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已久,作梦都想不到自己仍可再度尝到姜卿月动人的一身美妙肉体的祁青,兴奋得直在后者的紧致美穴内狂喷了二十多记。
直抖得浑身大汗淋漓,英俊的面庞尽呈扭曲之状。
可见他此刻在美人玉体灌射无数子子孙孙的播种动作,令他舒畅至何等难言的地步。
身下的姜卿月亦同样在身上男人的激烈的抽插下,激烈的攀登上情欲的高潮。
花宫内蜜液泛滥,花肉紧缩,将男人硬烫至极点的器物紧紧包裹着,雪袜内的十根玉趾亦因极致的快美而紧紧蜷缩在一起。
美眸紧闭,玉面潮红地承接着身上男人射入体内的一股接一股温烫的浓精。
而她身上的祁青则接连狂抖了良久,终再也支撑不住,恋恋不舍地放下肩膀上姜卿月两条雪嫩的美腿,跟着整个人瘫伏在姜卿月赤裸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
“哈……”
“嗯……”
被他压伏于身下的姜卿月,则玉手温柔地搂上祁青的脖颈,玉腿主动缠住男人的腰身,让后者健硕的阳物仍可紧紧地深入于她体内深处,享受着男人在自己身子喷射过后那动人的高潮余韵。
同时达到高潮后的两人,待略微地回过气来之后,嘴唇毫不意外地再度吻在了一起。
“唔唔……”
“唔……”
相较于方才交欢之时的激情热吻,此时榻上的两人缠吻得极尽温柔。
祁青的阳具仍然紧紧的伸插在姜卿月的体内、没有拔出来。就这般浓情蜜吻了良久之后,两人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
“呼……”
只见祁青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极尽欢娱的笑容,目光温柔地瞧着身下的绝色美人,道,“方才这回,祁青可有让月姬感到满意?”
姜卿月略为回过气来,闻言粉脸不禁微微一烫,轻嗔地白了他一眼,抿着红唇道,“方才你对妾身说的那些羞人话语,妾身还未说你呢,你是何时变得这般得寸进尺的……”
祁青轻笑道:“月姬不能怪我,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将月姬抱上榻来,都绝不可能对此事不在意。”
“月姬尚未答我,今夜祁青可有令月姬感到满意?”
姜卿月看见他英俊面庞露出的笑意、俏脸莫名一红,“早知道你这人这样,妾身真不应该跟你……噢……青,别……啊…………”
“妾身……妾身认输了……”姜卿月娇喘着道,“停下来好么……青,妾身……那里仍很敏感……”
祁青满意的停下了肉棒在她湿腻美穴内挺送的动作,轻笑道:“那月姬便答我的问题。”
姜卿月紧抿着红唇,俏面潮红一片地喘息道,“妾身颇久未曾……像今夜这般……舒服过了,满意了罢?”
祁青有些意外,下意识地道:“月姬与姑爷莫非很少这样……哦,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
话一出口,祁青方自觉失言。
姜卿月俏脸一红,两人当下做都做了,祁青用以传宗接代的命根此刻仍深入在她的身子里。
便也将夫妻二人破镜重圆后,家族遭遇一系列变故,以致夫妇俩皆失去寻欢作乐心情的事没去瞒他。
祁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微笑着撑起身体,便欲将命根从身下的美人儿体内抽离。
但这时姜卿月一对雪白美腿却紧缠住了他,在他的身下轻喘呻吟着。
“先别拔出去,妾身……想让它继续多搁一会儿……”
祁青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一阵欣喜。
事实上他哪愿意离开姜卿月动人的身子,当下重新伏压至她身上,两人再四唇相印。
情浓意切地亲了好一会儿嘴之后,两人在榻上调换了个姿势,说起了话。
换由姜卿月泛着晶莹香汗的赤裸香躯伏压在祁青的身上,丰凝的雪乳紧压在祁青健壮的胸膛上,两人的下体则仍作最紧密的结合著。
祁青大手搂着姜卿月雪嫩的香肩,询问怀里的绝色美人道:“话说回来,康先生已有几日未来,也不知成功打入雨香楼内部的康季情况进展如何?”
