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叫来小峰,开车送杨颖回学校,小峰事办的挺明白,还带了几个小哥们一起去的,很是威慑性的在中午人最多的时候,一直把杨颖送回宿舍。
一周后,我给杨颖在那附近租了个房子,也算是吉屋藏娇了,还给她买了不少衣服和内衣,这点钱花的不算啥,不过杨颖却格外开心,当然最开心的还是我给她买了一个苹果手机,最新款的,好家伙,拿到手里那个精贵,自己小心翼翼的贴膜,没事就拿起来擦一擦,摆弄一阵子。
小丫头床上还是非常听话的,让干啥干啥,而且说再来一次就乖巧的双腿一分,随便我上。
有了这小丫头,江蕊我都没功夫搭理了。
四十三岁那年夏天,回来不到两年的汕头仔出事了,在新区药都基地那边,中午吃完饭,正准备开门上车时,被一个不到二十的小伙子,从后面连着捅了三刀,送去医院,当晚就没挺过去死了。
连夜从广西赶回来的汪秀海,非常高调的追查了好一阵子,结果跟警察一样,没有什么阴谋背景,捅死汕头仔的小子,就是个欠了钱还不起的,汕头仔都没派人找他追讨过,就是那小子自己突然想不开了,房子抵押给了汕头仔后,生意失败了,觉得没希望了,把怒火都莫名转移到汕头仔身上了,跟了汕头仔大半天后才下的手,捅完人甚至都没跑,警察过来时,还蹲在路边吃麻辣烫呢。
汪秀海并没有因此放弃报复,那个小伙子的父母和弟弟,三口人都被汪秀海做掉了,还非常变态的从三个人的身上割了肉下来,包成饺子以那小子父亲的名义,送进了监狱给那小子吃。
这种血腥的处理方式,让秦书诚大为恼火,那天,我和三哥也在,秦书诚在办公室里跟汪秀海大吵了一场,差点没当场翻脸。
我也是听他俩吵架才知道的汪秀海报复手段。
感觉心里都有点发冷了,这哥们也太狠了吧,难怪雅雯那么怕她,估计这种事肯定不是第一次干了。
跟汪秀海大吵之后,秦书诚就开始着手割裂文渊集团跟道上的关系了,不到一年,连文渊集团下属的几个娱乐会所都卖出去了,在沥汶的地下一层也不再续约了,告诉我随意处置吧。
我特么处置个毛线啊,那里就是个烧钱的大坑。
我只能拆掉几处拿不到台面上去的赌桌,简单装修了下,彻底变成了酒店的娱乐设施,包房改成了按摩中心,还得是正规的按摩技师干活,泳池还保留着,之前的小赌场改成了羽毛球场。
本来还借着地下一的人脉,好不容易把沥汶盘活了,结果这一转入正行,沥汶又特么萧条了。
汪秀海跟秦书诚也算彻底分家了,在三哥的公司大楼里开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养了几十号人,之前汕头仔的借贷公司也搬到了沥汶的一楼,还好借贷公司那帮子要账的手下没搬过来,否则我估计沥汶的房间入住率都得完蛋,不过好在投在汕头仔借贷公司的那笔钱,被汪秀海连本带利的返还了,我其实是想继续投入进去的,毕竟这种民间商贷回报还挺高的,不过既然人家汪秀海都把钱退还给我了,我也就识趣的收了。
公司开在我这沥汶里,这意思我懂,就是有事还是可以找他的,但一码归一码,办事肯定就得花钱了。
当然,我是不太想找人家办事的,确实有点吓人。
汪秀海的租金我也没收,就当留个看场子的了。
好在文渊集团虽然放弃了黑道生意,但跟沥汶的酒店入住协议还继续,来来往往的客人也不少,月结的收入还不错。
雅雯也彻底被文渊集团抛弃了,只能本本分分的在沥汶继续给我当助理。
秦书诚的洗白非常彻底,甚至一些本来文渊集团垄断的业务也陆续让出不少份额,我还问过三哥,三哥说,要想活到最后,洗白还是必须的,毕竟钱是赚不完的,太贪了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我是深以为然的,这么多年,只有三哥是非常低调的经营着自己的江中第一制药集团,不显山不漏水的,所以朋友多人面广同时,恨之入骨的敌人几乎没有。
为了充分学习一下,我特地给沥汶的各部门经理开了个会,茶馆和商务KTV都半独立出去,沥汶持股七成,剩下三成则给了孟丹和奶瓶,让她俩成为了独立法人。
餐厅和地下一的健身中心也一样,雅雯持股四成,沥汶占六成。
而我自己则是沥汶的法人,持沥汶的股权八成。
除了一些必要的接待和应酬外,其他我也不再出面了。
当然确定实施后,最开心的还是雅雯她们三个女人,我固然是当了放手掌柜,乐得清闲,而这三个女人也得到了我的交待,以后至少生活无忧了。
赵东和舒畅的婚姻并没有持续太久,也就不到两年,两人就和平离婚了。
办完离婚手续,赵东就来找我喝酒,知道他是想找个倾述对象,所以我也没含糊,直接就应承了,那顿酒其实没喝多长时间,赵东这货喝到一半就跑了,美其名曰要奔赴新的人生,其实就是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
结果反而是我喝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实在不想回家,干脆就回了沥汶,本来寻思找雅雯陪我再喝点,结果人家也不在。
孟丹和奶瓶我又不想找,只好给杨颖打电话,她倒是愿意过来陪我,不过却是来了例假,杨颖的酒量本来就陪不了我,现在连酒后上床都不方便了,所以我也没让她过来,这可有点尴尬了,一时居然不知道找谁了。
