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翻涌拍打着海船,雪白色的绸缎袍随海风飘扬,一走出船舱司徒紫薇就立即脱掉了外边的湘裙,只穿着一件贴身的雪白色的绸缎,丰腴的身段凹凸有致,比起数月之前却是丰满许多,紧贴皮肤的绸缎在臀部和双峰都隆起一座伟岸的山丘着实丰硕的有些过分了,系带在双峰之下打了一个蝴蝶结“姐姐的身子果然是敏感的很,才穿了那么会功夫身上怕是已经按捺不住了吧”司徒银瑶走到姐姐司徒紫薇的身后,轻轻双手环抱住姐姐的腰肢,手指探着绸缎系结的开口就向衣服里伸,“银瑶不要胡闹”司徒紫薇身子实在太敏感了,单是自己亲妹妹贴上来就足以让她浑身酥软,不禁正色摆起了身为蓬莱阁掌门的架子。
“嘻嘻,好姐姐,你费了老大周折一定要把雄儿带回蓬莱阁,似乎雄儿不怎么愿意啊,如今江南这么凶险雄儿一人在江湖上闯荡,姐姐定然放心不下,就是不知三位长老愿意不愿意将替身石像给雄儿了,只是姐姐你想过代价嘛”司徒银瑶将身子紧紧贴在姐姐司徒紫薇身上,司徒紫薇腰腹被自己妹妹胳膊环着,勒得不舒服,抬手想将妹妹的胳膊拿下来却怎么也掰不开,又不忍心使劲只好轻轻揉着妹妹的纤纤玉手“难道我现在还有的选嘛”司徒紫薇心中清楚,那尊伫立在蓬莱阁大殿中为自己打造的石像既是替身也是囚笼,将自己与蓬莱阁牢牢的锁在了一起。
“那倒也是,三位长老为姐姐脱胎换骨,打造替身石像,如今只要那替身石像在蓬莱阁,就算是姐姐死了也能用替身石像重新活过来,何况那石像三位长老便是这般活了不知多少个岁月,只不过因为活得时间太久肉体都已经化成灰,只剩下一团魂火还在跳动”司徒银瑶说着手指微微用力按了按姐姐的小腹,司徒紫薇面色突变“银瑶,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去”。
“好姐姐,不闹了嘛,人家就是好奇,长老们都多久没让姐姐排尿了,都憋了多久了,还好姐姐不像晗玥妹妹要产奶,每次一到涨奶的时候都把晗玥妹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话说的司徒紫薇圣洁的脸蛋涨的通红,被妹妹这么用手指一按,从上了蓬莱岛到现在之前还能忍受着现在倒是觉得小腹部位沉甸甸的,连迈开步子都很吃力。
“不过这是第一次,以后姐姐习惯就好了,就跟我一样啦”司徒银瑶美艳的脸蛋上露出着快活的神情,为姐姐终于和自己变得一样而兴奋不已,“快看,快看,姐姐信使来了”随着司徒银瑶的手指的方向,一只白鸽跨海飞来,鸟腿上还绑着信件,“一定是长老许可姐姐排尿了”,“你这死丫头声音就不能小点,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司徒紫薇脸色羞得通红抬手要揍司徒银瑶。
“好姐姐,怕什么呀,在蓬莱阁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呀……”司徒银瑶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紫薇堵住了嘴巴,一个字也不让她说出来,司徒紫薇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信件,看了一眼脸色又唰的一下变红了,司徒银瑶如好奇宝宝般凑过来,“姐姐,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话说着一把夺过信件,看着信件上歪歪捏捏的几个大字“白马玉盏半盏,咦,怎么只允许排半盏啊,那要是放不完……”,“死丫头,不说话你会死啊”司徒紫薇将信件重新抢回来,转身立即就去找白马玉盏,白马玉盏是一盏酒杯,因为是白玉酒杯上雕刻了一匹驰骋的骏马而得名,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
