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浴室里雾气朦胧,一具柔美的裸体立在当中,任由上面倾泻下来的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娇嫩的肌肤。时间久了,女人身上自上而下被烧得通红。

杨可可故意把水温调到最热,她需要这种令人窒息的冲击,这样在与滚烫热水的对抗中她就顾不得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是她现在急需的也是唯一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否则,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与此同时外面的卧室,小夏颓废地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神情颓然,如同此刻他两腿中间的鸡巴一样,毫无生机。

今晚的性爱比想象的要顺利许多,当他第一次射进杨可可的逼里,以为就此结束了,没想到杨可可居然主动起身环抱住他的脖子,送上热情的香吻,这代表着她的不满足,小夏大喜过望,抱住对方纤细的腰肢热烈回应,一对舌头抵死缠绵难分难解。

第一次的战斗刚刚结束,第二次的战斗就吹响了号角,而这一次,杨可可全程掌握主动。

她如同温顺又专业的妓女,把小夏安抚在床上躺好,自己则是裸着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用自己的身体来撩拨着对方。

慢慢地,杨可可的身子往下滑,直到一张透着欲滴春情的俏脸来到小夏的胯下,竟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把上面沾着俩人交合液体的肉棒吃进了嘴里。

小夏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即便是妻子杨晓月也从来没有给他口交过,他总觉得让女人用她们用来吃饭的嘴巴含进男人用来尿尿和操逼的鸡巴这事儿太过残忍,对女人太不尊重,所以他从来不要求杨晓月给自己口交,而杨可可,这个自己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居然成了第一个为自己口交的女人!

原来被女人用嘴服侍鸡巴是这样的感觉!

小夏感到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温热的柔软的又紧致的地方,那里还有一条香舌,在严密的包裹中不断挑逗着小夏的龟头,爽得他身子随着杨可可脑袋挺动的动作不由跟着微微起伏,他从来没有试过在射过一次之后这么快又来了反应,不由低下头,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美丽俏颜正在自己胯间上下挺动着脑袋,尤其是自己逐渐复苏的肉棒在杨可可嘴间进进出出的模样大大刺激了小夏,心下生起一股泻火直接把鸡巴顶得高高翘起,重现雄风。

杨可可握住滚烫的棒身爱不释手地亲了亲,又将肉棒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蹭出一脸的淫液,眼里的春波流转逐渐变成一种凶狠的战意,随即猛然起身跨坐在了小夏的胯间,伸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扶着男人跃跃欲试的肉棒,对准滴滴答答的蜜穴,屁股一沉,缓缓坐了下去。

“哦……”

杨可可的嘴里泄露出难耐的娇吟,而小夏享受着这样主动的服务也倍感兴奋,他抱住杨可可的屁股刚要挺动自己的腰部却被杨可可一双玉臂用力按在胸上:“别动,我来!”

小夏躺在床上,放弃了抵抗,这女人已经不是平日里娴熟娇俏的少妇人妻了,更像是一条蛇,要将自己整个吞没一般,他也终于明白以前开玩笑经常会说的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在杨可可的温柔乡下真就是死也值了!

因为太过激动和舒服,小夏的身体不断轻微颤抖,杨可可则是在他的身上火力全开,时而温柔缠绵,腰肢如水般流转,带动起丰润的美臀在小夏胯间磨研,在臀下磨研出飘香的淫液,浸染了俩人交合的部位,也为她挺翘的丰臀上涂抹上了一层反着肉色淫光的汁液;时而她又变了脸,柔情不在,变得疯狂而凶猛,咬牙切齿地将屁股高高抬起,滴滴答答淫水滴落,然后卯足了劲儿再重重落下,发出“啪啪”巨响的同时,肉臀荡漾起迷人的肉浪也溅起了阵阵淫液,与身上纷飞的淋漓香汗一起在这酒店的房间内四处浪荡……

小夏无疑是极端享受的,他躺在床上,仰视着正在卖力颠动的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变得无比陌生,看不到一点平日里的或温柔,或调皮,或娇俏,只有紧锁的眉,紧闭的眼,似乎痛苦又似乎十分享受,潮红的面色间乌发飞舞,樱唇微启,娇喘连连。

