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大堂处
看到林妈妈和周小乐二人在一号传送门没了身影后,我才转身离开
不过周小乐这臭小子,竟敢在临走前对我做鬼脸…………
我打算等他回来再找机会教训他,至少是以指导修练的方式把他打一顿
不过现在我反而清闲下来了
现在想起来,我发现自己其实基本上对这个宗门发展也没有什么贡献。
无论是日益增多的杂役人数,抑或宗门内部资源调配,好像一切都被林妈妈办妥了。
“嘿嘿,小宗主,最近修练得怎么样了?”一阵猥琐粗旷的笑声突然响起。
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赤裸的光头壮汉,又凑了过来,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阳不韦那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猥琐邪气,让我下意识就起了眉头。
这厮生得虽人高马大,五大三粗,可偏生又是个秃驴头,皱纹遍布的脸上架着一付淫邪色眯眯的小眼睛。
而赤裸的身子上,也布满了各种肌肉和狰狞的伤疤,看起来确实凶残无比。
但那滑腻的嘴脸和邪气森森的神态,又让人生出一种他颇有些猥亵本性的感觉。
这家伙明明已有元婴的修为,口中说话却总带着那种饱经风尘的下流邪气,好不恶俗作阵,让人听了直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我前世所在的地方十分开明,对人都是没有什么偏见,毕竟网络四通八达,有什么没有见过。
“还好吧,阳峰主你也不差,居然只用了半年时间就由元婴初期突破到中期。”
“不愧是小宗主,慧眼如炬,竟能看破老子的境界。你这般敏锐,不愧是宗门未来的接班人,老子也是有幸得到某处的仙酿才突破。”
“有屁快放,别废话。”
“嘿嘿嘿!”阳峰主突然爽朗大笑,似乎并没有把我的纨绔态度放在心上,“少宗主何必如此戒备?老子来这儿,就为了一事。”他顿了顿,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不知少宗主可否安排,让老子见见你师傅一面?要是成了,老子可以定期给你弄点老子说的那种仙酿。”他的语气诚恳,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我闻言,心中闪过一丝玩味。
仙酿?还用得着你拿出来?虽然你不知道,但我可是从系统哪里得到你的杀生大权,只怕我一声令下你就要拿出来呢。
但这样多没意思,还是让宗门维持一个良性发展就可以了。
不过师傅向来就在剑峰上,想找她直接上山不就可以了?
阳不韦此举,究竟有何用意?
我不动声色,装作思考的样子,实则在飞速运转心思,权衡利弊。
片刻后,故作疑惑道:“阳不韦你同为峰主,德高望重,修为高深,若欲见我师傅,大可自行前往。为何要劳烦我帮忙?”
“小宗主有所不知,剑峰存在你师傅报下的禁咒,非允许之人不得内进。若强闯,后果不堪设想。老子就是没有办法所以想找你。”
真的假的,我现在才知道。难怪平日的杂役只会留在剑峰山下徘徊,原来是上不去
不过,我都有听闻,剑锋的九重天瀑布下,涌出的泉水蕴含仙元力,喝下后好像可以提高修为来着…面对这原本不存在的宝藏之地,这样我不禁好奇师傅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木屋后的小温泉,这不会是师傅的洗澡水吧
“你上不去就代表师父不想见你,你找我没有用,这个忙我帮不了。”
“那没办法了,那老子只能另寻他法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喂,看什么看,你这两米高的光头佬别对我眉目传情啊。
待阳不韦远去后,想了想,我决定去寻师傅商讨一下有关金色种子的事宜,不然我就真的没事干了。
而且昨日师傅之言我并未完全忘却,虽语焉不详,但总觉得其中有着重要的寓意,但就是记不起来……
所以此刻,我只想尽快去见师傅,聆听她的指点教诲,领悟其中深意。
没多久
我来到剑峰之下,从系统空间拔出长剑,盘腿而坐。
霎时间,一股气流涌动,我随着长剑缓缓升起,朝着剑峰方向飞去。
俯瞰下方,但见竹海茫茫,一眼望不到边际。
微弱光线透过竹叶缝隙洒落,给人一种朦胧神秘之感。
徐徐清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夹杂着一丝萧瑟意味,令人不禁生出几分惆怅。
在飞升过程中,我发觉自己对高度的恐惧感正在渐渐消退。
我闭上双眼,任由清风拂面
曾几何时,我还是一个惧高的人,生怕一个不慎便会从高空坠落。
回想起初习剑时,师傅曾带我御剑飞行。
那时的我惊恐万分,双手死死抓住剑柄,生怕一个不慎便会从高空坠落。
师父却是一脸淡然,对我说:“心无旁骛,剑随心动。”
如今我才真正理解师傅当时话中真意。现在,我已经能够从容地御剑飞行,俯瞰脚下风景,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所以我也要搞清楚昨日师傅对我说的话
终于,我来到了剑峰之巅。但见漫山遍野的木棉花开得正艳,红似火,灿若云霞。微风吹拂,花瓣纷纷起舞,宛如一场绚丽的花雨,煞是好看。
然而今日,剑峰出奇安静。
木屋中烛火微跳,昏黄暗淡,烛光摇曳,在木屋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隐约可以看得出是一张木桌,几把木椅,一个书架。
师傅又不见了?好像是近些天才这样
她向来作息规律,每日清晨必定在剑峰练功,从未例外。今日却迟迟不见师傅的身影,难道是昨夜修炼太过疲惫?抑或是有什么要事在身?
