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若琳对自己的身材是相当不满意的,除了屁股。
小女侠所以会穿一件如此紧身的绸裤,也是为了让裙摆偶尔飘动时,自己那挺翘浑圆的两瓣臀丘能够让更多的人意识到,小段女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铁罗汉也很满意,拍打了一阵段若琳的屁股,见小女侠脸上已经一片潮红,伸出手指沿着小女侠的臀沟自上而下探去,才行了不远,便已经感到了少女泛滥的春水。
“人不大,可是真骚啊,打几下屁股就流了这么多水!”说着手指隔着薄薄的裤子按压在了女侠的柔嫩菊蕾上。
绝对隐私的部位被触碰,段若琳顿时紧张起来,两瓣臀肉以屁眼为轴心大幅度地扭转起来,带着腰胯也一上一下地摆动。
“不要躲了,你身上这几个洞都是佛爷的玩物!”和尚的手再向前方滑去,发现会阴下方水势更盛,“这么骚的小屄就是给男人来操的!”说着竟然五指成爪,在女侠裆下的位置抓起裤子的布料用力一扯,把段若琳全身最性感的紧身裤撕开了一个大洞!
这下用力太大,裤子又相当紧身,所以和尚这一把不仅抓漏了外裤,还把贴身的短小亵裤也扯破了,连小女侠的阴毛都被拔掉了数根。
痛得大叫的段若琳下身一阵风凉,发现自己湿淋淋的蜜穴已经是全部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紧接着两瓣紧致的臀肉被和尚两手抓住,“不要,不要呀!”感觉到男人正在用力地试图把两瓣屁股分向两侧,而且自己被春水浸润湿滑的肉唇已经微微打开,丝丝冷风正在侵入着自己温暖的蜜道,小女侠紧张地大叫。
“明明都湿成这样,段女侠还说什么不要?”和尚一只手撩开袍子露出肉棒,另一只手托着段若琳玉臀摆正方向,粗大的龙头已经顶在了女侠的肉唇之间,女侠拼命摇晃着身体,可是双腿被铁链捆住无法站起,又被和尚腾出的手钳住了腰向下一按,满脑子都是变丰满变性感的幻想和对师姐苏若云的怨念的小侠女流水不止的蜜穴被被和尚的怒龙一插到底!
“啊……”铁棒捣破那脆弱的薄膜带来的痛楚让小女侠脑子终于清醒,自己是在被强暴,被自己试图诛杀的淫贼强暴……
华山女侠的美目之中,终于有泪滴滑落。
这段若琳面目青稚身材瘦削,体质却极是敏感,虽然在破瓜之时哀叹自己沦为淫贼玩物,但下身膛道却因为和尚火热的龙根侵入而不由自主地一边抽搐一边继续渗出大量的淫水,才被和尚扶着腰顶了七八下,便已经不再感到撕裂的痛,转而让酸麻和酥痒逐渐控制了全身,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嘴里一面呻吟一面咒骂着,脸上又哪里有半分华山女侠的正气和端庄?