小夏的一双手按在杨可可胸前一对欢快舞动的乳球上,肆意揉捏,随着快感越强,手上的力道就越大,一股泻火推动着他逐渐从揉捏转向揉虐,在那洁白的乳房上面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迹,又掐住上面的乳头用力往外拉,恨不得将她直接扯下来一样,乳房由圆润变成三角,再送开手,瞬间弹回原本的球状,再也拉起……

小夏在胸前的揉虐不仅没有让杨可可生气痛苦,反而更加兴奋,屁股起伏在胯间的力度明显更大,速度也更快,嘴里也不断鼓励着:“快,快,哦,用力,再用力!”

终于,杨可可一下子倒在了小夏的怀里,捧着小夏的脸痴女般疯狂地亲个不停,而即便是这样的姿势,小夏的鸡巴也被杨可可的嫩穴紧紧包裹住,不舍得松开,同时小夏感到浸泡在杨可可逼里的龟头迎面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浪,瞬间击穿了他的防线,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今晚第二次将精液射进了杨可可的子宫深处……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身上的杨可可终于平复了下来,小夏以为今晚就此结束,没想到当她抬起头,脸上仍是写满了想要索取的痴态……

对于杨可可的索取小夏来者不拒,一遍又一遍在这具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淫欲,也将杨可可一次又一次推上绝顶的高潮,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淫贱的姿势,也不知接纳了小夏多少的精液,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当一切最终收歇杨可可突然一声凄厉的悲鸣,随即连滚带爬冲进了卫生间。

这声悲鸣惊醒了小夏,刚刚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可是空气中飘荡着的淫靡的气味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欲望逐渐退去,理智稍稍恢复,小夏明白了,他十分确信这个房间有人做了手脚,他确信刚才那一次次的疯狂就是源于暗处中淫邪的设计,整个人顿时颓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如同被宣判了死期只待执行的犯人,担惊受怕地听着浴室里淋雨的动静。

声音停了。一直以来的流水声停了!小夏紧张起来,却又不敢抬头,直到一对赤脚立在自己跟前,却仍没有勇气抬头去看杨可可的表情。

“东西……我拿走了……”杨可可的声音比想象的要平静许多,也更加决绝,小夏点点头眼看着赤脚在眼前离开,然后就是穿衣服的声音,接着有人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门被打开,又关上,小夏从床上跌落,坐在地面失魂落魄……

杨可可从酒店出来并没有回家,她要做两件事情,首先就是找一家药店购买事后避孕药,刚刚那几次小夏每次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虽然在卫生间里她抠出了其中的大半,但仍不放心,她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

其次还有更重要的,杨可可需要将手上这个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尊严换来的文件毁掉,只要文件不在了祸根就不再了,这一页就可以翻过去了,不论刚刚自己遭遇了什么她都不会再去纠结……

可是如何将这文件销毁呢?

她想到了将资料撕碎冲进马桶里,但总觉得不保险,总是有机会留下只言片语的痕迹,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最后的结局不可以这样稀里糊涂,她必须找到一个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的方法。

于是她想到了用火烧,只有火才能将这份资料烧到一点痕迹不留,就好像它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打定了主意杨可可把买避孕药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急急来到便利店买了打火机,可新的问题出现了,在哪里烧?

在城市里烧一件物品无疑是很容易惹人注意的,即便此刻深更半夜行人不多,但只要有人经过必然会被发现,很有可能报警,警方一旦介入……

不行,一定要找一个稳妥的地方!

杨可可忍着腿间传来的疼痛,在这城市里寻寻觅觅,她这才注意到哪里都有路灯,哪里都有监控,又或许做贼心虚,她总觉得身后跟着人,一回头又瞧不见他人的身影。

她只能尽量将脚步迈向光线微薄之处,躲避光明,逐渐隐入黑暗。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城郊,腿疼,脚疼,气喘吁吁,放眼四顾周遭黑漆漆的一片,过来的一路她也通过观察确定了四周没有民房,只有一些被废弃的破旧房屋,可以说是真正的荒郊野岭了,这里绝对是可以烧掉资料的好地方!