假如是师傅莫非尚未醒转,嘻嘻嘻……
正欲走近木屋,窗棂忽然微启,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窗帘微微掀起一角,露出一线朦胧的人影,这种情况吓得我连退数步。
木屋周遭,树叶沙沙作响,彷佛在窃窃私语,诉说着这个不同寻常的早晨。
但见一道情影靠在窗帘前,隐约可看到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徒儿…你来了…啊…嗯…”
那道身影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彷佛一幅水墨画般朦胧。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楚屋内的情况,却只能依稀辨认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轮廓时而前倾,时而后仰,语气淡然无奇,但说话间却时不时断续,奇奇怪怪。
瞅着师傅这副模样,我走上前去:“师傅?”
“等…徒儿你……稍等…啊………”
我有点听不清楚,正想靠近,但见情影微微移动,似是低头看了一眼后,又恢复原样:“你…先…稍候…为师片刻……”
闻言,我的双腿彷佛被钉在了原地。
让我等一等?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修炼出了什么岔子?要不要我帮您来瞧瞧?”
“无妨,为师没事。”师傅勉强稳住声线,“你且先去练剑,为师歇息片刻即来。”
我驻足立定于木屋前,练剑?不是隔天一次吗?
心中暗自疑惑,师傅向来严谨,从不会轻易改变既定的修炼计划。今日这般反常,实在令人费解。
“唔……”
突然,一声闷哼,如同夏日风吹拂过竹林,使我浑身的毛孔为之直竖。那声音既轻且淫,彷佛是从极力忍耐中漏出的一丝旖旎。
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啪嗒啪嗒”——发出水溅落至地面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这声音分明是从屋内传来的。
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啪嗒啪嗒”——发出一阵水溅落地的清脆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分明,分明是从师傅所在的房间内传来的。
师傅怎么会在屋内泼水?
莫非是在洗漱沐浴?
可是,为何连洗漱都要躲在屋内,不让我看见呢?
一个大胆而羞耻的念头忽然闪过脑海,让我的脸颊瞬间烧红。
“所以徒儿…啊……你找为师……所为…何事……?”
师傅那熟悉而空灵的嗓音从房间里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含混。
我就知道会说这个,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师傅,我…我就是想问师傅要不要陪我去用你给我的那个金色种子。”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心虚得厉害。
“嗯……好……”
师傅的回答简短而含糊,似乎并未察觉我的异常。
平日里师傅总是洞若观火,今日却如此迟钝,还是已经知晓只是没有拆穿
半刻钟后。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我站在屋外,心中的疑惑如同春日里的野草,疯长不止。
远处传来鸟儿的啼鸣,似乎在嘲笑我的愚钝。
我不禁暗自叹息:难道这也是师傅给我的一次考验?
我轻唤了一声:“师傅,不是说要陪我去勘察风水吗?怎么您还靠在窗边?”
“…要…去了…啊♥……”
“?”,我面露迷惑,这是在说什么:“师傅你在说要和我去了?”
啪——
伴随着奇怪的声音,微开的窗棂忽地闭上,只余下一道倩影倒靠在窗纸上,身子曼妙时不时震动,内里传出声音:“去了…去…嗯…为师是说要和徒儿一起去…去了…”
原来如此,师傅今天真是奇怪。
隔着窗纱,仔细观望细听。
便看到师傅背靠在窗沿上,动作起伏间两旁的侧乳荡漾划动,腰部往下的身子是全然隐藏在窗楹下,一只手抓捂着秀发,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感觉在用力拨弄着什么东西。
啪啪啪——的拍打声骤然四起,其中还伴杂着'滋滋'、'哗哗'的暧昧水声。
而随着水声和拍打声愈加急促,师傅上下起伏的动作也越发激烈,整个娇躯剧烈颤抖,彷佛有一汪泉水在她的身下汩汩流淌。
等了这么久让我有些毛措,再也按捺不住,高声问道。
“师傅,您这是在做什么?”
似是被我的声音惊扰,伴随着一声“嗯…”的娇媚轻吟,师傅那道曼妙的倩影猛地一怔,香肩微微颤动。
随即,她的身子僵直疯狂地颤抖了十数息之久。
只见,一条粗壮有力,宛如银龙腾空的水柱自师傅的腿间冲天而起!
