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不平静的早晨

刘宇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乘船出海,遇到了暴风雨,被雨水淋了个透心凉。

大船在风浪里颠簸起伏,站不稳脚,周围一片凄厉的哭喊声,刘宇拼命抓住身边的船舷,生怕被抛出船外去。

突然,一道闪电就劈落在刘宇眼前,雷霆“啪啦”一声炸裂开来,刘宇一声惊呼,醒了过来。

刘宇刚刚醒来,还沉浸在梦里的惊险场面中,心脏砰砰直跳。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就发现身边有一道雪白的身影。

对这道身影,刘宇很熟悉,那是全身赤裸的妈妈。

他正要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一下妈妈的身体,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随即,昨天的记忆点点滴滴浮现出来,他立刻知道了哪里不对。

最近他大部分时候睡在妈妈的卧室,但是昨天妈妈被向晓东这呆子霸占了,他是回到自己卧室睡的啊。

这个时间妈妈应该正被向晓东搂在怀里呢,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刘宇的大脑还有些迟钝,迷迷糊糊之中下意识的望了过去。

只见妈妈并不是躺在他身边睡觉,而是趴在他的身边,浑身的肌肤都被麻绳捆成了一个个网格状凸起,臀部翘得老高。

也不知道玉诗已经在这里多久了,此时她满身汗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美丽的面孔上满是情欲的扭曲,尽管轻咬着下唇极力控制,还是不时有魅惑的呻吟声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透出。

这时候,刘宇感到床在晃动,稍一观察就找到了原因——妈妈的身体正在不断地的耸动。

他顺着妈妈的身体往后一找,果然看到了正跪在妈妈身后奋力挺动着下身的向晓东。

刘宇怒火上头,猛地坐起身,指着向晓东骂道:“你找死啊,不是说了不要扯到我吗”。

向晓东被刘宇吓了一跳,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畏惧之色消散,抡起巴掌,照着玉诗高耸的臀瓣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然后也不理会刘宇的反应,继续狠狠的挺动着肉棒,猛烈的抽插着玉诗的阴道。

“啊……”,玉诗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叫一声,睁开眼来,明白了眼前的情况,立刻断断续续的开口了:“小宇,嗯……,别怪主人,啊……,是,是我求,求主人来你这里操的,啊……,好舒服”。

这时候刘宇才彻底清醒过来,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一切。

什么梦里的海船颠簸,分明是向晓东在自己的床上奸淫妈妈造成的摇晃,什么雨水淋漓,分明是妈妈的身体摇晃中把汗水甩到了自己脸上。

什么乘客的惊呼呐喊,分明是妈妈克制不住发出的细微呻吟,什么闪电霹雳,分明是向晓东的巴掌扇在妈妈屁股上的皮肉脆响。

刘宇彻底震怒了,这呆子竟然敢和自己玩这一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他正要怒斥向晓东,忽然意识到,妈妈刚才已经说了,是她带向晓东来自己床上交配的。

妈妈会主动这么做?刘宇本来不信,但是想想昨天睡觉前,听到妈妈对向晓东说的那些话,又有些拿不准了。

而且仔细想想,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去验证这话的真伪,即使是向晓东的主意,可是既然妈妈这样说了,就说明这两个人已经统一了口径,自己再怎么问也是这个答案。

刘宇烦躁的看了看还在激烈交配的两个人,只能暂时压下对呆子怒火,面色不善的对玉诗追问道:“你自己犯贱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也扯进来?我凭什么给你们俩操逼当背景板啊”。

身体晃动中的玉诗满脸通红,羞怯的看了看刘宇的眼睛,低头答道:“因为,因为我发现,哦……,主人好像很喜欢,喜欢在你眼前操我,嗯……,每次有你在,他的鸡巴都格外的硬,啊……,好舒服,所以,所以为了让主人……啊啊啊……,高兴,我就求他带我来这边了,哦哦……,唔……,舒服,鸡巴好粗”。

从昨天晚上开始,刘宇就连连吃瘪,这时候怒火已经无法压抑了,可是有了妈妈当挡箭牌,他又没法对向晓东发怒,结果他头脑一热,一巴掌抽在了玉诗的脸上,吼道:“贱货”。

一巴掌打出,三个人全都愣住了,包括刘宇本人在内,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对玉诗动手。

向晓东连抽插的动作都停下来了,心中惴惴的想到,小宇连他妈都打了,那自己岂不是也要遭殃?

就在这时候,玉诗突然面孔扭曲,脖子极力的仰起,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啊……!”她竟然在这个时候高潮了。

这下刘宇和向晓东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凝固的气氛顿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与无措。

刘宇定了定神,维持着恼怒的表情,一言不发的起身下床,略有些狼狈的逃离了自己的卧室,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这两个人了。

在刘宇离开以后,向晓东回过神来,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异样的刺激感,猛地抱住玉诗高耸的翘臀,狂暴的挺动起腰腹,再次对玉诗的阴道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疯狂的发泄着心里莫可名状的亢奋。

“呀……,不要”,玉诗惊叫着撑起上身,想要逃离向晓东的挞伐,但是向晓东的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间,几次抽插之后,刚刚经历了高潮的玉诗就浑身瘫软的趴了下来,无奈的承受着向晓东的肆虐。

向晓东见玉诗不再反抗,双手也放松下来,加入了对玉诗美妙女体的淫虐,小腹健壮的肌肉与玉诗的臀肉拍击在一起,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偶尔夹杂了更加清脆的响声,那是手掌打在臀瓣上的声音。

玉诗的呻吟再次响起,逐渐高昂嘹亮,越发婉转娇媚,房间里重新恢复了淫靡的气氛。

刘宇解决了肚子里一晚上积存的废物,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从卫生间走出,回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听着房间里激烈杂乱的声音,迟疑着要不要现在就进去穿衣服,刚才的尴尬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

正在犹豫之间,房间里皮肉碰撞的声音忽然停止了,继而传来女人直入云端的尖叫,然后很快安静下来,两个人达到高潮了。

刘宇不再迟疑,迈步进了卧室,正好看到向晓东迎面走来,身后跟着披头散发的妈妈。

向晓东满不在乎的跟刘宇打了个招呼,绕过他就往楼下走。

后面的玉诗发现儿子站在面前,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被绳子勒的凸起老高的双乳和光洁无毛的赤丘,她身上的绳子仍然没有被解开,只是并没有束缚住手脚,纯粹是一种观赏性的捆绑。