“段女侠真是天赋秉异,这流水不止的骚屄居然是第一次?”和尚这些年也阅尽百花,却少见这种身材如幼女体质如淫妇的女子,心下也是纳闷,却不知这是华山内功修炼带来的结果,华山派弟子为了能够更好的以气驭剑,需要调动整个身体感受周遭气机,久而久之身体会变得异于常人的敏感,这段若琳修炼甚为勤勉,在这一代华山弟子中也是仅次于光芒万丈的苏若云的存在,尽管内功尚不如苏若云深湛,但是这身体尤其各个窍穴的敏感度,早已经是惊人。
“啊……呃……死秃驴……呃……”小女侠的咒骂掩盖不了呻吟声中的快意,和尚坐在地上,本是双手扶着她的腰上下带动她的身体,但是渐渐地小女侠自己便主动地扭动屁股,用自己初经人事的蜜穴扣住和尚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靠,你这小妞太浪了!”和尚见怀中女侠已经浑身媚态如放荡的淫妇,便腾出一只手稍微沾了些淫液伸向女侠的檀口,“来,尝尝自己骚屄的味道!”段若琳一边上下动着身子,一边努力转过头躲避和尚的手指。
身体对男人侵入的反应是体质使然的无奈之举,但吮吸沾有自己体液的手指这等羞辱之事还是做不来的。
“这样子了还装什么纯?”和尚下体用力向上一捣,龙根直接贯穿了段若琳的整条膛道,直顶到花心深处,巨大的冲击让小女侠浑身几乎痉挛,张大了嘴巴发出高亢的浪叫,和尚的手指便轻易地塞进了两片樱唇之间,把带着的少女体味涂抹在女侠的唇齿之间,下体巨大的快感和上面极大的羞辱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下身也一泄如注,大量温润的春水滋润着和尚的淫枪,顺着和尚的每一次抽插流淌出来,又被下一次的肉体撞击激荡到四处飞溅,女侠的整个屁股都是一片泥泞。
已经被送上顶峰的小女侠身子本能地向后扳着,挺起了那对尚不算丰满的鸽乳,平坦光滑的腹部也呈现一道弯月般的弧形,稀疏的阴毛下方的蜜穴里,和尚黑粗的淫枪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一下都让小侠女浑身一颤,“啊,啊!秃驴!秃驴!啊……不行啦!啊……”终于,段若琳再一次在快感的巅峰彻底失去了女侠的尊严,在一声充满了愉悦的娇鸣之后彻底昏死过去。
当段若琳再次苏醒过来时,马车依然在官道上前行,她侧卧在车厢中,如同一只淋雨的小猫微微蜷缩着几乎全部赤裸的身体,和尚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她的蜜穴,无法完全闭合而略显空洞的膛道中还在缓缓淌出白浊的精液。
被暴风雨般摧残的身体完全无法聚集力量,女侠感觉到那个矮壮汉子正在猥琐地抓捏自己的屁股,还在试图用蘸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去抠挖那柔嫩的菊蕾,因为大量淫水的润滑,粉红菊蕾的褶皱轻易地被撑开,一股与被插蜜穴完全不同的胀痛如电流一样冲入脑海,“不要……呀!”
“这些女侠就是口是心非,嘴里什么不要不要,要起来比谁都欢实!”和尚在一旁笑道,“小道士,这个华山女侠你还要不要操上一操?先说好,这可不是寻常女子,不管你操不操,最后都是要把她干掉的。”和尚倒不是吓唬人,虽然这个小女侠发起浪来煞是可爱,可是如果玩弄几天放掉,难免她脱身之后携恨报复,想到女侠并不逊于自己的武功,和尚刚刚拔屌出来,便已经起了杀心。
“真的又要杀人?她可是华山派……”方白羽现在对淫辱个把女子这种事的负罪感已经不是很强了,他只是觉得华山派可能会因此暴怒,毕竟是武林中的第一门派,嫡传女弟子被奸杀,肯定挂不住面子。
“华山派多个鸟?你怕什么,就是苏礼那老儿来了,也是找佛爷我算账,我怕他不成?”和尚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说完全不在乎别人寻仇是假的,人越老还是越怕死的,尤其是老了还能过着自己喜欢过的日子这样的成功人士,江湖人也一样,不然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何必要加入弥勒宗呢?
要是能玩完这些名门大派的女弟子,而后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好了……想到这里,和尚的目光又落到了方白羽身上。
“小道士,别啰嗦,想操这小妞的话就排着,等童儿们完事就轮到你。”顿了顿,他又说道:“你能不能搞出点吃完之后就啥也不记得的药?要是能让她完全忘记自己被咱们干得连连发浪,咱们不杀这小妞又何妨?”
“那个……那个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做出来,一般这样的药都会对人脑有极大的损伤,可能就直接变成白痴了。”
虽然正在被童武一边捏着屁股一边玩弄菊蕾,浑身发软的女侠依然听出了和尚话里的意思,放了自己怕自己寻仇,想杀了自己又担心师门替自己报仇。
而那个小道士说的话更加骇人,自己要是被下药变成傻子,那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不要,不要杀我……我已经什么都记不住了……”明明是追缴淫贼却被擒凌辱让小女侠的自信和勇气都已经大打折扣,联想起铁罗汉的一贯行事风格,被恐惧支配的段若琳讨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哈哈,你倒是乖巧,你们这些女侠一贯口是心非,你觉得我会信你吗?要不我们玩你三天之后捏死你把你的裸尸扔在山上喂野狗,要不你就祈祷方爷这三天能做出药来留你一命!”
