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羽刚射了陈红玉满嘴满脸浓精,窗外一声怒喝,却是二师兄邵若节。
原来前一夜那梁溪放倒了方白羽之后,不知施展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武功高过方白羽不少的邵若节也昏睡了大半夜,在红玉身上尽情发泄了兽欲之后却又将依旧不省人事的邵若节掳了去,而直到中午邵若节才在城外的一座破庙中悠悠转醒,那梁溪却又早已不知去向了。
头昏脑涨的邵二侠缓了许久,终于记起这边客栈中还有两人,飞奔赶回来却正听见室中“呜呜嗯嗯”的淫浪呻吟,指甲盖微微点破一点窗户纸,便见到方白羽挺着巨棒在衡山火凤的嘴里正抽插到喷射,邵若节性子方正刚烈,本就因为苏若云之事对方白羽心存芥蒂,再加上他哪里知道陈红玉已经对方白羽种下情根又赶上淫瘾爆发,此刻以为必然是淫贼方白羽对红玉小姐用了强,便连自己被弄昏掳走也都算在了这小淫贼的头上,更是怒不可遏,当下回自己房中取了佩剑,便在客栈的过道中喝骂起来。
他这一声怒吼,可着实把室内两人唬得不轻,陈红玉此刻淫瘾已经被压制下去,虽然主动为方白羽含屌嘬精,却是神智正常,自然知道此刻情景被人撞见是多么不堪。
方白羽则是一瞬间同时想到了半年前的自己和段若琳,想到了昨晚的梁溪,甚至还想到了苏若云,但念头如电光般闪过之后,他心中已有计较。
右手轻抚两下陈红玉脑后的秀发以示安慰,随后手臂顺着那光洁滑嫩的肩头滑下到腋间将还跪在地上的女将军缓缓搀了起来。
陈红玉脸上惊魂未定,似在街边摊子偷取烧饼被捉住的小乞儿一般,半张着口却不知该如何说话,却感觉身子一转,已经被方白羽搂在怀里,男人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胸口,耳边一热,男子低低的声音道:“别说话,听我安排。”
方白羽朗声道:“邵师兄,这大屁股小妞滋味相当不错,要不要进来一起乐呵乐呵?”随即感到怀中陈红玉诧异的挣扎,便用空着的左手捂住了她的嘴。
“料想邵师兄行事光明磊落,必然不屑做这等淫邪之事,可小弟做惯了淫贼,见到陈小姐这等尤物便管不住自己了,当真见笑见笑。”
陈红玉的脑子何等灵光,瞬间便已经明白方白羽是不惜自污背上淫贼的罪行,来遮掩自己淫瘾大发主动投怀送抱的事实,自然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声誉,待要出言为其辩解,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樱唇,只能发出无奈的呜呜声。
那外边的邵若节听得方白羽坦诚地自认淫贼,情知他必定以陈红玉为人质来求脱身,也不敢太轻敌贸然进房,一边叫骂着无耻,一边横剑挡住了门口。
“吱扭”一声,笑吟吟的方白羽一手搂着赤裸的陈红玉推门而出,见到满脸白浊精液的女将军丰盈肥硕的一对双峰在男人手臂的环绕下被挤出了惊人的乳沟,而那圆润的臀胯也是不着片缕,还闪着水光的阴户脑子里写满了非礼勿视的邵若节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方白羽便大咧咧地挟持着陈红玉走出了门口。
方白羽脚步尚自未停,邵若节是何等人物,一惊之下已然平复,便看出方白羽这两手一只用来捂着红玉的嘴,另一只随着手臂搂住女将军身体揽在肋下,并没有拿任何利器也没有扣住人质的要穴。
心念一动当下抬剑向红玉身后的方白羽肩头刺去。
衡山火凤身材甚高,方白羽搂着她的姿势又故意多几分猥琐,是以几乎整个身体都掩在陈红玉的身后,但邵若节一出手便是极为凌厉的华山绝学,那剑锋似游蛇一般出其不意,陈红玉眼看一道精光从自己身侧闪过,脑子里闪过的竟然是要不要用自己身体去替身后的方白羽挡这一剑。
但局势瞬息万变,又哪里有她思索的空暇?
突然一股大力从方白羽手臂传来,同时感到嘴上也是一松,自己的身体竟被方白羽一拉一推旋转着撞向了面前的邵若节。
这一下大出邵若节预料,哪有刚一照面就把人质推给自己的道理,他马上想到这方小淫贼定然是不敢负隅顽抗,准备借此机会逃走,当下将手中剑横荡出去封他去路,另一臂展开去接跌撞过来的陈红玉。
陈红玉此刻全身赤裸的身子在方白羽这蕴了内劲的一旋之下,划出了极为精彩的曲线,那一对又白又大的梨乳几乎是跃动着顶向了邵若节,这让本来已经伸开手臂的邵若节又滞了半刻。
而更出乎他意料的,此刻方白羽并没有按预想的向一侧跃起逃开,却是揉身直进,双拳向自己面门拍来!