刘宇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淫糜与满足的妈妈,默默的闪身让开了道路——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玉诗低着头,踉跄着逃回自己的卧室,回手带上房门,一溜烟的钻进了卫生间。

刘宇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的缝隙里。

他摇了摇头,决定先穿上衣服再想其它的。

正要往房间里走,忽然眼角余光扫到向晓东的身影,立刻大惊失色。

只见这个仍然光着身子的家伙下楼以后没有进卫生间,竟然直奔厨房而去。

这个家伙别说是洗澡了,就连脸都没洗吧,不但水淋淋肉棒一直在胯下晃荡,手上好像也闪烁着可疑的水光。

这家伙该不会打算去做饭吧?刘宇想象了一下向晓东用沾着体液的手做出来的饭菜,打了个寒颤,赶紧追下楼来。

刘宇一问,这呆货果然是主动跑来做饭的,说是要给刘宇露一手,玉诗被折腾的太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儿。

向晓东兴致高昂,对刘宇眨了眨眼,一脸神秘的小声说道:“小宇,说真的,你真的不想操一操你妈吗,我跟你说,你妈可真是极品尤物啊,咱们操过的女人加一块也比不上你妈,你妈那个小逼又紧又滑,小嘴能把鸡巴一吞到底,那屁眼更是能把鸡巴都夹断了,一般男人操上一回死了也甘心呐”。

废话,我比你清楚多了,没有我你们能有这机会?

刘宇心里吐着槽,脸上露出怒容,冷冷的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死了也甘心了,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向晓东见刘宇还是油盐不进,撇了撇嘴,也不管刘宇的脸色,继续说道:“你现在只要到你妈的房间里去,她就会主动给你操的。这可不是什么把你扯进赌局里,我只是给你妈下了命令,算是给你个礼物,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说完,就打开水龙头,用水池边的洗手液洗了手。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向晓东还能弄出这么一招来,这完全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办法,该不会真的是骆鹏一直在给他出谋划策吧。

向晓东如果听到刘宇的心声,一定大声叫屈,这是他从刚才在刘宇房间里成功奸淫了玉诗得到的启发,跟骆鹏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以玉诗为挡箭牌,他自己不直接要求刘宇做什么,这样他就怪不了自己,如果这次能成功的把刘宇拉下水,以后的性福就滚滚而来了。

刘宇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能盯着向晓东,看到他洗了手之后,才带着一肚子的不安上楼了。

路过妈妈卧室的时候,刘宇忍不住停了停,结果却惊讶的听到,房间里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他立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去,声音清晰的传入了耳中。

“是,主人……是的……两点多钟他就醒了”。

妈妈在和谁说话,还叫对方主人?

骆鹏!!!

一定是他,果然是他在捣鬼!

刘宇瞬间做出判断,并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刘宇的心里既愤怒又有点振奋。

愤怒的是骆鹏果然阴魂不散还在纠缠着妈妈,振奋的是妈妈果然并不是对向晓东有什么照顾,只是迫不得已而已。

振奋的是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既然知道了幕后的问题,那自己总可以找到一些线索,采取一些行动的。

刘宇一时也顾不上去恼恨向晓东半夜两点又醒来蹂躏妈妈了,这时候电话通话还在继续呢,他赶紧屏息凝神继续偷听。

“这我不知道,我是被他操醒的,不知道他已经操了多久……我猜?应该是刚开始吧,毕竟我睡觉又不是很死”。

“……”。

“操的是屁眼……有,有10分钟左右吧”。

“……”。

“不是,我是仰面躺着,他把我的腿举起来操的”。

“……”。

“是的,我高潮了一次”。

“……”。

“是,浪奴是骚货,屁眼也会发情”。

“……”。

“是的,他操得很猛……嗯,开始很疼,因为力量太大了,后来就不疼了……是,从头到尾都很猛”。

“……”。

“一次,……射在我的屁眼里”。

“……”。

“是的,他紧接着就操我的逼了”。

“……”。

“湿了,被操屁眼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

“……”。

“嗯,很爽……是的,想让他继续操”。

“……”。

“三次”。

“……”。

“这个我不知道,第三次的时候我就昏过去了”。

“……”。

“我昏过去以前他射了一次,之后有没有再射就不知道了……是的,射在逼里”。

“……”。

“没有结束,后来我又被鞭子抽醒了”。

“……”。

“不知道是几点,他抽了我好久,我没有机会看表”。

“……”。

“是的,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被抽遍了”。

“……”。

“很疼,他抽得比主人狠多了”。

电话里还在叫骆鹏主人。

听到这一声声“主人”喊的如此自然顺畅,刘宇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妈妈的心思变了,真的想做骆鹏的性奴?

而且,妈妈向骆鹏汇报被调教的过程,汇报的如此详细,难道她昨晚其实一直是被骆鹏和向晓东两个人一起调教?

这两个家伙一个远程操纵,一个现场执行,两个人在演双簧?

可是呆子并没有露出什么对外联系的迹象啊,他有那个演技吗?

玉诗的电话仍在继续,刘宇来不及仔细思考,赶紧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了下去。

“被抽得最多最狠的是奶子和小穴……啊,是,主人,我错了,是小骚逼”。

“……”。

“没有,大概是因为一开始我昏过去的时候是仰面躺着的,所以他就先抽的奶子和小骚逼吧”。

“……”。

“我求了,但是他不肯放过我”。

“……”。

“开始的时候躲了一下,然后他就把我捆起来了,我就躲不了了”。

“……”。

“没有,没有昏过去,我,我,我高潮了,呜……,羞死了……”。

“……”“是,主人说的对,是浪奴自己下贱,被鞭子抽也会高潮”,玉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大概也是在痛恨自己的肉体如此敏感吧。

刘宇听得又惊又怒,昨天半夜里向晓东竟然用鞭子把妈妈生生的抽到高潮了?这个混蛋到底抽了多久?另外,妈妈对鞭子这么有感觉吗?

