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鱼等一众弟子在西充城内心急如焚的等了师傅邀月一晚上,却是看见自己师傅如幽灵一般飘到了自己面前,吓了纪沉鱼、史幽探等人一跳忙喊道“师傅,师傅….”,话音还未落,邀月双目直勾勾的看了纪沉鱼一眼,就直挺挺的瘫倒在了地上,史幽探连忙上前扶住师傅,却发现整个身体都已经变得僵硬无比,像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史幽探一时间吓傻了,“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师傅死了….”,哭的眼泪汪汪的,纪沉鱼连忙上前一把堵住史幽探的嘴道“莫要胡说,这是我派秘法,将师傅她送到太师傅那里去,太师傅她自然有办法”,纪沉鱼让史幽探等人将邀月带回西川城,自己则在西充城排兵布阵准备据城死守。
王诏麟在西充城止步不前时,妙香军队已经进抵巴郡,巴郡太守刘京准备派遣士兵出城迎战,属下部将劝道“巴郡兵少,据城可守若出战则必败”,太守刘京斥责道“兵法有云,半渡而击之,南蛮军队劳师远征,正疲惫之师,若不乘势出击再难寻机退敌”,于是下令列军出城迎战,四圣使见巴郡守军主动出战,命麾下精兵玉蟾、天蛛、风蜈、圣蝎、蝰蛇,五营兵马埋伏于侧翼,其余兵卒与巴郡守军交战。
太守刘京站在城头,远远的便见到妙香军与巴郡守军两军纠缠在一起厮杀,约莫有半个时辰,见妙香军被阻碍不得存进,大喜过望立即命令城内守军倾城而出一举击溃来敌,王雄骑在马上见巴郡守军倾巢而出道“敌军已被引诱出城,可乘此机会趁势杀入城”,四圣使皆掩面笑道“王公子不想也是知兵之人,此言正是我等所想呢”,号旗催动,伏于侧翼的五营精兵杀出,地面上的沙土之中突然窜出无数毒物,撕咬在士兵们防御最为薄弱的眼睛和咽喉位置,一时间出城迎战的守军大乱,掉头向城内跑去,妙香军在后追杀,刘京连忙命城墙的士兵收起吊桥,只是为时已晚,几名武艺强的妙香士兵飞身而上砍倒了正在拉绳索的士兵,五营妙香军全力杀入城内,刘京在部下的掩护下夺路而逃,守军见太守已逃走,余众皆降,收拢巴郡投降士兵及民壮共计万余人。
王雄道“朝廷大军兵精粮足,若是全力进攻必然能拿下蜀地,奈何主帅畏足不前停滞在区区两座县城之下,若不乘此机会攻城略地怕是再没有机会了”,四圣使皆以为然向那达拉宫飞报战果并希望继续派兵支援,王雄则清点降卒将降兵打发回家,挑选民壮三千人操练,也修书一封报于京城称已与苗疆南蛮妙香联手拿下巴郡为大黎收复疆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京城内想借机扳倒他以及他父亲王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封奏疏也从漳州呈递到了嫦汐女皇的面前。
大黎京城南宁,妖艳的女人墨发垂腰,身着一袭白衣侧身裙摆处扣着一排细扣,包裹着玲珑有致凹凸的身姿,恰似天上神女,眉目青云,那艳红的嘴唇谁看都想狠狠的亲上一口,手中摆着一杯子,右手手指在被子中搅拌,许久未曾出现的四持仙子抽出塞在自己阴户里的竹笛,小心翼翼的捏出一张纸条用双手恭敬的捧到女人的面前“娘娘,长老的信鸽到了”,女人点点头“放那吧”,纸条摆在神女面前,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几个字“准许排尿”。
四持仙子转身退到屋里去了,神女还在盯着桌子上的纸条发愣,“拜见神女”只见室内和楼台的交界处一蒙面男子单膝跪地,一拳垂在膝盖,一拳垂在地面,头也不敢抬,不过面容却是有几分熟悉,“哦”神女从杯中抽出手指,杯子里的液体和手指连成丝儿,很小心地伸出粉嫩香舌将丝儿从中间断开,手指钻进红唇,吸允起来,甚至连指甲缝隙都吸了一遍。
神女翘起一只玉足,那单膝的蒙面男子余光瞅到,咽了咽口水,快速的爬向神女,双手轻轻的摸着秀脚,嘴巴疯狂流出口水,狠狠咽下,迫不及待的抬起自己的面巾亲吻了一下神女的脚背,“咯咯咯”那神女抬脚对着蒙面男人轻轻一踢,那男人似乎回味无穷,头继续埋地跪着。
“说,怎么了”那神女伸出舌头,围着杯子内环了一圈将那粘液舔进嘴里,不忘绕着嘴唇舔了一圈,“神女,太后已经收到了王离在漳州清剿太平道反贼擅自承诺官爵,私收匪徒的奏折”,神女回味了一下仙液在嘴里的余韵问道“那太后有什么反应嘛”。
