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刘局坐在宽大的圆桌前,沉思着,一圈坐着的几个人都看着他,好长时间,刘局盯着时建看了看,时而又点了点头。
“今天接到内报,阿贡的贩毒团伙又蠢蠢欲动,看样子这次动作很大,只是这一次与以往都有所不同,戒备森严,内线难以接近,因此向我们求援。”
他说完巡视着整个会场。
“那我们能不能派人打进去。”年轻的副局长孙宏伟说。
“阿贡的环境我们不熟,这似乎不大可能。”政委老杨思虑着,觉得不妥。
刘局长点了一颗烟,深深地抽了一口,他等待着其他人发表更多的意见。看看再没有人说话,他掐灭了烟,放到烟灰缸里,坐直了腰。
“刚刚我向公安厅作了汇报,厅里很支持我们的意见,我这里有个候选人,大家看合适不合适,时建是我们优秀的刑侦队长,又有过在热带雨林训练的经验,我看派他怎么样?”
坐在一边的政委老杨用胳膊拐了拐他,刘局长马上会意了。
“关于这个决定,我已向公安厅阐明了初步设想,并向有关领导征求了意见。”
他说到这里,看了时建一眼,又和政委老杨交换了一下眼色。
转过头对着时建,“你还有什么想法?”
时建早就在心里盘算了,既然局里有了这样的安排,他就理所当然地听从指挥,再说这也是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省得人家说,背靠大树好乘凉。
便果断地说,“听从组织安排。”
“好!”
刘局长满意地说,“有关工作随后安排,好,散会。”
“爸,你就不能跟局里打个招呼,不让时建去嘛。”
徐宁静听到时建有特殊的任务,具体什么任务时建没告诉她。
可这一去那么长时间,她心里不好受。
“丫头,”徐大成拉住女儿的手,放进手心里握着,“这是他们局里的决定,我也不好说什么。”
徐宁静噘着嘴,“我不信。”
她转而笑着靠在爸爸的肩上,“人家不想让他走那么长时间。”
徐大成扭头看着女儿,“是不是舍不得?”
“就是嘛。”
徐宁静嗲声嗲气地。
“那你还要不要他提拔?”拍着女儿肥厚柔软的小手,徐大成切中要害地说。
“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女儿撒娇地。
关于时建,刘局早已跟他打过招呼,从内心里说,徐大成不想让他蹈入险地,可要想在在政界上,尤其公安部门发展得快,就必须拿出骄人的业绩,否则再有人也只能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弄个级别高的闲差,可象时建这么专业、这么优秀的人才,他不想埋没了他,就说,“不那么简单,静静,我是想要时建不那么平庸地一辈子,也好给你一个好的归宿。”
“那人家――”徐宁静说到这里脸红红的。
“傻丫头,是不是离不开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口气。
徐宁静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嗔地说,“老爸,你又叹什么长气。”
“爸怕你长大了,飞了。”
徐宁静嬉笑着,晃着父亲的脖子,“我还能飞去哪里,还不是你拴着。”
“那你有时间就多陪陪爸爸。”
徐大成用手摩挲着女儿娇嫩的笑脸,无限疼爱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差?”自女儿毕业后,徐大成每次出差都带上她,一来让她长长见识,二来自己也有个人说说话。
“怎么,是不是又想爸爸给你买礼物?”徐大成心情忽然开朗起来。
“就是。”在父亲面前,徐宁静从来不遮遮掩掩。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颗金黄金黄的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大成注意到,徐宁静已经把戒指转戴到右手的中指上。
“笨爸爸,以后可不能出这样的错了。”
她娇俏地眼神看起来令人怦然心动。
这款戒指是在海南出差,徐大成特意为女儿买的,回到宿舍,徐宁静就要父亲为她戴上,徐大成爱惜地攥住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戴在女儿的无名指上,徐宁静立时脸红红的,起了一朵飞云。
“爸,戴错了。”她清香的少女气息喷在人脸上,令徐大成不觉浮想联翩。
“怎么了?”徐大成看着女儿娇嫩的脸颊。
“这是男人求爱的戴法,笨爸爸。”
徐宁静巧笑着,“是不是没给女孩子戴过呀,还是戴习惯了?”