正纠结着翻着手机通讯录,舒畅的电话居然打了进来,直接按了接听,“你接的挺快呀,是准备正要给我打电话吗?”舒畅明显没有刚离婚的觉悟,似乎完全没当回事,连说话的语气都还带着几分调侃。
我顺势说,“可不,寻思你刚离婚,安慰安慰你呢。”
“那陪我喝点吧,你在哪,我去找你。”舒畅懒洋洋的语气,听起来就像刚睡醒一样。
不到两个小时,舒畅就进了我在沥汶的独立办公间,黑色紧身连衣裙,黑丝袜,黑色及膝高跟皮靴,臂弯里还挎着一个黑色的LV小包,要不是连衣裙下摆短的快成包臀裙了,我还真以为她这是刚参加完葬礼回来,“卧槽,你是离婚,不是丧夫啊,怎么穿了一身黑啊。”我夸张的咧着嘴逗她。
“没区别,赵东在我心里就算是死了吧。”舒畅抬手随意的撩了下垂落额间的波浪卷发,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黑丝长腿很随意的架起来,抬腿间我几乎都看到了她裙下两腿间的黑色内裤。
“你是刚跟赵东喝完吧,身上酒味还没散呢。”舒畅本来想仰靠在沙发靠背上,但木质中式沙发的靠背本就不是设计的用来依靠的,所以她后仰了一下发现够不到,干脆又把腰背缩回来了,从小包里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根,非常性感野性的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出来。
“喝完半天了,再说你过来就用了两个小时,那点酒早就醒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坐到舒畅身边,依在沙发硬硬的靠背上时,手也直接按在了她那条黑丝大腿上,赵东说,他跟舒畅离婚的理由是,激情过后不再,没有理由继续再一起了,但我觉得他在放屁,我猜是舒畅没法完全戒掉毒瘾,那次之后,赵东惜命的很,直接就彻底不沾了,而舒畅后来还会偶尔嗑药,这点应该才是主因。
从酒柜里拿来两瓶红酒,就紧贴着舒畅坐在一起喝了一会,她那本就很短的裙摆已经被我揉摸的直接卷到了小腹处,黑色连裤丝袜内果然是黑色的丁字裤,只三角处一块小小的布片勉强遮掩住蜜穴和耻毛没露出来。
舒畅对我的揉摸完全不在意,甚至放下双腿,微微岔开着,由着我不安分的手时不时去撩发她两腿间的柔嫩。
纤纤玉指捻着红酒杯,舒畅已经好半天没说话了,似乎在愣神,又似乎是在回味红酒的芳醇,我干脆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并将她紧身弹力的裙摆彻底从她臀下掀起卷在腰际,让她穿着黑丝丁字裤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舒畅抬臀由着我掀起她裙角时,白了我一眼,声音懒洋洋的说,“都被你上过那么多次了,还猴急什么,”我嘿嘿笑着,手掌摩挲过她翘弹的丝臀,轻捏了一把,“不急啊,只是你这身体太性感了,情不自禁啊。”
“贫嘴”舒畅再次点了一根烟,慵懒的依靠在我怀里,那条修长的黑丝长腿直接就高高架在了沙发扶手上,而另一条则依旧踩在沙发下,非常不雅但却更加性感撩人了许多,“趁着老娘还有几分姿色,你包养了我吧,一日三餐就行,随你怎么玩。”
“三餐三日还差不多。”我嬉皮笑脸的捏着她纤腰上的软肉,嗅着她波浪卷长发上传来的淡淡幽香,调笑着说。
“死相,怎么样,包养我吗?”舒畅一边抽着烟,一边慢吞吞的软软问我。
我纳闷的问她,“你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啊。”
“不是钱,是空虚,你懂吗?”舒畅用一种空荡荡的声音轻轻的说。
那天晚上,我和舒畅把两瓶红酒都干掉了,什么也没干,就依偎在一起在沙发上坐到了凌晨一点多,开始还是彼此聊着各自的感慨,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彻底成了听众,舒畅似醉非醉的述说着自己的一切,从懂事开始一直说到现在,甚至都不需要搭腔,就像她只是在自言自语的背诵自己的故事。
直到最后一口红酒喝干,到了凌晨一点半,她述说的声音才慢慢的低沉下去,最后彻底没了声音,醉倒睡着了。
我这才把她横抱起来,放到茶室里的床上,轻柔的帮她褪下高跟长靴,又帮她慢慢褪下身上的紧身连衣裙,她没穿胸罩,只连衣裙的里衬上贴着两只乳贴。
从她双腿上褪下连衣裙时,舒畅迷迷糊糊发出呓语,痴笑着断断续续的说,“随便操我吧,老娘今晚彻底送你了。”
直到把她脱的一丝不挂,再盖上毛毯后,舒畅这才安安静静的睡着了,连呼吸都轻柔均匀了起来。
看着她凌乱长发披散在恬静白皙的脸蛋上,娇艳的红唇上还残留着几滴红酒的酒渍,忽然感觉她很可怜。
之前她那带着几分惫懒,几分磁性的倾诉,似乎还在耳边荡漾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虽然已经安静下来,但依旧灯火璀璨的江中夜景,少有的放空了思想。
舒畅也才三十刚出头,她的人生虽然才走了小半,算不上悲剧,但也确实很是起伏不平。
