,无奈的苦笑一下,只得俯身将小女人拦腰抱起,只觉此女轻盈柔软,又一股处子的体香惹人心动。

聂珑娇在栾二怀中兀自撒娇般的娓蹭,紧紧搂着栾二的脖子,舒服的喘着酒气道:“姐夫的怀里好暖和,娇儿不要离开了喏……”

栾云桥见此女作小儿胡闹模样,才知道这位聂家的二小姐,酒量其实并不象看上去那么的好。

直到把这可爱的小姑娘送上她的香气袭人的绣榻,看着她搂着暖炉沉沉睡去。

栾二才知道聂珑娇与姐姐聂岚的闺房就在隔壁,怨不得这小妮子半夜跑出去赏月饮酒。

几分惭愧间才轻轻得退出了她的绣房。

********************

接下来的两日,栾云桥果然除去处理些生意事物,拜访当地几家交好的大商贾,其余时间便陪着二小姐聂珑娇在这风景秀丽的南阳古镇游玩了。

无论是南阳几湖的三贤墓,宝相寺……;还是附近的质朴渔家,悠久古城,都留下二人美好靓丽的身影。

栾云桥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每每到得古迹名胜都能讲出一段美丽动人的野史传说,听得聂家小女子津津有味;而聂氏二小姐珑娇聪明乖巧,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具佳,尤善琴乐。

每当游到动人景致,二人或吟诗答对,或抚琴吹箫,或焚香饮酒……

两日下来,自然山水间两人早已流连忘返,情意绵绵,难分难舍。

栾云桥再不拿聂珑娇小妹看待,那女孩子心思剔透,“姐夫”云云早是提都不提了。

这日,又是黄昏,太阳西沉,栾聂二人泛舟昭阳湖上。

尽管时气不对,见不到碧叶遮天的景象,但湖水碧绿,夕阳独照,趁着满地的残荷,也是让人沉醉不已。

二人私下里都不想早回客栈,如今甩弃了跟随的家人仆妇,更觉得自在方便,不觉间一叶小舟已荡入荷塘深处,连天的残荷仿似将小船和外界隔离开来,幽静祥和。

栾云桥与聂珑娇骤然间二人独处扁舟之上,都有几分羞涩难言之意。

孤男寡女相对而座,彼此偷看不已。

栾云桥到还久经阵仗,飘然潇洒,那聂珑娇却在男人时不时撒来的的目光下是面如桃红,娇羞难当。

良久,只听女儿怯怯的道:“栾二哥,这里如此安然娴静,远离世俗繁穣,又有栾二哥陪着,珑娇真希望这样的辰光永远不要过去才好。”

“小女儿的话。此间虽好,却作不得你我家园。桃园虽静,难逃尘世侵扰。今日有红颜知己相伴整日,也是栾某前世修来的,该知足了。”

栾云桥一句“红颜知己”,说得聂珑娇心如鹿撞。急忙岔开话题掩饰道:

“栾二哥,你我游玩了一半日,珑娇口渴,待我倒些茶来。”