晶莹的水珠在空中四散飞溅,宛若仙女散花,洒落窗纸后,那道娇媵的身影便瘫软在窗畔,香汗淋漓的娇躯时不时地抽搐着,在窗纸上留下了一片点点水渍。
这一刻,天地寂静无声,唯有那轻微的喘息声在寂寥中回荡。
窗纸上的那些晶莹水渍,彷佛是这幅旖旎绝美画卷上最后的点睛之笔,将这一刻的绮丽定格成永恒。
What?什么鬼?潮汐吗?还是师父在作画?
见到此幕,我无脑的呆了呆,出现了四个大大的问号。
“徒儿,你且先往山脚竹林静候,为师稍作准备,旋即便至。”师傅轻声吩咐,语气依旧淡然如水,彷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日常的修行之一。
“是,师傅。”我应了一声,却是有几分迟疑。但师傅已经发话,我也不好再多问,只得依言而去。
踽踽独行于山间小径,脑海中不断回放方才香艳一幕。
心中暗自思忖:师傅窗边所为何事?
莫非是在……自渎?
那窗边倩影,当真是我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冷如仙的师傅吗?
“师傅……”
我喃喃自语,脚步有些虚浮。
但无论如何,师傅既已应允陪我种下那金色种子,想必无甚大碍。我还是自行寻觅风水宝地吧,想来师傅稍后便会寻来。
远处传来几声悠扬的鸟鸣,似乎在提醒我珍惜眼前的美景。
我抬头望向天空,几朵洁白的云彩悠悠飘过,一如师傅素日里的仙袂飘飘。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大步向山脚的竹林走去。
……………………
走着走着
我随便选了一座山峰,然后御剑来到峰顶。
我拿出了一直放在系统空间的金色种子,心中充满了期待。然而,当我手捧着那枚金色种子时,却感觉跟三日前完全不同。
“怎么回事……”
这枚金色的种子比陨矿还要沉重,上面密密麻麻,刻下了数不清的古字,微小得几乎不可观看。
每一个古字都像是一颗星辰在闪耀,光华璀璨,散发出一股玄妙的气息,彷佛整个天地的气运都凝聚其中,等待着被唤醒。
我的心顿时怦怦怦加速跳动了起来,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被这金色的种子上的神辉晃得眯起了眼睛,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中关于镇物的描述。
镇物,是一个纪元才会诞生的至宝,仅此一样,一个纪元才会有缘得见。
而且镇物的功效有很多,如提升弟子修行速度,增加弟子中诞生特殊体质的机率,提升宗门气运等,反正就是功能多不胜数。
如果真的能够培育出这样一件镇物,宗门的实力必将更上一层楼,甚至有望问鼎修仙界的巅峰!
哈哈哈,终于是要开挂了吗
无数宗门弟子的未来,都系于我手中这枚小小的种子之上
我的心中燃起了一股炽热,想要将这枚种子种下,看看会发生什么奇迹。但理智告诉我,这样贸然行事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还是等师傅过来才作打算吧……”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指尖轻触种子上的纹路,彷佛在抚摸岁月的脉搏。
突然,种子处神光万道,绚烂如虹,无数说不清道不尽的文字涌入脑海。
那些文字如天书般深奥玄妙,在脑中飞舞盘旋,交织成一幅幅生动的画卷。
恍惚间,我彷佛看到上古盛景。
只见天骄妖孽们正在凝练种子,他们或立于山巅之上,俯瞰众生;或沐浴于飞流直下的瀑布之中,洗涤心灵。
金光笼罩着他们的身躯,古老神秘的咒语从口中吟诵而出,将精血一滴滴注入种子之中。
渐渐地,周遭万物开始模糊,眼前忽现一道炫目光芒。我感到身体轻盈无比,彷佛失重般被拉入时间的裂缝。
待得光华渐散,我已身处樱花仙境。
落英缤纷,花雨如梦,粉色樱瓣随风曼舞,美不胜收,恍如踏画卷。
细看之下,却是身在参天古樱之下,其枝繁叶茂,樱花如云,竟造就樱花园绝美假象。
长大后的金色种子已非寻常樱花,乃是参天古树,树干遒劲有力,枝叶繁茂,散发着勃勃生机。其形若龙蟠凤翔,气势磅礴,生命力顽强。
春日和风,樱花飞舞,金色花瓣纷纷扬扬,犹如天女散花。
古树之下,百名佳人仪态万方,玉容花貌,整齐列于甬道两侧。
一顶凋凤衔龙、流苏满挂的酸枝红步辇徐徐探出,十八名仆从齐抬,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步辇上,一位红发金眸的绝世佳人,以莹白皓腕撑着俏容,侧靠在扶手边上享受假寐,一头如火般艳丽的赤发随意披散,发髻点缀晶莹剔透的金色花朵,慵懒随性,韵味十足,却又不失君临天下的气势。
识者若见,定会发现女子身着上古赤金龙袍,乃女制。
绣工精湛,针法细腻,金线勾勒祥龙图案,栩栩如生,龙鳞闪耀,宛若随时腾空而起。此袍非同寻常,乃帝王之物,彰显尊贵无比身份。
虽为仙姿玉骨之女子,却绝非凌波仙子,乃是一代女帝之气质,睥睨古今未来,无上无双。