感受着花穴内祁青的坚硬大肉棒,一下接一下有力的脉膊跳动,姜卿月布满红晕的俏面轻枕依偎在他的胸口处,略带轻喘地答道。
“魔女的提议果真奏效,舞天女在见到康季的第一眼之后,即命人将他留下,两日前已听到说舞天女把他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想来进展该相当不错。”
“魔女接下来需全权为申遥君安排运转数万私兵,难以分身,舞天女方面只能由康先生一人负责,如无意外,这一两日他该会有新的消息了。”
祁青的大手从姜卿月柔滑的香肩,一路来到她雪腻的美背处,嘴中则赞道,“康先生一个奴仆出身,却不但成为令少君的心腹臂膀,更连右相司马道亦器重大,着实很不简单。”
“更难得的是他对月姬与姜氏忠心耿耿,至始至终全无二心,实我姜氏之幸,如此心腹,月姬绝不可在任何一方面亏待于他。”
祁青言辞真切地叮嘱道。
姜卿月柔声附应道,“妾身亦是这般想的。”
两人低语片刻后,祁青怀搂着这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赤裸肉体,胯间深插在美人小穴内的器物根本没有一刻能软得下来,只觉体内欲火越来越盛,忍不住吻了吻姜卿月白皙如雪的娇美面颊,低低道。
“长夜漫漫,咱们再做一回罢?”
软伏于他身上的姜卿月,同样深切感受到那根深藏在她身子里的肉棒不仅越来越烫,亦越来越肿硬,直将她的穴肉撑涨得满满的,至今男人深注入她体内的阳精连一滴都未曾流出来。
听到祁青的软语低喃,姜卿月芳心禁不住一阵炽热。
她没有言语,而是美眸微闭,主动地向身下的男人献上她火热的香吻。
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祁青登时一双大手反捧住姜卿月雪挺的美臀,伸出大舌与其激烈的纠缠相吻,胯间的大棒开始了缓缓的抽送。
“唔……嗯唔……”
“啧啧……啧……”屋外的竹林高坡上的康黎,目睹床塌上的两人方才激情了一回之后,便是浓情蜜意的抱在一起喁喁细语,邑上公子在射过精后,胯间的阳具连拔都不曾拔出,就这么一直深插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的身子里头。
现在屋内的二人说完了话,不仅又开始情浓地亲起了嘴,邑上公子的肉棒更已忍不住开始了奸送。
看着榻上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康黎内心的羡慕与妒忌几乎要冲出胸膛来,裸露在夜风中刚刚畅快淋漓射过一回的雄壮肉具、亦瞬间充血硬到几欲爆开来。
康黎伏在坡上,目睹着心中深爱的女神赤身裸体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心甘情愿地主动挨着别的男人的操击,那媚眼如丝,红唇小口吐露出阵阵媚荡心魂呻吟的美艳仙容、心中真的是又酸又痛。
手中再也忍不住,再度握紧了他那根粗壮到极点的大肉棒,飞快的上下狂撸了起来。
很快,屋内的两人再度赤身裸体的激烈肉搏在了一起。
两人的唇舌你来我往的交缠着,直吻的啧啧作响,而下身结合的位置,则祁青一根大肉棒狠命的在姜卿月紧致的美穴里进进出出,来回搅拌。
姜卿月晶莹的蜜液以及祁青射入的黄浊浓精、早已沾满了后者整根健壮的阳具,场面激情至极点。
屋子里忘情交媾的两人,完全没有想到他们激行欢爱的香艳画面早已尽数落入到了他人的眼中。
时隔多日,终于再度品尝到姜卿月美肉的祁青,体力与精液仿佛挥洒不尽似的,抱着姜卿月绝美的肉体狠命的抽插狂送,同样久未尝到这般激情滋味的姜卿月,瞬间即给男人操干的呻吟连连,花穴内的晶莹爱液泄了一次又一次。
高坡竹林外的康黎,就这么全程看着屋子内的二人过后又激情爱意地做了整整两回,亲眼目睹了邑上公子在姜卿月的体内前后共射了三回。
当他的肉棒终于从她的身子里拔走的倾刻、浓浊的阳精立时从她嫣红的粉穴流淌了出来,那淫靡至极点的一幕,对康黎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也同时令他狂撸着的雄壮器物喷出了今夜第五回精水。
瞧见激情过后的姜卿月终于下床穿戴起衣裙,似是准备在祁青所在小院内沐浴一番后方回去。
康黎这才慌忙的收拾了狼藉不堪的下身,穿上裤子,同样做了一番整理之后,才顺着原路离开了这片竹林。
康黎拖着略带疲倦的的佝偻老躯,从另一条路重新回到了姜卿月所在的小楼,在那里等候。
侍女盛梅知他是自家夫人最信任的心腹,在奉上热茶后便退至楼下,单独留康黎在小楼二楼的书斋中。
待到姜卿月动人美丽的身影终于姗姗来迟之时,早已月上中天。
姜卿月显示没有料到康黎在她的小楼处等待,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的脸上露出一丝歉色道、“让先生久等了,妾身真是过意不去。”
望见姜卿月那美丽有若天女般的丽影盈盈而来,康黎自卑得直低下头去,眼角连望都不敢正眼望她一眼,卑微的连忙道,“夫人言重了……老奴其实也刚来没有多久。”
“先生百忙之中回来,想来是有重要事罢?”