说着从身旁船上携带的水囊中倾倒出两碗香茗,自己先喝了半盏,又起身将另一碗给对面的栾二递了。

不知怎么的,看了半靠在船舷上慵懒得栾云桥一眼,心中便已悸动不已,不觉间又红了脸,伸了端着茶碗的手只等他来接。

栾云桥见此姝纯真未璞,娇羞可爱,故意使个坏。

将靠在船舷上的身子一晃,小船急摇,那聂氏二小姐,未曾有准备,当下双脚站立不稳,手上还有茶碗,平衡失措间,身体本能的倒向扶过来的男人的手。

哪想到,男人的手臂扶了她的膀子,只轻轻一带……

聂珑娇小女儿身形,心中乱跳,挨了栾二手臂虽隔着厚厚的衣物,也是心中一荡,加上栾云桥手上一带,便再难稳身子,跌入男人怀中。

这二人本就彼此留有好感,如今恰逢亲密接触,哪里还分得开。

栾云桥也是花丛中,片叶难沾的主儿,如今也难以矜持,意识迷乱间便向着怀中摊软的玉人娇艳的双唇吻了下去。

聂珑娇在他怀中只觉一股阳刚暖气袭来,正自体软间,见男人紧凑来索吻,也把持不住,嘤咛一声,投身入怀,便把香唇奉上,任君品尝。

二人象未尝禁果的初情男女般贪恋缠绵的滋味,栾云桥习惯性得一手揽着女子的小腰,一手抚上聂珑娇胸上一对小巧鸽乳。

只觉入手乳肉绵软结实,隔着绣袄隐约觉得两点突起傲然挺立。

正抚摸玩弄痴迷间,突然被怀中女孩子用力推开。

骤然间从仙境掉落凡尘,让栾云桥大吃一惊,抬头却见聂珑娇躲开了自己,手捂着胸口,轻喘着美丽的小脸正容的说道:

“栾二哥,珑娇虽然倾心于你,你却不可象对姐姐那样轻薄于我。”

被身边女子嗔怪鲁莽无礼,对栾二来说可绝不是第一次了。

他细见女孩子脸上还泛着桃红,小腿微微战抖。

便知此女也是在努力把持,而自己玩惯了女子,方才动作着实逾越了些,不觉脸上一红,歉声道:

“娇儿莫怪,是栾某太过心急了。”

又见聂珑娇还是远远得躲着自己,便慢慢靠近了去,柔声道:

“但你我两情相悦,即便是有违礼法,也在情理之中,娇儿莫不是顾忌你姐姐与我……”

“你莫要过来!”聂珑娇见栾二还在向自己靠近,娇躯躲避着缩在了船尾,身形虽冉弱却似青兰般坚持,打断了男人的话,正色道:

“珑娇不理你和姐姐是情侣,是主奴还是什么凌乱关系。姐姐早已成人,自有她的道理。早闻你栾大管家喜淫好色,爱弄妇人。但我聂珑娇却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儿,如若栾二哥可怜珑娇对你一片情意,便早遣了人来说媒下聘。不论为妻作妾,如若有那洞房花烛的一天,珑娇自然随了栾二哥心愿。如若栾二哥只是贪恋珑娇身体,持强凌辱,珑娇如今就是投湖一死,也要保留得这身清白干净……”

说着,便凭栏而立,若栾云桥再靠近,便真的要举身投湖。

栾云桥自负风流倜傥,权势威风,对女子妇人几乎没失过手。

今日本也是真情所致,没想耍什么手段。

听得聂珑娇骤然翻脸,说的话语又义正言辞,只听了一半便觉得惭愧不堪,心下更是对这小小女子敬重三分。

见她真要以身投湖,便苦笑着退了,在小舟原来位置上坐了,无奈道:

“娇儿,你说得哪里话来。也忒小瞧你栾二哥了,你若不愿野合,栾二又怎会强迫你。你我相处虽然不只两日,但珑娇你当真得看不出我栾云桥的心么?”

说着,脸上凄然,破天荒的险些落下泪来。

聂珑娇见心上人黯然伤心,也不免心下难过。

期艾艾的凑过来,将脸靠在栾云桥腿旁道:“栾二哥,珑娇自是信得过你是正人君子。不然,昨夜怎放心你抱我回房,只是珑娇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时情迷,作下糊涂事。如若二哥真心爱我,珑娇不要如何盛大操办,也没什么长辈亲人。一会儿回去,你只寻了媒人,告知姐姐,她定然不会反对,还会替我们主持婚事。若无意外,最快今夜……珑娇便将……身子给了二哥便是。”

说到后面,聂珑娇已是羞得声不可闻,将个脸埋在栾二腿旁,再不肯抬起来。

栾云桥一听便知全是女子一厢的小孩儿话,莫说自己刚与聂岚相好,便娶其妹,万难开口。

便是聂氏姐妹肯将珑娇如此草草下嫁,自己一身重任,前途凶吉难料,又安肯如此草率行事。

伸手抚摸着聂珑娇的秀发,婉言道:

“好痴的娇儿,把你栾二哥当作急色鬼了么?就如珑娇所说,你是好人家清白女孩儿,栾某至今也未婚配,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我栾云桥今生能得你聂珑娇垂青为妻,也算是我的福分了。”