漫长的电话还在继续,刘宇想要偷看一下妈妈的身上有没有留下鞭痕,可是门缝有点小,再加上他所在这个角度有些逆光,看不清楚,只能压抑着怒火继续偷听。

“……”。

“他很高兴”。

“……”。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他只是,只是玩了我一会儿”。

“……”。

“他把我捆着坐在浴室马桶上,给我的两个奶头贴上了跳蛋,还在我的屁眼里插了一根电动按摩……,啊不,假鸡巴,是塑胶鸡巴,让后拿着一个跳蛋贴在我的阴蒂上震动,另外还用手指不停的挖弄我的尿道口”。

“……”。

“是的,又酸又麻,很,很刺激,我很快就失禁了,高潮的时候淫水也一起喷出来,和尿一起喷在马桶里”。

“……”。

“没有,他没有再操我,就一直这么刺激我的身体,看着我高潮,看着我喷尿”。

“……”。

“我,我确实受不了,也求他了,可是他怎么也不肯操我”。

“……”。

“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最后我昏过去了他也没操我,他说喜欢看我撒尿,还说希望天天操得我尿个不停”,玉诗呼吸粗重,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对着电话说道。

“……”。

“我,我,喜欢”,玉诗的声音说不出的窘迫,可是还是毫无保留的坦露着心声。

“……”。

“因为被男人操得喷尿,觉得很丢脸,觉得自己下贱”。

“……”。

“我,我控制不住,被操到那种程度以后,括约肌都麻木了,不想尿也不行”。

“……”。

“是,浪奴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被男人看到失禁的样子,让浪奴兴奋”。

门外的刘宇攥紧了拳头,想不到即使有了妈妈昨晚的绝地反击,她竟然还是被向晓东蹂躏了整整一夜,今天一大早又把妈妈带到自己房间里去继续奸淫。

这呆子恢复得怎么这么快,他不是说没有嗑药吗?

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刘宇怀疑起向晓东的人品来,该不会对自己说了谎吧?

向晓东又被冤枉了,他昨天可是真的很克制的,别看玉诗被他奸淫的多次高潮,他自己却真的没射几次,而且中间都是有休息时间的。

刘宇不知道向晓东的委屈,只知道妈妈又遭到了一整夜的摧残,现在还要给骆鹏详细汇报这耻辱的过程,不但有发生了什么,甚至还包括了身体的感觉,心里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

刘宇无法接受自己突然产生的猜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着:如果妈妈真的成了骆鹏的性奴,那骆鹏根本不会还跑来多此一举的拉拢自己,自己配不配合都没用。

妈妈还是被骆鹏用什么条件胁迫着,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条件,这应该是上次我造成的违约带来的恶果吧,是仍然有时间限制还是什么别的条件?

房间里玉诗的汇报还没有结束,刘宇就算再愤怒,再焦急,也只能继续这样听着,而不敢进去直接听。

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了解妈妈的处境,而不能直接进去撞破妈妈的汇报,那样既有可能打草惊蛇,又有再次造成妈妈违约的风险。

而且,谁知道妈妈会不会真的像向晓东说的那样,一看到自己进去就主动要求自己奸淫她,要是让向晓东的这个奸计得逞,不就变成自己被他安排了吗。

“当时他操够了以后就抱着我去洗澡了,然后一直抱着我,我没有找到机会向主人汇报,现在刚刚找到机会”。

妈妈得随时找机会主动向他汇报?刘宇又是一阵烦躁,这岂不是把妈妈的一切都暴露在骆鹏面前了。

刘宇还在听着,忽然楼下传来“嗞啦”一声,向晓东这家伙竟然真的开始炒菜了。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呆子炒菜也不知道把厨房的门关上,这嘈杂的声音让他完全听不清房间里的说话声了。

既然听不到了,刘宇又不敢冒险进入妈妈的房间,只好先回自己的卧室穿衣服。

穿好衣服以后,楼下的噪音已经小了不少,他再一次悄悄的靠近了玉诗的卧室,试图再偷听一下。

玉诗的电话还在继续,刘宇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内容,他努力的分辨着,可是仍然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妈妈在说什么。

“而且……”玉诗的声音。

这是刘宇这会儿唯一能听清的声音,但是只有这半句,后面似乎没有说。

焦急的等待了一会儿,刘宇终于忍不住决定冒一点风险了。

他把门稍稍推开了一点,趴在门缝上朝里面张望,立刻发现妈妈正背对着门口跪坐在床上。

此刻,那赤裸的妖娆背影正不安的微微扭动着,似乎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一样。

“……”,似乎有一些微弱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但是刘宇听不清。

随即,刘宇发觉妈妈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开口了,他赶紧竖起耳朵努力倾听,谁知道这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大吼。

“骚逼,饭做好啦,赶快下来!”这“嗷”的一嗓子吓得屋里的玉诗和门外的刘宇同时一个哆嗦。

眼看着妈妈似乎要扭头看向门口,刘宇赶紧回身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刘宇急于知道妈妈这个“而且”后面到底是什么内容,竟然能让妈妈难以启齿,她刚才的汇报可是巨细无遗,已经把隐私与羞耻抛在脑后,到底是什么能让他羞于开口?

可是向晓东这一声大喊,把一切都给搅了,这一刻刘宇对向晓东的怨念如大海咆哮一般,简直能把这呆货淹没了。

房间里的玉诗答应了一声“就来”,过了几分钟,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这时候刘宇早已怀着怨念坐在餐桌旁,正呆呆的看着那不知道干不干净的饭菜。

已经赤裸着身子过了一整晚的玉诗,现在竟然穿上了衣服。

一件粉红色的衬衫和黑色的包臀裙,瞬间把她变回了白领丽人的形象,就连那一双美腿都被黑色的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

刘宇虽然从电话里偷听到妈妈被向晓东用鞭子抽了,可是刚醒来的时候只顾着惊慌愤怒,没有注意妈妈的身体状况,刚才隔着门缝偷看那一眼的时候,在逆光之下也没能看清。

本来刘宇也不以为意,妈妈被鞭子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可是如今看到妈妈穿得这么严实,刘宇不由得担心起来。

难道这呆子抽得真的那么狠,以至于妈妈身上的鞭痕到现在还需要衣服来遮掩?该不会把妈妈的皮肤抽破了吧?

向晓东却没注意刘宇忧虑的神色,他已经把饭菜都端到桌上了,看到玉诗下来,面露喜色的叫道,“阿姨,感觉怎么样?”

