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花开两朵

“……以为凭证。”

上下打量一眼,冉绝便知道这是冉眉的退婚书仪,当下随后的仍在一边,看着里面满脸慌张的母女两个,施施然地坐在椅上,解释道:“当时冉涛救我,我并未想加害他,是汝等先收缴我的法衣宝囊,又定计要杀我,才至今日。”

赵琅暇对这一切一清二楚,闻言低头不语,反倒是冉眉驳斥道:“怎么可能,我父亲一向和善,怎么会无故杀你?”

“呵……”冉绝冷笑一声,懒得解释。

见他不解释,冉眉又说道:“你既不是我家人,又把我父亲害成这样,又……”她看了一眼赵琅暇,恨恨道:“你走吧,离开我家。”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冉绝懒得跟她再说,从椅子上起来道:“出去!”

赵琅暇立刻知道冉绝想干什么了,急忙推开女儿,说道:“眉儿,你快出去,快出去……”

“我不!”冉眉推搡着母亲,急切之间一句话脱口而出“父亲至今还在床上躺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你的奸夫……啊!”

话不及说完,脸上就被赵琅暇“啪”地打了一巴掌,见母亲脸上又羞又怒,又笑道:“怎么,你在父亲面前做出这种事,还不准我说么?”

“眉儿!”赵琅暇急了,她本来就够委屈了,女儿又如此污蔑她,这让她怎么能忍“你什么都不知道,快出去吧,快走!”

“晚了。”冉绝看了一场母女之间的好戏,转身把门一关,对着屋里的母女二人说道:“既然不想走,都一起留下吧。”

“你敢!”冉眉柳眉倒竖,冲到冉绝的身前,推搡着他,骂道:“你这个恶贼,放我出去。”

恰逢夏日,冉眉穿的衣裳本就不多,推搡之间,只见那修长的颈项之下,浅露一抹白皙,胸前双乳微微颤颤、滚滚跳跳,让人垂涎欲滴。

冉绝本就欲望破胜,心中一横,当下立即打定主意,今天就要连同冉眉一起拉上床。

只是冉眉可不同于已经被她征服的琅暇美妇,每次半推半就就成了,这少女见冉绝面色不善,惊得也不推搡了,转头就跑。

为时晚矣。

将跑出两步,便被冉绝从后面拦腰抱住,冉眉背对着她,一时间又抓又挠,但却怎么也挣脱不得,便转过头对着冉绝有踢又打,嘴里还骂。

“你这淫贼,恶贼,离我远点,滚开,滚开。”

冉绝没想到如此温婉的一个大家闺秀,闹起来居然如此烦人,一时也懒得再和她纠缠,使出一个“定”字诀,定住冉眉的身子,从怀里掏出刚才乞丐给的小瓶,倒出一半的药粉,合到水里。

冉眉根本不用想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身子虽然被定住,嘴巴却死死的咬紧,看着冉绝端着杯子过来,死死的不张开。

这是这点挣扎注定徒劳无功,冉绝很容易的就捏开他的下巴,撬开嘴巴,把杯子里混着药粉的茶水给她全灌入嘴里,随即按住她的嘴巴,强迫咽下。

这个过程中,赵琅暇居然一点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眼神注视这女儿和冉绝,身子一动也不动,也不知是看傻了还是怎么。

喂完了药,冉绝把冉眉连着杯子一起撇在一边不管,直直地坐到床边,看了一眼已经完全变成活死人的冉涛,才见赵琅暇终于有了反应。

她踱步走到冉绝的身前,屈膝跪倒,垂眉顺目,红唇微张,淡然说道:“……丹药。”

“不是说了么?”冉绝从怀里拿出药瓶,倒出一粒丹药递给赵琅暇,说道:“以后叫我公子。”

‘公子?’

这等情况下赵琅暇怎么肯叫,接过丹药,沉吟一番,说道:“依着规矩,奴家这等的,该叫公子“恩主”才是。”

然而这“恩主”的叫法,可不是这里才用的,那是妓女对包养的嫖客,才叫恩主,她如此称呼,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被冉绝包下的妓女。

冉绝哪知道这称呼里面的弯绕,把“恩主”两个字放在嘴里咀嚼了一番,点头道:“也可。”说罢,看着赵琅暇淡然起身,问道:“刚才你怎么就看着?”