邵若节头脑中的方白羽应该功夫在自己之下一两个档次,但此刻这迎面而来的拳风之迅猛让他也不敢小觑,当下回转剑锋去招架,一瞬间,陈红玉的赤裸身体已经撞进了他的臂弯。
方白羽双手却继续攻向邵若节的身体,借着邵若节被陈红玉造成的身体一滞,堪堪避开了横摆过来的剑锋,就在距离对方一尺远之际,突然变拳为掌向外一撩,两蓬药粉罩向了邵若节!
原来方白羽自打从深谷中脱困而出,一直随身带着自己炼制的数种药粉,尤其两袖中随手可以触及之处,各自安置了一小包相当强效的药粉,这药粉能在呼吸间抑制敌方内息血脉的顺畅通行,可以让人瞬间头晕目眩。
虽然达不到市井平话艺人口中能令人立即昏迷的拍花药那般神效,也足以在对方猝不及防时造成相当的成果。
邵若节果然中招,虽然迅速闭气后跃,毕竟距离太近,已经吸入了不少药粉,他立刻想起这方白羽当年可是跟随过鹿长生的,这药粉必然是大凶之物,心中大为慌乱,一边后退手中青锋连挽数个剑花以防方白羽进击。
“咣当”一下,后背已经撞在客栈走廊的墙上。
陈红玉虽然背朝方白羽,但此间狭小,也吸入了一些药粉,但她可来不及想这股异味代表什么,她满脑子便是替方白羽分辨,“邵师兄,不是那样……”这一开口,还飘在空中的药粉又多进了些,头便如被人按着浸入了油中一般,再加上本来躺了大半天双腿还不灵便,邵若节又图自保放弃了对她的搀扶,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方白羽虽然与人动手的经验极少,但在头脑中这套手段已经不知道推演了多少次,虽然面前的陈红玉赤裸的身子跪伏在地,显得一轮满月般的洁白屁股极为诱人,也无暇多看一眼,左腿一蹬地整个人已经飞向邵若节!
邵若节退无可退,想舞剑格挡,却发觉这手臂似被坠了几十斤铅块一样无法抬起,在意识到自己中了毒的同时,肩头已经被飞在空中的方白羽右腿踢中,整个身子便如草人一般轰然倒地。
陈红玉瘫倒在地上,却是尽力侧过头来,见方白羽已经,占得上风,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方白羽已经俯身过来,将左臂插向她的膝弯,右臂在后背一起用力,将赤裸的女将军抱在了怀里,几乎小跑着回到了陈红玉的房中。
匆忙地往床上一放,也不及和神情逐渐迷茫的衡山火凤说什么,便又跑出去拉住倒地的邵若节一只脚踝,奋力将他拖回到方白羽的房间里,邵若节本就头晕目眩,又被方白羽重重一击,此刻已经晕死了过去。
方白羽却是相当谨慎,用邵若节的腰带将他两手紧紧捆在身后,又从包裹中取了条自己的衣带把两脚也捆住,才将并无知觉的师兄抱起放在了自己床上。
又回到红玉的房间,见床上赤裸的女将军还努力睁大着眼睛望向自己,却似有话张不开口一般痴痴的,显然是药效发作,她脸上的精液已经渐渐干涸,肥嫩的双乳上鲜红的蓓蕾却依旧挺立,本来的英气勃发看起来自有几分楚楚可怜。
方白羽此刻安置了邵若节,虽然还没怎么想好以后该如何去解释,总是心头一松,于是俯身下去,当着红玉惊异而欣喜的目光,在赤裸佳人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下去。
红玉但见他英俊而洒逸的脸从头顶压下来,脑中天旋地转再也抑制不住,终于闭上眼晕厥过去,只有一对丰盈的白兔还随着呼吸起伏不止。
方白羽这一吻本是发自心底的畅快所致,初次与人动手便一招放倒了武功不弱的师兄,欣喜得可能抱着一棵树也会亲上一口,但亲了之后抬起头之时,才看到红玉已经不省人事,再看这具白嫩丰满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尤其那两腿交叠微曲着,更显得一轮满月样的隆臀肥美诱人,便不由得淫心又起,一双手便向红玉腰间伸去。
触手可及之处温凉适中,滑嫩的肌肤配合完美的腰胯曲线,让方白羽两手不费吹灰之力便卡住了最美的峡湾,红玉的身体只是稍稍扭动了一下便再无转醒的迹象,方白羽的双手再无拘碍,在女将军丰润的臀肉上肆意地抓捏起来……
半个多时辰之后,躺在陈红玉身边心满意足的方白羽两手终于放开了女将军那肥嫩圆润的屁股,倒不是男人吃饱了嫌肉腻,而是那前后两个肉穴都再次灌满了阳精,只要稍稍一揉玩臀肉,便会有白浊之物从其中汩汩流出。
方白羽退而求其次,促狭的手指在衡山火凤粉红娇艳的胸尖上一弹一拨,将那奶头刺激得鼓胀挺立,“还在装没醒过来吗?”却是他在最后这次喷射精液之时发觉身下的玉人已经转醒,只不知是因为姑娘自己羞涩还是害怕男人尴尬而故意忍住了本该畅快的呻吟。
