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
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一湾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淫风欲海,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似娇吟,不离耳畔。
津津香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急促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峰;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一场抵死缠绵、生死搏杀,从午时一直进行到月上柳梢,那媚浪入骨的淫叫声,传遍整个夜空,即使天上月儿也羞得躲在乌云中闺房中,一具在月色中雪白丰腴、妖娆傲人的浮凸身体紧紧缠在黑肥肉山上,那种浓情蜜意、淫靡景象,让人看得触目惊心、难以置信,却又欲情燃起,心神荡漾蓦地热血贲张,某处竟倏地昂然挺立咫尺之距,华天香整个香躯埋在黑肥肉山上,浑身香汗淋漓,乌黑青丝黏在雪白丰腴、浮凸傲人的胴体上,沉睡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在月光下看来,她的睡姿如此无邪美丽,纯净得仿佛是一个漂浮于云端的梦,却又勾魂摄魄、浪态逼人忽然一阵风吹来,汗液流淌滚动,在她风韵成熟的脸颊、妖媚傲人的娇躯上汇成清水,缓缓流下望着眼前那令人血脉贲张的魔鬼娇躯,乌极不知撸了多少次,虽然只是隔着衣服揉动,却也射了好几回,就连裤子多湿透了,可偏偏雄根就是软不下来,让他射得连腿多站不直了。
盘坐在一边的乌长老半阖着眼,并未因闺房中风平雨静,而有动作,仿佛想一直等下去,再也无比尊重的礼仪拜见新来的圣女他半闭的眼睛,射出淫邪光芒——那是一种强烈占有的淫芒,更透出一股张狂的野心,让人看之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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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齐净莲山!
一彪人马行到净莲河边,向两侧分去,一辆巨大车辇从人群中驰出,向河边行来车辇用素帐轻纱包裹,四马横排两列拖拽前行,这八匹健马一身白毛、毫无杂色、雄健异常,即使天家皇朝出行也没有此气势春风吹拂素帐轻纱,影影绰绰间,一具丰腴饱满、妩媚成熟的娇躯透帐而出光看身影,就能让人热血贲张,欲火激燃帐中女子撩起轻纱,一身银毛貂衣,银装素裹,妩媚端庄、雍容华贵中,却透出一股风骚妖艳之色;
她青丝盘起,仅用一支碧玉钗束上,露出洁白修长的玉脖,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丝风霜,依然如芳华少妇般年轻,只不过娇躯却无比成熟饱满,雄伟硕大的酥胸,仿佛如山丘矗立,而腰身却堪可一握,硕大无朋的圆翘肥臀简直熟透了,就像水蜜桃般,让人垂涎欲滴,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浑劲有力,摆动间荡出一股骚浪劲儿总之,她全身都充满魅惑,一举一动都骚态毕露,让人忍不住欲火焚起。
她露出魅惑娇容,成熟娇躯,便马上吸引两旁护卫注目,色欲眼神死死地盯住那骚熟诱人的身体,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强奸她。
不过,念及她高贵的身份,惊人的武功,这帮人又不敢放肆,只疯狂吞咽着口水,露出饥渴之色。
作为净莲教两位至尊之一,黑莲圣母杨絮已然很久没出净莲山范围了,昔日恶魔的身影时刻盘踞在心底,让她一直躲在此处防范严密之地。
望着水势浩荡的净莲河,这位东齐皇后叹息一声,自语道:“眨眼之间,已过去三十年了,本宫当年来此时,还是芳华之龄”叹息过后,她又恨声道:“慕容天真有你的,竟把自己皇后送给别的男人,本宫堕落于此,跟你脱不开关系。”
说到这里,她想起净莲山的黑暗淫狱,在那里她被一个已然发狂变态的恶魔蹂躏调教自己身体变得如此丰熟饱满且淫根深种就是拜他所赐想及当年,自己被他用麻绳五花大绑吊在空中,被一群阉人用鞭子抽打,喂给自己畜生才服用的性药,完全把自己这个皇后当成母畜对待,甚至还用‘深渊淫莲’这种奇淫之物炼化成丝线,在自己舌头、乳房、小穴和后庭上绣下黑色淫莲,从此淫毒遍身,唯有特殊炼制的鬼童才能汲取此毒更丧心病狂的是,那恶魔还把自己丢入一群服用兽药的畜生中,几天几野在一群公兽窝棚内,受尽淫辱,也正是那次,彻底摧毁了自己的矜持之心。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但年那人的子孙根被自己命人斩下,无法人事,这是他恨自己的原因吗?