杨可可蹲下来将文件袋里的资料一股脑地倒出来,打火机点亮了一点光亮,凭着这点光杨可可快速审视着资料上的内容,确定了这就是自己需要销毁的东西,便果断将其点燃。

黑暗的世界顿时生起了一从火焰,燃烧着纸张,将上面的每一个文字烧尽,同时也照亮了杨可可的脸,在经历了刚刚酒店里的那番磨难后她的脸色终于在这从火光面前柔和了起来。

再难,终于还是挺过来了……

正当她如释重负的时候突然察觉到黑暗中传来鬼鬼祟祟的脚步声,陡然紧张起来,深更半夜,偷偷靠近的脚步声,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是冲着什么?

正在燃烧的这份资料?

还是自己?

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比起自己的安危此刻的杨可可更关心的是资料,除非上面的文字也烧毁殆否则她绝对不会提前离开,好在此前火已经烧了一阵资料也已经快要烧光,杨可可又急又怕却又不敢跑,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从火,火花在她颤动着的瞳孔里跳跃着映出了杨可可内心的焦躁不安。

终于,火势减小,杨可可脸上焦急万分的神情逐渐被黑暗笼罩,最终,最后那点小火苗也终于熄灭,杨可可彻底隐回到黑暗当中,她赶紧用脚在地上蹭了蹭,踢了踢,这才起身准备跑开,没想到她刚起身跑开就和别人撞了个满怀,黑暗中她仿佛撞上了一面墙,不由连连后退,惊恐万分,隐隐约约,杨可可可以看到一个高大而危险的身影。

杨可可来不及细想扭头朝着反方向跑,没想到对面居然又出现了一个人,俩人前后夹击截断了她的退路,黑暗中,缓缓又坚定地走向杨可可,步步紧逼!

团伙作案?杨可可的脑海当中立刻出现了可怕的念头,这荒郊野岭的遇上了两个团伙作案的犯罪分子?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在杨可可的心上。

“救……”杨可可没别的办法,只能大声呼救,希望有人可以听到赶走坏人,可刚想喊还没发出声音,就感觉一阵呼吸困难,眼前的大汉已经上前抱住了她的头,一双带着古怪臭味的大手如一对铁钳,牢牢控制住杨可可的脑袋,让她动都动不了,随即,一股融合着蒜味儿、烟味儿、酒味儿和不知道什么臭味的嘴巴贴上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唇,顿时,一股浓烈的恶心感被勾了上来,杨可可险些就要吐了出来。

她的心里害怕极了,她用力的挣扎着,甚至抬起腿试图去踢对方的裆部,可惜此刻她十分虚弱,踢出去的腿软绵绵的没有力度,对大汉而言如隔靴搔痒一般。

这还没完,身后的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也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将她脖子紧紧勒住,这一下直接制住了杨可可的呼吸,她恍惚间好像看到自己成了一条在案板上翻腾的鱼,渴望呼吸的急切感让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挣扎身后那双大手勒得越紧,渐渐地,她感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头变得晕乎乎的,刚刚本就在酒店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为了寻找适合烧资料的地方又是一顿奔波,加上此刻惊惧的内心杨可可有些坚持不住了,心底闪过阵阵绝望,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操黄哥,你赶紧的,放手!”

本来在杨可可嘴上亲的过瘾的大汉突然感觉女人没了呼吸一般虚弱,很惶恐的推着黄胖子说:“你看,这女的是不是……死了?”

身后那个被唤作“黄哥”的壮汉一听赶忙把手打开,只见杨可可的头颓然落在他的肩膀上,又从他胳膊上滑落下来,软软的斜着躺到他的腿上。

壮汉慌了,赶忙用手放在杨可可鼻子边上试了试,“妈的,怎么感觉一会儿有气儿一会儿又没气儿的,到底他妈什么情况!”