“奴家还能拦得住恩主吗?”赵琅暇的声音里夹着几分愠怒,脸上却是一片温柔,拿起丹药,轻轻掰开冉涛的嘴巴,把丹药喂进他的嘴里,随后放下床帐,把丈夫遮在里面。

而今冉涛半死,家族分离,自己的也被他炼成了采补的炉鼎,就连幽州盟那边已经承认了他对冉家的强占,赵琅暇一个弱女子,还有什么办法?

冉眉那头,自从这退婚书拿到手上,赵琅暇就知道女儿难逃此劫,余下不过早晚而已,不过这来的,委实有些太快。

放下的床帐,赵琅暇重新转回冉绝身前,跪在地上说道:“请恩公移步西厢。”

“哦?”冉绝左右看了一眼,说道:“平日不都是在这里么?”

‘你辱人妻女就算了,难道事事都要做在他的面前给他听么?’

赵琅暇眼圈微红,压着怒火声音颤抖地说道:“今日恩主给眉儿开苞,莫让一个瘫死扰了恩主的兴致。”

冉绝低下头,眯起眼前,看着眼前这位琅暇美妇的反应,只见她亭亭正跪,眉目如画,艳色逼人,嘴角含着一丝浅笑,看不出一丝愁怨。

然而不知怎地,冉绝透过这双柔媚的眼眸,却莫名想起另一双眼睛来。

那双眼睛比她还漂亮,还美、还媚……还冷。

只是一个冷在面上,一个冷在里面。

她挑起美人的下巴,赵琅暇扬起脸面,温驯又臣服。

“好。”冉绝起身移步,赵琅暇扶起女儿跟在身后,最后关门,凝目神情的看向床前,眼角洒落一地泪珠。

进到西厢,赵琅暇放下女儿,来到冉绝身前,矮身行礼,对着冉绝说道:“恩主刚才喂眉儿的是可是春药?”

“……是吧。”

“那请恩主再赏下一些。”赵琅暇伸出玉手,掌心雪嫩,纤指柔白“今日恩主给眉儿开苞,奴家相陪,可要尽兴才行。”

冉绝拿出瓷瓶,递到赵琅暇手里,赵琅暇毫不犹豫,把瓶里剩下的半瓶一仰头倒进嘴里,抓起一边的茶壶,两口送下。

但见这美妇没到几个喘息功夫,便一脸的红霞沾染,玉脸粉红,伸手便解了外罩的纱衣,只留一件中衣披着,前进两步,一把把冉绝推到床边,金钗摘下,玉手拨了拨乌黑的秀发,娇靥一仰,趴到冉绝身下,媚眼斜睨一眼,充满淫浪之意,三下两下解开冉绝的裤子,褪下内裤,肉棒轻轻点在美妇艳红的嘴唇旁边。

赵琅暇用自己的芊芊玉手努力握住肉棒,然后伸出香舌舐了舐龟头上的马眼,温柔的把肉棒她粉嫩的脸颊上面搓了几下,沾得脸蛋一片潮湿,神情娇媚,欲语还休,素手轻扶“嘤!”的一声娇喘,再次张开殷红的小嘴儿,“咕”的一声,重新把肉棒含进她的口里。

肉棒进入口腔,冉绝感到她的香舌在小嘴里面挤命卷弄着自己的龟头,一阵阵舒爽的快意袭来,使冉绝的勃然颤动,涨得更粗更长。

接着,赵琅暇吐出龟头,玉手握住冉绝的肉棒,侧着脸把冉绝的一颗睾丸吸进嘴里,用力地用香舌翻搅,含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张大小嘴,一次将两颗睾丸同时含进嘴里,让它们在她的小嘴里互相滑动着。

