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以后,刘宇没有再找骆鹏,也没有收到玉诗的消息,所以直接回了家。到家就看到玉诗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经过委婉的询问,刘宇得知玉诗没有收到骆鹏新的调教通知,心里松了口气。然后拿出手机,给玉诗展示了一大段文字。
昨晚赵勇的猜测让他发现,自己最近和妈妈的交流不够充分,对妈妈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些拿不准。
现在,刘宇虽然担心再次造成玉诗泄密违约,但是这种信息交流上的隔阂必须打破,否则要对付骆鹏很难,因此,他决定好好跟妈妈交换一下情报。
玉诗静静的看完刘宇手机里的内容,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还做了计划啊,弄得像模像样的,那你就努力吧”。
玉诗的话让刘宇确定,现在玉诗没有受到什么监视或者监听,于是立刻开始询问玉诗昨晚的遭遇。
很快,刘宇得知,昨晚骆鹏本来确实是打算带玉诗去温泉酒店的,可是在刘宇给玉诗打了电话以后,骆鹏就改变了主意。
“这个谨慎的家伙”,刘宇恼火的咬了咬牙,骆鹏如此行事,分明是在防备着被自己撞见,这分明是不打算让自己参与进去,这样一来,继续暗示他要求加入调教的话,基本上不会有成果了,果然只能从赵勇那边发力了。
由于玉诗的回答只有“不是”和沉默两种,刘宇只能通过不断的试错来了解实情。
凭着他之前掌握的协议内容,没有费多少时间就确定了,这次协议规定的时间竟然长达192 个小时,得到这个答案的刘宇既愤怒又焦急。
192 个小时,就算每天12个小时不间断的使用,也够骆鹏调教妈妈半个多月的,就算是妈妈这样有智慧,有主见的女人,被连续调教半个月,谁知道还能不能保持住应有的心态啊。
忧心忡忡的刘宇按捺着心中的烦乱,开始盘问昨晚的事情。
最终他确定,玉诗昨晚遭到了骆鹏的暴露调教,并且被不止一个的观众拍下了视频,甚至还有陌生人近距离观看甚至触摸玉诗的身体。
这样的结果让刘宇怒火填膺,尽管玉诗没有被别人拍到完整的脸,可是这对于玉诗的名誉风险有多大,他不信骆鹏不知道,这是随机遇到的陌生人,和小保安那样受到明确规则管理的专业人员完全不同,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发雷霆了好一会儿,刘宇忽然看到玉诗正在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态看着他。
他心里一动,连忙试探着问玉诗是不是在逗他,其实她昨晚根本没有被人看到。
然而玉诗果断的摇头否认了,刘宇的侥幸之心破灭了。不过经历了这么一遭转折之后,刘宇也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这时,他想起了昨晚和赵勇没想明白的那个问题:“妈,我夺取一次主导权,就是你和大鹏的协议终止的条件吗”?
玉诗好笑的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
“啊,那,那我抢到主导权有什么用啊”,通过昨晚和赵勇的讨论,刘宇对这个答案也有心理预期,但是真正从玉诗嘴里听到的时候,还是大失所望,得知了自己的努力并不能拯救妈妈,他觉得干劲都有些消退了。
玉诗轻松的说道:“你别管,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
刘宇若有所悟,看来自己的行动可以给妈妈创造摆脱骆鹏的条件,想到这里他心中一紧,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如果我没能成功呢,你是不是就摆脱不了大鹏了啊”。
“没成功?唔”,玉诗把一根手指顶在腮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我想不起来了”。
那天夜里,在赵勇家小区和小龚月下漫步的时候,玉诗就曾隐约感觉到了摆脱骆鹏协议的契机,本来打算回到家里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的。
但是回到家以后,就听到刘宇说要采取行动解救她,惊喜之中,她瞬间就产生了另一个想法,可以借助刘宇的行动摆脱骆鹏,于是原本的那个若隐若现契机就被打断了。
如今刘宇提起这个问题,玉诗忽然想起了这事儿,于是努力的回想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那个契机了,或许需要再有什么特殊的情景触动一下,才能再次想起来。
“啊?”刘宇对于玉诗这脑子下线的呆萌样子很无奈,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妈妈如此不靠谱的时候。
在刘宇的印象里,妈妈一直都是智珠在握的,很少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今妈妈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由得他不怀疑妈妈的真实态度。
刘宇猛地抬头,盯着玉诗的眼睛问道:“妈,既然你没有把握自己摆脱大鹏,我现在也没有把握抢到主导权,要不咱们干脆掀桌子算了,不跟他玩了”。
玉诗一愣,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没到那么紧急的时候,还是不要变成那种玩不起的人吧”。
这下刘宇也沉默了,他觉得赵勇昨晚那没有根据的猜测说不定真的猜中了,妈妈可能本来就愿意和骆鹏这样玩下去,也就是说,这不是简单的被胁迫被控制的问题,而是妈妈也没有尽力反抗。
可是骆鹏有什么独特的优势值得妈妈这样配合呢?