但能怪自己吗?
当年是他要入宫的,自己只是成人之美而已。
想到这里,杨絮双拳紧握,纤长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中,恨声道:“吴恒,你这个低贱奴才没用的阉人,本宫当年就应该把你千刀万剐!”
随着刻骨恨意的声音传出,车辇也渡过了净莲河此时春风中,却透来一股萧飒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嘿嘿嘿皇后娘娘,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没忘记咱家!”一道尖利的嗓音传来,让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话完,一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黑影便匍匐到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阴恻恻地拜道:“小恒子拜见皇后娘娘!”
杨絮娇躯一颤,霎时脸色煞白,性感红唇颤动着,如风中战栗的花朵,惊恐道:“你你没死”说到这里,她声音忽然变得尖利起来,“你为何还不死!为何还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哈哈哈!咱家不是说过一辈子都会守着你嘛?”他说着,缓缓地站了起来,倏地一吹口哨,紧接着远处传来一阵马儿的嘶鸣声,一匹黑毛老马摇晃着尾巴,从官道上撒欢奔来,吴恒抬起头露出狰狞的金狮面具,又指着黑毛老马,嘿嘿邪笑道:“皇后娘娘,可不是小恒子一个人想着您哦,你的老情人‘乌驹’也天天念着您呢?咱家找了无数匹小母马,它都不感兴趣,只对你一往情深!哈哈哈!”
突然,他又一拍脑袋,继续道:“忘了跟您说,您的另一个情夫,‘黄犬’已经老死了,它临死之时,还忘不了您这老情人,狂啸了一天才闭上眼睛。唉,咱家念它可怜,就把它的狗鸡巴给割下来了。现在嘛,就安在我身上,留个念想哈哈哈!”
“你……你无耻!变态!你就是个恶魔!”杨絮脸色惊恐,颤抖着娇躯,骂道。
“嘿嘿!皇后娘娘,我的小絮儿,咱家变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嘛?”吴恒阴恻恻地笑着,声音森冷至极。
“恶魔,你变成这个样子,是你自愿的,怎能怪我?”
“哈哈哈,是吗?咱家想问一句,当年你为何要派我跟随白啸天出使晋国?嘿嘿,莫不是因为齐晋交恶,想让咱家死在异国他乡吧?”
“不……不是的!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那是咱家命大!你可知当年发生的事?”
“本宫以前就问过你,可你不愿意讲!”
“嘿嘿,你想知道吗?”
杨絮点点头,突然吴恒身子一动,如闪电般,穿过一众侍卫,“砰砰砰”,连声响动,侍卫都倒在地上,一命呜呼吴恒厉声笑道:“这可是大秘密,今日咱家就说出来,但不能被外人知道。”
杨絮有心阻止他的杀戮,但想不到他出手动作如此之快,眨眼之间,一干侍卫就横尸遍野。
她怒视着吴恒,双臂袖袍随着内力涌动,鼓荡起来吴恒看了一眼,没有理会,自顾说道:“当年咱家跟随白啸天出使西晋,你也明白是一步死棋。白啸天为白氏家族所恶,而咱家也是你的眼中钉,所以想乘出使之机,让西晋人干掉我们,对吗?”
杨絮身体一颤,没有言语吴恒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到达晋国后,果然一干人欲置我等于死地,毕竟当年两国交战,晋国死了许多人,那帮失去至亲之人自然对我等东齐使者恨之入骨。”
他叹息一声道:“常言道‘祸兮福所倚’,在晋国,我等结交到同样落魄之人;一位落难王子,一位青年侠士;咱家与白啸天同为东齐患难之人,而王子与侠士则是西晋落难之人;当时西晋宫廷云诡波谲、危机四伏,我等四人随时都会死于非命,于是青年侠士建议行险一搏,共闯九重天宫。”
“果然,你去过九重天宫!”杨絮冷声道。
“你以为我等想去那处森罗魔窟,还不是被你们逼的?”突然,吴恒大声咆哮道:“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甚至一些宫人只要在夜晚靠近此处,就被吸成人干但我等无法可想,只能行险一搏。”
“本宫看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而且还功力大进,变成圣人。”杨絮讽刺道。
“圣人?哈哈哈!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魔帝……对魔帝……咱家感觉到他快活过来了,我等只是他的大补之药,他迟早会找过来的!”吴恒声音越来越尖利,透出无比惊恐之意。
“魔帝他不是死了上千年吗?”