“别……别杀我……”顾不上童武正把手指从后庭抽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小女侠连连地求饶,“你们不杀我,你们随便怎么对我都行!我不要变成白痴!”
“现在我们不也是怎么都行么?”童武笑着露出了自己坚挺的肉棒,就着女侠侧卧的姿势,对准那泥泞的肉穴一插到底,接着便是拳拳到肉的连击,“呃…………”段若琳一声闷哼,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想操你这骚屄可以,想操你的屁眼也行!”插了十几下,捣得女侠体内的淫水精液汩汩流出,童武突然将淫枪完全撤出,稍稍上移了两寸,便顶在了女侠的菊门之外,两手握住她的纤腰,缓缓地进入了女侠的直肠。
“呀……啊……”再如何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又怎么能保护得了自己最细嫩的部位?
小女侠痛得连声尖叫。
却不料那童武只是将淫枪全部插入之后便完全拔出,又回复到前方蜜穴中连续抽插起来。
插十几下蜜穴就插两下后庭,快感和痛楚就如此交替掌管着女侠的神经,直到后庭也能感觉到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充实和压迫之感,并且同时前方阴蒂被童武的手指用力按压,女侠的呻吟才逐渐变得舒缓起来,此时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即将面对的噩运,被男人的冲刺再一次送上了痉挛的巅峰。
“前辈信得过的话,我去这附近的山里转转看看能找到些什么药材,也许可以不用杀人的。”方白羽也在段若琳那已经完全不能合拢的肉穴里射出一泡浓精之后,觉得自己也该为这个与自己有一炮之缘的女子做一下争取,一边抽出自己尚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一边把玩着胯下女侠的浑圆屁股说道。
“我……我不要变成……白痴……求求你们!”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抽搐的女侠说话已经很困难了,连续被四个男人折腾了两三个时辰,流淌了不知多少淫水和汗水,段若琳极度地虚弱,但是性命攸关,她勉力开合着已经失去红润光彩的嘴唇,挣扎着向男人们求饶。
“不是信不过你,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那么多的时间,这小妞玩几天就算了吧,虽然很风骚,但是身材太差了,要不是有华山女侠这招牌,佛爷我都未必能看得上她。”和尚说的到也没错,之前让给方白羽后来又放掉的大奶女捕快萧峥,没能捉到手的大屁股红衣女子,都对和尚更有吸引力。
“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小女侠声音又低又哑,全没了被和尚操弄时宛如黄莺般浪叫的风采。
方白羽有些意兴阑珊,最后捏了一把女侠的屁股,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一旁发呆。
和尚不同意,自己便救不了这个华山派的女侠,可能在女侠的心目中自己与他们并没有分别,她一定不知道,我是真的很想救她的性命……如果我能炼制出让女子事后完全失去这段记忆而又不损心智的药该有多好?
看着赤裸着上身双臂被铐、下身也穿着开裆裤的女侠瘦削的身体在地上蠕动,和尚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要是给你条生路,你真的什么都肯做?”“我肯我肯……别杀我……”段若琳眼中燃起一丝生机。
“佛爷废了你的武功,你一直跟着我们做条母狗好不好?”
