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完战报呼罗通拍案大喜立即下旨道“着升穆延拓为万户侯,东北兵马元帅,统领所招降所有高丽人马及东北诸部,在辽城就地修整后与本汗合围奚族”,伏在案几上的吕婕妤听得消息不禁娇声道“贺喜大汗,恭喜大汗,大汗有此猛将平定天下又有何难”。
呼罗通一把将吕婕妤翻过来按在案几上盯着美人那波光流转的眸子道“你刚才说什么?”,吕婕妤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大汗…大汗,奴刚刚说大汗平定天下”,“哈哈哈哈正是如此”呼罗通将吕婕妤搂在怀里道“本汗当然是要一统天下,本汗,不,是朕,朕是世界的皇帝”。
吕婕妤忙满脸作喜色欠身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罗通听得高兴随口就道“等朕做了天下的皇帝,就封你一个贵妃当当”,吕婕妤听了欢喜的不得了明面上却说“奴不过是一女奴,哪里敢染指贵妃的位置,这福奴可消受不起啊”。
呼罗通大手一摆“这有何防,明日你就做本汗的亲务官,女诸生那里不是一堆你的姐妹嘛,都由你好生安排服侍本汗,你和那个叫什么薄奴的一起,将女诸生们调教一番,伺候本汗的衣食起居”。
吕婕妤听了喜不自胜,连忙拜伏在地上“奴叩谢大汗隆恩,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呼罗通一转眼就看见金发的女卫侍立在一旁,招手道“你且来,告诉本汗你叫什么名字”。
那金发女卫受宠若惊,连忙上前双膝跪在地上用结结巴巴极度生硬的官话道“奴叫索娜姆,是帕拉尔王宫的宫廷女武官,帕拉尔被波斯灭了之后就被呈给了大汗”,呼罗通示意她将身上铠甲脱下来,索拉姆立即解下身上的胸甲,一双硕大浑圆的双乳弹跳出来,女人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将身上的内衣解开,露出了如白玉般的身子,雪白的吓人,身材矫健不愧是女武官出生,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全然不似中原女人那般娇弱身形。
呼罗通伸手抓捏着白玉般的肌肤,手感虽不如吕婕妤平贵人她俩滑腻,但却别有一番触感,令她趴在自己身前和吕婕妤、平贵人三女排在一起,三对各具千秋的臀部在面前赏玩,不时抚弄或又是用阳具随意插弄几下,索拉姆久经习武身形矫健耐操,任由呼罗通怎么抽插玩弄身体也不晃动一下,大汗玩的兴起,心中思索道:从西方送来的女奴,虽是充做女卫但不过是权宜处理,所幸专编一营效仿南国的女诸生,拱卫本汗的安全,当即说道“你回去之后且从波斯、钦察来的女奴里挑选些个编成一营,好生伺候着”,索娜姆虽是不通世故,却也知道这是大汗给予自己重任,神色激动的跪在地上谢恩。
吕婕妤见大汗心情颇佳,双膝跪在地上道“启禀大汗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呼罗通正在兴头上道“你有话直说,莫要用你们中原人一套繁文缛节”,吕婕妤听了立马道“大汗,大军前行已经七日左右,未见奚族军队的人影,奚族人安营扎寨在石子山也只是一家之言未曾佐证,大军到了石子山若是有奚族人也罢了,若是没有岂不是孤军深入前后无援,人困马乏之际,纵使大汗的重骑兵天下无敌也恐要遭重啊,奴斗胆献言,还望大汗恕罪”,吕婕妤一番话说完战战兢兢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呼罗通沉默的盯着吕婕妤,半晌没说话,平贵人觉察不妙,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哭求道“求大汗开恩啊,吕姐姐操心战事想替大汗分忧,才有此失言,她对大汗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二心,大汗若是绝对不对,便只做戏言便是,求大汗绕过吕姐姐吧”。
呼罗通缓缓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道“在你们眼里,本汗便是那种听不得话语的人嘛,本汗虽不是你们中原人,也知忠言逆耳利于行的道理,若不是听取人言,本汗早就死在了草原上,莫说今日称汗,就是那王庭本汗也资格看见,传令吕婕妤心系朝政,忠心可嘉,升贵人,平姬随侍朕左右”话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平贵人道“以后就呼你平姬吧,贵人这个称号就免了”,平姬连忙叩首谢恩,吕婕妤也千恩万谢,誓死要效忠大汗。
