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瑶姬的背重重撞在了车门上。
但是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在她撞上去之前,男人已经将手伸过去垫在了她的背心。
这让瑶姬的心里一时复杂难言,情不自禁地微微愣住,这才没防备被捏住下巴强吻了上去。
“董昀,唔……”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呼,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
董昀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瑶姬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
她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
可惜她的力气又怎么敌的过一个成年男人,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董昀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瑶姬的下巴让她吞下去。
瑶姬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
董昀本来压在她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瑶姬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董昀,连瑶姬都怔住了。
但很快董昀就反应了过来,抓住瑶姬的两只手束在头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听起来又低又哑:“你要是打我就不会不管我,那随便你打。”
瑶姬又是气又是笑,心里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都到了这样,他一心想着的还是要抓住自己不放,“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但是奇异的,瑶姬的声音平静又低微,她只是轻轻地问,就好像在问董昀今晚想吃什么,“我不是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可是说到最后,声音情不自禁地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尖刻的地步,“也不是随便和你上床的下贱女人!”
董昀像是不敢相信她竟然这样形容自己:“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也把我当成了什么。
他没有想到瑶姬会如此看待他们之间的那一晚,那一晚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高兴,瑶瑶回吻他的时候,他甚至想跳起来原地转圈,放声大笑。
只是他从来都是个不习惯将感情外露的人,所以高兴也好,满足也好,他人眼中的董昀,永远都是一副冷淡自若的模样。
闻言,瑶姬淡淡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十分的自嘲:“那你要我怎么办,是,我是跟你睡过了,然后呢?这又能代表什么。”
瑶姬只觉得从心底里涌上一股疲惫来,贺源在车上跟她说了那样一番话,大概是怕瑶姬是在气头上冲动行事吧。
但瑶姬清楚地知道,不是的,她想得很明白。
她和董昀之间的界限,早已经超过了正常的上下级,以前是她没有察觉,等到后来发现了,却又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不肯正视。
那一次的一夜情让她不得不去细思自己和董昀的关系,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董昀只是因为依赖不肯放手,那她又何必让自己越陷越深。
“你不是我的什么人,董昀,”瑶姬直视着董昀的眼睛,“我见别的男人你生气,那我问你,你凭什么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董昀张口结舌,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看着瑶姬的黑瞳里光芒慢慢黯淡下去,没来由地又是恐慌又是愤怒,好像他只要稍稍一松手,就有什么彻底飞走了,“我就是生气!”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生气低吼,“我就是看姓贺的不顺眼,你还对他笑,凭什么!你从来没对我笑得那么温柔过,我嫉妒!”
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车里的两人都呆住了。
瑶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张口,正欲出声,男人捏住她的下巴重又不容分说地吻了上来。
“瑶瑶,”董昀的声音闷闷的,竟好像在颤抖,“我喜欢你。”
不是因为依赖,他离不开她,死活不愿意放手,只是因为舍不得。
这个刚才还愤怒到要炸毛的男人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他温柔的匍匐在瑶姬胸前,纤浓微翘的长睫拂过她的脸,和那轻吻一般,缠绵到教人叹息。
“我想明白了,”董昀抬起头,更紧地和被他束在头顶的小手十指相扣,“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绝对不许你离开,”他把掉落在车椅上的银行卡捡起来重新塞回瑶姬手里,“银行卡、航空公司里程卡、会员卡和保险单的紧急联络人都不许改,账单地址可以换成我的公寓,但你要搬过来,理财经理、保险经纪人、教练你要是不想见可以不见,但我去见的时候你得陪我。”
瑶姬目瞪口呆,好半晌才说:“这,这又算什么。”
“我要你管我,管我一辈子,”董昀一脸的理所当然,“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等等……”
瑶姬的话还没说完,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缠吻的啧啧舔吮声里,男人哑声在她耳边呢喃:“不过现在,你得先帮我解决生理问题。”
说完这句话,董昀便伸手摸到操作台前放平了车座椅的靠背,瑶姬被他吻得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便顺势躺了下去,上衣被解开,裙子也被拉高,男人捉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间,一边揉她高耸的奶子一边引导她套弄阳具,密闭的车厢里,一时间低喘声轻吟声连绵不绝。
“啊,啊……”瑶姬本来不想在车上做这种事,可是现在情潮涌动,早已是身不由己了,只能放轻声音小声吟哦,柔顺地任由董昀捉自己的手摸那根大鸡巴,“你从哪儿,嗯……学的,这些……”前几天啪啪啪的时候,明明这家伙还是个初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