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被折腾得欲仙欲死,身为直接责任人的白濯却不太满意。
本次调教的目的,原是为了拉扯对方的仇恨值,免得她被“暗流”组织高举轻放留得性命,日后再去寻苍绮院花夕的晦气。
当然,对其施加正义制裁、以求念头通达,也属应有之义。
可现在,“纸鸢”娇喘如兰,白眼直翻,一副爽上天的啊嘿颜。敢情他是技术扶贫,替人家打开新世界大门、解决性生活单调的问题来了?
世上还有这等便宜的好事么?
白濯颇想飞起一脚,送这发情的女杀手去污水滩里滚上两圈,提醒她注意一名俘虏的本分。
转念又觉得,这般粗暴刻意的行为,全然悖理了调教之道,不太符合自己的美学。
再者,以对方在短短几分钟内展露的抖M潜质,搞不好泡在污水里照样能高潮不误……
“唔,那个谁。”
考虑了一小会儿,他出言打断道:“暂停一下,马上。”
——“咿嗯,呜嗯嗯,嗯啊……”
——“噗哩,噗嗞”
“我说停。”白濯将音量提高到盖过一应杂音的程度。“我只数三个数,三……”
“嗯嗯,嗯啊——啊,知、知道了!”
“纸鸢”如梦初醒,匆匆滞止了骑跨空气自慰棒的动作。
她抬起遍布红晕的脸蛋,接触到白师父不善的眼神,又慌忙收紧括约肌,将臀后淅淅沥沥的洒水枪也一并止住。
可惜,止得住后边,止不了前面。
强行中断排泄进程,对菊门的刺激远胜普通的肌肉拉伸。
女子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量由内及外捣上肛肉,两片臀瓣猛一哆嗦,再一夹紧,从淫穴中挤出一道晶莹飞溅的抛物线,无巧不巧地浇在了白濯的脚背上。
“呜噫,噫噫啊啊……欸欸?!”
“纸鸢”情难自抑地浪叫了两声,随即看清了淫蜜喷泉的落点,脸色疾变。
“……唔,唔欸……需要我帮你,擦一擦吗。”
白濯默默地注视着她。
“我,我……我去撕点卷纸过来。”
受不了这份无言的压力,女子强忍着一泄如注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起身,挪向身侧的厕所隔间。然而白师父立即平移半步,挡住了去路。
“没那个必要。”
“……但是……啊!”
“纸鸢”先是一愣,而后一惊:“你不会想叫我,用舌头给你舔干净吧?”
忐忑不安的语气中,隐隐透着几分连本人都缺乏自觉的期待之情。白濯嘴角一撇,嫌弃地道:“你以为你的口水有多干净么?”
“呜!”
“乖乖听话,别做多余的事。”
没理会对方自尊受挫的表情,他平淡地下达指令:“现在,转过身,带上我的终端机,走出这扇门。”
“嗯。……嗯?”
“纸鸢”习惯性地点头表示服从,延迟了两三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白师父话中的“门”,显然不是指隔间的木板门。
“你的意思是,”怀着一丝侥幸,她迟疑地问道,“……让我,去厕所外面吗?”
……
两人所处的这栋大厦,之所以被“纸鸢”选作暗杀后的撤退地点,人气稀薄是主要因素。
但人气再稀薄,通道走廊依旧属于公共空间。
在厕所里一干些涉及下三路的勾当,尚算专业对口,可能还带了几分偷偷摸摸的刺激。
而在楼道里大量喷射,则属于不折不扣的暴露癖行为,变态级数无疑更胜前者一筹。
人生头一回经历灌肠,刚拉到一半又被勒令挑战进阶玩法,“纸鸢”真的有点消受不住了。
“那个,就不用专门出去了吧。”她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这里白天还是有人上班的,万一被发现了……”
“所以呢?”
白师父歪头斜睨着她。“之前说过了,我不是在拷问,也没在和你讨价还价,而是单纯想要‘折磨’你啊。”
过于直白的台词,令女子神色一滞,绯红的脸蛋霎时褪色为苍白。
“明白了就照做。”
白濯平淡地道。
“你又不算什么名人,露了脸也没人知道你是谁。倒是你的组织稍后会来提人,假如你一直磨磨蹭蹭,到那时候还没搞定,给同事看到随地大小便的样子,可不关我的事。”
“……我……我知道了。”
最后一句话效果拔群。
被可怕的前景惊得浑身一抖,“纸鸢”干脆地闭嘴转身,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拾起终端机,迈着几乎可以称为悲壮的步伐,趔趄着走出了卫生间。
……
下午的阳光洒在狭长的走廊上,映出暖黄一片。
“纸鸢”探出脑袋,左右张望,确定周遭无人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道中央。
接着,随意将终端机往墙边一搁,背朝镜头匆匆蹲下,秀目紧闭、屁穴放松,欲要喷薄而出。
“停。”
才漏出两三滴液体,脑后再度响起了白濯的烦人嗓音。
条件反射地菊花一缩,她气苦地叫道:“又怎样啦!”
“光线不好,画面太暗。”
白师父瞥了眼终端机的触屏,伸手往某处一指。“靠窗的位置还凑合,你去那边蹲着就好。”
“靠窗……”
女子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瞅,难以置信地道:“你、你!要我蹲在,窗台上?”
宽大的窗台,当成小床睡觉都绰绰有余,单人蹲坐更是毫无难度。
问题在于,隔着光洁透明的窗玻璃,不到二十米之遥就是另一座建筑的天台花园。那边厢好像正在举行某种庆典,人来人往,煞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