聂珑娇本想着自己身份寒微,父母早亡,无钱无势。

即便嫁得栾云桥作个妾也就满意了,听栾二这话语,三媒六聘自然是要娶自己为正妻。

心中实在是大喜过望,顾不得羞臊道:“栾二哥是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既有今日之约,珑娇心中便当是你栾二哥的人了,你有大事要作,珑娇不敢拦你。只是,今生只等二哥一人,你一年不来,我等你一年,一生不来,我今生不嫁。”

说着便把臻首枕在栾二大腿上,欣喜的望着自己的男人。

栾云桥见此女对自己如此痴恋,心下感动,将她抱了身边坐了,任由聂珑娇靠在肩头,幸福得对聂珑娇说道:

“我栾二说话自然是作数的,想不到我栾云桥风流半生,也有私定终身的一天。”

聂珑娇听了,心中自是甜蜜,娇嗔道:

“娇儿不管,反正栾二哥已经答应我了,将来就后悔也迟了。说一句实话,你除了姐姐,还有过多少女人,还不与”为妻“从实招供。”

栾云桥见她个小小的人儿,偏装作成熟妇人模样,十分娇憨可爱,故意半真半假道:“栾某前十年随何金虎老爷闯荡江湖,走南闯北,倒也欠下不少风流孽债,多半都已记不得了。近年来填作何府大管家,倒是不少好女子跟了我。不算你姐妹么……”

栾云桥故作掐指计算状。

聂珑娇见他一时还算不清楚,想是随他同来的便有十余位,里面还有个千娇百媚的萧虹。

听他话头,何府还不知道有多少红粉情人,心下翻醋道:

“珑娇不管啦。无论今后你有多少女人,不许只宠着别的女人,欺负娇儿……”

一对有情人就这样说笑着,心中再无它念,驾着船返回了南阳。

********************

栾云桥一行在南阳逗留了三日,便开拔继续进京赶路。

在马车里的栾二却再看不进书去。

头脑中总浮想着当日陪着聂珑娇回返客栈,私下里便将二人的事告诉了聂岚。

聂岚非但没生气,还仿似早知如此的劝慰了他一番,言下之意便有姐妹二女共事一夫的打算。

栾云桥自不好反对,便点头应允了。

当夜便在聂岚房里留宿了。

那女子得了名分,再无顾忌,放开身心,床榻间任栾二鞭挞虐玩,呈阴献臀的小心的伺候了栾二满意。

二人欢畅间少不得又吵闹的隔壁聂二小姐躲在后园“赏月”一番,期间羞涩情调,自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临别时姐妹二人与栾云桥依依惜别,恋恋难舍。