此时被方白羽叫破,红玉脸上的羞红混着被送到高潮的余韵,倒似秋日里的晚霞一般艳丽,羞涩地慢慢睁开双目,却又马上顽皮地眨了两下眼,“哥哥,你好坏……”从最初的方师兄到方哥哥,此时却是连姓也省了。
说话间稍微一活动苏醒后僵了一会子的身体,却发觉下体玉蛤和后臀谷道内都噗噗地流了精液出来,不自觉地“呀”了一声,饶是已经被无数男人凌虐了许多时日,此际在心上人面前依然羞得再说不出话来。
方白羽见红玉此刻模样,也不再继续挑逗她的乳尖,引项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放开,自然是滚烫非常。
红玉嘤咛一声,双手将方白羽上身紧紧抱住,赤裸的双峰自然是贴在男人的胸口被重重地挤压着,但微微的胀痛丝毫不影响女将军的十指紧锁再不分开,良久,才稍稍松了胳膊上的力气,半愠半调皮地说道:“哥哥,你这次趁我昏迷做的好事,又该怎么和邵师兄解释……”
方白羽双手也抱住红玉的身子,犹豫了一下道:“这番确实是在下不能自控,还请红玉小姐恕罪……”还没说完,红玉滚烫的双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也顾不得他那略显凌乱的胡须刺面,不久前才舔过男人龟头的香舌笨拙地探了过来……
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依然面色潮红的方陈二人终于穿戴整齐,一起去向隔壁的邵若节解释整件事情的经过。
但一进方白羽的房间,却发现床上地上一片凌乱,本来被捆住手脚的邵若节却已经不知用什么弄断了手上的捆绑逃走了。
“应该是邵师兄内息尚未尽复,是以未曾与我着面便走了。”方白羽摇头惋惜,却也并不因此误会被加深而惴惴不安,反正红玉这个活生生的证人就在身旁,即便是陈老虎和师父亲临,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哥哥,你看这断掉的腰带,看起来是用内力强行绷断的,邵师兄应该是已经恢复了内力,但是忌惮你这淫贼的手段才不想跟你纠缠的。”说道淫贼的手段,红玉粉面又是一阵滚烫,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若是别的男子,此时可能会调笑一句,“妹妹你怕不怕我的淫贼手段?”但方白羽却不是这样的妙人,只是赞同的点点头,“邵师兄内力当真了得,这腰带要是捆住我,断然是挣不开的。”说完了心中暗暗却道:“只怕是师姐苏若云,也做不到被捆住双手能自己挣脱罢。”
“哥哥,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还是要送我回岳州吗?”红玉说完咬着唇,两手却不知该何处安放。
“我师父曾嘱咐过,如果有机会能为你施以药石来清除体内的淫毒,便当尽力而为。红玉,你此时的身体状况,若是贸然回到岳州,不免,不免折损了老将军的颜面……”
“哥哥,红玉一切听你安排,我爹那边倒不用顾忌,当日我在长江之上被那无数韩人羞辱,他要是在意这些,哪还有半分颜面了。兵家之事,生死尚且无惧,只要哥哥你……你不嫌弃,红玉只当被狗子咬了罢……何况能遇上哥哥……”
方白羽听女将军言语中既有对过往的坦然、又满是对自己的嘉许和爱恋,他虽然出狱这一年来也结识了数个不同的女子,又哪里有人如此对他推心置腹,自是颇为感动,一把将红玉揽在怀中,四片滚烫的唇和两条笨拙的舌又纠缠起来。
翌日,方陈二人将山城真树拉车的伤马便宜抵了店钱,既没有北上临江乘船也没再置备马匹,两人便顺了红玉的心意,手牵着手信步往城南走去。
红玉心中,便是每一步都踏出无数绚烂的花,每一眼望向四周都有无穷的青葱和锦绣,路边林中的鸟鸣更是有如天籁了。
方白羽却开始在脑中思虑起该如何为她清除体内的淫毒来,昨夜子时那淫瘾再次发作,已经在白天里倾尽所有的方白羽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才将红玉的体温降下来,是以早晨到底多打坐了一个时辰才敢上路,依旧是止不住的腰膝酸软,走了没十几里路眼看着日头渐渐升高,午时又在眼前,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琢磨着是不是该先就近找个僻静的小村镇安顿下来,试着写两个方子再说。