“……”段若琳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门派中,她这个小师妹本来应该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但是因为师姐苏若云的存在,她得不到足够的关注,她只希望可以有师姐那样完美的身材,就可以有更多的师兄看到自己,出来行走江湖,有个高高帅帅的公子围着自己挺翘浑圆的小屁股转圈,自己美得开了花,只希望去往江州的路一直也走不完,谁知道也是个遇上危险比兔子跑得还快的窝囊废。
而现在落到了向来先奸后杀的淫僧手里,自己只是想活下去,能安全自由的活下去,哪怕和之前一样,没人关注也好……
“还说什么都肯做,一直伺候佛爷你都不肯,那就去死吧!”和尚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掐住了段若琳的脖颈,虚弱的女侠完全无法抵抗,甚至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两条纤细的腿在地上无力地蹬踏着,只一息,女侠的眼前一黑,两腿之间再一次咕嘟咕嘟地涌出一大滩精液,而就在这小女侠即将彻底失去意识之时,和尚的手又恰到好处地松开了,像鱼儿重新入水般,段若琳贪婪地呼吸着,连着喘了几口,“我肯我肯!我什么都肯……”
湖州,萧宅。一脸诚惶诚恐的景和在萧老爷面前长跪不起。
“景捕头不必如此,小女自己学艺不精,陷于敌手,也是她命中有此劫数,幸得六扇门诸位弟兄不辞劳苦小女才能脱困,免于再遭不幸,大恩不言谢,老夫心中记下了。他日定有回报。”
“萧老爷如此宽宏,景某纵死不能为报,此番萧小姐再次离家,景某就是拼得这份六扇门的差事不要,也定要寻到令爱,护她一个周全!”原来萧峥自从被六扇门的捕快在那所废宅解救之后,萧老爷心疼爱女,替她辞了六扇门的差事,命她在家修养不得外出,但萧峥又如何能忍受得了庄智渊和铁罗汉等淫贼给她带来的屈辱?
所以趁家人不备,不辞而别,投身江湖去寻找淫贼们的踪迹去了。
景和深知萧家在南郑的地位,因此来萧宅负荆请罪。
得到了萧老爷客套的说辞,景和稍稍安下心,至少这位老爷没有当面翻脸,已经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连忙回到六扇门,布置手下密切关注萧峥的去向。
尤其是一直痴恋着萧峥的于烈,景和干脆准了他的长假,让他全心全力地去寻找萧峥。
杭州,南郑国都,全天下最繁华的大城市,比北韩的国都洛阳还要富庶,尤其这些年韩郑两国之间没有特别大的战事,杭州城一片歌舞升平,想在这样一座数十万人的大都市里找到庄智渊这个淫贼,对于萧峥来说是一个相当困难的任务。
能从那一夜庄智渊身上衣服的材料质地判断出这个淫贼应该久居江南富庶繁华之地,又从近两三年来最有可能是庄智渊所犯的采花案子发生的地区在宣州、湖州、秀州、越州这一条围绕着杭州的弧线判断出庄智渊这只不吃窝边草的兔子
可能住在杭州,萧峥已经把自己捕快的本能最大的发挥了。
能不能找到这个害得自己两度失身的淫贼,剩下的就要看运气了,萧峥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很不好。
萧峥的感觉一点都没错,就在她一边努力躲着遍布杭州城里的萧家产业,一边漫无目的的搜寻庄智渊的线索时,庄智渊却根本不在杭州。
那夜中了萧峥一指,又被铁罗汉喝退的千机公子连夜逃出了湖州城,回到杭州的巢穴之后补充了一身装备,并没有多休养,而是带着满奶子的脑子重新北上,这次他直接过江去了北韩。
做淫贼也是需要银子的,若尚不能保暖,又哪里来得了那么多淫欲。
柳永和庄智渊这一对师徒多年来一直住在南郑繁华锦绣之地,衣食无忧还能随意地开发出很多异想天开的器械,并不是淫贼生来就很有钱,而是因为这一对师徒其实一直在靠出卖自己的知识和专利在北韩方面赚取常人难以想象的大钱,这次庄智渊北上,就是要到扬州接取下一阶段的活计。
“庄先生,这次可能要麻烦您久一点的时间,相应的报酬也会非常非常优厚。”
一个看起来像个富家翁的中年胖子坐在庄智渊的对面,这便是北韩官府与千机一派的联络人刘大钟,他身边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矮个子,却是庄智渊未曾见过的生面孔。
“庄某孤家寡人一个,但凭刘大人吩咐,就是不知这次是要研究什么物件?”
庄智渊知道对方出手向来阔绰,之前只是花半个月时间为北韩的西军改装了一下骑兵的手弩,自己便得到了一万两银子的酬劳,这次要是时间久一点,银子自然也不会少。
“庄先生,这次需要你去一趟辽东,为我大韩水师的舰船改进一下动力,时间长短暂时还不确定,事成之后若是庄先生有意,可以在我朝中军器监任职,至少是一个五品丞,若庄先生还是喜欢江湖上无拘无束的生活,我们这边有五万两银子送上!”