栾二私下趁人不备,塞给聂岚一张短箴,密嘱她一有风吹草动,就带着珑娇到箴中地方,找某某人,自会有人妥善安置。

也算是给她姐妹和自己留下条后路。

离开南阳镇后,栾云桥心事重重,也不再沾惹欺凌小红鞋萧虹。

此女见主子对自己再不假颜色,也知道事由聂氏姐妹而起,既省的自己伺候,便也不作非分之想。

一行人晓行夜宿,非止一日,来在了京城附近。

时下,正直新年刚过,京城里悬灯挂彩,崭新换旧。

民间走亲访友,官宦家投贴拜年,拉情送礼的,外任朝拜京官的,比比皆是,成群结队,热闹非常。

栾云桥一行百十余人掺杂在人群里就毫不显眼,他心下明白这是何家故意的安排。

未出十五都是年,栾云桥便命人采办了花红礼品,也作拜年的样子,来在何家大爷何金龙的府邸。

虽然私下里早有家人快马告知何大老爷栾二晋见,可惜到了何府,安顿完毕却连大爷何金龙,三娘何金梅两位主事的面都没见到。

听得府上招待的大太太和管家讲,一早二位大人便被当朝掌朝太师,领侍卫内大臣,内阁一品左丞相左大人召去府中饮宴。

这位左荣左大人可是权倾一时,是当朝太子一派的真正当家人。

又是当今天子正宫皇后的生父,太子的外公,地道八百的皇亲国丈,虽然皇后在产下太子后几年就故去了,但当今圣上念及夫妻情分,又生有太子,便不忍再另立皇后。

至今执掌大内后宫,最受皇帝宠爱的也就是那位生有四皇子的德贵妃娘娘。

尽管如此,左荣混迹朝堂近四十年,早年又曾追随当今平定四海,早是门生故吏倾遍朝野,是何府最大的保护伞和后台。

而栾云桥栾二的生母在未作何府二爷何金虎乳母之前,据传也是出身左府,还是已故皇后未出阁前的闺房蜜友,身份极高。

左家与栾云桥如此深厚的渊源,加上与何府盘根错节的关系,自然都是所知甚深,亲如一家。

就连当今太子对何府上下也是高看几分,视为自己的根本班底。

时值本家二老爷何金虎还在外公干未能进京,栾云桥心下也不无挂念。

栾云桥见家主未归,也不心急,要来近日邸报和一路上以及何府里各方面汇总的情报,细细审视分析,直等主人回返。

直等到掌灯,何大老爷金龙的大太太及几位姨娘设宴,殷勤招待了栾云桥萧虹一应等人用过晚饭,才有家人回府密报,当今左相及两位何府家主密召栾云桥栾大管家入左府有事相商。

栾云桥才知道如今各处看似繁华一片,却已是外松内紧,事态也已到了时刻必争得紧要关头。

当下,栾云桥也不废话,吩咐人备了二乘小轿,在来人的带领下悄无声息从后门得进得左府。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左府何止“似海”。

栾云桥的小轿曲曲折折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才在一处高大得三层高阁前落了轿。

栾云桥出得轿来,抬头认得,此处是左荣左相的书房,四周苍松翠柏,飞檐画栋自不必说,正门前丈二的牌匾高挂着,上面三个大金字,“福寿堂”却还是当今圣上的御笔。

栾云桥挺身进得门来,早有管家进去禀报,不多时便引领着栾二晋见。

栾云桥曾有幸与何金虎来过此处,机缘不巧和这位左荣左相却从未谋面。但他平生豪爽,又见过世面,便不卑不亢,昂首而入。

进得内堂,便见上垂首主座上一位魁梧高大老人,须发皆白,正襟危坐。

身穿得不过是素常的暗灰湖绸员外服饰,但自然而然有种镇压的气势,不怒自威的风度,抬头看去,眼中精光四射,直透人心。

一看便是久居高位,权倾天下的左荣左太师。

旁边陪坐的有何府大爷何金龙,与栾二已是数年未见,如今已是官至刑部尚书大司寇兼大理寺正卿,位高权重。

面容身形与何金虎二爷有三分相似。

却比暴躁的何二爷多了几分稳重,可能是身处权谋之地,鬓间略露几丝白发。

身边作得就是何三娘金梅,却是风姿绰约得少妇打扮,身形妖娆。

脸庞朱红玉润,浓妆艳抹却正配她一贯的行事风格,未曾说话先闻三分笑意。

但心思清灵,话语尖刻,心地狠辣,谈笑间就能订人生死。

若轻视她是一届女流,开罪了她,身败名裂就只在眼前。

左面相陪得还有栾二见过并结拜了的义兄“镇天大将”常威,还有两位一看也知道是一文一武两位高官,自是左荣亲信,就连那位好色猥琐得李侍郎,也填在末座,摇头晃脑得不知道琢磨着什么。

大爷何金龙见了栾云桥,面色一喜,点头算作见过,当下起身道:

“左阁老,下官给您老引荐。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我何府的大管家栾云桥。云桥,还不过来参拜左阁老。”

栾云桥当下面含微笑,先深施一礼,接着又双膝跪倒,叩拜道:

“晚生栾云桥,叩拜左阁老大人。久闻当今左相威压四海,震烁乾坤,今日晚生能得见阁老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只听得左荣雄厚响亮得声音传来,道:

“栾大管家快快起身。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看到你这样的后辈都能有如此风采,老夫不服老也不成了。看座,上茶。”

