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越野车咆哮着,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冲上公路。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庄碧雯一手按住胸口,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她穿着办公的装束,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挽起,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坠子。

翻开的衣领间露出一件雪白的衬衣,颈中戴着一条相同款式的红宝石项链。

下面的短裙紧裹着丰腴圆润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那双修长的美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优雅地并在一起,脚上穿着一双纤细的高跟鞋。

庄碧雯并不傻,她能感受到主人的怒火,也知道他为什么发怒。

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曲家父子不和的传言在滨大并不是秘密,曲令铎的死,对曲鸣来说并不坏事。

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无法接受而已,只要等他消了气,自己和他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很好,庄碧雯的心情也很好。

能和主人同车出行,庄碧雯满心都是喜悦。

她喜滋滋看着曲鸣,彷佛怎么也看不够。

她甚至开始幻想一场盛大的婚礼,想象着女儿嫁给曲鸣之后,自己就会和他们成为一家人。

她已经想象出将来的生活。

没有人掣肘,自己游刃有余地处理完工作,赶在晚饭前回到家中。

洗净身体之后,自己打发走佣人,然后戴上手镣和脚镣,跪在客厅里,等着曲鸣爸爸、巴山爸爸、蔡鸡爸爸挺着他们年轻而有力的阳具,轮流干着自己的屁股。

等他们干完,自己赤身裸体地走进厨房,给他们准备宵夜,好让他们填饱肚子,有足够的力气再来捉弄自己。

庄碧雯脸上火辣辣的,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无论正值气头上的曲鸣如何惩罚自己,庄碧雯都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任何责罚她都会甘之若饴,甚至于隐隐有些期待,庄碧雯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受虐倾向。

一想到自己被那些刚刚摆脱高中生身份的大一孩子们玩弄,就兴奋到难以自持。

越野车驶上高速,向修罗都市的边缘驶去。

庄碧雯迷醉一样看着曲鸣,他侧脸的轮廓就像大理石雕刻一样,清晰而又鲜明,眉毛、眼睛、鼻梁、下巴……每一根线条都如此完美。

他的肩膀那么宽阔,手臂那么有力,轻易就把自己举起来,一边迈步,一边挺动。

自己娇喘着,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彷佛要融化在他矫健的身体上一样。

曲鸣一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冷冷说:“脱了。”

庄碧雯双颊腾起一抹红晕。她爱极了主人这种冷酷的口吻,每次听到他酷酷地发号指令,自己的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

“好的。爸爸。”庄碧雯娇媚地说着,双手伸进裙内,褪下内裤。

然后翘起双腿,把内裤脱了下来,双手撑开,展示给主人观赏。

曲鸣打开车窗,扯过内裤扔了出去。

狂风吹乱了曲鸣的头发,也吹起了庄碧雯的衬衣,她把座椅向后放平,斜躺在上面。

脱下的套装扔在后座上,衬衣解开,乳罩同样被丢出车外,两只丰满的雪乳在胸前赤裸裸摇晃着。

贴身的短裙提到腰间,白嫩的大腿往两边张开,将光滑无毛的下体完全敞露出来。

按照主人的吩咐,她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拿着签字笔,插进自己的阴道,在里面来回戳弄。

