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尿尿……”
苍绮院花夕刚一关门,就撩起裙摆,拽下内裤,麻利地落座。
尿柱自腿间迸射而出,“滋滋”地撞上马桶内壁。
义体豆丁挺腰提臀,面色转缓,舒服得直哼哼。
释放完膀胱内的积液,她抖了两下小屁股,甩掉耻毛上的水滴,抬手探向身侧的卷纸架。
手伸至半途,视角余光忽地捕捉到丝许违和感。
一抹眼熟的素白色,自洗手池下方的柜门后冒出。她歪着头思考了许久,才想起这是相泽铃今天穿的居家服的质地。
(姆姆……铃酱把衣服藏起来干什么……)
(……哦,对哩,上面沾了便便的脏水,要是给人家看到就尴尬啦。)
(但人家还是看到了呀。太粗心啦,铃酱!)
(搞不好,她以前就喜欢自己往屁屁里灌水?……只是一直隐藏得比较好,没让人家发现的说?)
花夕的思绪如脱缰野马,却怎都料不到,是师匠大人为了照顾女飞贼的面子,未卜先知地藏匿了污物play的证据。
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行事太过匆忙,才在不经意间留下了破绽。
迟疑了不到一秒钟,小豆丁沉下腰,用力递出指尖去拽那片衣角。
“花夕,你到底尿好了没?”
许是耽搁了太长时间,相泽铃开始不耐烦地催促她滚蛋了。
“欸多……铃酱,人家突然有点,想要拉臭臭了的说!”
“哈?!”
“人有三急,木有办法的啦。呜嘿。”
“……你……你,给我、立即,把风扇,开到最大档啊!”
女飞贼气得嗓音发颤,话都讲不利索了。
花夕觉得,对方的反应似乎略显过激。不过换位思考,好端端地冲着凉,隔壁跑来个人开始撇大条,臭气烘烘,确实比较闹心。
“收到!已经打开了哦。”乖乖调高了排风口的档位,她安慰道:“但是呢,人家拉的臭臭,其实不怎么臭的说。铃酱你安心洗澡澡就好咯。”
“信你才有鬼啦!”
“不骗你的唷。”
因为只是找借口赖着不走,并没有真的在拉臭臭嘛……小豆丁实事求是地想道。
借着排气扇噪音与莲蓬头水声的双重掩护,她稍微加大动作幅度,打开橱柜门,拽出了友人的睡衣。
(……就算真的发臭,也只可能是……呼呼,铃酱你自己的原因喔。)
正如她心中所言。洁白的织物上,赫然浸染了大片深褐色污斑,无需凑近即可闻到熏人的异味。
花夕抽动小巧的琼鼻,一嗅又一嗅。
(呜哇,铃酱屁屁里的味道……)
她陶醉地眯缝着眼睛,神态娇憨可爱,足以令击穿任何性向正常男性的心理防线。
但若知晓其陶醉的对象,恐怕绝大多数为其秀色所惑者,都会三思而后行。
或许正因为这层关系,她才会对性癖与自己接近的白濯另眼相看。
轻轻喘息着地扭动腰肢,义体豆丁岔开双腿,肉躯左手向淫夜汩汩的秘缝移动。
(……就,摸一小会儿,应该,没有关系吧……?)
她和师匠大人的调教游戏,进行到一半就被突发事件打断,不上不下地吊着,很是难受。
随后在室外奔波了好一阵子,沸腾的欲念本已将近平复;可钻进厕所,闻着闺蜜代谢产物的不雅气息,光溜溜的正主又恰恰位于咫尺之遥,一颗春心便禁不住重新躁动起来。
冲着股间掰开的肉唇揉搓了三五下,花夕仍嫌不过瘾,从裙袋内摸出“小炎酱Alter”,急不可耐地往屁股洞里塞,准备来个前后夹击。
谁曾想,石质珠串甫一见光,挂在机械右手上的睡衣竟然自动吸附了上去,还发出“吧嗒”的清脆碰撞音。
“咦,咦咦!”
她吓了一大跳,惊呼声穿透隔墙与浴帘,立即引起了铃的注意。
“怎么了,花夕?好像有东西摔地上了?”
“不对——呃,对的!人家刚才肚子突然好疼,把拖鞋甩出去了,的说!”
“……唉。你赶快一点啦。”
“嗯呜~~”
吐了吐舌头,小豆丁拎起珠串与脏衣服,定睛打量。
吸住“绛炎须”的,不是后者的布料,也不是纽扣,而是袋子里的某样物事。
(欸,这是……!)
……
(花夕真是的……到底还要磨蹭多久啊!)
相泽铃心知肚明,自己的抱怨很没道理。
五谷轮回份属自然规律,实难凭自身意志驾驭。考虑到对方刚刚替她辛苦地跑了趟腿,道义上就更过不去了。
但是,对一位肠子里揣着好几升液体的可怜人而言,“讲道理”便是一件相当奢侈的事情。
一手撑墙,一手捂着圆滚滚的肚皮,少女任由水线淋上弯曲的背脊,让温热的触感冲淡体内的钝痛。
说痛,其实也不是很痛。大脑的绝大部分线程,都用于控制菊穴严丝合缝,避免存货喷薄而出。
以屁洞为中心,半片臀部的肌肉群都绷得紧紧的,用力太重太久,以致僵硬得快要失去知觉。
铃几次想要给酸麻的尻肉放个小假,但每每松劲些许,便有一泄如注之势,不得不加倍努力地收紧括约肌。
已经骑虎难下了。
要是后门失守,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迸射出流量惊人的液柱。
激流狠狠拍打上墙壁与地面的动静,气体夹杂着窜出肠道的爆鸣,无论把淋浴水开到多大都遮掩不住,肯定会被花夕听得一清二楚。
到时候,那家伙又会怎样取笑自己呢————“铃酱不是在洗澡吗?”
——“怎么屁股里冒的水,比莲蓬头还要多呀?”
(呜哇啊,不,绝对不行!)
(至少得、坚持到她出去为止……)
(……给我拉屎拉得快一点啊,混蛋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