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被单于的部下夜半奸逼的事,虽说没有被发现,但她到底也变得心虚且慌乱起来,甚至在那位部下离开后,她只顾着清理自己淌精流尿的屄,都没顾上帮单于盖被子。
毫无疑问的,单于染了风寒。
而纳兰容若作为单于的阏氏,被要求随侍在侧。
一同守在单于病榻前的,还有他的其余七个阏氏,此外,单于的一众儿女也都在现场。
原本纳兰容若是好好的守在一众人群之后的,毕竟,她是个外来的,在这些人这里,连半个交心的好友都没有,为了少招惹是非,也为了不被太多人记挂上,她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不那么显眼。
奈何,她越是不想被发现,越是有那有心之人记挂她。
乌达喇是单于唯一的儿子,他的生母丽潘阏氏是单于最为宠爱的,当然,那是在纳兰容若到这里之前。
可以说,谁人都看得出,目前的单于,更心悦于纳兰容若。
这样的事实,怎会让丽潘阏氏心里没火,而乌达喇作为丽潘阏氏的儿子,自然是要帮母亲败火的,所以赶上众人都在守着单于的档口,他的主意打到了纳兰容若身上。
单于的病榻前,可谓一片安静,纳兰容若跪立在众人之后,眼看着有需要的可以去如厕,她便也想去,毕竟,这里太压抑了,她甚至觉得,这般一直跪立在单于的病榻前,她会把自己的双腿跪断,她一个金枝玉叶,又怎能受得住一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闭了闭眼,又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纳兰容若还是慢悠悠地起身了,她不想被太多人注意到,但还是被有心的乌达喇看在了眼底。
纳兰容若并未注意到乌达喇已经盯上了她,只是自顾自地准备去净房,奈何,她这边才起身走出这个营帐,乌达喇已经跟上了她,鹰爪一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而后就粗暴地扯着她走向了不知何时在单于的营帐旁搭设的那个小帐篷里。
“你、你要干什么?”纳兰容若惊得不行,小脸都泛出苍白,她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突然抓她来这里的男人。
乌达喇是单于唯一的儿子,甚至他的年岁都比纳兰容若大,可在辈分上,纳兰容若却是他的小妈。
“美人儿,父王的风寒是因你而起吧?昨晚上你被父王肏了几次?”
乌达喇说着就开始胡乱地在纳兰容若身上摸索起来,他的动作格外的色情,一双大手没有一只肯消停。
乌达喇如今已经被单于重点培养了,可以说,他成为这匈奴的王,只是时间问题了,二人所在的这个帐篷,是他命人临时搭设的,为的就是玩弄一番纳兰容若,当然更多的,是陷害她。
纳兰容若已经被乌达喇稳稳地搂在了怀里,他炙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纳兰容若。
“我被你父王肏了几次跟你有什么关系?……唔……你放开我……”,纳兰容若连连开口,乌达喇却淫笑着搂紧了她的细腰,明明还隔着几层布料,已经觉得她的体温炙热又诱人,细软的腰身让他心神荡漾,手感好到让他忍不住流连地一摸再摸,简直是爱不释手。
“美人儿,放松点别怕,没事儿的,父王现在病倒了,只有我能满足你。”
一边说着,乌达喇还淫笑出声,看在纳兰容若的眼底,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怎么办?难不成自己这个继子,想要趁着他父亲生病的这个档口,奸污自己?!
越是想着,纳兰容若的脸色越是发白,想要避开他的目光的时候,乌达喇却已经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长满胡茬的嘴巴对准她嫣红的唇瓣色情地吮了上去。
“呜……不……”纳兰容若拒绝的话语都被淹没在两个人相贴的唇舌中,也因为她张开了口,对方的舌头霸道又强势地插入了进来,色情又随意地舔吮着她的口腔,搔刮着她敏感的上颚,而且几个动作下来,她已经被推躺下去,被乌达喇压在身下。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