曲鸣开着车,偶尔会把手伸过来,抓住她的乳球把玩。

或者伸到她腿间,检查她的性器是否湿润。

每到这时,庄碧雯充血的阴蒂就愈发鼓胀,蜜穴也开始抽动,急切地夹住签字笔,淫水直流。

但按照主人的命令,她只能自慰,不允许高潮。

而且每隔几分钟,她都会把笔插进屁眼儿,把笔上的淫水送进肛内,保持两只肉穴一直处于湿润,随时可以使用的状态。

庄碧雯做好一切准备,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趟旅程会这么久。

越野车从上午一直行驶到下午,高速公路变成没有沥青的水泥路,然后又变成颠簸的泥土路,最后连泥土路也消失了。

沿途的村庄越来越破败陈旧,当路过最后一个石头砌的村庄,面前只剩下莽莽林海。

车轮碾过灌木和荒草,不时被碎石颠起,沿着一条时隐时现的羊肠小道,艰难行驶着。

等曲鸣停下车,他们已经置身于大山深处。连绵的群山一眼望不到边际,夕阳被山崖挡住,周围一片昏暗。

曲鸣跳下车,活动了一下手脚。

庄碧雯的性唤起状态已经保持了将近八个小时。

她阴蒂揉得又红又肿,整支签字笔被淫水湿透,阴道口被插得光溜溜的,屁眼儿也湿答答,往外滴着淫水。

八个小时没有停止的自慰,庄碧雯已经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折磨得疲惫不堪,可她丝毫不觉得辛苦,反而更加充满期待。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用自己的一切,不遗余力地讨好他。

只要主人满意,她宁愿用自己最卑微、最不堪的羞态,来换取他的欢心。

车门打开,曲鸣跳下车,年轻的身体看不出丝毫倦意。

衣衫不整的庄碧雯也踉跄着下了车。坎坷不平的山路让穿着高跟鞋的她难以迈步,不得不扶着路旁的树木避免摔倒。

幸好没有走太远,曲鸣就停了下来。

他把庄碧雯推到一棵树旁,将她滑下来的短裙提到腰间,然后解开裤子,抱住她丰满肥翘的雪臀,用力干了进去。

期待已久的蜜穴被主人粗暴地侵入,庄碧雯禁不住发出一声颤栗的娇喘。

她双手抱着一棵松树,双腿笔直分开,雪白的屁股竭力向后抬起,好让主人干得更深。

荒无人迹的空山,一对没有约束的男女……庄碧雯兴奋地浑身颤抖,一股热流涌到腹下,亢奋多时的肉体几乎在插入的一瞬间就达到高潮。

“爸爸!爸爸!”庄碧雯抛开所有的矜持,忘情地叫喊着。

她的白衬衣从肩头滑下,饱满白腻的双乳在胸前沉甸甸摇晃着,不时撞上粗砺的树皮。

放浪而娇媚的叫喊声在山间不停回荡,身价亿万的滨大女董事赤裸着白滑的肉体,美艳的脸颊紧贴在松树上,红宝石耳坠在脸侧来回摇摆,雪肤红唇,娇靥如花,衬着皴裂的树皮,分外艳丽动人。

充血的蜜腔不断收紧,强烈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从肉穴最深处扩散,蔓延到身体每一寸肌肤。

年轻而强壮的阳具像笔直的长枪一样捅进湿泞的肉穴,随着主人的插弄,美妇的雪臀间溅出大量淫水。

当主人的阳具干进屁眼儿,美妇的叫声愈发高亢。

稍经人事的肠道被粗硬有力的阳具塞满,还没有完全痊愈的肛洞再次裂开。

庄碧雯张着红唇,眼镜滑到鼻梁中间,美目上翻,整个人都陷入失神的状态。

一只能轻易抓住篮球的大手扼住她的脖颈,慢慢扼紧。

庄碧雯红唇吃力地张开,一缕口水从唇角淌出。

窒息感使她肺部像要爆炸一样,眼前阵阵发黑。

面对着死亡的阴影,肉体的反应更加强烈。

快感像巨浪一样奔涌而来,庄碧雯几乎有种冲动,只想就这样死去,死在这强烈无比的高潮里。

那双手终于松开,空气涌入肺部,庄碧雯剧烈地咳嗽起来,蜜腔随之抽动,直到主人开始射精。

曲鸣一手握着松枝,目光森然地看着身下。

庄碧雯跪在他身前,一边用唇舌舔舐着他的肉棒,一边抬起眼睛,柔媚地看着他。

“你很聪明。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雯雯做了错事。爸爸要惩罚雯雯。”庄碧雯仰起脸,娇声说:“爸爸怎么惩罚雯雯都可以。”

“我要掐死你呢?”

