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晦暗,暴雨如注。
一辆奔驰S600驶入地下停车场,一个年轻女子从副驾驶上下来,她回手拉开后座车门,动作娴熟优雅,黑色轿车衬托下,那只涂了指甲油的青葱玉手,更加白腻诱人。
车门打开,一条白皙小腿先迈了下来,那匀称的线条和细腻的肌肤,让人不禁遐思万里。
但如此精致的小腿之下,那双高跟凉鞋却明显有些陈旧了,鞋带上甚至有了一些皲裂。
顺着小腿向上,是修长匀称略有些丰腴的大腿,而后便是一件绿底红花的纱裙,衣服的质地还算不错,年头却有些久了,边角处一道缝补的线条微不可察,却述说着裙子主人的辛酸和拮据。
女子纤腰盈盈一握,胳膊同样如小腿一般细腻白净,头发烫着波浪卷儿,描眉画黛,妆容倒是精致,只是眉宇间的那抹怨色,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她随手放在腰间,若有心若无意,恰恰遮住那道缝补过的缝隙,笑着冲眼前打扮得无比精致的女子点头致意。
“阿姨,就是这儿了,咱们上去吧?”阮雅茹一点都不因为对方的神态和衣着而有所怠慢,别说眼前人是程总的母亲,哪怕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一般人,以她的素养见识,也不会以貌取人。
她的眼界和底蕴,早就过了那个阶段,更不要说眼前女子的相貌并不一般了。
程璐的美貌算是集父母之大成,加上如今气质升华,美貌出众外多了一份沉稳和自信。
完全能够看得出来程璐的母亲基因之强大,母女俩在容貌上颇多相似之处,尤其是脸型和唇形上,几乎一模一样。
即便是程璐母亲穿的窘迫,平时保养的也不够,整个人的面容气色都不算太好,实在是减了太多分,明眼人也能一眼看出来她和程璐的母女关系。
“小东,快下车!”程母站在门边,招呼年幼的儿子下车。
从来没坐过如此高档轿车的小家伙明显有些舍不得,在座椅上翻过来调过去的挪动,就是没有下来的意思。
雅茹见状笑道:“小朋友,咱们先上楼看看房子,一会儿走的时候继续坐车好不好?等会儿姐姐走了就把这个车留下,你想怎么坐就怎么坐,好不好?”
程母一听就想推辞,可对方是对孩子说的,万一不是认真的,要推辞反而显得做作了,一时为难,便对儿子发起火来。
“你赶紧我给下来!快点下来!”
看母亲动了真火,小男孩乖乖下了地,拉着母亲的手,样子极其乖巧。
雅茹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笑着说道:“咱们走吧!程总在楼上等着呢!”
程母点点头,牵着儿子的手,跟着阮雅茹进了电梯。
看着女儿年轻美丽的秘书按下的那个数字,程母一阵阵晕眩,不知道是电梯带来的,还是眼前的这一切带来的。
电梯直接入户,开门那一瞬间,入目的明亮灯光和气派装修,让她的晕眩更甚,脚步有些踉跄起来。
“妈!”程璐早就等在门口,见状赶忙扶住母亲坐在门边的换鞋凳上。
“有点晕……晕电梯……”程母有些尴尬,坐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这才挣扎着要站起来。
“您以前也这样吗?”程璐有些担心。
“以前我也没坐过这么快的电梯,看这么好的房子啊!”程母心里嘀咕,嘴上却不会这么说,只是摇头,“就忽然那么一下,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一会儿看完房子,让雅茹带你去做个体检吧!”程璐给母亲倒了杯水,看母亲喝下,这才放下心来,“四处看看吧,房主没怎么住过,觉得合适就搬过来,不合适再找。”
“这房子太大了……我们……”程母有心说“我们家就三口人”,话到嘴边知道犯了忌讳,便强忍了回去。
程璐蕙质兰心,哪里不知道母亲的意思,摇摇头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雅茹却道:“程总已经买下了这套房子,一番心意,您就别推辞了,多几个房间,以后她也能回来住住不是?”
程母一听,连忙点头道:“对对,是这个道理……”
“这套房子算是四室两厅,主卧大了一点,不过也还能接受,”程璐看了自己的女秘书一眼,介绍道:“楼层高,采光好,附近有小学中学高中,他上学是没问题了。”
那声“弟弟”终究叫不出口,甚至连名字都不想从嘴中说出,程璐知道,自己心结仍是难解。
“我们走在大路上……”动听旋律响起,程璐拿起手机接通,“喂,老公!没,我在新房子这儿呢,妈过来了,我带她看看房子,那行,你来吧,我让雅茹告诉你地址!”