“没有….,太后收了奏折只是折中不发….”蒙面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神女一掌拍在身边的檀木桌上,上好的香木寸寸断裂,“该死,差点毁了攒的这一杯上好的仙液,这杯要是毁了,再找长老们要可是不能了….”。
神女站起身,雪白的衣裙遮不住圆润挺翘的臀部上歪歪扭扭用黑色毛笔写的几个大字,长老仙液容器,抬脚走到屏风后面,那蒙面男人也如同狗一般跪行跟在神女身后,神女将杯子小心摆在镜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拳抵着头,侧身坐着。
神女伸出一手对着蒙面男人勾了勾,蒙面男人迫不及待的像狗一样跪坐在女人边,手轻轻的握住女人的玉足,道“其实就算太后一时半会不拿王离开刀,拿他儿子王雄也算断了王离一臂,王雄那小儿在蜀地不听军令擅自与番邦勾结,乃是大逆不道之举,应当处以国法”。
神女点点头将杯子递给那蒙面男人“来,喂我”蒙面男人小心接过,用勺子舀了一勺,小心的递到神女嘴边,那神女微微张开嘴唇,香气喷的男人满身都是,瞬间一顿抽搐,射了裤子,那空气中的气味如同杯子中的气味,更重了一些,神女含住勺子,细心的将勺子吸允干净,秀鼻狠狠的吸了一口,微微笑了起来,“舒服嘛”神女接过杯子,仰着头,将杯子内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不忘用舌头舔弄起来。
男子刚射,浑身舒爽不已,拜在地上道“感谢主人”,神女瞥了一眼蒙面男人道“可惜你的阳精的纯度不如诸位长老,更远不如大长老,不然帮你吸上一口也算奖励呢”纤纤玉足搭在男人的肩膀,用来遮挡下身的衣裙反倒如一个倒三角张开在蒙面男子的面前,只要微微一抬头便能看到衣裙下曼妙的美景,只不过他万万没有这个胆子的。
“属下不敢想这等恩赐,只要,只要为神女做事,便是大大的恩赐”蒙面男人赶快表上自己的忠心,“咯咯咯,说话真好听呢”
说完,神女端着桌子上摆着的杯子,顺着大张的裙摆凑到下体,蒙面男子不敢抬头,只听那唏嘘的声音,那香气更是重了几分,蒙面男子心脏扑通乱跳,等待着主人的恩赐。
“嗯哼”神女长舒一口气,端着满满一杯圣水的杯子放在地上,那蒙面男子更是眼瞪的老大,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神女一把扯过蒙面男子的面巾,探到下身擦了擦下体,随意扔在了地上“喝吧狗儿”不忘拍了拍男子的头,那男子如同疯了一般,像狗一样对着杯子伸出舌头舀到嘴里,看似急迫,却小心翼翼,不让地面沾染一丝。
“嫦汐这个贱人即想除掉王家,还不愿意自己亲自动手,她也不想想王家在大黎根深蒂固,她堂堂太后不定下心计,谁敢出头,公孙越啊,太后如今重用你们公孙家想扶植你们复起来顶替王家,可莫要让太后和我失望啊”神女将脚轻踩在男子的头上,那蒙面男子伏在地上半晌没有应声,身体微微有些发抖“属下一定完成主人的吩咐”,神女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容,“我不为难你,你要谨遵太后的命令,积极出谋划策扳倒王家就可以了,等王家倒台那时你公孙越就可以接手王家的一切尽享荣华富贵与大黎重臣的权势”。
蒙面男人重重点了点头道“明白了,为神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神女平静点点头,看着蒙面男人跪爬着离去,忽然抬起头转向另一个方向道“姐姐看了那么久不出来说几句话嘛”。
司徒紫薇从黑暗之中悄然而出,面色冰冷甚至带有一丝嫌恶看着神女道“银瑶,当年你们九人出走海外,我本以为你能另创下一番天地,哪知出了狼窝有跳入另一个火坑,早知你成今日的模样,我当年绝不会让你走,如今反倒是要转头害我丈夫和孩子,我们王家对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处心积虑害我们”。
这神女正是几十年前出走海外创立蓬莱阁的九位仙子之一的司徒银瑶,她站起身朝着司徒紫薇走过去,司徒紫薇立即后退了一步,眼神厌恶的盯着司徒银瑶的手指,摸过别的男人精液的手指休想碰她,司徒银瑶叹了口气“我们姐妹已经二十年没有见面了,难道姐姐不想和我好好说说话嘛,妹妹我可是想念姐姐的紧”。
司徒紫薇怒目而视上前一步,“好一个好好说话,要好好说话你倒是先解释解释你把雄儿怎么了,你让教坊司的四持仙子对雄儿干了什么,若是雄儿出了什么事,银瑶我告诉你,我饶不了你”。