此刻洒在陈红玉脸上的阳光却是萧峥早已久违了的,自从被庄智渊擒到这地下淫窟之后,女捕快目光所及之处便皆是灼灼的烛火映出的淫靡黄色,日子久了,便是苏若云那样天仙般的完美面孔,也在这烛光中蒙上了一层异样的朦胧。
苏若云也能感觉到萧峥投向自己的目光渐渐有异,确实自己在被那淫贼玩弄的时候表现得颇有些不够矜持,那女捕快虽然也被庄智渊揪着过分鼓胀的大奶子抽插得一次次几乎昏死,但论说呻吟声中的婉转和娇媚,自己被淫贼玩弄时的表情一定更像个半推半就的淫娃吧。
又不能把一切推给华山派的本门功法,自己已经不再敢试图将男人抽插的劲力转化为自己的内功,那心湖爆涌的刺激带来的失神落魄不是此刻的自己可以承受的。
也许是自己天生就体质敏感吧,如今只要庄智渊那双魔手轻轻拂过自己胸尖、纤腰、玉足、臀瓣的肌肤,便足以让自己整个身体如虫噬般不住痉挛,甚至有几次那恶魔竟只凭着对乳房的揉捏便让自己下身花径中闸门大开,也不知是尿还是什么的流了许多出来……也难怪那女捕快的眼光中逐渐现出比怜悯更多的怒其不争。
庄智渊此刻正伏在一张巨大的桌案上忙碌着,全不顾另一间囚室中不着寸缕被紧紧捆吊在空中的萧峥和被摊成大字固定在床上的苏若云有多么诱人。
千机公子手头正拼装着一套类似胸甲的事物,这等没有复杂机括的小玩意只要他头脑中闪出一个图样,便用不上三两日实物即可成型。
此时,庄智渊忽地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便拿起那手中的事物往自己身上套去,原来大功已经告成,却不是一件胸甲,而是套在腰腹之上的一件束腰,与众不同的是正面当中却突出了一条半尺多长的漆黑棍子,正是一个鸡蛋粗细的角先生。
淫贼兴冲冲地来到关押二女的房间,一进门一边脱着裤子一边高声地呼喝道:“苏女侠、萧捕快,快看我为你们准备了什么!”原来这淫贼自从老崔头精尽人亡之后,只一个人变着法玩弄两位被擒住的女侠,虽然每每肏得苏若云娇喘不住、萧峥叫骂不休,也试过一边肏弄这位,一边用手去抓捏另一位的奶子屁股,
却总觉得不能同时让这俩绝代女侠同时敞开蜜穴被自己抽插到高潮浪叫是个小小的遗憾,所以便花了两天的时间造了这可以套在自己腰间的家什。
萧峥被吊了大半个白天,此时被强行拉扯秀发而后仰的脖颈已经血行不畅,头晕目眩之际忽然见这淫贼挺着一黑一白上下两条鸡巴朝自己走来,饶是她一直坚贞不屈,也吓得连连扭动不止,但整个身体悬空,更有一条右腿被弯折与手臂绑在一处,当真是完全无法使力,只有一对出挑的巨乳摇曳不停,待到庄智渊走到离自己只有七八尺远,才看出这淫贼是戴上了一个角先生,心神稍定,艰难地扭转着脖子啐了一口。
苏若云也瞧见了这淫贼腰上的黑棒,她立刻意识到这淫贼定是要同时奸淫两人,羞赧之色顿时浮上面颊。
尽管每次被庄智渊玩弄身体都让华山女侠在高潮迭起间欲仙欲死,但那不过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使然,作为女侠的苏若云骨子里对这些勾当自然还是排斥憎恶的。
庄智渊站在两女中间左右瞧瞧看看,迟疑了两个呼吸,说道:“两位女侠,今天给你们来一个雨露均沾平分秋色,先轮到哪条鸡巴的都别着急,咱们下一轮就换位置……”
苏若云盯着淫贼腰上的漆黑家什,只见那货足有六七寸长,只比庄智渊的粉白肉棒稍短一丝,却更粗壮了一圈,尤其顶端一个硕大的圆球依稀泛光竟是看不出什么材质,但绝对不是木头。
两根杆棒上下相距半尺左右,冰雪聪明的华山女侠立刻便在脑中浮现出了这淫贼同时奸淫两女能使用的姿势,俏脸一红便默不作声。
果然如苏若云的猜测,庄智渊把捆住华山女侠两脚的绳索稍稍放长,让女侠的双腿可以在膝部弯曲,在她屁股下塞了个枕头将裸露的蜜穴垫高些许。
随后便去将女捕快从天棚上解放下来,虽然身体落地,但四肢依旧被紧紧捆着的女捕快不住咒骂,却完全不能抗拒庄智渊的摆布。
很快便被男人将左腿弯折和左臂手腕绑在了一起,随后原本被反折到身后的右腿右臂也被如法炮制,这一来冷面飞鹰赤裸的平坦小腹和黝黑阴毛下的两片肉唇也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淫贼面前。
萧峥也想明白了这庄智渊要如何同时淫辱自己和苏若云,不由自主地一边挣扎着一边看向那根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角先生,因为距离较之苏若云更近,女捕快清晰地看见了那漆黑棒身和滚圆的棒头竟是不知什么乌金材料所制!