除了他那根形状特异恰好和妈妈完美匹配的肉棒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超人一等的东西了啊,这几个月经历丰富的妈妈。
总不至于就为了那根肉棒就对他如此青眼有加吧。
刘宇想不明白,但是他发现,这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只能按照妈妈的要求来行动了,在骆鹏的调教中夺取主导权,这并不容易。
如果能参与调教的话,刘宇可以以玉诗儿子的身份强行占据一些主动,但是,以往少年们在这种淫乱游戏中形成的一些习惯,却成了刘宇面前的障碍。
比如,在游戏中,所有人都希望玩得更刺激一些,所以无论是哪一次,能真正主导游戏的人,只会是提出的玩法更新鲜有趣的人。
因此,刘宇发现,就算到时候只有自己和骆鹏两个人调教妈妈,自己也还是需要先研究点新花样出来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这一晚,骆鹏没有任何联系玉诗的举动,结果刘宇和玉诗做爱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分心想到骆鹏,就像等着靴子落地一样,最后,两个人只能草草的做了两次,就无言的洗澡睡觉了。
刘宇和玉诗抱在一起进入梦乡的时候,骆鹏正躺在被窝里端着手机不停的打字。
昨天的调教计划他并没有周密策划,是他看到玉诗在赵勇家小区里的驯服表现之后,冲动之下的莽撞尝试。
今天早上他回忆昨晚经历的时候,就冒了一脑门的冷汗。越是回忆,他就越是发现自己昨天的行为风险实在太大了。
首先就是在公共场合遇到陌生人的问题,他完全低估了陌生人行为的不可预测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控场能力,幸亏昨夜运气够好,不然现在玉诗可能都要和他拼命了。
其次就是尺度的问题,虽然还有一次强制命令,但是在类似这样不可控的环境下进行调教,玉诗随时都可能因为自己未预料到的问题而被动的突破新的尺度。
而自己手里只剩下一次特权了,下次如果自己再次安排不周,玉诗在自己的命令下意外突破了两次,自己就又要违约了,虽然违约的后果说起来好像不严重,但是骆鹏可是坚决不愿意面对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骆鹏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找高手指点一下,因此他从吃完饭不久就开始和网友聊天,在不泄露个人信息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把自己面临的问题都描述了出来,请网友帮忙策划一下。
网友听了骆鹏的描述之后,好一会儿才回话,骆鹏直接略过那些暗示他带玉诗来一起调教的话,看起了其余的内容,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第二天的中午,四个人又一次一起蹲在操场边闲聊,自从有了玉诗这个完美的女人,四个人打篮球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这是其他女人无法带来的影响。
刘宇是最后一个到来的,他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向晓东在抱怨:“……可是浪姐说小宇不让她出来,她不敢来啊”。
刘宇紧走几步到了三人跟前,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向晓东见刘宇来了,讪讪的闭嘴不说了。
尽管向晓东住了口,但是就听了刚才那句话,刘宇就知道这三个色狼刚才到底在谈论什么。他暗自点头,看来赵勇的行动还真是挺快的。
按照刘宇和赵勇的讨论,要让刘宇单独参与骆鹏对玉诗的调教只取决于骆鹏的想法,而从这两天骆鹏的表现来看,似乎并不怎么想让刘宇现在参与进去。
所以,可以试着让骆鹏带玉诗来和赵勇向晓东他们一起调教,这样,刘宇就可以装作抓住了某个人的尾巴跟了上来,然后“大怒”之下对玉诗打发雷霆,索性破罐子破摔,说几句“既然你这么骚,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还能骚到哪里去”之类的话。
随后,在赵勇的帮助下,用怒火中烧的表情和凶狠的语言吓住骆鹏和向晓东,拿出一些激烈的手段调教玉诗,顺势完成主导权的夺取。
眼下,赵勇就在完成第一步:让向晓东怂恿骆鹏带玉诗出来。
是的,让向晓东来怂恿,赵勇自己不能表现的太积极,那可能让骆鹏生疑,因为从骆鹏的角度看来,没有人知道他有随时调教玉诗的权力,赵勇不应该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而让向晓东出手就没有这个顾虑了,这呆子一贯是盼着别人出主意的,提出这样的要求本来就是合理的,所以他刚才就趁着骆鹏和刘宇没来,先给向晓东做了个心理引导。
如今既然开了头,眼见着向晓东因为刘宇的到来而蔫了下来,赵勇果断出手,不能让向晓东的热情就这么被打下去,要让他继续对骆鹏施加压力。
清了清嗓子,赵勇像是没看到刘宇铁青的脸色一样,一脸无奈的接着向晓东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是啊,浪姐对我也是这么说的,看来咱们只能求小宇了呀”。
“求我?想得美,虽然没听到你们几个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猜也猜到了,想让我同意我妈继续跟你们乱搞,别做梦了。东子虽然赌赢了我,但是我赢的那几局也足够让我妈两个月不能找男人了”,刘宇立刻跟上赵勇的话题,给了向晓东一个重击。
向晓东刚刚面对刘宇有些不太敢说话,现在有赵勇打开了话题,立刻又来了精神,不甘心的嚷嚷起来:“小宇,你不能这么想啊,就算你妈这两个月不找,可是两个月以后呢,你能限制住你妈的行为,可是限制不住她那颗骚动的春心啊”。
“呸,还骚动的春心,你还文青起来了呢”,刘宇吐槽,这呆子为了继续玩弄自己的妈妈,还真是智商暴增啊。
骂完之后,继续打击向晓东,“限制不住又怎么样,两个月以后,她就算是找男人也不会找你们了,别忘了,你们几个的主人测试可都已经失败了,以后她只能找别人,没你们的事了”。