“讨厌,什么怎么样”,玉诗娇嗔着露出了羞涩的表情。

“当然是这一晚上被我玩的感觉怎么样啊,爽不爽?”向晓东得意的咧着嘴道,同时用眼角余光留意着旁边刘宇的表情。

玉诗一看他那贼兮兮的坏笑和隐蔽的小动作,就明白了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这也不需要在意,于是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妩媚的白了他一眼,“爽,当然爽,被你这个大鸡巴男人那样玩了一整夜,哪个女人会不觉得爽呢”。

“啊哈哈哈,小宇你看,你妈果然是个骚货吧”,向晓东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这淫玩人母的优越感,大笑着对刘宇炫耀起来,随后又得寸进尺的对玉诗道,“那骚逼你再说说,什么时候最爽啊”。

玉诗豪放的做了几下挺动小腹的动作,舔着嘴唇,盯着向晓东拉长了声音道:“当然是小穴被你的大鸡巴贯穿的时候啊”。

向晓东的肉棒立刻又笔直的竖了起来,硬得发涨,尤其是听到玉诗用了“贯穿”这个词,顿时带给了他一种满足的征服感,只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感觉。

他不由得想到,以前玩过的一些女人,他的肉棒是可以一直插进女人的子宫里的,那才真叫贯穿呢,然而玉诗的阴道似乎是深不可测,他的肉棒没法做到真正的“贯穿”,昨晚倒是用道具“贯穿”了玉诗的子宫,到底不如亲身上阵来的痛快。

向晓东有点遗憾,但当面淫辱调戏同学的美母,终究还是刺激感占了上风,于是他也顾不上对刘宇表现什么优越感了,连连傻笑着招呼:“哈哈,那你就做好准备,今晚会让你个骚逼更爽的,现在先过来给我吃鸡巴吧。那个,小宇,咱们先吃饭吧,你妈等一会儿自己吃”。

说着,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张开两条大粗腿,招呼着玉诗来给他口交。

玉诗也故意扭捏了一下之后,然后一脸欣欣然的表情钻入了桌下。

刘宇惊讶的看着这两个人,疑惑的问道:“不是到6 点吗,怎么还搞,你打算现在就开始用那多出来的24小时?”

“没有啊”,向晓东立刻摇头,抚摸着玉诗的秀发,解释道,“昨天赢的是一夜啊,上回到6 点那是那次约好的,这回我和你妈约定,一直可以玩到咱们俩出门”。

“操”,刘宇骂了一声,也不打算计较呆子多占的这点便宜了,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玉诗的身上,打算确认一下妈妈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鞭子抽坏。

只是玉诗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而且跪爬在桌子下是侧面对着刘宇的,刘宇的视线又大部分被桌子挡住,看不到那衣裙之下的女体上到底有没有鞭痕,只能强打精神吃饭,暗中留意打量着,试图从玉诗的领口和袖口处发现一点端倪。

这顿饭吃得很快,吃完以后向晓东还没有射精,又坐到沙发上,让玉诗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继续口交。

这回他毫不客气的解开了玉诗的衬衫,黑色的蕾丝胸罩也被摘了下来,让她彻底“敞开胸怀”专心吸吮着眼前粗大涨红的肉棒。

刘宇不动声色的继续努力观察,只是玉诗上身暴露出来的正面部位从刘宇所在的角度还是看不到,这让刘宇有点心烦。

直到玉诗下身的包臀裙被渐渐兴奋起来的向晓东撩到腰上,露出穿着黑色丁字裤的雪白臀丘,刘宇才终于能看到一些遮掩之下的痕迹。

这回,刘宇终于看到妈妈腰臀处露出了几道红痕,然而这不但没有解开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让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刚才明明听妈妈说她被向晓东用鞭子抽了好久,可是,妈妈身上的痕迹怎么不太像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呢。

向晓东兴奋的捏弄着玉诗垂在胸前的双乳,弯腰抚摸拍打着高耸的雪白臀瓣,享受着玉诗温软湿滑的小嘴和灵巧舌头的服务,兴奋之余正要继续向刘宇炫耀,却忽然瞥见刘宇正皱着眉头盯着玉诗的臀部,似乎在努力观察什么。

这个发现让向晓东又惊又喜,他哪里知道刘宇在疑惑什么,还以为刘宇终于露出了马脚,趁着他的妈妈看不到身后的机会,盯着她那淫熟的身子大饱眼福呢。

于是他迅速扯掉了玉诗身上的衬衫。

玉诗的身体终于再次暴露在刘宇眼前,缩成窄窄一条的裙子遮挡了一点腰肢,两条修长美腿仍被黑色丝袜包裹着,其它的部位基本上一览无余。

向晓东发现刘宇的目光专注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游移着,更加欢欣鼓舞,他觉得他懂了,刘宇不是不觊觎母亲美艳的肉体,只是出于母子关系而不好做的太明显,不方便亲身上阵。

这么说来,自己等人对玉诗的淫玩,就成了他欣赏这具淫熟美肉的唯一机会,只要自己多多给他提供这种福利,还怕他不支持自己继续玩弄这个美艳的熟女阿姨吗?

自以为得计的向晓东,玩得更加起劲,不但把玉诗的乳肉臀瓣搓圆捏扁,抓握的不断变形,还经常狠狠地掐住那小巧鲜嫩的乳头和阴蒂用力搓捻,大笑着嘲笑玉诗身体的敏感。

同时,他的目光隐蔽的飘向刘宇,显示自己的手段,一旦对上刘宇的目光,就马上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神色。

只是向晓东这难得动脑想出的主意到底还是失算了,刘宇的心思现在全在妈妈背上那一道道红痕上,别说是呆子的良苦用心了,就是玉诗那白里透红的粉嫩肉体,他都没有太在意。

如今看到的部位更多,他终于醒悟了,妈妈粉嫩肌肤上错落有致的红色痕迹,分明是绳子的勒痕。

他这才想起,刚才妈妈在自己的床上被向晓东奸淫的时候,身体是被绳子捆着的,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鞭痕。

“操,你干了什么”,刘宇忽然怒吼了一声,健步窜到向晓东面前,一把掐住了向晓东的脖子,他不是气愤向晓东捆绑玉诗,而是为自己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而恼火。

向晓东正沉浸在以后在刘宇的支持下,肆无忌惮的玩弄玉诗身体的遐想中呢,哪想到自己专门给刘宇弄出来的福利竟然惹怒了刘宇。

他瞪大双眼诧异的望着刘宇,张口结舌,心说难道是自己做得太明显了,刘宇被自己曝光了意图,下不来台恼羞成怒了?

刘宇丝毫没有注意到向晓东刚才讨好自己的一番美意,怒气冲冲的质问起来:“你昨天晚上到底把我妈捆了多久?你看看她身上这些红印子!”