栾云桥一听便知,此老内功深厚,不愧是当年追随圣驾的人物。而左荣与何府已故得老太爷何传庭交情至厚,已是金虎,栾二等人的长辈。

栾云桥大大方方得起身,何金龙大爷又把在座得各位一一给栾二引荐了。

自是相互答礼客气,之后栾二又给何府两位家主行礼问安。

金龙金梅却哪里肯受,连忙起身还了半礼。

那何三娘自幼便与二哥金虎交好,与栾二自然不外,娇笑着道:“栾二哥来了就好。左相爷,这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呢。只要他坐在这儿,就是要作金山,都能给您弄来。咯咯……”

几句话让栾云桥有些坐立不安,又抬手一揖道:

“仰仗何家金虎提拔栽培,已故老太爷看重。栾二填作何府大管家,执掌财务,义不容辞。”

说着便见何金虎,何金梅座位之间虚空着一个座位,知道是给何金虎虚留的。

如今自不用客气,转身入座,代表何金虎参与进来。

栾二方才入座,便感觉上座得左荣在不断打量自己,口中兀自低念道:“栾云桥……栾云桥……云桥……”突然左荣轻推白须,开口问道:“栾管家,既然姓栾,不知与栾玲珮是何关系?”

栾云桥听得一惊,连忙起身恭身回道:

“晚生不孝,玲珮正是先母的闺字。不知阁老因何提起,可是与先母相识?”

“哦?~ !”

当朝左相左荣听得脸色一变,转头向大爷何金龙望去。只见何金龙微微点头,才恍然道:

“好。很好,想不到,你还是故人之子。”

在座众人早就对此事有所耳闻,只是影影绰绰都当是传闻,今日见左荣作派,才知道无风不起浪。对栾云桥自然更高看一眼。

左荣却没理会在座众人如何想法,头脑中瞬间回忆起三十几年前的一日情景。

当日,顺德皇帝刚刚在左荣自己,司徒无伤等一列干将能员的辅佐下,扫平四海,平定天下。

朝局稳定后,自己女儿昭嫆皇后又刚好怀有龙胎七八个月,便是当今太子。

当时顺德帝与左家关系密切,又作了亲,加上皇后又怀了龙胎,更是视若一家。

而那顺德帝对自己分外依仗,又十分讨厌宫廷礼节,便时常微服出宫,到左府走动。

时间常了,处理朝政,商议朝局,乃至读书看戏,赏玩游乐俨然便拿左府当作他的半个行宫。

那日自己在朝房里应付了外放得官员,散朝回来,管家偷偷禀报顺德帝又驾临左府,正在原皇后的闺房中等候左荣。

左荣已然将皇帝私服驾临当作常事,也未放在心上。

皇帝在自己女儿闺房之中,乍听上去不合礼仪,但一是皇上常来走动,二来和女儿本是夫妻,也没甚不妥之处。

自己忙换了便服,赶往女儿以往住的“飞絮阁”去见皇帝。

到得近前,却被随侍而来的顺德帝身边大太监刘福儿阻挡住,说什么现下晋见十分不便。

左荣一听怒火上撞,自己与顺德皇帝荥仁交情且不说,自己又是国丈。

前朝宦官祸乱朝纲之患刚过,一个小小太监竟敢挡自己的驾,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儿。

当下便斥退了太监刘福,自以为许是皇帝荥仁等待自己困倦了,小憩片刻,而时未置午,不大的事儿,也没往心里去。

进得阁来,却听女儿闺房里顺德帝正在斥责人,“跪好了,一点规矩也不懂。”

