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横宇忽然想到她的意图而正在暗叫不好的时候,陶子矜早已伸出两只如玉脂般光润柔滑的修长小手,穿过自己神秘的桃园门洞口将杨横宇胯间正在嘶吼着的巨物擒在双手之中,隔着两层单薄的几乎可以忽略掉的睡衣缓缓的前后撸动起来。
那杆巨物在她的手心里仍然在变大、膨胀……
“坏哥哥,舒服吗!刺激吧!”
陶子矜娇躯忽然后仰,凑过嘴唇微声挑逗道。
鲜红娇嫩的两片樱唇之间喷出阵阵诱人的香风,吹拂在杨横宇的耳垂边,麻麻、软软的,让他心里忍不住的一阵痒痒。
而被陶子矜双手紧握着的那杆巨大也随着她后仰的动作而向上搬起,更是给杨横宇引来一阵更为激烈的刺激。
“哦……”极力压抑,杨横宇依然自喉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吼。
双目欲火逐渐焚烧起来,压抑着喘息道:“子矜……别闹了,会被玩出火来的。”
“横宇哥哥别怕!妹妹体内有足够的水分帮你灭火……”陶子矜伸出舌尖舔着鲜艳的嘴唇,表情极为魅惑、淫荡的诱惑道。
一双柔软火热的小手更加用力,变本加厉的使劲揉搓,左右摇摆,让它在自己的手掌内变得更加坚强。
接着,陶子矜更加疯狂起来岁,她竟然腾出一只手撩开杨横宇的睡衣,扯着他的内裤向下拨去。
杨横宇唯恐自己反抗而让她动作加剧被前面坐着的小姨和姨夫发觉,不得不提心吊胆的配合着抬起臀部,让陶子矜顺利的将他的内裤褪到大腿上。
抛开睡衣布料的阻隔,肌肤亲密无间的相连在一起,陶子矜立刻用如玉般润滑柔嫩的小手紧紧的套弄着杨横宇巨大的家伙。
顿时,一股更加直接、更加刺激的感觉让它变得更加坚硬,过电般的舒爽让杨横宇从大脑皮层内传出一阵似乎飞天的感觉。
迷糊中,杨横宇不禁探出双手伸进陶子矜的睡衣内,里面竟然是真空的,毫无一丝毫阻隔。
他一只手揉捏着她挺翘结实的臀瓣,一只手滑过耻骨钻进她圣洁、光滑的桃园密境。
那里早已是津液泛滥,泥泞不堪。
触手处一片湿漉,黏黏的、滑滑的,手指顺着津液的润滑如灵蛇入洞般钻进她两片最为娇嫩的红唇花茎之中,报复式的小幅度却猛烈的搅动起来。
陶子矜的身子和双手顿时僵直起来,玉腿紧夹、扭曲,花茎璧道更是传来一阵痉挛,接着更多的花蜜顺着杨横宇的手指从里面向外渗出。
那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阵阵酸麻和酥软让她非常享受这种滋味,虽然刻意压制,鼻息却越来越急促起来,娇俏的脸蛋变得酡红,双目迷离的充满水雾。
忽然陶子矜改变姿势,小腿蜷缩,脚掌上翻的半跪在沙发边沿,玉脂般圆润的手掌扶着杨横宇那杆火热的巨大对着自己的桃园花茎,接着挺翘的臀瓣顿时下移,直挺挺的坐了下去。
杨横宇浑身一个激灵,吓得目瞪口呆,双手立刻紧紧的捉住陶子矜的芊腰,打住她进一步的吞并动作。
接着支起腰身,贴在陶子矜耳垂边微声愤然的说道:“小淫娃,你发骚也不看看地方,难道你想让你父母都知道我们的奸情吗?”
“就要这样才够刺激呀!难道不是吗,坏人,不然你怎么坚硬的如此厉害。”陶子矜螓首侧转,也贴着杨横宇的耳根缓缓说道。
“要不是你诚心挑逗,我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勃起。”
杨横宇愤然的说道,接着脸色一变,低声下气的恳求道:“子矜宝贝儿听话啊,乖乖的停下来,哥哥答应晚上到你房里一定让你吃个饱,怎么样?”