“哎不对,姐姐你还想偷偷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嘛,这可不行”司徒银瑶拉住急匆匆要离开的司徒紫薇,这时四名近乎赤身裸体的艳姬分别端着一个托盘从船舱底走上甲板,身后还跟着八名同样装扮的艳姬将司徒紫薇围成一圈,两名艳姬走上解开了系带露出了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刚刚经过脱胎换骨的躯体宛如初生的婴儿般,下身更是透着粉嫩连一丝毛发都不生,两名艳姬在单膝跪在司徒紫薇身后,“请掌门就座”,艳姬们将司徒紫薇的袍子撩起来,在双腿之间摆放着一盏白玉制的酒杯。
“就在这里”司徒紫薇着实不能接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尽管她已经能习惯被身边的艳姬们伺候着沐浴,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天化日,自己的宝贝儿子还在船舱里睡觉,“那有什么姐姐,之前可是只要有长老的命令来,不管在做什么不管身在哪里,要排尿就得排尿,要挤奶就得挤奶,可是半分耽误不得,不过姐姐你是掌门应该是不需要这样”。
司徒紫薇缓缓坐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挨在身后的两名艳姬的脊背上,圆润漂亮的脸蛋红彤彤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听得淅淅沥沥的声音,小腹沉甸甸的感觉终于缓缓消去,“停,容器满了”司徒紫薇还没缓过神来,一名艳姬已经上前手中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丝巾贴在她的阴户上一收紧在腰上打了个结,司徒紫薇神色古怪的看着艳姬们将盛了半盏的玉盏端走,“姐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宝贝呢,送到岛上给精奴喝呢,好让那些精奴产些高质的精液来呢,再经过长老的丹炉里走一遭可就是仙液了,全天下的琼浆美酒也比之不过”,司徒紫薇一阵恶寒,喃喃自语道“那什么劳什子的仙液给我喝,我也是不会喝的”,心中还是挂念着宝贝儿子,转身进了船舱,知道儿子这会醒不来,俯身靠在王雄的身上,贪婪的嗅着儿子身上的气息,在额头上亲吻着。
蓬莱阁大殿,九位女仙一字儿排开犬趴在地上叩见三位长老,司徒紫薇独自伫立在丹炉前朝着三位长老的石像微微点头以示敬意,智字石像发出声音“紫薇掌门,所以你违反了蓬莱阁的规矩擅自将除了精奴以外的男人带上岛,便是为了要我等老朽的石像”,司徒紫薇沉声道“是,还望三位长老开恩典,有此石像为雄儿替身,也了却紫薇心头之事,也好安心飞升登仙”。
话刚说完,大殿开始剧烈的颤抖,与司徒紫薇那尊替身石像出现时一模一样的场景,地面裂开了巨大的缝隙,浓郁而充沛的生命气息迎面而来,随之相伴升起的是一尊未经任何雕饰的石墩,只是从大概外表上能隐约看出有个人形样子,司徒紫薇走上前端详着石像,尽管石像的做工完全算不得精细可是从石像之上传来的生命的气息却是如此的充沛如同活物一般,“这石像乃是本座数百年前为度天劫打造的替身石像,数百年来滋养浸润,如今便于你,只是此次你违反蓬莱阁规矩擅自带男人入内此其一也,自作主张向长老索要石像此其二也,违反一条规矩鞭10下,总计20鞭”。
随着长老的话语一条黑色的长鞭在空中甩出鞭花,一名全身上下只戴着黑色乳罩遮住躯体容貌妖艳的艳姬双手持着一条长鞭,仿佛是突然出现在大殿之中,“此鞭乃是合欢宗的圣物,蕴涵合欢宗世代浸淫的欢喜功法,受鞭挞之人将会受欢喜功侵蚀,而弘一上人便是依照合欢宗的欢喜功创立了欢喜禅,当年合欢宗被弘一上人扫荡门户时,合欢宗宗主秦梦瑶不得已丢下妹妹圣女秦无夜逃到了我这蓬莱岛上,献上了此鞭”。