庄智渊心中一惊,水师的舰船,这摆明了北韩是要酝酿着对南郑动手了,自己虽然久居南郑,但是一直以来挣的是北韩的银子,倒是不会有太多家国天下的心意在胸间,谁会跟五万两银子有仇呢?
“刘大人,术业有专攻,庄某对于一些小巧的机括物件的研究敢说精通,但是对于大型的车船接触不多,能否为大人出得上力就不得而知了,这趟辽东之行,我们以三个月为期,如果不能有所建树,庄某不敢再耽搁大人的时间。大人觉得如何?”
“庄先生太过谦了,这位是水师的林参将,如果庄先生没有什么重要的需要准备,你们即刻便可以动身前往辽东,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刘大钟向庄智渊介绍身边这位一言不发的男子。
一番寒暄之后,庄智渊说有些私事要处理,约定了三日之后和林参将在此碰头,其实庄智渊所谓的私事,不过是想到此去北方,至少几个月要远离江南的温软繁华,和一群军汉在一起厮混,实在是让这个淫贼寂寞难耐,打算在这维扬锦绣之地寻个看得上眼的女子快意一番而已。
虽然地处江北身属北韩,但是扬州的繁华丝毫不逊于江南名城,若称之为北韩第一纸醉金迷之地也不为过,不过庄智渊对瘦西湖上那些烟花女子是没有兴趣的,并非她们不够美艳,而是缺少江湖中女侠们那种挺拔的英气,千机公子还是更喜欢看到身怀武功的女子在自己胯下那种挣扎无助。
在扬州城的镖局和漕帮附近转了一天,没什么人能入得了眼,百无聊赖的庄智渊子头一边幻想着哪里能跳出来个美貌侠女。
小二刚把干丝端上来,庄智渊却瞧见楼下闪上来一道耀眼的白光,那是一个拿剑的白衣女子正飘然上楼。
尽管没能看到她的正脸,但是如同精工雕琢般的美玉一样的侧脸和飘飘白衣之下隐约可见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轮廓已经告诉庄智渊,这就是他要等的人了。
女子上楼之后四下环视了一圈,庄智渊看到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白玉无瑕的脸庞上漆黑的眸子却充满了从容和镇定,两人目光只交汇一瞬,久历花丛的庄智渊心中却暗然一惊,马上把目光逃开远处。
那女子的眼神又在庄智渊身上上下打量两下,见庄智渊目光避开,略一迟疑,便寻了一处侧对着庄智渊的位子坐下。
庄智渊的目光又偷偷地转向女子白衣之下的侧面曲线,女子的胸并不雄伟却胜在饱满坚挺,宽松的白衣盖住了腰部的曲线,却不能掩盖因为坐在椅子上格外凸显出的完美臀型。
小二上来招呼,那女子低声吩咐了几句,小二退下之后,女子的目光再一次落到庄智渊身上,不禁若有所思地皱了一下眉头。
庄智渊曾经见过华山派的琴剑双绝苏若云,惊为天人,那是无可比拟的妩媚动人,而这个白衣女子的沉静秀美,却另有一番风采,但对天下女侠多有耳闻的淫贼却不知这女子是何门派,且不论武功高低,单这份容貌气质,便应在武林中大大有名才是。
不多时,又有三个各带刀剑的男子从楼下上来,其中一个矮胖子看衣着打扮却是东瀛人,三人大咧咧地在白衣女子那桌坐下,其中一个带刀的壮汉便吵着要小二上酒。
庄智渊看得诧异,这女子明明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却又如何与这三个粗鲁的家伙是一路。
“小妞,你把我们约到这儿来,该不会只是想陪爷们儿喝酒这么简单吧?”