“啊,没”,向晓东没想到刘宇关心的是这个,措手不及之下连忙否认,眼看着刘宇的拳头攥起,匆忙解释道,“没多久啊,只有,只有天亮前的那一会儿”。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丢脸,不由得小声嘀咕了一句:“再说,昨晚本来就说好了,随便我怎么调教,捆一下又怎么了……”听到向晓东的辩白,刘宇收敛了怒火,放开了向晓东。

向晓东嘟囔着“莫名其妙”,“好心没好报”之类的抱怨话,被玉诗重新按在沙发上,继续享受那周到细致的口舌侍奉。

只是向晓东刚刚受了气,这下下意识的在玉诗身上报复起来,不但对玉诗身体的掐捏揉弄变本加厉,还狠狠的抽打了玉诗的脸颊几下,听着玉诗连声大喊“骚逼错了,感谢主人教导”,这才舒心了不少,专心继续享受起来。

最终,向晓东把一泡新鲜滚烫的精液灌进了玉诗的嘴里,心满意足的拔出肉棒,又把满是粘滑液体的龟头在玉诗的脸上蹭了几下,丢开玉诗,跑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刘宇已经恢复了冷静,对向晓东这孩子气的报复也不去理睬,只想赶紧打发走这个混蛋。

在刘宇的催促之下,向晓东匆忙洗漱完毕,跟着刘宇,背着书包往外走。

才走了两三步,刘宇就发觉身后有点不对,回头一看,向晓东这个家伙竟然把妈妈拉到了门口,站在那里抱着妈妈的身子,唇舌交缠的吻了起来。

看到身上仅有一条撩在腰间的包臀短裙和已经搓成布条的黑色丁字裤勉强遮掩下体的妈妈,被这个家伙抱在怀里又揉又捏,又抠又摸的半天还没完,也不怕门口有人路过看到,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回身就去拉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向晓东这时候却好像已经满足了,放开了玉诗,挥着手告别,还嘱咐道:“阿姨我走了,我今晚再来,到时候别忘了脱光衣服等我啊”。

“呵,被你操得爽死了,说不定人家今天就一直光着身子呢”,玉诗闻言目光闪烁,捂着嘴笑着,妖娆的扭动了几下身体,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又一阵有些沉闷的铃声隔着房门传来。

向晓东被玉诗这妖媚身姿勾引的面目呆滞,脚步迟疑,看样子大有留下来再干一次的架势。刘宇见状再也忍不了了,拉起向晓东就走。

向晓东想到晚上自己还能来,也就不再留恋了,跟着刘宇一路出了小区。

路上,向晓东开始的时候似乎还有些顾忌,过了没一会儿,胸中那不吐不快的炫耀欲望就让他忘记了刘宇刚才那可怕的眼神。

他兴冲冲的对刘宇说:“昨天玩得比上次过瘾多了,我这才知道你妈真正骚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看来以后我不能只顾着操了,还得多玩点花样才行啊”。

刘宇本不想理他,昨晚的事情,前半夜的他都看到了,后半夜的也从妈妈的电话汇报里听了个大概,真是没必要再听向晓东描述一遍。

可是看着呆子这个兴高采烈的样子,又想到妈妈身上那依然未曾消退的勒痕,刘宇忽然觉得还是让他说出来得好。

照这个家伙的性子,昨天捡了这么大的便宜,不让他炫耀一下是不可能甘心的,虽然他也不会对外人乱说,但是如果自己不让他显摆一下,他肯定是回头就跑去找赵勇或者骆鹏的。

本来让这两个人听去也没什么,尤其是骆鹏,那个家伙对昨晚的事只怕比向晓东本人都清楚,可是眼下向晓东还有24个小时的剩余时间呢,如果骆鹏趁机给向晓东出点什么主意,再配合他对妈妈某种程度上的控制,那妈妈只怕还得吃更多的苦头。

对赵勇倒是没有这样的担心,但是自己是打算先跟赵勇通个气想想办法的,到时候如果想出什么办法,需要赵勇出面去对向晓东采取点什么行动,那就最好让向晓东不要比自己先去找赵勇。

想到这里,刘宇看了看时间,决定还是拼着迟到几分钟,让向晓东先嘴上痛快一下吧。

于是出了小区以后,他没有带着向晓东往公交车站走,而是拉着他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道。

从刘宇家到学校,坐公交车需要20分钟左右,但是公交车的路线实际上是要绕一些路的,而这条小路相对更近一些,只是步行比较慢,需要近半个小时,平时刘宇觉得走这么远有些累,今天倒是无所谓了。

向晓东本就憋着话心里难受,如今见刘宇这么善解人意,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同时更加坚信刘宇不是对他妈妈的身体没兴趣,只是身为人子不太方便,强忍着欲火而已。

小路本就人少,这一路上,大部分的时间两人附近都没有人,这下向晓东可真是放开了聊起来。

虽然前半夜的事情刘宇都看到了,但他可以谈感想,做评价啊,而后半夜的事情刘宇没看到,这当然成为了他描述的重点。

于是他就充分对刘宇描述了他的妈妈到底有多么饥渴,多么驯服,如何被自己玩弄的尿水横流,如何被自己用鞭子激发情欲,最后自己抱着他的妈妈那被捆绑着的赤裸女体入睡有多么的心旷神怡。

“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只手还抓在你妈的奶子上呢。当时我轻轻一捏,你妈就叫了一声,那个声音骚的,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这还是睡着呢,身体的自然反应都这么浪,我当时就忍不住了,正想翻身起来操她,结果你猜怎么着”,不知不觉间,路已经走了大半,向晓东也描述到了今天早上的情景。

“怎么”,刘宇心里一动,想起了妈妈早上打电话汇报的时候那个没有说出来的“而且”,他不动声色的听着,随口应付着向晓东的一些习惯性提问。

向晓东先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这才又露出激动的表情,说道:“我虽然一直说你妈是个骚逼,但是我到底还是低估她了,你妈根本就已经骚出天际了啊”。

刘宇不满的瞪了向晓东一眼,正打算警告他几句,然而向晓东刚才看来真的只是在感慨,已经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刚捏完她的奶子,她就朝我这面翻了个身”,向晓东一拍大腿兴奋的道,“我醒的时候本来你妈是仰面躺着,我侧身压着她半边身子,她这一翻身,我顺着她的劲儿一让,就变成我仰面躺着了,结果你妈一条大腿跨过我的肚子,直接就压到我身上了”。

刘宇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鄙视道:“你不就是想说我妈很骚,主动骑你的鸡巴吗,这有什么出奇的,值得你这么显摆,别的女人没骑过吗”。