气场强大凛然,天生君临天下之帝王之相。
此红发金眸绝世佳人,定是身份尊崇、权势滔天之贵族,甚或为一国之君。
金种再发璀璨之光,朦胧光雾凝聚,眼前幻化万千场景,转瞬即逝却历历在目。
只见女子平祸乱,挽苍生于水火。
当世道陷混沌,百姓饱受兵燹之苦,乃挺身而出,率大军平定祸端。
身先士卒,所向披靡,贼寇闻风丧胆,纷纷降服。
黎民终得安居乐业,世道重归升平。
众皆感其恩德,颂扬功绩。
然此不过其伟业之肇始。
平乱之后,开启空前绝后之征伐。
八方诸侯望风而降,万族臣服,即便上古神族,亦俯首称臣。
铁骑所向披靡,经之之处,莫不归顺。
彷若天生王者,注定君临天下,统御万方。
“女帝”二字,自此威慑八方,成至高尊号。
功业之伟,令其芳名成一时代之代称。
女帝一生,宛如惊世绝唱。功业如日月经天,光耀万古;风采沓山岳巍峨,永垂不朽。以一己之力,谱就震古烁今之史诗,成万世景仰之丰碑。
无数英雄豪杰闻其芳名,无不啻惊鸿乍现,无不心驰神往。
有云:“女帝者,女中豪杰,一代风流人物也。得睹其颜,此生足矣。盖女帝容颜倾城,艳冠群芳,而不失帝王之威,世无其匹。”
文人墨客,为之赋诗作赋,“倾城倾国倾天下,一代武帝压群雄。姿容艳逾花冠世,威名赫赫震古今。”诗篇传诵,美名永驻。
民间歌谣,颂扬其事迹,“巾帼英雄武帝出,扫荡群雄势不凡。一统天下安黎庶,千古流芳颂德言。”,街头巷尾,长幼咸宣。
武帝之名,如雷贯耳,如日月经天,如江河行地;其勇冠三军,其智胜万人,德配天地,功盖古今。
一代女帝,乃一代巾帼英豪,才夸萧何赋去国,艳压贵嫔妃当时。
她的存在恍若神话,亘古永恒,注定令世人景仰膜拜。
纵使千载而下,后人犹对其风姿事迹倾慕不已,成为千古绝代佳人,令无数英雄为之倾倒。
后世为其开创“人道纪元”,功业如日月恒久,威名如泰山巍峨。后人敬仰其丰功伟绩,追慕其绝世风华。
全新时代因其而启,专属纪元由此诞生。此名永铭史册,成为后世永恒之追忆与向往。
太震撼了,这是上古时期在归元大陆发生的故事吗
这幻象比虚拟实境还要真实无数倍……
我低头看向手中的的镇物
金色种子有感,并非死物,竟然产生变化。正面诸天星斗暗淡,背面古字形成小太极符文。
樱花树下,我与绝这位代巾帼佳人再度相逢。而然,我对她已有全新的感悟。
若世间真有帝者,定是她无疑!她却不称帝,何人可称帝?
其气质万古长青,君王在其面前,相形见绌。
四周少年豪杰跪拜,个个俊朗非凡,却皆恭敬低眉,不敢直视其颜。
虽为一方妖孽,走出无敌之途,但在女帝前,如稚子般谨慎,似奴仆般卑微。
少年英豪们痴迷倾慕,注目女帝,恨不得化为青石,永跪其足下,只为博得女帝的金眸一转,红唇一笑。
或献天下奇珍异宝,或献心头热血。
女帝微颔首,霸气威严,金眸扫视群臣,似在审视每个人的忠心耿耿。
其情景之真切,恍惚间彷佛穿越时空,化身为这些少年豪杰中的一员。
心跳如鼓,呼吸急促,恍若真见女帝尊容。
种子上古字微光闪烁,表面浮现奇异纹路。
天成地设,人道女帝——武帝倾。
此称谓彷佛与生俱来就应知晓,更像是本能,昭示其非凡伟业。
我看得入迷,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不禁想要拜倒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衣袂,为她献上我的一切,甘愿成为她的奴仆和臣子。
彷佛能够生在她的时代,见证她的风采,是我毕生的荣耀和幸运。
直到一片樱花落在我的掌心,我才恍然惊醒。
低头一看,手中的金色种子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彷佛在向我诉说着这段尘封的往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种子想告诉我,让我得以窥见上古时代这位人道女帝的绝世风采。
刹那之间,眼前景象渐渐模糊,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恍若身处梦幻泡影。
浮世千载,转瞬成空。
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时方觉犹若梦。
我再睁眼,已然回返尘世。
手中异种犹散神奇之力,然此番奇妙经历已铭刻脑海,化为永恒记忆。
方才之种种不过是异种带来的幻象泡影。
然而,绝代女帝之倩影却深深烙印脑中,挥之不去,萦绕心头。
“女帝……”我不由自主地轻声呢喃出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孤不愿汝以此称呼。”清冷高傲之声响彻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回眸一望,竟被眼前身影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女子身着华贵繁复龙袍,青丝高盘,钗环叮当。