姜卿月见他拘谨的样子,忙柔声道:“先生快请坐,妾身不是早说了么,先生到妾身这来便权当自己家一样,怎地还如此见外?”
话毕,一对芊芊玉手还主动为康黎斟了杯热茶,递至他的跟前。
“怎能劳烦夫人,老奴自便即可……”康黎慌忙道。
姜卿月哪里知道,从她玉步盈盈迈入书斋的第一刻起,康黎根本就鼓不起勇气拿正眼瞧她。
盖因当康黎的目光,方才落在她那张经过男人滋润之后,艳若娇花般的盛世仙颜时,脑海中所浮现的尽是姜卿月不久之前,那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乘骑在男人身上,香汗淋漓雪乳晃荡的激情画面。
他今夜已射过整整五回,裤内那支早已感到疲软的大棒,刹时间立即便应声崛起。
如非他是坐着,且躬着身子,否则早已在姜卿月的面前现出丑态。
此刻的康黎,几乎是用尽一切意志,方将方才偷窥到的那些香艳韵事从脑海中压下,强迫自己转移话题道:“老奴确是有几件事情,须立即向夫人禀报。”
“第一件是关于小奴季儿跟舞天女徐大家的。”
今夜与祁青在榻上经过了数个回合的激情,姜卿月虽得到了极之满意的滋润,但不管是祁青还是她,两人的体力皆损耗了许多。
虽在那边稍作了沐浴,但姜卿月身上仍带有颇深的疲惫感。
然此刻听到康黎的话语后,她立时便打起了精神,道:“妾身正想向先生询问此事昵,小季在雨香楼内,一切可还顺利?”
康黎老脸露出一丝笑容,道:“托夫人的福,小奴在雨香楼内一切非常顺利,甚至可说顺利得超乎想象。”
“不出魔女所料的那般,舞天女见到季儿的第一眼反应十分异常,当场即命人将季儿留于雨香楼内作她的贴身小厮,同出同入。不过照季儿的说法,舞天女似早知季儿与画中人全无关系,却仍将其留下,她果与画中的那人关系非比寻常,以至爱屋及乌。”
“另外季儿迟钝,犹未自知,但老奴却从舞天女事无钜细地问了季儿身上的一切,以及她不愿让蓟介察觉到季儿的存在、察觉她显是有将其对那画中少年的特殊感情转移至季儿身上的倾向,因此第一时间来向夫人禀报。”
姜卿月听得芳心大振,这确是事前魔女的预想中最完美的发展了。
如若康季真能借由那画中少年与舞天女的特殊关系,成功争取到她,对姜氏的未来可说极具裨益。
只不过姜卿月也知道,男女之事有时也是世间最难以预料的事情,即管康季有相貌酷肖这一层特殊关系相助,能否打动舞天女仍是件极度困难的事情,不可抱有太大希望。
但最低限度只要康季能获得舞天女的信任,并借此为契机,从雨香楼内部源源不绝的获得机密情报,对康季而言已算完成任务。
因此康黎禀报的这第一件事情,便是个极大的好消息了。
姜卿月欢欣地道,“小季做得很好,但还请先生代为转告小季,在雨香楼内,让小季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老奴晓得的了。”面对姜卿月温柔的叮嘱,康黎感动的道。
顿了顿,康黎才续道,“尚还有另外一件事,昨夜老奴代令少君作客相府饮酒,席间右相突然遣退左右,随后私下许诺于我,可将四大舞姬中的一人安排赏赐予老奴,且任由老奴指定。”
老奴本打算当面拒绝右相,但细想之想觉得不妥,因此马上向夫人禀报。
姜卿月听罢,玉容有些吃惊道:“右相竟许诺将四大舞姬中的一人赏赐于先生?”
“正是。”康黎点了点头,“右相的行为相当可疑,特别是遣退左右予老奴的私下许诺,极尽收买意味。”
姜卿月蹙起秀眉道,“从这一点来看,右相与令少君之间似并非铁板一块?”
康黎点了点头:“司马道可能已开始在提防令少君,老奴认为,右相极可能是听从了车少君的授意,已暗中布局欲对付令少君。”
姜卿月沉思片晌,方轻声道:“此非小事,个中关键,还得劳烦先生多打探打探。”
“老奴明白。”
说完,康黎罕有地叹了一口气,道:“当下最令老奴头疼的问题,是司马道只给老奴几日时间考虑要选择哪一个,而这个难题几乎不容我拒绝。”
姜卿月看出他老脸浮现的纠结,便柔声道。
“右相此举以收买为主,先生并不需要有任何心里上的负担,何况对象美如四大舞姬。”
康黎登时脱口而出道:“即便四大舞姬又如何。在老奴的心中,世间最美的人便只有夫人一个,最完美的也唯有夫人。”
话音刚落,姜卿月俏面便不由得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