“你听我说完啊,这不一样的”,向晓东马上辩解起来,刘宇的鄙视让他分外不爽,“那个,早上你也看到了,你妈可是被我捆着睡的,当时你妈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俩手还背在身后呢,结果她扭着身子随便往下蹭了几下,那水灵灵的小骚逼直接就找到我的鸡巴,一下就套进去了”。

刘宇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想夸妈妈还是想贬损妈妈,但是如果这就是他大惊小怪的原因,刘宇就要鄙视他一番了,虽然被捆着手还能这么准确的找到男人的肉棒,的确算是有些难度,但是也不值得这家伙这么吹吧。

向晓东似乎看出了刘宇的鄙视,倍感屈辱,脸红脖子粗的继续说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套住我的鸡巴以后,半天都没动。后来我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你妈那个呼吸节奏特别匀称,连眼睛都没睁,根本就还在睡着呢啊。睡着觉还能本能的找到鸡巴套进去,连手都不用动一下,你说你妈这是不是骚出天际了”。

这回刘宇真的惊讶了,平时母子俩一起睡的时候,偶尔也有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可是还真的没有凑巧及时醒来,看到妈妈是醒来以后才骑上来的,还是先骑上来才醒的。

向晓东见刘宇终于“震惊”了,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决定再让他震惊一下,继续往下讲,“这还不算完,我发现她这个样子以后,本来打算偷偷把鸡巴退出来,给她插一下狠的,把她操醒,谁知道我的鸡巴刚拔出来,她就皱了皱眉头,扭着身子往下蹭了蹭,又把我的鸡巴给吞进去了,还是没醒,哈哈哈哈”。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让向晓东越发兴致高昂了。

向晓东眼看着离学校不远了,抓紧时间眉飞色舞的往下讲,“我当时也忍不住了,就翻身把她压在下边,挺起鸡巴狠狠的操了几下,她这才醒过来,然后一点迟疑都没有,直接把腿盘在我的腰上,疯狂扭着屁股求我狠狠的操,再用力一点”。

刘宇回忆妈妈早上打电话时候说的话,不动声色的集中了精力,生怕漏掉了重要的内容,最关键的就是那个让妈妈犹豫不决的“而且”。

向晓东见他听的认真,讲得也更加卖力起来:“我看她扭的这么骚,就再干脆让她骑在上边自己动,结果她套的那真叫飞快啊,那奶子甩的都要飞起来了,很快就露出高潮快到了的表情”。

这时候两个人刚好路过一个路口,刘宇挥手制止了向晓东,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发现左右没人,这才放下手示意他继续。

向晓东也很配合,神神秘秘的说道:“当时我看她饥渴成这个样子,就灵机一动,又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然后停下鸡巴不动了,当时你是没看到你妈脸上那个急的受不了的表情啊,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不过她急也没用,她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呢,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只能干着急,拼命求我继续操”。

刘宇越发注意,倒是要听听妈妈早上没来得及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向晓东正说到兴头上,也不用刘宇催促,手舞足蹈的说道:“我眼看着她这濒临高潮的样子慢慢退下去了,才重新开始操,直到她又露出那副快要高潮的淫荡样子,才又停下来,等她再开口求我的时候,我才说出真正的目的来”。

“什么目的”,刘宇正听到关心处,对于向晓东这一个接一个的卖关子行为深恶痛绝,终于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向晓东终于得到了想要看到的反应,这才得意的说了下去,“我问她今天早上是不是又到6 点结束,她说对,我就说那来不及让她高潮了”。

这一段刘宇也听到过了,他急于知道的是后面的事,也顾不上保持什么态度了,迫不及待的问:“然后呢”。

向晓东却觉得刘宇的情绪终于被自己调动起来了,暴露出了本性,心里暗爽加鄙视,摇头晃脑的说:“然后她就让我玩到出门啊,而且还说……”。

“说什么?”刘宇正是急于知道这个“而且”后面的内容,这回不用向晓东卖关子了,刘宇迫不及待的主动发问了。

“她说,她发现我喜欢当着你的面操她,所以让我抱着她到你的床上去,在你的身边操,让你一醒过来就看到你的妈妈正在被我捆起来狠操的下贱样”。

刘宇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答案自己已经知道了,甚至还能猜到,这话不一定是妈妈主动说的,反而更可能是向晓东提出来的。

刘宇这刚放下心,向晓东又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你妈还说,要是我还觉得不够过瘾,就马上打电话把大勇和大鹏叫来一起操她,等操完了再去上学,实在不行上午请个假,她让我们三个人操个够,哈哈哈哈”。

刘宇听到“大鹏”这两个字,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妈妈主要要求向晓东找赵勇和骆鹏来?

这是为了什么?

莫非是骆鹏的要求?

仔细一想,不对,早上妈妈对骆鹏汇报的时候,对这一段犹豫再三,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来,如果是骆鹏的要求,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不是骆鹏要求,那妈妈为什么想要骆鹏参与进来?

是有利于她摆脱骆鹏的控制,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

至于赵勇,刘宇根本就没考虑,这事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他有关。

想不明白妈妈说这话的原因,刘宇马上意识到,旁边还有个当事人呢,这呆货会不会知道什么?

他赶紧追问:“我妈这么说了,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没同意啊,上午请假哪行啊,我昨晚就没回家,要是上午请假,老师打电话去跟我爸妈求证一下,我爸妈还不得打死我,要玩就只有早上这么点时间,这哪够让他们来玩的”,向晓东有点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显然是深感遗憾。

刘宇还在思索骆鹏在妈妈这反常的表现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一时间没有理会向晓东。

而后面的事情刘宇就都知道了,向晓东也就没了炫耀的欲望,又说了两句,也觉得无趣,思路就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偏转了,小声嘀咕着:“早上的时间太紧了,今天放学把他俩叫来,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操她,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妈的床上功夫”。

刘宇一下警醒过来,这个问题可是很严重啊,只有这个呆货一个人的话,再怎么胡闹自己和妈妈也应付得过来,顶多对自己和赵勇的计划造成一些干扰。

可是如果赵勇和骆鹏也一起来了,那谁知道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尤其是骆鹏已经在背后搞了鬼,说不定就等着这一出呢。

必须阻止这呆货,刘宇稍一盘算,就有了主意,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啊,他们俩的时间就从你剩下的时间里扣吧,正好早点结束,免得拖得太久”。