美妇顺从地扬起柔颈,“好的,爸爸。”

“卡”的一声,手臂粗的松枝被生生折断。曲鸣冷冷笑了一下,然后回到车旁,打开后备箱,提起一只野营用的背囊,往山上走去。

山路崎岖难行,像一条时隐时现的毒蛇,蜿蜒通向看不到的大山深处。

庄碧雯双手抱住曲鸣的手臂,深一脚浅一脚走着,“爸爸,我们去哪儿?”

“不用问。你只用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无论爸爸做什么,雯雯都会乖乖听话的。”

山路高低不平,庄碧雯穿的高跟鞋分外难走。幸好主人一直都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险阻,主人都能带着她轻易越过。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山路也越来越难行。

饶是庄碧雯长期坚持运动,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

她崇拜地看着曲鸣,主人年轻的身体彷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背着半人高的行囊,仍然轻松自如。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间,庄碧雯头一次发现,没有都市灯光的掩映,月光竟然如此明亮。

山林彷佛被镀上一层水银,自己就像在一面银镜中行走。

庄碧雯绊了一下,险些跌倒。山路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远处的山岩上架着一截梯子,梯身是用树枝搭成,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曲鸣停下脚步,把沉重的背囊放在脚边。

“我们在这里露营吗?”庄碧雯高兴地说:“雯雯还是第一次在山里面露营呢。”

她开心地哼着歌,打开背囊,却看到里面装的都是登山的工具。

曲鸣把一根登山绳系在庄碧雯腰间,另一端绑在自己身上,然后带着她往山上攀去。

爬上木梯,庄碧雯又看到一段木梯。

那些粗糙的木梯一截一截搭在山崖上,越来越高。

夜间攀山,几乎是找死的行为,曲鸣却毫不在意。

有些地段的山势太过险峻,庄碧雯几乎是悬挂在他身下,被他拽到山上。

……………………

“杀千刀的……王八羔子……”

一大早起床,老王骂骂咧咧拌好猪食,洒到猪圈里。他根本不想起这么早,可这是村里唯一一头猪。

嘴里小声咒骂着,老王直起腰,然后他看到两个人,正从村口缭绕的云雾中走了出来。

前面一个男的,个子高得像棵大树,后面一个女人,小脸白白的,嘴唇红红的,漂亮得就像从明星画上走出来的一样。

老王扯出一个笑脸,“小曲,是你啊?”

“老王头,叫村长过来。”

“哎。”老王头畏惧地看了他一眼,蹒跚着跑去找村长。

自从上次这个看起来就有钱的城里人来到村里,大伙看着眼红,想抢了他,反而被他打倒半个村子的人之后,老王的腿就老是哆嗦。

石头砌成的墙壁长满野草,村里唯一一间完好的瓦房里,村长和几个能在村里说上话的聚在一起。

他们拢着手蹲在门口,屋里仅有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两只搪瓷茶缸,里面倒着半缸热水。

阳光射入门框,无数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没有窗户的石屋黑乎乎的,阴暗而又潮湿,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霉味,

曲鸣坐在村长平常用的方凳上,旁边一张半人长的板凳不知用过多久,被汗水和泥垢浸得发亮。

庄碧雯拿着纸巾擦了又擦,最后只好把纸巾铺在凳上,这才坐下。

几个村里人偷偷看着她,看一眼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赶紧闪开。

“我记得你们村里有二十九口人?”

“二十八。”村长挤出笑脸,“上个月王小五摔死了。”

“有多少女人?”

“五个。王小五他娘,栓子他娘……”村长扳着指头数了一遍,“村里的女娃都嫁出去了。上次娶媳妇,还是十年头里。”

“打光棍的有几个?”