试了半天加上心里很紧张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前面的大汉叫杨老六,身后的壮汉叫黄胖子,都是外地人,属于当地的泼皮无赖。

如今的社会泼皮无赖不吃香,俩人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好吃懒做不愿意诚实劳动,每天只能靠小偷小摸来维持生计。

俩人虽然日子过得贫苦,但对于女人有着极大的兴趣,手头有点钱就去找女人,实在没钱的时候竟然还玩儿起了换妻,可惜俩人的妻子并不出众,尝过几次鲜之后便没了兴趣。

前几天突然有人联系到他们,说是会提供一笔高额的佣金,要他们跨省办点事,俩人见钱眼开哪里会计较具体是什么任务,一口答应下来,今天俩人按照约定来到了这个城市并在杨可可从酒店离开的时候起跟在后面。

俩人常年偷鸡摸狗,跟踪一个身心俱疲的女人不再话下,甚至因着以往的经验他们全身武装并努力避开监控,和杨可可保持了足够的距离,既远远的不至于引起路人的怀疑也能牢牢把握住杨可可的动向。

具体的任务他们是今天到达之后才知道的,就是要强奸他们跟踪的目标,哥俩一开始有些迟疑,毕竟这和平时的小打小闹不同,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对方保证到一定会在事成之后悄无声息地载着俩人离开,绝对不会让俩人事后惹上麻烦,又想到许诺的丰厚的报酬,俩人一咬牙便跟上了杨可可。

只是这俩人小偷小摸在行,强奸这种事情还没有做过,有些紧张,笨手笨脚的,一上来就把杨可可弄晕了过去。

按理说这时候是作案的绝佳机会,不过俩人看着人事不省的杨可可一时都慌了神,生怕一不小心惹上了人命官司。

“黄哥,这咋办啊?”

杨老六都快哭出来了,随即就是抱怨,“这人要是死了可咋办啊?咱们是不是要坐牢?我说别干你非得干,为了那点钱……妈的,这下完蛋了,老子不想进去啊,听说里面都是特别照顾强奸犯的!”

黄胖子被杨老六叫得烦了,厉声吼道:“闭嘴!瞎鸡巴叫啥?是不是生怕别人听不见?”

杨老六不敢再说话,黄胖子呆呆看着躺靠在自己身上这个诱人的美少妇,心里也乱极了,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才好。

“黄哥,要不……把她放在这儿咱跑吧?”杨老六浑身哆嗦着说,此刻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跑?往哪儿跑?跑你妈逼的能跑得了吗?”

黄胖子看着杨可可,黑暗中那双因为惊惧过度的脸蛋仍然透着令人眼馋的俏丽,心下邪念横生,咬牙切齿,“妈了个逼的,一不做二不休,管他妈是死是活呢,这种逼现在不操以后哪还有机会?来,你给我撑着她!”

说着正好边上有一个不知道谁扔的破床垫,黄胖子让杨老六坐上去,然后把杨可可抱到他身上,而自己绕到杨可可身前,跪倒杨可可的腿间,掀起了她的裙子。

“黄哥,你……你想干啥?”杨老六稀里糊涂按着黄胖子的命令抱住了杨可可,直到看着黄胖子把杨可可的裙子掀了起来,连忙叫起来。

“操你妈的叫你闭嘴没听到啊!叫你妈了个逼!”

黄胖子瞪了杨老六一眼,然后目光徐徐的落在杨可可的身上,眼睛里仿佛冒着淫邪的光,“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看,这女人什么货色,这么好的机会你舍得?”

杨可可的的羽绒服被扔到一边,裙子也被黄胖子掀开,雪白的下身全都暴露在黄胖子眼前,平滑的小腹,收紧的腰身,肤白如琼脂一般,纤美的腰肢上,套着一个反穿着的蕾丝小内裤,原来刚刚酒店里杨可可急欲逃离,内裤穿反了都不知道,此刻这条反过来的内裤被杨可可宽美的胯部撑得紧紧的,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无力的舒展在破旧的席梦思上,黑夜暗淡无光,更显得杨可可的身子像夜明珠一样的美白而柔亮。

黄胖子呆呆的张着嘴巴,哈喇子都差点流了出来。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杨可可的小腿、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腹股沟部位,嘴里啧啧赞叹着“嫩,真他妈的嫩,比豆腐还嫩。”