“啊,这,这”,向晓东慌了,这一刻他把所谓的主人测试到底是怎么回事全都忘到脑后去了,顺着刘宇的话就联想了下去,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起来。
赵勇眼见向晓东的思路越来越偏,骆鹏又不说话,只好自己再次上阵,语重心长的劝道:“小宇啊,我觉得你这么想不对啊,你想,既然你妈肯定要找男人,那到底是外边的野男人更让你放心,还是我们几个更让你放心啊?我们几个至少不会伤害你妈,野男人可未必会顾及你妈的安危啊”。
“对啊对啊”,向晓东对赵勇的话佩服有加,霍然抬头,双眼放光的附和起来,他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努力说服刘宇。
刘宇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那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到时候我再想也来得及,想让我同意?没门儿!有本事你们就自己找我妈,看她理不理你们”,说完,刘宇一脸得意的瞥了瞥三个死党。
他要让向晓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说服玉诗上,而当向晓东和赵勇都不能说服玉诗的时候,当让只能靠骆鹏了,这样一来,有赵勇的煽风点火,向晓东很可能把骆鹏缠得无法摆脱,最后只能答应下来。
向晓东的心思果然被刘宇的话拉了回来,顿时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打算,连忙一脸期待的望向骆鹏道:“大鹏,你想想办法啊,我和大勇都约不出来,现在只能靠你了”。
向晓东这一句话说出来,旁边的三个人一起暗骂蠢货,这话怎么能当着刘宇的面说呢,如果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真的像向晓东了解的那样的话,那就算骆鹏真的有办法说服玉诗,刘宇也会在骆鹏联系玉诗的时候强行阻止啊。
骆鹏不想理这个呆子,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说话了,于是他先是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才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也一样啊,浪姐现在根本约不出来的,你先忍一阵子吧”。
向晓东急了,张嘴就要继续嚷。一旁的赵勇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在呆子疑惑的眼神里摇了摇头,又用下巴指了指刘宇。
向晓东终于若有所悟,悻悻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拉着几个人去球场,闷闷不乐的一直玩到上课铃声响起。
晚上放学,刘宇凑到骆鹏身边随意聊了几句,发觉对方仍然没有主动拉拢自己加入调教的意思,也就暂时死了这条心,在赵勇和向晓东赶来之前离开了。
而骆鹏当然没这么容易走掉了,早有预谋的赵勇见刘宇离开,立刻拉着向晓东凑了过去。
“大鹏,等等我们”,向晓东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过来,随后几步来到骆鹏身边,急不可耐的说道,“大鹏,你鬼点子多,赶紧想想办法啊,总不能真的等两个月吧”。
骆鹏撇了撇嘴,不耐烦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你们两应该也试过了吧,浪姐说除非小宇同意,否则她根本不敢继续跟咱们玩啊”。
“你不能这样啊”,向晓东惨叫起来,“小宇明摆着不会同意啊,咱们总得想想办法吧,上次我和小宇打赌都没忘了你们俩,这回该你们带带我了啊”。
骆鹏闻言望向赵勇,他不想接这个倒霉任务。
赵勇一看骆鹏的目光,立刻连连摇头,同时用其他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我早就帮过你们了,要不是我义薄云天,你们哪有机会玩浪姐。当初浪姐只有我一个情人的时候,那可是百依百顺的呢,现在连玩都玩不到,我本来就吃亏了,总不能还让我想办法吧”。
话音一落,赵勇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不满的望着骆鹏,仿佛是突然发现,骆鹏是个纯占便宜的家伙,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鄙视。
骆鹏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道:“我现在确实是没有办法,咱们三个都好好想想吧,我只能保证我会努力的,至于会不会有效,我保证不了”。
向晓东失望的叹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
赵勇抢先说了一句:“唉,只能这样了,希望尽快想出办法来,早知道这样,我当初还不如先把浪姐调教得彻底听话了再带你们一起玩了”。
三个人又各自抱怨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
赵勇知道,今天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不能把向晓东怂恿的过于急切,否则不但可能让骆鹏感觉到反常的地方,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向晓东这炮仗就炸了,到时候不管不顾的闹起来,他也不好收场。
和两个人分开以后,骆鹏独自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直接回家去了。
他今天没有调教玉诗的打算,因为在网友的指点之下,他对计划做出了修改,现在还没有改完,不能开始调教。
今天向晓东说玉诗拒绝和他们玩,骆鹏并不怀疑,不过所谓的“刘宇规定她两个月不能找男人”这个理由,可就让骆鹏暗自发笑了。
不能出来?
那我昨天是怎么把她带到江边调教的?