“你不懂当年我等历经艰险,才来到一处黑暗宫殿,你猜我们看到什么?”
“什么?不会是魔帝吧?”
“不但也差不多,是魔帝的脑袋,它在黑暗宫殿中飞舞断口中还流着血,就跟真人的脑袋一模一样一千年啊,竟然没有一点腐朽样子我们当时惊恐极了,不过那脑袋却散发出一股香味,让人恨不得啃了它!”
“于是你们就扑上去,把它给吃了?”
“不是咱家,是白啸天,是他第一个扑上去的,然后落魄王子,再就是我,最后则是青年侠士我等仿佛变成了野兽,对着魔帝的脑袋啃啊啃,那脑袋突然狂笑起来,听上去就像九幽地狱的恶魔在大笑!它一定在嘲笑我们……是的……一定在嘲笑我们!最后我等将脑袋啃得只剩下骨架了,嘴上全是鲜血,还热乎乎的!哈哈哈,真变成野兽了!那骷髅一样的脑袋还往外流白色脑浆笑声却一直没停下,而且越来越阴邪!我等当时难受得想吐,这时骷髅大笑道,‘很好!很好!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说到这里,吴恒身体连连颤抖,惊恐的眼神却少了几分淫邪,他叹息道:“絮儿,你不要怪我!我一直爱你,把你当成珍宝一样爱惜,哪怕你让我死,我也没恨过你!可是那次以后,真的变了满脑子恨世嫉俗,淫思邪念更是层出不穷。我简直换了一个人,就像九幽地狱出来的恶魔,不止我,他们三人也变了!一定是魔帝想死,却杀不了自己……我我……”
他声音突然一变,不再是满怀激动,又变得阴邪刺骨,眼中清明不在,淫光闪动间,又看向杨絮那熟媚动人的娇躯,淫笑道:“絮儿,咱家又回来了!皇后娘娘,让小恒子再来伺候你一回!嘿嘿,咱家就喜欢你这又骚又熟的身!子”说完,他缓缓踱步,往杨絮身边逼近。
“站住,你不要过来!”杨絮立即出言阻止。
“小絮儿,莫怕莫怕,这全天下,只有咱家最疼你!”说完,他雄壮身体一动,已然逼近杨絮身边。
杨絮并没有动作,只叹息一声,任由他将自己搂在怀里吴恒大手一动,将金狮面具解下,露出满是伤痕的狰狞面孔,他脸上竟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露出殷红的伤疤,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只手在高贵皇后那丰腴饱满的娇躯上摩挲,一只手抚摸着狰狞面孔,阴森笑道:“咱们这张脸难看吗?这可是拜你所赐!”
说完,他大手一紧狠狠抓住高贵皇后的丰满乳房,同时内力催动,杨絮顿时发出淫媚入骨的娇吟声,身体立即慵懒无力地躺倒在他怀里熟悉的大手催动内力下,凝刻在心底的情欲立刻涌出,迅速遍及全身,让她白嫩肌肤变得潮红如火,脑海中逝去的记忆立刻浮现,性感红唇颤栗间,一道淫媚动人的沙哑声音,脱口而出,“啊……主人……絮奴好想你……”
“快宽衣解带!好好伺候着!”吴恒气势一变,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命令妃子他站起身来,双臂张开,而杨絮就像伺候君王一样,开始解开他衣服。
在男人内力催动下,杨絮身上黑莲淫纹开始蠕动起来,无数淫毒侵浊全身,从前那极致快感又降临身心,淫虐记忆仿佛根深蒂固般深藏脑海,让她甘心臣服于眼前恶魔不惜以皇后至尊侍奉曾经府上低贱的奴才。
杨絮媚眼中露出崇拜之色,一边仰望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一边盈盈跪下,解开男人身上的衣袍后,她也随即将银毛貂皮大衣解下,露出被月白色肚兜裹住的雪白丰腴娇躯,一对丰满浑圆的硕乳将紧窄肚兜撑起迷人的弧度,从胸口半透而出,那酥白滑腻、圆润饱满,能引人无限遐思。
“主人,请将腿抬起来!”杨絮撩起散落在白皙俏脸上青丝,卑微地说道吴恒大马金刀地坐在车辇上,将雄壮粗腿搭到她的香肩上,以居高临下的睥睨眼神,望着一国之后。
等杨絮脱下他的鞋子,吴恒便立即用长满黑毛的大脚,往东齐皇后那雍容华贵却又风骚妖媚的俏脸上踩去,当臭气熏天的脚趾蹭到她朱唇上时,高贵皇后小嘴一张,含住他的脚趾吸吮起来。
那绣着黑莲的香舌在脚趾上卷动,不时又探到脚趾缝里,杨絮以皇后至尊给昔日奴才做着舔脚服务,却没有一丝屈辱感,而是仔细服务着,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这个令人臣服的男人。
肚兜吊带从圆润香肩滑落,瞬间一对丰满的巨乳从里面毕露而出,如浑圆雪丘矗立在胸前,雪丘顶端绣着黑色莲花,黑白之间,淫媚荡漾!