司徒紫薇没怎么在意这鞭子,反正不过是吃几鞭子痛而后欲火焚身,只是面前的艳姬倒是让司徒紫薇多看了几眼,妖艳的容颜与九华仙子秦雨宁倒是有几分相似,联想到秦雨宁曾谈起自己的姨母被佛门关在了东禅台,“她莫不是合欢宗宗主秦梦瑶”,“正是她也不是她,当年上岛之后,秦宗主一心想重回大陆,在岛上违反规矩偷食丹药提升内力,于是便让她洗心革面了一番,现在的梦瑶很乖了,专司负责保管合欢宗的圣鞭,这岛上的艳姬啊,还不知道有多少曾经是……”。
司徒紫薇打断了絮絮叨叨的讲述“这石像能拿去给雄儿了嘛,还是要我吃了鞭子才行”,“合欢宗的圣鞭可不是你想抗就能抗的住的,20鞭子下去可就成了只会掰开大腿的求男人那活的淫娃了,20鞭要每逢黄道吉日,焚香沐浴静修三个时辰以后受鞭,每次鞭挞5下,就算是这样,还不知掌门能不能受得住”,“有劳长老费心了”司徒紫薇提手将石像抱在怀中,足尖轻点施展轻功急急忙忙往海边而去,对于石像的用法她自然是了然于心,以命换命,替魂夺魄。
司徒紫薇将嘴唇印在宝贝儿子的手腕的伤口上,那里是她刚刚用剑划开的缺口,不过血已经止住了,王雄还在沉睡之中但不同于过往,现在远远看去仿佛他身上似是有一层云雾缠绕,司徒紫薇将王雄抱起来走到海岸边上,海岸边停靠着一艘木筏,将王雄放在木筏上,朝着东方的方向推去“好雄儿,为娘能帮你的就到此了,日后在大陆的血雨腥风,奈曼人的刀锋就要你自己去面对了”。
当王雄的木筏还在缓缓向江南飘来时,此时江南局势变化一天胜过一天,嫦汐太后携小皇帝投降后,远在襄阳的楚国公司徒峻自号为楚王拒绝投降继续抗击奈曼,并依托荆州以襄阳为王府所在,诏令天下有识之士前来荆州抵抗奈曼,速不台领兵出安庆在马当与楚王司徒峻交战,奈曼人不善水战,虽然骑兵在陆地上大破司徒峻,但奈何楚王水师沿江南下,速不台恐有后路被切断的风险,命令全军后撤,司徒峻立即昭告天下打退了奈曼人的进攻,一时间南黎不愿投靠奈曼的豪杰之士纷纷投奔楚王。
速不台退兵的十日后,在木华黎的建议下,阿兰伯颜在巢城发布懿旨,罢黜小皇帝司徒皓,诏封司徒嫦汐为江南国主,仍定于旧都,册封金鼎公主为王女,不日在金陵举行登基大典,一面派遣木华黎继续率兵继续南下征服各地,一面以嫦汐女皇的名义,安抚人心收拢各地豪强,以对抗在荆州自立的楚王司徒峻。
接到嫦汐女皇的懿旨,各地原本摇摆不定还在观望的太守豪强们纷纷开城投降,从京城至湘江早被奈曼骑兵吓破胆的士绅们立即选择归附江南国主,奈曼人的铁蹄一路南下,所过之处无不是望风而降,不过数十名骑兵便可以攻占一座城池,数百名骑兵就可以打穿从安庆一直到楚地的道路,不过倒是老天爷帮忙,奈曼人的骑兵踏上水网密布的湘楚之地后,时值梅雨季节,深陷泥泞而不可行,速不台和明安两人无奈将各地大肆劫掠一番之后退兵继续驻守江南各地重镇,只有木华黎一路南下直扑楚地,戎武帮首领单信主动投靠了木华黎,有了戎武帮的配合,短短数日之内,奈曼人大军顺利打破王家驻守的曲阳城攻取楚地,一路将桂阳、长沙和常德等诸座重镇洗劫一空,成功从东、南、北三个方向上将司徒峻包围,准备吃下荆州。
曲阳城内遍地都是死于奈曼人刀锋下的尸体和被奈曼人放火烧过的残垣断壁,唯独还能称得上是保存完好的便是在曲阳城新建的王家府邸,府邸内张灯结彩,杀猪宰羊,只是欢庆的人们却没有一个是王家的人,正厅之中,戎武帮五头领任狂徒拍了一巴掌身边跪坐着的云红玉愈来愈丰硕的臀部,让云红玉和霍幼卿母女二人给自己斟满酒,云红玉媚笑着起身低下腰刻意将只有肚兜遮身的胸乳露出大半,端起酒壶为任狂徒倒满,旁边的霍幼卿乖巧的松开紧紧缠着的一双玉臂,任狂徒伸手进云红玉的肚兜拧了一下翘立的乳头,压低声音“等回去再收拾你们骚娘俩”,云红玉丝毫不羞反倒是不经意将肚兜撩起来露出一对又圆又白的奶子,母女二人自同侍任狂徒后,日夜颠鸾倒凤早已是不知羞耻,连霍幼卿都没了少女的青涩,整日粘在任狂徒身上。