黄胖子伸出手指,轻轻挑开杨可可的内裤,因为内裤是反着穿的,前面是屁股的部位,自然就松垮一些,很容易就挑开了,他把粗糙的大手伸到杨可可的嫩穴上,轻轻的摸了起来。

杨可可的嫩穴丰盈饱满,再加上早前经历了一晚上的蹂躏肿胀未消,此刻摸在黄胖子手里像一个隆起的小山包一样。

上面的阴毛并不浓密,稀疏的打着卷,摸着手感好极了。

当黄胖子把手指触碰到杨可可下端那柔美的肉缝中时,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儿,身经百战的他认定这女人不久之前才刚刚操过逼,再联想到她是从酒店里出来的,心想一定是跑去酒店偷情的婊子骚货,最后一点心理障碍也没了,猴急地脱下裤子,又伸手拽下杨可可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杨可可不久之前才饱受蹂躏的下体就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黄哥,你干啥啊这是?”

杨老六看到黄胖子就要开干,魂都要吓飞,就是再漂亮,可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死了那岂不是奸尸?

他可不想跟着倒霉,赶忙制止道。

“又喊!喊啥?都他妈这样了,你能跑吗?人命关天,这要真死了咱俩谁都跑不了!既然跑不了干啥不快活一下?再说了,现在又没有确定她真的就死了,万一还有一口热气呢?咱们狠狠干她一顿让她受刺激,没准能活过来,算是救死扶伤了,操!你小子给我扶好了,等老子爽完了让你也舒服舒服,等咱俩都舒服了就去要钱,拿到钱就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谁知道?”

黄胖子说着话,两根手指夹着已经坚硬的鸡巴,对准杨可可那双腿间湿润的肉洞,将龟头顶在洞口,然后大肚子一挺,刺溜,鸡巴就插了进去。

“哎呦,我操……舒服啊……哎呀……舒服……真他妈的紧……真他妈的滑……哎呦,我操!舒服死了……”黄胖子一边哎哎呦呦地快活乱叫一边开始活塞运动,硕大的肚子拍打在杨可可的大腿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就这样,一个高雅知性的美少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个粗鄙的小混混的奸污了。

黄胖子是个粗人,玩儿女人也没花花样,就知道抽动,猛干,加上别看他看起来壮,但身上都是虚肉,鸡巴也有点小,几次抽插之间鸡巴总会从杨可可阴道里滑出来,他只好叫骂着夹着鸡巴再度插入,然后周而复始的一个姿势猛干着。

杨可可还在昏迷中,可身体在陌生鸡巴的抽插下出现了生理性的反应,大概和之前酒店里被熏了一晚上的春药有关,有些残留,这会儿再被激活。

在黄胖子的抽动下,昏迷中的杨可可的阴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在淫水润滑之下,黄胖子的小鸡巴更是抽得猛了就滑出来,就只好再调整再干。

不一会黄胖子就已经满头大汗。

别看黄胖子五大三粗的壮汉一个,可身上一身虚肉,性爱方面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也就几分钟的样子,便有些把持不住了,当着杨老六他不想丢了面,便咬着牙,瞪着眼,额头青筋暴跳,只为多撑一会儿,找回些颜面,同时他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嘴里还是那套:“哎呀我操……舒服舒服……我操这他妈的操了这个娘们,让我死也行啊……太紧了……我操他妈的,舒服……妈了个逼的,这才叫女人,你媳妇算啥玩意?跟他妈桶木头桩子似的,逼里干巴巴的,你看,这他妈才是极品!这娘们真是个骚货,都鸡巴半死不活了结果让我干得这水,哗哗的。我操!我操!太他妈的紧了,这小骚逼妈的要是让老子天天操,老子非被这骚货弄死了不可,哎呀妈呀,不行了,我操,我操,射了射了,哎呀……”黄胖子说着使劲一挺,大肚子贴在杨可可叉开的大腿中央,然后屁股使劲抖了几抖,长舒一口气,这才不甘不愿地败下阵来。

黄胖子站起来,气喘吁吁的说:“行了,真他妈的舒服,这个逼真鸡巴紧,亏了我先上,里面松快了点儿,要不你非得一二三买单不可,行了,该你了,过来!”