十六岁前,她父亲还没被双规前,她的生活真的很是幸福,但她父亲双规出来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生活顿时急转直下,在银行当客户经理的母亲被干脆降职到了柜台,不到两年,更是干脆抛弃了舒畅,人间消失了,舒畅舅舅说,是跟着一个外省富商私奔了。
于是,未满18周岁的舒畅被迫辍学,进入了社会。
没有钱,存款什么的本来舒畅也不清楚,有的只是她父亲死前给她留下的一套三居室房子,父亲的突然离世,母亲的不声不响抛弃,都让舒畅感觉到人生的恶意和深深的失望。
而自小的养尊处优,又让她独立进入社会后,完全没了方向,兼职,打零工什么的,根本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于是性感惹火的身材和姿容的秀美成了她唯一的本钱,先是给一个小富二代当女朋友,被人玩了两年玩腻了就直接弃之如敝履,随后又傍上了一个南方富商老头,这一混就是三年,那个老头虽然出手阔绰,但却是个性变态,每次跟老头在一起,舒畅都会被蹂躏的第二天下不来床,不是老头老当益壮,而是有心无力只能借物,玩性虐。
捆绑,皮鞭,滴蜡,假阳具,只有想不到没有用不上,那三年舒畅被折磨的几乎每次看到那个老家伙都心惊肉跳。
三年后老家伙住院弥留之际,舒畅又跑去南方在医院看护了老头小半年,直到把老头送走才回来,当然老家伙没有给她留一毛钱遗产,不是不想,是根本没有了,钱都让正房老婆和儿女卷走了。
虽然在一起时对老家伙又恨又怕,但真在眼前送走了,反而还会有一种失落的空虚感,回来后的舒畅,靠着自己的积蓄倒也算小小的财务自由了,为了排解自己的空虚寂寞,就沾染了软毒品,药劲上头时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但药劲过后随之而来的反而是更加深刻的空落。
之后就认识了赵东,不到两年的婚姻生活,到也让舒畅体验了一次结婚的感觉,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吧,甚至还有些厌倦了。
所以归根结底,舒畅的需求从来不是金钱的满足,而是感情的寄托。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都出去忙了一阵,再次回来时,舒畅也才刚刚睡醒,坐起来伸懒腰时,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毫不介意的光着雪白滑嫩的身体下床,然后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懒洋洋的跟我说,“你这床绝对差评,一点都不舒服,去给我拿早餐来,我饿了。”
“行啊,你等会,我安排后厨给你单做一份。”
发现我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视,舒畅还故意岔开双腿,把自己两腿间完全暴露出来,带着充满诱惑的磁性声音曼声笑着说,“来呀,昨晚没来得及满足你,现在保证让你满意。”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软椅上没动,但却故意分开了双腿萁坐着,满眼挑衅的望着她。
舒畅格格轻笑了两声,扭着自己曼妙迷人的腰肢,光溜溜的走到我身边,然后跪坐下来,轻柔的帮我解开裤链,掏出半硬的肉棒,一边用小手轻轻撸弄着,一边促狭的望着我,坏笑着小声说,“主人,人家可是饿的厉害了,要是一会儿咬住你那根棒棒,可别怪人家哦。”说完就张开小嘴一口吞下我的龟头,时快时慢的吞吐吸吮起来,还发出阵阵噗叽噗叽的水声。
舒畅的口交技术真心不赖,几乎不亚于雅雯的专业水准,只是欠缺一些舌尖上的灵动。
靠坐在软椅上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番后,我这才站起身,把一丝不挂的舒畅按伏在办公吧台上,舒畅很自觉的将浑圆的蜜桃臀撅高,点着脚尖岔开双腿,将那瓣粉嫩中透着水色的蜜穴口正好对上我肉棒的高度。
昨晚我是凌晨三点多才睡着的,也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邪火正盛,粗长肉棒凶悍的在舒畅紧致柔软的多汁蜜穴里横冲直撞,舒畅迎合著我的抽插撞击,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一点都没有敷衍的虚假感,虽然我感觉她就是在哄我开心。
尽情的发泄了一番后就是毫不客气的内射,这才惬意的提起拖拉在脚踝上的裤子重新收拾好,坐回自己的软椅,舒畅一手按在自己湿漉漉的小蜜穴口处,半弯着腰,慢吞吞的进了盥洗室,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时,回头对我笑嘻嘻的说,“我要煎蛋,两个,单面煎,还有一杯热牛奶。”说完就完全没入了盥洗室关上了门,在里面还喊了句“其他你帮我点吧,我要吃的饱饱的。”