“哎呦,妹妹不过是奉长老的命令行事,来大黎查看情况,顺便探了探雄儿的资质,断然不会害雄儿的性命,按照辈分,我可是雄儿的姨妈,姐姐就这么不放心我嘛,至于扳倒王家那是长老的命令,又哪里是妹妹我能做主的呢”,司徒紫薇盯着自己的亲妹妹看了许久,冷笑道“长老的命令,银瑶不要编谎话骗三岁孩子,你所谓的长老远在蓬莱阁,除了求仙问道以外再无所求,大黎朝堂与他何干,为何要下命令来害王家”。
司徒银瑶眨了眨眼睛,盯着司徒紫薇故作大惊小怪的模样“姐姐这么想听真话啊,那妹妹只好实话实说,妹妹我啊,就想除掉王家、除掉司徒家,想让大黎最有权势的王家丢掉权势成丧家之犬,让司徒家丢了皇位成阶下囚,姐姐我这样说你信吗?”“你,银瑶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我们,我们可是亲姐妹啊,王离是你的姐夫,雄儿是你侄儿,你怎么能这样下毒手呢”,司徒紫薇又气又急,“银瑶,我知道你被从皇宫里赶了出去,丢失了所有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皇家公主的身份,可是,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害你的亲人啊”。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司徒银瑶的亲人都死在了二十年前将我赶出皇宫的那个寒冬”司徒银瑶赤红着双目怒吼了一声,随即恢复淡然的神情悠悠的说道“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妹妹自有定夺,既然嫌弃妹妹的身子骨下贱,那自然比不得姐姐,姐姐若是想劝我回心转意,那就请回吧,该说的妹妹我都说完了”,司徒紫薇气的双目赤红,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快步向屋里冲去“你这屋里定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没有我也要将你这屋子砸个稀巴烂”。
“够了,姐姐”司徒银瑶抬手便是一掌拍向司徒紫薇,两姐妹武功内力相仿不分高下,拳脚功夫更是在伯仲之间,交手数百回合不分高下,司徒银瑶一掌拍向姐姐的面门,司徒紫薇喝道“好你个妹妹,今日却是打死我不成,姐姐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司徒紫薇抬掌相迎,四只玉手撞击在一起,各退后数步定住身形。
“姐姐是大黎的天才皇女,妹妹我不过是打入冷宫的罪妾孽种,自然和姐姐比不得,今日你我相遇,若姐姐还惦记着一丝姐妹情,还请自去吧,妹妹如今已是身在蓬莱阁,枉姐姐再费口舌也是徒劳”话语说的决绝,司徒银瑶转过脑袋去不看自己的姐姐司徒紫薇。
司徒紫薇摇着头缓缓向后退去,眼神一发狠掉头离去,再不肯回头看一眼,司徒紫薇刚刚离去,四持仙子就从屋里转了出来手里拿着纸笔,司徒银瑶淡漠的解开裙摆侧面的一排细扣,伏下身子张开双腿,修长的双腿之上饱满的阴户没有任何遮挡,阴道紧紧封闭着,四持仙子趴在阴户上嗅了嗅,然后在纸上写道:元嘉三年秋,十月二十七,三长老准许蓬莱阁蓉华仙子司徒银瑶娘娘排尿一次。
四持仙子扫了一眼记录笑着说道“娘娘,最近长老允许娘娘排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以前娘娘可是要憋尿好久呢,这几次都是半个月就允了一次,比之前可好多了”,司徒银瑶转过身面向蓬莱岛的方向,蹲着身子张开双腿露着光洁如许紧紧封闭的阴户,行女奴问安礼,瞥了一眼四持仙子手中的记录,也不答话,并拢双腿站起身,妖艳的面庞挂着冰冷的神情道“给嫦汐太后去一封信,告诉她,若要除掉王家必须早日动手,乘王导和王离两人貌合神离之时,若是王家内部决出高下来,那时已是为时已晚”,四持仙子诺了一声,抬头说道“娘娘属下此去戎武帮倒是遇见了娘娘想不到的人”。
“谁”司徒银瑶套上外衫和衬裙将裸露在外的雪白的双腿遮盖住,四持仙子笑盈盈的道“是当年和娘娘一起被赶出皇宫的萧银凤萧贵妃”,司徒银瑶猛地转头道“是她啊,本以为她已经死在冰天雪地里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再遇见,有趣,这似乎有的人要因此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