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金陵官道上,艳阳当空。两旁树上的蝉鸣已经持续了一个上午,一辆马车和一队官兵将士,浩浩荡荡地朝着京城方向行去。
最前面的马车内,林三闭目养神,脑中回想着这几日在金陵清理赵新宇和红缨会余孽的惊险。如果不是他在萧家安排的暗丁发现并及时传信,后果将不堪设想。
如果香水作坊被捣毁,这对于萧家和林三来说都是,不小的损失。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林喧自从被娘亲肖青璇发现了他和徐长今、玉伽两位姨娘的关系后。林喧也更加大胆的天天纠缠着两位姨娘,徐长今和玉伽二人看着府里姐妹对林喧这小坏蛋的默许,两女对林喧也变得不再抗拒!
翌日,上午。
林喧缠着玉伽去京城郊外教他骑术,等二人到了郊外,林喧看着玉伽姨娘美丽动人的模样,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渴望,缓缓地走到了玉伽身边,痴痴地呆望着玉伽姨娘。
一身着粉底白边的薄纱胡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飘在四周,天鹅般修长的脖子里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一枚大华铜钱轻垂她丰满的胸前。柔美的脸颊泛着淡淡光泽,娇俏的鼻梁如白玉雕刻,红润的唇角微微上翘,如同天边那一抹弯弯的月牙儿。
玉伽看着林喧痴痴的看着自己,轻声问道,“喧儿,怎么了?”
“玉伽姨娘,喧儿好想你。”林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喧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姨娘,想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合为一体的欢快样子。”
“啊!,喧儿,我……”听着林喧那勾魂的声音,玉伽不禁想起,这小坏蛋抱着自己,火热的嘴唇在身上游走,下面娇嫩的蜜穴承受着他的大鸡巴用力的搅动和疯狂地进进出出。一念及此,玉伽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快感,双腿之间仿佛也有温暖的滑液流出。
玉伽想着过段时间自己就要返回突厥王庭了!随后她娇声说道:“我的男人,怎么不抱我啊?”
林喧闻言惊喜,向前几步,想抱玉伽姨娘,又有点怯意。
月牙儿在林喧幼嫩的脸庞上,迷茫间似乎看到了窝老攻林三,不禁有些动情,向前一步,饱满的玉乳贴上了少年的胸口。林喧低吼一声,用力地抱住玉伽,双手在玉背和丰臀间摸索着,缠绵间两人的体温渐渐上升,一片火热。
林喧再也忍受不住,分开两人的身体就要去解玉伽的衣带。
“等等……”
“玉伽姨娘?”
玉伽摇摇头,仰起俏脸,嫩如凝脂艳如花瓣的樱唇轻轻颤动,微喘道:“喧儿:亲我,好好疼我。”
林喧大喜,从头紧紧抱住玉伽姨娘,热唇雨点般落茬她的眉梢脸畔。
玉伽乜报以滚烫的蜜吻,娇躯用力地贴向林喧。
林喧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悄悄游移于玉伽姨娘的身体各处,贪恋地搓来揉去。
玉伽陶醉而羞涩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着少年的炽烈情意。突然她想起了,此时她们是二人身处郊外官道上,这里随时有客商和路人经过!玉伽便轻轻地娇喘道:“小坏蛋,先别,我们先上马背,在任你……”
林喧先愣子了一下,看看所处的环境,随即明白的她的意思!又想起了玉伽的最后一句话,他激动低吟道:“玉伽姨娘,喧儿爱你!”欲不可遏地剥解玉伽的薄纱胡裙,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之融为一体。
