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身陷庞府

大雨骤然而停,只是地面上还是湿漉漉的,到处积了坑坑洼洼的水潭。

一队精壮的人马仗剑持戟,簇拥着一驾马车,从街道上飞驰而过,引得行人纷纷避让。

车轮碾过水潭,飞花四溅,如同长了两张翅膀。人马领头的,正是鬓发灰白的庞太师和须发全白的东海公庞琦。

天波府门前,老管家杨洪正要出门,却见这队人马驰过,雷厉风行,便摇了摇头叹道:“这么大的阵仗,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只怪我老杨家男丁丧尽,只剩下一帮寡妇当家作主。要不然,怎轮得到这奸贼如此威风?老太君倒是吩咐了,如今杨家男丁不济,当少惹是非才是。今日穆少奶奶又是忙于治河,整日不在府上,若不事及杨家,那些闲事也懒得管了!要换了以往,这下马碑前不下马,定然要上前与他理论!”

人马掠过金水河,已到了米仓。只见庞集与庞琦兄弟二人翻身下马,对身后的壮士道:“你们在此等候,没有老夫的命令,不得进入!”

待他说完,小鬼点头哈腰地道:“太师,公爷,这边请!”

在小鬼的领路下,庞集和庞琦快步穿过晒谷场,到了米仓跟前。只听小鬼道:“二位老爷,就在中间那座旧楼里面!”

庞集与庞琦二话不说,便推门进去。

只见门里,朱管家带着其余三人早已跪倒在厅中,恭迎太师。

在他们四个人的身后,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被绑成奇怪姿势的女子。

太师愣了愣,便指着那赤裸女子问道:“这就是穆桂英?”

“千真万确!”

独眼急欲表现,从地上爬了起来,爬到穆桂英身边,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使劲将她的脸扭向太师,道:“太师请看,确是穆桂英无疑!”

见到穆桂英被玩弄成这副样子,不仅是庞集,连庞琦也吃惊不已,道:“怎的……怎的这副模样?”

独眼嘻嘻笑道:“回太师和公爷的话,小人见她美貌,一时没能忍住……”

庞集问朱管家道:“你们是如何将这穆桂英擒来的?”

朱管家答道:“此事功不在小人。小人发现他们时,穆桂英已成了这副模样。”

“哦?”太师道,“依你说来,穆桂英与他们几人单独呆了许多时辰?”

“这……怕是有一整晚的时间,小人是今日上午才发现的。”

“原来如此……”太师点点头,转向弟弟庞琦,对他施了个眼色。

庞琦会意,一步跨到独眼面前。

忽然,掌中亮出一柄闪亮的宝刀,二话不说,便朝着独眼砍了过去。

庞琦不仅掌法和爪法了得,刀法也是炉火纯青,只见刀光如闪电般掠过,那独眼的脑袋便被枭了下来。

“啊!”

从独眼脖子上喷出的鲜血如同降了一场血雨,顿时将穆桂英的身体染成了通红一色。

热乎乎的血液对着穆桂英的头脸喷着,她根本想不到庞琦会无缘无故地突然下了杀手,便惊叫出来。

“太师,公爷!这,这这……”糟鼻和一撮毛吓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不仅是穆桂英不明白缘由,他们同样是一头雾水。

“想必,穆桂英知道的秘密,你们也知道了吧?”太师对着糟鼻和一撮毛问道。

“秘密?什么秘密?”糟鼻和一撮毛更是惊异。他们扭过头,对穆桂英大声喝问:“你这婆娘,藏了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庞集又朝庞琦施了个眼色。

庞琦点点头,掌中宝刀翻飞,刷刷就是两刀。那糟鼻和一撮毛二人,也是死得不明不白。

小鬼见三人横尸当场,吓得急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太师公爷饶命!太师公爷饶命!”

小鬼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庞太师所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值得如此大开杀戒。

但对于庞太师来说,地下城的秘密无疑是最不容大意的。

穆桂英既然单独和这四名痞子呆了多时,除了性事之外,难保她不会将那秘密告诉这几个人。

谋反,是庞集暗中筹备了十几年的大事,不容有失。

成则君临天下,败则身首异处,他已是箭在弦上。

这四名痞子出身市井,他信不过这些人,因此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老爷,小人倒是试探过了,这几人确是不知道那地下城的秘密!”朱管家出言恳劝。

“即便先前不知,此时定也多少有些知晓。若留下他,终是大患!”太师道。

“大哥,”庞琦道,“我见这小鬼很是机灵,不如留在我身边当个随从也罢。一来,不怕他泄密,二来,也可随时听从我们差遣。”

“也罢!既如此,便留下他吧!”太师挥挥手道。

“谢太师、公爷不杀之恩!谢太师、公爷不杀之恩!”小鬼连连磕头称谢。

庞集绕过朱管家和小鬼,走到后面,望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忽地笑道:“浑天侯,你想不到今日会这般模样吧?老夫道你冲破了地下城,已进了天波府,正要全城缉拿于你,不料竟在此处相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穆桂英恨恨地瞪着庞集,骂道:“奸贼,你休要得意!你阴谋叛乱之事,迟早有一日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人人可得而诛之!”

