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慕容青城这一阵摇晃,使柴兴福肉棒顶端的龟头从她柔软的臀瓣上划进了深邃紧窄的臀沟当中。
美得柴兴福重重喘了几口!
此时柴兴福的龟头就隔着裤子和慕容青城的深灰色包臀裙,紧紧陷在她的臀缝中。
柴兴福只感觉这地方又热又紧,舒适万分,等了约莫半分钟不敢动弹后,心底的欲念促使他腰部微微用力,肉棒的顶端的龟头又往深邃紧窄的臀沟深处前进了几分。
而前面的慕容青城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己屁股缝中不断想前进的异物,一张绝美的俏脸早已经涨得完全通红。
感受着身后的坚硬竟然还不断的想往里钻,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都顶得深深陷进了臀沟中,她气得简直想回身给柴兴福几个大耳刮子!
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要是让车里的其他人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事,那慕容青城简直没脸活了。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羞恼,身体不断往前挪凑着,想要将后面的的炽热巨物从自己臀缝里挣出来脱,但由于公交车上人太多,实在太挤了,前面的空间又非常有限,她努力了半天仍然无法如愿。
而后面的柴兴福因为慕容青城这想挣脱自己铁杵的动作,磨蹭间,只感觉自己的龟头在她深邃紧窄的臀缝里越顶越深,将她的深灰色包臀裙顶出了一大片褶皱,深深凹陷了进去,一时间直爽得他整根巨龙都麻了!
慕容青城见左右无法摆脱,又气又恼,无奈地就这么静静站着,抓着扶手默默地又忍受了两三分钟。
而在这两三分钟的时间里,后面的柴兴福倒也没做出其他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就这么紧紧顶在她的臀沟里,不时借着公交车的摇晃,往里压一下而已。
这时慕容青城忽然想起了昨天来之前,沈平跟她说过,坐公交车到公司,可是整整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这还得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一想到这接下来整整一个小时的车程里,自己都要忍受后面那个猥琐黝黑的男人,将他肮脏恶心的那根东西紧紧顶在自己的臀缝里,慕容青城就觉得生无可恋,一阵绝望!
但她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巨大的羞恼和怒火使她正要不顾一切,哪怕被公交车上的人发现之后笑话自己,也要给后面的柴兴福一记重重的大耳刮子,让他软下来不敢再造次时,她猛然又想起,后面的柴兴福可也是公司里的员工!
自己可以不在意公交车里这些乘客的眼光,反正她们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从此之后大概再也不会见面。
但如果让柴兴福把这件事传回公司里的话,那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她绝对可以想象得到,公司里那些平日里就爱在私下议论上司八卦的职员们,乍一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后会是什么表情。
届时一传十,十传百,弄不好再传回总公司,让自己的家里人知道,那她可真就没什么脸活在世上了。
一念及此,慕容青城便熄了回身给柴兴福一个大耳刮子的想法。
但从两人上车之后到现在,才过去了七八分钟的时间而已,要让她在接下来长达五十多分钟的时间里,一直忍受身后那根炽热的东西紧紧顶在自己的臀缝里,她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于是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办法,虽然这办法也是让她万难接受的,但总比就这么拖泥带水的一直耗着强。
就见她下定决心后,一咬银牙,再次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脸陶醉的柴兴福一眼,并压低声音,用一种威胁地口吻对柴兴福说道:“你最好给我快点完事!如果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一定会找人把你的手脚捆起来,沉进江里!”
柴兴福正自享受着龟头顶在慕容青城臀缝里的紧窄快感,觉得老天待自己不薄,竟让自己享受到这等好事,突然被这样一句杀气腾腾的话传进耳朵里,本就胆小如鼠的他,吓得肉棒立时就先疲软了三分。
他浑身僵住,不知到底该退开,还是该继续,脑海里兀自冒出“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这个念头时,就见慕容青城说完这句威胁的话后,又将头转了回去,然后做出了一个令柴兴福呼吸急促,万万意想不到的动作!
就见她将握住扶手的右臂放了下来,随后两手一起揪住深灰色包臀裙的两边裙摆,将裙摆慢慢开始上提。
因为柴兴福的龟头就紧紧嵌在她的臀沟之中,所以她在上提裙摆的过程中感觉有些吃力。
不一会儿,她带有蕾丝花边的白色纯棉内裤就因为裙摆的上移而露了出来,内裤边缘的臀瓣肌肤也因此露出来了一些,看起来好似新剥的鸡蛋一般,白得耀眼。
柴兴福被眼前这从未见过的旖旎景象刺激得兽血沸腾了,差点就把持不住,将自己覆有厚茧子的大手贴上去狠狠揉搓那臀瓣上的白皙娇嫩肌肤。
而这时,幕容青城忽然将提到腰部的裙摆一松,从上往下,盖住了柴兴福肿涨的裤裆。
这样一来,现在的情形就成了柴兴福仅仅隔着带有花纹的白色纯棉内裤顶在慕容青城娇嫩紧窄的臀缝上。
少了裙子这层布料的阻隔,肉棒顶端传回来的触感无疑舒适不少,柴兴福心花怒放,感觉爽上天了。
联想到慕容青城方才所说的话,知道她这么做是想让自己快点完事,于是柴兴福仿佛得了允许一般,色胆渐增。
他明白“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道理。
现在慕容青城既然退了一步,让自己仅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顶在她臀沟里,那自己就该前进一步才对。
由是只见柴兴福稍稍后退,右手伸进底下的裙摆里,将裤子拉链拉开,放出了一根紫涨泛黑,顶部略有些弯曲的狰狞铁杵。
幕容青城原本是蹙紧了眉头,准备忍辱的,想着让他快点软下来就好,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察觉到身后臀缝里的巨物忽然退开,少了那紧紧往里钻的压迫感,好似便秘终于得以畅通,整个人因此感觉舒畅不少,正待一喜。
就在这时,公交车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冷不丁开始一阵剧烈摇晃,震颤得两人身体因此晃动了一下,导致柴兴福刚刚从裤裆里放出来的炽热铁棒因为一下子猛烈前冲的惯力,菇状的顶端龟头重重往上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