斜阳如血,将那倾世容颜镀上金边,熠熠生辉。
此等绝代风姿,纵使岁月流转,时光变幻,却始终不曾褪色。
倾城倾国倾天下,她始终如一。
樱殇帝姿,风华绝代,岁月无损其容,犹如初见般惊艳。时光只让她愈发从容淡定,气质更显深邃厚重。
她高高在上伫立于前,周身环绕凛然威仪。
明眸若繁星点点,璀璨夺目,却透着冷冽寒意,彷佛洞悉人心。
红唇轻启,勾起高傲弧度,似乎一切尽在掌控。
我痴痴望着她,心潮起伏。恍惚间竟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真实,还是梦中的幻象。
“爱卿,孤的本名为武樱殇。”
女帝轻启朱唇,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声音如天籁般悦耳动听,却又如惊雷般震慑人心,让人不敢有丝毫怠慢。
原来这就是刚追完剧,然后转眼就见到自己推的那种感觉吗……
“武、武……”
我结结巴巴地回应,声音都有些发颤,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已。
女帝那双金色的眸子如鹰隼般锐利,似乎要将我的灵魂看穿,我感到一阵战栗,额头上不自觉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
透过金色异种之影像,我清晰知晓眼前女子身份——数万年前威震归元之女帝,古来绝艳第一的传奇人物。
而此刻,此尊高高在上之神祇却立于我面前,周身散发霸气凛然之气势,彷佛天生便是高高在上之帝王。
只见眼前女帝身姿修长,足有九尺之高,比我足足高出三个头颅,压迫之感扑面而来。
其身着华贵典雅之龙袍,乌发高盘,头戴凤冠,金色眸子如秋水般清澈,却又隐隐透出冷冽之意。
那绝美容颜宛如上天精心凋琢之艺术品,令人不敢正视。
身量仅及其腰间,抬头望去,视线所及之处尽是其曼妙而凛然之身姿。
修长双腿如玉柱般笔直,盈盈一握之纤腰彷佛折断,饱满上围在衣襟下若隐若现,散发致命诱惑。
仰首观之,只觉自己淼小卑微,宛如匍匐于女神脚下之凡夫俗子。我本能想后退,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其气场将我淹没。
她红唇轻启,吐出一字:
“跪。”
声音虽不高亢,却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我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草坪上。
金色种子发出剧烈抖动后,脱离我手中,飞向女帝。
“孤令汝如此紧张?看来汝对孤还是知之甚少。”
打量着金色种子,女帝冷冷一笑,言语间带着一丝不悦之意。
她迈开修长玉腿,帝王之威压顶而来。每踱一步,彷佛踩在我心尖之上,修长身姿愈发高大,直至笼罩我的我,将我身心尽数淹没。
“汝在惧怕何事?”
伸出纤纤玉手,带着不容抗拒之力揪住我的衣领,强迫我抬首直视其金眸。
瞳孔与她四目相对,深邃迷人却又透出凛然威严,我只觉眼皮刺痛,不由自主阖上双目。
武樱殇蹙眉,松开衣领,我跄踉而行,差点儿跌倒在地。
她轻哼一声,修长玉指轻抵我的下颌,指尖虽柔软冰凉,却蕴含着不容抗拒之力。我被迫抬首,直视其摄人心魄的金色眼眸。
此刻,我宛如被猎人盯上的兔子,在其犀利目光注视下瑟瑟发抖,无处可逃。周遭的空气彷佛凝结成冰,令人窒息。
“看着孤。”
武樱殇冷冷命令道,金色瞳孔中闪烁着威严的光芒。她红唇轻启,字字铿锵有力,宛如女王的敕令,不容置疑。
救命呀,这人好凶
我心中惶恐不已,暗暗联络起脑海中的系统:“系、系统,为何无法显示人物面板?”
“叮,宿主,本系统并未检测到显示对象。”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毫无感情。
未检测到?这怎么可能?但现下显然非想这些的时候。
我立刻模彷前世宫廷剧,连忙躬身行礼,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是、是,能遇女帝大人乃我无上光荣。”然而我的动作太过僵硬,差点儿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搞砸了……
我暗暗责备自己之愚蠢,心中更是羞愧难当。
女帝武樱殇高高在上俯视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
“女帝大人?此等称谓孤亦不喜,唤声姐姐来听听。”武樱殇霸道命令,语气中带不容置疑之威严,却又带一丝危险之意。
“女帝大人……”
女帝双眸危险的眯起:“孤说过了,不许叫女帝大人。”
“女、女帝姐姐……”我结结巴巴回应,声音微不可闻。
此般亲昵称呼令我无比羞耻,双颊烧得通红。
“呵,爱卿还真是可爱。”武樱殇轻笑一声,语带揶揄,“孤这等女子,汝可曾见过?”