说的徐大成一脸的尴尬,“去,死丫头,爸可是第一次给你戴。”
“呵呵,那该不是――该不是向女儿――”她清醇的笑脸,洋溢着天真无邪。
“爸还用求呀――”他笑着,那宽厚地语气足以融化任何芥蒂,“你还不爱爸呀。”
说的徐宁静咯咯地笑着,“老爸,我爱你,爱你。”
徐大成知道这个女儿对自己一向依恋,看着女儿无限喜爱地摆弄着手指,就说,“告诉老爸,这次要老爸给你买什么?”
“我不知道。”
说完就眨巴一下眼睛,“说了就是我要,那多没意思。”
“哈哈――”徐大成爽朗地笑着,看着女儿贴近的脸,伸出手轻轻地捏着,“鬼丫头,项链、戒指、化妆品,爸都给你买了――”他沉思着。
“人家,人家王菲都穿美国吉尔森的内衣。”徐宁静想起在学校里,王菲穿着时尚名贵的内衣裤在宿舍里来回走着,就起了嫉妒。
“静静,你是要爸给你买――”徐大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有什么嘛,就2000多元。”徐宁静以为徐大成嫌贵。
“可爸不知道――”徐宁静欣喜地,知道爸爸同意了,“型号是不是?”
她搂着爸爸的肩膀,“下面中号的,上面,你买C型的就行。”
徐大成就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不大不小,心里就略微遗憾了一下。
徐宁静扭捏着,“你又不是不知道。”父女两人出差,徐宁静从来不知道避讳父亲,因而徐大成多少看过女儿的春光,只是未能一览无余。
说的徐大成心猿意马,随口骂了一句,“小丫头。”
他就喜欢女儿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心翘翘的,仿佛又年轻了几岁。
“静静――”他忽然想起刚才的话题,“是不是时建要你――”
“才不是呢。”
徐宁静坚决地说,“他只是和人告别,我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她言语间透露出对时建的怨恨。
徐大成满意于时建的表现,看来孺子可教,转头对着女儿,“好,爸就给你买吉尔森。”
“真的,老爸?”
徐宁静扭着小屁股,得意地抱着父亲的胳膊。
徐大成有意无意地把手放到女儿的小屁股上,“看你美的。”
2、
左将军这几天没少往中纪委跑,单位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思前想后,他还是得左右周旋着,希望大事化了,只要那500万能堵上,别的事他也不再追究。
好在那个团长的女儿也有情有义,从公司里出了一笔钱,算是为小贺做了一件公德事。但人家说了,从此一了百了。
他在背地里虽然对小贺恨得骂奶奶娘,但牵扯到单位的声誉,自己的前途,就四处活动,想为小贺保住公职,调离出京,可中纪委怎么也不肯,最后弄了个开除公职完事。
放下担子的将军,心里感到空虚,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他一会儿想想姗姗,一会儿又想想肖梅,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要不他怎么也得安顿好她。
想想这一次的肖家峪之行,他多少有点亏欠于女儿,那个地方太贫穷,按当地人的说法,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段,山几乎是清一色的岩石,除了大跃进时期栽种的不成片的松树,全是光秃秃的。
村里吃水都要去几里外的地方,家家户户就靠那零零碎碎的山间薄地维持生活,想起肖玫那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清贫,将军就有点内疚。
不说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在外嫖娼、玩女人,他每次不都扔个万儿八千的。可对于肖玫他却什么都没给她留下。
“唉!肖梅,爸让你受苦了。”面对自己的女儿,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奈、无助,若是换了别人,他完全可以筑巢藏凤,一了心愿。
陆子荣的到来,让他多少感到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对于姗姗虽然爱得很深,但毕竟她还是要嫁的,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尽管自己为他们设立了一个名义上的办事处。
那晚和姗姗没有尽情尽意,他就多少有一点遗憾,不说妻子在眼前看着,这又多出一个名正言顺,姗姗归于自己的还有多少?
