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燕京城,两队骑兵紧紧护卫着一顶二十抬的轿子进了皇宫的泰和门,大许皇帝李庆延带着几名亲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见到轿子立马单膝拜下,“叩见母后”,那轿子里做的正是曾经大许的皇后,现在呼罗通的女奴薄皇后。

帘子撩了起来,一张杏脸探出神似薄皇后却年轻许多,正是薄皇后的侄女奉圣公主李娇奴,按照大许的礼法来算应该也是大许的公主,只不过现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母姨妈一样是呼罗通泄欲的工具。

“姑妈快点”奉圣公主李娇奴放下帘子,快步跑到薄皇后的身边,此刻薄皇后正跪趴在撵子上,宫装被卷到腰上,波浪般的巨乳来回晃荡,两个铁环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肥硕的臀儿裸露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着一根圆木棒不停捅着薄皇后的后庭,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鲁耶兰,是奈曼塔塔部首领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献给了呼罗通。

“啊,啊,”伴随着薄皇后越来越剧烈的呻吟声,胯下的淫水如泄堤的洪水般涌出,一阵剧烈的颤抖薄皇后瘫软在撵子上。

婉儿搀扶着薄皇后从轿子来走出,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退去,因为后庭里纱绒和肛塞的缘故使得薄皇后要不断扭动腰肢,“皇儿快起来吧”薄皇后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仔细算来母子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一时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李庆延迎着薄皇后进了宫,亲随们远远的跟着谁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的谁也不提这二十年来的事情,此番薄皇后借着谈判的机会可以见一见自己近二十年没见的儿子,便于李庆延约定在皇宫的偏殿议事,为了能见上这一面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好书歹说才让副使直鲁耶兰同意在皇宫谈判,但却要求无论如何也要一同前行,尽管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迫不及待想见到儿子的心情已经压过了所有的忧虑,只要能见上自己儿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后被呼罗通千刀万剐也无所谓了。

望着二十年没有见过的面容,薄皇后轻轻的抚上李庆延的脸庞,那一瞬间曾经在宫中美好的岁月的回忆全部涌上了心头,那一刻薄皇后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此时,能让自己再重新体验为人母,为帝后的滋味。

薄皇后万分庆幸自己在下轿之前就让那名奈曼女人帮自己捅高潮,不然此刻那些塞在自己后庭里的东西发作起来,要在皇儿面前丢丑了。

谁知不过片刻就有一个声音响起“大许皇帝,不知王上的条件考虑的怎么样了,尽早做决定还能当个闲散王爷不失体面。”直鲁耶兰走在后面突然高声说道,李庆延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了许久才忍住将直鲁耶兰乱刀剁死的冲动。

直鲁耶兰见李庆延不敢将她怎么着,自己以前不过是一个小部落首领夫人,现在竟能刁难大许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硕王统兵二十万南下亲征,若是还执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时别说富家翁了,就是性命也难保,更是庆祥事变重现。”

直鲁耶兰提到庆祥二个字,原本已经暴怒的李庆延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抽出身边侍卫手里的佩刀照着直鲁耶兰砍去,直鲁耶兰哪里见过这阵仗口中大叫“薄奴救我,薄奴救我。”薄皇后哪里能让直鲁耶兰死在这里,此刻的薄皇后还梦想着能让李庆延与呼罗通达成和谈,保李庆延一个富贵命,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不被呼罗通宠幸到那时再求一个母子团圆,像寻常人家那样终老一生,至于死守燕京城抵抗,薄皇后那是万万没想过的,大许现在的实力几分薄皇后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定比不过西边幅员辽阔统御三十万骑兵的钦察汗国,钦察汗国被摧枯拉朽般的毁灭,大许自然也不在话下。

薄皇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庆延的大腿,“皇儿暂且留她一命,不必动怒”

“她喊你什么?母后”李庆延转过身盯着薄皇后,冰冷的眼神让薄皇后瞬间如坠冰窖,“没有,皇儿你听我说…….”薄皇后顿时慌乱了起来,这一刻她如此后悔为何要救直鲁耶兰,“不用说了,来人将这几人送走。”

三名力士走上前来,薄皇后紧紧抱住李庆延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松手,李庆延用力蹬了一脚将薄皇后踹开,转身离去,力士提起瘫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经吓得半死的直鲁耶兰扔进了轿子里,直鲁耶兰还在不停的喊叫,刚才着实把她吓得不轻,喊叫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会她,一转头看见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奉圣公主李娇奴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规劝。

“哼,都是你们两个骚蹄子坏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面前告你们肆意妄为,暗藏祸心……”

“噌”直鲁耶兰话还没说完,奉圣公主李娇奴抽出挂在壁上的剑指向直鲁耶兰,“再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直鲁耶兰终究没有经过正经的武学修炼,只是以往跟随打猎学了些射箭的功夫这些年也荒废了,哪里是奉圣公主李娇奴自小习武的对手,知道自己打不过,当下也不敢吭声,坐到一边去了。