对于舒畅跟了我,赵东似乎还挺开心,按他的话说,“说真的,这女人在床上绝对没的说,废水不流外人田吗,在你那我也能够到,顶好顶好的。”其实,舒畅严格意义上并不算被我包养了,因为她并没有管我要过钱,除了一些我买来增加情趣的衣服外,她都是自己买自己的。
虽然我没有干涉她的私生活,但在毒品方面我却下手了,绝对不许她再嗑药,而且是非常严肃的禁止,起初一个月里,她还跟我又是吵闹又是翻脸的,不过被我不轻不重的揍了一顿后,就不言语了。
我自觉根本没下重手,但她的皮肤太娇嫩了,到底还是被我揍的身上青紫了几处,揍完她,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蜷伏在我脚边娇喘的舒畅,也是有点后悔刚才的下手尺度。
“我也是第一次打女人,力度和尺度没经验,对不起了。”我努力道了个歉。
“好,我等你下次注意。”舒畅躺在地上用一种欠揍的语气回怼着我。
“你可能误会了,下次我会注意再加一些力度。”我淡淡的说,抬脚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赵东管不了你是他心软,我可没他那矫情,记住,下次我会打你那漂亮的脸蛋。”说完故意将踩在她胸脯上的脚拧了两下。
舒畅闷哼了一声,“随便你,王八蛋,有种就打死我。”嘴上是一点都没怂,这让我刚才还有些后悔的情绪直接烟消云散,取之而来倒是还想再揍她一顿。
第二次动手揍她,是又一个月后,小峰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舒畅在一家慢摇吧里,八成又是要嗑药了。
我开车过去,果然,她那包房里茶几上还散落着不少K粉和摇头丸,其他几个年轻男女明显上劲了,我推门进来时,都还在那里跟着轰鸣的音乐疯狂摇摆着,我二话没说,直接过去一把拉起坐在最里面的舒畅,舒畅一边用力挣扎着想甩脱我的手,一边尖叫着骂我,我回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直接就把她抽的懵了,然后握着她手腕的手,变成了扯着她的头发,一路从包房里把她扯着带出了慢摇吧,小峰就跟在我俩身后,不过,却没有人过来英雄救美,就是舒畅包房里那几个货也都在错愕间茫然了一会儿,又再次疯狂摇摆起来。
把舒畅粗鲁的塞进车后座,小峰过去驾驶位开车,我则冷着脸坐在舒畅旁边,舒畅倒是挺冷静的,还有心思整理被我扯的散落的发髻,车子开出去后,我回手就在她小腹上抽了一记,舒畅顿时就跟一跟弯腰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我扯着她刚整理好的发髻,贴着她耳边,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吼,“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你再碰毒品了,今晚这顿打,你挨定了。”舒畅居然还一边疼的直呲牙,一边笑着小声说,“我说我刚才一点都没碰,你信吗?”我愣了一下,回想一下,居然发现,好像舒畅说的应该是真的,要不她现在不可能这么清醒的跟我说话。
小峰把我和舒畅一起送到了舒畅家就回去了,在舒畅家的客厅沙发上,我就有点小尴尬了,又实在不好意思拉下脸道歉,索性也不说话就闷坐着,舒畅倒是一脸轻松,进屋直接就甩掉高跟鞋,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卧室,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寻思等她出来就胡乱找个借口撤了,省着在这保持着尴尬。
结果我正琢磨着,舒畅就从卧室出来了,而且还穿着一套SM的皮衣皮裤,胸部和下身都是光着的,只四肢和纤腰上严严实实的裹着紧紧的皮衣,出来岔开着双腿一站,快到大腿根的套筒皮靴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咔咔脆响,还真是一股子扑面而来的SM女王气质,笑的一脸兴奋,“喜欢吗?好看不?”舒畅就像个刚得了奖状的孩子一样,满眼期待的望着我。
“你不是想我当M吧?”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啊。
舒畅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让你虐我的,刚才在车里不是说这顿打我挨定了吗。”说完又再次一脸兴奋的笑着问我,“喜不喜欢呀?我穿这样。”
当然喜欢,早知道舒畅还有这种受虐倾向,我早就这么玩了。
虽然之前我也玩过这调调,尤其是对江蕊,但那是在刻意羞辱调教她,心里是泛着霸凌的快感的,而这次对舒畅,就完全是情趣了,而且舒畅也很善长这受虐的调调,手腕上的绑带直接就能将她双臂反捆在一起,皮靴脚踝处的绑带也具备同样功能,腰间的皮衣背部居然还是设计成马鞍的样式,看得出这套SM皮装绝对是专业订制的。