尽管两颗乳房硕大无朋,却丝毫不见下垂,由于乳廓极大,两座雪丘几乎贴在一起,形成深不见底的沟壑,雪白腻人,似能埋葬男人欲望的无底深渊杨絮捧住吴恒的黑毛大脚,用两颗巨乳包裹住,摇晃着身子夹弄着,同时湿滑柔软的灵舌不住地舔弄着,卷舔脚趾,舔刷趾缝,扫弄脚底脚面。
她一边含舔男人的臭脚,一边仰着俏脸,媚眼风骚无比瞟视着他,见他舒爽地倒吸凉气,美眸媚色更浓,小嘴也更加卖力地舔弄过了片刻,杨絮又解开吴恒的裤子,霎时,一根长满金色绒毛的肉棒从里面跳将而出,“啪”的一声,扇打在白皙俏脸上,泛起一道红色印痕,“啊……主人你!”,杨絮捂住俏脸,惊讶地看着这根金毛肉棒,更是闻到一股兽欲气味。
吴恒狰狞丑脸露出意味深长之色,淫笑道:“嘿嘿小絮儿,难道你不记得了?嘿嘿不正是你最喜欢黄犬的狗鸡巴吗?现在黄犬死了,念它对你一往情深,就把它的命根子移植到我身上了快嗦几下,弄硬了,好操你的黑莲骚穴”
杨絮俏脸一白,美眸闪出一丝寒色,不过很快就掩饰下去,她趴跪在上,丰满骚熟的白嫩硕臀向后翘立着,一对纹着黑色莲花的弹软巨乳贴在吴恒黑毛粗腿上,上下蠕动磨蹭着,雍容华贵却又骚媚入骨的俏脸露出献媚讨好之色,腻声道:“是,主人!絮奴听您的吩咐,舔黄犬的狗鸡巴!”说完,她轻启朱唇含住那散发出兽欲气味的金毛鸡巴,绣着黑莲的柔软灵舌在龟头上打着圈,舌尖不时砥舔那兴奋裂开的马眼,甚至还用力往里面挤去。
她在这恶魔般的男人面前,根本没有一丝抵抗之力,深渊淫莲炼制而成的淫丝侵浊身心,令她完全放开了一国之后尊严和矜持她早就想到怎么来对待这个恶魔,自己遇到他基本都是被拿过来就被放倒了操的,想了想在他面前,自己就应该拿出一副非常风骚放荡的样子,省得再受到不必要的折磨。
吴恒大马金刀地靠着车辇上,眯着色眼,看着这个雍容华贵、风骚妖媚的女人的红润香唇吞吐着自己移植过来的狗鸡巴,一边玩弄着杨絮白嫩丰满的巨乳,心里真得非常惬意的享受。
想当年自己只是一个专门帮她饲养马犬的低贱奴才,一直鞍前马后的伺候她,虽然深深爱恋她,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哪怕她入宫后,自己也宁愿割掉子孙根相随。
她曾经雍容高贵的气质仍在,但身材却被自己开发的丰腴饱满,身子摆动间,那雪白浪肉如波浪般荡漾,而且更增添了风骚妖媚的气息,令她在贵气逼人间,又袒露出一种欲要让人侵犯蹂躏的诱人感觉想到第一次插入昔日主人的身体时候,下体那种紧软滑嫩的感觉,都让他有一种无法忘记的快感不过他更享受这情势调转的征服感觉,昔日是自己的主人,东齐至高无上的皇后,而今她却称呼自己为主人,像奴婢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低贱无比地撅着屁股,舔着移植过来的兽根,小心翼翼、千方百计地讨好自己。
每次杨絮以这副骚浪低贱的姿势服侍自己时,刺激的感觉就会从脑海中涌出,这时吴恒总会生起非常强烈的欲望。
