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之处粘糊糊的,像是伸进了豆浆杯里一般。
门口的两片扇贝似的肉己经伸展开来,似乎在扇动着,他拿住它们,拉伸到极致,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再伸进一根手指,大拇指在上方的肉珠上推动。
张妈身子连颤,哼哼说:“小李,别闹了,你这是成心要我的老命呀!”说着话,就提起一直不曾放手的小鸟,那洞口磨蹭着。
李天冬也就顺理成章地塞了进去,湿滑滑的,半点没有阻碍。
他知道对这种年纪的女人是不必讲究什么章法的,只管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挥在根子上做运动,如此,对方才会食髓知味。
有句老话说男人是靠腰而活的,无论什么时候,男人的腰总是支撑着自己的自信。
此时,他自小被爷爷逼着锻炼而生成的腰肌充分起了作用,以眼花缭乱的频率做着活塞动作。
这种毫无章法又干脆直接的战术令张妈死去活来,几欲崩溃,嘴里只是拼命地咬着枕头的一角,生怕自己叫喊起来。
她的身子像是像是波涛中一页小船,将李天冬颠得上下起伏。
好在李天冬也是老船手了,娴熟地驾驭着她一起驶上快活的彼岸。
张妈到底经验不多,被龙精虎猛的李天冬这一番折腾,没多久就翻起了白眼,嘴里喘气如牛,虚弱地叫着:“不行了,我不行了,身子发飘,就像病了一场似的。”
李天冬放慢了速度,让她喘匀了气,又猛然发力,张妈粹不及防,嗽一声,再次咬住了枕头。
半个小时后,李天冬只觉得腰一紧,精关一松,一股热流也就喷了出来,抖动了几下后,趴在了张妈的胸口。
张妈兴奋过后,也显得有说不出的懊恼,说:“我也真是魔障了,本来好生生地做着我的管家,哪想到竟会跟你做出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我是没脸在大院混了。”
“如果你享受不到这种男欢女爱,就是做了联合国秘书长又有什么意思,”
李天冬笑说,“平时你做你的管家,我做我的实习按摩师,谁会知道呢,”
“唉,你说得也没错,那男人走后,我原以为离开男人也一样活着,禁了二十的欲,却不知不觉成了那帮小护士嘴里的老处女。”
“男女若是久不经性事,心态都会有些变异。你不见那些道士,还认为修炼房中术会成仙得道呢。究其根本,我想他们就是觉得在那欲仙欲死中,人有种升天的感觉。”
“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那你说说,练这种术人会不会真有什么变化,比如青春不老,或者延年益寿之类的。”
“这可说不准。有些术讲究男女和谐,天伦之乐,有些术却纯粹是糟蹋女人,将女人当成了药罐。不过每一种术都有自己长期形成的一些经验,比如中医的经验是治病,而一些派别的术的经验或许还真会让人青春不老。不过,这种违反自然现象的情况大多是属干邪术。”
张妈听了,露出深思的神情,半晌将他翻下身来,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早上还得赶去区里呢,早点睡吧。”
“嗯。哦对了,三进院里面到底有什么呀,我怎么越来越感觉神秘似的。”
张妈穿衣服的手顿了顿,回说:“小李,如果我跟你说我也不清楚,你会相信吗,”
李天冬一嚼,说:“你也不清楚,那谁会清楚呢,”
“高老的夫人王蔷。”
张妈转过身子,斤良诚恳地说,“小李,我劝你别多管闲事,真的,我不会害你的。”
“这……那好吧。”
天亮后,李天冬背着行李去了区卫生局报到,到了一看,发现人数远远比昨天吃饭时见到的人多,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天很多人都在岗没参加会议。
他看到了胡一可,胡一可身边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正在帮她打包行李。
李天冬上前跟她打了招呼,又在她的介绍之下,认识了那位中年人,他叫倪放,是区医院的内科大夫,也是医疗队组员。
不过李天冬看到他和胡一可眼神的交流,感到两人关系不一般。
周芳来了,她与李天冬目光对视,淡淡地点点头,随后,她代表区委区政府做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勉励各位医生用自己的医术去帮助百姓。
然后她宣布医疗队分为三个大队,各自安排了去处。
如她昨天所说,李天冬被安排在了胡一可的队里,派去了水井乡。
随着周芳一声命令,三队的医疗组依次上了三辆大巴。
李天冬上车后就找了个靠窗子的位置,颇为无聊地看着外面。
每个医疗组除了一辆大巴外,还有一辆装满药物器械的货车,各领导正像永别似的挥手送着。
旁边,是市和区电视台的摄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