林喧情欲如焚,见了她那娇媚神态,更是按捺不住,将玉伽姨娘一把抱住,手指先到底下褪了她的蓝色亵裤,才返上边掀开薄纱胡裙的衫子,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迫不及待探手去解。
玉伽先是拍掉了林喧作怪的坏手,随即娇嗔道:“喧儿,我们先上马……,玉伽可汗拖着酥软的身子一跃翻身上马,骑上马背后她身子还在发软,整个人几乎坐倒在马背上。”
“喧儿,你也上马吧!”就在林喧发愣时,玉伽忽然用着蚊声说道:“都怪你个小坏蛋,人家里裤没了,马鞍扎得人家后面好不舒服啊。”
林喧闻言心中浴火涌起,再望下四周官道人烟全无,也不多话立刻翻上马,从后面将玉伽姨娘抱入怀中,使其坐在自己怀内,一拉缰绳策马而去,玉伽双手抱着林喧手腕,心里甚是甜蜜,在林喧脸上亲了一口,林喧先是一愕,见玉伽姨娘满脸戏笑地望着自己,腹膛内一阵燥热难忍,林喧猛地过来一口吻她的香唇上,舌头卷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香舌。
“嘤咛……”玉伽娇喘一声,面对喧儿这小坏蛋这样的突袭有点出乎所料,但很快她就迷失在热情之中,小香舌伸出来与之吻在一起,双手也不停在林喧双手上来抚摸,抓捏。
西边太阳渐渐低下,京城郊外一些妇人们趁着这个时分纷纷出来田间埋头除草,她们完全没有发觉一骑骏马奔的田边走过,而且马上的两人正在光天化日间热情的激吻。
马背上的俩人一边吻着,一边越靠越紧,玉伽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激吻多时,林喧看着玉伽那精致绝伦的脸蛋,轻轻在她那珠圆玉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吻,温柔地吹气:“玉伽姨娘,做喧儿的爱妃好不好……”林喧轻轻地摘将她斜插于头上的金簪缓缓地拔出,一头青丝如瀑布般自然的垂下,乌黑柔顺,典雅高贵,仪态万方。
“好美……”林喧惊叹着眼前的美景,只见玉伽红唇微张,妙目紧闭,薄纱的胡裙子的遮掩下,酥胸半露,一条深深的乳沟夹在中间。玉伽此刻已经全身发软。
此时,林喧发现了分布在田间的稀梳劳作几位妇人,缓缓松开玉伽香唇,见到玉伽姨娘气喘丝,满脸桃红,眼神中带着一丝媚意,还觉迷在刚刚的热吻中,林喧很想再做进一步动作,可他看见的远处田间有几位妇人在劳作。
正当林喧欲停止动作时,突然胸口却背传来一双玉手温柔的抚摸。林喧只觉得全身开始燥热难忍,身上竟然,使得林喧再难自制,胯间朝天矗立而起,隔着薄纱胡裙顶在玉伽股间。
玉伽正坐林喧怀中,忽然,被肉棒突然顶上,硕大的龟头不偏不依隔着薄纱顶在小屄上,全身竟禁不住一阵抽搐,蜜穴阴精喷射,将两人衣物全打湿,娇嗔一声:“小坏蛋……你好坏哟!”
“啊……是玉伽姨娘太美了。”林喧的龟头被湿感包围,他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理智再也忍不住,放开缰绳,双手解开玉伽的腰带,在她的惊呼中,将她身边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解开,腰带、薄纱胡裙、里衣、随着骏马走动一件又一件被脱下来,放在马后被林喧用屁股坐着。不消片刻,玉伽身上只剩下一双绣花鞋。
“喧儿……,不要啊!这里有人啊!”玉伽满脸粉红,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应该,她要阻止林喧,但身上传感受到林喧传来如炽气息,全身力气消失无影无踪,她的欲念也被莫名挑起,想起日间自己光着屁股在几位田间劳作妇人间走来走去,那种羞耻与莫名刺激感让她兴奋之极,在林喧脱衣过程中甚至扭摆身子配合。
一具全身雪白无瑕的胴体,在落日的余辉中闪烁夺人心魄之美,林喧喉咙像被什么塞住一样,胯间鸡巴肿胀发疼,连忙将其释放出来,粗长的肉棒从后面挤入玉伽的股间,硕大龟头前端陷入肉缝之中,肉棒顿时被上面的蜜汁沾湿,一股湿凉感使林喧理智稍微回一丝:“玉伽姨娘,让喧儿进来好吗?”