以往他对于权力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可这一次他真正感到了权势的渺小,至少在伦理道德上显得软弱无力。
“姗姗――”一想到左姗姗跟陆子荣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堵了什么,尤其想到孤男寡女窝在房间里,左部长就感到心绞疼,陆子荣也是风流成性,他们在一起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想到这些,左部长就有点心灰意懒,也许这正是他这几天忙里忙外的真正原因。
那天走出山村的时候,肖玫含眉凝目,将军的心又不禁颤抖起来。
不行!
还得把她接来,宁愿不再和她有那种关系,也要看着她,给她幸福。
想到这里,下身不觉一抖,翘挺挺地直立起来。
“玫儿,你还不知道爸已经和玲玲好上了吧?你要是知道,也千万别怪我。爸和她只是偶然,也算是巧遇。”
他刺激地想象着这个青涩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给她开苞,尽管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和技巧,但是就那一份娇憨和生涩足以让人销魂。
他要对得起肖玫,就得先把范玲玲安排好,这样也为自己的荒唐有一个满意的交代。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存折,悄悄地揣好,锁上门。
青桐市委对于左将军的到来,多少有点措手不及,事前完全没有打招呼,更不知道左将军为何而来。
左将军只是悄悄地给市委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是为了小女的婚事,交待了不要过于声张,在安排上一律从简,但青桐市委还是按照最高级别给与招待,只是省略了欢迎仪式和宴请。
看着装修一新的市府招待所,左将军的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这个级别的住进来,青桐市委会有特别的安排,他悄悄地叫来那个宣传部的廖部长,“不要再有别的安排了,一切和上次一样就行。”
原本另有任务的廖部长听出里面含义,他在思考着“一切都和上次一样”这句话,猛然悟出来,左部长难道是想要上次的那个女孩?
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确定无疑,可这个孩子自己只见过一面,根本不认识。
退出来的时候,他给招待所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来意。很快那个叫范玲玲的女孩被带来了。
“伯伯,是你呀。”看到左部长,她笑逐颜开地说。
“怎么还认得我呀?”左部长也是兴奋地,这一次相见自然和上次不一样,上一次,两个陌生的人,这一次,却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范玲玲看着他,忽然低下头。
“真的?”
他走过来,摸着她的头,“说说看,为什么?”
范玲玲抬起头,大眼睛扑闪着,“你是我的第一次。”
“呵呵,小丫头。”
他撮起范玲玲的下巴,“第一次那么重要呀。”
“当然了,是你第一个让我成为女人的。”
她有点娇羞地说,“伯伯,听说你这次专门要我来?”
“小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伯伯想带你去北京。”
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左部长想起肖玫,只是肖玫的略显丰满。
“那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做你的二奶?”范玲玲天真地问,在她的意识里,成功地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要包养她。
“瞎胡说!伯伯想让你去北京上学。”
“那我不去!”她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左部长显得很好奇,为什么要她去北京上学,她反而拒绝。
“非亲非故。”
“呵呵,傻丫头。”
左部长开心地笑了,这个世界真是太现实了,连这么大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包养她是一种交易,供她上学肯定另有企图。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卖了?”
看着范玲玲不说话,“这样好不好,伯伯喜欢你,你就用你喜欢的让伯伯开心。”
“嗯。”
范玲玲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妈妈――”范玲玲显然寻找借口,她知道象将军这么大的官,他要干什么,自己肯定拒绝不了。
“那就把妈妈也接过来。”
“伯伯真好。”
范玲玲开心地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动人。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偎在左部长的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妈叫什么?”
“小丫头。”
左部长很好奇地觉得范玲玲竟然问这个问题。
“你说呢?”
“我们好了,你应该――叫她妈。”
又好气又好笑,左部长又不好反驳她,“就说,那我就叫她妈。”
他伸手搂着她,“那你叫我什么?”
“你是我男人,野男人。”
说的左部长一股火窜上来,他原本过来是想给她一笔钱,让她吃穿无忧,也对得起肖玫和良心,可范玲玲的娇俏动人又让他一时把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走后,范玲玲又招待过多少人,就问,“玲玲,你有过几个男人?”
“没!”