往日根本这套功夫,冉绝想不到这琅暇美人的口交的技术如此的好,一时被这种香艳的口交刺激得龟头红赤发涨,肉棒暴涨,油亮的棒身一抖一抖地在美妇的芊芊玉手里面直跳。

尝过了睾丸,美妇再把冉绝的肉棒重新放回嘴里,一会儿的功夫竟含进了冉绝小半的肉棒,肉棒直顶着美妇的嗓眼。

冉绝看着身下起伏伺候的美妇,为了讨好拼劲儿,又吸又含,吞吐不断,只觉得莫名有种荒唐感……

实在太过温柔。

只是这幅媚欲横流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还没等美妇常完一番,冉绝就一把拉起美妇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尝这个成熟美妇的味道了。

“恩主慢来,待琅暇解衣”赵琅暇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地娇嗔,没等冉绝有动作,自己主动将冉绝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的服侍着他脱掉衣服,最后扯开中衣罗裙,连着里面的小衣、裹胸一块解开仍在一边,分开粉胯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下身已是湿漉漉的一条密缝。

芊芊玉手又一次地握住高高翘起来的肉棒,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拨开自己的花瓣,摆好位置,扭动柳腰,缓缓地坐了下去,吞吃进去。

肉棒缓缓寸进,陷入一团湿软泥泞的软肉之中。

“啊!好大好深啊!”

美妇的大小花瓣被冉绝硕大的肉柱挤引两边,贪婪地蠕动着、努力地把肉棒包裹起来,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从冉绝仰卧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只温润的小嘴在缓缓吞吃。

蜜穴肉壁上满是嫩肉包裹,盘恒的裹住棒身,深入进去,便能感受到深处散发出来的热度,湿滑的春水滋润着狰狞的棒身,使它能毫不费力的捅到尽头。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体位,赵琅暇仿佛重新认识这根肉棒一般,肉棒捅开的蜜穴生出丝丝的刺痛,随即被春药堆积的快感淹没。

她索性不再顾忌“噗嗤”一声,整条巨大的肉棒,蓦然-下全部顶进美妇蜜穴甬道的尽头,龟头猛然撞着软肉。

美妇仰头长叹,秀发飞扬“啊!好深啊……”

她被这一击轰得浑身打颤,蜜穴内触电一般一阵痉挛,长长地吟唱了一声,丰满的躯体无力地倒在冉绝的胸前。

“恩主……”

冉绝自然明白,双手抱住赵琅暇的屁股,固定肌肉,从下住上慢速的抽插,一下下顶戳着美妇的蜜穴最深处。

没几下,赵琅暇就从那阵快感中恢复过来,她伸出双手支撑在冉绝胸膛上,十指则扣住冉绝的胸肌,配合着存在自己蜜穴中肆虐的巨龙,颠簸着丰腴滚圆的肥臀。

“啊……爽……恩主干的好爽!”美妇娇媚的呻吟声刺激的冉绝加快的速度,开始更加狂猛的套弄,-次次的进出美妇狭窄的蜜穴软肉当中,势大力沉,进则全数到底,出则只余龟头,快感的迫使之下,美妇根本挨不住几个回合,蜜穴中便猛然收缩起来,四壁一起往中间挤压,裹得更加紧密,然而此时服了春药,下体依旧无比水润,粗长的肉棒仍可以毫不费力地在花径里面任意地驰骋,夹得冉绝奇爽无比。

“好恩主,琅暇……快不行了……啊。”

冉绝却根本不停,下身的肉棒连连出击,又狠又猛,撞在美妇的胯上“啪啪”作响,撞的美妇哀鸣不断,最后只听美妇发出一种类似频死的悲鸣之后,身子猛然抱紧冉绝的身体,战栗的瘫软在冉绝身上。

冉绝一个翻身,将全身瘫软的赵琅暇压在身下,抽出巨龙,跳下床来。

注目一看,只见美妇欲眼迷离,满脸娇红,玉体横沉之下,紧合的花瓣充血张开,隐约可见内部粉红色的肉壁,春水从里面不停的流出,边上堆积着一层因为刚才猛烈摩擦产生的白沫。

区区一次,冉绝根本没有丝毫的进行,喘息两口,便将赵琅暇拖至床边,拇指在那颗勃起的阴蒂上捏了两下,抄起美妇肉光致致的白嫩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自己巨龙攻击下的迷人的洞穴,一挺腰,将粗长的肉棒重新插入。