且那棒头虽然看起来滚圆一体,却尚有十几点更小的圆形纹理,便似数双鬼眼一般阴森可怖。
庄智渊见萧峥神色有异,哈哈大笑道:“萧捕快这般坚贞不屈的英武女侠也会害怕么?这乌金鸡巴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至少是前无古人,由您这样一位武艺高强又的女侠嫩屄来给它开光,也对得起本公子在这玩意上花费的心血了!”说着两手分别托起女捕快的后背和臀丘大腿,将门户大开的冷面飞鹰摞放在了床上的苏若云身上!
果然不出苏若云所料,这庄智渊便是要将两女叠在一起,再同时用那肉棒和铁屌分插苏萧二人!
他一边跪在苏若云身前,一边挪动着不断扭动身体的萧峥,两位女侠赤裸的白嫩身体交叠在一起,当真是各个肌肤似雪,在颇有些暗黄的烛光映照下泛着诱人的晶辉。
那两团浓黑茂密的耻毛相距大约半尺,其下虽然饱受淫贼肏弄却依旧粉嫩的肉唇各自随着被分开绑住的双腿而洞开着,尤其底下的苏若云,因为萧峥的丰臀正压在她的小腹,因受力更使那蜜穴张开得几近浑圆,便如嗷嗷待哺的雏鸟等待母亲将肥美的肉虫塞进口中一般。
庄智渊知道自己的手法不够高明,因此萧峥和苏若云都没有被封闭穴道,只是捆绑她们的绳索中都混有极为坚固的胶丝,端的是难以挣脱。
所以苏若云被扯开紧紧捆在床头的双臂完全无法挣扎,而又被萧峥的身体压制了腰腹和上身,被淫贼双臂穿过膝弯固定住了大腿,华山女侠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凭淫贼粉白的一条淫棍在穴门口跃跃欲试。
但仰面躺在苏若云滑嫩的身子之上的女捕快却不甘就此受辱,赤裸的背脊借着华山女侠坚挺双峰的弹性一次次试图将身体坐起。
淫贼的手臂虽长,但从苏若云两条光洁细腻的大腿外侧穿出,再向上便只能搂住女捕快的大腿再回手按住,却够不到她挣扎不断的身子。
这一来便苦了苏若云,被百十来斤压住无骨的腰腹不说,一对白兔更是被三番四次挤压得变形,但将心比心,若是将女捕快换做她自己,又如何能安静地躺下任凭那乌金铁屌插入身体呢?
可还不待华山女侠想出任何可以帮助萧峥挣扎的法子,庄智渊哈哈一笑,“大奶子捕快,你以为这样扭来扭去就能逃得开么?”说话间虎躯一振,那早就坚挺勃发抵在苏若云蜜穴口的肉棒已经有一多半挺进了粉嫩的膛道,苏若云的两片阴唇早张开得没有半分抵抗之能,此刻唯有一声闷哼,“呃……”火热的男人雄器却没再顺势完全插入,即便这样,那坚硬若骨的龟头也顶到了女侠蜜道中的敏感之处,让她浑身上下每个关节都紧张地绷直了起来。
“你看我们的苏女侠,只消插这么半下,便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庄智渊这些日子得以将他心心念念许久的苏若云掳为禁脔肆意奸淫玩弄,自然早找到她身体的每一个小小要害,此时话语中满满的自豪,“可本公子就喜欢看你萧捕快坚贞不屈的样子,你要是像苏女侠这样一动不动,却少了许多乐子呢!”