“来来来,敬木华黎大元帅一杯,大元帅用兵入神怕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也不过如此”穿过正中正在跳舞的女人们,经过时还顺手捏了捏女人那丰腴的屁股,任狂徒端着酒杯毕恭毕敬走上前,朝坐在上首的木华黎敬酒,“这王离在家里养的娘们可是真滋润,一个个的臀肥胸大皮肤也好,玩起来可都是上好的货,好生的孝敬大元帅”,任狂徒一边敬酒一边盯着在自己身边款款起舞的王离那些姨娘们,戎武帮投靠奈曼人之后立即联合奈曼人袭击了王家的大后方曲阳,除了慕容琉璃、太史姐妹伊什塔尔几个仗着武功仅以身免外,王雄的那些姨娘们一个都没跑掉全成了俘虏。
木华黎自动忽略了任狂徒那些谈论女人的话语,王离的这些妾室虽是颇有姿色,但还比不上倾国倾城之色,玩弄几下亦可,但也仅此而已,点头道“能如此收取楚地还是有赖于诸位头领的努力尤其是单夫人萧银凤以一己之力将贼首王离斩杀,实在是大功一件,在这里敬单夫人一杯”,举起酒杯朝着插着满头珠钗,艳光惊人的萧银凤示意,目光在萧银凤那不施粉黛青素绝美的容颜上多打量了几眼,丝毫不在意身边坐着她的丈夫单信,在得知萧银凤杀了王离之后,立即派人调查了一番有关萧银凤的身世,竟是南黎宗室萧家之后,曾被誉为萧家三代之内最完美的女人,今日一见更是惊为天仙,不禁为如此女子流落匪窟之中扼腕叹息,看容颜脸蛋,举手投足的气质,便是大汗身边的皇妃也不差半分,只可惜明珠蒙尘。
那单信哪里看不出来这奈曼人的大元帅对自己妻子山寨大夫人有想法,但能让这娘们被大元帅盯上,高兴还来不及呢,原本心中还埋怨萧银凤行事鲁莽做事不考虑后果,擅自杀了王离,逼得自己只能投靠奈曼人,但现在能从大元帅那里得些好处,也算这娘们将功赎罪了,忙用拐肘捅了捅神情还在恍惚的萧银凤。
原本以为自己杀了王离报了萧家的血仇,便可彻底斩断过往的怨念,但哪知入了这王家新建的府邸,与当年自己在王家所见一模一样,一时间竟是神游天外,回过神来的萧银凤,见到木华黎朝自己敬酒,忙上前两步拜在木华黎身前,“奴家谢元帅敬酒”,木华黎居高临下看着款款身段俯在自己身前,一对肥硕翘挺的臀部与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臀部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弧直接连接着大腿,竟是看得痴了,情不自禁上手抓住萧银凤的银月般的手腕,“单夫人立下大功不必行此大礼”双手不住的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萧银凤哪里不知这位奈曼人元帅是何意,只是自己也不过残花败柳之躯能得三军统帅看上,反倒是心中莫名引以为豪,脸蛋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更是让木华黎看的如痴如醉,拉着萧银凤的手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只手敬酒,另一只手摸在萧银凤圆润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萧银凤被摸的身子骨发软,轻轻依靠在木华黎身上,吐气如兰“统帅大人,奴家不胜酒力有些醉了,还望大人恕罪”,娇声软语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木华黎自然不无应予,招呼着下人将单夫人送到房间里去,至于是哪个房间可是由大统帅说的算了。
单信见自己夫人萧银凤被送往的方向是木华黎的房间,知道这事情算是成了,心中欢喜举起酒杯上前向朝木华黎敬酒,“大人,小可原本是山野之人,南黎伪朝图害生灵致使官逼民反,不得已啸聚山林,如今大人率领天兵到此解救倒民于水火之中……如今大人操劳不若早些歇息为上”,木华黎心里正想着单夫人婀娜身姿,哪有心思听单信在一旁阿谀奉承,终于听到一句早些歇息,顺势借驴下坡,“单头领如此说来,本帅倒是真是有点困了,单头领也歇息吧”。