这次没有丝毫缓释,冉绝挺起肉棒,直接在她泥泞的花径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戳到美妇的花心才肯罢休,“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赵琅暇的呻吟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宛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尽情享受着暴风雨的蹂躏。

‘来吧来吧,让我彻底沉迷过去,彻底昏死过去。’

赵琅暇欲眼迷离,望着床帐的盯上,嘴里跟着冉绝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作者迎合。

精神上虽已迷失,但肉体依旧诚实。

美妇的浪叫一声高过一身,下身的洞玄真气自行流转,抽取这美妇的阴精元气,带着真元一块吸收,带到冉绝的身体里面,回馈给她猛烈的快感。

她这次似乎得到了一点怜悯,全身的真元阴精被抽离之后,冉绝似乎回馈过来一点,一下就让她的真元凝实几分,瞬间就离内丹境更进一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

赵琅暇猝不及防,爽的双压翻白,双手乱抓,身子不住的抖动起来,一双饱满的乳房左右乱晃,摇曳生波。

比第一次高潮几乎多一倍的蜜汁狂泻而出,浇洒在侵入花径的龟头上。

没想到冉绝被他这一下烫的精关失守,蓄积已久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全部灌入美妇的娇嫩花心。

“恩主……琅暇好爽……射的琅暇好舒服。”

射精之后,肉棒本该变软,只是赵琅暇已经被他的洞玄真气炼成的炉鼎,银龙在美妇的阴穴滋养之下,不仅没有软缩下去,反而更加膨胀勃起起来,愈发坚硬无比。

等冉绝享受够了射精的快感之后,肉棒立即重新昂扬,不受一点影响。

冉绝肉棒一抽,便见泊泊已经熔炼完毕的精水顺着蜜穴的缝隙缓缓流淌,随即“咕唧”一声,重新插入美妇仍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蜜穴当中。

“呀!”

本就敏感的时候再被入侵,美妇惊叫呻吟,战栗不已。

他压着赵琅暇插了一会,便把赵琅暇翻转身,让她趴在床边上,从后面插进美妇的花唇中。

赵琅暇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予取予求,娇啼婉转的挺着屁股迎合,让冉绝每一下抽插都捣在她花心上,撞在花径的最深处。

她忘形的大声嘶叫,汨汨的汁水从蜜穴中涌出,嫩白的漫妙身体上面又再次沾满了淋漓香汗。

一边用劲的抽插着赵琅暇的美穴,一边欣赏着她后背,但见曲线玲珑,柔滑如丝,陡然间开口问道:“爽不爽?”

“爽……爽……恩主肏的好爽。”

冉绝却忽然把肉棒全根抽出,停了下来,赵琅暇春药起兴,淫意正浓,突然下身一阵空虚,自然开声抗议。

“恩主,来干琅暇……琅暇要……”

冉绝拔出肉棒,见阴户口不住收缩,连带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便慢慢把蜜汁涂了上去。

美妇的菊穴粉嫩,紧紧收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过性事的模样,勾的冉绝性起。

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过此处是滋味了,今天正好看到,哪有放过的道理,涂满的蜜汁之后,便伸出小指,满满尝试这插入一根。

赵琅暇敏感的微微闪避,颤声道:“恩主,那里有什么好玩的,琅暇的骚穴好痒,快来……”

冉绝知她想躲,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那肉臀一巴掌,打出了一阵乳波臀浪,问道:“这处有没有人碰过?”

“没……”

“正好。”冉绝微微一笑,再一拍美妇的翘臀,说道:“你的处女花苞我都拿到,这里的头次,便给我吧。”

说完用力分开玉臀,凑身将龟头顶住菊花蕾,慢慢刺入。

赵琅暇喉间轻轻呜咽,只觉得后听出好似被一条火团撑开,屁眼夹紧也不是,放松也不敢,脑子里想着那么一根粗长的玩意插进去,还不给她插死了,一时间花容失色。

然而此间可容不得他,冉绝见干顶不入,便知美妇在故意阻拦,扬起巴掌又是一掌,说道:“放松。”

“恩主……”赵琅暇不敢回头,只是垂首道:“恩主还请放过琅暇吧,那里,那里……”

