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一词,从白濯这等人的嘴里道出,恐怕会令不少相识者笑掉大牙。
毕竟,按照世俗的眼光,涉及排泄物的诸般性事play,已经出格得不能再出格了。
同为异常性癖人士,彼此不抱团取暖,还整鄙视链一套,岂非五十部笑百步吗?
白濯倒没什么鄙视的想法。
他仅仅是觉得,女孩子就算被灌了一肚子水,拉了一地脏污,只需洗刷打理一番,第二天照样能够漂漂亮亮地逛街游玩。
即,不存在“无法挽回的损失”……
精神上的创伤另谈。
而若斩断手脚、剐去眼球、割掉舌头、开膛破肚,如许豪奢玩法,除非身家丰厚、承担得起无后遗症肉体重塑的高额费用,抑或像前女友那样身怀高阶再生异能,给个“出格”的评价,却也不算太过分的。
眼下,他准备施展在“纸鸢”身上的“出格手段”,便可归类为后者。
为了对顾念同僚旧情的苍绮院花夕有所交待,明显的肢体残疾首先排除。同理,过于严重、可能致人半路暴毙的内伤亦不可取。
是以……
迅速拿定了主意,白濯趋前半步,抬掌搭上了“暗流”女杀手的后腰。
“你,你要干什——”
他懒得与对方废话,掌心劲力顷吐,一放即收。
“——咕啊!”
“噗哩噗噜”的肚腹异响,与乍然遇袭的尖叫掺作一团。
女子细腰一塌,本就高高扬起的屁股更显挺翘。
暗劲疏导之下,留存于肠道深处的残余液体翻滚卷动,一股脑向盛大绽放着的后庭花奔涌而去。
星罗棋布分散在肠壁沿线的顽固秽物残渣,被这股激浪一片片扯离原位,顺畅地泄出了体外。
“呜,怎么、还有……嗯,嗯啊……呜,呜嗯嗯……”
尚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纸鸢”嚷嚷了一小会儿,便被存货全面排空的惬意与清爽感俘虏,情不自禁地从贝齿缝隙间漏出一串娇腻的喘叫。
待这家伙发骚完毕,白师父扇了下她的翘臀,简短地道:“转身。”
“转……身……”
女子一脑门问号,却还是迷迷糊糊地照做了。
扭过一百八十度,尻首对调,湿漉漉的便便金字塔陡然欺近面前。
怪味大肆扑入鼻腔,终于让她的眼神找回了些许焦距。
“你,你想让我,把这个……!”
粉颊上一霎罩满了惊恐,“纸鸢”颤声道:“吃、吃、吃……”
“呵,好胃口。”听她“吃”了半天吃不出个所以然,白濯失笑道,“你若下得了嘴,我也不会拦你。”
“才不!我已经,很饱、很饱,完全塞不下了!”女子慌里慌张,口不择言地进行澄清。
“真可惜。”
白师父虚晃一枪,按住对方的腰脊,下达指示:“屁股再抬高一点。”
“咦噫?好,好的……”
只要不当真逼迫她食用自己的排泄物,万事都好商量。“纸鸢”不顾臭气熏人,欣然听命,乖乖摆出狗啃屎的造型。
业已清理干净、仍在微幅抽动的樱色尻穴,递到了居心不良的调教师傅手边。
接下来会发展成何种情况,相信诸位具备常识的看官应该预料得到。
“不想受伤,就别乱动。”
——白濯本欲如是叮嘱,又觉得特意提醒太过温柔。
“我进来了。”
——这般讲话又太暧昧,显得他像是存心希望发生某种负距离关系似的。
最终,他决定什么都不说,径直并拢五指,整只右手悍然插入。
“!!!!”
以为受害者会迸发出中气十足的哀号,白濯早早扬起另一只手,做好了打断前摇的准备。
然而,没有任何声音。
“纸鸢”腰臀抖如筛糠,括约肌死命缠上没入其间的铁腕,脖子似缺乏润滑的机械,一卡一顿地扭转向后,一对圆睁的瞳孔死死盯紧了罪魁祸首。
芳唇抽搐,哑然无言,唯余喉咙“荷荷”作响。
面部肌肉连剧痛的表情都摆不出,满满的震惊与怀疑人生。
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可能连哭泣者自己都未曾察觉。
如此凄绝的画面,哪怕心如铁石的刽子手、杀人如草的匪徒,亦难免为之动容。
白师父的心肠则比铁石更冷更硬。不仅不收敛,反而无动于衷地合掌为拳,朝腔道的更深处发力推搡。
“啊!!……啊,啊啊……!”
支离破碎的嘶哑音调终于汇集成惨呼,“纸鸢”涕泪横流,四肢脱力,全身重量都挂在了插入后穴的右臂上。
命途多舛的肛肉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钝痛、刺痛、触电般的麻痛,各式煎熬困苦席卷股间,大脑一瞬过载,眼前天旋地转。
她觉得自己宛若一条串起的烧烤,任人摆布,在炭火上“呲呲”地冒油。
“呲呲”的部分许是神志模糊导致的错觉,又或者,是某种东西撕裂的声音……
“……不、求……饶命,求你……救命……”
语无伦次的痴言,与其说是乞饶,不如说是在本能地乱喊乱叫,极力发泄纤瘦身躯难以承担的惨痛伤害。
女子疯狂摇摆螓首,顾不得发梢与唇角来回扫过堆积的秽物,一点点染上不雅的污黄。
“……屁股,屁股!……屁,屁股的洞,要、坏坏坏掉……!”
“还没。”
白濯手上动作不停,忙里偷闲地指正道。
“我看你其实挺开心的样子。瞧,前面都出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