同样陷入莫名情欲的玉伽,又羞又怕她想拒绝,可是她却发现自己赤裸坐在马上,但那些田间劳作的妇人们,却依然埋头田中除草,丝毫没有发现他们的举行,莫名的刺激使得她全身鸡皮跳起,万千毛孔放大,身体竟尔发麻,拒绝的话也变成了:“喧儿?你要温柔点。”
“喧儿会的!”林喧缓缓放开玉伽身体,硕大的龟头慢慢陷入那道肉缝中,很快就消失无影无踪,美丽的小屄口被大大撑开,外面的花瓣阴唇也被带了进去,转间肉棒已有三分之一没入其中。
“喧儿,你的好大啊!撑得人家好难受!”蜜穴花蕊被粗长的大鸡巴一顶,一股又爽又微痛的感觉刺激着芳心,玉伽心中仿佛有什么断了线一般,什么理智、什么矜持,小屄深处一股骚痒难忍,十分迫切有个东西进捣弄几下,玉臀竟自个下沉,猛地用一坐,蓄势待发的肉棒一口气便突破了子宫深处,狠狠地完全没入,充的满满实实,竟一点儿也没留在外头!
“啊啊……!”
“嗯嗯……!”两人都发生一声高呼之声,这一叫可把田里除草妇人们惊着了,她们纷纷站着起来,回首望向发声之处,无奈林喧两人正对着太阳而走,阳光刺眼,使得她们看不清楚前方是何物,加之距离太远,只能见到田边有一匹骏马在田边慢悠悠地走着,马上坐着一名少年和一名女子,样子模糊不清,却肯定那名女子全身赤裸坐在少年怀中,从他们上下起伏不止身体上可知他们在做什么,众妇人震惊不止,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啊啊……嗯嗯……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好……好热……啊……好舒服……啊……嗯……喧儿……你,你太厉害……唔……你要,要顶死姨娘啊……!”
此时突厥女子的热情开放在玉伽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名年长的妇人挡住太阳光,满耳听着淫乱放荡叫声,先是捂住了旁边小孙女的耳朵、眼睛!随即喊道:“光天化日,你们要孰伦,麻烦回家好不!”
林喧一插去感受到玉伽姨娘的小屄夹凑感,整根肉棒像勒断一般,里面嫩肉层层叠叠收缩包裹着入侵者,那爽快感使得林喧全然不顾,疯狂住的挺腰抽动,玉伽娇躯不由自主地娇颤起来,双手反向与林喧十指相扣的,仰起玉首朝天,樱桃小嘴里不停露出淫语,在他怀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肉棒的抽送挺拔。
马背上的玉伽异常兴奋的她在肉喧儿这小坏蛋的大鸡巴全根插入的那一刹那,便已被快感所吞没,陷入了极乐当中,小屄的淫水,在林喧的深深抽送当中一波波地被抽出,不只是马背和鞍辔被染了色,还随着马匹奔走洒落了一路。
“好多水,玉伽姨娘竟和玉若姨娘一样是个水蜜桃啊!”林喧挺动下身肉棒在黏稠的嫩肉中来抽动,大量的玉液从小穴深处流出来,为肉棒前进提供了充足湿润使其出入自如,越抽越快。玉伽可汗的小穴紧凑无比,林喧粗长的大鸡巴更是将小穴塞得满满的,每一次抽插都与小穴内的嫩肉激烈磨擦,淫水也磨成一层层泡沫沾满在肉棒上,在落日余光中闪闪发亮。
“喧儿……,我们被看到了。”玉伽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一切,泥泞小穴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雪白的玉臀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林喧的挺动,身子被一次的一次向顶起来,硕大龟头顶在女人最娇嫩的花心上,那股炙热感差点让她窒息,然后再顺着林喧向后抽出肉棒,她身子又随着重力下落,重重坐在林喧小腹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玉伽姨娘:哪我们快走。”林喧下身抽插不停,双腿使劲一夹马腹,骏马吃痛快步奔驰而去,只留下阵阵淫叫声在回荡田野。
一些妇人好奇道:“他们是谁啊,光天化日竟这般。”可是他们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是谁。
其中一年纪较大的妇人说道:“看他们衣着华贵,应该是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大家回去都别乱说,这些达官贵人势大不是咱们平头百姓惹得起的,守好自己的嘴,就算是自己最亲的人也不能说,让它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