奉圣公主李娇奴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眼神里写满了绝望任由奉圣公主李娇奴怎么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

榆林王帐,呼罗通高坐帐中,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王上,奴婢尽心尽力为王上办事,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她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

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抄起手边的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皮开肉绽,四周伺候的女人也无人上前说话,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帐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

“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动四肢爬出帐,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

呼罗通还没进账,奉圣公主李娇奴已经跪在帐外等候了,见着呼罗通过来,也不敢像往日那般再扑到呼罗通的怀里,只是低着头叫着“爹爹。”

进了帐,薄皇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薄奴罪该万死”,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脑袋,“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薄皇后万万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丝阳光,千恩万谢叩头。

奉圣公主李娇奴熟练解开呼罗通的腰带,将粗长的阳具和子孙袋捧在手里,舌头反复点在马眼上,不多时阳具已经长如儿臂般。

“爹爹,女儿也湿了,爹爹随时可以用了。”奉圣公主李娇奴犬伏在前,卷起裙子,露出光洁且青涩的下身,紧闭的幽缝不时有水珠渗出,呼罗通也不多话挺下阳具直直刺进奉圣公主李娇奴的下身,直逼近子宫,奉圣公主李娇奴用力一抬,双腿盘住了呼罗通的腰,呼罗通也不客气拽住奉圣公主李娇奴纤细的腰肢大力的撞击着。

“爹爹….爹爹好厉害,女儿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操女儿,啊….”不过几下奉圣公主李娇奴便淫声四起,伏在一边的薄皇后见状,也膝行几步爬到呼罗通的身后,掰开呼罗通屁股把脸埋了进去。

姑侄二女合力刺激,让呼罗通更加兴奋起来,用力撞击着奉圣公主李娇奴的子宫,还伸出手揉着奉圣公主李娇奴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这下奉圣公主李娇奴叫的更欢了,“好爹爹,亲爹爹,女儿就是给爹爹操的….”没多久双腿终于盘不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薄皇后见状立马接上,一口含住满是淫水的阴茎,卖力舔舐几遍翻过身去,掰开自己后庭摇晃起肥硕的臀部,“薄奴请王上临幸”

“哈哈哈”呼罗通用力在薄皇后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对准张开褐色的后庭猛的撞击进去,塞满纱绒的肠道异常的敏感,无数根绒丝每一根都刺激着神经,一下一下高速的撞击不断牵引着薄皇后久经调教的神经,绒丝柔软又有韧性,每一次被撞击着压缩后都会张开,压缩再张开反复冲击着薄皇后的大脑,被抛弃的绝望,出使失败后的畏惧这一刻都统统被抛到了脑后。

“王上,王上用力操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远都侍奉王上啊…”薄皇后只觉得如坠极乐世界,只恨不得永永远远都沉浸在此时快感之中,“爹爹….”趴在一旁的李娇奴怯生生的爬到呼罗通的脚边,用头拱着大汗脚边的衣襟。

“哈哈哈哈”呼罗通放声大笑颇为满意姑侄两女的表现,“传孤旨意,册封薄奴为女诸生更衣,李娇奴随侍有功赏绢三十匹”,姑侄二女连忙叩头谢恩,更衣虽是只比侍女高了一级,但是对于她们地位不过是牝奴来说却是升了一大级,所谓女诸生便是当年庆祥之难时被掳来的女人中挑选出来的,因多知书达理,窈窕贤淑,故称为诸生,呼罗通从大许京师掳走妃嫔公主贵胄女子数百人,宫女女官侍女丫鬟有数千人,多年来,这些女奴又通过配种产下孩子加之当年女孩长大,后宫之中许朝皇室贵胄血脉的女人过万人,从中挑选资质天赋俱佳的女奴,安排在奈曼汗帐之中学习琴棋书画、文韬武略。

营帐外突然有侍女道“启禀大汗,有文书自涿州而来”,李娇奴听闻从地上爬起来用羊皮裹着赤裸的身子出营,从侍女手中接过书信,跪进营帐之中双手恭敬递上书信。

书信是也遂和也速干姐妹寄来的,两姐妹率军进攻沧州,沧州守将抵抗一夜后被副将在营帐内砍死,随即沧州城破,北方门户大开,奈曼人铁骑可以长驱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地,而居庸关前的奚族女王忽兰仍旧驻足不前,听闻奈曼人攻陷涿州之后,甚至和高句丽女皇纳兰静雨一起后退了二十里地,极大缓解了大许在居庸关辽城一线的防御压力,居庸关前线已经有四万人调往榆林方向。