“什么,什么时间从我的扣?”向晓东听到要扣时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刘宇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现在还剩下24个小时,这是你赢的,他们俩可没参加赌局,总不能白玩不是,所以他们来玩的时间就得从你剩下的时间里扣了呗,一个人玩一个小时就扣一个小时,两个人就扣两个小时,如果你们三个今天晚上一起玩8 个小时,那这24个小时也就用完了”。

“那怎么行”,向晓东不干了,“我赢的东西里明明包括了叫他们俩啊”。

“我也没不让你叫啊,可是他俩又没有赢到时间。你愿意分享这个时间,就找他们来,不愿意分享就算了,赌局是咱们俩之间的,总不能全凭你一个人决定吧”,刘宇的思路比向晓东敏捷得多,张口就是一堆道理。

向晓东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可是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

然而按刘宇的说法一想,顿时觉得自己赢来的时间被那两个家伙用掉,有点心疼。

左右为难了半天,向晓东决定暂时不想这个问题了,先不找另外两个人,等到自己玩得差不多尽兴了,再留点时间给他们,自己也就算够义气了。

说着话,两个人快到学校了,于是都闭口不谈玉诗的事了,而是各自猜测起了迟到以后会遭到老师什么样的惩罚,两个人都有些愁眉苦脸。

刘宇和向晓东迟到了十分钟,然而骆鹏却是早到了十分钟,当刘宇和向晓东才出门没多久的时候,他就已经到达学校了。

他今天早早的出发,到校以后也没进教室,而是在校园里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偏僻角落,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玉诗正在家里收拾满地的情趣玩具,听到电话铃声,赶紧接了起来。

她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

经过昨晚到今早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汇报,巨细无遗的吐露心声,揭露自己淫荡的行为,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一种被控制被拘束的无助。

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除了带给了她一种二次处刑的屈辱以外,也给她带来了额外的刺激感。她的心底竟然对骆鹏的这个电话有点隐隐的期盼。

电话接通,玉诗脱口而出:“喂,主人好”。

骆鹏对玉诗的问候很满意,为了节省时间,他直接进入了主题:“嗯,浪奴,你继续汇报吧,说说看,你起床以后东子又怎么玩你了”。

玉诗按照骆鹏的要求,一五一十的叙述着。

骆鹏听完玉诗汇报早晨的事情以后,还有点意犹未尽,又把昨天的经过挑重点盘问了一番,这才挂掉电话,面露笑容向教室走去。

挂断之前,骆鹏听到电话的另一端已经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想必是玉诗忍不住在自慰。

这让他感到欣慰极了,自己以前亲手调教玉诗的时候都很少有这么爽的感觉。

这一刻,他想起了网友曾经告诉他的一句话:“我调教女人的快乐来自于控制女人,而不是像一头种猪一样,不停的操操操”。

虽然他也有些朦胧的感觉,本能的朝这个方向做着,但是从来没有像网友这样清晰的思路,看来自己也应该往这个方向深入研究一下。

不过这个网友调教水平虽然让他不得不佩服,但是对方一再暗示想要参与对玉诗的调教,这就不是骆鹏能接受的了。

毕竟对方是成年人,一旦参与进来,自己必然沦为跟班,还是等再学到点东西以后就删除好友算了。

此时同样放下电话的玉诗,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双腿之间,中指正隔着内裤陷在泥泞的肉缝里。

“嗯……,我怎么这么淫荡”,玉诗嘤咛一声,收回手指,身体里骤然消失的快感让她怅然若失。

犹豫徘徊了许久,恍惚之中她的手重新伸向了胯下,直到再次触及了那潮湿的内裤才惊醒过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没人看到”,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直接闭上双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裙脱了个精光,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张开,把手指重新插进了温暖湿润的孔洞,毫不犹豫的抠挖起来。

没多久,玉诗就不再满足于这种细弱的刺激。

她睁开眼环目四顾,周围都是自己的情趣玩具,这给她提供了方便,顺手抓起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用力插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根肉色按摩棒形制完全按照男人的肉棒制作,连棒身上凸起的青筋都制作的惟妙惟肖,连同手柄全长接近30厘米,玉诗张开双腿,一点一点的把按摩棒往阴道深处塞去。

塞到还差四分之一左右的时候,玉诗眉头皱了皱,躺在了地上,把双腿分开的角度又张大了一些,然后握着按摩棒的手柄继续努力往里推。

随着按摩棒的推进,玉诗的双腿向肩膀的方向伸展着,分开的角度超过了180度,按摩棒的棒身只剩下一小截还露在外面,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打开了电源。

“嗡……”,“嗯……,好,好深,要,要被刺穿了,插漏了”,玉诗沉沦在这震动的酥麻快感中。

不知道多久,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高潮以后,她只是关掉了按摩棒,却没有把它拔出来,反而再次握住手柄,把按摩棒向阴道更里面塞了进去,身体缓缓向下滑落,直到躺在了地板上,双腿也继续向上抬去,努力压向肩膀的位置。

忽然,玉诗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发出了“噗”的一声,棒身剩余的部分一下没入了阴道,只剩下一个手柄卡在穴口。

“嗯……,进来了”,玉诗目光迷离的呻吟着,叫喊着,似乎陶醉在阴道被穿透的快感中。

“嗡……”,开关再次被打开,玉诗的身体突然剧烈的扭动了起来,呻吟声骤然变大,而且这一次的呻吟似乎都有点走调了。

“嗯……,啊……,插漏了,真的插漏了,哦哦……,子宫,子宫要被搅烂了,啊……,饶了我,唔唔……,好,好刺激,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不要啊……”,玉诗狂野迷乱的呼喊着,完全忘记了此刻在她下体肆虐的只是一根塑胶制作的赝品。

“呀啊啊啊啊……”,玉诗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身体僵硬的抽搐起来,阴道口处一大股水流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高潮中的玉诗觉得理智快要崩溃了,无法继续承受这样剧烈的刺激,想要求饶,可是睁开眼睛以后,才意识到,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只是一根电动按摩棒。

这下她可慌了,她紧咬着牙关,挣扎着把手伸到胯下,用尽全力才触到电源开关,勉强关掉,嗡嗡声停止的那一刻,玉诗长出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地上。

她心里庆幸着,幸亏自己及时发现了这危险的处境,不然恐怕马上就要身不由己了,如果一直被这根按摩棒在子宫里肆虐到电池用完,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这根假阳具奸淫致死。