就算刘宇真的对玉诗做出了这样的要求,显然也是无法约束她的。
骆鹏很清楚玉诗的说辞根本就是借口,只不过这借口正好可以堵住向晓东的嘴。
骆鹏没有想好要不要把玉诗叫来安抚一下急躁的向晓东,他也觉得,让向晓东过于焦躁可能造成意外,可是如果真的带玉诗来和这两个家伙玩的话,这两个家伙可是不知道什么尺度问题的。
如果玉诗算计引诱一下,说不定就会“一不留神”搞出新的尺度,而自己又阻止不了这两个家伙。
这算是在自己的命令之下造成的意外突破,会算在自己身上,目前自己只有一条指令,如果连续出现两次意外,自己就违约了。
这种结果可是不能接受的,眼下自己需要做的是尽量在可控的环境下调教玉诗,让自己的命令不会造成意外的变故,而赵勇和向晓东显然是不可控因素,在他们看来可没有什么尺度不尺度的,只要玉诗不反对,他们什么都敢玩。
想来想去,骆鹏还是决定暂时不带玉诗来跟这两个家伙玩了,等自己的第一阶段计划完成以后再研究吧。
星期五放学后,刘宇随着同学们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心中有些忐忑。
这一周以来,骆鹏没有再次调教自己的妈妈,这让他始终心神不宁,而且持续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安。
这几天,他为了缓解心理压力,曾经试着研究玉诗的失忆问题,他给玉诗戴上眼罩,脖子上拴上狗链,然而不管是做出要带她到自家小区的广场上调教的样子,还是用一根金属小棍顶住她的乳头,威胁她要给她穿乳环,都没有丝毫作用。
一直到今天,这方面没有任何起色。
而今天,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前些天结束的月考是这一届学生上高中以后的第一次月考,算是对学生们成绩的一个摸底,而今天就是家长会的日子。
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和小电影里的一些情节,再想到骆鹏的阴险恶毒,刘宇就本能的觉得今天这个家长会说不定要出事,而这里是自己的学校,一旦妈妈在这里被调教的样子被人看到,她的名誉就彻底扫地了。
因此,刘宇决定一会儿在校外警戒,防止骆鹏混进去,在学校里对妈妈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就跟着他,在他开始调教的以后立刻强行介入。
不过刘宇不是打算阻止骆鹏,因为那样解决不了问题,而是打算借着怒火强行带着妈妈和骆鹏离开学校,然后以发怒的方式完成一次自己主导之下的调教。
回到家里,刘宇简单询问了几句,得知妈妈并没有接到骆鹏的调教通知,稍稍放心了些。母子俩一起吃完了饭,掐着时间开车到了学校。
玉诗和其他家长都进入了刘宇的班级,而学生们有的来了,有的没来。刘宇仔细寻找了一番,发现向晓东和骆鹏都没有来,只有赵勇来了。
赵勇的父母为了参加这次家长会,专门在昨天赶了回来,顺便在家里休息两天陪陪儿子,下周一才会离去,因此赵勇正哭丧着脸准备等待家长会结束之后的暴风雨。
赵勇这一个多月的高中生活被玉诗牵扯了太多的经历,成绩排在班里倒数十几名,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糟糕表现。
当然,其他三个人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总归还在中下游,不至于太过难看。
不过刘宇已经不记得死党们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了,没有他们本人跟着,也就没有找到。
刘宇没有和赵勇多聊,而是混在同样跟来的同班同学们的队伍里,和同样表现不佳的难兄难弟们一起吐槽叹气。
家长会一直开到将近九点才结束,玉诗在一群男性家长们若有若无的关注中走了出来,刘宇连忙迎了上去。
玉诗像不少家长一样,没好气的批评了刘宇几句,就带着刘宇往外走。
接到玉诗的刘宇提了一晚上的心终于落了地,看来这个家长会算是虚惊一场了。
就在母子儿子走出校门,来到附近停车场的时候,玉诗的手机忽然响了。玉诗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刘宇也顿感不妙,连忙也想凑上去看,可是想到骆鹏可能就在附近监视着他们母子,又连忙停了下来。
随后,玉诗就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说道:“小宇,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先不回去了”。
“啊?”
刘宇感到自己的糟糕预感到底还是应验了,为了不让附近可能存在的骆鹏看出异常,强忍着恼怒和惊慌,用尽量平静的态度问道,“妈,你要干什么去啊”。
“哦,有一个我投资的项目出了点事,我需要赶过去开个会”,玉诗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刘宇无法分辨出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如果真的是投资项目发生了问题,玉诗的脸色显然也好看不了。
“啊,那,那你去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刘宇不敢深问,生怕被骆鹏在旁边偷听,也不敢到处寻找,免得被骆鹏看到,只能干巴巴的问了一句。
玉诗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答道:“项目在外地,最早也得后天吧”。
“后天?”
刘宇差点跳起来,他十分怀疑这是骆鹏要带妈妈出去长时间调教,如果是这样的话,专门弄了这么长的时间,骆鹏到底会对妈妈做些什么?
然而刘宇并不能确定这是骆鹏搞的鬼,思来想去,只能点了点头,艰难的说道:“那,那好,你去吧,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
“嗯,你先回家吧,公交车还有,我送你过去”,玉诗说完,就拉开自己的SUV 车门上了车,开车把刘宇送到了公交车站。
更让刘宇无奈的是,玉诗一直等到刘宇上了车以后,才开车拐进了学校旁边的小路。
这下刘宇基本确定了是骆鹏在捣鬼,否则妈妈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让他恼火的是,即使知道了真相,他仍然没法跟着妈妈去见骆鹏,因为他一上车就被身后的其他同学和家长推着走,等到他来到后门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开过了妈妈计入的那条小路,而那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SUV 的影子。
尽管如此,刘宇仍然对司机要求停车,言辞恳切的告诉司机自己需要拿一些重要的东西,然而司机很不配合,跟他唇枪舌剑了好一会儿,直到刘宇发怒举起拳头,才不情不愿的停了车。
刘宇下了车,才发现车已经开出了半站地,只要一边暗骂司机的恶劣,一边立刻往回飞奔。
此时玉诗的车正停在刘宇学校的后门外,这个后门早已经关了,因此附近也没有什么人,她坐在车里怔怔的看着手机的信息。
那屏幕上显示着骆鹏刚才发来的两条信息,第一条只有四个字:“调教开始”。
第二条却是一大段话:“现在告诉小宇你要去外地,最早周日才能回来,把他送上公交车,然后从学校旁边的小路拐过来,把车停到学校后门外,我会在你停车1 分钟以后赶过来,到时候不要让我看到你的下半身有任何遮挡”。
玉诗的下身此时已经赤裸,她不敢违背骆鹏的命令,才一停好车就飞快的脱掉了裙子,内裤和那双黑色的长筒丝袜。
得知这次调教可能一直持续到后天,玉诗就忍不住想起那漫长的惩罚,因此为了避免被骆鹏找到借口,她甚至连脚上开车穿的平底鞋也没敢穿上,光着脚坐在那里。
正在玉诗犹豫着是不是要给骆鹏发个消息的时候,副驾驶那一侧的车窗被敲响了。
玉诗一惊,下意识的向下拉黑色女式西装的衣襟,试图遮掩一下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
随即,玉诗看到了车窗外的人脸。
还好,是骆鹏,玉诗松了口气,打开车门锁,等待骆鹏上车,这时候,她忽然浑身一颤,连忙把刚刚拉下来一点的西服往上撩到了腰间,才彻底放松下来。
骆鹏上了车,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提着衣襟的玉诗,轻佻的夸奖了一句:“不错,很听话嘛,哟,鞋就不用脱了,开车还得穿呢”。
“啊,是,是,主人”,玉诗忙不迭的应声,这时候,她觉得最近骆鹏给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面对这个小恶魔般的男孩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游刃有余的心态。
玉诗手忙脚乱的穿好鞋,定了定神,握住方向盘问道:“主人,我们去哪里”?