杨絮樱唇箍住兽根,香舌卷动,砥舔着龟头,舌尖刺入棱沟,轻轻砥动,媚眼瞟视着眼前臣服过他的男人,旋即又拔下碧玉拆,一头青丝洒落而下,荡漾在雪白丰腴的娇躯上那长发飘飘晃动着卖力的口交骚浪模样,还有那种柔软的嘴唇紧箍肉棒的感觉,让吴恒有一种今生对女人再也无求的感觉,杨絮能给自己对女人幻想的一切,看着乌黑青丝在白嫩丰腴肉体上荡漾,骚熟白嫩的硕臀翘立着,摇晃时臀浪滚滚。
两瓣浑圆雪白挺翘的屁股中间那深壑无比的股沟里,露出一朵黑莲,仿佛白色满月中绽放而出的淫花,让人感觉到了什么叫骨子里的淫靡,可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却确实存在,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人前贵妇,人后荡妇的极品女人吧?
香唇吞吐着金毛兽根,杨絮柔嫩的小手温柔的揉摸着男人的睾丸,吴恒移植而来的兽根有些粗,不是很长,但随着舔砥,肉棒迅速勃起,硬的像铁棒一样,上面的绒毛扎得她甚是难受对于这条犬根,杨絮并不陌生,曾经不知多少回,在它肆虐下高潮喷涌为了讨好眼前恶魔,她一次次的把硬挺的犬根吞到喉中,又缓缓的吐出,灵活的香舌不断的舔砥棒身和龟头,感觉到口中肉棒膨胀跳动时,杨絮缓缓才缓缓吐出,带起一道水色淫丝连接在香唇和龟头上,她妩媚的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目微微眯起,粉嫩香舌舔了舔湿润的红唇,将唇上的淫丝吸入口中吞下。
她看着吴恒痴迷的眼神,骚媚一笑,素手将散落在风骚俏脸的秀发撩到耳后,媚声道:“主人请把腿抬起,絮奴给你品一曲后庭花。”说完,也不等男人动作,主动抬起他的粗壮大腿,螓首埋到他的黑大屁股,那纹着黑莲,透出冰凉气息的香舌迅速抵到他的乌黑屁眼上,舌尖只在褶皱上轻轻砥了一口,就让吴恒爽得哼唧直叫。
吴恒一手抚摸杨絮的柔滑秀发,一手揉捏她的丰满乳房,口中发出畅快的哼唧声,眼前淫景令他心中充满征服感,曾经高不可攀,只可仰望的高贵主人、威严皇后,竟然如低贱妓女一样,舔着他全身上下最肮脏之处,而且灵动的舌头还钻进肛门,那柔滑清凉的触感,顿时令他爽得浑身颤栗。
杨絮深陷淫狱数十年,自然懂得怎么讨好男人,她明白男人喜欢女人主动,却不是一味的主动,那样会让在性爱过程中失去了征服的快乐,感受到那根毛绒绒的火烫兽根在手中颤动的感觉,她便明白:“枪已经磨好了,要让他自己来捅”
她站起身,魅惑地看着吴恒,一对丰满浑圆,白嫩挺拔的巨乳在他面前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浑圆丰满的修长美腿毕露出傲人的曲线,肥嫩饱满且绣着黑莲的淫穴暴露在男人面前,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修剪整齐的黑色森林覆盖在白嫩肌肤上,丰腿的开合间,黑色淫靡的阴唇渗出滑腻的水珠她整个雪白傲人的娇躯都荡漾出一股淫媚骚熟之态,犹如点燃男人心中欲火的引信杨絮感受到吴恒的火辣眼神和剧烈喘息声,立即转过身扶着车撵栏杆,将白嫩丰满的硕臀向后翘立,摆出一副挨肏的骚浪姿势,回转俏脸,情思涌动的美眸望着吴恒,媚声道:“操我!”
