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铃的排泄系统不太健康,消化系统则一贯状况良好。
充足的饮食,规律的进餐时间,丰富的营养搭配,使得食物消化后的残渣质地紧实,且分量惊人。
大量密致虬结的秽物,由内而外冲击着娇嫩的肌肉环,将其拉扯成不断变化的无规则形状。
女飞贼哀声不断,极力岔开玉腿,试图缓解快要撑爆下体的鼓胀感。
然而,褪至腿根的紧身衣质地坚韧,似一副锁紧的镣铐,强迫两腿保持并拢。
几番挣扎未果,反而牵动臀肌,进一步压迫肛门,令摩擦力度激增、猛增、倍增。
秽物沉甸甸连成一线,从这位武斗派少女的屁洞中奔泄而出,彷如在她的臀后垂下了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
“呜、呜呜咿咿!屁股、屁股……停不……下来……!!”
少女原本扒住臀瓣的双手,早在污物飞驰的第一时间便失去了力道,颤抖着蜷缩回胸前。
神似猫咪缩爪的姿势,配上闷声细气的娇吟、屁股后面摇摆的“长尾”,整体气质,还真有几分猫科动物的即视感。
不可否认,白濯会下单购买那款《月夜黑猫后穴崩摧实录》,多多少少受到了相泽铃的影响。
此刻,目睹女飞贼无意间流露出的淫乱痴态,他立时定神打量了好几眼,“啧啧”赞叹不已。
(啧,真该事先架好镜头的。这回可亏大了。)
秽物虽多,终有排尽之时。
伴着一记近乎真空罐头开盖的响亮“啵脱”声,最后一段粗长粪便崩落体外。
“咕咿呜呜哦哦哦哦!!”
少女悲呼一声,胴体如电殛般剧烈抽搐了十余秒钟,无力歪倒,气若游丝地靠上白师父的胸膛。
娇臀耷垂,菊穴空门大开,边沿滴落下丝缕污物残汁,默默诉说着这一脆弱器官,刚刚经受了何等惨烈的考验。
……
不知过了多久,相泽铃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拨开一线清明,勉强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呜……咕呜呜……)
(……怎么、会这样舒服的……?)
(明明,完全没有,故意刺激前面……)
(……竟然……一边,大,大便,一边就去了!)
至此,她彻底地认识到,在自己的身上,污浊的排泄行为,已经和性欲的快感联系在一起,再也难以分清界线。
(都、都怪这个变态!!!)
愤愤埋怨着,少女把身子往旁侧的怀抱中缩了一缩。
记得自己第一次承受调教,便是在全程没有触及蜜穴的情况下,一边苦苦排泄、一边激情潮喷,淫水滂湃,把变态先生的裤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她还记得,对方当时完全没有抱怨,只是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背脊。
就像现在一样。很温柔,很体贴,又很暖和。
是不是因为,见她不再动弹,担心她光着身子,吹风受凉了?
那时候的自己,只顾着羞耻及怀疑人生,根本没留意这些小细节……
一丝甜蜜泛上心间,为背德禁断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
可惜,会心的笑意刚刚挂上嘴角,升腾至鼻端的滚热浊气,又将这份旖旎染作不甚雅观的模样。
“哼嗯……”
不满地紧颦秀眉,女飞贼嘀咕道:“……你……你又弄成、这样子。到处都是的……”
“……”
沉默了片霎,白濯吐槽道:“不是我,是你把你的东西,弄得‘到处都是’罢。”
“……呜!!”少女被戳中痛处,娇躯立时一凝,随即恼火地扭动挣扎起来,“你、你以为、是谁害的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白师父心知肚明,自己这番嘴欠委实有点过分,连忙加大了抚摸背脊的力度。一通好撸,总算把闹别扭的“月夜黑猫”摸得妥妥帖帖。
待后者顺气以后,他好笑地道:“话说,天台顶上又没有厕所,随便我怎么操作,最后还不是得弄在外面……要是早点告诉我你不喜欢这儿,我倒可以抱着你换个地方。”
“……没,没有不喜欢。”
相泽铃把脑袋埋在白濯怀里,闷闷地道,“这地方,就挺好。但是……我本来还,还带了很多东西,都没派上用场……”
“呃。你带了什么东西?”
“……就是些……塑料袋,密封袋之类的……”
“……”
“……还有手套,毛巾……还有一副铲子和畚箕,我事先都藏在天台上了。”
“……”
女飞贼的深谋远虑,饶是以白濯之广博见识,听了亦不由一阵无语。
感情她早就计划着,准备把这片屋顶,当成日后露天调教的常规场所了?
身为一名调教对象,自己就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这般行为,属实刷新了“白给”的新境界。
白师父啼笑皆非之余,又不免生出丝许异样的,超乎普通喜爱之上的情绪。
“你还真是,可爱得很呢。”他用调笑的语气,掩盖内心深处的波动,“连铲子和畚箕都准备了,这是在出门遛宠物吗?”
听到“可爱”两字,相泽铃不明所以,又点小开心。但后半句内容,又让她柳眉倒竖,扬起拳头,有气无力地捶打男子的胸口。
“你、你才是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