我脑海下意识浮现出妈妈与师傅的身影,但面对眼前气势凛然的女帝,我只觉自己淼小如蝼蚁,不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哈哈,回女、女帝姐姐……我不曾见过的呢。”
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武樱殇双眼,生怕被她看穿我内心之想法。
我怎么可能说有啊,怕不是嫌命长
求生欲响起警号,手心渗出汗水,身体微微颤抖。我知道只要女帝一个不悦,随时都可能要了我之小命。
晨曦微露,金色的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云彩,洒落在大地之上。
万物在朝阳的沐浴下渐渐苏醒,露珠在草叶上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鸟儿欢快地鸣叫着,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汝可知自己刚才的模样有多狼狈?”
女帝玉足轻移,轻轻一踢,那一脚虽未着力,却令我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地,如臣子朝拜君王,如凡人仰望神明。
“爱卿啊,汝这般窝囊之相,唯允在孤面前显露。”
女帝虽言辞严厉,语气中却带着一丝玩味,似是在打趣我的反应。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金色凤眸流转,满是戏谑之色,彷佛在欣赏我的窘态。
我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既感屈辱,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凭她摆布。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羞耻之余,竟还隐隐有些期待。
鼻端萦绕幽幽馨香。细嗅之下,方知其源自女帝足尖。
那股幽香愈发浓郁,若有若无,却又挥之不去。
其如青烟缭绕,轻盈环绕于吾周围,又如无形之手,撩拨心弦。其气味犹如猛烈春药,令吾下身不由自主地昂然挺立。
理智在情欲面前溃不成军,我拼命压抑着想要抚摸亲吻女帝玉足的冲动。
透过其赤金色开叉龙袍下摆,隐约可见那对肌肉线条分明的玉腿。
我那不太明显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目光如飞蛾扑火,明知危险,却又不愿挪开半分
女帝似有所觉,玉足轻轻一抬,作为人族帝皇,万民之帝的蜜穴,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这才知晓,妈妈会穿内衣裤;师傅只穿亵衣;而女帝竟是不着寸缕!
那隐约可见的“帝门关”已然有些湿润,将香肥嫩滑的美肉外观彻底展现。
“帝穴”周围,隐约可见一层细细的绒毛,
我只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直冲天灵盖。
女帝姐姐这是湿了?还是只是汗水?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又很快被我压了下去。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上瞟去,却又立刻垂下头。
心脏几欲破腔而出,我心虚不敢逼视,生恐被女帝发觉我的僭越之罪。
没有系统的帮助,我难辨女帝敌友虚实,然而,“帝门关”的形状已铭刻脑海,挥之不去。
和风拂面,暖阳似醉,武樱殇伸出葱白玉指,轻轻抬起我的下颚。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幽香缭绕鼻端,似有暗香盈袖,沁人心脾。
“抬起头来,让孤好生端详你的容颜。”
那双深邃凤眸似要摄人心魄,令我恍惚迷离,彷佛要溺毙于这汪幽潭之中。
武樱殇却似浑然不觉我的窘迫,凑近细看我的面庞,眉眼如画,美艳绝伦,不可方物:
“嗯,生得倒是丑萌丑萌。你唤何名?”
丑萌丑萌?这怎么可能。
我这张帅脸可是得到了林妈妈的认证!
但此刻我有点不自信了,不会是妈为了我的自尊才这么夸我吧…………不过当下我还是恭敬的道:“回、回女帝,我名唤林亿。”
“林亿……倒是个不俗之名。但这副怯懦模样,却与你的名字不甚相称。”武樱殇轻笑,美目流转,眼波横生,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继而语气陡然冷峻,“不过,爱卿,你可知罪?”美目流转寒光,锐利逼人,凛若冰霜。
罪、罪?什么罪?我何罪之有呢?
这是欲加之罪啊!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声若擂鼓。
脑海一片空白,不知何时触怒了这位心比天高的女帝。
双腿更是微颤,几乎难以支撑身体重负,强大气场彷佛随时能将我碾作齑粉。
此时唯有俯首认罪方能求生:“武姐姐恕罪,我、我绝无僭越之心……”
“无僭越之心?呵,汝当孤是瞎子?还是把孤当成是只可以征服的雌鹿?”
武樱殇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修长的指尖在我下颚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汝看孤的眼神,分明是想把孤扒光了吃干抹净!汝下面那玩意儿,都快戳到孤的腿上了!”
我顺着武樱殇的视线望去,只见亵裤微隆
不会吧,小兄弟你居然选择在这种情况下起床
“看来汝这里倒是精神得很啊。”武樱殇伸出脚尖,隔着衣料轻轻点了点我的下身,那里立刻兴奋地弹跳了一下。
完了,你还在跳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女帝的发落。
“孤今日就要好好惩治你这个狂徒,让你知道勾引女帝的下场!”