“那个……你丈夫要过来啊?”听女儿电话里的意思,女婿要过来,程母便有些紧张,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清楚。
婚礼那天,两人接触的机会不多,除了女婿满脸白毛汗来敬酒时有过几句话外,就没怎么说过话。
但她和同桌的前公婆聊天知道,女婿是女儿的高中同学,女儿能有今天的成就,跟他有很大关系。
但这应该不是让她紧张的理由,女儿如今功成名就,再怎么关系重大,也是女儿自己奋斗得来的,自家人感恩就是,并不需要紧张。
只是想到敬酒时他看自己的眼神……
时间不大,她们把房子转了一圈到客厅坐下休息的时候,李思平已经到了。
多日不见,女婿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除了走路时稍微有些不自然,已经看不出异样来了,他眉宇间的自信和深邃仿佛一汪深潭,无比神秘,想让人一探究竟,却又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妈,这房子还行吧?”李思平搂着程璐,在她秀发上轻轻一吻,一点都不在意身边还有外人。
程母有些不习惯年轻人的亲昵,面对接触少之又少的新姑爷,也有些尴尬,“还……还行,就是太……太大了……”
李思平转头看了眼程璐,两人相视一笑,惹来妻子轻捶,他才笑着对岳母大人说道:“大不怕,大了才舒服,当然太大了也不好……”
阮雅茹站在一旁,自然知道公母俩的把戏,程璐拧着丈夫的手指头都快旋转三百六十度了,也没拦住李思平的口花花。
作为程璐最贴心也时间最久的秘书,阮雅茹太知道自己主子的隐秘了,尤其她作为程璐的附庸,和李思平也不是没有过露水姻缘,早就知道他风流无比,母女花新收了好几对,他口中的“妈”,那可不是一般意义的“妈”,不光要拿来尊敬,还要拿来肏的……
“觉得还行就抓紧搬过来,璐璐现在发达了,有钱了,您也该享享清福了……”众人在沙发上坐下,李思平靠坐在沙发里,看着眼前的美艳岳母,大手一挥安排道:“您以后要是愿意上班呢,就让璐璐给您安排个工作,她那儿要是不方便,您可以跟我说,我来安排。我叔那儿也不愁,让雅茹找找陈姝,物流公司下面承包个车队或者集散点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程璐笑意盈盈轻轻点头,只有阮雅茹知道,她掐李思平的手已经扭曲到什么程度了,她很是好奇,李思平到底是皮多厚,能受得住程璐这般施为。
整个对话,都是在程母的唯唯诺诺、李思平的信口开河、程璐的残忍施暴和阮雅茹的目瞪口呆中度过的,直到中午吃过午饭分别,这个尴尬的场面才算结束。
看着车子远去,程璐抬手就要再掐,李思平却“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我说大姐,你要掐死我啊!跟谁学艺不好你学沈虹!谋杀亲夫啊你!”
看着李思平原地转圈的样子,程璐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你可以啊你,能忍到现在!我还以为你真皮糙肉厚油盐不进呢!原来你也怕疼啊!”
“废话,我那是色迷心窍,又不是真的傻!”李思平仿佛咬不到自己尾巴的狗,原地转圈圈也揉不到那个被妻子集中攻击了一中午的痛点,他身形高大,直接导致摸不到后背上的一部分区域,而程璐显然摸准了这一点,下手可谓毒辣。
“雅茹姐,你帮我揉揉!”李思平凑到阮雅茹身边,将后背对着她,龇牙咧嘴,显然疼得不行。
“自作自受,我还以为你真是钢筋铁骨呢……”阮雅茹语调轻盈,言辞间满是宠溺,她年长二人四岁,一声“雅茹姐”李思平叫的实至名归,她也受之无愧。
程璐是老板,也是她的妹妹,从事业草创到如今飞黄腾达,阮雅茹一个初中没毕业的女孩子,成了如今自信骄傲的副总,单是名下股份,就足以让她不需要在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了,但她还是守着程璐,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一切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程璐是第一个,可能也是唯一一个,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容貌,只是看重她的能力的人,不为别的,单纯为这份信任和知遇之恩,她就不会离开。
更不要说,还有李思平。
这个男子对她的敬重和疼爱,丝毫不亚于对程璐,自己相比于程璐有多大差距,阮雅茹心知肚明,她甘当绿叶,丝毫不因为程璐的借花献佛而有所怨恚,相反,还因为能够和李思平这样优秀的男人有所牵绊,和程璐借此机会加深感情而充满感激。
三人之间的秘密不光如此,多少个日夜,阮雅茹还会和长路虚凤假凰,那番默契和亲近,更不足为外人道了。
所以李思平把后背凑过来时,本意只是让阮雅茹帮着揉揉就算了,并没有别的意思,但阮雅茹心中疼惜宠溺,却直接将手伸进了男人短袖内揉了起来。
微凉而又柔嫩的玉手和男人火热的肌肤一触碰便再也难以分开,揉搓变成了抚摸,阮雅茹的喘息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可别揉了啊!这还没上床呢!”三人在饭店的停车场送走程母,这会儿大庭广众之下,听着雅茹的气息不对,程璐抱着胳膊好整以暇提醒了一句。
雅茹回头白了一眼程璐,“你要不下死手,我能有机会摸他啊!天天防我跟防贼似的!”
“哎哎哎!天地良心!可说清楚啊!谁防你了!我吗?”程璐回手一指自己鼻梁,“新婚之夜我都答应带你一起了好嘛!是他不中用的好不好!”