俩人换位,黄胖子负责扶着昏死过去瘫软的杨可可,杨老六扭捏着走到杨可可身下,他看着杨可可丰腴修长的双腿间,那被分开粉红肉唇中间湿乎乎的一片,阴道里还在往外涌着黄胖子的精液,他犯了难。

“操,黄哥,你射里面了?那我咋干哪?”杨老六呆呆的说着。

“你妈了个逼的,操女人不会吗?还用我教你?还是咋的你嫌弃我?妈的,别人也就算了你他妈的装啥装?你媳妇被老子操得少了?你不还是照样操。操你妈的,你操老子媳妇不也是被老子玩过的?这会儿他妈还来尿了,赶紧的,不想干就滚!”

黄胖子一边骂着,一边把手伸进杨可可的衣服里,开始抓弄着那对柔软而丰满坚挺的乳房。

被黄胖子劈头盖脸一顿骂杨老六不敢再嫌弃,可是看着黄胖子的精液又实在下不去屌,毕竟他和黄胖子虽然互相玩儿过对方的老婆,但那都是一对一,啥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一个射完了另一个马上就接力的情况啊。

最后杨老六刷了个心眼儿,现在杨可可大咧咧地躺在跟前,双腿分开,想不注意她湿淋淋的小逼都难,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让她转过去从后面操,起码看不到黄胖子的精子了。

“要玩儿咱哥俩一起玩儿,我一个人没意思,这样,我玩儿逼,黄哥你玩会儿嘴,怎么样?”

黄胖子哼了一声,没有戳穿他的小把戏,正好他还没这么玩儿过,于是俩人把昏迷不醒的杨可可翻了个身,然后让她呈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在床垫子上,黄胖子靠着墙角坐着,杨可可的头朝下,正好抵在黄胖子的肚子上,黄胖子也不含糊,捏着杨可可的嘴巴张开,把软塌塌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鸡巴塞进杨可可的嘴里。

杨可可虽然身材不算高挑但一双美腿又嫩又白腿又长,那性感圆润的美臀撅起来老高,杨老六跪在杨可可身后弯着腿半站着抓着硬挺挺的大鸡巴抵在杨可可流满精液和淫水潮湿的嫩穴上,然后腰身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塞了进去。

“我操……”

杨老六不禁一声惊呼,别看他没有黄胖子体格大,但是他的鸡巴比黄胖子要大上好几号,塞进去的时候更能感觉到杨可可阴道那紧致而柔软的触感,摩擦中硬挺挺的大鸡巴被杨可可湿润的肉洞包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像是被吸住一样,这种感觉还是头一次经历,舒服极了。

“我操,黄哥,你说的太对了,这他妈的才叫女人哪,舒服舒服,真是够紧,够劲儿!”

杨老六双手搭在杨可可的屁股上,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这女人连屁股都这么光滑白嫩,摸起来又软又弹,实在舍不得放手,而且都被操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都没有,不像自己和黄胖子的老婆,人老珠黄,屁股上也没多少肉,摸上去麻麻的,鸡巴一操进去就跟捅了泔水桶似的,一股子骚味儿扑鼻而来,跟眼前这白白嫩嫩的娘们儿真的就是天壤之别。

杨老六挺动起腰部,一下接着一下冲击着杨可可的屁股,他仰望着天,竟有些感慨。

一边操着一边说:“黄哥,幸亏你发话了,这你要是不说咱俩这辈子都操不到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人了,那你说这活一辈子图啥呢?我媳妇就不说了,黄哥,就我嫂子那逼,成天不仅骚乎乎的,还他妈的老爱光着屁股坐我脑袋上让我给她舔,那味儿,熏得我都不行了,光是想想都受不了。再加上她那么高,虎背熊腰比我都壮,不好操不说,那逼也太鸡巴松了。我觉得我鸡巴可以了,可就现在这姿势,从后面操她的时候都觉得力不从心,再看看这个,如花似玉的,一看就是平时很注重保养,没准儿是哪个大老板的小三呢,这下可真的叫咱们给捡着了!这一趟没白来!”