武樱殇金眸流转,危险万分。
她将我推倒在地,傲然俯视,胸前雪峰随之颤动,如两座晶莹玉峰,圣洁高耸。
我跌坐于地,仰望女帝高大身姿,如蝼蚁之于天神,不可逼视。我颤栗着向后挪移,却逃无可逃。
“汝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倒久违的勾起了孤的施虐之欲。”武樱殇捏住我的下巴,迫我仰视她高傲绝美的容颜,“汝说,孤该如何发落于汝?”
妈妈……师傅……你们的乖儿子和好徒儿要没了…………
正当我以为自己这一生要完蛋的时候。
薄暮时分,天色将黑,须臾之间,天地为之变色,山河为之失色。
但见一道白影如天外飞仙,缥缈飘淼如云雾,翩然而至。
其姿态之孤高,令人叹为观止;其气质之仙度,轻盈翩翩似无根之萍,使人感觉仙凡有别。
白衣剑仙手持长剑,剑锋所指,径直取向武樱殇。
剑气纵横,犹如银河倒挂,似流星坠落,瞬息间已将我推至百步之外。
而师傅则如定海神针,巍然不动地立于我与武樱殇之间。
语调空灵淡漠:“你欲对吾徒如何?”
剑气萧萧,气质出尘脱俗,犹如高山流水般清澈空灵。
寒霜为其天地,孤月当空,万里无云,映衬她超凡脱俗的仙姿玉容。声音虽平和,却似蕴藏愠怒,彷佛触犯了她的逆鳞。
“仙器,倒也有趣。只是尔徒儿,如今已是朕的人。”
武樱殇此言一出,天地为之变色。但见她凤眸微眯,红唇轻启,言辞间尽显帝王之威。
那一声“朕”,彷佛承载着万古岁月的沧桑,又似蕴含着九五至尊的霸气。
似在宣告你徒弟的命运已然注定,不由你来决断。
嗡!
闻言,冷盼月毫不迟疑,长剑如流星划过,直斩向武樱殇。剑气纵横,凌厉无匹,恍若要将整座山峰噼开。
她出手行云流水,无有滞涩。
看似平淡一剑,却瞬间令天地变色,狂风骤起,电闪雷鸣。
隐约可见,冷盼月周身涌动着强大的仙元之力,与手中仙剑虚影共鸣。
天地间彷佛悬挂一轮皎洁明月,清辉洒落,万物失色。
“师傅!”我不禁惊呼出声,心中既担心师傅的安危,又为师傅此刻的英姿而倾倒。
我从未见过师傅如此动怒,也从未见识过她出剑的风采。
虽然我对师傅的实力有信心,但毕竟眼前的可是数万年前的人族女帝,谁又能笃定胜负呢?
武樱殇背后现一巨大女帝虚影,气势磅礴,威压惊人。
虚影高达数丈,披华贵锦袍,戴凤冠,双目炯炯,犹如实质。
周身缭绕神圣金光,彷佛仙王临九天,令人不敢逼视。
只见女帝虚影缓缓抬起白皙修长玉手,伸出一指,动作优雅从容,却蕴含无上威严。
刹那间,无形力量笼罩整个秘境,天地为之变色,日月为之失辉。
狂风呼啸,电闪雷鸣,大地震颤,山河倒转。
万物在这一指之威下瑟瑟发抖,似要臣服于她的帝王威严。
整个秘境被这一指禁锢,时间亦为之凝固,彷佛万古长存。
然冷盼月却丝毫不惧,星目凛然,周身散发凛冽杀气。只听她淡然一声:“小术而已。”
话音清冷空灵,回荡山谷不散
她身姿一晃,宛如一缕清冷月华,在虚空划出优美弧线,长剑轻挑女帝虚影指尖。
动作灵动飘逸,剑光指力交织激荡,荡漾起层层涟漪。
天地悠悠,乾坤浩荡。只见冷盼月周身剑意凝聚,无尽剑气如月芒般环绕,化作道道流光溢彩,演绎出一场绝世剑舞。
见此情形,我情不自禁由衷赞叹:“师傅的剑法好美……”
身为师傅的弟子,我自是知晓此乃师傅看家本领——无名剑法。
据师傅所言,世间万物,各有其道。参悟此无名剑法,犹如明镜照形,可映照出自身道途,进而化为独一无二的专属剑法。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只是剑之为物,喻意深远,参之不尽。
我苦修此无名剑法,已逾半载,然未能参透出属于自己的剑意。
恍惚间,脑海中浮现师傅剑法真名——凝月剑法。
眼前所见,乃是凝月剑法之首式,
随着冷盼月一剑挥出,虚空被生生撕裂,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然而,就在此时,女帝武樱殇的虚影却伸出了第二根玉指。
轰隆!