“放手!”陶子矜一手拍着杨横宇拦着芊腰的双臂,语气坚决的威胁道:“人家数三声,你要是还不放开,我就掀开毛巾被。”
在陶子矜轻轻的数到三,正准备真的揭开被子的时候,杨横宇终于还是被打败了,他擦了一把汗,无奈的松开双臂。
接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杨横宇好似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一样,原本阻拦陶子矜吞并动作的双臂忽然用力,臀部同时上顶,胯间那杆巨大顿时乘风破浪,直顶少女娇嫩的花蕊……
随着‘啵滋’一声细微的轻响,陶子矜在遭受忽然之间的猛烈打击后,娇躯顿时再度僵直,少女花茎内又是一阵痉挛。
如秋水般的双瞳一阵迷离,鲜红的小嘴张大大大的,发出阵阵无声的呻吟。
杨横宇喉中也发出一声低吼,那杆硕大的火热立刻被圈圈带着皱褶的腔道嫩肉紧啜挤压着,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潮水般的向脑海侵袭而来。
二人同时静止下来,屏气吸声,眼睛都貌似仔细、专注的看着电影,但心里却都默默的享受此时无声却刺激的快感。
杨横宇的巨物不停的脉动,刺激着陶子矜敏感娇嫩的少女花茎;陶子矜腔道皱褶不停蠕动,碾磨着杨横宇火热滚烫的男性坚硬……
酥麻、酸软,这种在长辈身后偷偷交欢的变态、病态的刺激让他们兴奋的快感如潮,一波接一波的侵袭着他们紧张的神经。
不知何时,陶子矜那双小巧、白皙、圆润的脚掌从毛毯下露出半边,紧夹在杨横宇腰侧两肋边。
粉嫩的脚心内凹,十根圆润可爱的小脚趾随着花茎的收缩时而僵直,时而扭曲,脚掌上的粉嫩皱褶诱人之极,让杨横宇恨不得咬在嘴里搓上几口。
没当演到搞笑高潮的时候,处于上位的陶子矜都会故意夸张的大笑一阵,用来掩盖借机剧烈蠕动的动作,每当此时,杨横宇也配合的紧密无间的使劲挺起臀部。
大量的粘滑津液自陶子矜紧凑的花茎内涌出桃园,下身处早已变成水乡泽国。
晶亮的黏液沿着耻骨潺潺流下。
所幸身下有杨横宇的内裤和睡衣垫底,否则真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解释沙发上的水泽。
就在电影快要结尾的时候,小姨刘雪韵忽然若有所觉的转头向他们看了一眼,二人顿时吓得静止身形,可能是太过紧张或者刺激的缘故,这时陶子矜的花茎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蠕动。
杨横宇死命的忍着想要放声大吼的冲动,微闭着双目,面色严整的注视着剧情,眼神余光扫过后望的小姨,不知道是心虚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杨横宇发现小姨刘雪韵雍容沉静的脸上竟然有些类似陶子矜发情时的酡红,双目中也微微带着一股水意。
“老陶,我有些困了,要不我们上楼休息去吧。”刘雪韵螓首回转后,推了推身边的陶世绩表情若有所指的说道。
“哦,稍等一会吧,电影马上就结尾了,不看完的话多闹心。等会再去睡,反正一个小时的剧情都看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会。”
陶世绩紧盯着背投,目不转睛的随口说道。
“我说……去睡觉。”
刘雪韵伸出两根修长的指头捏着陶世绩一坨腰间软肉,扭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拉长了音的大声娇嗔道:“你翅膀硬了,学会反抗了怎么着,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起来……哼!”
正巧看到这一幕的杨横宇真没想到看似温柔贤淑的小姨还有这凶悍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身上坐着的陶子矜,发现她正一本正经的看着电影,表情是那么的专注!
杨横宇又擦了一把汗,暗自感叹道: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装的可真像。
“好好好!听你的,去睡!”