说着放开萧峥的双腿,却将她的身体又向下拉动了少许,改为两手攥住女捕快被缚在身侧的一双手腕,同时身子慢慢伏下去,既保证胯下的淫枪不滑出苏若云渐生泥泞的蜜道,又用上身去压制女捕快的身体。
如此一来,双臂受制的萧峥挣扎空间越来越小,眼瞧着淫贼的脸与自己越来越近,急得又叫又骂,“滚开,死淫贼不得……”但毕竟是江南世家的小姐出身,也没有什么更难听的话能骂得出来。
一句“不得好死”还没说全,萧峥突感小腹阴阜一阵冰凉,却是那根乌金假屌已经顶在了肚脐下方两三寸的肌肤之上。
前所未有的触感让女捕快瞬间浑身一紧,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凸起,身子的挣扎自然也是一滞,那庄智渊不断下压过来的身子甚是长大,脖子一伸,竟是将女捕快左乳的一点嫣红衔在了嘴里!
淫贼的大半张脸顺势埋在了女捕快那丰盈肥硕而又极富弹性的乳肉之中,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乳头被敌人用力一嘬,女捕快只觉得酸麻从一点顷刻之间扩及全身,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挣扎的能力以及空间,只有鼻子里发出的“唔嗯”声还能表达一点点全无效力的抗议。
“咪啊,咪啊”淫贼见萧峥也已经无法反抗挣扎,又连嘬了两口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萧捕快的奶头还是如此香甜,你请我吃你的奶子,本公子就请你下边的小嘴尝尝这根新鲜货吧!”说着定住耻骨,保持着肉棒还顶在苏若云的膛道中,腹肌一卷一舒向前推送,那腰间的乌金铁屌便向萧峥的下身挺了过去。
此时两女的身体已经平行交叠着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丛浓黑的耻毛相距不足四寸,而一黑一白两条淫枪上下大约差了半尺远,这一挺便没能直破女捕快花径,而是顶在了两片肉唇上方,正击中了那诱人的粉嫩蚌珠,直叫萧峥“咿呀”一声清亮的娇啼……
淫贼为了方便腹部动作使力方便,便松开萧峥一只手腕,将系在腰间的带子向下拉了拉,见女捕快又在晃动挣扎,而自己龟头处又传来华山女侠肉壁的一阵阵销魂的紧箍,索性也不管那萧峥,屁股连连抽动,在苏若云的蜜穴里大力地戳了数下,直插得苏若云发出了“呃呃”的呻吟才又将龟头顶住了她花径中最敏感的位置。
“看看我们苏女侠哼哼得多舒服,还挣扎什么?”说着身体再度前压,那只松开的手却扶住了铁屌,对准女捕快的两片肉唇之间送了过去。
萧峥还待挣扎,那淫贼话音刚落便又叼住了她右边的乳尖,男人的门牙在那柔软的肉珠上来回剐蹭了两下,便如两记重拳砸在头顶,萧峥绷紧的身体再次完全停滞,下体一凉,随即而来便是难耐的胀痛,那顶着巨大圆头的铁屌已经强行插入了因紧张而极度收缩的膛道!
萧峥从被铁罗汉擒住遭到方白羽破身以来,要数在江州被彭春柳等人所擒并被押到落霞岛那段时间所经历的淫辱强奸最为频繁,那一大群弥勒宗党羽中要数南岭神龙蔡庆扬的阳具最为粗硕,但此刻这根乌金假屌的形状不仅足足有蔡矮子的两倍长度,在粗细上也绝不逊色,更有所有男人阳物都绝对无法企及的坚硬。
这一插入,便将女捕快层峦叠嶂的小穴内壁撑得平整紧绷,那冰冷无情的触感更是让萧峥在疼痛之外感受到相当的厌恶和羞愤。
这一来,就连全身最敏感的乳头还被敌人玩弄带来的快感也似乎被下体传来的极度不适冲淡了许多。
看不见人上人情况的苏若云只听得庄智渊放声大笑,原来他已经起身放开萧峥的乳头,“能同时被一个人肏弄,两位女侠也算不虚此行了吧!从此以后你们也算是武林中的一段佳话了!”随后,体内那根肉棒顶端龟头不再抵着那让自己浑身酸软的所在,而是缓缓地抽送起来,身上的女捕快身体紧绷得如一条弓弦,
就连那形状完美的玉臀也凝成了两个坚硬的肉球压在自己的两侧胯骨上来回前后摩擦,想来是被那庄智渊抽插带动了身体罢。
只是形势不容苏若云多想片刻,淫贼迅速地习惯了腰胯同时行动,一黑一白两条淫枪在女侠们的蜜穴里抽插地越来越自如,因为同插两女侠带来无与伦比的兴奋使得那肉棒灼热如火,每一下都使华山女侠淫液已经泛滥的蜜道激起水花,而那根产自北地的乌金打造而成的假阳具,则凭借人世罕见的粗豪威势将女捕快的膛道撑得几乎撕裂,全凭萧峥苦修十几年积攒的身体素质才能抵抗男人毫不怜惜的残酷抽插。