“好啊。”冉绝心生一计,转头看向一边早已欲眼迷离的冉眉道:“那就换眉儿来吧。”

果然,此招立刻奏效,赵琅暇转身抱住冉绝的身子,悲怜的垂下眼眸,说道:“不要……不要,恩主用琅暇的身子就是,琅暇的屁股有大又软,比小女孩的有趣多了。”

说罢,主动转过身子撅起屁股,双手分开两片臀瓣,把中间的腚眼呈在冉绝面前。

恩主有力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臀沟间来回摸弄着,忽然指尖一滑,没入小小的肉孔。赵琅暇身子一颤,玉户涌出一股淫水,顺着臀缝直淌下来。

冉绝欲火升腾,看了一眼床下被欲火摧残的冉眉,便不再理她,把赵琅暇往地床上一推,骑在她白滑香艳的美臀上。

赵琅暇的玉体笔直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像一团脂球圆圆隆起。

扒开她的臀肉,露出里面柔嫩的肛洞,充血的龟头往前对着她的嫩肛一顶,红艳的肛蕾被顶得凹陷下去,赵琅暇再不敢用力收缩,放松之下,肛肉软软滑开,将龟头吞入体内。

赵琅暇咦咦呀呀地叫着,夹杂着吃痛的颤音,媚态横生。

然而肠道干涩,进出艰难,冉绝便插着美妇的蜜穴几次沾够了蜜汁,便送入肛洞之中,反复来回几次,肠道便变得滑畅至极,再次开始,肉棒进出间就像被一团暖热的油脂包裹着。

充满弹性的肛蕾套在肉棒上,仿佛柔韧的软箍束在阳具上来回滑动,带来酥爽的挤压感。

冉绝一口气干了百余下,将雪嫩的美臀干得臀沟敞开、肛洞圆张,才拔出阳具。

赵琅暇初次破肛,这会儿又羞又痛,软软地伏在床上,爬不起身。

冉绝突生恶趣,抓起她的手掌往她臀后放去,赵琅暇知道他是让自己去摸他方才的战果,不禁羞不可支,赧然侧过脸。

手指触到肛洞,赵琅暇神情顿时一愕,接着张大妙目。

原本小巧的后庭,这时张开足有三指宽,被恩主的大肉棒干得面目全非。

从后看去,雪团般的圆臀间,红红的肉孔圆张着,里面红嫩的肛肉暴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蠕动着,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冉绝开口问道:“滋味如何。”

赵琅暇眼波如水“奴家的后庭……被恩主干得好大……”

“真会说话。”

冉绝夸赞一声,双手握住她的水蛇腰,用龟头在她的屁眼儿上顶了顶,然后用力捅进去。

赵琅暇只觉臀后一紧,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破肛而入,干进她火热的肠道,肛内早已顺滑无比,略一活动,立刻柔滑的裹挟律动起来。

这肛洞的滋味不比嫩穴,别有一番迥异的风情,冉绝来回顶肏,直把美妇干的雪臀摇曳,肉波流转,啪啪的撞击间,爽得美不胜收。

“真快活。”

赵琅暇忍着臀间的痛楚,颤声道:“只要恩主高兴,奴家以后天天给恩主肏……肏后庭。”

“哦?真的假的?”

“不敢欺瞒恩主。”

冉绝忽然清冷一笑,不置可否,下身继续耸动,直到射精都没有再说半个字。

两发完毕,赵琅暇再来服侍时,却被冉绝一把推开。

“恩主?”

顺着冉绝的目光,赵琅暇的眼睛不可避免地落在女儿的身上,伴着冉绝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床上,剥光身上的衣服,顺着她修长的玉腿渐渐向上,将她丰翘的雪臀,柔润的腰肢,光洁的躯干,肉感十足的双乳尽收眼底。

尤其是腹下花苞,娇艳饱满,又柔又嫩,花瓣紧闭,丝毫没有绽放过的痕迹。

鼻端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冉眉的目光愈发迷乱,刚才吃下的春药实在太多,又苦忍半天,这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随着身上的咒法解开,她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平常是什么样子了。

撑起身子,转头与冉绝对视一眼,然后这位闺中少女忽然一反常态地说道:“来吧!”