说话的是女子对面的干瘦的中年人,三人之中他坐在中间,料想是核心人物。
“哈哈!要是想玩别的,大爷也能陪你!”带刀壮汉声音粗豪却仍掩不尽猥琐。
白衣女子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冷冷地道:“我来这里只是想吃东西而已,叫你们上来顺便问你们几句话。”女子声音平缓不急不徐,语气中不露喜怒,似乎面前三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只是街边的孩童。
“吃东西?想吃大爷的鸡巴?”壮汉听女子口气不善,张嘴便是粗话。
女子不怒反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翘起,连皓齿都没有露出半颗,但眉眼间的温润却让一旁偷眼观瞧的庄智渊心醉不已,“这女子静如井中月满、笑如陌上花开,一张脸比湖州那个女捕快还要漂亮几分!就是奶子没有那么大……”
“敢问这位女侠芳名?找我等又有何事?”瘦子本来也是出言调笑,但女子这微微一笑,却笑得他心里发毛,口气也客气起来。
“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想知道太行双鬼明明已经归顺了大韩朝廷,为何却又和这个东瀛海盗勾结在一起?”白衣女子此言一出,庄智渊倒吸一口冷气,因为这太行双鬼是绿林道上臭名卓着的一对恶贼,瘦的名叫张泽,壮的名叫虞万钧,这两人在华北一带杀人越货堪称坏事做尽,全天下想杀这二人的,可能比想杀五大淫贼的人加起来还要多,这样的人居然归顺了大韩朝廷?
还有东瀛人,近十几年来远在大海之东的东瀛人时常有船队对南郑东南沿海的富庶之地进行劫掠,虽不能动摇南郑的经济命脉,也让南郑与南洋诸国的商贸往来受到不小的影响,至于沿海开发相对滞后的北韩,这些瀛寇却也不来骚扰。
太行双鬼与瀛寇勾结,这背后又可能有北韩朝廷势力的影响,当真不是一件小事,这女子却就在这人声鼎沸的酒楼之中开口道来,连庄智渊这样的人物也难免吃惊,不由得心中对这女子更加好奇起来。
庄智渊这个旁观者尚且一惊,桌上三人更是色变,瘦子张泽也不答话,右手一拍桌子接着再一挥,桌上的一笼筷子已经如十几只袖箭般直射女子面门,虞万钧和那个矮个子的东瀛人也都站起身来从两侧逼近白衣女子,一宽一窄两把刀都已出鞘。
却见那白衣女子依然端坐,脚下却一蹬地,身下的椅子借力转了一个直角之后竟然飞速向后滑去,那一把没能命中目标的筷子全都破窗飞到了街上,就在白衣女子连人带椅子即将撞到虞万钧怀里、这壮汉举刀正在下劈之时,女子却又蹬一下地,椅子再转了一个直角向后退去,正堪堪避过了虞万钧这一刀。
待这壮汉变招抱刀横扫之时,张泽一双手也已经袭到,三十几年功夫的鹰爪直扣向女子双肩,这两人将近二十年在一起联手,这珠联璧合的攻击似已经锁死了女子全部的退路!
庄智渊眼看那女子玉臀依然稳稳坐在椅子中,却一个几乎让双乳贴到大腿上的俯身,刀锋从她后背上方掠过,几乎砍在张泽的双手之上。
同时女子就着低头之势从椅子上滚落,一道白影从桌下闪过,再起身时她却已抽剑在手,剑尖直直点了在那东瀛人的胸口上!
这女子的功夫显然高出三人太多,坐在椅子上便可以轻松闪过二鬼的杀招,一出手便轻松地制住了刀已出鞘却还没来得及发出一招的东瀛武者,看得全场诸人目瞪口呆。
最主要的是,她的衣着相貌处处展示着这是一个娴静文秀的女子,而这几下让人匪夷所思完全看不出她师承来历的闪避和出手又处处透着俏皮灵动,看得庄智渊小腹一阵火热,一条淫枪已经悄然挺立起来。
“花冈大人小心!”张泽刚喊出这一嗓子,人已经腾身而起飞跃桌子,一个苍鹰搏兔袭向白衣女子,壮汉虞万钧也斜刺里挺刀冲上,两人完全不顾那东瀛人被剑锋所控的形势倒也出乎预料。
但那女子身手更是机变,剑锋不离东瀛人花冈的身体,只是从他裸露的胸口划到了颈项之间,而自己曼妙的身躯却已绕转到男人的身后避开了二鬼的进击,四人的位置瞬间变成了受制的花冈在三角的中心。
“你们就是不说,我也猜得到瀛寇和朝廷之间的猫腻!那我就先取这厮狗命!”