左荣惊讶,圣上好似再发作谁,这一来自己却不好直直得撞进去,触这霉头。

便悄声得绕在厅房右侧,落地花盆长青竹后,推开一扇小窗,探头向屋内张望,想看清荥仁皇帝在训斥何人。

离得近了,才听清房内传出男子满意的感叹和女人低低得哭泣声。左荣心中一惊,探头向屋内窥去。

便见顺德帝一身浅黄绣龙便服,头戴瓜顶四房乾坤帽,上身一丝不乱。

下身却撩开了袍卦前襟,裤子更是褪在膝上,裸露了龙根,双手正把着跪在身前的一名女子的臻首与他吹萧耍弄。

那名女子身着宫装,打扮高贵,如今却散开着上衣扣子,双手在身后背了,被皇帝扯乱了头发,俏脸硬拉在男人的胯下,含着那暴着青筋的阳物,吞吐个不停。

伺候间面含委屈,泪珠不停滚落,隐隐得抽泣着。

那顺德帝正在得趣间,一手死扯着女子秀发,下身不停向前捅弄,嘴里舒坦得嘶着。

接着又探手下去,撕扯开女人胸前的衣物,伸入女子怀中摸弄那一对白嫩挺拔的乳房……

那女子被男人狎弄,却哪里敢反抗,口中又被堵着龙根,只得含羞忍辱得吞咽着口中粗大的家伙。

左荣看得是心惊肉跳,皇帝驾临自宅本来是十分荣光的事情。

那女子服饰高贵,想是自己府里女人,但是自己府里女儿已给了皇帝为后,莫不是自己哪房小妾,被顺德帝看上了。

拉来在女儿房中淫弄。

难怪方才刘福拦挡自己见驾,也却是不便。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传出去虽然难听,但古往今来君臣大义,身份在此。

即便是左荣的房中女人,皇帝若看中了,想要临幸与她。

自己也只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将妇人送入宫中,伺候皇上,戴了帽子却也说不得了。

难不成为一妇人开罪当今圣上不成?

如今难就难在,左荣撞见了这肮脏事儿。

退出去,被方才门外自己斥退的太监们耻笑;进屋去力谏皇帝远色,不妥不说,自己女儿皇后身怀有孕不能房事儿,顺德帝荥仁未趁机去宠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里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说是件坏事。

只是自己该如何处置,颇为棘手。

正犹豫间,就听屋内顺德帝吩咐道:

“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

左荣又向屋内看去,只见那女子唯唯诺诺得起身,将下身裙子及亵裤褪了,露出一双白嫩得大腿,双腿间的一丛阴毛黑绒绒的尤为扎眼。

再往脸上看时,左荣心中一酸,他自然认得,此女并非是自己的妻妾,而是女儿得自幼闺蜜,栾玲珮。

她本是自己手下爱将的遗女,自己可怜她无父母,收在身边与爱女为伴。

自己女儿升位皇后,她身份低微不能进宫,本待替她选一佳婿,也算对九泉之下的部下有个交代。

那栾玲珮还是清白的黄花处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临幸糟蹋了,再许他人事万万不可了。

也不知道如此一来是她的福分还是她的悲哀。

只见顺德帝看了看栾玲珮柔滑的白净的身子,仿似十分满意,伸手敲了敲绣案,示意女人躺将上去。

那栾玲珮就十万分的不情愿又焉敢反抗,只得羞臊得将上身仰面躺在案上,露出胸前一对高耸得玉乳和上面两点红梅,分外引人注目。

顺德帝淫笑着看着女人羞愧难当的模样,双手把住女人柔弱的小腿,猛得拉开,便将那双白腿间的阴户秘处暴露了出来。

一双大手在女人岔开的两条大白腿上肆意的抚摸,一头便扑在女人的桃园秘处舔弄亲吻起来,丝毫没有皇帝的威仪与庄重。

就仿佛没见过女人的一头色狼。

栾玲珮羞得拿手中绣帕掩了脸面,含着眼泪,嘴里轻声嘶喊道:“不能……不能那样啊……皇上……奴婢还是处子……皇上你……不能啊……”

顺德帝抬起头来,恶狠狠的道:“不能?朕贵为天子,要宠幸你个小小女子,有何不能为之事。你莫非还敢抗旨不成?”

栾玲珮听得皇上恐吓,心下害怕,只得委屈得回道:

“奴婢不敢。”

“谅你也不敢,还不把屄掰开?呵呵。朕要肏弄你的小肉儿……”

