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色狼们,哄骗女孩子接受肛交时,总会不约而同地采用一套鬼话:
你平时上厕所,连那么粗的大便都能轻松钻出来,我几根手指/一条热狗,戳进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前的十神夕音恐怕会对此表示,“出去”的感觉,和“进来”的感觉,根本处在全然不同的次元。
人体的菊穴,本就是为“卸货”而设计。
当体内积攒的脏污,顺着自身的心意,以自身的努力,一点点排出洞口,自是舒畅大于苦闷,愉悦大于惊恐。
而若违逆这一天理,将异物反向塞入屁洞,仅只离经叛道之感,已足够让她如坠深渊,惶惶无依。
就像以前,用肛温计测量体温一样。
以尺寸论,明明比绝大多数情况下,健康排便都要更加纤细。
可每每触及肛肉,便引发出本能的颤抖,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根不起眼的小小棍棒前战栗难安。
奇怪的是,越是不安,她就越忍不住再次尝试那种感觉。
渐渐的,量体温的时候,不再采用其他的手法,而是美其名曰“为了结果准确”,认定了肛温一途。
偶尔也会偷偷地遐想,如果手握异物的,不是自己,而是完全捉摸不透的陌生人……
如果自己只是撅着屁股,被动地,无助地,承受不可预知的玩弄与折磨,又会是何种感受?
理智尚存的警花小姐,当然不可能将以上痴女式的想法付诸实践。
但也免不了退而求其次,在心中和另一个自己交流,有没有可能让两个人格同时控制身体,比如一人控制手,另一人掌管屁股……
“……免谈。建议你找个男朋友,或者买一台炮机呢。”
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回绝了。
到现在,她仍然不是很清楚,“炮机”到底算什么意思。
……
如今,那份难以启齿的梦想,已然近在眼前了。
不是前面的眼,而是后面的“眼”。
一语双关的粗俗笑话,才一浮出脑海,就让夕音自己羞红了脸颊。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这么……下流……)
“呜、呜咿咿呀!”
(……好、好舒服!)
微不足道的自省,顷刻被侵袭后庭的快感激流冲散了。
白师父的手指,不仅仅是在做简单的抽插运动。
时而弯曲如钩,将直肠拉扯成正常排泄行为中,绝对不会成为的陌生模样。
时而指尖轻挠,恰到好处地搔弄粘膜,刺激着连她自己都从未知晓的敏感地带。
时而撮指如刀,长驱直入,冲击着小腹内脏,捣入一壁之隔的子宫花心,将连绵不绝的娇吟轰得七零八落。
之前,自己嘴里说着“让我适应一下”,好似作出了多么重大的牺牲。但当对方指节入体,带来的没有一丝半缕的痛楚,只有无尽的欢愉。
仅仅在最初的时刻,她的屁股下意识地退缩了几厘米,此后再也没有作出一次避让。
取而代之的,是撅高粉臀,迎着手指抽动的方向,反复递送着红润的菊穴,笨拙地、急切地扭摆腰肢,让肠壁与指肤的摩擦更加激烈。
粉红色的小裤裤早已被春水和肠液浸透,紧密地黏连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包裹着瘙痒的肉豆。湿润且温热,像是尿了裤子一般狼狈。
这份狼狈与局促,反而戳中了她的受虐心,两腿互相绞紧,牵动湿透的织物反复刮过阴蒂与阴唇,挤榨出泛着细密气泡的汩汩淫汁。
“唏咕、咕呜呜……屁股、好……好……好、好爽……!”
多年严谨家风的熏陶,让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好爽”,这种缺乏淑女风范的词汇。
淫词浪语出口之后,警花小姐的心底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挺腰摆胯的动作更加奔放。
久经锻炼的异能者身躯,远胜“神女国际”旗下的女艺人,如同一尾挑筋拆骨的活龙,挣动力度之大,足以令普通调教师的手指脱臼拉伤。
“呜咿、咿呜嗯嗯!再、再多一点……屁股、想要……!!”
幸好,白濯在转业为调教师前,还有武者的兼职。
“……那我就加速了。”
略微调整角度,由腕关节至手背,开始以波浪形的奇妙韵律,缓缓地上下起伏。
乍看此景,似乎与“加速”全然不搭边。
然而,若具备一流的动态视力,凑近细观即可发现,白师父的手掌,其实正在以极高的频率作周期性震荡。
手掌如此,隐没在尻穴深处的手指,又该是何等情形?
十神夕音无缘亲眼目睹,但通过自己的身体,已完完整整地体会到了最真实的答案。
“……咕、咕咿咿?!!啊啊、呜哇啊啊啊!!!”
肠液从泉水化作瀑布,从手指与肛门的缝隙间激射而出。
狗舔稀粥式的啪啪声,化作嗡嗡的蜂鸣,菊洞痉挛,尻肉乱颤,几乎晃出了一重重残影。
秘缝间淫蜜汹涌,冲破了内裤的阻隔,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内侧直淌而下,在丝袜上划出道道湿痕。
女警员的脸蛋贴近墙壁,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舌头来回舔舐着粗糙的砖石,如同失去理智的母狗。
鉴于卫生方面的考量,白濯伸直另一只长臂,想要把她的脑袋掰向一侧。不料手指刚凑至嘴边,便被对方一口咬住。
“唏咕、咕啵、咕啾咕啾……屁股、好爽……咕啾咕啾……”
夕音一边忘情地扭动娇臀,一边吮吸着送上门来的棒状物,仿佛那是世间无上的美味珍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