陶世绩连忙将目光从背投上收回,举手做投降状,低声下气的说道。
然后起身折起毛毯,又向后转头说道:“横宇,子矜,你们也别看的太晚了,早点休息,明天就是清明了,一早就要起来上坟祭祖呢。”
“死老头子,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年轻人有的是精神,用得着你操心吗。”刘雪韵意味深长的看了二小一眼,边说着边拉起陶世绩就走。
回到主卧室,陶世绩坐在床头,忽然出声说道:“老婆,我怎么觉得你刚才的表情有点不对头啊,平时你不就爱看这些喜剧电影的吗,怎么今天这么精彩的剧情都不看了呢。”
“老陶,亏呢还是几百号员工的老总呢,什么眼神嘛,你就没发现那两个小年轻的神情举动有什么不对?”
刘雪韵对陶世绩的迟钝萧然非常鄙视的说道。
“什么不对?小妮子除了笑的夸张了点之外没什么不正常啊!”陶世绩无辜的说道。
“……”刘雪韵一阵无语,忍不住的翻了个娇媚的白眼,接着说道:“难道你也没有闻到什么不正常的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陶世绩迷茫的问道。
“老娘让你亲自闻闻到底是什么味道……”刘雪韵气急败坏,忽然一把将床头上坐着的陶世绩展展的推到在床,抬起一双圆润、光洁的玉腿上床,撩起衣角,双腿分开跨坐在陶世绩的脖颈之间。
“哦……老婆你好色啊,原来你是想……”陶世绩微微抬头,看到眼前那一抹漆黑的草丛之中水光隐现,接着恍然大悟、自以为是的说道。
刘雪韵对陶世绩的迟钝实在是无语了,干脆放弃再去点拨他,白了他一眼后挪动下身那两片丝毫不见臃肿下垂的挺翘结实的臀瓣,用她那湿漉漉的肥美桃园一举将陶世绩的大嘴堵上……
客厅内,杨横宇和陶子矜一动不动的竖起耳朵,直到听到楼梯的轻响以及楼上那轻微的关门声传来以后,饥渴难耐的二人马上像放入了大海的游鱼,房门超强的隔音功能不渝被别人听到任何靡靡之音,所以他们顿时毫无顾忌的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
陶子矜仰躺在杨横宇身上,两片挺翘的臀瓣疯狂的左右上下来回蠕动,一只修长的玉手紧紧的捂在两人交合之处,以防剧烈的动作让杨横宇的巨大从自己的桃园深处滑落。
同时螓首侧转,追逐着杨横宇的大嘴狂热的索吻,由于体位的限制,他们只能将彼此的舌头远远的伸出嘴唇,在空中紧紧的交织纠缠在一起,丝丝亮晶晶的汁液自空中滴落。
杨横宇双臂合抱,两只大手分别握住一座挺秀的乳鸽,用力的揉搓着,让它们在自己的手掌内魔术般的变换着形状,但在它们那超强的弹性之下,双手稍微一松几乎在瞬间便恢复成原本的形状。
忽然,陶子矜的娇躯再次僵直,红艳欲滴的小嘴大大的张开,一阵绮丽的娇吟自喉咙内发出,顿时在客厅内激荡不休。
桃园花茎深处,自花蕊内分泌的股股津液忽然如开闸的洪水般向外狂涌而出,却被花茎内巨大的活塞牢牢的阻拦在闸门之内。
洪潮不甘的拍打在火热的巨物头上,一浪接着一浪,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感觉。
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滴水尚且能穿石,更何况是绝地之洪潮呢。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花茎内那杆嚣张的巨物被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深深的感动了,然后它它哭了,粘稠的、火热的眼泪像高压水枪一般自顶头的小嘴内飚射而出,顿时穿破汹涌的洪潮,击打在正在喷涌的花蕊之内……
“坏人!接下来去你房间还是来我的香闺卧室?”高潮余韵过后,陶子矜趴在杨横宇身上娇声问道:“人家至少还要五次吆!”
“去你的香闺吧,那里安静,可以让你这个小淫娃放声尖叫。”
杨横宇捏着陶子矜圆润的下巴邪笑道:“嘿嘿!古有吴三桂为红颜冲关一怒,今个儿有哥哥我为表妹精尽人亡!别说是五次,就是五十次哥哥也舍命相陪,等下看我不将你泡在里。”
“那就五十次好了,人家好期待啊!”