说着顺德帝便在女人白净的大腿根上狠扭了一把。

栾玲珮吃痛却不敢违抗,只得高举了双腿,一双手探到股间,将一对花唇分了,露出里面粉嫩的屄穴。

顺德帝见了心花怒放,将女人一对白花花的大腿抗在肩上,便压了上去,将个火热的鸡巴狠狠顶在嫩屄处,下身用力一插到底。

直疼得女人惨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下身被弄处流出一丝丝血迹。

顺德帝见女子果然还是黄花闺女,心中畅快,只图自己爽快,哪里管她开苞感受,紧紧压了女人身子,下身龙根直捅狠插,下下着肉,记记到底,肏干得好不痛快。

双手推了女人的大腿,按牢了女人身体,更是袭上栾玲珮雪白的胸脯,在那娇嫩的双乳上又亲又咬。

直痛得女人死去活来,却只能以绸帕掩面,直挺挺得任男人玩弄凌辱。

顺德帝抽插肏弄着,双手在女人身上抚摸掐扭着,嘴里还畅快道:“多么嫩的身子,软绵绵跟个面团似的。朕真觉得你比皇后肏起来还舒坦。给朕夹紧了,快……”

那栾玲珮刚被破瓜,如何会伺候男人,吸夹内阴更是无从谈起。

顺德帝见她不理,死鱼般的躺在那里挨肏. 心中不喜,便伸手在女人乳上狠毒的掐捏,又在女子身体敏感处连掐带咬,直弄得女人身子上几处乌青,片齿痕。

栾玲珮被蹂躏得苦不堪言,却又不敢高声叫嚷,怕惹来府里旁人,只有咬着牙,痉挛着忍受着皇帝的暴行。

顺德帝见女人痛苦中,阴内屄处会痛苦得缩紧,抽插间内里的肌肉就会狭窄了许多,摩擦间平添不少快感。

张开嘴便在那女子身上柔嫩处撕咬不停,感受女子屄内痛苦的痉挛。

肏弄得百十下,见栾玲珮只是哭啼个不停,不见半分颜色,心下大怒。抬手就在女人脸上扇了一记嘴巴,骂道:

“伺候朕是你的福分,谁准你哭的?下来,不给你个教训,还道朕是纸糊的。”

栾玲珮见皇上大怒,心下害怕,忍着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下得桌案。

便见顺德帝指着旁边逍遥长椅命令道:“过去给朕趴好,如若朕看不到你的小屄,就将你满门按欺君处置。”

吓得栾玲珮赶忙去长椅上趴了,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分开双腿,让残忍的皇帝欣赏她饱受摧残的下身秘处。

顺德帝见女人屈服,又见她屁股丰满圆润,便来了兴致。

抬手就在女人肥美的臀肉上抽打起来。

这顺德帝是马上皇帝,自幼便随先帝练习得好弓马,开得二石的硬弓。

两臂一晃也有一两百斤的力气,又正在壮年,尽管没下重手,也不是个左府里养尊处优的小姐能承受的。

只见他手指叉开,抡将起来,一巴掌下去,白净的臀肉上就是五个红红的指印。

只打得栾玲珮趴倒在长椅上,又不敢放声哭叫,只得咬了帕子,瑟瑟得抖个不停。

听得顺德帝冷哼了一声,女人便知道他还要再打。唬得女人赶忙收腰挺臀,把个圆满的屁股复挺了来,让男人抽打取乐。

顺德帝荥仁心下不耐烦,伸手扯住女人一头秀发,让她无处躲闪,高举巴掌便在栾玲珮的玉臀上扇打起来。

看着女人被打得屁股上肉浪翻滚,痛苦扭动,顺德帝哈哈狂笑,状若疯癫。

而那被打的女子只得挺臀受刑,不敢生半点反抗之心。

“啪啪啪啪……!”的巴掌打在肉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不断得回荡着。

左荣偷看得早是心底发寒,他从未曾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大气,雄才伟略的皇帝竟然喜好虐打女人。

那自己的爱女落在他手里,尽管贵为皇后,不是也要时不常遭受挞臀之苦?