真的很过瘾,那肆虐的宣泄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SM的乐趣。
无论是捆绑着抽插她的小嘴,还是握着她两只套着皮靴的脚踝大力抽插操弄,都格外刺激过瘾,再加上舒畅投入了充足感情的浪叫呻吟,硬是让我玩了一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的射了出来。
休息了五六分钟,肉棒直接再次热情澎湃的硬胀了起来,舒畅被反绑着双臂,撅伏在床上,小脸紧贴着床褥,被我捏着她两团翘弹的臀瓣,直接插入了后庭,最后在她又痛苦又淫荡的叫声中,满足的射了个过瘾。
洗了个鸳鸯浴后,再次赤裸相拥着躺回床上,舒畅一条长腿软软的压在我大腿上,半边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潮红初褪的小脸还有些发烫,小嘴一边对着我耳朵呼着热气,一边软绵绵的说,“以后你要还想揍我,就这样蹂躏我吧,我会很开心的。”我揉搓着她滑溜溜的裸背,一边应诺着,一边想,其实她不是喜欢被虐,她应该是喜欢我这么管着她,喜欢有家人约束的感觉。
事实也的确如此,我越是深入的干涉她的私生活,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约束她,舒畅反而越是对我柔情万种,而且越是被我管束的深入,在床上就越是投入的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而且这个女人还很是狂浪不羁,甚至主动提出,要跟雅雯一起陪我双飞,结果那晚,雅雯没被我操的高潮,倒是被舒畅揉摸扣弄的几乎潮喷,最后两只雪白诱人的蜜桃臀并排对着我,两瓣润润的嫩穴泛着盈盈水光,被我肉棒抽插一个,手指还扣弄一个,真是性福无边了。
头一次吃的撑到了,后来肉棒都有些蔫蔫的抬不起头了,半夜搂着两副滑腻柔软的胴体,紧紧贴在身侧,睡眠质量好不好另当别论,光是这种成就感和满足感就很是让我舒坦惬意。
双飞这种事,偶尔来个一次还行,频次一高绝对是找虐,自己受不了,也满足不了对方,尤其是舒畅和雅雯这两个临床经验丰富的床上尤物,何况除了她俩之外,家里还有苗苗,外面还散养着个杨颖。
苗苗还成,一个月来一次狠的,也就满足了,杨颖毕竟还不到二十,人不到钱到,她倒是肯定能满足,但我还有点不平衡,另外这个小丫头干起来又非常舒服,几天不来一次,总觉得差点意思。
那天下午,我正趴伏在杨颖赤裸滑溜的背上,大力耸动腰臀肆虐着,享受着身下杨颖柔软的呻吟声,电话忽然响个不停,有点扫兴的坐起身,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秦书城,他可是很久没给我打过电话了,划开手机,秦书诚非常简明扼要的告诉我,晚上要一起坐坐,请我务必参加,接着就是详细跟我说了下地址。
实在猜不到晚上这个坐坐到底是个什么内容,胡思乱想下也就没了继续的兴致,虽然觉得不能是什么坏消息,但就是心里有些惴惴的。
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多小时,我就到了秦书诚指定的地址,居然是个郊区村镇,都快出江中到同川市了,也没个正经停车位,就只好停在水泥路边的土地上,下了车出来仔细看了看,只有一个农家院算是宽敞一些,果然,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庄稼汉打扮的中年汉子,先是仔细看了看我的车牌号,这才对着我一个劲的招手。
进了二层砖混小洋房里,才发现我是第一个到的,嗑了会瓜子,秦书诚、三哥一起到了,还没寒暄客气完,门外徐洧徐霖姐弟俩也进来了,身后还跟着赵子恒。
本来我以为这就算人全了,结果茶水刚倒上,汪秀海也进来了。
于是,一起上了二楼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正式开会。
会议的内容很简单,但也很爆炸,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原来省政府规划了这里作为生态保护区,并基本确定了旅游景点的发展方向,秦书诚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这个行文要在一年后才会发出来,那么就要在发文前这半年多里,尽量大的收地圈地,然后盖个工厂的框架,等行文出来,一是要政府补偿,二是开发旅游景区,这是其一,其二才是最重要的,他要拿下这里毗邻的之江流域岔路河的高速桥工程,这可是近百亿的大项目,又是中央专项资金,丝毫没有回款风险,当然秦书诚所谓的一和二之间的关联性和必要性我没仔细听,反正跟我也没关系。
最后自然就是分配任务了,我依旧是负责迎来送往方面的接待工作,这个我没理由不支持。
至于汪秀海和秦书诚背后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我根本不想知道,反正会议最后,大家都接受了各自的任务。