“我不信,他们没让你来?”
范玲玲瞪着一双大眼睛,“真的,不骗你。”
末了,又说,“你这么大的官,他们也不敢。”
他把她抱在怀里,“那真的你没和别的男人?”
“你不会自己看?”
范玲玲抢白着,左部长原本想说这能看得出来?
可话到嘴边却说,“那我看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记号。”
说着捂上去揉搓,心里默念着,玫儿,原谅我。
“坏伯伯。”说着,摆动着屁股躲闪着。
“是不是怕我看出来?”左部长有意识地挑逗着,追逐着。
“才不是呢。”
左部长双手把住了,看着范玲玲的眼睛,“那我解开了。”
范玲玲忽然带着哭音说,“伯伯,你――你轻点。”
“不许叫我伯伯。”
左部长沉着脸。
“好男人。”她又变成开心的面孔。
左部长轻轻地解开,疏疏落落的几根阴毛,零乱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条紧巴巴的缝隙隐现于屁股底下。
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还说不骗我。”
惊得范玲玲不解地问,“哪里――”
“伯伯走的时候,这里还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么少了一根。”
“你,你胡说!”
范玲玲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里根本就没――”
“呵呵,那伯伯再看看,”他翻开范玲玲小巧的阴户,嫩嫩红红的,一汪水意,“我记得你里面的左边还留着伯伯屌头子的印记。”
范玲玲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
逗得左部长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屁股。
范玲玲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
“好,好,伯伯不看了,不过今天伯伯还要给你印上鸡巴印。”
他说着脱下裤子,范玲玲攥住了那跳动着的鸡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左部长看着她,一股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在范玲玲颤惊惊的惊叫里,对准了她的阴户。
“伯伯,你的那么大,玲玲怕――”她捏住了,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玲玲。”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着,看着鬼头一点一点地进入。范玲玲渐渐地舒展开来。
“女人都喜欢大的,是不是舒服?”
他怀坏地看着进入的姿势,小东西饱满的阴唇渐渐地裂开,吞裹着。
“看看,吞进去了。”
“坏,坏。”
范玲玲每说一个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人看着进去了半根。
左部长抵住她的头,“是不是不疼了?”
“嗯,伯伯。”
她抬头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么大,都吞进去了。”
“呵呵,小妮子,待会,你还想把伯伯都吞进去。”
没等范玲玲反驳,就一用力,猛然尽根没入。
“嘶――”范玲玲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让人不防备。”她说着,小手捶打了左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左部长低下头让她看,范玲玲看了一会,由于阴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开那里。
“玲玲,你的小屄撑得满满的。”
“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左部长就抽出来一截,“你想看什么?”他看着那青筋暴跳的紫胀的鸡巴,把范玲玲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觉好奇地问。
范玲玲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鸡巴那么长,还有棱棱。”说的左部长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范玲玲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掘起来,在左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
3、
陆子荣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人群,轻轻地啜着红酒。
红人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头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装修简洁而富于人性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人的休闲之地,之所以叫红人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人之意。
陆子荣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陆哥――”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
陆子荣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
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
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情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
“大哥。”
“坐吧。”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说。
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么?”
“轩尼诗。”
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陆子荣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这里――”陆子荣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浪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他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么样?”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大哥您验过货。”
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样品。”
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陆子荣端起茶杯的当口,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一声,打了个喷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即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
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
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陆子荣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人的口味。
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人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口活和床上功夫着称,两个人都姿色艳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女子,就满意地点下。
转头看着黑牛,“今晚,哥就高规格招待你。”
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
陆子荣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1万。”
黑牛惊讶地,“金屄呀。”
说的陆子荣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屄,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屄,是情调。屄有什么玩头?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情调就不同,情调能让你心颤,让你陶醉,让你勃勃情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屄,”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么深的恋母情结。”
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屄,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深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想想自己和陆子荣都对母亲有着男女之情,就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原以为陆子荣和会自己一起,想起陆子荣点了两个,不禁问。
陆子荣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
看着陆子荣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
他一直担心着陆子荣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情又不便说出口。
陆子荣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过来。”
“哦。”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