“差不多都是光棍。”村长手一圈,“这些都是。”

“上次你不是说买媳妇吗?还壮着胆子来抢我。”

村长赔着笑脸说:“我那是瞎说的。”

“怎么了?”

村长尴尬地说:“买个媳妇得好几万,村里人没钱。”

“一千块钱有吗?有就卖给你们。”

村长伸了伸脑袋,有些不大相信,“一千?上次外头人说了个憨子,还要两万。一千块钱能买啥样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

村长咧开嘴,露出又黑又黄的牙齿,“还能是啥样?瘸哩,瞎哩,能生娃都行。”

“这个行吗?”曲鸣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村长吓了一跳,“小曲,莫开玩笑。”

庄碧雯站起身,像在典礼上发言一样,两手放在身前,优雅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腰,微笑着说:“村长你好,我姓庄,叫庄碧雯。曲鸣同学告诉我,说你们村子过很辛苦。外面的姑娘不肯嫁进来,好多人都没有成亲。我正好有生育能力,很高兴被曲鸣同学选中,自愿被贩卖到村子里。希望你们能接纳我这个外来的媳妇。”

村长和老王头他们都张大嘴巴,呆呆看着这个漂亮到令人眩目的女人。

曲鸣把她拉到桌边,一把扯下她的短裙,拍了拍她丰腻的雪臀,“屁股大,好生养。”

有人问:“生过木有?”

“生过。”庄碧雯笑着说:“我是易孕体质,很容易怀孕。而且我受过高等教育,拥有法律博士学位,能生出优质的后代。”

说着她挺起屁股,将臀肉扒开少许。看着她臀间那抹诱人的红艳,村民们眼睛都直了。

曲鸣扯开她的上衣,“奶子大,奶水也足。只要一千块钱,就是你们的。”

村长咽了口吐沫。

“钱不够,凑也行。”

村长咬着老王头的耳朵说了几句,老王头瘸着腿疯跑出去。

不一会儿,村里的光棍都来了,十几双眼睛跟饿红眼睛的狼一样,看着那个赤裸着下身的女人。

村长把收来的一迭钞票数了又数,小心放在桌上,“一共凑了这么多。”

曲鸣看着庄碧雯,“数数吧。”

庄碧雯数了一遍,然后挑出一张百元钞,“这张是假钞。一共是一百九十七块六。”

她取出一只精美的钱夹,把那些零碎脏乱的钱钞全部收到里面,放在曲鸣面前。

“还不到二百块钱?”

村长苦着脸说:“就这么多了。要不再加一头猪?”

“行。”曲鸣留下一个号码,“等她大了肚子,你去山外给我打个电话。”

村长连声答应,“哎哎。”

“你们小心点,别让她跑了。”

“跑不了。这大山里头,啥女娃娃都跑不出去。”

庄碧雯笑着说:“我不会跑的。”

村长试探着说:“要不……先验验货?”

曲鸣把腿翘到桌上,“怕我骗你?”

村长干笑几声。

“好啊。”庄碧雯爽快地说:“村长大叔,我先去哪一家?”

村长看了一圈,那群光棍都跟恶狼一样,只怕点个火星就会爆炸。

“我!我出的最多!”

“我先来的!”

最后村长一跺脚,“就在这儿!到底是公家买的。”这话也没错,最值钱的那头猪是村集体的。

那些光棍“轰”的围了上来,连老王头也拼命在挤。

“别挤!别挤!”村长扯着嗓子说:“按出钱多寡!都有份!”

庄碧雯很为难,“这里连床都没有呢。”

“板凳!”有人说:“那次的女学生,就是绑在板凳上弄的!”

村民们都“嘿嘿”笑了起来。

庄碧雯脱下仅剩的衣物,赤条条躺在板凳上,然后张开双腿,露出柔艳的性器,一边看着曲鸣,满眼都是喜悦。

第一个男人挤过来,喘着粗气就往她身上爬。庄碧雯张开手臂,亲热地抱住他,“亲爱的老公,用力来肏我……啊呀!”

