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娇躯侧卧于地,贫乏却又酥软的稚嫩胸部微微起伏,饱满尻丘间怒放的奇形花卉,亦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抖一颤。
相泽铃再无半句言语,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展现出的态度已然再明显不过。
“……”
静静注视着少女玉体横陈的媚态,以及对方臀后凸出的鲜艳肠壁,白濯同样一时无言,甚至神色有些恍惚。
依常识而言,第一次虐肛虐到直肠脱垂,寻常女子恐怕早就惶惶然不可终日,纵使没落得涕泪交流的不体面地步,肯定也不会再愿意继续任他施为。
但眼前的女飞贼,初历肛门玫瑰绽开的超规格体验,仅仅片刻慌乱之后,便迅速进入了状态;虽仍有些许害怕,但仍毫无抵抗接受了他的调教,也不怕他下手没轻没重,把肠子搅得塞都塞不回去。
是神志被肉欲支配,只管后穴快感,顾不上后果?
还是身为异能者,自恃体质强健,能够承受过激的玩法?
抑或是,信任白师父技艺精湛,断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再或,即便受到伤害也无所谓,仅是无条件地迁就着他的异常性癖?
……大概,以上因素皆有罢。
思绪流淌间,白濯的眼神中的怜爱之意,愈发浓厚。
当他再度触碰盛放在少女臀间的玫瑰时,已换上了一套迥异于前的搔挠技巧。
指面蘸着溢出的肠液,轻快地掠过红彤彤的肠壁,来回抹动摩搓。间或停留一处,小幅地按压震动,将“花蕊”缝隙间残留的污物挑出,甩去。
“呜、呜咿咿??”
饶是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相泽铃仍感受到了调教者手法的改变。
下体的刺激依旧延绵不绝,快感的电流依旧持续窜过脊椎。只是,这份快感之中,似乎渗入了些旁的成分。
与白师父结下了深厚默契的她,总觉得对方分了心,不像刚开始时那样,全情投入地让她舒服了。
(哪有,这种时候掉链子的!)
“呜……呜嗯嗯……在,呜呜……在做什么啦……”
怀着几分疑惑,几分不满,铃一边呻吟着,一边闹起了别扭,“……咕咿咿咿!!”
白师父加力搅动数下,令少女的娇啼声陡然响亮了几分,接着不紧不慢地答道:
“我在做清洁。”
“……清、清洁?”
女飞贼不明所以,扭过头,用春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
“清洁,呜,呜嗯……清洁,我的,屁股吗。”
翻涌的肉悦浪潮,挤占了大脑的思索空间。
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秒,她才晕乎乎地道出一句废话。
“对、对了。你不是说,说过,呜咿……我的身上,没有,呜嗯,脏、脏的地方?”
白濯意外地看了铃一眼。
没想到当时的随口一言,对方竟然现在还记得很牢。
经验老到如他,自然不会陷入作茧自缚的窘境。白师父游刃有余地道:
“嗯,你身上当然不脏。不过呢,再怎么干净都好,要动口的话,总归还是得稍微整理一下的。”
“……???”
话语中的信息量过大,以致少女一瞬呆滞,脑门上竖起一连串斗大的问号。
“动……动口。”
愣神半晌,连呻吟都忘了呻吟,她忐忑不安地问道:“动,哪个口?……谁的口?”
“就是用嘴的意思。”白濯直白地解释道,“用的当然是我的嘴。靠你自己,也不可能够得着后面啊……”
“咦咦咦咦咦??!!”
相泽铃花容失色,猛地撑地挺身,却被白师父未卜先知地伸手按住背脊,半分动弹不得。
“用、用用、嘴、你的?!”
几番挣扎无果,少女瞪大了一对惊恐的眸子,语无伦次地道,“你要,用嘴、干什么啊!!!”
“你猜。”
“难、难道,你、你你,嘴,我,屁屁、屁股!”
省略了好几个动词与衔接词,倒是无损语义的表达。
白濯一手钳制着女飞贼的惶急挣动,另一手按部就班地清洁着她的尻穴,嘴里慢条斯理地答道:
“没错,我准备用嘴给你‘服务’一下。这么惊讶作甚?你总该看过一两部色情片罢?男人舔女人的私密部位,又不算多么稀奇的玩法。”
“呜!!……可、可是!!”
心乱如麻的铃,早已顾不得害羞偷看小黄片的小事。
诚然,正如白濯所言,即使在普通尺度的色情电影中,男艺人也经常会用嘴唇与舌头,为女方带来快乐。
以《月夜黑猫后穴崩摧实录》为例,黑猫小姐的后庭遭到正式插入之前,便被几位男优的灵舌轮番光顾,都给舔得发肿了。
相泽铃方才观影的时候,也并未觉得多么难以接受,甚至认为迟迟不进入正题过于磨叽,想要按下快进键。
然而,当“嘴上功夫”的对象换做自己,情况又是另外一码事。
后穴。屁股的洞。秽物钻出的地方。
嘴。进食的器官。接吻的部位。
马上,自己喜欢的人,就要将他的嘴,贴到自己的……
(……怎、怎么可以!!这种事,太、太不知廉耻了!!)
当不知道用何种词汇来形容,相泽铃只好拿出自己的惯用句式。
比放屁声被听到更羞耻,比拉臭臭被看到更羞耻,比变态先生做过的历次调教加起来都要羞耻百倍,少女只觉浑身血液极速流动,从头到脚宛若置入烤炉,热烘烘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