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的场合,一名调教师往往难以判定,调教对象是真的在祈求饶命,还是在用求饶的方式增添情趣。
白濯便不是这般没数的弱者。
一方面,身为积年武术家,他五感敏锐,能够全盘把握女方的心跳、面部表情、肌体震颤等外在表现,从而准确判定其心理活动;另一方面,他的调教技艺娴熟精湛,轻重分寸了然于心,一经上手,绝不至于错判女方的承受能力。
在这一刻,十神夕音表面惊悸、实则春情深藏的神情,便逃不过他锐利的双眼。
而她的肛门,亦已完全准备就绪了。
……
五指并拢的手掌徐徐逼近,触及菊瓣。警花小姐花蕾一缩,娇躯一颤,差点从男子的怀中跌落下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怕,真的好怕……”
“怕也没用哦。”
“唏呜,唏呜呜……屁股,屁股……会、会裂开,会坏掉的……!”
她眼泪吧嗒,凄婉地哀求着,却偏偏没有挣扎,更没有喊停,只是摆着惊恐万状的面容,眼睁睁地看着五指撑开肛肉,指节一丝丝没入体内。
粉红色的肌肉圈从紧绷到圆张,一寸寸延展。犹如没有尽头一般持续扩容,贪婪地吞没了看似不可能进入的巨物。
才过了数秒钟光景,最宽阔的根部关节已然越过了关隘。
“噗噜噜”,伴着一阵黏滑的气泡音,从指根到掌背的部分,几乎是被一股脑吸进了尻洞,连腕关节都滑入了一大截。
留在体外,能被看到的,便只剩男子的前臂。
“……咕呜噗啊啊!!!”
猛然高涨的充实感,填满了丰盈的股间。
胸腹间的隔膜乍受挤压,气流窜上喉管,冲出惊吓张开的樱唇,带来一阵溺水似的窒息感。
但一瞬的局促过后,复又气顺心畅,仿佛被那一记捣刺击碎了胸中块垒,说不出地舒适写意。
数分钟前,仅仅被两根指头插入就整片酥软无力的臀部,如今没有任何虚弱失控的迹象。
便携终端的显示屏内,拉伸至极限的括约肌,好似一条厚实的、质量优异的皮筋,严丝合缝地箍住了男子的手腕,随后者的抖动,时而向里凹陷,时而往外翻转,露出内部甚少见光的,稍微淡薄些许的粉嫩色号。
(呜呜……这个样子,也……也太淫荡了……!)
这还是夕音头一回清楚地见识自己肛门的模样。
妖艳的色泽,平滑的纹理,惊人的弹性,无论从哪个方面、从哪个角度进行观察,都和“排泄器官”缺乏直观的联系。
(简直就像……天生的,性器一样……)
(难怪,以前大便的时候,插肛温计的时候,都会觉得舒服!)
(……我是不是,一直搞错了它的用法……)
(…………等、等等!在瞎想些什么啊啊啊!!)
受过完整义务教育、外加大学四年成绩优异的夕音,被冲击性的菊穴特写震慑,竟然产生了如此反智的想法。
色欲熏心,淫虫入脑,下半身思考……
往常与闺蜜闲聊时,用以奚落讨人厌男同事的攻击性词汇,一条条插上了她自己的脑门,戳得她无地自容,埋头藏入了膝盖之间。
然后,仅仅过了数秒钟,又舍不得错过屏幕上的实时菊部放送,偷偷地探出半边脸孔。
……
白濯再如何善于察言观色,也猜不到此般百转千回的心路历程。
他放缓振动手腕的频率,轻轻哄道:“别害怕,警官。我是良民,怎么敢弄伤警务科的大人呢?”
(……怎么还在角色扮演啊,这家伙!)
警花小姐孩子气地嘟起了嘴唇。
她现在的心情,其实更希望对方说一些,“我宝贝你,不会弄疼你”的土味情话,而不是不伦不类地扮个流氓混混。
不过转念一想,女子又觉得,凡事观其行,胜于听其言。
对方所作所为,早已证明了对她的重视,也不差几句甜言蜜语。
甚至,明明很体贴,却不愿意在嘴上表现出来的别扭性格,简直像是从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主角,撩得自己心头乱颤。
“突然又流了好多水呢。”白濯奇怪地道,“捅到舒服的地方了么,警官?”
“……嗯,嗯……啊不对!!没、没有的事!”
“所以,是不舒服咯?”
“也,也不是啦,呜,你、你要我怎么说嘛!!”
令夕音羞涩加倍的是,就在她嘴硬的当口,屏幕内便一五一十地直播着下体淫蜜喷涌如泉的盛况。
溪流潺潺而下,将菊花洞口反复冲刷,洗至嫩滑剔透,直如清瀑掩映的水帘洞穴。
亦浸湿了插入后庭的胳膊,蜜液顺延流淌,从男子的腕部蔓至小臂,在弯曲的肘尖处滴滴答答垂落。
靡丽之景,看得女子面红耳赤,嗫嚅道:“对……对不起,把你的,手臂都……”
“道歉做什么,这是好事来着。”
“……欸?”
“水这么多,看来不需要润滑了。”
语毕,白濯运力一捅。
夕音的反应慢了好几拍,呆兮兮地眨着眼睛,嘴巴下意识地张成了“O”形。
“嗞咕”“嗞咕”的摩擦声,陡然拓张至苹果大小的尻穴,半截深入其中的坚实臂膀,一切都那么遥远,遥远得如坠梦中。
紧接着,从下侧抵住胃部的鼓胀钝感,五脏六腑移位让道的异样扭曲,以及肛肉粘膜的烘热剐蹭,如此种种,争先奔涌进她的脑海,将可怜的警花小姐冲荡得两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