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长江以南的广阔区域无不是被密布的水网一片片分割开的小块平原,行走在路上不时会看到撑着船往来忙碌的佃农,破碎的平原地形给了坞堡式的农庄提供了极好的条件,受地形限制,每一个坞堡只能围住一块平原,而这恰恰正是坞堡所能管辖的极限,坞堡之内各地主是绝对权威,坞堡之内一切都听从于坞堡之主,大的平原建起了大的坞堡,小的平原建起小的坞堡,佃农依附于地主豪强,一个个地主豪强的共主便是大黎的皇帝。

简陋的四轮马车朝着安庆方向缓缓前行,王雄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高大的坞堡,用石块垒成的墙上一个个家丁来回巡逻,这些私人家丁完全听命于家主,与大黎朝廷没有半点关系,一个个圈地为王当自己坞堡的土皇帝,不过家族的规模实力也决定了坞堡的规模,小的不过占地数千亩,而像王家这种大黎顶级世家,坞堡便是一座偌大的城池—巢城。

王雄捋着跪伏在自己身边的师姐申凌然的长发,“前方快到铜陵了,此次回安庆任职路过浔阳,师姐可要顺路回家一趟?”,申凌然的申家乃是王家附属,即便是申家的两个女儿姐姐申瑜然和妹妹申凌然已经是王雄的师姐,按照身份依然是王家的附属。

原本四肢伏地,头在王雄双腿之间拱来拱去的申凌然听到师弟的召唤,雀跃的双臂发力两只雪白的胳膊架在王雄的大腿上,臀部后的尾巴摇来晃去,动作之娴熟连真正被驯过的母狗都比之不过。

“好师弟尽会捉弄人,师姐这样子可怎么见人啊”申凌然摇晃着臀后的马尾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王雄,坐在马车前驾车的蝰蛇使曲黎听到申凌然娇滴滴的话语不屑的撇了撇嘴。

申凌然头拱着王雄的大腿,屁股上插的马尾来回摆动,王雄伸出一根手指划在申凌然的脖子上,刚一接触二师姐申凌然就打了一个激灵,王雄见着有趣竖起指尖沿着二师姐的上半身的中线一路滑下去,申凌然不停颤抖着“师弟,好师弟…….求你了别……”

“求我别什么呀,师姐,我还不能摸你了吗,我的好师姐,”王雄戏谑的在申凌然的小腹上来回滑动,这下申凌然抖的更厉害了,“求….师弟,师姐好难受,师姐想….想让师弟….啊……”

“让师弟干什么呢,师姐”王雄凑到申凌然跟前,看着申凌然已经翻白的双眼,“求师弟操牝奴….啊啊……”申凌然腰腹向前凸出,小腹高高鼓起又坠了下去。

王雄知道自家师姐这是又高潮了,看了看师姐的阴户却是一如既往连滴水珠都见不到,“师姐,不会是师父给你锁阴,你现在连一滴淫水也流不出来啦。”

申凌然喘着粗气,满脸都是高潮后的红晕,“都是你这个小混蛋,锁阴之后师姐连高潮都释放不得,你还要来作弄师姐,”作势就要打王雄,王雄侧身一避,反倒是申凌然重心不稳倒在王雄身上,“好师弟,等你成了师姐主子了,可不可以别让师姐受这般苦头了。”

王雄看了眼申凌然鼓鼓的阴户,“师姐,你这牝道里不会都是淫水吧”,申凌然用手指戳了王雄的脑袋,“现在长大了就会欺负你师姐,”王雄嘿嘿一笑揉捏着申凌然的酥胸,女人喘着粗气面容却是越来越红了。

大手还在申凌然的酥胸的作怪就听到驾车的曲黎高声喊道“主子,前边路一个很长的队伍挡住了,我们可能要等一会才能过去。”

“什么队伍,军队出行吗?之前过铜陵的时候,铜陵提督不是跟我保证说最近没有军队调动吗?”

“主子,不是军队是一个很长很长送葬的队伍,好多人都穿着黄衣,有好些武林高手所以奴不敢轻举妄动。”

王雄满是疑惑的钻出马车,一抬眼马车前方浩浩荡荡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绵延四五里地,至少也有两三万人之多,持着上百个木幡上面写着大方贤师四个大字,这么长的送葬队伍竟是给所谓大方贤师送葬的,人人手持兵器从外形上看品质不凡,不是寻常小作坊能打造出来的。

“大方贤师是谁?”王雄好奇问了一句,却发现两女都摇了摇头,没有一人听说过大方贤师的名号,“奴去看看”申凌然自告奋勇要去探查一番,王雄摇了摇头,“算了,或许是地方某个大家去世,民众为他送葬也是正常”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在此纠缠,毕竟时间要紧,不必多生事端。

不过出乎王雄意料的是才刚坐回马车就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王雄撩起帘子望去,那漫长的穿黄衣的送葬队伍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士兵朝远处一座山头冲去,那座山王雄知道是马头山,因最高的那座山峰像一个马头而闻名,原本是铜陵一个员外的,后来就不知道到了谁的手里,地势险要,山之中更是有一个谷地适宜耕种,这让马头山在铜陵名声大噪。