三哥没开车过来,所以是跟我结伴回去的,路上,三哥基本都是在沉默着,直到快到他家小区时,他才点了一根烟,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说,好大的手笔,好重的心机啊,难怪他才是老大,这出戏里我们都是配角,千万不要作多余的事,会把自己卷进去的。
我默然了一会儿,故意笑着说,三哥,一会出去喝点不,咱们可好久没出去玩了。
三哥嘿嘿笑了笑,大声说,“你嫂子最近看的我很严啊,八成是收到什么风声了,低调低调。”说完,左手拍了拍驾驶位边上的枕箱,“喂饱你身边那个雅雯啊,这个女人可是胃口一直不错哦。”
三哥隐晦的提醒我还是很在意的,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谨慎和控制住自己的步伐,这两点我还是基本有数的,那晚的小会之后,不到一周,徐霖、汪秀海就先后过来沥汶找我了,徐霖很简单,就是直接预定了顶层四个豪华套房,以及餐厅那间装修最雅致的包房;而汪秀海则跟我在办公室的茶室里喝了一下午茶,东拉西扯的闲聊后,主题就是让我给他通风报信,随时告诉他我这边所获得的风声消息,并且告诉我,他这段时间就在一楼他们那间写字间里驻守,欢迎我随时去找他喝茶聊天。
我这边的接待任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但为了约束住雅雯,我还是把她从大堂那边调回到身边重新给我当助理,开始雅雯还以为,我这是又想她的身体了,就干脆把手头的工作都转交给她的副手经理,自己则天天跟在我身边,还特意让工人在我办公吧台的斜对面安置了一套办公桌椅,跟我一起办公。
她手里的工作多不多我不知道,反正我手头上正事就是随时随地的摆布她的身体。
周五下午没事,我把财务的账目审核工作安排给了雅雯去弄,自己则当了甩手掌柜,跑去了一楼大堂,寻思跟汪秀海照个面意思一下,就回去找杨颖那小妮子,给她过生日。
写字间里依旧是冷冷清清的,除了那个浓妆艳抹一脸谄媚假笑的前台,办公隔断里只有两个身材彪悍的小伙子,站在窗边抽烟,看到我时,还欠腰很是客气的跟我点了下头。
汪秀海的独立办公室在最里面的隔断区内,敲门进去后,汪秀海的办公室里倒是坐了不少人,各个都相貌粗旷,要么一脸横肉的看着就不像善类,要么就是嬉皮笑脸的痞子相,汪秀海随意的挥了挥手,这帮人就非常听话的出去了,最后一个离开前,还特意清理了一下沙发上的烟灰,冲我鞠个躬才离开的。
要不说,到底还是黑社会的内部管理作的到位呢,这要是沥汶开会,那是绝对没有这么有觉悟的经理的。
坐下简单寒暄了几句,接着就扼要的告诉了汪秀海这一周的情况,其实也没啥新鲜的,都是些漆塘县也就是项目地所在,县委政府的迎来送往,接待也是文渊集团那边的人手,我甚至都没出面招呼过。
正聊着,门外就响起了轻轻的磕门声,是过来送茶水的,我随意的偏头扫了一眼,然后直接就愣住了,居然是陶红,很明显,陶红也认出了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刹那,但很快就低下头不跟我对视了,放下茶杯就转身离开了。
汪秀海问我,这是认识?
我点点头,“汕头仔还在的时候,就认识了。”我感叹了一句,汪秀海表情丝毫没变,我就简单说了下跟陶红认识的经历,反正也没啥避讳的,汕头仔知道的,汪秀海必然知道的更清楚。
等我说完,汪秀海淡淡的说,既然认识,你要是想带走就带走吧,反正我这也没啥更好的安排。
我干笑了下说,我也就只是跟她有点小渊源。
不至于不至于。
接着继续聊完我该说的后,我就起身告辞了,汪秀海也没客气,只是平淡的说,我在这里的时候,手下的人也是你的人,不用客气。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郑重的对他点点头。
出来外间,还没走到前台,陶红就从旁边疾步走了过来,上身紧紧贴在我手臂一侧,颤抖着小声对我飞快的说,葛总,你带我走吧,求你了。
我愣了一下,抬头扫了一眼周围,外面依旧是刚进来时那两个小伙,不过都没往我这边瞩目,依旧在窗边抽烟小声自顾说笑着。
我低声对陶红说,出去再说。
没有任何阻拦,陶红紧紧跟在我身后,一直到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带着她一起上了车,我刚扣上安全带,陶红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副如蒙大赦般的解脱,我纳闷的问她,你怎么跟他们混上了。
其实我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当时陶红也没看到我。
果然陶红一脸凄苦的跟我讲述了一番,最后更是声泪俱下,两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右手,求我救救她。
她那个渣老公去年就跑路没音讯了,现在陶红自己就跟个福利工具一样,在汪秀海在江中面上的公司里打杂,汪秀海手下的痞子头目们,无论是谁,只要想要,都能随便操她,还不用给钱,陶红又知道他们都是自己惹不起的,根本不敢反抗,这日子过的生不如死。