“啊?”

这下反倒给冉绝说得愣住了,心想这乞丐给的春药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母女两个吃了之后根本不像平常,换了一个人似得。

谁知冉眉毫不废话,双膝微微分开,俯下身子,将那只雪臀毫无遮掩地翘到冉绝面前。

“……”

这大家闺秀什么的,不应该是欲语还休,或者如刚才一般激烈抵抗吗,怎么……

眼见一只妙态横生的雪臀递到面前,美色在前,冉绝也不再犹豫,双手抓住冉眉丰满的臀肉,朝两边一分,那只粉嫩的桃型美穴绽开,微微裂开的密缝像熟透的鲜果一般,淌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冉眉蜜穴微张,几分水灵灵的蜜肉绽露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淫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他伸出手,指尖在她湿腻的蜜肉间一滑,挤入温热的腻穴,入手不及两寸,便感到一层薄薄的薄膜,便知道这是冉眉的处女膜无疑。

冉眉恼道:“你要做便做!别玩……”

冉眉玉体猛然一阵颤抖,只觉他手指探入自己体内,轻轻一拨,便挑住自己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位置,此时她本就被春毒腐蚀的敏感无比,他指尖虽只是贴在上面浅浅轻动,冉眉却感觉自己整个魂魄都被他指尖吸住,在他指上尽情揉弄。

冉眉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白生生的臀肉磨擦着他的手背,柔腻的蜜穴不住翕张。

没一会的功夫,她光溜溜的屁股一阵剧颤,从穴中喷出一股淫液。

少女被这阵初潮刺激的眉眼翻白,只觉得舒服的灵魂都要飘荡起来,身子痉挛颤抖,趴在床上不住的喘息。

然而不等冉眉恢复过来,冉绝便果断提枪上马,压在冉眉臀上,挺身刺破处女膜,悍然捅入。

“啊!”冉眉柔颈昂起,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媚叫。

刚泄过身的蜜穴湿滑而暖热,纵然紧致,仍然被那根火热的阳具无情插入,长驱直入,一直顶到穴内深处的花心,使她战栗不已。

幸亏有春药缓和,不然冉眉初放的嫩苞那里能承受得住他如此粗壮的肉枪,纵然如此,冉眉也是眉头颦起,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冉绝的肉棒撑开,又烫又涨,又痒又怪,难忍无比。

还没等她知晓这到底是什么滋味,便觉得下身的火棍条然抽离,随后又缓缓进入。

“啊!”冉眉低吟一声,一股奇妙的滋味袭上心头,与刚才冉绝手指的撩拨有些相似,但有迥然不同,那小巧的地方被那根火热的家伙占据的满满的,莫名的伸出几分期许来。

随着肉棒再来,滋味逐渐变得真实而猛烈,胀满的感觉是如此是舒服,滑动的滋味的如此的诱人,心中虽然抗拒,但肉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呼的迎合,劝告她向后,向后……

落在冉绝眼中,便是被她压着肏干的少女,忽然一挺腰身,把整个方寸之地全部展露,那一下……好像是迎合?

这似乎不需要任何的教导,随着冉绝的挺动抽插,冉眉不仅口中响起娇吟,就连下身都开始慢慢迎合过来,随着几次错误的磨合之后,交合的愈发爽利,倒是把一边的赵琅暇看的目瞪口呆。

……

又挺动百十下,冉眉第二波高潮便紧接着来临,方才的潮吹和此时从未有过的体验,彻底打垮了冉绝的羞涩,她挺着屁股,粉嫩的花苞不断痉挛,在他的肏弄下不可抑制地高潮迭起。

刚刚泄身,还没等初夜的少女享受多少高潮的余韵,冉绝便托起她一条白光光的玉腿,肉棒在她嫩穴中用力挺插。

几次下来,冉眉这个花苞初绽的少女泄身无数,被冉绝干得花径红肿,瘫软如泥,随着最后一波精液洒落穴中,刚刚还热情洋溢,激情欢合的少女瞬间变得冷冷冰冰,用手一触,泪珠便滚滚落下。

“淫贼……呜呜……”

(我一定要改掉后补肉戏这个恶习,玛德写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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