从马头山上射下来无数箭雨,穿黄衣的前排倒了些人没有丝毫阻挡住向山顶冲锋的脚步,一个个悍不畏死嘴里喊叫着王雄没听懂的口号冲向山顶,忽然穿黄衣的队伍中又爆发一阵欢呼声,就听到一阵弓弦嘎吱嘎吱转动声音,数十只弩齐齐射向山顶牢牢钉在山顶上,果然弩箭一发山顶上防守瞬间出现了一丝破绽,穿黄衣的队伍士气更加高涨,嗷嗷叫着将大方贤师的旗帜插在山顶上,队伍的正中央,大方贤师旗帜下众人簇拥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汉子也在打量着王雄和他的车队,“方帅,除了山下那辆马车,附近还发现了六支探查的人马都在远远的观望。”

“方帅,我们这次这么光明正大的动手,天公知道了怕是会责罚”旁边书生打扮的人微微笑着神态上看不出任何担忧的意思,“这次动手过后天公想要低调也不可能了,这也正好,我太平道信徒数百万之多,遍布大黎四地五州,天公日日要低调行事也是太过小心了,如今天下流民遍地,官员豪绅沆瀣一气贪墨成风,君上大权旁落,权臣当道,正是苍天已死,太平当立,大黎气数已尽这江山也该换换主了。”

太平道的方帅正豪气指点江山,而王雄这边却是异常惊讶,竟然有弩,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不可能会是附近的地主豪强,能有两三万人可战之兵,那就意味着至少有二十万人口才能抽调的出来,而二十万人口放眼整个大黎都是可以数得出来,何况这里是铜陵,离王家核心安庆不远,有这样势力的地主王雄不可能不知道,王雄现在只想知道家族内部对于这些人到底了解多少,又打算如何应对。

“师姐你从山庄出来的时候,师傅有跟你嘱咐过见我可有要紧的事嘛?若是没有我要换条路去安庆了,不走归剑山庄了”王雄心中焦虑,急切想见到父亲,大黎境内突然多出来这么一股势力自己之前竟是从未听闻,是王家对大黎的掌控力弱到如此地步,让数万人的武装在眼皮底下攻城拔寨,还是家族里有人想瞒着自己。

“这倒是没有,师傅说我若是见着你在武林中游荡便带回山庄来,最近武林不太平免得多生事端,没说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申凌然吞吞吐吐的,心中清楚王家家族事情要紧,但又怕违背了师命。

“放心吧师姐,师傅那里我去说,先去安庆,回山庄的话以后再说”,王雄一眼便看出来师姐犹豫的心思指挥蝰蛇使曲黎驾车往安庆而去。

大许西北之地的申州城,自黄澄就任申州太守已有三十年,将申州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此时此刻申州太守黄澄正大马金刀的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尽管看起来相貌平平无奇,但是北起泸水南至泰河,这幅样貌却是能让整个泸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儿做的这个椅子着实舒服啊。”黄澄满意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称为琪儿的女人,赤裸着玉足盘坐在地上,发髻在脑后盘了一圈又一圈再用银簪子扎起来;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于太长太大的缘故,胸脯已经无法让它完全挺立了,乳房前段已经要垂到腰间了;脖子上系着束衣服用的腰带另一端自然是在黄老爷的手里。

“爹爹说笑了,琪儿伺候爹爹让爹爹开心那是琪儿应尽的本分。”女人抬起头媚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头在黄老爷的屁股缝里,伸出舌头不停清理着黝黑的腚眼。

黄老爷满意的拍了拍琪儿的头,琪儿也知趣的把头埋得的更深了,卷起舌头朝着黄老爷屁眼一下一下的顶着。

黄老爷还在享受着,一旁侍立的穿着碧绿罗衫裙的司徒婧倒是先忍不住了,看了许久的活春宫忍不住出言询问“老爷您还没说这次汉中武林聚会派谁去呢,现在北方的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结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陛下又召各王爷入京勤王,泸泰之地虽然不是此次目标,但是唇亡齿寒只怕这靖王爷和硕王爷要一统天下的野心还没死呢!此次夏王爷联络这汉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开所谓的武林聚会就是面对这次靖硕联盟。”

“哈哈哈,一统天下,这话要是两百年前说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现在?谁服谁啊!我的神机军师似乎有些多虑了呢,他夏王爷想干嘛我还不了解,抗击靖硕联盟、进京勤王?笑话,如今大许谁还拿皇帝当回事?皇帝能管得住京师就谢天谢地了,要钱粮没钱粮,要人没人,之前赐婚给禹王堂堂皇室居然连嫁妆都拿不出来,那些个皇亲国戚肱骨重臣,能投诸侯的都投了诸侯王了,谁还会去匡扶帝室,那夏王爷不过是寻个由头抢地盘罢了”,黄老爷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撩起女军师的裙子,沿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标直指花源所在,女军师司徒婧话说起来还是南方大黎司徒皇室的旁系,可惜家祖得罪了大黎掌权的王家,不得已北逃归附了大许,如今却是依附于申州黄澄效力。