“爱妃所言甚是,即刻升中军帐,传众将领前来议事”呼罗通立即下令让各部将领前来,众将赶到王帐时,营中已是摆下沙盘,吕婕妤跪在案几前铺陈纸笔,呼罗通见众将坐定道“大军已前行七日尚未见敌人踪影,虽离石子山有三日路程,但若奚族也是逐水草而居,闻风遁走,我大军疲于奔命无异于自讨苦吃,不如掉头向东南打下许朝边防城镇丹岗,此城乃是高丽奚族与许朝交界处,虽是边陲但防守力量孱弱,距此五日路程,拿下丹岗后劫掠许朝边陲补给粮草,而后深入高丽逼迫其臣服,最后合围奚族,诸位以为如何”。
大将博尔忽上前道“大汗若是如此计划,不如再令明安由佯攻变主攻,不惜代价猛攻奚族北面部落,吸引奚族注意力,那时就算大汗攻打高丽,奚族也断然不敢救援,如此必使两国产生裂隙,辽东指日可平”。
呼罗通点点头道“善,正当如此,狮子搏兔亦要全力,既然打奚族就要一鼓作气而下,此番鲸吞辽东方才有望席卷天下灭亡许朝”,当即依言传令下去,三万重骑兵全力开拔向奚族腹地深入猛扑石子山,命令明安加快行军力求早日与奚族主力决战。
此时南北两面的局势同时发生着惊天逆转,王雄与李农等人在曲阳接到了左浩瀚生死不明的讯息,大黎僵持不下的局势顿时出现了重大转机,主帅王离立即下令各线大黎军队全线出击,防守的太平道贼兵不战自散,还有不少主动向大黎投诚。
见朝廷军队高歌猛进,心心挂念妙香的王雄立即上书请求再度出使苗疆并飞书报于父亲王离,请求能让朝廷再次安排他入苗疆为大黎开疆扩土,不过这奏报却是被嫦汐女皇压住并未回复,反倒是一纸诏令诏王雄回南宁受赏,所幸的是蜀地局势突变,扎兰丁带领的苗疆各族联军奇袭突破了江油关天险,盛兴节飞书报于南宁,盛兴节虽不受朝廷节制但终究在名义上仍属于大黎臣子,嫦汐女皇本有意在清剿太平道后节制王家的势力,但眼下南黎朝廷人人都在争功灭反贼,无人愿丢掉白捡的功劳,蜀地凶险加上左浩瀚现在生死不明,各家族众将领都急着抢夺灭掉太平道的头功,均不愿前往蜀地受罪,王离见状力荐儿子王雄为西南巡按使。
但有心节制王家的嫦汐女皇哪里会让王离王雄父子如愿,改任命身为皇亲国戚的荆州都督司徒峻为西南巡按使、王诏麟为副使调兵两万入蜀剿灭来犯的苗疆势力,王雄为西南监察使督办军需钱粮事务。
李农看到朝廷的旨意告王雄道“朝廷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司徒峻是皇亲国戚深得圣上信赖,诏麟公子安抚东夷未立寸功,出任副使一职位,王太尉(王导)定然支持,如此以来王公子你只能屈居第三,此次征讨苗疆只要得胜归朝,司徒峻功劳最大,朝廷威望大增,诏麟公子可排第二将来凭此功劳也可踏进朝堂,而公子的功劳只能排第三加上过往的功勋怕是到那时候赏无可赏,得不了太高的职位了,不过此事对公子并非祸事,公子两次出使都为大黎立下大功,必遭人眼红,以退为进避免风头太盛”。
王雄道“先生前些日子教我要在外而生,怎么如今倒是谋划起朝堂上的官职了,能得外放职位,纵使不过太守级别的职位也未尝不可”,李农笑道“公子如此说,卑职也就放心了,怕就怕公子看不开这眼下的虚名”。
王雄笑道“有先生出谋划策纵使官职不过不入流亦如何,入了苗疆便是海阔凭鱼跃,今日便收拾行装,不日出发去往苗疆”,王雄遣人知会戎武帮一声,便要动身前去苗疆,顺道向四持仙子告知一声,这些时日过去见四持仙子确实没有要害自己的性命的打算,只是这贱人的嘴巴也太严实了,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所幸干脆不管了攻研蜀地事务,反正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害得自己的性命。
不过戎武帮知晓王雄要动身前往苗疆,哪里肯这般依着王雄不告而别,拉着王雄要在曲阳大操大办一把欢送王雄,给曲阳一众豪绅都发了请帖,连佛寺也下了帖子,单信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云明达和圆济化解仇怨,戎武帮终究是招惹不起佛门,前番几次占了理,再纠缠下去佛门追究起来,十万僧侣上东禅台引泓一上人出手除掉左浩瀚这一系列举动可是将南黎世人震慑的不轻。
曲阳云家宅院吹拉弹唱好不热闹,为了欢送王雄,单信搜尽了整个曲阳还没来得及逃走的艺人才凑出来这么支唱曲的队伍,原先云家云府正门的大厅座无虚席,宴席如流水般呈上来,猪羊牛鹅应有尽有,香气扑鼻诱得饿了好几天的伊什塔尔眼神不住的往宴席上飘,她丹田还是被牢牢封着,时间长了竟是习惯了与普通人一般的生活,王雄笑着从宴席上用刀割下了一长条肉放在伊什塔尔面前“倒是看你馋坏了,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绝食”。
