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粗细之谈(下)

“呜,呜咿,这、这是……”

苍绮院花夕不是很明白,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一股激流飞掠过直肠内侧,灼热而猛烈,却又不带丝毫痛楚。

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菊穴瞬间收缩至顶点,好似要将这份愉悦紧紧锁入体内。

然而紧缩之后,受到挤压的括约肌又将刺激感成倍放大,超出了脆弱粘膜的承受界限。

菊穴被迫再度狼狈张开,饥渴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如此反复数次,少女仿佛连续长跑了十几公里一般,喘息不休,浑身渗出香汗。两条纤长白腿持续颤抖,足背与小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勉强将注意力从骚疼的后庭移开,她嗓音发颤地问道:

“刚刚刚才,怎么回事……难道师匠给棒棒通电了吗?”

“一点不足道的运劲技巧而已。”

白濯拨弄着细长的教学道具,语气轻描淡写。落在少女耳中,顿生高深莫测之感。

“姑且不论手法——花夕,你觉得我手上的东西,和你的那枚肛塞,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区别……”

换做一分钟以前,她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尺寸”,或者“形状”。可经过方才的亲身体验,心中则隐隐有了其他猜测。

“……是表面的‘摩擦系数’吧。”

“……”

白濯哑口无言。

“唔,‘摩擦系数’。高中好像是教过这个……我好歹上过高中的,没错。”

有损师威地碎碎念了一小会儿,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道:

“你答的很准确。那枚肛塞块头挺大,塞得也满,可惜表面太光滑了。做爱的本质,说白了就是人体之间相互摩擦,摩擦力不足,自然就爽不起来。”

他将细长物体移至花夕眼前,缓缓转动。

“而这根‘青玉鳞’,被我刻上了间距四毫米的螺纹,只需轻轻抽送,就能反复高效地摩擦肠壁。

螺旋形的结构,让它在肠道内活动自如,顺时针旋转即可探索深处,逆时针反转则丝滑脱出。

我又围绕它划出八道平行纵线,形成鳞片一般的细密纹理。无论顺逆转动,都能体验到鱼鳞纹重重剐蹭的酥麻感,细致入微,妙用无穷。

最后再逐寸打磨,抹平尖锐部位,确保不会伤到柔软的直肠,也无损其触感与刺激度……”

花夕听得一愣一愣。

一向主张“扩张出奇迹”的她,随便什么物事,只要够大,哪怕黄瓜、拖把柄也不是不能拿来凑合用。

却做梦都想不到,一根棒子都有如此繁琐的讲究。

不,繁琐一词过于失礼。

简直应该用“博大精深”来形容才对!

“师、师匠……好厉害……”

接触到义体豆丁充满崇敬的眼神,白濯露出得遇知音的和善笑容。

“接下来,就该由你自食其力了,花夕。”

“自食其力?是说,人家可以亲手操作‘小玉酱’吗?”

“小玉酱是什么鬼……不,不用解释,我明白了。”

白濯无语地瞥了眼手里的棒棒。“当然可以亲手操作,否则自慰器材的意义何在。不过,我也会稍微帮你一把便是。”

这么说着,他将握柄置入对方的右掌心。随后好似父母指导孩童写字一般,用五指包复住少女纤细柔嫩的小手,牵着它往后穴部位移去。

历经洗礼、仍在微微颤抖着的粉菊,远比之前门户洞开的状态更加紧致。

但“青玉鳞”无愧为白濯精心打造的高妙性具,未经丝毫阻碍,便轻巧地没入其中。

“咿呀!感、感觉到了,小玉酱的鳞片!”

“很好。现在稍微用点力。”

调整了一下角度,白濯握着花夕的柔荑,缓缓下压。

许是“亲手操作”的缘故,少女并未像细柱首次侵入时一般失态惊呼,仅从喉咙中挤出几丝嘤咛。

小巧可爱的菊蕾先是略微缩紧,再缓慢舒张,循环往复。似乎在耐心地吮吸着自慰棒,一点一滴品尝它的滋味。

括约肌的牵引下,两片臀瓣亦跟随其节奏,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白皙的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

“……好,好深,戳到花夕的肚子里了……”

“那就抽出来。”

“收到……呜!”

与深入菊穴时截然不同的感受,涌入少女的大脑。

“奇、奇怪,像拉臭臭一样……嗯啊,呜呜呜啊!”

坚硬的长直物缓缓抽离下体,与排泄的确颇有类似之处。

但排泄物哪怕粗糙硌人,也不会粗糙得如此富有层次,更不可能自行旋转,给予粘膜无微不至的抚慰。

于是,脱落时引发的舒爽感,自然也就天差地别。

贪婪舔舐着“青玉鳞”的肛肉,被成百上千片鳞纹相继刮擦而过,数息之内便从粉嫩变为鲜红。

“呜呜,咿啊啊,屁眼好麻,花夕要不行了……”

义体豆丁死死握住自慰棒,指甲将掌心戳出道道红痕。

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浪潮冲刷至意识模糊,她早就本能地停止了抽送动作。

可白濯却毫无怜惜之意,平静、甚至可谓冷酷地,紧攥她的右手,以钟表版稳定的速度,将沾满体液的细柱一厘厘拔出。

“嗯啊啊,呜呜啊啊啊,屁股的洞,坏掉了咿啊啊啊!”

伴随着不成调的放浪呼喊,自慰棒终于“波”的一声脱体而去,在背后留下一连串“噗噗噗”的气流爆鸣。

少女浑身激颤,手脚打摆,机械臂亦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痉挛不已的尻肉间,屁穴如玫瑰般绽放,自花心处徐徐流淌出乳白的淫液。

面对此等靡丽盛景,连白濯都不禁微微失神,摩挲着面前白中透红的臀肤,难置片言。

“师匠,师匠……”

柔弱的呼唤声婉婉飘入耳内。

白濯侧头看去,却见少女媚眼如丝,目光锁定住了他的裆部高耸之处。

“……生理现象,我也没办法。”

他从容地道。

“其实,其实……”

“怎么?”

“其花夕来之前,已经……已经,清洗过好几遍了。”

“……”

“是说,花夕的肠子里,一点脏东西都没有。师匠如果愿意的话……”

被情欲填满的迷离眸子,一霎不眨地凝望着他。

“……花夕,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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