没有多余的话,只一声‘操我’,便能勾引男人无尽欲火,不为其他,只因为这淫荡之语从一国之后口中传出吴恒猛的站起,嘶吼一声,冲到她身后,抬起大手就在她骚熟屁股上狠扇两下,直打得臀浪滚滚,泛起两道红色掌印旋即,男人那雄壮如狮的身体压到了岔开的双腿之间,那胸口鼓起的肉疙瘩磨蹭着她的柔滑粉背,丝毫没有温柔的插入,吴恒猛地一下就把坚挺似贴的狗棒连根插进了高贵皇后的身体,虽然杨絮那淫靡骚穴早已经完全湿润了,可是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还是惊叫出声,笔直分开在地的丰熟美腿猛的一颤,身体前倾,丰满乳房撞击到车辇栏杆上,“喔!好粗!好大!”
吴恒插入后,没作任何停留,兽根在黑莲淫穴中快速抽送,两颗长满金毛的兽卵在胯下摇晃颤动着,在乌驹马长声嘶鸣中,杨絮的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和尖叫:
“喔啊!嗯嗯……主人……我的主人!你比以前更厉害了……大鸡巴好粗好硬!插死奴婢了……啊啊……别打……别打贱婢的屁股!啊啊……好疼!人家的屁股被主人打肿了……”
吴恒狰狞丑脸紧皱,露出癫狂神色,眼中更是闪动征服光芒,他一手压住杨絮的螓首,一手狠狠扇打高贵皇后那骚熟丰满的白嫩屁股,那沾满淫水的粗长兽根在黑莲骚穴中快速抽动,“啪啪啪”,扇臀声和肉体撞击声交汇在一起,一声比一声响彻,凑成令人血液沸腾的淫靡乐章杨絮俏脸潮红似火,表情更是淫靡骚浪,两颗白嫩巨乳剧烈晃动着,拍打在栏杆上她尽力的分开自己的浑圆美腿,能感觉男人大幅度抽送中,毛绒绒的卵蛋甩击在自己小腹上。
她情动至极反搂住抱住吴恒的脖子,主动的送上香唇和舌尖跟身后雄壮威猛的男人亲吻,也不顾一国之后的尊严,放荡的呻吟迎合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肏弄,“啊主人你好威猛好厉害啊好舒服求你主人轻点啊贱妾受不了啊啊”
“操,骚货你还敢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你说你欠不欠操?”
吴恒一边加上抽送力度和节奏,一边狠命扇打她的骚熟大屁股,同时探手抓住她的白嫩巨乳,五根手指深深陷进弹滑乳肉中“啊!贱妾欠操!啊……贱妾不敢了!我错了主人……”
吴恒减缓了节奏,杨絮感觉舒服多了,滑腻的淫水从她黑莲骚穴中喷涌而出,如决堤般,顺着金毛兽根滴落在地上她呻吟声越发放荡,那骚媚入骨的浪叫声,能引起任何雄性血液沸腾、欲火焚烧,不远处的黑驹马已然躁动不安起来,它拟人化的眼睛里似喷出烈焰,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之处“妈的,还和以前一样,操两下就老实叫贱奴,你说你是不是骚屄?”
吴恒一边扇打她的骚熟屁股,一边继续羞辱,同时又用力顶了两下,感受着眼前高贵皇后阴道里特有的那种痉挛律动。
“啊!我是骚屄……贱妾是骚屄……啊……主人轻点操骚屄……”在情欲攻心之下,杨絮陶醉在痛苦和羞辱的欢爱中,犹如一个欲壑难填的荡妇,仿佛忘记了自己高贵无双的身份。
“絮奴,我的小骚屄,以后老实点,你一辈子都我的骚屄,别他妈想着反抗骚屄、贱货!肏死你!肏死你这个烂婊子!”吴恒拧起凶煞丑脸有点恶狠狠的骂道。
“啊主人,骚屄错了!贱妾再也不敢反抗了,你永远是我的主人!操死我吧!啊……主人……啊啊……我死了啊!”
突然,吴恒哈哈大笑起来,他猛的一下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起杨絮那雪白傲人的身子,再一吹口哨,黑驹马发出“啾啾”的嘶鸣声,旋即,撒欢跑了过来,后腿拔动间,一根巨大无比的兽根挺耸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