杨老六早就把早前的惊惧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享受杨可可肉体的快感当中,越说越兴奋,忍不住在杨可可的屁股啪啪打了几巴掌。

黄胖子叉着腿,一手扶着杨可可,一手摸着她秀美的短发,眼看着鸡巴就塞在这个美人性感的嘴里,心底升起无限的成就感来,又听到杨老六那一通抱怨,不由笑道:“妈的,可不是吗?不怕你笑话,刚在一起的时候试过从后面干你嫂子,可真的顶不住啊,你嫂子那大屁股我鸡巴都够不着屄,后来就再也没试过从后面了。”

杨老六深舒一口气,等他低下头看到被自己骑在身下的杨可可裸露的下半身又是一阵极致的兴奋。

妈的,最完美最性感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吧,这屁股,比天上的月亮还白还要漂亮!

杨可可的裙摆被撩到后背上,内裤也被脱下来挂在一只脚踝上,柔嫩的纤腰盈盈可握,而下面的屁股却是又圆又白,就像熟透的大桃子一样,白里透红,杨老六看着自己硬挺挺的鸡巴顺着杨可可那曼妙的丰臀插入进这个美少妇的嫩穴中,仍然不相信自己有如此福分可以享受到这么美艳的身体。

同时也有些遗憾,过了今晚就再也享受不到这样的身体了,今晚可一定要玩儿个够本!

杨老六比黄胖子会玩,鸡巴忽快忽慢或深或浅,抽插十几下还深插进杨可可的肉穴深处,转着磨一样玩着。

黄胖子一看他还玩儿上花活了顿时不干了,忙催着:“我操,你当操你媳妇呢?快点快点,差不多得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夜长梦多?”

杨老六一听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正好他在抽插过程中也感觉杨可可的身体似乎渐渐有了反应,柔嫩的肉穴一阵阵紧缩,他赶紧抱住杨可可的大屁股,猛干一通,然后把炽热的精液“扑哧扑哧”的狠狠射进她的肉穴深处。

而杨老六干的过程中,杨可可性感的身子前后蠕动,弄得黄胖子塞进杨可可嘴里的鸡巴也把持不住又放了一炮,精液都射进了杨可可的嘴里。

“等会儿,他好像有反应?”

射了精的杨老六突然想到了刚刚高潮的时候杨可可身体的反应,大喜过望急忙去探杨可可的呼吸,果然,手指感受到了来自杨可可的鼻息。

这一下让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无比放松,和死亡相比强奸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操,老子早就知道了!行了行了,赶紧的,撤。”

两个男人手忙脚乱地收拾战场,却不知道杨可可早就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只不过由于过度疲惫和遭遇惊吓,她竟然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遭遇两个陌生人的玩弄却毫无办法,只能在一种极度地悲伤情绪中期待着今晚的噩梦可以尽快结束。

杨可可听到俩人穿好了衣服,又听到他们的对话。

“干啥?”

“干啥?废话,你忘啦咱们干啥来的?空口白牙,口说无凭,不留点证据咋跟人要钱?”

“哦,也是,还是黄哥想得周到。”

随即杨可可听到了几声手机相机快门的声音,她很想起身阻止俩人的拍摄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直到俩人拍了个痛快,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的身体才慢慢有了一些反应。

杨可可原本以为今天这场荒郊野岭的强奸是一场意外,但俩人最后的话让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很显然这俩人是受人所托而来的,她立刻把今晚的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小夏根本就不是幕后的黑手,他应该也是被推上前台的棋子,而真正的幕后主使不仅一手导演了逼迫自己为夫献身的戏码,更是紧接着又送上了这样一份强奸的戏码!

杨可可努力回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更可怕的是,她明显可以感觉到到现在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序幕的拉开,后面怕是有更多的计划等待着自己!

杨可可呆呆地望着天上那轮孤零零的月亮,心绪难平:“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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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到了。”

汽车停在了一间废弃工厂外面,刘恋在搞定了陈明昊之后几乎马不停蹄地坐车来到了这里,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保镖,见面刘恋立马打开门,恭敬问好。

刘恋款款走进工厂,偌大的昏暗的空间,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被吊在半空,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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