骆鹏随口答道:“先去江边兜兜风吧”,说完,从容自若的系好安全带,等待玉诗启动车子。
这时候他的心里正在暗自发笑,他实在没想到,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竟然如此彻底,不但连鞋也脱了,还把上衣撩起来,真是生怕下身有任何遮挡啊。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好现象,网友说的好,怕是服从的前提条件嘛。
玉诗驾驶着自己心爱的SUV ,缓缓行驶在市区的路面上,心中的忐忑难以抑制。
她猜测骆鹏要带自己到上次调教的地方去,而在那里,说不定会再次遇到那个占了不少便宜的讨厌中学生。
他会让那个中学生来奸淫自己吗?玉诗惊恐的猜测着,同时,她又怀疑骆鹏的调教不会这么简单。
从上次的经历就可以看出,骆鹏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命令自己每次突破一个尺度,而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强制指令,调教时间还多得是,他更不会就这样用掉。
汽车很快到了江边,这时候,跑回学校附近的刘宇已经在周围转了一圈,正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懊恼着。
他恼火于自己又一次失去了妈妈的踪迹,而且这一次,赵勇的父母刚好在家,他连个能一起讨论的人都没有了。
宽大的SUV 沿着江边的道路缓缓行驶,玉诗小心翼翼观察着路边的行人,然而这一次,骆鹏真的就只是让她赤裸着下身在江边开车转了一圈,随后就指挥着她直奔自己家的老房子而去。
玉诗开着车再次路过了那条有着烧烤店与KTV 的街道,时间还不到十点,今天又是周末,此时这里的路边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玉诗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试图早一点离开这里,因为她很害怕骆鹏会命令她脱光衣服下车去游逛。
上一次已经突破的尺度,骆鹏随时都可以毫无预兆的拿出来用,而现在这个人流密度,自己一旦下车裸奔,一定会立刻被围住,到时候谁也无法制止如此数量的人群中有人拍视频。
好在,直到车子驶入骆鹏家的小区,骆鹏也没有发出任何指令。
玉诗把车停在了小区停车场上,这里离骆鹏家已经不远了,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玉诗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脏正在剧烈的跳动。
就在玉诗以为调教会在到了骆鹏家以后才开始,解开安全带准备穿裙子下车的时候,骆鹏突然说话了。
“别急着下车”,说着,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晃了晃道,“来,先把这个塞进去”。
“是,主人”,玉诗乖巧的答应一声,默默的接过跳蛋,塞进自己的阴道里,等待着骆鹏的下一条命令。
“嗡”,骆鹏随手打开遥控器,跳蛋震动的声音徘徊在车内狭小的空间。
玉诗蹙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刚才装跳蛋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阴道早已流水潺潺了,这让她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悲哀,自己竟然在一路没有任何调教行为的情况下湿透了小穴,难道自己真的就如此淫乱吗。
“把座椅放下,灯关掉,咱们先在这玩一会儿再上去”,骆鹏在玉诗光滑雪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理所当然般说着无耻的话。
“啊?在,在这里?”
玉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小区里的人还有不少,停车场这里也不时有车进来停泊,在这里车震,被发现的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对,就这”,骆鹏不满的道,“怕什么,反正不开灯也没人能看见咱们的脸,就算被人有人在这里车震,也没处找人去啊”。
玉诗放下座椅的靠背,让座椅变成了一张小床。
骆鹏立刻往后爬去,而玉诗去犹豫着,不敢马上过去,因为就在她放下座椅的时候,又有一辆车进入停车场,就停在不远处。
“快点,磨蹭什么,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吗”,骆鹏怒斥一声,拉住玉诗的胳膊,把她扯到身边,然后毫不客气的伸手去解玉诗的衣扣。
“啊,不,浪奴不敢,我可以自己来的”,玉诗连忙和骆鹏争抢着解自己的扣子,然而她穿的是西装,本来就只系了两个扣子,这时候骆鹏已经把扣子解完了。
“啪”,玉诗的脸上挨了一巴掌,随后传来骆鹏的呵斥声,“犯什么贱,让你自己解了吗?老老实实的做好,老子要亲手把你的衣服扒光,明白吗”。
“啊,是,明白了”,玉诗委屈的捂住脸颊,刚才那一巴掌扇得实在不轻,半边脸立刻就感到火辣辣的疼。
“啪”,另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骆鹏的怒斥再次传来,“明白了什么,连主人都不会叫了吗”?