但萧峥毕竟不是初经人事,这半年多的时日里有数次落入敌手被监禁凌辱,不仅胸部乳尖被调教得轻轻一碰便几乎无法自持,下体的蜜穴也变得相当敏感,就算不及苏若云,也只消得被抽插数下,便会主动地渗出淫水。
对于此刻,这倒不是坏事,若非那乌金假屌打磨得光洁水滑,怕是女捕快的娇嫩肉壁早就被蹂躏得撕裂流血。
饶是如此,萧峥所感受的痛楚依旧远远超过快感,那向来冷峻清丽的秀面,已经因为羞愤和疼痛而少了数分的俏美,但黛眉紧蹙银牙咬碎的女捕快却英气不减,反倒更惹得庄智渊心痒难耐。
这人便是奇怪,庄智渊自从当年远远见了苏若云一面,便在心中把她当作仙子一般的终极猎物,觉得如果能有机会制住这武功杰出的华山掌门之女,便是自己淫贼生涯最值得的头等成就。
但机缘凑巧,同时擒住了这梦寐以求的云中仙女和曾经落入自己手中但被铁罗汉方白羽搅了好事的峨眉女捕快,却发觉两人实在称得上各擅胜场,尽管容貌不及苏女侠精妍秀致,更加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大奶子的女捕快身上却有一种不畏风霜的清凛之气,让男人更容易产生想把她彻底征服的欲望。
便说这回双管齐下两穴同插,拿萧峥的蜜穴来作为这乌金假屌的第一炮目标,虽然也因为上一次淫贼玩弄玩两名女侠就把苏若云捆在床上,此时恰好拿来垫底享受真枪实弹比较方便,也证明此刻两女在淫贼的心目中并没有分什么高低尊卑。
此时淫贼没法完全瞧见苏若云的表情,但听她那“呃呃啊啊”的呻吟声依旧如往日清亮娇媚,便把目光投射到近水楼台的女捕快身上。
见萧峥眉山紧锁星眸内掩,表情无疑是在强忍痛苦,自然知道是这铁棒的厉害。
当下腰臀发力,稍稍改变了一点抽插的幅度,这一来让肉棒插得更深些,几乎每一下都要把苏若云嫩穴贯穿一样,而同时屁股死命得向前抵,腰间铁棒却因此变成了斜斜向上的方向,入得确实浅了些,但那巨大的圆头却把女捕快平坦秀美的小腹顶得隆出拳头大小的一个凸起。
“啊!啊……”萧峥终于耐不住疼痛,发出了两声哀鸣,这乌金铁棒比当初被弥勒宗的贼寇擒住时,蔡庆扬那短小而粗壮的肉棒坚硬得太多,又长得太多,甚至可以说这么多次被擒住强奸,萧峥的膛道深处都从未遭遇过这种强度的扩张,忍不住叫出声音那一刻她甚至产生了错觉,那淫贼似乎把手臂伸入了自己的体内,正在打算把自己撕成两半。
“哈哈,英武不屈的女捕快被铁鸡巴肏哭了!”庄智渊见萧峥脸上一粒粒晶莹的水珠滚滚而下,也不管到底是泪还是汗水,总之有可以羞辱这个女捕快的机会他总会觉得有趣,“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里都欢喜疯了,以前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呃……”冷面飞鹰哪还有力气去和淫贼做这些口舌之争,一声低低切切的呻吟后,那淫贼却又换了冲击的角度,这一下铁棒齐根没入女捕快饱受凌辱的肉穴,围在男人腰间的皮革狠狠地砸在萧峥的股沟内侧,“啊呀!”女捕快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丽叫喊,却换来男人更猛烈的新一轮抽插。
“呃……呃……淫贼……啊!”苏若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如果……一定要……要这样,就……啊……”
淫贼虽然看不到华山女侠的脸,却也听出她竟然不是完全因为快感而呻吟,而是在和自己讲话。
庄智渊是何等聪明的人物,这些没完全说出口的零碎字词当真让他吃惊不小。
显然是苏若云听身上萧峥叫得凄惨,而意图代替她承受这根铁棒的意思。
惊得自然不是女侠这侠骨仁心,而是自己一直以为苏若云体质超出常人的敏感,只要被插上几下便淫水横飞几近失神,原来并不是完全的真相,果然这武林第一美女还是有料啊!
但是这些念头不过是在头脑中闪现了几下,此刻两女被捆得结结实实叠成一对肉娃娃,即便再坚韧不屈,再英风侠气又如何,还不是乖乖被肏的命运?