难怪自己几次进宫去看望女儿,女儿坐在锦墩上都时而凝眉皱目,颇不自然。

但事到如今,他又怎敢以臣犯君,揭皇上的隐私。只得再房外,偷偷的看了,沉默不语。

顺德帝打了几十下,好似累了,才停了手,又见女子缩在臀缝间的菊花肛孔随着虐打忍痛的收缩着,十分可爱诱人。

当下也不说话,抱了女人红肿的屁股,分开两片臀肉,便将个粗硬的龙根抵在那菊花肛处。

双手把住栾玲珮的细腰,下身猛然用力,全根顶入。

“啊……!”女人一声惨嚎,疼得双手掐得竹制椅背吱吱作响。

男人看着阳物捅入身下女人的小巧后庭菊花,那小小肉孔便凄然绽裂,一缕鲜血缓缓流出,沿着大白腿点点滴落。

顺德帝只觉得身下阳物在小菊花里软绵紧凑,哪里理会栾玲珮的死活,便狠抽猛插,感受着后庭的紧密,贪图那菊门的乐趣。

只听得顺德帝健硕的屁股疯狂的顶动间,撞击得身前女人柔软的大白桃般的香臀啪啪作响。

口里兀自念叨着,“弄死你!。。。弄死你!。。。看朕弄干死你这小美人。。。”

不多时,就见顺德帝死死按住女人的腰肢,连续深捅几记,然后猛得将阳具拔出,送入女人阴屄深处。低声呐喊着,身躯颤动,放出精儿来。

半晌,皇帝才从女人身上爬起,随手拿着栾玲珮的小衣在沾了血的鸡巴上擦了擦。转身穿衣整裤,在不顾忌身下的女人是何感受。

顺德帝大弄了一回,气喘吁吁得在案前坐了,高声对外喊道:“奉茶来。”

左荣偷听到此才趁机,在外屋泡了新茶,进房叩见皇帝。君臣二人心照不宣,只当什么事也未曾发生。

那日后,顺德帝又几次来府上向左荣讨要,虐玩栾玲珮。

左荣无奈只得命人安排妇人伺候了,又私下询问栾玲珮是否愿进宫侍奉皇上,也好得个名位。

谁知道此女对那位残施暴虐的皇帝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寝皮食肉,宁死不肯进宫。只是怕连累了左府乃至皇后,才含屈忍辱得委身伺候。

好在顺德皇帝不过是贪恋此女美色,又觉得在左荣这里玩弄戏耍女性比皇宫大内还随意方便,所以并不曾迫栾玲珮进宫伺候。

直到几个月后,栾玲珮身怀龙胎,有孕在身,顺德皇帝得知消息后才觉得有些麻烦。

可惜其时已然是为时已晚,既没有宫中管事太监的起居记录,也没有内宫内务府的选秀玉碟记载。

就算皇帝有心将此女收在身边,也怕这私纳民女,逼奸成孕,传扬出去名声太恶。

即便御史们不来纠缠,后世紫阳史书上牢牢记上这么一段,就算此帝再多功业,也将被这一笔抹得臭不可闻。

犹豫再三后,此事只得由左荣秘密处置,将那栾玲珮此女密送出京,在其臂膀一等公何传庭的庄园何府里养了起来。

而那顺德皇帝之后还曾想及此事,也觉得对不过栾氏母子,便从大内密拨了内币数万两,连带随身的一块玉珏一起,通过左荣赏赐了下来。

也算给栾玲珮荣养后半生。

于今三十几年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今日见了栾云桥把左荣早已尘封多年的往事重新勾起。

就算他久经宦海,安得心内不惊,只是此事过往已久,除去故去的,能说清当事个中情由的人也只有自己和当今万岁。

说来话长,在左荣头脑里却只是瞬间的闪过。栾云桥听得左相提及自己亡故的母亲,也颇感意外。

他自幼只记得自己母亲与何府上代老爷何传庭感情深厚,但只是与何金虎的生母结拜,作了二爷何金虎的乳母,从未有过什么名分。

奇怪的是,何府上代老爷何传庭的几位夫人都对自己母亲唯唯诺诺,殷勤百倍,仿佛十分忌惮,从不敢将母亲当做下人看待。

自己更是自生下来便和府里几位少爷一样待遇,娇生惯养,诗书教习甚是周备。

很多人连带自己都曾猜测是何老爷与母亲栾玲珮的私生子。

但自己相貌天性,又与何家几位少爷全然不同。

栾云桥又哪里知道,这里面有这样一段曲折的事故。又哪里想到这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旧事会在将来给他栾大管家埋下杀身之祸。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