“老夫倒是不担心的,”庞太师斯条慢理地说,“现在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落到老夫的手里,你再想脱身,便没那么容易了!”

“你敢!”穆桂英杏眼一瞪,剑眉倒竖,喝到,“本侯乃是朝廷命官,御封一品诰命。你若敢杀我,不怕天子怪罪吗?”

“当然,老夫是不会杀你的!你这么好的一副身子,杀了岂不可惜?老夫若是把你这个样子送到天波府去,不知那些顽固的寡妇和太太会如何看你?”

“你敢试试!”穆桂英也害怕自己的英名受损,到时候她便无脸为人。

“不过,就这样把你送回去岂不太便宜了你?何况你还知道了老夫的许多秘密。现在只能暂时委屈浑天侯到老夫的府上暂住了!”庞太师道。

“你敢羁押本侯?”穆桂英喝道。

“只是暂住而已,顺便老夫也想尝尝让浑天侯侍寝的滋味,”庞太师说着便大笑起来,“来日待老夫君临天下,便会将你放了。”

“厚颜无耻!”穆桂英羞辱已极,出言骂道。

“哈哈!”

庞太师不怒反笑,“等老夫当了天子,便要你们天波府的所有寡妇太太一起来侍寝!你只不过先她们几天而已。到时,老夫便封你个妃子如何?”

“狗贼,竟如此大言不惭!本侯岂会屈服于你?”穆桂英只感到恶心,便大骂道。

“天色已是不早了,”庞太师道,“来人,将浑天侯抬上马车,打道回府!”

从门外进来几名大汉。

这几名大汉进门便见到穆桂英这副模样,也是愣了一愣,但他们终究是有差事的,不敢多问,便把穆桂英抬了,出了旧屋,丢进门口的那辆马车之中。

这辆马车被封得严严实实,连窗子都不留,只在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毕竟庞太师也是暗中行事的人,害怕自己的阴谋被人知道,也不敢让人看到他擒住了穆桂英。

若是一旦使人瞧见,势必引天波府追究,便多生了许多事端出来。

庞集与庞琦也跟着出了门,领着小鬼,跨上大马,往庞府而去。

从米仓到庞府并不远,只不过几里之地。

人马从天波府门前小心翼翼地掠过,直接将马车驶进庞府后门,在一座书房门前停了下来。

庞太师遣散了众人,让庞琦抱起穆桂英,两人便进了那书房。

书房之内,对门放了一张屏风,绕过屏风,正中放了一顶书桌,桌子后面是一把太师椅。

两边的墙上,放了两排书柜,书柜上整整齐齐地放满了许多书籍。

只见庞太师走到书柜前,抽了大部头的《通鉴》出来,那整齐的一排书籍中,便多出一个黑黝黝的缺口。

庞太师将手伸进那口子,用力往里一推。

那书柜便发出一声隐隐的轰鸣,整个柜子竟朝着墙内移动起来。

原来,这是一个机关门,放在外面的书柜不过是掩人耳目。

整个书柜与墙连在一起,那墙便是如同门一般,可以朝内开启。

庞太师和抱着穆桂英的庞琦跨进墙内,那墙又自动关闭了起来。

墙内,又是一间暗室,正中放着一张巨大的铁床,四个结实的床脚牢牢地生在地上。

床上铺着一张草席,床头两边和床尾都装着一副镣铐。

在一个墙角里,燃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火焰是这间密室的主要光源。

四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刑具上还留着鲜红的血迹。

这是庞府内的一间刑房,此前庞太师的儿子庞黑虎常常强霸民女,但凡遇到反抗的,便在此刑房里调教。

后庞黑虎被呼延守勇、呼延守信二人打死,此处便被太师改成了刑室。

庞琦将穆桂英丢到床上,穆桂英被绑得如同死鱼一般的身子一动也不会动。

“这个样子被绑了那么久,应该很不舒服吧?现在我们便让你换个姿势!”

庞琦说着,拿了一把尖刀出来,几下便割断了穆桂英身上的所有绳子。

“呀!我要杀了你们!”

屈辱已在穆桂英心头积压了许久,此时见自己的手脚获得了自由,便举手要去打庞琦。

但她尝试了几次,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许是被绑得时间长了,手脚都麻木地失去了知觉。

庞琦将割断的绳子扔到一边,将穆桂英软软的身子摊开,把她是双手分别锁进床头的两个镣铐里,又将她的双脚锁到床尾的镣铐之中。

庞琦又蹲下身来,床下有四个绞机,他转动绞机的把手,那镣铐的铁链便被绞了进去,将穆桂英手脚上的镣铐链子一点一点地缩短。

直到绞机把穆桂英的手脚拉得绷直,才在绞机上插进一根铁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巨大的叉,虽然这个姿势没有像刚才那样难受,可是羞耻感却一点也没减少,她身上任何的隐秘部位,依然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庞集兄弟面前。

“这个样子,该是很适合我们享乐吧?”庞集望着满身血迹的穆桂英大笑道。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穆桂英无法反抗,只能用骂声来发泄自己心中的耻辱。

庞集爬到床上,在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跪了下来,俯下身开始玩弄起她的阴部:“这么好的一个小穴,竟被四个痞子玷污了,真是可惜啊!”