我也明白汪秀海把陶红这个其实对我可有可无的人交给我的意思,就是一种变相,恐吓意义下的示好,既给足了我的面子,告诉我可以随时把一些事情交给他们处理,但也隐隐的告诉我,如果我背叛了他们,那也能让我或者我的家人生不如死。
给陶红找了个公寓安置下来后,都已经晚上八点了,去蛋糕店取了预定的生日蛋糕后,到了杨颖的公寓里时已经快九点了,虽然比预期计划晚了很多,但杨颖还是很开心的,不过我也没呆多久,因为电话又响了,这次是雅雯,挂了电话后,我又回了沥汶,没办法,说是有喝多的客人在闹事,而且还号称跟我关系非常好,让我去见他。
回到沥汶,我也没去大堂,直接就到了顶层的办公室,果然是我认识的人,大学同学,同寝室的兄弟,老么张广成,多年未见,又是当时关系最好的哥们,自然很是开心。
雅雯亲自泡好茶水后,就自动退出了茶室在外间关上门,在办公室里等候。
叙旧之后,我问广成现在在干嘛,广成笑着告诉我,他毕业没多久,就考上了公务员,然后一直在老家的市政府工作,前年转去了市纪委,当了副主任。
这次过来江中是借调过来辅助查案的,昨天晚上完成工作后,今天寻思去母校看看老师,就留宿了一晚,准备明天下午回去,晚上江中市纪委的陪他一起吃饭,提起了我的名字,广成就特意询问确定了一下,等饭局结束后这才故意叫来雅雯给我打电话。
反正广成之前也没喝多少,我又让雅雯去后厨要了酒和菜上来,就在茶室里跟广成边喝边聊。
他还是老样子,一面可以正气凌然,一面又可以龌龊下流,不过我也没想借助他的官身办什么事,所以喝酒的气氛依旧是以叙旧为主。
喝到酒酣耳热时,我干脆把外间的雅雯也叫进来一起,雅雯的加入顿时把气氛又调高了不少,尤其是得知雅雯是我助理的关系,更是放开了许多。
雅雯这个充满性诱惑的成熟美女,本就很善长酒局的掌控,很快就把广成连着劝下去好几杯酒,人都有点打晃了。
我虽然也喝了不少,但并没有醉,不过,这时候装多才是最好的,于是,我就借酒装疯起来,把身边的雅雯直接搂在怀里上下其手,雅雯绯红着小脸,也不抗拒,只是半推半就的按住自己关键部位的衣诀,但她穿的是裙装,两条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长腿还是暴露出来了大半,上身的贴身衬衫也衣衫半敞着,胸前那抹雪白柔腻也泛着晕泽裸露出来。
茶室里的氛围彻底扭曲迷乱的起点,就从这时开始了,广成先是红着脸长大了嘴愣愣的看着我表演,当雅雯轻声娇嗔着,被我一把扯掉胸罩,胸前那对白嫩跃然跳了出来,彻底暴露在广成的视线里时,广成直接就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犹豫了半天,到底还是伸出手,握在了雅雯的那团柔腻上,接着,我干脆粗鲁的扯掉雅雯的长裙,褪下她的丝袜和性感的小三角裤,雅雯贝齿轻咬下唇,黛眉紧锁一脸羞怯怯的表情,呢喃呻吟着,被我拉扯着弯腰撅臀,小脸对着我的胯间,两手扶着我的腰臀,正好将自己最具诱惑的蜜桃臀瓣和间中泛着细腻水色的粉嫩蜜穴,对向了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广成,这要是还能坐怀不乱就彻底不是男人了,于是,雅雯一边给我吸裹着肉棒发出魅惑的呜呜呻吟声,一边轻扭着纤腰丰臀,挑逗着后面正两手抓捏着她两团蜜桃臀瓣大力抽插耸动的广成。
三人站立的体位,慢慢就从桌边,转移到了床榻上,我一直在享受着雅雯的小嘴,而一直让广成尽情享受肉棒抽插蜜穴的快感,到了床上,雅雯身上残留的衣服被我也完全脱光了,雪白滑腻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趴伏在我和广成之间,3P的快乐完全取决于女方的配合度,雅雯就很擅长,让广成舒服的几乎表情都抽搐了,最后我干脆退到一边,坐着一边抽烟一边当起了观众,偷眼看着广成兴奋的伏在雅雯曼妙的胴体上卖力的抽插耸动,享受着雅雯柔声细语的呻吟呢喃,欲拒还迎的奉迎。
广成的身体也真是不错,八分醉态之下,还硬是坚持了将近半个小时,不过还算挺有自知之明的,射在了雅雯的小腹上,然后这才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雅雯穿好衣服后,就跟着我一起离开了,也没回家,就在隔壁套房里住下,等雅雯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我直接过去一把扯掉她胸前的浴巾,粗鲁的把她扯到床上,凶狠的按在身下肆意猛操,她胸前那对热水冲洗过,还泛着晕红的双乳在我掌心里扭曲挤压着,呻吟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刚才的魅惑味道了,只是本能的娇喘哼叫着,如狼似虎的蹂躏了雅雯半个多小时,出了一身大汗,连酒都醒了一半,估计是酒精麻醉了龟头的神经,我依旧没有射精的欲望,于是继续急抽猛插,两手更是胡乱抓捏着雅雯身上各处柔软,直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精液激射在她湿滑紧致的蜜穴里后,我才喘息着发现,雅雯雪白粉嫩的胴体上已经被我抓捏出了好几处淤青,仰靠在床栏上,点上一根烟洗了一大口,惬意的吐出一股长长的烟柱,这才想起,好像今晚有点赔了,本来是无意把广成拉下水,结果还是习惯的腐蚀掉了人家,不觉有点小小的郁闷。