陶子矜妙目放光,兴奋的挥着小手说道。
接着,她伸手握住杨横宇那杆火气未退的巨大之物,饥渴难耐的腻声说道:“哥哥,现在就进去吧,人家那里,又想要了……”……
“憔悴坟头土,见之如亲人;天人虽永隔,悠悠一样心;拄杖荆扉外,依稀尚可寻;同心同忧乐,以乐祭先人。”
清明,是祭祖扫墓的日子。
几千年来,人们在这个“气清景明”的节气中,进行“祭之以礼”的追远活动,为已逝的亲人、祖先,庄重地送上自己的思念与敬意。
这神圣的生命交流仪式,一年年轮回、一代代传承,构成了人们顽强生存和追求幸福的重要动力,是中华文明生生不息、续展开新的有机构成。
祭祖民俗相沿数千年,是具有深刻意义的一个古老节日。
据史书记载,秦汉时期,墓祭已成为不可或缺的礼俗活动,《汉书.严延年传》记载,严氏即使离京千里也要在清明“还归东海扫墓”。
随着祖先崇拜和亲族意识的越来越强固,远古时代没有纳入规范的墓祭,也归入了“五礼”中,之后朝廷的推崇也使墓祭活动更为盛行。
国家与文明的历史,靠个人与家庭的传续来完成;没有个人与家庭的传续,历史将是苍白、抽象而没有人情味的;清明节的祭奠仪式是个体与历史连接的精神脐带,使今人的身份清晰而神圣。
“追远”不仅有“民德归厚”的教化意义,还会让我们获得面向未来的力量,确定个体与时代的历史位置。
在崇拜“新”与“未来”的今天,这是必不可少的仪式。
我们缅怀先人,祭祀先祖,因为他们是自己的来源,他们的辛劳和奋斗乃是我们继续前行的起点。
这是尊重生命与敬畏历史的不绝之流。
清明祭祖扫墓,是中华民族敦亲睦族、行孝品德的具体表现,清明节因此也成为全球华人的重要节日之一。
不少海外侨胞、华裔,都有清明回乡扫墓的习惯,以示不忘先人,不忘故土的爱国之情。
中国人对先人的祭祀是道德信仰,是表达情感的诗意之举,是发自个体情感的感恩与缅怀。
冯友兰曾说,“行祭礼并不是因为鬼神真正存在,只是祭祖先的人出于孝敬祖先的感情,所以礼的意义是诗的,不是宗教的”。
谁都清楚,祭奠的酒馔“一滴何曾到九泉”,但我们却相信亲人、先祖能够领受我们的情意与祭奠,这种庄重的仪式是一种情感的、诗意的、道德意义上的真实。
“习习祥风,启滞导生,无奈素务,羁吾出行。余独遥拜,投谒先祖。望日叩首,借风扫墓,缅怀祖宗,戴德感恩。权报之心,到老难平。叹世多变,规则不定……父母教诲,刻骨铭心:为人宽厚,进退多路!列祖列宗,德高望重,创我望族,盖世天功。晚辈继承,绝不懈松!天氏先贤,在天有灵,佑之晚辈,大业有成,报效国家,光祖耀宗……”
第二天清早,陶世绩一家三口加上代母祭拜的杨横宇一行四人,身着素服,手提着祭祀供奉之物早早的便驱车来到西山祖坟之地,在山脚下停车步行而上,这代表对祖宗虔诚的尊敬。
杨横宇走在山间小径上,放眼处万物复苏,一片欣欣向荣的秀丽风景,鼻中闻着清新的花香和潮湿的泥土气息,心中默念着网上流传着的一篇清明祭文,脑中不由得出现了外祖宗刘墉辉煌的一生:
刘墉,清朝书画家、政治家(1719~1804年),字崇如,号石庵,另有青原、香岩、东武、穆庵、溟华、日观峰道人等字号,诸城县逄戈庄(今属山东省高密市)人,大学士刘统勋之子。
刘墉一生廉洁奉公,处处从人民利益着想,深受百姓爱戴,没贪过国家一分银两,一件器物。
修坝建桥时,自己带领百姓及工作人员努力奋干在第一线。
衣着简陋,粗粮杂饭。
他最爱的食物是煎饼卷大葱,可以看出为官的他生活是相当艰苦。
刘墉是乾隆十六年的进士,做过吏部尚书,体仁阁大学士。
刘墉的传世书法作品以行书为多。
出身于山东诸城刘氏家族,这个家族是当时的名门望族,通过科举走上仕途的人很多。
刘墉的曾祖父刘必显为顺治年间进士,祖父刘棨是康熙朝有名的清官,父亲刘统勋更是一代名臣,官至东阁大学士兼军机大臣,为官清廉果敢,乾隆帝说他“遇事既神敏,秉性复刚劲,得古大臣风,终身不失正”。
嘉庆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刘墉于北京驴市胡同家中逝世,享年86岁。