女帝虚影两指轻轻一弹,刹那间,一股更加强大的无形力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席卷八方。
一指横空,如天柱立,笼困天地。
两指轻弹,山河破碎,乾坤倒转。
以女帝为中心,力量如涟漪般呈环状扩散。
所过之处,大地震颤如筛糠,山川破碎若瓷器。
整个秘境在这股无上力量的冲击下,彷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两位绝世强者的交锋,如天地初开,阴阳相争。
这方天地为之失色,日月为之无光。
秘境外的虚空彷佛都在为之战栗,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倾复。
这一剑一指的对决,彷佛是在演绎天地玄黄,日月星辰,乾坤阴阳。剑意与指力的交锋,似要撕裂苍穹,颠复寰宇。
这场旷世之战,不仅影响了这方秘境,更是惊动了九天十地。
远在天际的星辰似乎都为之黯淡,大地深处的龙脉也为之震动。
整个世界彷佛都在为这场战斗而屏息。
我心中骤然涌起一股强烈悸动,如惊涛拍岸,难以平息。
彷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命中注定我将继承师傅衣钵。
凝月剑法乃师傅呕心沥血所创,而我亦将以师傅所授为基,融会贯通,终铸就属于自己的绝世剑法。
这一刻,我彷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手持长剑,傲立于天地之间。
但眼下,我只能静静地观战。
良久,天地间华光渐敛,尘埃缓缓落定。
武樱殇与冷盼月各自退后三丈,那剑拔弩张之势渐渐平息。
然而,二人周身仍萦绕着淡淡的光晕,一个如烈阳般耀眼,一个似皓月般清冷,彷佛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此交汇。
冷盼月眸光如秋水般清冷,似乎方才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不过是她悠长岁月中的一瞬。
她立于虚空,白衣胜雪,青丝如瀑,宛若九天谪仙。
武樱殇虽收敛气势,但凤眸中傲气不减,如同九五至尊,欲令天地匍匐脚下。
她周身缭绕着淡淡的金光,似有龙吟虎啸之声隐约可闻。
万物归于寂静,却又蕴藏无穷玄机。
天地间似有无形的力量在涌动,彷佛在酝酿着什么。
此番对决,注定将成为秘境中千古流传的佳话,为后世修士津津乐道,成为传说中的一段佳话。
“剑法通神,仙姿玉骨。尔之剑术倒也颇具神韵。”武樱殇凤眸如电,上下打量冷盼月,语带玩味,“只是剑胎蒙尘,月圆月缺,这般残缺不全也配称作仙剑剑灵的剑道?”
冷盼月却如寒潭不起波澜,语调依旧空灵淡漠,宛若九天仙音:“你可知晓,这浩瀚天地间,最为锋利者有四?”她玉手轻抬,长剑在握,剑锋所指,直取武樱殇,“剑锋,舌锋,爱恨情仇,是非曲直。而尔,已犯其中三样。”
“爱恨情仇,是非曲直,这些不过是凡夫俗子的庸碌之见。”武樱殇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笑意,“尔一剑灵,也懂得这些?”武樱殇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笑意。
冷盼月却浑不在意,手中长剑依旧直指武樱殇。她启朱唇,吐出一句仙音:“你与吾,又有何不同?”
话语虽淡,却字字千钧,似要揭开“武樱殇”的真实面目,道破天机。
女帝闻言,凤眉微蹙,但须臾间便恢复如常。
她声音如天雷滚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区区剑胎,也敢妄议朕之存在?朕乃九五至尊,执掌三千世界,而尔不过一柄剑之剑灵,焉能与朕相提并论?”
“皇权,不过过眼云烟,转瞬即逝。”冷盼月语气淡然,“而剑道,却是亘古永恒,万世不朽。”
“皇权与剑道,本就是两条截然不同的大道,何须相提并论?”武樱殇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且尔以为朕会在意区区皇权?”
她的声音如同九天雷霆,震撼人心。在她眼中,皇权似乎如同尘埃,不值一提。唯有那至高无上的武道,才是她毕生追求的终极目标。
风止花落尽,女帝与剑灵依旧对峙,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天地间气氛凝固,万物皆屏息以待,彷佛连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两人之间的气场如同两道天堑,将整个世界一分为二,一边是剑气纵横的清冷世界,一边是金光灿灿的帝王领域。
天地依旧,岁月如梭。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
在这永恒的时空长河中,女帝与剑灵的对峙彷佛成为了一幅永恒的画卷,定格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
剑灵与帝王,一个追求永恒剑道,欲斩破虚妄,直指本心;一个志在武道巅峰,欲踏破虚空,直指永恒。
这不仅是两个人的对峙,更是三千大道的碰撞,是天地间最为壮观的景象。
她们的存在,似乎代表了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伟大的道路。
在这两条大道的交汇处,似乎有无数星辰在闪耀,有无数宇宙在生灭。每一次呼吸,都彷佛能感受到大道的脉动。
当刻的我虽不知师傅和女帝姐姐究竟在争什么,却能感受到她们身上那股凌驾于世俗之上的气息。
她们的存在,彷若在这天地间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传奇,成为了永恒的神话。
我虽身在其中,却如蝼蚁观天,难以窥其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