“老爷,夏王爷其麾下凉、岐、庆三州之地,北方与乌蒙、奈曼人相邻,奈曼人势大不可仓促而夺,乌蒙又首鼠两端在夏王爷与奈曼人之间横跳,既然夏王爷有心夺取地盘,则申州之地便首当其冲是他下一个目标,还望老爷早做准备对抗夏王爷”,司徒婧忍受着裙下那只沧桑的大手向黄老爷劝告。

“婧儿说的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那婧儿又打算如何做呢”黄澄一副莫不在意的样子,全然抚弄着身旁的女军师,惹起阵阵红潮,泛红的脸颊起伏几次,定住身形夹杂着娇喘“老爷,可…可再度遣使前奈曼王城,向也遂和也速干娘娘进献重礼,晓以利害,劝其以一偏师进逼朔州,而老爷则率主力北上相助,拿下朔州后假做不敌,主动撤出将朔州送给奈曼人,从此奈曼大军可长驱直入庆州,夏王爷必然分身乏术,申州可高枕无忧矣”。

不得不说司徒婧不愧是黄老爷手下第一军师,这一手祸水东引能成则夏王爷从此要正面相对奈曼人的铁骑,而奈曼人也可在西北之地扎下一颗牢牢钉子,申州自然无需再担心夏王爷的威胁,黄澄默然不语大手揉捏的女军师滑嫩的臀部,捏出道道红印也毫无察觉,北方朔州自上任朔州刺史死于任上之后已经有三年没有新的刺史上任,夏王爷已经是对朔州图谋许久只是碍于自己是朝廷亲王的面子没有公然直接下手夺取朔州,自己此番将朔州送给奈曼人必然彻底得罪夏王爷,从此成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就算此番不得罪夏王爷,此人志向高远绝不甘心蛰伏在西北之地,如若向东首当其冲便是自己的申州,到时候能做一富家翁都不可得,思来想去良久黄澄拍了拍司徒婧的臀部,下定了决心,“既然军师都这么说了,不如就让军师北上前往奈曼一趟,随礼的话”黄老爷不自觉拉长了音调,司徒婧马上跪了下来,“老爷,婉玗还小身体又弱,北方奈曼又是苦寒之地,婉玗去了那里时日定然无多,在奈曼大汗面上也不好看啊”。

司徒婧一阵求情,黄老爷摆了摆手,“这次随礼女军师就你来负责挑选吧,至于谁进献给奈曼人你自己决定吧”,“谢老爷”司徒婧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那按照爹爹的意思,这次夏王爷的邀请,我们沪泰之地还参加吗?”琪儿从黄老爷的腚沟中抬起头好奇的问了一句。

“去,为什么不去,就去看看那夏王爷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这次就由婧儿和琪儿前去吧!正好婧儿去过夏王爷的武林聚会便北上向奈曼大汗献礼吧”

“谢爹爹恩准!”两女闻言齐齐跪下朝黄老爷叩首,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一出门,琪儿便转头看向司徒婧“老爷差遣我们办事自然是要尽心竭力的,无论咱们俩有什么恩怨都先放到一边以老爷交代的事情为重。”

“琪儿妹妹所言甚是,这些事婧儿是省的得。”话音一落朝琪儿道了个万福转身离开了,琪儿瞅着四下里没人看着这里,从腰间抽出条布条将硕长的胸部裹了起来,又进到旁边一间屋子里拿了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细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压下去大半才心满意足的提着剑离开了。

司徒婧回到屋里刚关上门,就听得床榻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是姐姐回来了嘛”声音虚弱无力,显示着声音的主人病的不轻,“好妹妹,你做起来作什么啊,快躺下好生歇息着吧,过两天姐姐要出趟门你可要好好在屋子里待着千万别让病情再重了。”

“婉玗知道给姐姐添麻烦了,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会……”豆粒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留下来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别这样说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只要能让婉玗病好,姐姐什么都值了。”婧儿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脸上的泪珠一颗颗抹去,“姐姐,我想亲姐姐”低着头老半天婉玗才说出这句话。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让老爷糟践过,姐姐待会去擦洗擦洗再让妹妹亲。”

“不,姐姐,我就是要亲姐姐被糟践过的,我要记住这些年姐姐是怎么待婉玗的”声音异常坚定丝毫不像一个病患者应有的语气。

婧儿看着婉玗坚定的神色,叹口气,除了鞋袜翻身爬上了床撩起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这是为了方便老爷随时随地的享用,老爷养的母畜都是不允许穿里衣里裤的,婧儿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脸上,娇嫩的阴唇外翻着不时还有些精液流出来,婉玗微微抬起头用舌头一寸寸的舔舐着,如同对待圣物般小心,两女的脸上同时露出幸福的荣光,司徒婧紧紧抱住了婉玗,心中默道“婉玗有姐姐在,你遭的罪姐姐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让你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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