“呀呀!不要碰我!”刚刚被四名痞子和朱管家奸淫,现在又遭到庞太师的玩弄,穆桂英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一天内被那么多的男人玩弄。

“你老实告诉我,那些痞子昨夜强奸了你几次?”庞集捏着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道。

“快拿开的手!呀呀!不要碰我那里!”

被玩弄的穆桂英感觉一阵阵的电流又开始在体内开始穿行。

她想不到平日里威严的太师,此时竟变得如此猥琐,而且,这手法竟如此纯熟,弄得她几乎是疲惫到极点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

“流了那么水,肯定高潮了许多次吧?”

庞太师发现穆桂英紧闭的小穴里面装满了淫液,当他轻轻拨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浓稠的淫液便一下子流了出来,好像事先已有人在她的阴道里注满了水。

“胡说!你快住手!”穆桂英一想到自己刚刚被迫屈服的场景,又恨又羞。

她不敢回忆自己的失态,也没有办法承认。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庞太师道,“如此看来,老夫便不用再与你多挑逗了,直接享用现成的便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裤子一直褪到小腿上,露出那根粗壮的肉棒来。

庞太师的肉棒很是奇特,整根阳具都没有包皮,都被褪到了根部,只在根部围了薄薄的一层。

庞集重新跪了下来,身体趴在穆桂英的小腹上,二话不说,便把阳具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去。

“呀!老匹夫!切不可如此!”

穆桂英被为敌多年的奸臣强暴,羞耻感更是不言而喻。

无论是在朝堂上的明争,还是私底下的暗斗,她都略胜一筹,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

“呜……”太师一声长叹,“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那么紧,平日里应该没少保养吧?现在你丈夫也战死了,正好能让我享用!”

他的肉棒几乎没有包皮,因此也更加敏感,对穆桂英四壁蠕动的小穴,自然是享受不已。

“啊啊!你竟敢……竟敢这样……”穆桂英刚正不阿,对奸佞更是切齿之恨,现在自己却被奸臣当成了享受的工具,心里自然不堪。

太师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开始抽插起来,道:“怎的?痞子可以如此,为何老夫不可?”

“闭嘴!”一听太师又提到她被四个痞子奸污的事情,穆桂英愈发羞愤,道,“我才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你快些停下来!”

“老夫若是不停,你又奈我如何?你我本是一朝为官,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同僚知道,不知该如何笑话于你!”

庞太师得意得不得了,想想自己一直被穆桂英踩在脚下,心头的怨气此时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拿着肉棒使劲往穆桂英的肉穴里送。

“混蛋!狗贼!畜生!……”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阻止心头弥漫上来的羞耻感,也无法反抗,只能大骂,把她能想到的恶毒的字眼全部吐了出来。

“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骂街也是一流啊!真是张能言善辩的好嘴!不如让你的嘴也尝尝老夫的肉棒如何?”

庞集说着,便将肉棒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起身爬向穆桂英的上身,一手握着肉棒,在穆桂英的眼前不停晃动。

“来!把嘴张开,好好舔舔老夫的宝贝!”庞太师说着,把身下的肉棒朝着穆桂英的嘴里送去。

穆桂英忽觉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顿感恶心不已,腹中不由一阵翻腾。

她想也不想,便将双唇抿紧了,死活也不愿意让庞集的阳具进入到她的口中。

“张嘴!”庞集大声喝道,一手捏住了穆桂英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将阳具一下子都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

穆桂英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嘴里竟然会进入如此恶心的东西,反感地几乎呕吐出来。

这种卑贱的交媾方式,穆桂英连给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过,现在竟被一个奸贼如此凌辱。

“好好舔舔,这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庞集能感觉到穆桂英四处躲避的舌头,又想到穆桂英竟然在替自己口交,人已飘飘然了。

“唔唔!”穆桂英感觉自己满嘴都是那令人无法忍受的尿骚味,恶心地想要呕吐,可是她的嘴里已被塞得满满的,根本连吐都吐不出来。

“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给男人口交的滋味?这感觉还不错吧?”太师淫笑着道。

“呀!”

穆桂英发现太师由于得意,捏着她双颊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便索性一提真气,一口咬了下去。

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办法,双齿下去,虽然自己的双唇和舌头难免触碰到那恶心的肉棒,但唯有这个办法,才能尽快结束这羞耻的事情。

“哎呦!”

庞集惨叫一声,急忙手上发力,再次捏开穆桂英的双颊,才不致于自己的阳具被咬断,但尽管及时抽身,那宝贝上面,也已被咬出了一排整齐血红的齿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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