如果是那样,自己就彻底成为他人口中的谈资笑料了。

休息了好几分钟,玉诗终于感到身体又有了些力气,艰难的把按摩棒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来,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自言自语道:“不行,这么大的东西太危险了,说不定真的会被操死呢,不过,这东西在子宫里震,比男人的真家伙插进去还刺激啊”。

看着那水光淋漓的棒身,她忍不住伸出舌头,从下到上舔了一大口,结果这下一发不可收拾,反复的舔舐了几次之后,终于张嘴把那栩栩如生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吞吞吐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直到这扣除手柄以后还有23、4 厘米长的假阳具被玉诗全部吞入了喉咙,进出多次之后,玉诗把按摩棒吐了出来,面带骄色的比划着按摩棒的长度,又放在自己胸前对比了一下,对自己的深喉练习十分满意。

看着看着,玉诗的表情突然凝滞,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又看了看四周地上的各种道具,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她拼命地一甩手,把按摩棒远远的扔了出去,然后一骨碌爬了起来,踉跄着冲进了浴室,扶着洗手台,猛地呕吐起来。

玉诗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这一阵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好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胃部的痉挛停止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立刻急促的行动起来,从洗手台旁边拿起牙杯,满满的接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漱着口,然后抄起牙刷,狠狠的挤了一大截牙膏在上面,握着牙刷疯狂的刷起牙来。

刷了好半天,玉诗才放下牙刷,随即再次接水,这次把整整一杯水都喝了进去,然后用手指按着舌根,全部呕了出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玉诗觉得胃里火烧一般的难受,大概连胆汁都快吐完了,才终于停止了这疯狂的举动。

这时候,玉诗再次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只见自己那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两片不正常的潮红。

她目光呆滞,嘴唇颤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我竟然把从男人屁眼里拔出来的东西塞到嘴里了”,随后疯狂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嘶喊着,“啊啊啊……,恶心死了呀!!”

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之后,玉诗终于平静了一些,随即想到,那根昨晚折腾得向晓东出丑露乖的按摩棒,不但在自己的喉咙里进进出出,还深埋在自己的子宫里震动了好久,震得自己险些沉沦在肉欲中无法自拔。

玉诗绝望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下水道一样肮脏,尽管那按摩棒昨晚给向晓东用完就已经洗过了,可是她还是当时就已经决定扔掉它,洗干净只是觉得扔的时候带着体液很不好。

可是如今,自己身体上两个令男人魂牵梦萦的销魂洞穴,竟然都被这根肮脏的东西像通下水道一样的通了一遍。

她心理上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打击实在是太凶猛了,让她觉得有些丧失生活的勇气。

想到子宫,玉诗意识到自己的子宫更需要清洗,这让她的感觉又从绝望变成了急迫,她急急忙忙的翻找出了一瓶女性专用的洗液,一番忙碌的清洗之后,才喘息着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缓缓坐倒。

“呜呜呜呜……,没用的,没用的,好脏,好恶心”,忽然,玉诗发疯一般的站起身来,冲出了浴室,嘴里念叨着,“我得去医院,洗胃,洗子宫”,踉踉跄跄的跑上楼去,准备穿衣服去医院。

刚进了卧室,玉诗只觉得脚下一绊,直接扑倒在床上。

这一下摔的有点晕,好一会儿,玉诗才恢复了清醒,睁开眼睛,立刻又回想起刚才的经历,忍不住又有点抓狂,“我竟然干出了这种蠢事,这才是真的丢死人了,幸亏还没吃饭,不然,呕……,不行,现在吃饭也会吐个精光的”。

玉诗理智的放弃了去医院的冲动,整整一上午都萎靡的躺在床上。

尽管昨晚的确给那根按摩棒清洗消毒过了,可是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

迷迷糊糊之中,玉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等到被饿醒的时候,发觉已经是中午了。

玉诗强打精神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吃了点饭,吃饭的过程中,她一直在对自己进行着强大的心理建设,“我洗了我洗了我洗了,假鸡巴洗了,子宫洗了,食道也洗了,都洗了,都消毒了,我不是下水道,我不是肉便器”。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玉诗终于平静下来,收拾心情准备收拾家务,在收拢客厅里那一地的情趣道具的时候,她本想把那根折腾得自己一个上午不得安宁的按摩棒扔掉的,可是当她攥着按摩棒准备扔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小混蛋,我要让你也好好尝尝这东西的滋味”,玉诗咬着牙发狠说着,说完就把这罪魁祸首小心翼翼的单独存放了起来。

好不容易从自我厌憎的情绪中摆脱的玉诗,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浴室,她需要泡个热水澡,这不但能让她好好休息放松一下,更可以加强她“已经洗干净了”的自我暗示。

只是无论怎么暗示自己,玉诗还是觉得浑浑噩噩的,像在噩梦里一样,连呼吸到的空气都是浑浊的,有种生活在水底般的憋闷感。

在往浴缸里放水的时候,玉诗的眼角无意间扫到一个角落,突然呆住了,只见浴缸旁边的墙角里,一根肉色的粗大按摩棒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玉诗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了几幅画面,自己从向晓东的肛门里拔出一根肉色的按摩棒,自己忙忙碌碌的给按摩棒清洗消毒,最后,自己随手把它扔在了角落里,扔在了角落里,扔在了角落里……

“啊……”,玉诗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叫,这一刻她简直是百感交集,她哭笑不得的拿起这根按摩棒,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这根按摩棒和自己刚才用的那根相比,要稍稍短上一些,也细上一些,只是造型和那根十分相似。

想到自己并没有吞下从男人肛门里拔出来的按摩棒,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受到男人残留粪便的污染,玉诗觉得自己从噩梦中摆脱出来了,从水底跃出水面了,忍不住想仰天大笑几声。

可是,想到自己就被这样一个误会折腾得又是呕吐,又是刷牙,又是清洗子宫,甚至对自己的身体都产生了厌恶,白白吓唬了自己半天,她又觉得自己该哭一场才比较应景。

怔怔的站了半晌的玉诗,最终既没有哭,也没有笑,一切的情绪都转化为了羞恼,并且完全忘记了当时是自己在算计捉弄向晓东,毫不犹豫的把罪过推到了无辜的向晓东头上。

她咬牙切齿的拿着按摩棒走出浴室,小心存放起来。

这才一身轻松的把自己泡进浴缸里,洗澡的过程中,还反复回忆了几次自己昨夜随手扔下按摩棒的画面,终于确定了自己没有记错,这才终于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觉得空气重新清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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