“喂喂喂!谁不中用!我明明是受伤了好不好!”李思平学着程璐的口气叫屈。
“一边去!”程璐直接伸手扣住丈夫的脸,仿佛篮球明星扣篮一般将他推远,“今天我得跟你掰扯掰扯,阮雅茹同学!什么叫『我防你』!”
程璐仿佛被惹毛了的公鸡支棱起翅膀一般,假装去撸并不存在的袖子,她穿的吊带长裙,能撸的只有汗毛。
“啵!”一声轻吻,阮雅茹光天化日之下在美少妇唇上轻轻一啄,“乖啊,回家一起吃鸡巴了……”
万吨巨力打在棉花上,程璐好斗的性子还没激发出来,就被人一朝化为无形,她捂着胸口仿佛受了巨大内伤,“你……你竟然……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李思平看得笑意难平,一把搂住新婚妻子,“雅茹姐可都说了,回家吃鸡巴了,快走吧!”
嘻哈笑闹着上了车,程璐扯开丈夫的短裤,露出那根傲人的大家伙,对阮雅茹笑道:“别等回家的了,现在你就有机会吃,怎么样,要不要尝尝?”
“尝尝就尝尝呗!”阮雅茹也不矜持,将秀发往耳后捋了捋,蹲下来就含住吞吐起来,她不时将龟头含在嘴里,偶尔抬头看李思平,脸上的表情喜悦而又讨好,满是快乐的春情。
程璐伸手勾住美少妇秘书的下颌,“就不能给你机会,瞅你这骚样子!”
“你是吃醋我对你老公骚,还是吃醋我对你老公骚?”借着口水的润滑,雅茹快速套弄男人肉棒,笑着打趣程璐。
两个名牌大学的文科高材生,自然瞬间就明白了雅茹这句看似矛盾的话里的深意,重音不同,意思自然也就不同:程璐到底是吃醋阮雅茹舔了自己老公的鸡巴,还是吃了自己老公的醋,被阮雅茹舔了?
程璐蕙质兰心,眼珠一转,笑道:“他不给我干屁眼,那没办法,一会儿回家我就要肏你,你说我是在吃谁的醋!”
“哼,你那就是谁的醋都吃了!”阮雅茹卸下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外表,妩媚淫荡风骚全数释放,“能一次吃到两份醋,你也是独一份了!吃着吧!一会儿到家,谁肏谁不一定呢!”
程璐知道阮雅茹今天不打算再给自己当秘书了,也不跟她斗嘴,转头问隔岸观火、乐在其中的李思平:“不是李思平你什么意思,今天话里话外的撩哧我妈!那么多母女花还不够,还要对我妈使劲是吧!”
“我那么掐你都拦不住你,你怎么想的你?”程璐越说越气,忍不住又要掐。
“干嘛呢!”阮雅茹抬手一打,将自己老板的手打了下去,“今天不许掐!他是我男人!”
程璐“哼”了一声,“把你厉害的!你男人你领走吧!别让他搁这儿祸害我妈!”
没等李思平说话,阮雅茹笑道:“你自己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现在人家上套了,你又不乐意了!”
“我那不胡思乱想的嘛!”程璐明显也有些矛盾,“不同意吧,沈虹跟黎阿姨,冰姐跟凌家阿姨,还有迟姐娘俩,最近的还有洛香凝那娘俩,将来还得有青姨娘俩,我就觉得其实我妈要是乐意,也不算个事儿;可要说同意吧,那毕竟是我妈,我就觉得……”
“连我你都能同意,阿姨你有啥不同意的?”阮雅茹朝着情郎肉棒吐了口口水做润滑,继续套弄劝慰道:“阿姨要是过得好,你同意也没用,她肯定不会愿意跟着思平;阿姨要是过得不快乐,你不同意,那不是让他更不快乐?这事儿你就当不知道,让他自己去发挥就是……”
阮雅茹抬手拍了拍李思平的肚皮,“表态!别装死!”
李思平赶忙举起双手,“我都行啊!我都行!”
“什么玩意你都行!”程璐一听就要发火。
“我是说啊,”李思平赶忙解释,“经历这一次吧,我是觉得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咱妈那么好看,你又跟我提过,甭管你真心假意,我肯定是有感觉,那我觉得我就该试试——当然了,你要不同意,那我绝对不会乱来,你也知道我这人,喜欢被动……”
“被动你大爷!”程璐叉起腰来,美丽可爱的小嘴巴嘟了起来,“我妈的丈夫可还活着呢!五大三粗的,不怕他打死你啊!”
“宝贝儿你现在可有点沈虹的意思了!”李思平的表情有些扭曲。
“怎么的!是好还是不好!”程璐听他提起沈虹,不由得想起黎妍,一对比,人沈虹连亲妈都舍得出来,自己好像还差了一点意思?
“一个沈虹折磨我就够了,千万不要你也变成她那样啊!”李思平哀嚎起来,“宝贝儿你原来多温柔多体贴啊!求求你,变回去吧!”
“哈哈!”程璐张狂大笑,“如今你做了我的人,哪里还需要继续温柔体贴!上了老娘的贼床,你就休想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