“呀,是,是,主人,浪奴错了”,玉诗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刚才的经历让她觉得骆鹏今天格外凶恶,而自己的心态也格外的脆弱,似乎被他一吼就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玉诗的西服被骆鹏扔到一旁,然后开始解她的衬衫,玉诗坐在骆鹏面前,低着头眼看着纽扣被骆鹏一颗颗解开,最后那雪白的衬衫也离体而去,露出粉红色的蕾丝内裤。
骆鹏一番指挥,玉诗双手举在头顶,挺起胸任凭骆鹏把自己的胸罩解掉,在人来车往的小区停车场里,全身赤裸的坐在车里,冒着随时被人看到的危险,却连一句怨言也不敢发出来。
骆鹏舔了舔嘴唇,不管看过多少次,眼前这具美艳的女体依然如此让他迷恋,尤其是配上此时女人眼中楚楚可怜的讨好神色,更是让他有种肆意蹂躏的冲动。
他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将玉诗抱在怀里,两个人赤裸的胸膛立刻紧紧的贴在一起,扭动着,摩擦着,火热的嘴唇交缠,舌头奋力的搅动着,彼此吸吮着,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密闭的车里,让周围的温度也渐渐攀升起来。
热吻结束,骆鹏把玉诗压在身下,趴在她的身上从耳垂开始细细的舔舐这动人的女体,双手在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游走摩挲。
玉诗的脸颊渐渐绯红起来,胸口随着骆鹏的舔吻不断的起伏,小腹中缓缓诞生出一股热流,她的情欲被骆鹏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
骆鹏舌头没有放过玉诗身体的任何部位,比上一次小龚的舔吻更加彻底,前胸、后背,胳膊,大腿,腰腹,臀胯,阴户,甚至连玉诗的肛门都在她一边呼喊着“脏、不要、没洗”,一边扭动抗拒之下舔了好一会儿。
全身被骆鹏舔吻摸索完毕之后,玉诗觉得自己的身体全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骆鹏的唾液,想到刚才骆鹏不顾她的呼唤解释,坚持舔舐自己的肛门,玉诗就感到一种异样的羞涩。
在这异样的羞涩之下,玉诗只觉得浑身燥热,小腹如火,乳头和阴蒂都隐隐传来一种勃动的感觉,此时此刻,她再也顾不上车外会不会有人路过了,她只想立刻享受一次激烈的性爱。
骆鹏也感觉到了玉诗的兴奋,他直起身来,从自己带来的书包里拿出几件东西来。随后,玉诗也被骆鹏扶着坐起身来,无力的任凭骆鹏摆布。
很快,玉诗的身体上就多了几件淫靡的配饰,她的雪白的脖子上戴了一个黑色带金属圆钉的宽大项圈,双手也被同款的皮手铐铐在背后,两颗膨大坚挺的乳头上被夹了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
不过让玉诗很疑惑的是,骆鹏并没有给她戴上阴环,她的下身只是穿上了自己的那双黑色长筒丝袜和吊袜带。
很快,玉诗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骆鹏坐在那里,让她正面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根火热坚硬的细长肉棒深深的没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自己动吧,5 分钟之内不能让我射精,你就这个样子下车跟我走回家”,骆鹏带着和善的笑容下达了恶毒的命令。
“什么?这,这”,玉诗震惊的望着骆鹏,以骆鹏的持久度,5 分钟的时间是很难让他射精的。
“怎么,做不到?”骆鹏戏谑的看着玉诗,他喜欢欣赏玉诗惶急不安的样子。
“这,这太难了”,玉诗整顿了一下心情,用赞叹的语气说道,“主人的鸡巴那么厉害,怎么可能5 分钟就射出来呢,求求主人,饶了浪奴吧”。
“难不难我不管,反正只有5 分钟的时间,你最好把你的床上功夫全都拿出来,好了,开始”,骆鹏看着仍然一脸为难之色的玉诗,又开口提醒道,“你再怎么求饶也没有用,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与其想办法求饶,你不如赶快开始努力,时间一到,我可不会放过你”。
“啊”,玉诗惊叫一声,连忙耸动腰臀,起起落落的套弄起骆鹏的肉棒来,为了让骆鹏尽快射精,她努力扭动腰肢,夹紧阴道的肉壁,让那软肉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包裹吸吮着骆鹏的肉棒。
“不错嘛,好像功夫又见长了,看来不压榨一下,根本摸不到你的极限啊”,骆鹏双手扶着玉诗纤细的腰肢,没有用力,任凭玉诗自己上下纵跃,研磨套弄,带给自己极致的酥麻享受。
“唔……”,玉诗忍不住呻吟起来,滚烫的肉棒在阴道里冲撞着,搅动着,尽管节奏和力度全都任凭自己掌控,可是骆鹏手里开着秒表的手机却时刻催促着她,用最激烈的动作,最迅捷的速度,最强烈的摩擦,尽一切可能让骆鹏射精。
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之下,玉诗无法控制自己的快感,她不知道骆鹏多久会射精,但是她自己却随时都有高潮的可能。
玉诗盯着计时,不敢有丝毫的停歇,挣扎着用激烈的动作保持着交配的烈度,同时努力的克制着高潮的冲动。
以前每次高潮之后不休息继续交媾,都是男人在强行奸淫她,而这一次如果她高潮了,却必须自己咬牙忍着高潮后的酥麻和酸软,继续奸淫自己,到时候,如果自己被自己奸淫到昏厥或者失禁,那可就太悲哀了。
骆鹏此时正在啧啧称奇,如果是用那两个对玉诗最有效的姿势奸淫她的话,骆鹏自己射精也会更快一些,骆鹏估计那样是有可能在5 分钟之内射精的。
可是他已经专门避开了那两个姿势,原以为,自己一定能坚持更久的,可是如今在玉诗的奋力纵跃扭动之下,他感到自己能坚持的时间远远小于预计,这女人以前果然还有余力啊。