“哼,孤就知道忽兰和纳兰静雨两人靠不住,许朝可以缓缓再打,但忽兰和纳兰静雨这两个贱人孤必须铲除,去把女诸生们都叫来汗帐,孤想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没多会,千余名大许女子穿着在奈曼少见的绸缎锦衣列成队走进了汗帐之中,见到汗帐之中高坐的呼罗通盈盈拜下,众女齐呼“奴等叩见大汗”,而后分列跪在两边低埋头翘起臀儿,听候大汗吩咐。

“孤此次南征本意是一举征服许朝,废了李庆延这个皇帝,一统北方,不过眼下奚族和高句丽人不听孤的号令擅自退兵,孤决意惩罚她们,你们在汗帐学习文韬武略多年,孤倒要问问你们有什么想法”呼罗通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自许朝带来的女奴们,无不是体态婀娜身材窈窕柔软,与草原和番邦女子全然两幅模样,娇柔的神态颇为呼罗通喜欢,不过当他打到南黎的时候方知世上还有更为水嫩娇柔的女子。

“启禀大汗,奴以为,奚族和高句丽人的进攻本就是佯攻,居庸关至辽城一线被许朝经营了近百年,顷刻之间难以攻下,奚族和高句丽只要能牵制住许朝兵力不动便足以成功,如今大汗已经发兵涿州,若是攻下涿州一路向南南可取司州、东可取青州徐州、西可攻打淄州,大汗皆可选”一身材丰满的女子出列禀道。

“你叫什么名字”呼罗通上下打量见女子年龄约莫三十余岁,身材丰满与他人迥异的身着劲装,神色之中却多为机警,“奴叫万贞儿,奴侍奉不力只为大汗诞下两女”女子恭敬回答道。

不过万贞儿所言的诞下几女并不是受宠后未生下孩子,她原本只是都尉之女,因容上乘可便被选进宫做了宫女,加之容貌在如此多的美人佳丽之中被掩盖了下去,被掳至奈曼之后身份地位依旧卑微,这些原本地位宫女女官侍女丫鬟之类的便会安排与从许朝掳来的容貌清秀的男童配种,诞下女子后,养在奈曼驯养为女奴。

“嗯”呼罗通点点头,有人第一个出头,其他女奴自然放开了胆子,吕婕妤立即出列道“大汗,奴以为劫掠青徐虽好,但高句丽和奚族不可不罚,奚族和高句丽背叛大汗旨意,若无惩罚岂不是助长她们阳奉阴违之心,大汗不如下旨意要求忽兰女王和纳兰静雨入榆林朝见,再不济也可要求她们在榆木川会面,如若不来大汗即可兴兵讨伐,征服奚族和高句丽,从东北方向包围许朝”。

吕婕妤姿色美艳又不失贤淑,能以婕妤的身份在女诸生之中压其他贵妃妃嫔一头,这下再得大汗欢心,更是在其余众妃之上,果不其然立即就有妃嫔小声说道“哼,不劝大汗打许朝,怕不还是对京师那个废物念念不忘吧,想把大汗注意力转移来给那个废物小儿减轻压力”。

吕婕妤立即出言驳斥“大汗,高句丽和奚族占据辽东之地,沃野千里,人口有总计百万户之多,大汗有征服天下之雄心,又岂能容忍卧榻之旁他人酣睡,中原之地豪强林立,又多河流坚城不利于骑兵发挥,辽东之地地势平坦千里之内也无坚城可守,一举拿下奚族和高句丽,即刻便增加十万雄兵,税赋大增充盈国库横扫天下指日可待”。

呼罗通走到吕婕妤面前,伸出手指挑起女人精致的容颜,“你是吕婕妤吧,孤似乎还没有宠幸过你呢”,“是是,奴婢姿色平平,见识浅陋,原本也不过是婕妤身份,不够格受大汗恩宠”吕婕妤激动的心都要跳了出来,双手紧握修长的指甲将一双白皙的手背按出几道血印才勉强镇定下来,生怕在大汗面前喜形于色惹得不悦。

“哈哈哈哈,你们南蛮女人就喜欢绕弯弯”说着伸手谈进吕婕妤白花花的胸脯之中,吕婕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解开了胸衣,两个饱满的双乳跳将出来,

“哦,你怕孤弄坏了你的衣服”,呼罗通这一问吓得吕婕妤翻身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恕奴死罪,奴只有这一件锦衣还是承蒙大汗所赐,今日得知大汗召见,奴欢喜至极便将它穿了出来,非是奴对大汗不敬,实在奴舍不得这件大汗所赐的锦衣”。

“赏,赐吕婕妤锦缎五十匹,绢丝三十匹,令工匠织成上好锦衣,今日所有诸生皆赏锦缎二十匹,绢丝十匹”。

“奴等叩谢大汗恩赐”数千女奴纷纷叩首谢恩,山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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