伊什塔尔诧异的看了一眼王雄,饿了许久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抵挡的住食物的诱惑,一口将肉吞了下去吞咽的太过迅疾还将自己噎住,猛灌了几口酒才稍有缓解,这一口下去坚持了许久的抵抗意志瞬间坍塌,如狼似虎般疯狂吞咽,王雄不得已强行逼迫她停下来,以防止过度饥饿后的吞咽把自己噎死,毕竟伊什塔尔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堂堂月之圣女最后因为吃东西被噎死,也太过滑稽了。
萧银凤见王雄如此待伊什塔尔心中没来由一股醋劲,坐到王雄的身边道“这云家虽是大户,但不善厨艺无法得食材之美味,妾身若是能为公子准备一餐也是三生有幸了”,王雄点头答谢道“承蒙戎武夫人厚爱,将来若是有机会定尝尝夫人的手艺”,王雄保持礼貌的态度回敬,这位戎武夫人实在有些过于厚爱自己了,有意无意的刻意在与自己接触,可惜了如此美人儿早已经成了戎武帮的公用品再加上眼下戎武帮还有大用,不能与单信交恶,不然妾有意,王雄也不会刻意保持距离。
那太史姐妹还有二十八剑姬和诸牝兽等四十个女人围坐在王雄身边,见萧银凤凑过来,二十八剑姬到没反应,太史姐妹气的发狂如两头雌兽一般四只眼睛死死盯着萧银凤,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了起来。
突然听得一阵人群骚动的声音,王雄抬头望去,众人之中极其显眼的一个光头和尚,正是圆济住持,身后还跟着一个娇艳的妇人不是祝朝云还能是谁,云明达一见祝朝云恶念顿起恨不得将这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你这秃驴来得到好,寻你千日不得,今日正送上门来了”起身便要与圆济和尚搏命,还没动身就被一双纤纤玉手牢牢按住,落蝶双手按住云明达的肩膀,脸颊贴着云明达的脸吐气如兰道“相公何必如此着急,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相公如今已是入了戎武帮何必还要纠结云家与佛寺的恩怨,在相公眼里难道妾身比不得那个淫妇不成”。
听得这番话,云明达停滞了身形,额头上青筋暴起,这会单信也走了过来,拱手道“圆济大师未能远迎恕怪、恕怪”眼神瞥了两眼祝朝云,只见神态水波流光,生的妖艳异常,真是个勾人心魄的淫妇,也难怪云家和佛寺能为了这个女人血流成河。
祝朝云躲在圆济的身后见单信过来行礼慌忙躬身道了个万福,云明达一见祝朝云举动心中又是一阵怒火猛地一拍桌案,“碰”一声砸裂了桌案的一个角,双拳颤抖,祝朝云吓了一跳连忙又缩到圆济大师的身后去,见祝朝云如此慌乱胆怯的模样反倒让云明达笑了一声,我云明达何等人物竟会陷于这等鼠妇身上,简直可笑。
身旁的落蝶搂着云明达的脖子,见众人目光都凑了过来,盈盈站起身道“我家相公不甚打翻了碗具扰了大家的雅兴,妾身代他向诸位赔罪了,特别是圆济大师刚才多有惊吓得罪了”,云明达这会也回过神来,自己现在身在戎武帮不是在云家,也起身站到落蝶的身边咬着牙抱拳告罪,单信见状连忙拉着云明达的手道“兄弟不过失手而已何必如此,倒是圆济大师能来此,过往些许误会且莫在提了”。
云明达抱拳行了一礼,圆济住持求之不得,他因为惹出曲阳云家这事,已经是成了佛门之中的笑柄,若非祝朝云这淫妇实在太过诱人,他早就将她剖心挖腹将心脏和首级送给云家谢罪了,今日带祝朝云过来便是有意将她交给戎武帮处置,如今即不用归还美人,过往的事既往不咎,圆济大喜过望连忙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算是就此揭过。
王雄吃过宴席与众人别过,拒绝单信等人的反复劝留,领着众女急急匆匆向苗疆赶去,唯恐苗疆离去日久生变,倒是伊什塔尔今日过后反倒是听话了许多,不再每日怒目而瞪,老老实实跟在王雄身后,不过王雄一时还摸不清楚这婆娘葫芦卖的什么药,不过赶路要紧顾不得这么多。
尽管长沙和常德还没拿下,但眼下的局势瞬息万变,霍家和程家两条老狐狸也立即开始与朝廷方面接触,王离力劝王导不要如此轻易接受这些湘地士绅的反正,如今正是借此机会将湘楚之地赋税田亩收归朝廷的大好机会,霍家程家若是宽大处理,其余士绅也有样学样,则湘楚之地仍是豪绅的天下,名归朝廷实属豪强。
只是已经开始隐隐担心王离权势超过自己的王导根本不理会王离的劝阻,相反他认为王离如此苦心孤诣为朝廷操劳定是为了让自己儿子王雄能执掌湘楚之地,湘楚豪绅如果被灭,眼下能控制湘楚之地局势的就剩下刚刚拿下曲阳的王雄和李农,当即同意了程家和霍家的反正,承诺只要两家反正归顺朝廷,两家家主官升一爵,以斩断王离的势力向湘楚之地扩张,另一面催促儿子王诏麟在入蜀事宜上定要争得头功,决不能让王离王雄父子再得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