单信听罢连忙转身朝着正两边听候吩咐的那些姨娘们使眼色,木华黎站起身立马有两女急匆匆上前搀扶,左边一女身披着薄纱胸前的抹胸只能堪堪遮住半个圆球,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乳肉上绣着珠花,正是十九姨,右边那位脖子上套着银圈,银圈下边的肌肤上写着紫色小字一三,正是三十三姨娘,两女连裘裤都脱光了,两瓣肥硕的屁股在薄纱的遮挡下左摇右晃,丰满的双乳在抹胸下上下弹跳,长期征战的木华黎何曾享用过江南似水般的美人,胯下阳具顿时一柱擎天,也顾不上扭捏作态了,在两女的屁股上拍了几把,不算多么紧致但胜在肥厚肌肤光滑,倒是别有一番熟韵。
木华黎让两女搀扶着,两只手在女人的身上上下揉捏,没几下功夫便把两女捏的娇喘吁吁,身子近乎瘫软在木华黎身上,在大统帅的耳边吐气如兰,若不是房间里的萧银凤实在太过诱人,木华黎差点就迫不及待的将两女就地正法,“大统帅威风凛凛,指挥千军万马,不知令多少江南女子怀春呢”一股沁人的香气袭来,娇声软啼,美艳的容貌正是祝家三小姐此前被佛门驯化的祝朝云,摇曳着下身短到近乎遮不住臀部的布条。
祝朝云被圆济收入房中驯化,谁知后来戎武帮日渐做大,圆济知道她与戎武帮头领云明达有仇,也不敢得罪戎武帮,便不再碰她只是将她关在庙里,祝朝云饥渴难耐又逃不出去,直到奈曼人进了城,便主动要向奈曼人统帅自荐枕席以打探消息,圆济这才同意放她出来,安排她前来此。
木华黎自是不认得面前女人,只当又是戎武帮安排来的女人,心中颇为满意,一把将祝朝云也拉到怀里,搂着三女推门而入,房间正中正卧床上,一位绝代佳人正微微倾斜着身体依靠床框,闭月羞花般的脸蛋有些红晕,白玉般的胳膊支撑着脑袋,正是萧银凤,听见房门被推开,微微睁开眼皮,却看见木华黎怀里拉着三个女人进了屋,神情一滞,心下不免有些失望,挣扎着站起身“民女萧银凤见过大统帅”。
妖娆的身段盈盈拜伏在面前,看得木华黎心动不已,这等绝世美人终于落到自己手里,木华黎轻扶起萧银凤,坐到床边从怀中掏出一束类似青草一样的草药来,“萧姑娘这是草原常用的醒酒草,只要放在鼻子下闻一闻便可”,萧银凤接过草药放在鼻尖下,一股药味直冲大脑还伴随着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汗味,萧银凤忍住不适感将草药握在手里,“民女谢过大统帅”,木华黎直愣愣地盯着着萧银凤的面容出神,压根没听对方在说什么,手掌不由自主的便撩开了面容旁的头发,指尖划过修长白皙的脖颈,萧银凤不禁轻微的哼了一声,这一声如同火星溅在了烈油之上,一下子燃起了大火,耳边婉转的呻吟声哪里还能控制的住,搂过萧银凤的腰肢身子按在她的身上。
萧银凤平静的躺在床上,强烈的雄性气息铺面而来,她一动不动的,在木华黎扑到她的那一瞬间仿佛就静止了一样,连手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有一双明媚的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男人会疯狂的撕碎她的衣服,然后喘着粗气将胯下像火烙一般的粗壮玩意不管不顾的插进自己身体里,疯狂折腾自己。
只不过萧银凤失算了,木华黎在雪白的脖颈处亲吻了几口,勾开了系带,沿着臂膀一路向下,露出了内里的抹胸传来一阵阵沁人的香气,木华黎从未想过女子的香气竟能如此诱人,忍不住将头埋进饱满的双乳之中,尽情品尝来自乳肉的香甜,萧银凤渐渐的有了感觉双手抱住木华黎的脑袋,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下身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木华黎支起身子开始解腰带,萧银凤迷离着眼神抬起双手扒在男人的裤腿上,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和多个男人欢好以来,第一次主动去解男人的裤子,双腿已经本能的张开,头歪到一边不去看男人如何插进自己的身体,双手抓着衣襟,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竟然真的感到了羞涩,过往哪怕在戎武帮的大厅里当着众多头领的面被剥光衣服,她也只觉得屈辱,从未有过今日羞耻的感觉,像一个少女羞涩的在献出自己的身体。