说着女子挥剑便削向花冈的颈嗓之间,却不料这一剑如中败絮,完全没有任何着力,正诧异,眼前的花冈却几乎在瞬间完全消失了。
一直关注着局势的庄智渊也只是看到那个东瀛人在剑锋即将破喉的一刻如鬼魅一般矮下了身子,至于他如何将自己矮胖如缸的身子转到白衣女子身后,又如何拦腰将女子抱个满怀,同时手里的倭刀长柄击中女子手腕打落她手中的宝剑,则是完全没有看清这过程。
只是听到“当啷”一声宝剑落地,才意识到局势已经完全逆转,不由得对传说中神鬼莫测的东瀛忍术心生惧意。
饶是白衣女子性格向来恬淡平和又身负上乘的机变武功,但眨眼间自己从挟持者变成了受制者,身后男人的一条胳膊紧紧搂住自己的纤腰,长满黑毛的赤裸胸膛紧贴在自己挺翘的臀部,而锋利的刀锋正斜斜架在自己两乳之间,也是惊得花容失色。
“女侠,你的,屁股的不错……”花冈的汉话如他的相貌一样丑陋,但是还勉强能表达出意思来,由于身高的差距,他正好用前胸可以感受到白衣女子两瓣因为紧张而格外紧绷的屁股,本来环住玉人纤腰的左臂一擡,左手正扣住了女子的左胸,抓捏饱满坚挺的乳房带来美妙的触感,同时也让女子娇躯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抗拒的闷哼。
“哈哈,以为自己会两下子就敢到处管闲事!花冈大人,这小妞的奶子手感如何?似乎不太大嘛!”张泽淫笑着走过来,伸手要去摸女子的脸,却不料这白衣女子虽然对花冈的忍术速度预见不足一时失手,但是急色的花冈只是用倭刀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咸猪手便去袭胸,女子的四肢却都未受制,冰清玉洁而又武艺高强的女子哪会甘受此凌辱?
又料到身后的瀛寇温香软玉在怀,根本不舍得一刀割向自己,这女子便兵行险着,左肘向后一挥磕向花冈左侧太阳穴,同时右手两指准确地钳住了倭刀刀刃向外一撩,逼退了张泽伸出的手,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转,已摆脱了瀛寇的挟制,但是花冈的左手扔紧抓着女子的乳房,这一挣扎间便让女子柔嫩的乳肉被重重捏了一把方才挣脱。
白衣女子手中已无宝剑,但她丝毫不惧,便是庄智渊这等眼力,也看不清她的招式,但见一道白影如一只白色蝴蝶飘飘舞动在三个男人刀光之间,七八招后,虞万钧被一脚踢中左肩,摔倒在地,女子压力稍稍减轻,用足尖挑起地上的宝剑,更是如虎添翼,剑光闪动之处,张泽被刺中大腿血流如注,只有瀛寇花冈凭借诡异的身法独力支撑。
此时整个二楼的客人早已经都闪到靠窗的一侧,各个噤若寒蝉,庄智渊不想被人看出异类,便也混杂在人群之中。
眼见这瀛寇败相已露,正欲夺路逃走,千机公子略一思量,右手中一枚飞石脱手飞出,先击中了前方的地面,反弹起来正打在这矮胖子的右臂之上,“当啷”一声,倭刀落地,白衣女子趁势一剑刺中花冈胸口,眼见这瀛寇已经活不成了。
“女侠武艺高强,我们兄弟二人折在你手上也不冤枉,只盼望能知道女侠大名,也好让朝廷知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此繁华之地残杀朝廷命官!”张泽见强如花冈都已命丧女子剑下,情知难以为继,便想搬出自己的后台来。
“你们二人即便是归顺了朝廷,依然不过是两条恶犬,今日我雁荡山洛九也不取你们性命,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中华大地上的瀛寇,无论在北韩在南郑,来多少我杀多少,让他们别做这个引狼入室的打算!”