淫贼腰腹的运动惯性依旧,特意又发力送臀,将那肉棒往这起高调的苏若云嫩屄里猛插,把她没说完的言语彻底压制回去。
“想不到苏女侠被本公子调教得如此贪淫,你这么急着尝尝这铁鸡巴的滋味?”淫贼虽然腰臀耕耘得甚忙,但调笑起来算得上气定神闲,全不似二女娇喘哀鸣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状态。
“既然你们落到本公子手里,事情便不由得你们说了算,我想怎——么——插!我——就——怎——么——插!”这说话间每一个字便发力撞向两女娇嫩的身体,直插得苏若云“啊……啊……”娇呼不停,而上边被铁棒在穴中肆虐的萧峥则是一声不响,却是疼得晕死了过去。
庄智渊见萧峥紧绷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也是有些担心,但低头看了看女捕快黝黑阴毛下的两片粉唇依旧,并没有鲜血流出,知道她只是不堪疼痛晕厥过去,并没有性命之忧,便宽下心来,又淫笑着说道:“难怪苏女侠这么想用下边的小嘴嘬这铁鸡巴,萧捕快都爽得像一条死鱼了!”
此时萧峥已经晕死过去,自然再不必压制她的手腕,淫贼松开两手,左上右下,分别抓住了萧峥犹自在抽插带动之下不住颤抖的滚圆右乳,和苏若云那虽然被三个人分量压在最下却依旧弹性可人的左半边屁股,大力的抓捏起来。
“苏女侠,你的屁股居然和萧捕快的奶子一样软嫩,凡是这样的女子,都是天生淫媚的身子,怪不得这么急着被不同的鸡巴肏!”才抓捏了几下,冷面飞鹰最敏感的胸部受到刺激,便悠悠醒来,见那庄智渊正一脸淫笑地盯着自己,却是无力挣扎,只得把脸侧过不去和男人对视。
“看来这家什太粗了些,把我们萧捕快肏得失魂落魄了。”一边说着一边放缓了腰间的抽送,只是还把肉棒顶在苏若云的膛道深处,右手也从女侠屁股下抽回抓在可以萧峥的左边乳房上。
“那本公子给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如意金箍棒!”
两手一起用力抓着两只饱满鼓胀的乳峰向前一推,顺势向后收腹,将那乌黑油亮的铁棒从女捕快的膛道中抽了出来。
萧峥霎时间觉得下体一松,似有一股温润的清风旋即钻进了体内,不由自主地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胸前要害也被放开,一双星眸朝那淫贼看去,却被依旧挺立如山的两个肉球挡住了大半视线,只能看到那淫贼一边缓慢地将肉棒在身下苏若云的体内抽插,一边在摆弄着那根假屌。
女捕快当然知道这暂且的轻松不过是新一轮凌辱的前奏,想要做些反抗却被束缚住了四肢,只能眼看着那淫贼握住那乌金假屌又拧又拉,“咔吧咔吧”几声,那家什居然改变了形状,变得细长了些,只是一个巨大的圆头显得更加突兀。
“哈哈,看傻了吧!本公子为你们二位女自是颇为感动得意之处,又是哈哈大笑,连胯下肉棒的抽插都停住了。原来这乌金假屌并不是一根实心铁棒,而是内有复杂机括的数十根小铁条拼接勾连而成,一扭一拉之际,便完成了由超粗而长到超长而粗的变化,这等奇技淫巧,怕是世上也只有庄智渊一人能办到而已。
此时他见这萧峥不堪摧残以至晕死,虽然口中一直说着羞辱她的言语,但千机公子从来都不是辣手摧花的凶人,也舍不得真让这大奶子尤物就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所以将这铁棒变细,却又不肯就此让女捕快太过轻松,一按铁棒根部的机括,那铁球一般的头部竟是又突出了十数个豆粒大小的半球疙瘩,上面还沾粘着少许刚才从女捕快蜜穴中带出的体液,萧峥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乌黑油亮的冠头如同一只癞蛤蟆般让人心生厌恶。
“萧捕快,本公子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得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爽了就叫两声没什么丢人的,你看苏女侠上赶着要尝尝这铁鸡巴呢!”说着,下身的肉棒又开始缓缓地抽插起苏若云的蜜穴来,同时,一手扶着已经调整完毕的假屌上下摇动,让那狰狞如流星锤般的巨大头冠拍打在萧峥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砰砰作响。
女捕快再次惊恐地扭动身体试图后退,赤裸的玉背将苏若云饱满的双峰挤压得不断变形,却被男人左手钳住了右臂一丝一毫也退不得,“尝尝本公子的如意棒吧!”那遍布突起的铁球已经顶到了尚未能完全恢复禁闭的两片阴唇之间,“一会爽的时候别咬牙切齿……”
随着男人的揶揄和女捕快痛苦的叫喊声,足有七八寸长的铁棒完全捅进了萧峥的蜜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