去世的当天,他还曾到南书房当值,晚上还开宴会招待客人,“至晚端坐而逝”。
《啸亭杂录》记载,刘墉死时,说他“鼻注下垂一寸有余”,暗合佛语中的善于解脱之意。
不管怎样,刘墉可算得上是无疾而终,寿终正寝,可谓是功德圆满了……
来到祖坟之后,陶世绩首先在坟前香炉内点燃长香、红烛。坟前顿时青烟缭绕,烛火辉煌。空气中弥漫着庄重肃穆的气氛。
刘家这一代没有男丁,所谓婿为半子,刘家香火自然由陶世绩薪火相传,所以在陶世绩的带领下,代表母亲的杨横宇、刘家小女刘雪韵分别站在他的两边,微微向后落了半步,最后是辈分最小的陶子矜则站在刘雪韵身边,四人整肃了衣冠之后,开始依照辈分次序对着祖坟跪拜、献花、上酒、供饭、焚烧纸钱、念诵祭文……
素蜡檀香,静肃异常。
简单却肃穆的仪式持续到早晨九点,一家四人再次跪拜祖坟后方才起身回转。
陶世绩和刘雪韵夫妻二人因公务繁忙必须赶回公司,在征询了杨横宇和陶子矜的意见之后,便先一步驱车离去,留下二小在山上漫无目的的踏青游荡。
四月时节,草长莺飞,正是游玩的好时节,加上西山又是一个旅游胜地,自然的风景区,徜徉在山石瀑布之间,采几朵野花,折几株藤蔓,放开心胸,飞翔在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之间,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子矜,你今年高三是吧?马上就要高考了,功课紧张吗?”
仰躺在山间小径下方的一块巨石上,杨横宇嘴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茎,高高的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好不逍遥。
“坏蛋!都把人家连皮带骨的吃了,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呀!哥哥好没良心。”
陶子矜螓首枕着杨横宇结实矫健的胸膛上,打横着也仰躺在巨石上,闻言后娇嗔的控诉道。
不过还是回答了他,有些自恋的说道:“人家可是学校有名的才女,才貌双绝,名列全校榜首,高中这点学问有什么难度,高考对人家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根本谈不上紧张。告诉你吆,人家早就开始自修大学课程了呢,厉害吧。”
“哦,没想到我的淫娃小宝贝儿还是个才女呢,怪不得像‘二十四桥明月夜’和‘商女不知亡国恨’这些高难度的招式学的这么快呢,感情可以举一反三、无师自通呐。”
杨横宇‘恍然大悟’,探手插进她的衣襟内,如识途老马般顺利的握住了少女胸前那对玲珑挺秀的山峰,两根手指头微微用力的搓弄着山峰上那颗粉红亮丽的明珠,嘴里邪邪的笑道。
“嗯哼!哥哥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陶子矜双目朦胧的娇声控诉道。
然后纤手伸出,按在自己另一半挺立的胸脯上,娇吟道:“哦……哥哥用力,别偏心了另一个。”
“嘿嘿,不愧是哥哥钦定的小淫娃之名,果然‘性’趣盈然呐!”杨横宇邪笑着调戏道。
“子矜宝贝儿清明节放了几天假?”杨横宇接着又问道。
(对有关‘二十四桥明月夜’和‘商女不知亡国恨’到底是什么招式,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书友可以去查查每一句后面的那句,如果还不明白意思的话,那风子就无语了,只能证明你很纯洁,很纯洁,纯洁的就像只小白。那么建议你一定要看下一章,因为下一章里面会详细的向你介绍这两个招式,请关注下一章:以天为被——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