虞万钧扶着张泽两人下楼不提,楼上的食客们虽然多是韩人,但却有不少听过瀛寇在南郑烧杀劫掠无恶不做的行径,听得这女子慷慨激昂的一番话,整个二楼掌声雷动。
淫贼庄智渊正也跟着拍手之时,却见那洛九擦了擦剑上的血污,还剑入鞘之后冲着自己勾了勾手,飘然下楼而去。
庄智渊暗中出手相助洛九,本来只是觉得这女子秀丽娴静如神仙一般人物,自己尚未染指却被那猥琐的瀛寇先摸了两把奶子,因此对那花冈心存不忿,却并非是有什么家国之念,也不是有意要与北韩朝廷这个自己的大金主为难。
因此他的暗器都是算好角度让人无法看出是何人出手才打出,却不料这洛九已经知晓是自己做了手脚,既然佳人相邀,千机公子岂有拒绝之理,于是把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整了整衣冠,下楼去也。
洛九全然没有在闹市店中杀人之后的应有的惊慌或机警,看到庄智渊也下楼跟来,便像个第一次与心上男子相约逛街的少女一般,假装着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实则不时偷眼观瞧身后的男子是否还跟得紧。
庄智渊倒也觉得有趣,便尾随着洛九一路前行,一边欣赏着这雁荡山女侠白裙下扭动的曼妙曲线,一边幻想着自己能抱住这武艺高强的女侠身子,将淫枪从后面插入她的蜜穴抽送……
行人逐渐稀少,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子里。
洛九站定脚步,回身道:“这个年纪打的一手好暗器,目光中又如此淫邪,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是千机公子庄智渊?”
“……洛女侠好眼力……”庄智渊本来还想辩解一下之类的,后来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公子派头。
“庄公子今日援手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庄智渊一听到这里,鼻血几乎都流了出来,“难道这妞真得肯以身相许?我庄智渊做了这么些年淫贼,居然在今天让我享受一次大侠的待遇?”
“今日我不取你性命如何?”洛九说道。
“#%!?……”庄智渊满头黑线,看来在这雁荡山女侠心目中,自己这个淫贼应该是死得透透的才好。
不过回想一下刚才这洛九激战三凶时候的身法招数,自己真的未必有什么胜算。
“庄公子,我也知道你今日出手相助未必是存了什么好心,但是我洛九恩怨分明,今日你没有做什么不轨之事,我便不当你是个淫贼。日后你要是做坏事被我遇上,就请忘了今日这一面之缘吧!”
“那我要是今日就要做呢?”庄智渊本来还觉得这一路与她走来,颇有些不同于往日的暧昧甜蜜,但是洛九一开口,方知在女侠心目中,淫贼永远是淫贼,既然如此,倒也不想让她小觑了。
“哦?你觉得你能做到么?”话音方落,庄智渊只见白光一闪,洛九身形微动,手中未出鞘的宝剑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一下快得让庄智渊完全无法闪避。
洛九接着微微一笑,把剑收了回去,“庄公子,你也称得上一表人才,若要真心想找个红颜知己同游江湖,还怕找不到么?何苦非要去采花盗柳?
“像姑娘这样的,我也找得到么?”庄智渊嘴上依旧硬气,倒有大半是因为洛九对自己视如掌中之物的态度,千机公子出道这几年,向来是江湖中女侠谈之色变的存在,哪有被一个妙龄女子如此轻视过的经验?
现在明知自己的身手未必是这洛九的对手,依然不肯输了气势。
“我这样的?”一瞬间,洛九手中宝剑再一次搭在了庄智渊的肩上,不过这次在说话间宝剑的剑鞘已经被洛九手上内劲震开崩簧跳出一尺,与淫贼颈项相交的已经是冰冷的剑锋。
“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
洛九的剑并没有割下去,她看着庄智渊那欲哭无泪欲怒又不敢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眉眼一弯,宁静如水的脸庞上顿时灿烂得像绽放了第一朵桃花的春天。
“好啦!不吓你了,做个好人吧,否则就算得到再多女子的身体,你的心里总是空的!”说着收剑归鞘,与呆愣在那里的庄智渊擦肩而过,径直向巷子外走去。
庄智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洛九走过他身边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声,当洛九迈着轻快的脚步远去的时候,他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控制着自己浑身的战抖,当洛九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他紧扣着暗器的手松了又攥攥了又松,最终还是松了开。
“噗”地一声,庄智渊竟然喷出一口鲜血,“咕咚”一下,高大的身体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