被骆鹏判定为一直保留后手的玉诗,此时正在暗暗叫苦,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原本有些爱抚刺激男人的手段无法使用,导致本来就渺茫的希望更加遥不可及。
她只能努力挺起胸膛,用跳动的乳房摩擦骆鹏的胸口,抓住一切机会舔弄骆鹏的脖子、脸颊,竭尽所能的刺激骆鹏的感官,同时绞尽脑汁搜罗着风骚下贱的词汇,在骆鹏耳边倾诉,她需要把一切能用的手段都用上,竭尽所能让骆鹏尽快射精。
“哦哦……,主人的鸡巴,好烫,好硬”,玉诗纵跃着,断断续续的叫喊着,“好像一条铁,铁鞭子,啊……,抽得浪奴的阴道火辣辣的疼,啊啊……,好爽,好想永远被串在主人的鸡巴上,主人,不要离开浪奴,哦……,啊……,让浪奴被主人的鸡巴抽死在床上”。
骆鹏被玉诗的淫叫刺激的血脉沸腾,也忍不住低吼道:“那你就等着,现在,哈……,现在4 分半了,你要是,要是6 分钟还不能让主人射精,我就,我就用鸡巴串着你回家”。
玉诗的身体猛然一顿,让骆鹏忍不住怀疑玉诗真的打算停下来等着时间耗尽,被自己用肉棒插着走回家去。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到原本就紧紧箍住自己的肉棒的软肉骤然又紧了一圈,原本吸吮般的快感变成了被一排小小的柔软牙齿细细啮咬般的酥麻痒痛。
随后,玉诗更加疯狂的纵跃起来,口中高呼着:“串着我,抽死我,浪奴永远不离开主人的鸡巴,呀啊……”。
“啪”,骆鹏一巴掌扇在玉诗的臀瓣上,笑骂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不是盼着主人用鸡巴串着你吗,怎么还这么用力”。
“啊啊……,浪奴要全力以赴的,的伺候,哦……,伺候主人,让,让主人舒服”,玉诗毫不迟疑的继续叫喊着。
肉棒骤然受到更强烈刺激的同时,骆鹏感觉到胸前的摩擦也更加顺滑起来,似乎是玉诗的身体上猛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让那对凝脂般滑腻的乳房摩擦的范围陡然增大了。
骆鹏瞬间感觉射精的冲动涌了起来,顿觉不妙,连忙双手掐住玉诗的腰肢,试图阻止她的纵跃,给自己缓解一下冲动。
然而玉诗却疯狂挣扎,臀部更加大力的起起落落,让骆鹏按都按不住,口中狂乱的呼喊也更加尖锐高亢。
终于,骆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头前端喷薄而出,直接灌入玉诗的子宫。
在这滚烫精液的冲刷之下,玉诗也发出了一声尖锐娇媚的长吟,大量温热的淫液冲刷在骆鹏的龟头上。
高潮之后,玉诗强忍着疲惫,第一时间看向骆鹏的手机,直到看到上面显示的4 分58秒的计时,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趴在骆鹏的肩头,在骆鹏耳边虚弱的说道:“主人,浪奴,浪奴成功了”。
说完,滑腻的女体瞬间瘫软,紧紧的贴伏在骆鹏的身前,随着粗重的呼吸,缓缓起伏,让骆鹏充分感觉到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
骆鹏咂了咂嘴,略带遗憾的调侃道:“看来你的潜力还很大啊,要不要再来一次,这回只要3 分钟不能让我射精,我就串着你回家,你不是很期待吗”。
“啊,不要”,玉诗的手被铐在背后,只能努力的在骆鹏怀里拱了拱,撒娇道,“主人说话要算话,不要欺负浪奴,明知道人家那时候神志不清的”。
“啧”,骆鹏摇头道,“好吧,既然这样,穿衣服,回家”。
“好的,主人”,玉诗欢快的直起身来,双腿用力,颤颤巍巍的从骆鹏的肉棒上脱离,然后一屁股坐倒,往旁边看了看,陷入了沉默。
骆鹏明知故问:“怎么了,怎么不穿,难道不想穿了?”说完,在玉诗湿漉漉的穴口摸了一把,顺手抹在玉诗红润的脸颊上。
“嗯,主人,请主人把浪奴的手解开,浪奴好穿衣服”,玉诗已经明白了骆鹏要继续难为她,然而还是只能顺着骆鹏的意思,徒劳无功的恳求道。
骆鹏果然早有准备,果断的拒绝了:“不行,到家之前这手就这么铐着”。
“那,那”,玉诗红着脸,无奈的顺应着骆鹏的意愿,哀求道,“那请主人替浪奴穿衣服”。
“嗯,好吧”,这回骆鹏果然答应了,同时对于玉诗的善解人意大为满意。
玉诗在骆鹏的指挥下,背对着跪坐在骆鹏面前,等待着骆鹏给她穿衣服,然后等来了她那件黑色的女式西装上衣。
骆鹏把西装随手往玉诗身上一披,说道:“好了,走吧,回家”。
“啊,不要啊,主人,这样,这样浪奴的奶子和小骚逼还是会被人看到啊”,玉诗娇声呼喊着。
现在小区里时不时的就会有人走过,她不可能这样下车的,当然,她也不太相信骆鹏敢让她这样下车,因此扭动着身体开始撒娇。
“看到就算他们好运呗,你难道还怕看了,那天在广场上那么多人你都不怕,现在怕什么”,骆鹏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玉诗,当然是继续逗弄啊,玉诗此时这羞涩娇媚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不要嘛,浪奴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玉诗扭动着身体继续撒娇。
“这样啊,也有些道理,不过我已经决定了,你如果想穿衣服的话,那就是这件了,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别穿了”,骆鹏老神在在的答道,他也很喜欢这样和玉诗调情的感觉。
“主人”,玉诗扭过头来,眼巴巴看着骆鹏,当他看到骆鹏嘴角的坏笑的时候,她只能退了一步,说道,“至少帮浪奴把扣子扣上吧”。
她知道,在只给自己穿这一件衣服的问题上,骆鹏不会改变主意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这样欺凌过玉诗,只不过那是在酒店的走廊上,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故技重施而已。