雅雯从我指间取过香烟,趴在我肚子上吸了一口,那凸起的雪白蜜桃臀曼妙滑嫩,探出手臂在她臀瓣上捏了一把,手指直接就挤进了那软软的臀缝里,雅雯软绵绵的说,“刚才那么用力弄人家,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了。”我哼了一声,手指直接捏住了雅雯的两片蜜唇,用力掐了一下疼的雅雯嘤咛着呻吟出来,“小骚货,还是弄轻你了,去把后面洗干净,老子要操你的后庭。”
广成第二天走的时候,我安排小峰去送的,自己没去,倒不是心有不甘,而是怕我跟他走的太近,被人诟病。
在房间里懒到中午起来后,先把被我蹂躏的走路都不稳的雅雯送回家,这才去了陶红那里,问了下她的意愿,陶红不想回老家,毕竟平朔是个没啥经济支柱的小县城,回去好像也没啥可干的。
陶红的性格注定是混不了夜场的,她是想回来沥汶继续当保洁服务员的,这个很容易,反正保洁服务员因为流动性比较大,一直在招人。
不过我倒是另有些想法,于是就直接给人资那边打了电话,把陶红安排去了顶楼那两层VIP套房,当专项保洁,至少可以给一些贵宾客人提供下女仆服务。
陶红自然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倒是非常感激的向我道谢,就差没跪下发誓效忠了。
回家陪了苗苗两天后,我忽然想起,好像已经快三个月没联系江蕊了,都差点把她遗忘掉了。
本着不能浪费的想法,我给江蕊打了个电话,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对我彻底雌服了,直接约好了晚上下班就在家里等我。
对江蕊,肉棒的抽插快感只是次要的,肆意淫辱欺凌的快感才是我想要的,尤其是看着她因为惧怕而被迫迎合的表情,很是让我舒服,即便是那阵子她死鱼躺尸一样被我骑在身下操弄时,她的表情也很丰富,都不会用麻木不仁替代自己的真情实感。
再次极尽羞辱的玩弄了江蕊一个多小时后,我光着身子喘着粗气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用脚踩踏着还赤身裸体躺在床下地上的江蕊,柔软滑腻的触感从脚掌上传来,被彻底征服的曼妙胴体根本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脚下,那种可以肆意践踏的征服感很是让我沉醉其中。
江蕊现在的底线就是只要不被我拖出去送给其他人凌辱,对于我个人就是听之任之的完全服从。
但所谓的底线就是在被不停逾越后自欺欺人的一种安慰,休息了一会后,江蕊被我要求着,蒙上黑皮眼罩,套上一双白色开裆丝袜,默默的喝下混了催情迷药的矿泉水,因为之前就喝过几次了,所以这次也也没有抵触。
不过,这次我却加大了药量,不到二十分钟,药效就彻底发作了,江蕊在床上不自禁的扭动着只穿着白色丝袜的身体,呼吸声都发粗发乱了,我这才给楼下的小峰发了信息,没多久,小峰就带着两个客户上来了。
这两人一个是规划院的主任,一个是主任的学生嫡系科长,共同特点就是喜欢人妻,又是这次接待任务里比较重要的角色,主任是个五十多岁道貌岸然的老色痞,科长也是个四十左右的性扭曲者,据说还是个绿帽奴,经常把自己老婆分享给主任一起淫乐。
其实他俩最开始相中的是雅雯,好几次都跟我暗示,只要能让雅雯陪他俩一次,就什么事都听我们的安排,直到两周前我把江蕊的照片和身份信息发给他俩,顿时两个色痞就转而求我一定要帮他俩安排好。
把两个色痞送进卧室,关上门,我就跟小峰在客厅沙发上一边抽烟聊天,一边放着电视掩盖里间传来的淫靡之声,足足等了将近三个半小时,两个色痞才从卧室出来,到是一脸的满足,主任还很是客气的跟我打了个招呼,拍拍胸脯意思是以后没问题了。
小峰把两人送出去后,我在客厅里慢条斯理的抽了一根烟,又给秦书诚发了条信息告知一声。
这才踱进了里间卧室,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异味,拉开窗帘,推开窗子,才缓和了不少。
江蕊还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没动,白色丝袜已经被撕扯的稀烂了,分成了三截,腰间一团,小腿和脚上两团,一片狼藉褶皱的床铺上,还有好几处水渍印记。
虽然床边的垃圾桶里也有用过的避孕套,但江蕊一片湿漉黏滑狼藉的蜜穴口,以及凌乱长发间残留的精液,就知道那两个家伙根本也没客气。
江蕊是晚上九点多才醒过来的,没有哭闹,只是行尸走肉般,吃力的爬起身,默默的进了卫生间冲洗身体。
洗完出来,也是默不作声完全无视我在旁边坐着,又收拾好了卧室的一切。
最后被我拉到身边,跪坐着机械的给我口交,被我按着她的脑袋用力推送抽插时,也茫然顺从的承受着。