充实的感觉充满了身体,当阳具深深没入湿漉漉的身体时,萧银凤不禁弓起身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塞满了,意识渐渐的开始模糊,她双手牢牢抓着木华黎的臂膀,像狂风中的一艘小船强撑着迎接风浪,直到木华黎抽出阳具,萧银凤完全瘫软在床上,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脑海里还不断在回味刚刚的冲击。
木华黎意犹未尽招招手,那祝朝云三女连忙欣喜的飞奔过来,乖巧的跪趴在床前,正中跪着祝朝云,将臀部一扭一扭的,早就没了羞耻之心的她,生怕木华黎瞧不上她,将腰身尽可能弓到最低好让臀部支撑起来,她的牝穴并没有萧银凤那般紧致,好在年纪轻肌肤依然娇嫩,温润的穴道包裹着木华黎的阳具拼命的套弄着,其余两女早就饥渴难耐的趴在木华黎的身上。
萧银凤躺在床上看着三女的淫戏,没过多会便挣扎着爬起来,媚眼如丝美艳的脸蛋早就红扑扑的,木华黎伸手抓住萧银凤的乳房爱恋般的又揉了几下,萧银凤轻哼一声送上了香吻,口舌交融萧银凤紧紧搂住木华黎的脖子,而已经是淫贱入骨的祝朝云拼命的扭动着臀部,躁动的身体根本难以安定下来,不过木华黎不知道祝朝云本性,萧银凤却是一清二楚,伸出玉足踩在正跪趴在床边淫声浪叫的祝朝云的脸上,“大帅可知此女是谁”,木华黎正忙着冲刺根本无瑕搭理,猛地冲撞十几下,在祝朝云近乎哭泣般的嚎叫声中,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正在舔舐的两女连忙一左一右扑上来含住了阳具,大口大口的吞着精液。
“此女名叫祝朝云,生性最是淫贱,今后可好生玩弄,不过此女乃是佛门圆济法师的禁脔,养在城郊的寺庙里……”萧银凤勾住木华黎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说道,她便是用此话试探木华黎,若是木华黎全然不在意今夜的两个女人,不过是青楼里的一夜之欢,她到要好生掂量掂量,木华黎扯住祝朝云的头发,喝问道“可有此事”,祝朝云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奴家,奴家和圆济法师有故交”,“哼,故交,区区一个圆济法师又如何,本帅要玩的女人没人能拦的住,单夫人,明日本帅便将圆济法师的脑袋取下来”木华黎倒是丝毫没有考虑杀了圆济会有什么后果,一路南下以来杀的人够多了,区区一个佛寺住持而已,杀了就杀了,不会比踩死一只蚂蚁复杂多少,萧银凤嫣然一笑顿时放下心来,玉臂轻展环住木华黎的脖子,“大帅威武”。
“报,大帅,太后娘娘有令,将于十天后立司徒嫦汐为江南国主,诏大帅回京参加仪式”,外面传令兵突然紧急传讯来,木华黎将阳具从烂泥般的三十三姨娘身子里抽了出来,“本帅知道了,明日启程返回京城”,木华黎很满意的拍了拍身下肥硕的如同面团一样柔软的臀部,“帮本帅清理干净,明日杀了劳什子圆济,便准备启程”。
第二天一大清早,上千名奈曼骑兵冲进佛寺之中,将刚刚睡醒的圆济法师揪了出来,圆济还想抵抗,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寺中僧人养尊处优已久哪里抵抗的住,一众奈曼骑兵奉木华黎之命砍了圆济的脑袋,枭首示众,消息迅速传向东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