庄碧雯白滑的肉体像是悬空一样,躺在狭窄的板凳上。

修长的双腿分开,脚尖踩着地面,敞露的性器微微挺起,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捣弄着,板凳腿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登登”直响,庄碧雯“呀呀”地叫个不停。

村长挤到曲鸣身边,用手指了指脑袋,“她这里是不是……弗灵光?”

曲鸣看了他一眼,“庄董,有人说你是傻瓜。”

庄碧雯娇喘着说:“不是的……是我犯了错,爸爸惩罚我。等雯雯被你们搞大肚子,爸爸就会原谅我。”

村长问:“你犯了啥子错?”

“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雯雯要被卖到最穷的村子里,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人当老婆。被人肏得越多,主人越满意,雯雯就越开心。”

“这婆娘白长得这么俏,脑壳子瓜兮兮的。”

村民们大声哄笑起来。

“瓜婆娘,你会揍啥子?”

“我会做很多。比如我有工商管理的学位和……”

“木问你哪个。你会不会像片子上那样?”

庄碧雯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笑着双腿笔直分开。

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一个憋不住,趴在她身上哆嗦起来。

村民都围了上去,伸手在庄碧雯身上乱摸。庄碧雯在人群中娇声笑着,不时发出尖叫。

……………………

蔡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老大,你把庄妈妈卖到大山里了?”

曲鸣冷冰冰说:“那里光棍多,肯定能满足那个贱货。”

“她怎么会愿意?”

“因为她在我面前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而且是个十足的蠢货。”

“可是药效过了怎么办?她可一点都不蠢,万一从山里跑出来呢?你刚才还说,那个村子里都是些又蠢又懒的家伙。”

“你以为他们只是蠢吗?”曲鸣冷笑说:“他们不光蠢,还都是些坏透的混账。庄婊子再有十条命也跑不出去。她往后只能呆在山里面,给那些穷鬼一个接一个生孩子。”

巴山说:“才卖了一百多块钱?”

“还有一头猪呢。”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笑声,“真好玩。身家亿万的滨大女董被卖到山里,换了一百多块钱加一头猪。真想让那个法律系之花知道,看她能用什么法律把她亲爱的妈妈接出来。”

蔡鸡恼火地说:“南婊子!你少多嘴!”

“要不然你们怎么会都跑出来?”南月嘻笑着说:“还不是你们那位大嫂一天打几十遍电话。”

“我们是给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

“汽油?到处都有啊。”

蔡鸡忍住气。陆婷似乎知道了什么,昨天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甚至还找到医院来。

蔡鸡和巴山不知道该怎么见她,一直躲着。

后来接到曲鸣电话,说在山里没油了,两人一起跑来送油,顺便带上南月,路上好玩。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大会把庄碧雯卖到山里面,还是村里的集体财产。

他已经后悔带上南月,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陆婷听到风声,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陆婷会疯掉吧?”南月轻笑着说:“自己的妈妈被她最爱的男友拐卖。她如果不发疯,我才会奇怪呢。”

“大屌!让她闭嘴!”

“不用了,我自己来。”

南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扯起安全带,绑住自己的手脚,还仔细打好结。然后她趴在座椅上,抬起屁股,“大屌哥,来玩我吧。”

巴山在车上坐得无聊,狞笑一声,扒开南月细嫩的臀肉。

“前面要拐弯了。”南月笑着说:“尊敬的曲鸣老爷。”

曲鸣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报复庄碧雯的时候,他也想到了陆婷,可对庄碧雯的恨意压倒了理智——或者说曲鸣一向是想做就做,从来不考虑后果。

可是现在他就要面对后果了,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陆婷?

曲鸣狠狠踩住油门,越野车咆哮着驶过山脚的弯道,冲上水泥路面。

然后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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