骆鹏不打算拒绝,他本来也不敢让玉诗光着身子下车,尤其是玉诗的手还被铐住了,一旦被人发现,不报警就罢了,一旦报警,妥妥的是个非法拘禁加强奸。
但是,他也不会轻易答应玉诗,他要好好的逗弄一下这个被自己的惩罚手段震住的女人。
“不行,要穿就这样穿,不然就算了”,骆鹏冷漠的说道。
“不要,主人,求求你,给浪奴扣上吧”,玉诗继续哀求。
“怎么,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是不是几天没受罚,又想试试主人的手段了?”骆鹏的脸唰的一下冷了下来,开始吓唬玉诗。
玉诗立刻犹豫了,他觉得,骆鹏应该并不打算让她的身体被这个小区的人看到,可是眼下骆鹏把惩罚抬出来了,让她有点不敢继续争执。
就在玉诗打算放弃要求的时候,忽然车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玉诗下意识的缩紧身子,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好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
玉诗松了一口气,还好车里没有开灯,外面的人不仔细看,看不到自己,而在不知道车里有人的前提下,也不至于贴上来仔细往里看。
路过的行人没有给玉诗造成实质性的麻烦,但是却严重的打击了玉诗妥协的念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咬了咬牙说道:“主人,只要给浪奴扣上扣子,浪奴愿意接受惩罚”。
玉诗对于骆鹏的惩罚依然畏惧,可是想到自己在这里的人注视下暴露着身体走进骆鹏家可能带来的麻烦相比,她觉得还不如忍受一下惩罚了。
“哦?”
这下骆鹏感到很意外,他原本也不敢让玉诗敞着衣襟出去的,如果玉诗再坚持一下,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可是没想到玉诗竟然为了扣子主动要求惩罚,这可是意外之喜了。
这样一来,骆鹏又生一计,扳转玉诗的身体,拉住她的衣襟问道:“好吧,那就给你扣上吧,你想扣哪个扣子啊,主人尊重你的意见”。
“都要扣”,玉诗眼下这个形象,全扣上都不够安全,但是她也只能要求到这一步了。
“不行,只能扣一颗,刚才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只扣了一颗吗”,骆鹏断然拒绝,乐趣全在这扣子上呢,怎么可能让玉诗如愿。
玉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连忙摇头道:“不要,主人,不要这样,一颗扣子根本遮不住浪奴的身子啊”。
这西装一共就只有三颗扣子,而平时玉诗在穿的时候,确实也是只扣一颗的,可是现在不但上衣里面是真空的,而且下身除了腿上的黑丝袜和吊袜带以外,什么都没有。
如果像平时那样扣上第二颗扣子,那无论是乳房还是肉穴,都会被迎面而来的路人尽收眼底。
“我觉得一颗够了,反正你要么选一颗,我给你扣上,要么就这样,一颗也别扣了”,骆鹏索性拉开披在玉诗身上的衣襟,双手握住那饱满的双乳,一边揉捏着,一边拨弄着那对金光闪闪的乳环,摆出一副爱扣不扣的样子。
玉诗无奈,只能再次降低要求道:“两颗,求求主人了,给浪奴扣两颗扣子吧,一颗真的遮不住啊”。
“啪”,玉诗的脸上顿时挨了一耳光,随后骆鹏骂道,“妈的,给你脸了是吧,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再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信不信我一会儿把惩罚你的地点定在车外啊”。
“啊”,玉诗一声惊叫,想要捂脸,可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对此完全无能为力,一时间,美丽的双眸隐现水光,望着怒不可遏的骆鹏,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低下头来。
骆鹏其实希望玉诗能再主动弄出点新鲜的玩法来,以此换取多扣一颗扣子,没想到玉诗竟然不再坚持了,难道她真的敢只扣一颗扣子就穿着这件西装出去吗?
很遗憾,玉诗没有领悟骆鹏的意思,慌乱之下她从刚才的对视中,只感到骆鹏很是坚决,于是她只能默默的研究起到底该扣哪一颗扣子了。
第一颗,可以有效的遮住乳房,可是这西服本来就只能盖到腿根,扣上最下面的扣子,可以遮住小腹,还算面前能让人不要注意到她双腿之间的裸露。
可是如果扣了第一颗的话,那不但两条大腿的正面完全暴露,而且会露出一片白皙的小腹,无毛的雪白耻丘会异常显眼,到时候赤裸的小穴会第一时间吸引住来人的目光。
然而,扣了最后一颗,上面的两只乳房就会各暴露出一半,走动之间如果不小心,随时会露出乳头来,到时候,那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会让玉诗成为小区里最有人气的明星。
剩下的第二颗更糟糕,既不能阻止双乳的暴露,也不能掩盖阴户的赤裸,一旦有人从对面走来,顿时就会把女人私密的三点饱览一遍。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望着骆鹏道:“请主人帮浪奴扣上最下面的扣子,不要让浪奴的小穴被人看到,呜呜呜……”。
玉诗的哭是半真半假,骆鹏也看得出来,但是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让他十分满意,把一个刚刚还坐在教室里开家长会的端庄贵妇欺负成这个样子,让他充满了成就感。
尘埃落定,骆鹏也不再拖延,给玉诗把扣子扣上,然后把自己和玉诗物品拿在手里,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到另一侧拉开车门,迎接玉诗在他家小区的再次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